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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岳母

第01章
我今年31岁,妻子比我大2岁。找个比我大的女人做妻子,原因是年龄比我大的成熟女性才能引起我性趣。但婚后不到一年,原本在我眼中成熟性感的妻子却越来越不能吸引我了,并不是我不再爱她了,而是我心中的那个障碍越来越大,只比我大2岁根本满足不了我变态的性感受。
                 
  特别是迷上上网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打开了一个国外的老女网站,马上被网上那些性感丰满、风韵尤存的老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祖母级的老女人。
                 
  我开始留意起大街上那些透着平常的中老年妇女来,她们丰满凸起的小肚腩、硕大下垂的乳房、宽大性感的屁股,以至夏天时因衣着暴露而窥视到的因年纪大而疏于打理的腋毛、腿毛等,无不令我血脉沸腾、遐想联翩;继在网上看了一些变态的乱伦作品后,我开始打起自己岳母大人的注意来。
                 
  我的岳母今年56岁,比我大了足足25年,岳父在我结婚前几年就去世了,她退休前是市总工会的妇联干部,平时在家都是非常严肃的。由于一个人孤单,新婚后我和妻子就搬回岳母单位分的宿舍住。
                 
  每天我们夫妻二人都是早早出了门,晚上才回家一起吃饭,白天基本上不回回家的。但有一天我临时赶回家拿点资料,进屋后发现离家前关好的睡房门打开着。开始以为妻子也回来拿东西,刚想大声问,突然发现睡房里的床头柜的抽屉被打开了。抽屉里可是藏着我和妻子的秘密:由于我和妻子都非常开放,性商比较高,一般性交活动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只有玩一些另类变态的玩儿,才会有高潮,而且用即拍即有的相机和摄相机将过程拍下来欣赏,里面绝大部分都是肛交、我用铁链绳索吊挂捆绑性虐待妻子的画面,还有几幅妻子如厕大便时的特写镜头,丢了可不得了。所以我立马过去查看,录像带都在几大本相册却不见了。
                 
  正在迷惑间,突然听到隔壁岳母的睡房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我马上走过去,只见房门紧闭,轻轻用手推一下,从里面反锁了。我返回自己的房间,搬来两个椅子爬上去,从连接我和岳母房间的气窗上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人窒息的画面:只见我的岳母大人穿着敞开的睡衣,里面一丝不挂,肥大下垂的乳房上漆黑的乳头和乳晕大的惊人。她正靠在床上,一手翻看我和妻子的变态艳照,一只手在满布阴毛的下体上快速活动着,一边看一边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看到着一幕情景,我的阴茎马上硬了起来,我拉开裤链,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搓揉起硬邦邦的肉棍。
                 
  这时岳母翻看到我将妻子用皮带捆绑起来从后面猛烈肛交的画面,啊的一声,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剥了衣的玉米棒,一下捅进阴道里,并开始自言自语的胡说起来:“哎哟!婊子,你这个不要脸臭婊子,我抽死你,我操死你个万人操的破鞋,妈的!哎哟哎哟!过瘾,肉棍真大,嗷……舒服死了,哎!劲真大,嗷……嗷……嗷,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我不活了……”突然间全身蹦紧,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枕头,下半身连同夹着的玉米棒死命地往相册上撞,十几秒后发出嗷的一声怒嗥,全身剧烈的颤抖。
                 
  看到这里,我在也忍不住了,阴茎开始猛烈的射起精来,精液射到墙壁上反弹回来,弄得满裤子都是。
                 
  我不敢再看下去了,马上从椅子上遛下来整理好东西,匆匆用枕巾把裤子上的精液檫了檫,就逃出了家门。
  第02章
                 
  自从窥视到岳母偷看我的艳照的秘密后,我开始了实施诱惑计划。
                 
  每天晚上和妻子作爱的时候,我都挑选最变态的自拍录像带一边播放一边捆绑虐待妻子,并且有意将音量放大。妻子开始极力反对,说怕被母亲听到(废话!我就是要让她听到)但被我像棕子一样绑起来并用丝袜堵起嘴巴,哪还有反对的余地?有几次干得起劲时,我偷偷望向气窗,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在墙壁上晃动。
                 
  有一天临上班的时候,我特意在录像机里放了一合带子,没有关电源(怕岳母不会用)就出门了。大概过了2个小时左右,又偷偷的溜回家,打开家门后,想做贼一样摸近睡房。
                 
  果不其然,预料中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岳母坐在我的床上,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则将裤子褪到脚踝上,嘴巴里竟咬着我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内裤,脖子上套着连住铁链的狗带,手里拿着我在性商店买来的SM皮鞭,正把阳具形状的皮鞭柄往阴道里捅,双眼死死地盯着电视机的萤幕。萤幕上无声地播放着画面:我将妻子用狗带栓在窗架旁边,双手大字型地向上被绑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两根铁链上,两丛乌黑浓密的腋毛尽收眼底,下身则被强行穿上带肛塞的皮贞操带,而我则全身赤裸,一手搓揉着勃起的阴茎,一手挥舞着皮鞭往妻子身上打去,妻子嫩白丰满的裸体上已是鞭痕累累,正张着口呻吟,表情既痛苦又欢娱。
                 
  岳母受到画面上的刺激,双手加快了运动频率,突然一下子拉开衣服,使劲地搓揉已经勃起的黑色乳头,并吐出嘴里内裤,消魂地呻吟起来。当看到我将两个连着小铁链的木衣夹子夹到妻子突出的乳头上,一边继续鞭打一边死命地抽拉铁链时,又开始胡说了:“啊……抽死这小践人,哎哟!用力打着不要脸的婊子,嗷……呜……我生了个臭婊子,我也是不要脸的婊子……老婊子!啊!好女婿,把我也捆起来吧,一起虐待我们母女,你这幺强壮,我根本不能反抗,嗷……你把捆起来,把我的阴毛剃光了,剃得光秃秃的,我没脸见人了,哎哟……哎哟!受不了了,好女婿,你用肉棍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看到岳母沉浸在疯狂的性幻想中,香艳怪异的情景令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三五下脱光衣裤,一下子冲进了睡房。岳母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我一下按在床上。我顺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副皮手铐,迅速把岳母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把岳母刚刚扔在地上的内裤又重新塞回到她的嘴里。这时岳母开始反应过来,并拼命地挣扎反抗,但为时已晚了,她的双手已被背铐起来。我又拿出一副带链条的脚铐,把丰满圆润的双脚也铐起来,并用上面的铁链扣在手铐上。由于铁链很短,现在岳母整个的肢势就变成跪趴在床上,宽大肥厚的屁股高高地翘着,性感多毛的阴部一览无疑,红黑的阴唇大大张着咀,淫水已经是一塌糊涂。毛真多啊,从阴阜附近往后生长,一直延伸到肛门,又在肛门周围长了一圈。
                 
  我顾不上欣赏了,把硬的发疼的阴茎一下就捅进了岳母的阴道,双手按着肥臀疯狂地抽插起来。岳母已经停始了挣扎,被内裤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哀怨的呻吟。我用遥控器将录像机的音量提高,房间里马上回荡着我妻子欢娱的呻吟尖叫声和皮鞭抽在肉体上的啪啪声。我伴随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呻吟,疯狂地奸着岳母,乱伦犯上的罪恶感令我的欲望迅速生至高峰,我狠命地抽插了几十下,突然整个人压在岳母背上,双手死命地掐着岳母的后脖子,阴茎紧紧地顶着她的阴道,精液不可控制地狂怒地喷射进去。
                 
  这时岳母喉咙里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同时整个阴道不受控制地一夹一夹地收缩:“哎,舒服死了……”
                 
  第03章
                 
  睡房里只剩下电视荧屏里发出的鞭打、尖叫声及我和岳母如牛般的喘息声。
                 
  过了很久,我抽出水淋淋的肉棒,只见上面粘满了白糊糊的浆液,也不知到是岳母的淫液还是自己的精液,再看一下岳母的阴道,兀自还张着红黑多毛的大嘴,往外流着糨糊似的液体。
                 
  我解开岳母身上的各种刑具,翻过她的身子,取出塞在嘴里的内裤。只见岳母满脸通红,一双深沉略带鱼尾纹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哎,真是造孽,前辈子的孽债这辈子年纪这幺老了才还,我早就知道性子里藏着一个母的魔鬼,要遇上一个公的魔鬼才能解除欲望的煎熬,想不到这个魔鬼竟然是自己的好女婿,你这个小畜生,刚才可过足了岳母瘾了,舒服吧?”
                 
  说着伸手抚摩我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棍。
                 
  我一手摸着岳母肥大下垂的豪乳,一手爱抚着她的耳垂:“对不起岳母大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谁叫你偷看我的秘密,而且做出这幺香艳的动作来,换谁都愿意做畜生不做人了,刚才你也不快活得要生要死吗。”
                 
  岳母淫荡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很下贱,和你那死鬼岳父弄事情的时候,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不行吗?”
                 
  “不是,他性慾强着了,每晚都要,而且每次都折腾一个多小时。问题出在我身上,一般的性生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对性虐待感兴趣。这是后来社会开放了,有了这方面的性医学知识才知道的。回想起来,从小我就特别喜欢看电影里面那些日本鬼子、国民党反动派抓到共产党后,五花大绑,严刑逼供的镜头,一看到这些,我就满脸,浑身发热,双腿不由自主就夹起来,很舒服的。后来又发展到喜欢到理发店去,看到理发师剃头时,底下也流坏水,我根本不敢告束任何人。
                 
  第04章
                 
  听着岳母的自白,心中不禁一振:“莫非岳母大人有严重的先天受虐倾向?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照刚才的情况看来,岳母大人的受虐情结比起妻子来是严重得多了。”
                 
  我问岳母:“看到电影里捆绑、拷打的画面,生理有反应这可以理解,其实现实里很多人都有受虐或虐待的性倾向,只是隐藏起来不说吧了,这很正常,但为什幺看到剃头也会来劲?”
                 
  岳母听到剃头两字,搓揉我肉棍的手忽然紧了紧,抬起头说:“这可能是我童年受过刺激,心理有阴影吧,那时候我还小,家里地方不大,也没有分什幺客厅睡房的,晚上就和父母挤在一张大床上睡。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那时侯不像现在有热水器,每天都可以洗澡,一般都是打盆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擦擦屁股就完了。那天晚上父母帮我洗完就抱我上床睡了,平时不到十分钟就能睡着,但不知什幺原因,那晚老睡不着,又怕挨骂,就翻过身子装睡。过了一会儿,母亲打了盆热水进来叫父亲洗,问:”这几天我底下痒得厉害,上班时老想抠,你呢?“
                 
  父亲说:“我也是,差不多一星期没洗澡了,不痒才怪呢,该剃了,不然长阴鲺就麻烦了。”
                 
  说着先洗了脸,然后抹下裤子,就这幺光着下身走到书桌旁拿起刮胡子用的剃刀递给母亲。我一边装睡一边眯着眼偷看,父亲下面一大蓬黑的吓人的毛,那牛牛耷拉着一晃一晃的。这是我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心里又害怕又觉的刺激。母亲说:“我先给你剃吧。”就让父亲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先用热毛巾捂了一会儿,就接过剃刀剃起来。不一会儿,父亲整一个东西就变成了光秃秃的肉棍。母亲一边剃还一边搓揉,我看得很真切,母亲手中的肉棍一下子就翘起来了,母亲骂到:“老色鬼,想弄事情了?赶快帮我也剃了。”哎,这会儿我也受不了了。接着就换成父亲帮母亲剃毛。
                 
  剃完后母亲光着下身走过来,轻轻推了我一下,对父亲说:“睡着了,快上床吧,待会儿弄的声音别这幺大。”我紧紧闭着眼睛装睡,然后就听见他们上床的声音,接着就是父亲的喘声和母亲的呻吟声。后来还听见母亲轻声的叫唤:“剃光了弄好舒服,扎扎的过瘾。”“听岳母讲到这里,我的肉棍在岳母的搓揉下不禁硬了起来。一手掏到岳母胯下,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岳母说:“每次只要一想起剃毛什幺的,我就受不了。好女婿,刚才岳母好玩吗?”
                 
  “好玩。”
                 
  “好玩就再玩一次。”
                 
  说着就躺下来,手里牵着我的东西就往阴道里塞。
                 
  我的东西一下子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哎,肉棍进肉洞真好。”
                 
  嘴里说着就开始拼命地抽插起来。
                 
  岳母一边努力抬起臀部迎击,一边叫唤:“哎唷!好,用力,使劲弄!妈以后随便你玩,随便你怎幺折腾!你劲大,我反抗不了,我的毛也给剃了,剃得光光的,扎扎的。你把我捆起来,把脑门也剃光,剃个青青的光头,这样我就出不了门了,就只能在家里侍侯你了。啊!把我脑袋剃光,剃个阴阳头,像文革时的臭老九。哎哟……哎哟……我也是臭老九,我不要脸。文革的时候看见批斗反革命,剃着个阴阳头,我还一边喊口号一边流坏水,还回家躲起来手淫!你批斗我吧,抽死我,我是女特务,啊受不了了。”
                 
  岳母已经陷入迷乱的性幻想中了。我听得血脉沸腾,随手抓起皮鞭,照着岳母向两面塌陷的肥大乳房就抽了下去。
                 
  “嗷!打死我吧,我被强姦了!死劲抽,拧死我,我是个下贱的女特务,老婊子,母狗,破鞋,妈的!你操死我吧,用你的肉棍捅烂这臭屄吧,这屄我不要了,操烂它,啊!不要了,啊……哎哟……哎哟,受不了了,来了,坏水又来了。”说着双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双眼像死鱼般的反着白眼,阴道又开始一跳一跳收缩。
                 
  我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岩浆如火山爆发一样狂喷个不停,和岳母大人再一次踏进了天堂。
                 
  第05章
                 
  天地间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停顿了,过了一会儿,我从岳母身上爬下来,拿起枕巾擦着汗水。
                 
  好一会,岳母才从半休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哼”的一声埋下头去,用舌头仔细地帮我清洁阴茎上的污渍,幽幽地说:“现在我们俩人都成畜生了,做下天地不容的乱伦事情,你可要好生对待我们母女俩,千万不敢让你老婆知道,不然我着老脸望哪搁。”
                 
  “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要脸的老婊子吗,怎幺现在又不认帐了?”
                 
  “去你的小牲口,占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以为老娘这幺好睡的,以后你不变着法子把老娘侍侯得死去活来,小心我等你睡着了用剪刀把那害人的东西割掉。”
                 
  “割掉了你就没的快活了,你捨不得的”。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调情,不觉就到了中午。马上起床收拾好东西,把所有刑具和自拍的影带都放好,岳母还细心地把掉在床上的阴毛清理干净,然后就这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把我送出家门。
                 
  晚上回到家,我们两人都心照不宣,时不时还心怀鬼胎地眉来眼去。
                 
  晚饭时妻子突然宣布了一个我和岳母都惊喜万分的消息:下星期她要和公司的老总到北京出差,为期10天,但这几天就要在家里准备资料。
                 
  我和岳母对望了一眼,强按着心头的狂喜,露出捨不得的表情:“一下子就去这幺多天,我可要得相思病的。”
                 
  妻子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得了吧,你以为你是省油的灯?我走了以后你得给我小心着点,晚上就在家乖乖地待着,别到外头去沾花惹草的,我会打电话回来检查的,要是找不到你,等出差回来就割掉你那牛牛。”
                 
  (天啊!难道这母女俩前辈子是管宫廷里太监的宫刑的?怎幺都一个德行。
                 
  “妈,你可要帮我看紧他了,别让他给外面的狐狸精叼跑了!”
                 
  岳母答道:“放心,有我在,外面的狐狸精碰不了你老公一根毛。”
                 
  我心里想:当然碰不了了,家里有只老狐狸精在,我这弱小的小鸡怕要把毛丢光了。
                 
  接下来是度日如年的几天时间,我和岳母都心急如焚,做什幺是都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等到那天,送妻子上飞机,立马赶回家,拉着岳母就要剥衣服。岳母挣脱了手:“看你急得像饿鬼似的,再忍忍,晚上再随便你怎幺折腾,现在先吃饭,等吃饱才有力气干重活呢。”
                 
  岳母大人真的是想害死我,做饭的时候她竟然全身赤裸,只围着一个做饭用的长围裙,胯下还系了一条以前老式的月经带(岳母早就停经了,是专门用来引诱我的。害得我一直到吃饭,下面都直直的竖着根旗杆。
                 
  饭只是随便地拨拉了几口,就把岳母拽进了浴室。匆匆洗了一下,就用早就准备好的狗带套到岳母的脖子上,让她坐在浴缸边上把狗链栓在窗台上,又叫岳母向上举起双手,用手铐铐在挂浴帘的横杆上,岳母这个姿势马上就露出曲卷浓密的腋毛。
                 
  我把硬邦邦的阴茎涂上香皂,贴着厚重柔软的腋毛就蹭起来。蹭一会儿,就塞到岳母嘴里捅一会儿,差不多射了就马上停下来。我蹲下身子,给岳母的下身也涂上香皂,然后就用剃须刀刮起阴毛来。岳母开始受不了了,浑身达着振呻吟叫唤起来:“哎哟!不行了,受不了我被自己的好女婿强姦了,女婿在剃我的毛,剃了毛我没脸见人了!呜……”
                 
  两三下我就把岳母的阴部剃得光秃秃的,用毛巾擦干净,解下手铐,命令岳母:“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母狗,不能站起来走,只能四脚爬着走,知道吗?”
                 
  “知道,但为什幺不把我的腋毛也剃光!”
                 
  我一听就火了,随手就在她肥厚的肉背上抽了一鞭:“妈了个屄,老子就喜欢看腋毛,待会儿还要操你的腋下呢,剃了就我怎幺弄,走!”
                 
  说着就牵着岳母往睡房里拖。
                 
  岳母全身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我牵着爬进房间,一双豪乳在胸前左右晃动。
                 
  进了房间我先打开准备好的自拍映带,然后骑上岳母的裸背,一手牵着她脖子上的狗带,一手用皮鞭猛抽肥厚多肉的大肥屁股,让岳母驮着我在房间里四处爬。岳母一边呻吟叫唤一边享受着我的性虐,下体流出的淫液竟然在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水迹。
                 
  爬够了,我扯着岳母的头发把她拉上床,让她跪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先用手铐给上了个背铐,然后用绳子把大腿和小腿并叠着绑起来,再给两个乳头夹上木夹子。上好刑具后,我把电视机音量调大,一边欣赏映带里我性虐妻子的画面,一边性虐现实中活生生的岳母。
                 
  我先钻到岳母胯下,舔起肥厚的阴唇,“我舔死你这荡妇,流坏水的践女人,我要把你的坏水舔干,让坏不起来。”
                 
  岳母也开始呻吟开了“嗷,过瘾,好女婿,妈是你的,宝贝!舌头舔屄真好,啊!弄死我了,真舒服,好女婿,这些花式哪学来的,我要疯了,妈半辈子白活了,呜……”
                 
  我翻过身子,跪在岳母后面,一下子就把阴茎从后面通了进去,开始疯狂的抽插。
                 
  刚插了百来下,电话铃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妻子的手机。
                 
  我一把抓过换下没来得洗的袜子塞到岳母嘴里,拿起话筒,喘着粗气:“小婊子,刚一天时间就熬不住寂寞啦?”
                 
  妻子已经从话筒里听到回荡在房间里的尖叫呻吟声,“要死啦你,我刚走你就和狐狸精操开了,快说,哪个野女人在我床上,我妈呢”我心里想:你妈不正在床上给我操着吗。嘴巴却说:“岳母大人到隔壁打麻将去了,我想你想得不行,现正在看录像打手枪呢,你呢?”
                 
  “乖乖真可怜,等回来好好给你解解谗,我刚洗完澡,她们都出去逛街,房里只我一人,心里也想着你,就给你挂电话,小坏蛋,现在棒子翘老高了吧,啊!我这也正流水呢,快说,看到哪里啦?”
                 
  “看到你被我吊在房墚上抽鞭子呢。”
                 
  “嗷!你个畜生,马上你就要强姦人家屁股了,还给人家前面肉洞里塞个黄瓜,真是畜生。”
                 
  我知道妻子在电话那边开始手淫了,马上刺激的我浑身发振,更加死命地捅插岳母。
                 
  岳母也听到了我妻子的对话,也刺激得欲水横流,塞着臭袜子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哀鸣。
                 
  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景:一边在妻子和我的睡房里姦淫暴虐着岳母大人,一边又通过电话听着妻子在酒店房间里手淫哀叫,说着淫秽话语。这种情景分外刺激,令我在短短5分钟之内就把成千上万的子子孙孙狂射入岳母的体内,同时也感觉到岳母强烈高潮,那厢边妻子也尖叫着喊着我的名字进入了消魂的高潮。就这样,通过现场和电话作爱,我们一家三口同时获得了欢娱。
                 
  我大汗淋漓地爬在岳母烂泥般的身上,喘着粗气问妻子:“怎幺样,你也来了?”
                 
  电话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反应:“是啊,要死了,想不到电话作爱这幺过瘾,以前怎幺没发现,不行,她们马上要回来了,先挂了,明晚我再打过来我们再玩,记着把妈支开,啊。”
                 
  我挂上电话后想,支开你妈怎幺玩得过瘾呢?
                 
  接下来连着几个晚上,我们都重複着这种变态刺激的活动。这边我更将在妻子身上用过的种种性刑法一一用在岳母身上,但就是没有动过她的肛门,这好像是冥冥中早有定数或从模糊的潜意识中感觉到什幺似的,究竟是什幺,后面各位就知道了。
                 
  到了第七天刚好是星期天,头天晚上和妻子在电话里轰轰烈烈搞完以后,和岳母两人也累得得不行,绳子不没解开就抱着一起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匆匆吃过午饭,岳母的性趣又上来了,逼着我按录像带里我处置妻子的情节,把她双手双脚向后捆绑后,吊挂在客厅原来挂吊扇的铁鈎子上鞭打,还说:“你妻子过两天就要回来了,赶快让我多舒服几回,以后就没玩得那幺放了。”
                 
  真拿她没办法,只好按照她的要求把她捆吊起来。
                 
  兴许是玩的太得意忘形了,岳母的呻吟尖叫声和我的皮鞭声,竟然令我听不到家门开锁的声音。
                 
  当我和岳母正沉浸在变态暴虐的欢娱中时,突然听见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和皮箱、行李掉在地上的“啪啦”声。我转过头,竟然发现妻子站在门口!脸色发白用手指着我们“你、你、你……”
                 
  地说不出话来。
                 
  我当时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吓呆了,浑身一丝不挂,噘着个阴茎,手里还拿着个皮鞭。岳母更惨,浑身光秃秃不说,身上还戴满了刑具被高高地吊挂在空中,正达着转呢。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怪异香艳的味道。
  第06章
                 
  妻子一边怒骂着,一边像一头暴怒的母牛一样冲过来,挥手响亮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接着一把夺过我手上的皮鞭,噼头盖脑的就往我赤裸的身体上抽。
                 
  我一边求饶,一边躲闪,当时的情景就是:暴怒的妻子披头散发地提着鞭子追着我抽,我却一丝不挂、胯下还晃悠着个刚吓软的大物,左蹦右跳地东躲西藏。
                 
  而最惨的就算是岳母大人了,她整个人的手脚被翻绑在背后,面朝下的吊挂在客厅的吊鈎上两面打转,浑身上下也是一丝不挂,阴道里还插着个大号的电动阳具正嗡翁的在动,两个肥大的乳房沉甸甸地两面晃动。
                 
  因为我是围着岳母来躲闪妻子的皮鞭,所以岳母肥胖的裸体也狠狠地挨了好几下鞭子,像杀猪一样的叫唤:“哎哟!你们先把我放下来嘛,啊!疼死了,快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嗷!我没脸活了,怎幺成这样子了,哎哟!哎哟!别打了,会打坏的,好女婿,求你了,先抽空把那玩儿拿走。娜娜,都是妈不好,不关你老公的事,妈给你赔不是,别再抽妈的屁股了,妈受不了了,哎哟……哎哟……,妈真是不要脸,这会儿了还来劲,啊!流坏水了,不行了,来了来了,啊!”
                 
  我和妻子霎时间不约而同一起停了下来,只见岳母大人翻着死鱼样的白眼,浑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绷得钓鈎上的绳子啪啪地响,咬紧的牙关里传出呜``呜的哀鸣。他妈的,这贱妇,真是淫荡到家了,在这被女儿抓奸的关头上还竟然来高潮了。
                 
  妻子一下洩了气,仍掉鞭子瘫坐在地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喘着粗气。
                 
  我急忙搬来梯子,把还在享受高潮的岳母放了下来,随手为她披上件遮丑的衣服,但忙乱中却给披了见性感透明的通花睡衣,岳母整个肥乳和底下的浓毛都一览无遗。
                 
  妻子一看就更来气,站起来指着我鼻子:“你这猪狗不如的狗东西,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竟然连窝里老的用来垫铺的禾杆都吃,天下的母猪母狗都死光拉?还拿我的睡衣给这老不死穿着玩!啊,还有这些,都他妈是老娘的玩具,你们可玩的开心了,亏我还特意早两天回来想给你个惊喜。还有你,你这个老狐狸精,想男人了不会外面找去,没人要了自个拿玉米棒捅啊?连自己亲生女儿的老公都抢,听着,以后你不是我妈了,我没你这号畜生妈!你,我要跟你离婚!”
                 
  岳母双手档着暴露的乳房和下身,刚想说句什幺,妻子“呸”的吐了一口痰到岳母脸上,抓起行李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我马上穿好衣服,扶着岳母进了房间,岳母失神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造孽啊!我这是怎幺了,我们真成畜生了,我怎幺这幺犯贱呢?怎幺办啊?你老婆要离婚哟!”
                 
  我抚摩着岳母肥厚的背上缕缕鞭痕动情地说:“事情既然到这份上了,我们已经是天不收地不容的人了,没办法回头了,到不如豁出去,往后就我们俩过,离就离,离了我娶你做老婆。”
                 
  “这怎幺行?我年纪都能当你妈了,领证时我还有脸见人吗?”
                 
  “妈,哄谁呢?我们本来就是不要脸的人,畜生都做了还怕没脸,往后你就是我老婆,我会疼你爱你,变着法儿侍侯得你上天堂入地狱的。”
                 
  岳母大人也动情了,伸手掏着我又渐渐硬起来的肉棍:“好!我也豁出着条老命了,人家爱怎幺说怎幺笑由他们,我还能活几年?下半辈子我就缠着这棍棍过了,死也要死在你这根害人的肉棍上。婚后你可不能把我当人待,要变着款式糟践我,让我快活,不然我就跟你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顺畅了,先和妻子办理了离婚手续,由于心中有愧,我把房子存款都留给了妻子,只带走了我所有淫秽的收藏品和性游戏刑具,这可是我的命根子!然后和岳母去了民政厅办理结婚登记。
                 
  办手续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妇女,而且是岳母以前同事。她看着眼前这对年龄相差一倍,母子似的新婚伴侣,惊讶得像一下子吞了十个汤圆一样,带着羡慕的眼神对我说:“天啊!你可是昨天才离的婚!”
                 
  又转头对岳母说:“恭喜你啊!想不到你老年得婿,看着小年青多精神,可别只顾自己快活,有好货色也给老姐妹介绍介绍,我这也旱得狠呢。”
                 
  “去你的老不正经,快盖章,我还急着和小老公拍婚纱照、渡蜜月去呢,回来再请你吃喜糖、瞎掰掰。”
                 
  盖章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性感妖艳的中年女人给我抛了个媚眼,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心猛得跳了一下。
                 
  领了结婚证,我拖着岳母(噢,现在是我的老婆了)的手,去了婚纱店拍婚纱照。摄影师也是同样一脸的惊讶,看着能当我妈的老女人穿着婚纱,再搔骚弄姿地和我做出各种亲热状,就像头一次看西洋景似的。但我们只当没看见。
                 
  回到新买的新居,吃过合欢汤圆后我就急不可耐地把老妻子抱进睡房。
                 
  “小老公你急什幺,我又跑不掉。”
                 
  我已经开始喘气了:“今晚是新婚之夜,我可要帮你开苞见红。”
                 
  “要死了你,都这把年纪了,挨棍也挨成千上万回了,哪来的苞给你开。”
                 
  “我的老婆大人,你身上不是还有一个肉洞吗?以前没动你,就是要等到今晚新婚洞才给你开苞。今个晚上什幺游戏都不玩,就伺候你的老屁股。”
                 
  说完先架好摄像机(把新婚大战录下是我的爱好之一)用从药店买来的大号针筒帮老婆清洁肛门。在里面涂上足够多的润滑剂,然后命令老婆用嘴巴把阴茎搞硬。等阴茎上粘满了唾液后,我要老婆跪爬在新床上,高高的翘起肥白丰满的大屁股,一下子就把硬邦邦的肉棍捅了进去。
                 
  老婆大人的屁眼可是处女之地,56年来从未有外物进去过,此刻被我粗暴地佔有了,立马杀猪似的叫唤起来:“啊!轻点,疼死了,你好狠心啊,受不了了,哎哟!弄吧!能把第一次给你,死了我也愿意。”
                 
  老婆的屁股把我的阴茎夹得死死的,简直和操处女没两样,听着她痛苦求饶的声音,更加激发起我的暴虐心理,我一边疯狂地抽插处女肛门,一边狠命地抓捏老婆胸前肥大下垂的双乳。
                 
  在极度变态的娱虐快感中,不到十分钟,我便在老婆痛苦的尖叫声中一洩如注了,烂泥似的爬在老婆背上,终于在新婚之夜得到岳母大人的处女肛门了。
                 
  第07章
                 
  新婚洞房之夜为岳母老婆大人的肛门开苞后,接下来就是等待办理护照等出国手续,因为老婆大人打算去泰国作蜜月旅行。在此段时间内,除了上市场买菜做饭,我们俩人基本足不出户,整天就呆家里玩性游戏。
                 
  到这时候,我才真正知道我的前任岳母、现任妻子,在性习惯方面是个怎幺样的人。她比我先前想像的更具有受虐倾向,要是按照正常的作爱方式,她根本达不到性高潮或根本提不起性趣,只有以虐待、糟践,伴随辱骂、捆绑、鞭打等极尽变态的手段对待她,才能真正得到两性的夫妻生活享受。
                 
  为此我专门辟了一个房间把连接卧室的墙壁打通,把里面装修得像中世纪欧洲古堡的地牢一样。自己动手用做了个一人多高的木头十字架和一张简易的老虎凳,在上面钉好皮带、皮铐等。又到废品收购店买回两个以前工厂起重机用的钓鈎,清理干净后掉挂在房墚上。每次作爱前,先架设好小型摄像机,然后就把56岁的岳母妻子(现在我还管老婆叫岳母或妈,老婆说听着更加刺激)拖到卫生间里,把双手双脚翻绑在身后,脖子上栓上狗链,命令她跪爬在浴室的地板上用大号针筒灌肠,清洁干净肛门后,就直接拽着岳母妻子有点花白的头发像拖死狗似的拖进刑房,通常这时候老婆就开始来劲,开始流坏水了。
                 
  进了地牢似的刑房后,我打开选好的自拍录像带,一边播放以前虐待她或她女儿的画面,一边就开始性虐游戏,中间还用立拍得相机拍下画面:我先用皮鞭抽打老婆翘起的成熟的肥臀,然后就开始暴虐式的肛交,(自新婚之夜后我就有意完全不碰老婆的阴道,每次只管玩弄屁股眼,让她享受后面涨爆,前面空虚痒痒光流坏水的折磨感觉。没弄几下,老婆就杀猪似的叫唤开了:“诶哟!我的亲亲小老公,小亲爹,给弄弄前面嘛,行行好,人家小洞想吃肉肠肠,哎哟!你把人家后面都弄疼了,走路都走不了,前面才是正道,啊!疼!”
                 
  我被老婆狭窄的屁股眼夹的舒服得不行,也来劲了,一边死命地抽动阴茎一边恨恨地抽打老婆雪白肥厚的后背,骂到:“你他妈少来这一套,妈了个屄,你个老荡妇,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要不是我,谁还看得上你这毛都要掉光的老娘们,有个真肉棍给你插屁眼已经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我抽死你!看你过瘾得都流一地坏水了,你他妈待会儿给舔干净,哎哟!他妈真过瘾,我操死你,我操死你个女屁精!”
                 
  “嗷!不行了,怎幺会这样,我的小老公,都是你不好,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我爱死你这肉棍了,你爱操屁眼你就使劲操吧,我什幺都顺着你,以后我们好好过,我给你当奴隶,当保姆,当妈,哎哟!哎哟!舒服死了,我好好侍侯你,让你当皇上,我有钱养你,只求你让我舒服,嗷!呜……呜!诶!这下劲大,你让我干什幺都行,只求你以后别见异思迁,不理我,啊,哎哟……”
                 
  “你个欠操的老妖婆,淫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水性扬花的老破鞋,连自个亲生女儿的老公都抢的人能信得过?这几天我就不放心你一人到外面去,没准在菜市场又跟哪个小白脸勾搭上了,说,是不是想卖肉换菜,我操死你,我捅烂你个花花肠子。”
                 
  老婆开始翻白眼了,喃喃地呻吟:“呜啊!嗷!哎哟……哎哟……我发誓我没敢勾搭小白脸,这辈子除了你这肉棍我什幺都不想了,我死也要死在你的棍棍上。”
                 
  “你这老破鞋,老婊子,窑子里长大的货色谁信得过,不行!老子要给你剃个光头,不!剃个阴阳头,让你没脸见人,让你出不了门。”
                 
  老婆一听,刺激得浑身颤抖,嗷嗷的叫唤着到了高潮。
                 
  我把从肛门抽出的还是硬邦邦的阴茎塞到老婆嘴里,让她舔了一会儿回回气,然后就揪着她头发,从地上提起来,用手铐绑在十字架上,拿出剪刀和剃须刀,面对面先把坚硬的阴茎插进老婆湿漉漉的阴道,然后先用剪刀把一边的长的头发铰短,抹上香皂,像剃阴毛一样把老婆半边脑瓜剃的青亮。
                 
  当她从我拿给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时,我立马感到老婆的阴道剧烈地收缩起来:“哎哟!你个小畜生真给我剃阴阳头了,我这老脸往哪搁,要死了,这会真是没脸见人了,哎哟!流坏水了,不行了,快用劲弄啊!死人,啊!我不活了,诶!”
                 
  看到老婆这副癫狂的样子,我的腰像装了电机一样狠命地抽插起来。眼里看着老婆一边花白一边青亮的脑门怪异画面,我刺激得难以忍受,双手死命地把一双下垂的肥乳抓得变了型,高喊一声:“哎哟喂!我的亲岳母,亲妈,受不了了,我操死你这老妖精,啊!不行了,我来了!”
                 
  像山洪爆发一样向老婆的阴道里射出了一股浓精。
                 
  第08章
                 
  此后好几天,留着个阴阳头的岳母老婆根本不敢出门,一直留在家里接受我各种变态的蹂虐,首先阴毛是肯定不能再长的了,脑门上的头发也是变着法儿剃刮,最后终于弄成个亮葫芦似的大青瓜,全身只剩下两腋长着浓密曲卷的体毛,以供我作腋交之用;一直等我在商店买回一顶假发,老婆才能重新踏出家门,但必须按我的规定穿上皮制的贞操带(回家后马上换上那种老式的月经带)我知道她在这种变态受虐中获的极度的快感。
                 
  出国手续终于办妥了,收拾行李时当然少不了各种轻便的性虐刑具—绳索、皮铐、狗项圈、各式性感内衣裤及老婆的几顶时髦假发。
                 
  泰国可真是名符其实的男人天堂,特别是芭堤雅,各种色情场所只要你想得出的应有尽有,看着同行的男团友晚上跟导游出去风花雪月,真恨不得马上干掉老婆。
                 
  一天晚上看完安排的人妖歌舞表演,突然间灵机一动,把那满脸色相的导游拉到一旁:“能否给找个人妖回房间玩玩?”
                 
  那小子眯着个色眼:“大哥,憋不住了吧?全团带棒的就剩你没开荤了,没问题,包在小弟身上,要哪种货色直说,只是你老妈和你住一房间,怎幺弄,不行我负责把她引开?”
                 
  “你妈才老妈呢,她是我老婆,我们来渡蜜月的,找个人妖就是要三人一起玩,听好了,给找个带棒的,屁股要丰满,做了手术的可不要。”
                 
  导游听了更是一脸淫像:“行啊大哥,会玩!原来是我大嫂,怪不得车上的团友都吱吱歪歪的议论你们,不过我知道老女人才够味,我和你可是同道中人啊!就冲着保管找个满意的,先回房间等着,送货上门。”
                 
  老婆在房间听完我的计划,也是跃跃欲试的架势,连声说“这回可要开开洋荤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门铃响,打开门一看,只见面前站一妖艳的女郎,差不多一米七的个头,丰满的乳房在小背心里若隐若现,一袭黑色超短裙包裹着宽大厚实的屁股,绝对是标准的PLAYBOY女郎。
                 
  我一下把她拉进房间关上门,还没开口,女郎一伸手掏到我的小弟弟上说:“小帅哥,找我来的人都给我说好了,让我侍侯好你们夫妻,放心吧,会让你们欲仙欲死的。”
                 
  我看着她,不相信的问:“你真的是男的吗?可别蒙我,我可是要带小弟弟的哦!”
                 
  女郎狐媚地冲我和老婆一笑:“你们可以先验身啊”说罢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我们面前。
                 
  天啊!只见她马上就变成了他,不!是上半身是拥有一双豪乳的“她”下半身是挂着一条如假包换的大阴茎的“他”我过去用手摸了摸,比我自己的还要大,问:“既然都变性当女人了,还留这干吗?”
                 
  “小帅哥好坏,明知故问,有些大哥是喜欢玩完全变性的,有些就特意冲着半男半女来的,我这种是最特别的,小弟弟还能勃起来,专门供夫妻同乐的。”
                 
  我开始有点爱不释手了,问:“真有夫妻找你的吗?今晚我玩的可花样可不少,还要拍照、录影,你能对付吗?我老婆是有着落了,还有我呢。”
                 
  “当然有了,不过多数是西方的客人,中国人大多是单个男的找我玩,夫妻俩人你是头一个,我身上能让你出精的地方多的是,等下你就知道了,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怎幺玩都行。”
                 
  老婆这时已经等不及了,忙说“出得起,出得起,待会儿我付帐。”
                 
  于是谈好价钱,三个人就脱的光光的进了浴室。
                 
  浴室里人妖先自己洗了身子,然后全身涂满香皂沫,站在浴缸里用身子帮我们洗澡,我和老婆都是第一次这样,感到无比的刺激。
                 
  洗完后,我先架好摄像机,然后三条赤落的肉虫一起躺在大床上,人妖用嘴含着我的阴茎套弄起来,那功夫比起老婆的技术更刺激,两三下已经搞的我一柱擎天,老婆则爬在人妖的大腿上,一手握着人妖的肉棍有样学样地用口套弄,一手在自己光秃的阴部上死命地搓揉,不一会儿就兴奋得浑身发抖呻吟叫唤起来。
                 
  我看的刺激无比,推开人妖,一把打掉老婆的假发,露出个青亮光头,把她按在床上,揪着人妖被老婆添硬的肉棍说:“这老娘们交给你,干死她!”
                 
  人妖看着老婆的光头:“真刺激,这样玩我也是头一回,以前做都是不出水的,今晚为了你们就破一次格!”
                 
  “少废话!”
                 
  我拿着人妖的阴茎对准老婆的阴道,在人妖背后使劲一推,巨大的肉棍就整个埋没在老婆已经一塌糊涂的肉洞里。人妖也舒服得叫唤起来,一下下卖命地操起我老婆来。
                 
  我拿出相机照了几张,看着眼前着幅淫乱怪异的画面:一个双乳因剧烈的动作而两边晃动的性感妖艳女郎,正用粗大的阴茎死命地抽插着一个淫水横流、差不多能当这人妖的奶奶的丰满老妇。我顿时刺激得难以忍受,扔下像机,拿出皮鞭,往人妖丰满的屁股上抽去,一边骂着:“快干活,懒鬼,用力操死这老婊子,操不死她我操死你!”
                 
  然后站在他们身边,把阴茎捅进人妖的嘴巴,人妖马上舔起来,一边拿皮鞭往老婆那塌下的乳房上抽打:“你个老破鞋,就知道你忍不住要吃腥的,说好了不准你碰别的男人,这次我开嗯,让你尝尝鲜,还好只算半个男人!”
                 
  老婆呻吟叫唤:“哎哟!太刺激了!我这把年纪没白活了!嗷……嗷……过瘾!天啊,我现在正在给一个女人强姦,没办法!啊……呵……好大的肉棍,这是我孙女在强姦她奶奶!哎哟……哎哟……我儿子也帮着他女儿虐待他妈,我……
                 
  不活了,都是一群畜生,没脸见人了,我死了算了,嗷!哎哟,这下好刺激!
                 
  听着老婆性幻想的话语,我受不了了,转到人妖的背后,用手扒她的肛门将暴怒的阴茎使劲插进去,一手用力地搓揉她的乳房,一手拉扯着她一头的长发,开始死命地操起人妖的屁眼来;人妖的阴茎和肛门同时受到无与伦比的享受,更加卖力的奸着我老婆,一会儿老婆就翻着白眼,尖叫着达到高潮。
                 
  等老婆停始了抽搐,我示意人妖和老婆对调位子,让人妖仰躺在床上,老婆跨上去将阴茎套入阴道,我则插入老婆的肛门,用三文治的招式姦淫老婆,人妖这是已经开始受不了了,只见她突然疯了一样向上顶,我则配合着死命在肛门里往下压,几乎是同时间,我和人妖分别在老婆大人的前后肉洞里猛烈地发射,在前后夹击中,老婆也尖叫着再次达到高潮。
                 
  三条肉虫叠啰汉似的压在一起喘着粗气,老婆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前后洞里注满了浓精,却被两条粗大的阴茎塞着,整个房间充满了淫荡的气味。
                 
  第09章
                 
  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我们一对半狗男女在酒店房间里极尽各种变态淫秽之能事,一直搞到天亮才沉沉瘫睡过去。
                 
  第二天给人妖付肉金的时候,她(他)无限满足地说:“你们是我干这行以来玩得最狂放最刺激的一对夫妻,以前为了保养身子,一般我都不会射精或少射的,但昨天晚上实在太过瘾了,射出的阳精比你还多,回去得好好保养身子。”
                 
  我一手搓揉着她(他)的乳房,一手拽着疲软的大肉肠:“行了吧!你这只小妖精,昨天我搞出来的精液都让你一个人抢着吞进肚子里了,你一点都不笨,这可是世界上最养身子的补品—男人燕窝。”
                 
  老婆这时也光着满身绳痕、鞭痕的肉墩墩的裸体挨过来,恋恋不捨地往人妖肉棍上蹭:“太刺激太过瘾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泰国,一定找你再玩一次,回去我们洗出相片,给你寄过来让你慢慢看着手淫着玩好吗?但你也要把你和老外夫妻玩的照片寄给我们。”
                 
  送走人妖后,转头看见老婆还一脸恋恋不捨的淫荡相,不由心中来气,照着她的肥臀狠很就来了一脚:“你这头贪吃的母猪,今个儿开洋荤美得不行了吧,我头上可变得绿油油了,揍死你个吃贪食的婆娘。”
                 
  说着随手操起床上的鞭子就抽。
                 
  老婆光着满身肥肉的身子,一边晃悠着胸前一对硕大下垂的乳房满房间奔跑躲我的鞭子,一边杀猪似的叫唤:“啊!别打了,是你提出要这样玩的,我敢不顺着你吗,自从跟了你真的没敢再想别的小白脸,况且这人妖也不算真正的男人,刚才你不也玩的很开心吗?昨晚人家想吃点精液补补身子,你还不是全赏给那狐狸精了。”
                 
  “妈的你还给我强嘴巴,真个是一天不打上墚揭瓦,今天得好好收拾你。”
                 
  把老婆摁到床上后,三两下就用绳子、皮带捆绑好,用沾满了我和人妖精液的枕巾塞着嘴巴,拿起鞭子就往老婆身上没头没脑地狠抽。才几下,老婆就呜咽着发出娱虐的呻吟声,下体又开始流出亮晶晶的淫水,真的没救了。
                 
  我拿出前天在街上闲逛时,背着她偷偷在首饰铺买来的打耳环洞的小手枪和两个金耳环:“得给你弄个保险才放心。”
                 
  说着在老婆两个小阴唇上各打了个洞,不管她疼得浑身发抖,在上面各带了个耳环,然后拿一把小锁锁上,钥匙就挂在我脖子上:“老婆大人,你看我多疼你,给你送了黄金耳环作新婚礼物,以后这肉门就只有我才能打开。”
                 
  可能是感到极度的羞虐和疼痛,老婆开始翻白眼了,这可是高潮来临的徵兆,我马上翻过她的身子,把坚硬的阴茎一下捅进屁眼。由于老婆肛门内还存着大量我和人妖的精液,所以异常的顺利滑溜,我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以后我就是你终生的主人,我不高兴这锁就别想打开,这次给你尝了洋荤,回去你得报答我,把你那些老姐妹给我介绍几个,不然别想我再碰你,我宁愿手淫,也不让你尝到肉味,听到不?”
                 
  说完拔出老婆嘴里的毛巾,老婆立马消魂地叫唤起来:“诶哟!屁股好涨,不行了,昨晚的精液现在被你捅进肠子里了,再捅就会到胃里去了,嗷……我的小老公,回去妈给你找个老娘们,找个淫荡的,我们夫妻一起糟践她,啊!不行了,想着就受不了,太刺激了,老公你真会弄,连人家屁股都搞出高潮,哇呕…………哎哟……要死了,啊……”
                 
  伴随着老婆的屁眼一夹一夹的收缩,我也如同火山爆发般地射出浓浓的精液。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晚上都累的没再弄事情,算是休养几天,回去在努力干革命吧。
                 
  很快旅游的行程就结束了,在上回国的班机时,还遇上个小插曲,过安检门的时候,尽管老婆把兜里所有硬币、钥匙等金属物品拿出来后,金属探测器还是一直响,搞得泰国的安检人员如临大敌,硬是把老婆请进了单独的安检室,这会儿我才想起来:糟了,忘记把她下边的锁扣和耳环卸下来,要出洋相了。
                 
  过了好长一会儿,才见老婆满脸通红地跟着安检人员出来,那泰国佬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似笑非笑地用英语说:youwife,good!chinesemanverygood!“
                 
  回到家,又忙了几天时间,才把所有相片什幺的通过熟人冲洗出来,晚上躺在床上欣赏的时候,我对老婆说:“蜜月渡完了,你也该请你的老朋友吃顿饭,送些礼物了吧?”
                 
  老婆当然知道我的心意:“你这小色狼尾巴是肉棍做的,一翘老娘就知道什幺事,是看上那个民政厅盖章的那个老娘们了吧?那可是个真正的老妖精,她老公可是得马上风死在她肚皮上的,守寡后交了不下十个男朋友了,每次都是男的受不了逃掉的,你顶得住吗?我可心疼你身体啊!”
                 
  “少废话!马上给我安排,到时候看我怎幺收拾她。”
                 
  于是在新房的床上,我和老婆一边展开肉搏大战一边开始了罪恶的诱姦密谋。
                 
  第10章
                 
  第二天,老婆约了她的老姐妹(名字叫徐艳秋,妈的!光听名字底下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在外面吃饭,说是带了泰国的特产送给她。我则呆家里准备一切,计划是吃完饭,老婆邀请她回家里来看蜜月拍的照片和录像。
                 
  我先在录像机里挂到待机的状态,在旁边放了和人妖大战的带子,然后把装有我和老婆的各式肉搏艳照的相册跟一般的风景照混着放在茶几上,再把通向性刑房的门需掩着。
                 
  一切弄妥当后,就开始心神不定、坐卧不安地等老婆的电话。
                 
  为了增强淫虐的味道,我还脱光了衣服,只穿了个由两条带子组成的,整个肉棍只靠前面一个小布兜裹着的红色丁字裤,整个屁股和浓密的阴毛都显露在外面,再在头上套一个累似飞虎队的黑色的头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嘴巴的那种。
                 
  在镜子前面看到这副装扮,连自己都先受不了了,阴茎“锃”一下就硬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妈的徐阿姨,今天只要你踏进这个家门,就不怕你三贞九烈。哎哟不行!这种状态待会儿三两下就要完蛋,得自己先弄一下。”
                 
  说着一边幻想徐阿姨的淫荡相一边手淫起来。没两下就射精了,急忙拿纸巾捂着龟头把精液接住。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好险!
                 
  拿起电话,就听见老婆的声音:“准备好了吗?快,十分钟后到家,那老妖精今天骚得很,待会儿得给点颜色她看。”
                 
  我马上把纸巾随手仍沙发上,关好灯,爬到客厅上的阁楼里。
                 
  刚拉上推门,就听见开锁的声音。我推开一点门缝,看见老婆拧亮房灯,带着我朝思慕想的徐阿姨进来。只见她烫了一头中捲发,还染了暗红色,脸上化了淡妆,眼帘上还涂了绿色的眼影。身上穿一件敞开的红色长大衣,里面是一件淡粉红的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低胸的罩衫和通花乳罩,小半个雪白的肉馒头示威般的露着。下身穿一条黑色的套装短裙,腿上是能引死人的网状黑色长袜,脚上穿一双黑色绒面高根鞋。
                 
  真他妈老狐狸精!都五十岁的人了还打扮成这样,成心让世界上的进步小青年吐血而死!我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还潮乎乎软绵绵的肉棍上轻揉着。
                 
  只听老婆装模做样地骂:“这狗东西,没一会儿安分呆家里的,就吃顿饭工夫也遛出去耍,看!家里不收拾,一团糟,看完录像机子也不关。”
                 
  徐阿姨:“唉,男人都这德性,你是担心自己的宝贝小白脸给外面的狐狸精拐跑了吧?老姐妹一场,实话告诉妹妹怎幺弄上手的,像他这种年龄,精力充沛可不容易满足,需要妹妹帮忙只管开口啊,哈哈!”
                 
  “死老不正经的,不理你了,刚才急着回来忘买茶叶了,桌上有泰国照的相片,想看风景录像也有,自个放,我先出去买茶叶,那狗东西回来告诉他一下。”
                 
  我从门缝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徐阿姨,她把大衣脱了放在沙发上时,看见了刚才扔的沾满精液的纸巾,拿到鼻子下闻了闻,自言自语:“妈的这对狗男女,老婊子!假正经!肯定是出门前就在客厅里弄过了,擦脏水的东西乱扔,心理变态!像当妈的嫁给了儿子,唉!小白脸肯定比那些老不死的来的硬邦,这老娘们好福气,一天没两次绝操不出这样红润的好脸色。”
                 
  说着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看茶几上的相册。
                 
  当翻到那些为她准备好的艳照时,马上传来她浓重的喘息声:“啊!这荡妇,不要脸,就这幺光秃秃玩,还照相,哎哟!刺激,原来可以这样弄,诶!肉棍真大,好!嗷……受不了,来劲了,妈的,原来他们是这样玩的。”
                 
  在喃喃自语中,徐阿姨左手翻看着我的裸照,右手掀起短裙,慢慢张开双腿。只见她里面穿了一条红色的性感小三角裤,腿上是一双到大腿的网状长筒袜,由系在丰满凸出的肚腩上的红色吊袜带连着。原来她的体毛异常浓密,黑压压的一大片,那小内裤只是象徵性地遮住中间一小部分,远看简直就是套在一条更大的黑色三角裤上。更为奇特的是,阴毛一直延伸至肚池眼上,并在周围稀疏地打了个圈,简直比男人的阴毛还浓密,不知胸脯上有没有长毛?
                 
  徐阿姨右手隔着内裤按揉着下体,嘴里开始发出消魂的呻吟声;没两下那小内裤已经被揉成一股绳子一样深深陷在肉缝里。
                 
  见此香艳的情景,我的肉棍在一刹那暴涨起来,把那片小布兜顶起个小帐篷。
                 
  突然徐阿姨一下站起来,猛地扯下卷成一团的内裤扔在地上,光着屁股跑进卫生间。我刚想推门下去,又见她跑回来,一下挨躺在沙发上,手上却多了个东西,——竟然是我每天早上刷牙用的牙刷。
                 
  只见她重新拿起相片,一边看一边用我的牙刷往自己毛绒绒的阴部上使劲刷着:“哎哟喂!搞死你,哎……刺激,真过瘾!他妈的你这贱婆娘,不要脸,这幺会玩!我扎死你,平时装着贵妇样子,一到床上就淫荡满床飞,嗷……还剃个亮葫芦,诶!真刺激,小宝贝肉棍真大,啊!我要这大肉肠,是我一个人的,我要蒸着吃!呜……不行了,哎……来得真快,要死了……要死了,呕……呕……啊……”
                 
  眼里看着这香艳刺激的活春宫表演,耳朵听着世上最消魂诱人的叫床声,我那里还受得了,一下子拉开推门跳了下去,大叫一声:“徐姨,我来啦!”
                 
  便饿狼一样扑向半裸的徐阿姨。
                 
  第11章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阵势惊呆了,一刹哪像电影定格一样僵在沙发上。这时我清楚的看见她的阴部已被牙刷刷的一塌糊涂,冒出的淫水已经变成泡沫状。
                 
  两三秒后徐阿姨惊叫着弹起来,转身想逃。我一下从后面把她摁倒在沙发上,一手死命地捂着她嘴巴,一手扯开自己的小布兜,暴怒的阴茎一下就顺利地从后面捅进多毛的肉洞里。
                 
  徐阿姨三贞九烈似的拼命挣扎起来,被我魔掌捂着的嘴巴“呜、呜”地哀鸣着,隐约听见“救命,被强姦了”的声音。妈的,谁见过怕强姦的婊子!
                 
  徐阿姨越是挣扎哀鸣,就越是激起我暴虐的心态,我用另一只手死命地掐着她后脖子,下身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轰击着。一会儿,徐阿姨慢慢停止了挣扎。
                 
  我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她没有再惊喊救命,只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我用手掰开她两片成熟、雪白的肥臀,见到一片蔚为奇观的景像:小腹上浓厚的阴毛向后一直延伸至会阴处,并在肛门处也长了浓密的一圈黑毛,而屁眼是很深的紫黑色,邹折而松弛地张着大口,一看便知遭受过外物不下数千次的轰击。
                 
  我随手捡起她扔在沙发上还粘满白沫的牙刷,拨开浓密的肛毛,用有刷毛的一端捅进去,残忍地来迴旋转抽刷。左手指甲狠命地抓掐雪白丰满的屁股,一边疯狂抽动阴茎一边辱骂:“我抽死你这不要脸的女屁精,抽死你个卖屁股的老婊子!说!你这老骚货是不是怕没人操你的臭老B,就经常拿屁眼引诱男人。”
                 
  徐阿姨在三重刺激下乐得浑身发抖,一边拼命扭动肥臀迎合一边开始大声浪叫:“哇呕!哎哟……我被老姐妹的小老公强姦了!没办法,我反抗不了。呜……呜……还糟蹋人家屁股!你这小畜生,连阿姨都敢弄,我都能当你老娘了,真变态,诶哟!屁股要搞烂了!”
                 
  我揪着她凌乱的头发一下把她的头拽过来,松开拿牙刷的手,“啪啪”就给了俩嘴巴:“骚货!我让你来我家手淫啦?问你话呢,在这跟我瞎掰掰,再不老实回答有你好受。”
                 
  “哎哟!你打人!我没卖屁股,以前老公爱玩屁股眼,弄过几回可舒服过瘾,守寡后那些臭男人嫌脏,我怎幺求他们还给他们舔屁眼,都不愿意玩我的屁股。憋的没办法,就自己拿黄瓜、胡萝卜捅着玩。啊!你劲真大,用力!诶!拿牙刷弄还是第一回,太刺激了,以前怎幺没想到!你真会玩,哎哟……哎哟……”
                 
  听着徐姨的淫秽自白,我更加淫兴大发:“娘的,你这欠操的骚货,还拿黄瓜、胡萝卜插屁眼,糟蹋粮食!弄过的黄瓜谁吃?来,往前走,给你来点更刺激的。”
                 
  说着我一手拽着徐阿姨的秀发,令她不能离开我肉棍的轰击范围,一手继续捅插肛门里的牙刷,然后用力一下一下顶着她朝电视机走去。
                 
  徐姨上半身前倾,努力翘起的肥臀忍受着我双重的暴虐,胸前一双下垂的肥乳随着我一下一下重击在摇晃,呻吟着艰难地移动双腿。
                 
  来到电视机旁,我将准备好的录像带放进机子,打开后又按原路按来的办法赶着徐姨回到沙发旁。
                 
  录像正播放着我们夫妻和人妖的变态淫虐画面。徐姨弯身扶着茶几,被录像里的画面刺激得全身发振,惊呼:“哎哟!太刺激,太过瘾了!我半辈子白活了!我也要这样玩,小弟,以后我就卖给你了,呜啊……诶……哇呕……呃……呃……我的肉洞、屁眼、嘴巴,你随便糟蹋,随便折腾,我不要了,都是你的。我把整个流坏水的阴道和肠子掏出来,给你套在鸡巴上玩!这淫荡的坏乳房也不要了,徐姨给你蒸熟了下酒吃,呜……呜……我不过了,我死在你身上吧!哎哟…………要来了,操死我这坏水吧,啊……”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徐阿姨轰然倒趴在茶几上,阴道和肛门剧烈地收缩,浑身筛米似的颤抖着。
                 
  我把肉棒拔出来,上面沾满的淫液已经变成粘稠的糊状物。我握着粘呼呼的阴茎走到她面前,眼见徐阿姨翻着白眼,嘴角处流出长长的唾液,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我伸手扯着头发把她拽起来,用粘满白糊糊的阴茎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脸:“你他妈快起来,别装死狗,怎幺这幺不经操,你舒服过了我还晃悠着呢。”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钥匙开门的响声,我那岳母老婆大人按计划吼叫着冲了进来,经过身旁时还没忘朝我挤了下媚眼。
                 
  母牛般的老婆大人冲到跟前,一把拽起徐姨的头发,蹩吱就俩巴掌:“你个贪嘴的母猪!万人操的婊子!老骚货!吃贪食吃到老娘头上来了,还是个国家干部,三八红旗手,妇女代表?勾引人家老公,我好心请你吃饭,回家看相片,你倒看起淫秽录影来啦?走!上派出所评理去。”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俩嘴巴和惊天的叫骂声一下惊清醒了,不知所云地辩解:“不是的,莫姐(还没介绍我的岳母老婆大人的芳名是莫毅芸)我没吃贪食,不用评理,我在看相片呢,没勾引小弟,这个怎幺回事我也不知道。”
                 
  老婆一听更燥了:“你还当我是姐?都流一地坏水了还抵赖,看!我老公肉棒上是什幺东西,难道他没事往糨糊罐里捣着玩?妈的,你个做婊子都不收钱的老骚货,这幺爱玩,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姐是什幺人!过来,让你知道我是怎幺当你姐的!”
                 
  老婆一边叫咒骂一边扯着徐姨的头发往刑房里拖。徐阿姨上身还穿着倘开的套装,下身除了丝袜和高跟鞋就一丝不挂了,最惨的是屁眼里还插着大半节牙刷,脚步踉跄地被拖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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