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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屠夫

十六年前,的士司机林过云,因为连续肢解了多名女子,并且予以奸,过程十分恐怖!现将当时资料档案透露…过程紧张…惊心动魄…不者…请远!
一九八二年二月叁日凌晨四时,天在下着毛毛雨,尖沙咀区的夜生活已到了曲终人散的时侯,但美麓华酒店一带店铺的霓虹招牌仍是灯火灿然,好像不死心似的希望夜游人多留一刻。
美丽华酒店旁的一列夜更的士在等候着兴尽的游人唤车归家。
雨点打在的土的车头玻璃上,水珠反射出那殷红色的霓虹灯光彩,就像一滴滴的鲜血,滴在玻璃上。
车上的「水拨」,例像个毁灭迹的凶手,还不等人看得清楚,已把这些「血滴」迅速抹去。
二十七岁的大华舞厅大班陈凤兰,这时在加拿芬道和金巴利道的一间夜店出来。
十多岁就混迹欢场的陈凤兰今晚与旗下的两个「姊妹」宵夜时实在饮得痛快,人生欢愉的日子能有多少?日后怎样,谁可以料,反正现时有豪客捧场,有足够的阔气可把名酒当水喝,笑贫不笑娼的丑恶现实,难道这许多年还不知吗?
踏着东颠西倒的脚步,叁人时而高声大笑,时而拥作一团,但没有人对她们有太大的注意,因为在这纸醉金迷的地区,时将破晓,叁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在街上踏着醉步,互相调笑,大家都知道她们是甚麽来路。
酒醉叁分醒,陈凤兰向两个跟她有差不多一样醉意的姊妹表示不需她们相送,因为她可以在美丽华酒店旁找到的士回家。
跟她就左摇右晃的走她自己的路,一条引向死亡的路。
尽管醉态可躬,但对这每条日凌晨都走惯的路,陈凤兰没有走错,只不过当她到了美丽华酒店旁之的士车龙处,叁位的士司机都不肯接载这乘客,因为没人知道,她是否一登车就烂醉如泥,连要到那里也说不出,就是说得出,也没人敢担保她到时知道付钞和下车。
世界上总有例外的情况,虽然排在车龙最前叁辆的士都不肯载她,但第四辆的土司机,却让她开了车门,倒坐在司机位旁。
陈凤兰说得出她要去的地方,但没人知道为何她家在油麻地,却叫司机驶往观塘。
不过,司机没理会这许多,迅速将车在雨中向观塘。
香港开埠百多年来,最耸人听闻的「雨夜屠夫案」,序幕就是这样的揭开了,陈凤兰成了第一个受害者,二十八岁的土司机林过云亦在这次之后,发现自己杀人上了瘾。
林过云把陈凤兰载到观塘一回旋处时,陈凤兰突然酒气上涌,她本能的坐直,把头伸出车外,呕吐大作,林过云忙不迭的把她拉回车内,问她究竟要到观塘那里?
一身酒气的陈凤兰,这时竟叫林过云把她送到牛池湾。
对着一个这样醉酒乘客,作为的士司机还有甚麽办法,送她到警局吗?陡增麻烦,推她下车吗?血本无归,只好如言的把她载到牛池湾,看她怎样。
到了牛池湾的消防局,陈凤兰被推醒,间她在那里下车?她微微睁醉眼,迷迷糊糊的说要回尖沙咀柯士甸道。
这实在令人心中有气。
林过云一声不响,默默地驾车沿着悄静的马路前驶,拐弯,绕路,然后把车停了下来。
但这里不是灯火通明的尖沙咀,而是幽暗寂静的土瓜湾贵州冲四号m前的路旁。
陈凤兰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沿途上她只偶而模模糊糊说几句无人听懂的醉话。
车停定了,她仍沉睡着,连林过云下了车也不知。
下了车的林过云,走进安庆大厦,经过亮了灯的管理处,看不到有管理员,而电悌的门敞开了,他进了去,按了到二楼的掣,虽然他不认识车内的陈凤兰,但心里对她却有无比的恨意,是因为陈凤兰乱点鸳鸯的要他驾着的士东跑西去?是因为陈凤兰的呕吐令他呕心?这连他也不清楚。
电梯在二楼停定,他掏出锁匙,开了家中的大门。
凌晨将近五时,家里的人正在享受天亮前最熟睡的一觉,没人知道他回来,他取了条电线,轻声的把家门关上,再乘电梯到地下,然后回的士上。
陈凤蔺没有醒过来,她把头斜倚在车门玻璃,一点戒备也没有,的士停车处周围也没人出现林过云的眼睛瞪着熟睡中的陈凤兰,两手在电线两端绕了一绕,两手用力拉了拉,试试电线的轫度是否足够勒死这个惹得他有无名憎厌的女子。
他本想用利刀结果陈凤兰,但却赚这方法太残忍,而且会弄污车厢,所以觉得还是用电线理想。
林过云把电线绕着陈凤兰的颈项,比一比长度,两眼迅速的向车前车后一瞟,不见有路人,于是猛然一用力,套紧那电线,把陈凤而的身躯拉了下来。
除了倒下时本能地稍挪动一下手脚外,陈凤兰很本没反抗过,实在也醉得连反抗的知觉也没有,跟着就是身躯发软,再无声息。
林过云把再无气息的陈凤兰半扶半抱的,趁管理处还末有人影,把体弄进电梯,抬回家中自己的房间。
他把房门打开,发现睡在上格床的弟弟还没醒来,他轻手轻脚地把体放进自己的床底,稍为掩饰了一下。
他不怕弟弟会发现这秘密,因为大家早有协议不碰对方的东西,而弟弟长期都遵守这协议。
他更不怕同住的父亲,妹妹和妹夫知道,因为彼此的房间隔了个大听,他们不会听到这边的动静,更少有走进他的房间。
一切妥当后,林过云回到他的车上,赶紧把车驶向美孚,将车交回给日更司机。
日更司机如常的接过的士,他不发现有甚麽不妥,从林过云的面上和说话中并没有发现异状,因为他平日根本少与人交谈。
事实上,林过云不会表现出甚麽异常的举动,因为对于刚才的事,林过云没有丝毫犯罪的感觉,地只是把一样令他憎恶的东西除去而已,所以心里反觉得有点快感。
交更之后,林过云加常回到家里,屋中的人刚起来,还未外出,但一如往常的,没有特别留意他。
他回房躺在床上,闭上眼,听着房外的动静。
一具任由摆布的裸呈现在眼前,林过云细意端详,盘算着怎样摆放,才可以用相机拍出如外国人体杂志的性器官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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