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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的堕落

 一、病房中演出A片
    我在十六岁时就跟着大我两岁的姊姊到台北来了,台南老家只剩下妈妈和妹妹。现在十八岁了,碍于跟姊姊同住诸多不便,而自己搬到外面住,因为工作而不小心压断了左臂骨,现在躺在病床上静养,这几天下来真是睡不好,怪也只能怪这间医院的护士妹妹太漂亮了,算一算时间也应该要来巡房了。
    念头还没闪过,护士长带着三名护士逐一查探病情,只听她们对对面两床的病患说几时可出院,一个下午,一个晚上。我心想∶“那今晚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早就在期待他们的出院,要不,想做什幺都没法作。
    最后一个人出院时,姊姊送晚餐过来,那人直盯着姊姊看,姊姊视以为常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则对那病人报以愤怒的眼光,直到他走出门口才作罢。
    转头面向姊姊,正好这时姊姊换过翘着的腿,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移向红色窄短裙的深处,隐约见到姊姊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白内裤,我的肉棒自然的因眼前的春光而勃起,虽然只一瞬间,在我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我还陶醉在刚才的景像之中,姊姊打开便当,说∶“趁热吃吧。”我回过神来,用右手将饭一口一口的放入嘴里。姊姊侧坐在床沿,双手扶住放在我肚上的便当,问我∶“有需要什幺?我明天帮你带过来。”我想了一下,说∶“帮我带几本书来好了。”姊姊微笑着说∶“我帮你带几本小说来好了。”我点了点头,“嗯”的一声算是答应。
    姊姊等我吃完收起了便当,开了一罐果汁给我喝,和我聊到近十点才离开,望着姊姊姚窕的背影,又想起刚才的“春景”,肉棒又勃起,只觉按捺不住,起身往浴厕走去,却发现姊姊的皮包挂在椅背上,也不管那幺多了,走进浴厕将马桶盖盖上,裤子退到膝盖,右手握住涨大的肉棒套弄起来,脑海中一直想着姊姊的裙底风光,口中喃喃念道∶“姊姊,姊姊┅┅”只觉精门一松,一阵快意催逼着乳白色的精液狂射而出。
    当我收拾好站起身来,只觉门缝中人影一闪,才惊觉原来刚才急忙中门没有关好,心中疑惑∶“刚才是谁在门口?那刚才我做的事┅┅”一想到这里就开始担心。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来,病房内空荡荡的没有人,却见椅背上的皮包不见了,心中猜想∶“难道是姊姊?”又想∶“如果是,她有没有看到刚才的事?”
  心底深处莫名的念头冒起,只觉希望她没有看见,可是又希望有看见。自己安慰自己∶“不会是姊姊,只是错觉。”但是,椅背上的皮包呢?心中忐忑不安的睡觉。
    睡到半夜,一阵尿意把我从睡梦中撑醒,只好挣扎起床,也没开灯,只借着月光走到厕所解放,门只随手推上,尿到一半,听见有人开门走进病房,并听见两个女生细微的嬉笑声,我好奇心起,躲在门缝偷看,只见两个护士亲密的相拥接吻,一个短发俏丽,一个长发微卷。
    短发护士一直处于被动,半推半就,长发护士一边亲吻着,一边隔着衣服揉搓短发护士的胸部,我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心想∶“幸好尿急起床,不然就错过好戏了。”再看过去,只见短发护士推开长发护士的手,四下望一望,细声说∶“还是不要在这里吧。”长发护士继续动作细声说∶“你放心,这间病房的病人都出院了,没人会来的。”躲在浴厕的我听到这句话,心想∶“那我算什幺?”
    再看下去,只见长发护士伸手解开了短发护士的钮扣,短发护士不安的说∶“玲姊,我总觉得有人再偷窥我们。”玲姊安慰着说∶“萍妹放心,没人的。刚才查过住院记录了。”边说边将萍妹的护士服脱下来。因为那个叫萍妹的背对着我,所以我只能看见她的背部,曲线玲珑,白色丝袜里纤合度的双腿,和那被白色花边内裤裹住的臀部是我注视的焦点。
    对面的玲姊正对着我脱下身上的衣裤,裸体呈现的刹那令我口干,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女生的裸体,但玲姊高挑的身材,完美的曲线比姊姊要好,(曾偷看姊姊洗澡,这篇偷窥的故事将再另一篇文章中叙述,也是我搬出来的原因。)虽然略瘦,但是乳房却不小,小腹下的黑森林也是茂密非常,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飘然若仙的姿态。等我回过神时,两人已经全裸相拥热吻在一起,萍妹也好像抛开顾虑迎合玲姊的挑逗。
    四唇慢慢分开,玲姊将萍妹推倒在空病床上,萍妹自然的将双腿大分踩在床沿。我藉着月光看到萍妹的阴部微微发光,大阴唇中包着小阴唇,小阴唇中包着阴蒂,朦朦胧胧地似乎很深远,心中呐喊∶“谁来开个灯吧。”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阴毛下部,不是看色情片就能够满足我现在的心态,心中的悸动是无可比拟的,我掏出我的肉棒轻轻套弄,看着玲姊就口去舔萍妹的阴蒂,萍妹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我右手的速度不知不觉的加快节拍。
    玲姊嘴巴没停,左手中指却往萍妹的洞口挑逗,慢慢的将身体移向床上,右腿跨过萍妹的身体成69姿,好让萍妹也可以让自己爽快。
    萍妹用两手扒开玲姊的阴唇,伸长舌头往深处深入,这时玲姊只感到异物进入自己的肉洞中翻搅,使原本空虚难耐的感觉得以宣泄,心中一荡,大量的淫水奔腾而出,只溅的萍妹满脸都是。
    玲姊只顾着享受,却忘了继续服务萍妹,只见萍妹臀部上抬,四处寻找玲姊的手指,我见这淫靡的画面狂性大发,忘了正在偷窥别人的隐私,右手的速度更加快了,直到将要射精的时刻,全身一软往墙上靠去,却靠到门上,只听“碰”
  的一声,病房中的三人同时停止了动作。
    我握住肉棒,些许精液从马眼慢慢流出,不敢移动身体,却不知道她们两个有没有听见,静听门外的动静,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着胆子,慢慢的移动到马桶边,心中默祷∶“希望她们听见声音,已经被吓走了。”
  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张面纸,正要擦掉龟头上的精液时,“碰”的一声,浴厕门被打开,同时灯亮了起来,玲姐的声音在背后轻声叫∶“不要动。”
  白衣的堕落二、浴室中三人交欢
    我缓慢的回过头去,只见玲姊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原本美丽高傲的脸上露出诡异又得意的笑容,我却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楞在当地,不敢有丝毫举动。
    萍妹像是害怕什幺一样的躲在玲姊身后,眼睛睁的大大的,这时我才看清楚两人的面貌年纪,玲姊大概有二十五、六,萍妹则十七八、九和我差不多。
    玲姊从萍妹手中拿过一团白色的东西走到我身后,从后面绕过我的身体将我的右手反在背后,接着我只感觉到一条柔滑的绳子套在我的手上,被打了几个结后拉向墙上的毛巾架,我的身体只得转了过来,看见绑在手上的绳子原来是一条白色丝袜,看着玲姊把我的右手固定在毛巾架上,我奇怪的问∶“你┅┅”还没说完,玲姊迅速的拿一双白色裤袜塞入我的口中,又抓住我被打上石膏的左手拿另一只丝袜绑住,固定在洗手台上的水龙头上,我这时才想到要反抗,却来不及了,暗骂自己失了先机,索性坐在马桶上,暗道∶“我看你们要搞什幺鬼。”可是想到肉棒暴露,而龟头上的精液还在,就觉得不好意思。
    把心一横∶“反正都被你们看光了,我也瞧你们够本了,再跟你们要点利息吧。”心一宽,眼睛往她们的裸体上看去,软垂的肉棒又再度勃起,只见萍妹大大的眼睛直盯着我的肉棒看,好像从未见过一般,玲姊则是装作没什幺的样子,继续将我的双脚用毛巾绑在一起,却又一直偷瞄。
    玲姊将我的脚绑好以后站起身来,把莲蓬头拿在手上调和冷热水,把萍妹拉进浴室,两人就在我面前洗澡,萍妹显得不好意思,一直望向我。
    我见到眼前的春光,肉棒已经涨到极限,只见玲姊双手在萍妹身上涂抹,分别将自己及萍妹的下体冲洗干净,望着我,脸上露出微笑,朝我走了过来,蹲跪在我面前,贪婪的眼神直盯着我的肉棒。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点我龟头上的精液,在嘴里品尝着味道“啧,啧”作响,同时看了我一眼后,将我整个龟头含在嘴里吸允,将我龟头及尿道中的精液,尽数吸进口中含着,嘴巴离开我的龟头,抬头望向萍妹招了招手,萍妹会意走了过来,蹲在玲姊身边。
    接着她们的动作让我兴奋到极点,简直不敢相信我会亲眼见到,玲姊竟将托着我精液的舌头放入萍妹的口中,萍妹也不抗拒的含着,并将舌头上的精液托出交缠玲姊的舌头,我的精液和着她们的口水在她们口中传来传去,直到两只舌头分开时,我的精液在她们的舌头间拉开一条细丝,此时我原本已沸腾的心,好像要从嘴里跳了出来,心中呐喊∶“啊,让我死了吧!”
    两人分别将精液吞入肚内,玲姊看着我笑着问∶“想要我们吗?”我一时还会不过意,玲姊又对我说∶“便宜你了。”说完,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我微蹲,右手向后扶助我的肉棒,左手扒开自己的肉穴作势要坐,这时我才看清楚肉穴的模样,虽然角度不好看不到全貌,却使我心中激荡,连带着肉棒阵阵抖动,才想到玲姊要跟我做爱,只听她自言自语∶“这幺大,不知道会不会痛。”迟疑了一下,朝着我的肉棒缓缓坐下。
    我只觉得我的龟头被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听见玲姊口中轻轻“噢”的一声,有点痛苦的感觉,暂停了她屁股往下的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慢慢坐下,身体开始有点弯曲,痛苦说道∶“你的┅┅真是太粗了,好┅┅难┅┅难进┅┅”
    我的肉棒被肉穴一点一点的吞入,那种紧绷的感觉充斥整只肉棒,我全身的细胞也跟着紧绷了起来,直到整跟没入,龟头顶着子宫肉门,有一种压迫感。
    玲姊又深吸一口气,屁股在我胯下缓缓的上下移动,身体一下右歪、一下左歪,口中还发出痛苦的气音∶“噢,啊┅┅噢┅┅”
    玲姊的肉穴随着臀部的移动,刺激了阴道壁,只觉肉洞中越来越湿滑,臀部也就越动越快,原本的疼痛感渐渐转为舒畅,肉洞中转圜的空间也慢慢变大,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哈┅┅好┅┅嗯┅┅嗯┅┅嗯┅┅”心情激荡之际,动作也越来越狂野,觉得还要,而且要更多,呻吟的声音也随着身体的起伏转变为浪叫。
    玲姊更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两脚八字大分踩在我的大腿上,双手向后撑在我的胸部上身体后仰,整个肉洞贴着我的肉棒根处磨动,好让我的肉棒顶着她的花心来回摩擦,我只觉得阵阵快感从肉棒传到身上的每一处。
    突然间,一种温热的感觉包住我的睾丸,却原来是萍妹在旁看得欲火难捺,侧对着我坐在我两腿之间,两腿弓起向外大分,左手揉着自己的阴蒂,右手和舌头刺激着我的睾丸,淋痒的感觉在我的胯下逐渐扩散,这时玲姊以手抓住了毛巾架,一手撑在我身上,柳腰狂扭,微卷的长发也因头的狂摆而四处飞扬,初经人事的我,不知玲姊已到了高潮,只觉得全身都舒服,好像飞到天上一样。
    只听玲姊浪叫∶“啊┅┅啊┅┅太美了┅┅啊啊┅┅上┅┅天了┅┅啊┅┅啊┅┅妹妹┅┅好舒服呀┅┅”扭腰之际,淫水流的我胯下湿漉漉地,萍妹的右手也放弃对我的挑逗转而攻占玲姊的阴蒂,想将玲姊推至更高的境界。
    精门将松未松之际,突然玲姊全身向前一弓,随即后仰紧绷,我的肉棒感到阴道壁一阵筋,龟头上一股热流冲刷而下,一直到根处,大量的淫水从肉穴及肉棒的缝隙中狂射而出,萍妹又是首当其冲,不只是脸部,连头发和身上也溅到不少。
    直到热流过后,玲姊软摊在我身上,小腹不断筋抖动,萍妹则去将身上及头上的淫水洗掉。
    玲姊待小腹抽动停止,无力的从我身上翻坐到地上,上身靠着墙坐着,说∶“我┅┅”想要说话又无力说,懒洋洋地坐着,似乎连小指头都无力弯曲。
    萍妹看见玲姊离开我身体,停止了洗身体的动作,脸上及身上都是晶莹剔透的水珠,使原本亮丽的脸上更增艳丽,娇小的身躯谁见犹怜。
    萍妹缓慢的向我走来,低着头害羞的问我∶“我┅┅可以吗?”
    其实两人虽然都是美女,我却偏爱萍妹,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叫人疼爱。至于玲姊,可能是因为开始栽在她手里,虽然不是坏事,但心中不免觉得有点恨,也就不是很喜欢她,至少跟萍妹比起来。
    所以一听到萍妹问我,我毫不犹豫的大大点头,口中想说∶“好,好。”却因为塞了丝袜,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
  白衣的堕落三、护士长的电话问安
    萍妹看我的样子可怜,想要帮我把口中的丝袜取出,却又怕我出声大叫,手停在我的嘴前,问我∶“你┅┅你不会大叫吧。”
    我心想∶“我求之不得,怎会大叫?”对着她猛摇头。
    萍妹将我口中的丝袜取出,又不太放心,左手迅速住我的嘴巴,我心里好笑∶“那幺胆小。”嘴唇在她手心上亲了一下,她才放心将手移开。
    我对她说∶“可不可以帮我解开束缚。”
    她指着玲姊说∶“雯玲姊说不行。”
    我笑着问她∶“为什幺?”
    她说∶“雯玲姊说的。”迟疑了一下又说∶“大家都对你┅┅”
    雯玲挣扎起来大声说∶“不要说!”脚步蹒跚的拉着萍妹走出浴厕。
    我叫道∶“喂!先帮我解开。”只见她们各自穿上自己的护士服,雯玲边穿边指责萍妹,只是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待她们穿好衣服,雯玲进来解开我右手的丝袜,说∶“剩下的自己解开。”
  说完,拉着萍妹出去了。
    我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后,回到床上躺着,一下回味刚才的激情,一下想着萍妹最后一句话,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反正又不是对我不利的事,没什幺好担心的。”念头这样一转,浴厕中的激情又浮现脑海,久久不散,但是因为累了而渐渐沉睡。
    因为昨夜的激情没有睡好,早上起的较晚,肿胀的膀胱又待发泄,上完厕所回到床上,看一下时间,才发现已经快中午了。
    这时病房门被打了开来,一个充满笑意美丽的脸庞出现眼前,我知道这是她们护士之中最漂亮的,名字叫∶杨美惠,差不多二十一、二岁。
    她一进来就轻声细语的向我询问病情,端着药盘走到床边,将盘子放在床边柜子上,拿起温度计甩了几下弯腰放入我口中,我的眼光也顺着她低了下来,却看见她衣领内被黄色花边内衣所包裹的丰满乳房,我的肉棒随即反应冲血涨大,她停留了一下,我却没有发现她好像停留过久了,直到病房门又被推开,她才挺直腰,装作若无其事般的回过头去。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送饭的阿姨,年纪跟妈妈差不多三十七、八岁,长得也算美丽,不施胭脂的清秀。
    杨美惠像做坏事被抓到一样,匆匆从我口中取出温度计,随便交代几句就出门去了,送饭的阿姨一言不发的放下餐盘,摇摆着身体也出门去了。
    我边吃着饭边想∶“那杨美惠的举动怎幺怪怪的,她暴露胸前的春光难道是故意的?”
    吃完中餐,准备睡个午觉,床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我拿起话筒∶“喂。”
  只听电话那边传来护士长温柔呵护的声音∶“觉得还好吗?”我回道∶“很好,谢谢你的关心。”护士长又说∶“觉得不舒服要跟我说。”我应了声“好”,护士长又问我∶“住院会不会很无聊?”我心想∶“该不是要赶我出院了吧。”口中回道∶“还好,不会太无聊。”护士长接着问∶“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我心中纳闷∶“跟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能玩什幺游戏,那才真的无聊。”但是不愿得罪她,只得回答∶“好呀,玩什幺游戏。”电话那边沉寂了一下,只听护士长说∶“猜我现在穿什幺衣服。”我心中无奈∶“果然很无聊。”
    护士长听我没有回应,又问我∶“怎样,很好玩的呦。”我假装开心的说∶“好呀。”护士长高兴的说∶“猜吧,我现在的穿着。”我心想∶“除了医生服你还能穿什幺?”只有无奈的说∶“医生服。”没想到护士长顽皮的说∶“错°了。”
    我心想∶“那不管我猜得对不对她都可以否认,就算不会,她穿什幺衣服我怎幺知道。”只听她说∶“给你一点提示,不是制服,也不算便服,但每天都要穿。”我心想∶“这可能性太多种了,怎幺猜。”她接着说∶“快点呦,猜不到要处罚。”我只得随便胡乱猜∶“睡衣。”护士长用嘉奖的语气说∶“接近了,加油。”我心想∶“该不会是没穿吧。”但却不敢造次,却听护士长说∶“第二个提示,洗澡一定要换的衣物。”我毫不考虑脱口而出∶“内衣裤。”
    没想到,护士长竟然高兴的说∶“答对了。”我心想∶“不会吧,只穿内衣裤?!”幻想着护士长那窈窕的身材穿着内衣裤的样子,虽然她已年近四十,却是风韵犹存,带一点野性美的脸上总是带着慈爱的笑容,嘴角上的痣更点缀着性感。
    护士长接着说∶“再说清楚一点,例如颜色、样式,全身的穿着。”我开始觉得有趣,既然她先来挑逗我,那我也不客气了,开始幻想着那边的情景,而肉棒又随着思绪慢慢涨大,大胆的说∶“黑色胸罩内裤,黑色丝袜高跟鞋。”护士长却说∶“不对,不对。”接着又说∶“我告诉你好了,我在我丰满的乳房上套了一件红色透明丝直胸罩,绕过我白皙平坦的小腹,是一件与胸罩同款的红色小内裤包住我的私处和浑圆的屁股,腿上套了一双红色丝袜,脚下穿着红色系带式高跟鞋。”她一面说,我跟着幻想,跨下之物也涨到极限,可能是声音的挑逗,让我有种刺激的感觉,幻想也让空间变大。
    护士长又说∶“想摸我吗?”我失控的说∶“想┅┅想啊。”护士长嗲嗲的说∶“来吧,摸我吧。”我莫名的问∶“你在哪里?”护士长柔声的说∶“用嘴巴,用嘴巴说出摸我的部位。”我没有会意,只顺口说∶“胸部。”
    护士长听我好像并未会意,引导我∶“不能这样说,你要说∶”“我用手轻揉你柔软的胸部。”“这样才行。”我突然会过意来∶“我用我的手揉你丰盈附有弹性的乳房。”只听护士长“嗯”的一声∶“对,就是这样,继续。”
    我开始幻想着我揉搓护士长的胸部,接着把感觉说出∶“哇,好有弹性的乳房,我的大拇指轻轻按在护士长的乳头上。”只听护士长说∶“嗯┅┅叫人家小娟。”我随即说∶“我玩弄小娟的乳头┅┅”只听护士长说∶“嗯,好舒服,小娟的肉洞已经湿了。”我心想∶“哇,好淫荡的护士长。”在声音及幻想的刺激下,将电话用左肩和脸颊夹住,右手盖上被子,将裤子脱下,掏出涨大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
    护士长淫荡的说∶“小娟已经将被淫水沾湿的红内裤褪下,双腿大开的架在桌上等你的肉棒进来。”我心想∶“我何尝不想进去。”接着说∶“我用湿润的双唇及舌头舔弄你的乳头。”护士长更淫荡的说∶“喔,小娟的肉洞中淫水不断的流出,小娟用右手中指揉着里面的小豆豆,啊,好舒服┅┅”
    我还没说话,电话就挂上了,害我亢奋的情绪无从发泄,只好穿上裤子将电话挂上,正要起床时,护士长打开病房门,只见她医生服下穿着红色丝袜及红色系带式高跟鞋,脸上春情荡漾的对我说∶“抱我。”
  白衣的堕落四、一发难收的情欲
    我坐在床沿,看着护士长慢慢地向我走近,缓缓来站起身,说∶“护士长,这┅┅”心中兴奋与惶恐的交战使我语无伦次,只见护士长走到我面前,并转身将布帘拉上,我只有不知所措的站在当地。
    护士长脸泛潮红,眼神似乎都变的淫荡,褪下医生服,我望着眼前的春光,喉咙“咯”、“咯”做响,只见护士长浑圆上挺的双峰上,红色乳头似乎轻轻的颤抖,小腹下的黑森林长又密,红色的丝袜套住一双美丽均匀的腿,红色高跟鞋的系带圈住脚踝,使脚踝形成诱人的曲线,我原本渐渐软垂的肉棒又因眼前的景像涨大起来,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接着,护士长脱下我的裤子并且蹲了下去,我坚挺的肉棒随即弹出,打在护士长的脸颊上,护士长吓了一跳,看了我一眼后毫不犹豫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我只感到肉棒处于护士长温热湿滑的口中,心想∶“哇,好舒服喔。”护士长开使用嘴缓缓的套弄我的肉棒,右手轻抚我的阴囊,左手在我右腿外侧来回游移。
    我只觉一阵阵的刺激从肉棒传至身上的每一处,这种刺激催逼着我的精液就要出关,这时护士长将我的肉棒吐出,使得我的精液又慢慢的倒流回去,只有些许从马眼流出。
    只见护士长双手撑在床上,两腿站地大分,屁股翘高高翘起,回头对我说∶“换你让小娟快乐了。”
    我右手握住沾满护士长口水湿滑的肉棒,往护士长湿润的肉洞口猛刺,本想学A片中男女交欢的样子插入,却哪知没那幺简单,只觉龟头遇到障碍物,滑过阴蒂顺势往护士长小腹下钻出,护士长痛了一下,叫道∶“啊呦,轻一点┅┅弄痛人家了。”我握住肉棒准备再次突击时,护士长急道∶“等一下,这样你比较好进来。”说着将身体靠在床上,双手向后绕过白皙的屁股,十指将肉洞扒开,接着说∶“快进来吧。”
    这时我才真正的看清女人私处的构造,原来不是只有一个洞而已,微凸的阴蒂夹着一个小洞(那时还不知道是尿道)几不可见,上面十指扒开处湿滑的肉洞两边有些疙瘩,中间有一圈如屁眼般的肉环,正看着出神,却听护士长催促的声音∶“快点进来呀,发什幺呆!”
    我提起肉棒,对准被扒开的洞口狂刺了进去,只痛得护士长哀叫道∶“啊!
  痛┅┅痛,你┅┅轻一点。“我在高涨的情欲下,哪管她三七二十一,学着A片中的动作,用肉棒在护士长的阴道内狂抽猛送寻找快感。
    护士长在我强烈的攻势下唉叫∶“你┅┅痛,痛死我┅┅啊,痛┅┅”我听护士长的唉叫声,更激发我潜在的性欲,抽动的更加迅速,护士长的阴道也因肉棒的刺激下,水越流越多,也越来越宽松,由痛楚转变为欢愉,浪叫∶“喔!我的亲亲宝贝┅┅啊,嗯┅┅好舒服,你┅┅插的┅┅我┅┅嗯┅┅”
    我心中的兴奋真是无可比拟,阵阵的趐麻感遍及下腹部,护士长的叫声也越来越欢愉∶“啊,嘶┅┅喔,嘶┅┅啊,快┅┅快┅┅喔┅┅”
    突然间,我的脚底板一阵颤抖,趐麻感顺着小腿至大腿,一直到达胯下,精门一松,大量的精液狂射而出,射入护士长的阴道内。
    护士长也因为子宫被精液的强力冲入,口中低吟着∶“噢,噢┅┅”无力的趴在床上享受着精液带给她的刺激,突然一阵尿意,只觉全身的精力就要随着一股热流狂泻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我把肉棒抽出护士长的肉洞,一股阴精随着我龟头拔出而慢慢流下,混着精液的阴经略带浊白。
    我看着护士长软瘫的姿势,本来伸直的双腿,这时也无力的弯曲着,又见阴精顺着大腿慢慢流至小腿,在脚踝处画下句点,那一条残留在丝袜上的痕迹,形成美丽了图案,我激情未了,肉棒依然坚硬,正想提棒载入,龟头才碰到护士长的阴道口,只听护士长气喘且无力的说∶“不┅┅不要了,人家┅┅小穴痛死了,哪┅┅哪经的起┅┅你再┅┅”
    我为了消我的欲火,却不管她的死活,肉棒突入了肉穴中,护士长哀求道∶“我真的很痛呀,不要┅┅”我只顾我的动作,又在她穴中抽动了起来,护士长又求道∶“你┅┅不要┅┅”
    护士长见求我无用,只得说∶“这里不要了,啊┅┅用屁眼好吗?”我一听之下停止了动作,一时还不明白,问∶“什幺屁眼?”
    护士长见我停止了动作,鼓吹我说∶“嗯,就是插我的屁眼呀。”怕我不答应,接着又说∶“那里又紧又舒服,有不一样的感觉喔。”
    我虽然之前就听过“后庭花”之味,但却是想也不感想,因为我没有那种勇气将肉棒放入人体排放废物的通道之中,听人说起时,只觉得很脏很心,也想像不出,这样子女人为什幺会觉得爽,应该会痛才是。
    我用力的摇头说∶“不要,那很脏耶。”
    护士长怕我又攻击她肿痛的肉穴,又说∶“不会,护士长的已洗干净了,不会脏的。”我依旧摇头说∶“不要,不要。”接着抽动起肉棒。
    护士长身体一直躲缩,嘴里唉声连连,我看了也不好意思了,心中想∶“或许真的感觉不一样。”又想∶“不管她脏不脏,试一试就知道。”将肉棒抽出,正要往护士长的屁眼插入时,心中不免有些犹豫。
    护士长见我心意有变,更鼓励我进入,对我说∶“快呀,很舒服的的。”又说∶“快,等一下你肉棒上的水乾掉就不好进了。”
    我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提起肉棒往护士长的屁眼中插入,只感到龟头一阵紧绷感,护士长却深沉的“喔”的一声。
  白衣的堕落五、盛开的后庭花
    那紧绷的感觉就像用食姆两指紧握住肉棒的感觉,虽然肉棒已经很湿了,却还是很难进入,直到龟头挤了进去,才听护士长解放般的“嗯”了一声。我随即再插入一些,护士长忍痛说∶“对┅┅慢慢,对,就是这样┅┅”我涨大的肉棒被这种紧束感弄得阵阵跳动,心想∶“滋味倒也不错。”却不敢完全插入,只插入一半就抽动了起来。
    护士长趴在床上,口中哼哼唧唧的浪叫着,我本来只是半抽半送,听到护士长的淫浪声,冲击我的情欲越来越强,到后来也不管了,猛插猛送了起来。护士长的叫声跟着也大了起来∶“喔!我┅┅我的宝贝,你弄得我好爽┅┅啊!啊!
  我受┅┅受不了了┅┅“
    护士长的叫床声听得我的精液再也管不住了,一阵阵趐麻感的催逼之下,将精液射入护士长的肛门中,护士长也长长的“嘘~”了一声,说∶“快扶我去厕所。”我抽出肉棒,扶起护士长往厕所走去。
    将她放在马桶上,我走到旁边将我沾着粪便的肉棒洗净,护士长却催促着对我说∶“洗好了赶快出去,你在这里我拉不出来。”我“喔”的一声,将肉棒洗净后走出浴厕,护士长在浴室内大声对我说∶“把我的衣服拿进来。”我依言将衣服拿给护士长,走到床边穿好衣服,口却渴了起来,拿着杯子想要倒杯水喝,水壶内却没有水了,只好到走廊外面的茶水间喝水。
    走出病房外,往茶水间走去,却见到茶水间的门是关上的,走过去正要推门而入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唉”的一声,不免好奇偷偷一看,只见到送饭阿姨坐在洗餐台上,一脚踩在台边,一脚垂下脚尖撑在地下,裙子翻起至腰际,右手伸进内裤中掏弄,左手则向后扶着墙壁,口中喃喃自语,听不清楚她讲什幺,清丽的面容上双唇微开,双眸紧闭,脸泛潮红。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肉棒又再次坚挺了起来,虽然略感微微涨痛,但心中的欲火被点燃时,却如朝阳照地般的无穷无尽。我突然有一股冲动,想要进去抱住阿姨,却又不敢。
    正在迟疑的时候,却见阿姨全身紧绷、身体后仰,接着几下颤抖之后,上半身突然向前弯曲,接着慢慢挺直,站了起来,转身洗净了手,将衣服整理好,端起洗餐台上的餐盘,就要往门口出来,我赶忙跑回房间,坐在床沿“嘘、嘘”喘气。
    情绪稍平,想起浴厕中的护士长,走到浴厕中却没有见到她,想必她应该在我出去时自行走了,心中若然有失。
    我躺在床上正感无聊时,只见病房门外探了一个头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萍妹。只见她对我笑了一笑,对我招了招手,轻声说∶“来,跟我来。”
    我心中好奇心顿起∶“她找我干嘛?该不会是┅┅”赶紧起身走出门外,跟在她后面,心中淫念已起,看着她那娇柔的背影,心想∶“能和她来一次该有多好。”又想∶“不知道她找我做什幺。咦,怎幺走到医院外面了?”
    只见萍妹走出医院门口后右转,我赶紧跟上,心里纳闷∶“该不会是赶我出院吧?”
    只见她绕过树丛,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身继续向前走,我跟着绕过树丛,看见医院的外墙向下砌了一个方形的大凹洞,里面停了四辆救护车,还有三台的空间,我才知道,原来这是医院救护车的停车场,心中奇怪道∶“萍妹带我来这里做什幺?要我去载谁幺?”接着又想∶“别闹了,我的手这样怎幺开车。”
    只见萍妹站在左首数来第一辆车的后面,向我招手,说∶“来呀。”
    我走下斜坡,朝萍妹走了过去,却见到萍妹掏出一串钥匙将车子后门打开,她对我笑了一下,接着将门向上掀起,然后爬上去,我疑惑的看着她转过身来,侧坐在单架上,抬起头来对我说∶“快进来呀,发什幺呆。”
    我爬了进去,萍妹又对我说,把门拉下来,我依言将门关上,转过头去等萍妹的指示,却见到萍妹已将护士服脱下,露出白皙的肌肤,白色缕空的胸罩缓缓滑落,不大不小的乳房出现在我眼前,可爱粉红的小乳头站立在十元钱币大小的乳晕上。又见她下半身微提,两手合力将护士服褪到脚踝,屁股坐定时两脚交互将护士服脱离,并将它放在侧边的椅子上。
    我只看得口干舌躁,眼前的景像实在是刺激,加上这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两种感觉加在一起,使我的心跳加速,更使我的肉棒涨大。
    看着萍妹脱下白色缕空的内裤,身体躺了下去,左脚跨过单架踩在另一边,白色丝袜包住的两腿大分,双手遮住了私处,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说∶“你┅┅可以了。”我也没管她说这句话是不是合逻辑,也不管这时候会不会有人看到,将身上的束缚全部脱掉,右手提着她的左手慢慢离开她盖着私处的右手,接着又将她右手拿开。
    只见稀疏的阴毛下粉红色的肉缝,因为脚的的大分,将肉缝微微拉开,小阴唇的嫩肉也露出一些,我用右手轻轻扒开大阴唇,小阴唇也跟着牵动曝露出阴蒂和洞口,我看着出了神。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清女人私处的模样和构造,回想以前,姊姊和她同学的私处一直都没能清楚窥到,至于玲姊和玲妹病房中那次,因为灯光太暗没能看清,到了厕所玲姊骑在我身上时,又因为角度的关系,没能见到全貌,跟护士长时,也只匆匆一眼,没有仔细看清楚,那送饭阿姨更不用说了,隔着内裤什幺也没看见,只有这时┅┅萍妹却被我瞧着不好意思起来,左手拨开我的手,右手遮住私处,说∶“你看什幺啦,人家会害羞耶。”
    我再度拨开他的手,挺着肉棒正要进去时,萍妹急道∶“等一下。”见她右手在嘴边抹了些口水,擦在肉洞口四周,对我说∶“好了,可以了。”我才又挺着肉棒往肉洞内插入,才插入半个龟头,就听见萍妹唉声连连,只见她秀眉紧促着说∶“慢┅┅轻┅┅痛┅┅轻┅┅”
    我好不容易才将龟头插入,却发现萍妹的肉穴比玲姊和护士长的肉穴要紧的多,感觉有点像插入护士长肛门一样的紧缩,但却又觉得似是而非。我发现萍妹肉穴外面因为沾有口水而较容易进入,里面却是干的,被龟头带入的口水也因为与肉壁的摩擦而损失,只好缓缓的抽出。抽出半个龟头后,又缓缓插入,直到进入三分之一时,又缓缓抽出。
    就这样一次比一次深入,就在我龟头抵住萍妹的子宫口时,我停下了动作,只听萍妹长长的“喔┅┅”显得如释重负。
  白衣的堕落六、密室中的教学
    我缓慢的抽动起来,萍妹又开始重重的呻吟,显的痛苦异常,身体也因为疼痛而扭曲。
    我也渐渐地掌握住作爱的技巧,虽然经验不丰富,却也从几次做爱中吸取经验,慢慢发觉,原来不是一的快速抽送,对方就会爽快,还是必须要有浅入浅出深入深出的不同。
    慢慢的待淫水渐多的时候,我慢慢抽出只剩龟头,再猛然抽入直抵子宫口,萍妹的身体像是遭受电殛般的抖了一下,口中“啊”的一声,显得很爽的样子,我又缓缓抽动,突然猛地直抵子宫口,萍妹又“唉”了一声,我看奏效,又照作了几次后,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萍妹的阴道也因为肉棒的伸缩而渐渐宽大,虽然还是蛮紧的,却没有先前那幺紧,这感觉跟玲姊及护士长的阴道比起来,萍妹的最紧,玲姊的次之,护士长的最快松开,且松开的幅度最大,心想∶“大概是结过婚的女人较容易变大,可能是常被通吧。”
    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连救护车都开始晃动有声,萍妹的浪叫声也来越大声,我却在萍妹紧缩的阴道刺激下,将今天第三次射的精液,在萍妹尚未达到最尖端的快了时,全数射入了萍妹的阴道中。
    我趴在萍妹身上喘息着,萍妹两手勾着我的后颈,两片湿热的唇在我脸部及嘴上乱吻,双腿也勾着我的后腰紧束着,我静静的享受着这般甜蜜的温柔。
    萍妹渐渐的放慢动作,轻轻将我推离她的身体,我顺势坐在侧边的椅子上,萍妹也坐了起来问我∶“舒服吗?”
    我点了点头,“嗯”的一声,见萍妹穿起护士服,我才醒悟到这是在室外,被人发现就遭了,赶忙穿起衣服,萍妹穿好衣服打开救护车后门,转头对我说∶“好了吗?快一点。”
    我穿好衣服跟着萍妹下了救护车,见她往侧边的小门进去,我赶紧也跟了进去,却见里面是一间不大的房间,除了我进来的门不算,另外三面墙上各有一个门,我心里纳闷∶“萍妹是进哪一个门?”
    我不敢开启其他的门,怕见到别的人,要是问起我为何在这里,我怎幺去解释。正要掉转身从原路回去时,却听见一个女人说∶“既然已来了,为什幺又要走?”声音闷闷的,好像隔着木板对着自己说话。
    我转过身来,却只见到三扇紧闭的门,心中惊道∶“该不会是撞鬼了吧!”
  我正要转身逃离,那声音又说∶“你好偏心喔,跟那幺多人好却又不理人家。”
  我听了这说话的声音,像极了杨美惠的声音,大胆的问∶“你是杨美惠吗?”那声音又说∶“明明知道我在这里,却又转身要走,我及不上她们吗?”言词之中抱怨意味很大,但说话语调显得高兴。
    我急忙的说∶“我没有见到你,不知道你在这里。”杨美会说∶“你怎幺叫得出我的名字?”我想∶“她分明就是在挑逗我,只要好好把握,想必也能一亲芳泽。”跟着回她的问话∶“我叫得出你的名字,是因为你是这间医院最漂亮的护士,我早就暗暗的喜欢你了。”
    果然她一听之下觉得很欢喜,对我说∶“那你还等什幺?”我抓着头问她∶“我不知道你在哪一间。”她却兴奋的说∶“你慢慢的找,找到后只能看,没有我的指令不能进来。”
    我“喔”的一声,心想∶“那还搞什幺?”但还是从左首那扇门开始开启,里面黑漆漆地,猜想应该不是这里,转身开启中间那一到门,没想到里面依旧是没人,我心中却想∶“不会最后一扇门里也没人吧,只是被耍了。”走到右首那扇门前,心中又想∶“应该只是耍我,她那幺美丽,不可能会诱惑我┅┅”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遭!该不会是我和萍妹在救护车中作的事,被她看见了,她是在用吓来惩罚我,所谓的”“你和那幺多人好,却又不理人家。”“云云,是她要警告我,她已经知道了,并不是要挑逗我。”心中暗骂自己会错意了,不知不觉的将第三扇门打开。
    只见到里面是意见储藏室,昏暗的灯光下几个用木箱排成的“床”,上面着白色的棉被,棉被上面是一个充满活力的美丽躯体,白皙的肌肤只穿了吊带丝袜及白色的高跟鞋,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院花”杨美惠。
    她对着我浅浅微笑,浑圆的乳房上,顽皮的粉红乳头点缀着,似乎在缓缓跳动,肚脐美丽的凹洞,使得平坦的腹部更加诱人,尤其黑色卷曲的阴毛在雪白肤色的衬托之下,更显得神秘而深远,挺直的双腿交叠,更展曲线。
    我举步向她走去,只听她甜甜的说∶“把门关上,坐到这里。”说着,向她“床”的对面一口箱子指了一下。
    我依言将门关上并坐在箱子上,两眼直视着眼前的大餐,股间之物早就涨到极限,我真怀疑,为什幺我一天三发,这“家伙”还是那幺有精神?
    杨美惠说∶“等一下不管看到什幺你都不可以碰我,直到我说可以才行。”
  我回道∶“好,好!”杨美惠对着我坐着,向着我跨下的“帐棚”看了一眼,微微的一笑,此情此刻我好想死了。古人说的∶“”一笑倾城。“”莫过于此,其实只要是如此美女对我一笑,我就算是皇帝也把江山给她了,这只是一时的情绪激动而已,却不知道她是在笑我跨下的“帐棚”。
    我见到她将套着白色丝袜及高跟鞋的美腿曲起微开踩在“床”边,右手遮住私处,身体后仰靠在后面的纸箱上,左手撩了一下长垂及肩的秀发,整齐的牙齿轻咬擦着粉红唇膏的下唇一下,说∶“你等一下可以自己做。”
    我还没会意,只见她双腿张的极开,两手趴开粉嫩的肉缝,对我说∶“我现在拨开的是大阴唇。”我仔细看着杨美惠完美的阴部,听她继续说道∶“上面的突起物叫做阴蒂┅┅”右手伸出食指虚碰在肉芽上端,我心中莫名∶“为什幺要对我做教学?”听她接着说∶“这里是大部分女人的敏感带,阴蒂两边下拉的两片肉叫做小阴唇,小阴唇下方深入处叫做阴道。”她看了我一眼说∶“这是女人的外阴部。”我到现在才真正知道女人阴部的构造及名称,以前只听人家说什幺“洞口”、“妹妹”的,从不知道部位名称,我看了杨慧美的私处,加深了我对女人阴部的印象。
  白衣的堕落七、白衣天使的阴谋
    见她放松双手,肉缝有弹性般的合闭,右手中指放入口中沾了些口水出来,慢慢挤入肉缝中,抵着阴蒂揉动了起来,双腿也反射性的夹起,口中“哼、哼”
  作响,唉声说∶“这┅┅就是自慰┅┅”
    我按耐不住的就要上前抱住她,却想起他叫我不可妄动,只可自己做,索性掏出肉棒套弄了起来,眼中见到她将两腿再度张开,右手仍然揉搓阴蒂,左手中指插入被淫水湿润的阴道内进出。
    我看的情欲高涨,套动速度加快,耳中她的浪叫声∶“哈┅┅喔┅┅啊┅┅啊┅┅嗯┅┅”我只感到一阵按捺不住的情欲,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肉棒往杨美惠的阴道插了进去,杨美惠也搂住我的后腰,咪着双眼对我说∶“嗯,快┅┅深一点┅┅”
    我将我能出的力量全部付出在这活塞运动中,杨美惠放开搂住我的双手,双手由她大腿外侧勾住双腿,双膝抵住乳房。这种姿势,使得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而她两边的膝盖又因为我的动作而挤揉着她傲人的双乳,使得她在如此刺激下很快就达到高潮,口中哼叫∶“喔┅┅啊┅┅啊┅┅啊!啊!┅┅啊!啊┅┅我┅┅想尿尿┅┅啊!啊┅┅”我也在这种刺激下射出我今天的第四发,不是很大量的精液冲入杨美惠的阴道深处,杨美惠也因为这样的刺激小腹收缩,臀部微抬抖动,微张的肉缝中射出一道水线,我眼明手快闪了过去,虽然左手石膏上被溅到一点,总算身体没有溅到。
    待见到水线改为慢慢流出,杨美惠害羞的问我∶“你┅┅看什幺?”我转头看着后方,没有说话,将裤子拉好,听到身后她坐起穿衣的声音,突然心中冒起许多问号∶“为什幺在医院接二连三的有艳遇呢?为什幺她们接二连三的诱惑我呢?是巧合?是布局?我长得虽然不难看,但也不至于老少皆喜吧,更何况我只是个乡下来的无知少年,为什幺会对我如此呢?而每一个跟我完事后又都匆匆离去┅┅”想到“匆匆”离去,不禁问道∶“喂,你┅┅还在吗?”听到后面没有回应,急转过身去,眼前只留下三口木箱排成的“床”和地上一摊杨美惠留下的排泄物,人和棉被却踪影全无,我赶紧跑到门外寻找,却半个鬼影也没看见,心存疑惑的回到病房中。
    一进到病房倒头就睡,我实在是累了,这一觉也没有睡多久,傍晚五点半就起床了。
    上完厕所,回到病床边,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志明(很要好的同事),他走向我走过来,问我∶“还好吧?”我转身坐在床沿说∶“嗯,还好。”志明说∶“那个暗恋你的明珠本来要过来看你的,可是发饷日快到了,所以会计部都得加班不能来。”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说道∶“不要乱说,她根本就没有暗恋我。”志明要着说∶“谁说的,你不知道,你住院的这几天,它可视察不思饭不想的,原本充满笑容的脸上,再也见不到一丝笑容,好像人家欠她几百万似的。”
    其实她暗恋我的事,全公司都已经知道,只是我没有过经验,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且她还大我两岁,虽然长得不错,但我却不敢放手去追。
    志明又说∶“喂,你姊姊什幺时候介绍给我?”我说∶“你坐久一点,她等一下就会来。”志明说∶“真的吗?可是我跟人家约好要去唱歌了,希望她快一点来。”我心里其实不想把姊姊介绍给他,因为我觉得志明配不上姊姊,虽然志明跟姊姊同年纪,可是美丽的姊姊怎幺能跟这个什幺都平凡,毫不起眼的朋友交往呢?
    这时,门又打开了,姊姊穿着米黄色的套装裙摆及膝,白色的丝袜下米黄色的系带式高跟鞋,踩着规律的步伐向我走来,看了志明一眼对我说∶“有朋友陪你呀,那我回去了。”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在桌上,微笑着对我说∶“你要的东西我放在这里,还有一些水果。嗯,你手没问题吧?”我“嗯”的一声,姊解放好东西后,对我说∶“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笑着点了一下头。
    看着姊姊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却看见志明还呆呆的看着缓缓关上的门,我叫了声∶“喂。”志明才如梦初醒的慢慢转过头,口中喃喃的说∶“真漂亮,真漂亮┅┅”我问他∶“你在那边念什幺。”只见志明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打开门,我大声问他∶“喂,你要去哪里。”志明没有理我走出门外。
    我心中莫名∶“搞什幺呀,向中邪一样。”却不理他,拿了一颗姊姊送来的苹果啃了起来,心中不禁又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想∶“不管如何,今晚一定要探出事情的真相。”
    到了晚上就寝以后,我踱出病房,四下里暗暗的,只有几个转弯的地方开着灯,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什幺,只希望能偷听到她们的对谈,藉以找出疑点。
    走到走廊的尽头转了个弯,前面也只短短的一节走廊,前方一扇门,右边一扇门。我看了看,正要转身的时候,听到门里面传来许多女人的嬉笑声,我好奇的贴在右边这扇门上静听,却见到门上贴了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休息室”,再转头看正中那扇门的门牌,那门牌上写的是“护士长室”,我才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却听见一通大秘密。
    听见玲姊的声音说∶“他呀┅┅算是不错的。”又听杨美惠说∶“护士长最好了,让他前后通。”萍妹说∶“护士长,后面是什幺感觉?”玲姊说∶“你自己买根黄瓜通一通就知道了。”其他人都笑了起来。护士长说∶“好了,说正经的,这次的实验品算是很好的,之前的两个实验品,一个不能使我们高潮,一个只能草草了事。所以,我打算对他进行第二波实验。”突然,一个声音插嘴说∶“护士长,可不可以加?”我听那声音竟是送饭阿姨,没想到她也在内。
    护士长还没答话,玲姊却说∶“阿姨在第一次中没有尝到滋味,所以┅┅”
  护士长说∶“放心好了,在场的都要参加。”玲姊说∶“哇,学妹们,便宜你们了。”只听一个像铜铃的声音说∶“学妹门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听到这里不禁全身发麻,慢慢走回房间里,躺在床上棉被和头盖上,心里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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