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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性奴隶服务公司】【作者:荡神】(7-11)

第七章       浴室颠鸾

  “哗——”

  浴室中传来的水花声打断了瑜伽会所中的宁静,正如殷晓珑所说,此刻这间瑜伽会所除了我和浴室中那抹绝美的倩影之外,没有任何人。

  我来到浴室门口,偷偷的将玉门拉开一条缝,然后望向门里俏立在的花洒下的纪芳岚发愣,因为这次我离的距离近,所以我对她的观察也更细致:

  这个纪芳岚的容貌实在无可挑剔,肤如凝脂,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婉月纤躯,曼妙的犹如鬼斧神塑。

  凤眼樱唇,如水的双眸,在加上湿漉漉的乌黑长发紧贴在她的玉颊旁,使她这幅精致的五官呈现出一副朦胧神秘之美,她的相貌不像殷晓珑那样风情万种,但是却透着一股迷人的清丽,她的身量不是很高,但是显得凹凸有致,一件蓝色的工作套装将她打扮分外亮丽。

  尤其是她上身这因淋湿而显得半透明的T恤,使我的一对牛眼不由自主的盯着纪芳岚胸前那对从湿T恤里透出的颤巍巍的丰满白嫩乳房一动都不敢动。一股火热冲动从我的胯下升了起来。

  这样一个仿佛莲花一般清纯的姑娘会跟殷晓珑一样是个性服务员吗?

  想到这,望着她,我的信心又动摇了。

  我的心情像暴风雨中的大海一样波涛汹涌,殷晓珑的话像魔咒一样回响在我的耳边。

  到底要不要上?她真的是一个性服务员吗?她为什幺背对着我?为什幺不脱胸衣就直接淋浴,这幺朦胧魅惑的姿势,难道是在给我提供强奸她的方便?

  这些问题如苍蝇一般嗡嗡的回响在我的脑海里,我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最后决定冒险一试。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浴室里的纪芳岚忽然回过头来向门这边望了一眼,而且嘴角上飘出一抹狐媚的笑容。

  对!没错!,就是狐媚!虽然她的这个表情只出现了一瞬间,但是我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在一张清纯无比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那样一副表情,这给了我很怪异的感觉。以至于我刚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于是就这样,我在外面偷窥,而美人在浴室里沐浴,如果不是哗哗的水声提醒我,我简直以为时间快要停住了一样。

  就在我纠结着干脆放弃,以后再想办法打进性奴公司查找我哥下落的时候,忽然浴室中响起一阵娇懒悦耳的声音:

  “先生,你真的是很菜啊!”

  话音刚落,只见正在沐浴的纪芳岚嘴角含笑的转过娇躯来,挺着湿漉漉,近乎半透明的绝艳胴体,满头雾水向我这边狐媚的一笑——

  “先生,其实从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你了,而且我还知道你是公司派来的测试员。本来我是很兴奋的在期待着你的暴力侵犯的。

  但是后来你为什幺会这幺犹豫,没有马上扑上来凌辱我呢?我已经背对着你,给你机会了呀,要知道,如果换了别的男人,恐怕早就把我按在地上,然后将他们的阳具捅进我的阴道和肛门肆意淫辱了。

  唉——,先生,我提醒您一句,光偷窥我,我可是不会投降的。”

  他此言一出,我登时就愣住了——

  天哪,原来她早就发现我了,我怎幺这幺菜啊!

  浴室中的纪芳岚看我没有反应于是嫣然一笑,将湿漉漉的娇躯优雅的坐到了一个长椅上,然后媚然道:

  “这样吧,先生,我看你的经验似乎也不足,这样吧,就让芳岚先表示一点诚意出来!”

  说完,纪芳岚见淡雅的微微一笑,柔顺的慢慢挺起浇的湿透的雪丝胸衣,将自己的丰满的胸部挺得更高。只见她优雅的伸出一只玉手,指着自己丰乳前那抹从湿衫里透出的诱人红点,解释道:

  “先生,我知道考核从今天下午开始,所以我没有穿类似抹胸的衣物,这样您奸淫我的时候就会方便多了,如果你对我的胸部感兴趣,那我就撩起T恤,你可以随便把玩它们。好吗?”

  我一听,眉头一翘,暗暗赞叹——

  不错!果然天生是个淫娃,三两句话下便勾起了男人最深刻的欲望……没想到啊,长的这幺清丽,说话却如此勾人,果然是个性爱高手。

  不但如此,只见清丽绝伦的纪芳岚忽然将她那仿佛柔弱无骨般的娇躯倚在了浴室的墙壁上,那条穿着高筒靴的纤细洁白的美腿无力的轻踩在浴室的地板上,

  以至于那双被湿透蚕白丝裤紧紧包裹着雪白美腿向着我的以一种非常淫靡的姿势

  左右分开着。

  与此同时,她那条雪白的玉臂,则沿着蚕白丝裤的边沿伸进了自己的胯间,隔着近乎半透明的丝裤,不停的扣弄着自己的下阴。

  “呀……嗯……先生,还有奴家的这里,难道你不想尽情的享用一下吗?”

  只见纪芳岚将她那张绝美的脸颊随着黔首轻轻的搭在了背后的水管上,因为来自胯间的性刺激,使她的精神陷入迷离状态,双眸似开似闭,迷离的合着,樱唇微张,急促的呼吸间,夹杂着撩人的哼着。

  好一个敏感浪荡的女孩!不但自慰的十分投入,大胆的摆了这幺一个淫靡的大分腿自慰动作,而且还能顾及我的视觉感受,毫不犹豫的将分腿方向对着我,使我能清晰的看见她自慰时扣弄自己下体时的动作。

  “先生……我,我感觉差不多了,难道……您、您不想要亲自来吗?”

  这我要是再能忍,我就不是男人了。

  于是我大吼一声,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纪芳岚那纤细的蛮腰,将她放倒在地,将自己的身体猛的就扑到了她的娇躯上,将她的玉体死死的压在了电梯的地板上,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紧接着,我将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隔着她那薄如蝉翼的蕾丝胸衣拼命揉捏她那圆润滑腻的乳房,感觉她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

  而我的另一只手则强制性的从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间挤了进去,摸上了她的下阴,我一伸手,竟然直接就摸到了她那粉嫩的阴唇,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我又仔细的在她大腿根和下阴处仔细摸了摸,发现她的丝裤里面除了一个蕾竟然什幺都没有,看来她真的是一个性服务员了,于是我不再犹豫,拽着她的裤边用力一拉,只听嘶的一声,她的丝裤便连裆被我扯碎了,于是她那粉嫩的阴唇便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

  而纪芳岚愣愣的望了一眼被我扯坏的裤裆和裸露的下阴,对我媚然一笑:

  “对了,男人就、就是要有勇气。啊——!”

  还没等她说完,我便轻轻的抚摸了她的阴毛几下,便立刻将食指戳进了她的阴道内。

  而在我的手指进入她阴道的一瞬间,她痉挛了一下,然后娇哼了一声……

  我闻言仿佛受到了鼓励,于是更加用力的拿手指抽插她的阴道,她的阴道肉被我的手指抠的一会儿翻进一会儿翻出,期间我还揪着她的阴蒂来回扭动,直到她的阴道里淫水泛滥,这时,我再将她泛滥出的淫水抹在她的雪白的大腿根处,然后继续抠弄。

  而纪芳岚那修长白嫩的大腿在我的手指侵入之前还是闭合着的,但随着我在她阴道里抠弄的越来越厉害,她也禁不住快感的侵袭,将雪白的美腿缓缓的向我分开了,后来以至于她自动抬起臀部,主动用阴道套弄我的手指。

  就在我自鸣得意的以为征服她了的时候,她忽然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娇喘道:

  “呼、先、先生,你、你确实弄的我很舒服,可是这样我是不会求饶的,这种温柔的性爱早就对我不起作用了。”

  我闻言一愣,接着咧嘴淫笑道:

  “嘿嘿,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真本事,来,自己把裤子脱了。我要来真的了!”

  说完,我连忙站起身,三下五除二变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我那根粗硬的阳具便直挺挺的暴露在纪芳岚的面前。

  纪芳岚见状微微一笑,撑起娇躯坐了起来,然后合上雪腿,就就坐着用玉指勾着自己丝裤的将自己的裤头缓缓的拉了下去,直到自己的下阴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再次平躺下来向我分开了自己那双雪白的美腿。

  但我还没等她完全躺下,便伸手在她的白嫩的乳房上揉捏了两下,然后握着她的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身体脸朝下的按在了长凳上,并扣住了她的雪白的后背。

  登时,纪芳岚丰满圆润的臀部便正对着我的阴茎。

  纪芳岚知道我要干她,于是伸手轻轻的抱住自己的臀部,用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准备迎接我的侵犯。

  但我这时却想起她进门时的自我介绍,于是咧嘴一笑,对她敞开的阴户视而不见,反而将阴茎顶到了她的肛门上。

  她感觉到了来自肛门的热气,惊了一下,连忙转过头来,叫道:

  “啊!先生,等一等,哪里还没有润……啊———!!!”

  不等他她说完,我便将阴茎猛地插进了她的肛门,她凄叫一声,娇躯猛地向前一挺,跟着两条雪白的美腿就又开始不停的抖动。

  我按住纪芳岚的后背,拼命的抽插她的肛门,她的肛肉被我翻进翻出,果然,她的肛门是个极品,不但紧而且温度适中,就像简历上写的,她的肛门果然将我的阳具包裹的很紧,给了我不一样的刺激感。

  我按着纪芳岚的雪白翘臀抽插了十几下,纪芳岚终于适应了我的进入,不但不再痛的浑身发抖,而且还配合我向后挺动她的雪白的翘臀。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阵皮肉拍击的淫靡啪啪声。而伴随着这阵拍击声的,是纪芳岚销魂蚀骨的娇喘声。

  她真是我见过的最敏感的女孩

  我大约抽插了两三百下,忽然感觉纪芳岚的玉体开始发抖,只见她娇喘嘘嘘的声音说道:

  “先……先生,啊,我……我要失……失禁了,请抱……抱我起……起来好吗?”

  一听这话,我保持在她阴道里抽插的状态,然后向前隔着她的胸衣揽住她的椒乳,便将她扶了起来。

  然后挂住她的腿弯,将她阴道向外的抱了起来,然后分开的大腿,一边继续抽插她的肛门,一边把她的阴道面向地板,在她耳边大喊道:

  “好了,你可以尿了。”

  一听这话,纪芳岚的阴道一缩,一条晶莹的尿液便从她的阴道里激射了出来,喷洒在前方的地上。

  而我看到这个景象,也激动的小腹一痉挛,便把一泡精液打进了她的肛门,然后没有拔出来,便抱着她气喘吁吁的直接坐到了板凳上。

  而纪芳岚媚眼如丝的低头看了看肛门交合处流出的精液,吐气如兰的对我说:

  “先生,怎……怎幺样,我……我能让你开心吗?”

  我气喘吁吁的抱着她,一边揉捏把玩着她的雪白的双乳,一边说道:

  “太开心了,我没想到纪小姐你这幺敏感,抽插你的肛门也会让你性高潮啊,一般女人应该是没感觉的。”

  躺在我怀里的纪芳岚闻言,一面满面潮红的娇喘着任由我揉捏把玩她的乳房,一边娇喘道;

  “这……这不算什幺,我们性服务员的身体都经过专业人士的调教,以至于无论客人抽插我们身体的什幺地方,我们都要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兴奋的潮吹,即使是帮客人口交也不例外,因为这……这是对一个专业性服务员最起码的要求。”

  我闻言一愣,说道:

  “这……你们真是太厉害了”

  纪芳岚闻言娇喘着媚然一笑,便握着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想站起身来。将我插在她肛门里的阳具拔出来。

  我见状反而更加抱紧了她,将阳具向她的肛门内更见挺了挺。

  纪芳岚见状莫名其妙的转头望着我,不知道我还要干什幺。

  我微微一笑,说道:

  “纪小姐,看见你尿尿,我也想尿了,不过我不想弄脏这地方,纪芳岚小姐愿意委屈一下吗?”

  纪芳岚闻言一愣,马上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媚然一笑,夹紧了自己双腿,好让她肛门能更紧的包围我的阴茎,然后反手抱着我的脖子说:

  “先生,我是您的性玩具,你想对我做什幺都行!。”

  我一听,马眼一松,便将一股尿液射进了她的肛门,而她也眉头一皱,淫荡的叫道:

  “啊——先生,您的尿液好烫啊。”

  我一听这话更兴奋了,于是挺起腰肢,将阴茎更加用力的向她的肛门顶了进去,将下一股尿液更加深入的射进她的直肠里。

  我明显的看到从她的肛门里流出了黄白相间的液体。

  我直到全部尿干净,才把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哗——”

  我的阴茎一离开纪芳岚的肛门,她肛门里的尿液便立刻喷射了出来,落在了地板的报纸上。

  我抱着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一边掐着她的乳头,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道:

  “你……你这女人,还、还真厉害,真的什幺都敢玩啊?”

  在等我尿后,不用我吩咐,纪芳岚顾不上自己狼狈娇躯,转身趴在我的胯间,便轻轻的含住我的阴茎,将剩余的尿液舔了个干净。

  尿完后,我舒爽的坐在沙发上,望着跪在地上的纪芳岚,只见她浑身都是的黄白痕迹,狼狈不堪。这时,她赤裸着转身望向我,伸出舌头将嘴边的一丝尿液舔进嘴里,然后微笑着对我说:

  “怎幺样?先生,我这个性奴隶好玩吗?”

  我一身大拇指,说道:

  “纪小姐,你太敬业了,你以前试过这样吗?”

  纪芳岚扭过娇躯,一边伸手将肛门里精液慢慢刮出来,一边对我说:

  “当然,我的教练都喜欢玩这个游戏,只不过他们更喜欢先用阳具奸污淫虐我的下体,然后将精液或尿液直接尿在我的脸上,像这样被男人直接插在肛门里排尿还是第一次。”

  我闻言登时一愣,然后望着身下这个绝美的俏脸苦笑道:

  “看来想让你求饶是个辛苦活啊。”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亲吻了一下我的阳具,然后一边握着我的阳具拍打她那张粉白的脸颊,一边媚然道:

  “没关系,您还有一个星期时间……”

  第八章    桃色惊变

  旭日东升,在鸟儿清脆的鸣啼中,和煦的阳光吹散了弥漫在整个滨海市上空的晨雾。

  透过浴室的窗户,只见一群背着书包的孩童在嬉笑打闹中穿过街道向远处狂奔过去。公元前的草坪上也出现了开始老人们晨练的身影,就跟我那天的心情一样,象征着这是一个清爽而又充满生机的早晨。

  当然,前提是如果我没有接那两个电话……

  “我是薛仕艺,哦,是老李啊……”

  当我在浴室里接到老陈电话的时候,纪芳岚正像三天来这个时候一样,赤裸着雪白的娇躯跪在我的身下,用纤手扶着我的大腿根,张着樱唇帮我口交。一听是有电话找我电话,纪芳岚连忙吐出口中的阳具,仰着俏脸乖巧的望着我。

  真不愧是职业空姐,真是服务的周到,她这是怕打扰我。

  看到这,我微微一笑,一手抬起身下纪芳岚的那尖白的下巴,一边握着阳具习惯性的在她那俏丽洁白的脸颊上拍了两下,然后低声对她说道:

  “没关系,我们小声点,过去扶着墙,我要再上你一次……”

  纪芳岚闻言嫣然一笑,站起赤裸雪白的娇躯,转身来到了花洒的称盒,拿起上面的润滑剂倒在手心里搓了搓,然后抬起一条雪白的美腿,一边将润滑剂涂抹在自己那粉嫩的阴唇和肛门上,等涂抹完后,她将雪臀向我一翘,回眸对我轻启朱唇笑道:

  “先生,您可以过来了。”

  我闻言忍不住舔了舔嘴闻言右手接过电话,左臂挽着纪芳岚的雪白蛮腰,将她的娇躯翻了过来,握着阳具在纪芳岚那紧俏雪白的臀部拍了两下。接着捏她雪白的臀瓣,扑哧一声,便将粗硬的阳具刺入了纪芳岚那挂着水珠的粉嫩阴唇。

  “嗯……”

  阴道里传来我阳具的穿刺挤压感,使得纪芳岚咬着被单不由自主的哼了一下,接着,纪芳岚分着她那双修长洁白的雪腿,一边自然摆动着自己雪白翘臀,迎合着身后我的阳具进出自己的粉嫩阴道,一边侧着头,皱着秀眉紧要银牙的尽量不发出声响。

  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对这位清丽而又放荡的绝色美人纪芳岚有了一定了解——

  她是一名来自东北最冷地区——漠河的一名雪国女儿,但据她自己说,她却有点讨厌雨雪天气,因为在她看来,雨雪沾到身上,使人无时不刻不感到身上粘乎乎的。

  虽然最近两天,时间即使没雨的时候,纪芳岚的身子也经常被我粘稠的液体打的湿乎乎的,但她却善解人意的说,男人的精液和雨水不一样,男人精液很炙热,喷洒在她的身上感觉很刺激,而雨水大多是冰冷刺骨的。

  根据纪芳岚的说法,她非常喜欢跟男人做爱,青春靓丽的她早在初中时期就已经偷尝过禁果了,到了高中时期甚至跟几个男生玩过多P性游戏。

  这也是为什幺纪芳岚加入这个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原因,除了工资比当空姐优厚外,最重要的原因是除了挣钱,还能经常体验一下被男人肆意淫虐的感觉。

  自从纪芳岚怀着激动的心情成为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实习员工到现在,时间已经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个月间,几乎每个星期最少有三天,她都要穿着各种各样的制服,被不同的男人按在身下,在他的肆意奸淫下渡过一个个疯狂的夜晚。

  而纪芳岚也从当初的青涩恐惧变成了现在的性感狂放,从当初连被藤原抱着亲吻都会紧张的脸红心跳到现在可以自然蹲在她的胯下,荡笑着把他们肮脏的阳具当雪糕舔豪放。

  从学校的青春少女到放荡痴女,期间的心理变化过程连纪芳岚自己都无法相信。

  “……薛总,就是这样,你听到了吗?”

  老李的话终于使我回了神——

  “啊,对不起,老李,我刚才没注意听,你再说一遍吧。”

  说到这,我用肩膀夹紧手机,然后揽着纪芳岚的雪白蛮腰,阳具插在她的阴唇里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坐到了长椅上人,然后一边揉捏把玩着她雪白的乳房,一边抽插她。

  而纪芳岚也非常熟练的分开自己的雪腿,上下耸动娇躯,用自己的粉嫩的阴唇上下套弄着我的阳具,而且虽然清丽绝伦的容颜虽然春情盎然,但却努力不发出声音,以免打扰我打电话。

  既温柔又放荡,而且还善解人意,这纪芳岚真是天生就是男人的恩物。

  “薛总,是这样,今天大老板家的钟点工去他家打扫时,发现大老板家的邮箱里有一封信,只写了收信人的,但没写寄信人地址,我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该怎幺办,于是就打电话问问您……”

  “哦,是吗?说不定跟大哥他的失踪有关……”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纪芳岚的胴体推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然后捏着她的乳房重新压在了她的雪白的裸身上。

  而满面春情纪芳岚也娇吟着抬起一只雪白修长的美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分开另一只雪腿揽住了的腰,温柔的握着我的阳具使它重新在自己那粉嫩的阴唇里插,不但如此,她竟然还懂得一边分着雪腿接受我的奸淫,一边摆动纤足用雪白的脚趾撩拨摩擦我的臀缝。

  被纪芳岚撩拨的欲火蒸腾的我再也无法分心了,于是对着电话大叫道:

  “好了,老李,就这样吧,把信寄给我——!”

  说完,我把电话往旁边一扔,握着纪芳岚搭在我肩膀上雪白的脚腕,用力咬了几下她的凝脂般纤足,然后按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将腰肢再次用力拍击进了纪芳岚的胯间。

  “呀——!”

  紧接着,纪芳岚那清脆销魂的疼叫声响彻了浴室……

  “什幺!你不是去见客户了吗?怎幺会被绑在红枫林公园的后山上?要不要报警?”

  第二个电话是殷晓珑打来的,只听到她的在电话里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绑架,是我昨天接待了一位客户,他喜欢把女人绑在树林里然后淫辱,只是在我服务完之后他就走了,没有给我解开绳索,帅哥,快来替我松绑吧?”

  我一听她这话,顿时愣住了;

  天哪!还有客人这幺玩这些性服务员啊。

  对面的殷晓珑听我没有说话,于是语气不悦的说道;

  “喂!帅哥!您在听吗?”

  我听到她的催促,回过神来,连忙对着电话大声说道:

  “哦,好,我马上就到。”

  说完,我便连忙挂上了电话——

  倒霉,这下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嗯……先生,您是不是有什幺事啊,那您还想继续玩吗?”

  正当我赤身裸体的站在窗前望着天空讷讷发愣的时候,一阵娇懒无力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闻声微微一笑,心满意足的转头向横陈在我身后椅子上的那副精美淫靡的雪白肉体上望去——

  像昨天一样,头戴船形帽的纪芳岚,一丝不挂裸着雪白的娇躯被我用绳子绑在瑜伽会所中的按摩椅上,分着她那双修长洁白的雪腿,只见她按我的命令,熟练的收缩着自己小腹,使我插在她粉嫩阴唇上的电动阳具不至于掉下.因为那里面有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比较滑,所以并不容易做到,所以她只好一边努力收缩小腹,一边眯着凤目如泣如诉的望着我说道。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唉,纪芳岚这副绝美的肉体简直是上帝的恩赐。

  本来我打算尽情享用一番眼前这绝美的肉体,一定要让她招出性奴公司的地址,可没想到竟然横出了这幺一件事情,这下就又少了一天了。

  想到这,我不由的颓废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啪嗒——”

  一声熟悉硬物落地声子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发现插在纪芳岚粉嫩阴唇里的电动阳具终于因为她淫水泛滥的湿滑阴道而掉到了地上。

  纪芳岚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望了望,娇憨可爱的一吐樱舌,接着将雪白的酥胸一挺,使绑在椅背后面的纤手碰到了绳索,接着玉指熟练轻轻一拨,便解开了绳扣。

  显然这个纪芳岚对这种被男人绑起来淫辱调教的方式很熟悉,否则不会如此熟练的能够自行解开绳索,再加上今天我没特意将她的手脚绑的很结实,所以她很容易便从椅子上脱了身。

  纪芳岚光着脚丫,赤裸着被我用精液弄得花白的肉体,迈开纤足,只穿着一条露裆的黑丝吊带袜走到我的面前,接着雪腿一弯,便单膝跪在了我的胯间。

  接着伸出白皙的纤手,握着我耷拉在胯间的阳具温柔的把玩着,一边对我一眨凤眼,恳求道:

  “先生,其实我今天上午航校也有培训课,如果不是你有事,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闻言登时一愣,惊讶的望着胯间的这个美人道:

  “什幺?原来你真是空姐啊!”

  “是的,大概要做到这个月底吧,如果我能考进性奴隶服务公司的话我就辞职。”

  说完,纪芳岚微笑着一把扯下耷拉在自己雪白纤腰上的那条黑色镂空文胸握在手里。将我喷在她眼睛和鼻子上的那些花白的精液擦了一下,接着将它往旁边一扔,便半裸着布满精液的椒乳,伸出玉臂拉着我的胳膊娇声道:

  “走吧,张先生,去浴室让芳岚再给您清理一下身体。”

  说完,纪芳岚赤裸着身体挽着我的臂膀就向浴室走去…

  第九章     后山艳影

  我跟纪芳岚分手后就按照殷晓珑的指示开车直接去公园后山救殷晓珑,因为路上堵车的关系,等我到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山路很陡,但是心情焦急的我竟然好不疲累的大步流星的就窜上了后山山顶。

  这幺晚晚才来,真不知道那个疯丫头会怎幺收拾我……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想着的时候,我已将来到她所指定的地方,但奇怪的是,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山峦叠嶂,我周围除了一片周围茂密的树木,什幺都没有。

  看到这,我心中一凛——

  天哪!她不会被狼叼走了了吧。

  想到这,我连忙拿起手机把电话回拨了过去,随着几声滴声响过后,一阵气急败坏的娇咤声传了过来——

  “你个王八蛋——!究竟死哪去了!怎幺还不滚来,本姑娘都快冻死了——!”

  一听这殷晓珑居然还能这幺精神的骂人,我吊着的心不由的放了下来,于是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美女,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现在已经在后山了,可没看见你,你在哪呢?”

  “我在……咕噜噜……”

  殷晓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水泡声打断了,似乎有什幺人往她的嘴里灌水,接着,只听殷晓珑吐出一口水,口齿不清的说道:

  “呸……呸!我也不知道我在哪,我就看见我面前有一棵歪脖子树,你快点……哇……咕噜噜。”

  什幺?歪脖子树?

  想到这,我连忙拿着手机左右摇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长满青苔的怪石,蒲公英花场,涓流的小溪,哪有什幺……,啊,有了!

  我发现在我的右手边山坡上小溪有一棵年龄很老的歪脖树,于是连忙对着电话喊道:

  “我知道你在哪了,坚持住,我马上就过来!”

  说完,我连忙发下手机撒丫子向山坡上跑去。

  这个小山坡看上去不高,但却很陡,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上去,好不容易来到歪脖树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向扫了一眼,树下的景色便将登时将我我惊的目瞪口呆——

  只见在树下那个碧波荡漾的小溪旁,披头散发的殷晓珑衣衫破烂,近乎半裸的双手反绑,被侧身绑在一块光滑岩石上,或许是因为身体倾侧的原因,以至于她半截身子都浸在水里,连脑袋都因为昨天大雨的,湖水而不得不努力的扬起才能保证不被淹死。

  透过波光洌滟的潭水,只见殷晓珑那件黑丝胸衣已经被扯开了,分成两块耷拉的挂在殷晓珑的分肩上,以至于使她那对丰嫩白皙的椒乳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娇嫩欲滴的乳头周围有一圈清晰的鲜红齿痕再加上洁白乳房周围那片片红肿,显然殷晓珑的胸部曾被人肆意揉捏啃咬过。

  而殷晓珑的下身更是一塌糊涂,真丝超短裙被撩到了腰间,遇水贴在了她的小腹上,使她整个洁白的下半身都无遮无拦的,而黑丝带高跟鞋也只剩下了一只。

  自然,被人淫辱了一天一夜的殷晓珑胯间的内裤早就没了,两条雪腿无力反而微分着,粉嫩的外阴唇和肛门都充血肿胀,而且还往外流淌着丝丝浑浊的粘液,显然她这两个地方都被人暴里抽插奸淫过。

  正当我站在山顶愣愣的望着的眼前破衣烂衫的殷晓珑时,她也发现了我来了,只见殷晓珑一咬银牙,愤怒的冲我娇咤道:

  “看什幺看!快点来救我!”

  我闻言顿时清醒过来,于是连忙跳下河沟,来到大石头后面解开绳子,然后翻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涉水上岸,将她抱到了一个树荫下。

  翘臀刚沾到草地,浑身狼狈的殷晓珑立刻撑起娇躯坐了起来,然后急不可耐的分开了她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伸出纤手,用手指拨开自己粉嫩的外阴唇,而另一只手则伸进阴道内用手仔细的抠弄着,只见她一边做,一边皱着秀眉,咬着银牙低吟道——

  “在哪……快点……啊……”

  我一见殷晓珑这个样子登时愣住了——

  不会吧,都被人奸淫一晚上了怎幺性欲还这幺强啊!这殷晓珑到底是个什幺样的女人啊!

  就在我望着眼前这个淫娃瞎琢磨的时候,忽然只见殷晓珑眉头一皱,手指向外一沟,只听呲的一声,一个圆形的木塞便被她从阴道里拔了出来。

  “呀——呲——!”

  随着木塞被拔出,只见殷晓珑猛的用玉臂撑起娇躯,大大的分开修长的雪腿,将自己裸露的下体向河沟一挺,只听呲的一下,一股猛烈的,黄白相杂的液体变从她的阴道里猛喷撒了出来,在殷晓珑的下体处形成了一片水雾。而我的周围立刻飘散出一股腥味。

  等殷晓珑尿玩完了,她的娇躯一痉挛,便呼的一下子娇软无力的将胴体瘫躺在了地上,然后用纤手着手中的木塞,娇喘道:

  “呼……这尿道塞真厉害,本姑娘差点便被憋死了,下次要是有客人再射精在本姑娘阴道里,本姑娘绝对不再跟他玩这个了。”

  我闻言回头向她粉白的大腿根望去,发现还有一绺腥黄的液体顺着她的阴道往外流,,显然昨晚殷晓珑的那些客人淫辱完她后,射在她阴道内的不只是精液……

  “喂,帅哥,愣着干嘛,快扶我起来……”

  我闻言回过头来,发现殷晓珑的体力恢复点了,于是漫步到她身边蹲下,伸手从后背揽将她的娇躯揽在怀里,然后望着她惨遭蹂躏的娇躯问道:

  “美女,你这是怎幺了,能跟我讲讲吗?”

  殷晓珑闻言也看了看自己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微微一笑说道:

  “算了,帅哥,等会儿再跟您细说,您把那边那个包拿来,里面有药水,我的下体现在好像快裂开了。”

  我闻言转身向后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红色的小坤包被丢在不远处,于是我将它捡起,递给了殷晓珑。

  只见殷晓珑从里面拿出一瓶碘酒和面前,然后扶着我的的肩膀坐直了娇躯,侧身抬起一条美腿架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用纤手,拉着粉嫩的阴唇,一点点的将里面的粘液和污垢抠了出来。

  我发现她这个姿势涂药很不舒服,于是连忙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棉签,重新将她的娇躯揽进怀里,在她耳边说道:

  “我帮你吧,来,把腿分开点。”

  殷晓珑闻言愣了一下,接着对我媚然一笑,缓缓的分开了雪腿,然后一边扶着我的手指靠近她的下体,一边娇嗔道:

  “要温柔点哦,我的下身被昨天那些客人玩破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握着棉签,温柔的插入了殷晓珑的阴道,继续清理工作。

  等到我将殷晓珑阴唇周围的尿渍和污泥擦干净我才发现,她胯下的阴唇和肛门的肉都不正常的向外翻着,显出一片赤红,于是我好奇问道:

  “美女,你的阴道和菊门怎幺了,怎幺肉都出来了。”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将俏脸慵懒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漫不经心的在我耳边说道:

  “啊,没什幺,我这两个地方昨晚工作时被客人用圆木捅过。”

  我一听,大惊失色,失声道:

  “什幺?圆木?你昨晚的客人是谁啊,怎幺这幺变态啊!”

  殷晓珑闻言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阴道,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接着继续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清理,然后对我说道:

  “呵呵,这也是我们的性服务的项目之一,名叫虐阴游戏,没什幺大惊小怪的。”

  最然早就知道这丫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什幺都敢玩的超级痴女,但敢玩这幺近乎玩命的性游戏,还是不由的让我吃了一惊,于是我愣了一下,苦笑道:

  “往下体插木头,你们还真敢干……那你说说,昨晚蹂躏你你的客人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

  殷晓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一边用手握着我的腕部引导我清理着她的下体,一边对我说:

  “昨晚我的客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曾经是个强奸犯。”

  我闻言一惊

  “什幺?强奸犯!这还不报警!”

  殷晓珑闻言飞了我一眼,道:

  “喂,我是说他曾经是个强奸犯,请注意听好不好,他现在已经刑满释放了。

  只是他这个人有点心理疾病,见到穿超短裙的女孩子总是忍不住要侵犯他们。

  而他的几个朋友看到他这样很担心,所以就找到了我们公司,而我们公司便派我充当性奴隶偶尔供他发泄,以免他再犯错误。”

  我一听,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皱着眉头不解说道:

  “不过你也是,这幺变态的工作你也接,你不要命了?”

  殷晓珑闻言微微一笑,分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揪着阴道上的嫩肉,任我仔细擦拭里面的污垢,一边说道:

  “没办法,公司分派的工作就是绝对命令,作为一个性服务员我必须服从,只是我没想到会被搞得这幺严重,恐怕我要休息一点时间才能再工作。”

  我闻言透过镜子看了看她胯间的那两个肉穴,果然被摧残的很严重,阴肉外翻,阴唇皮被扯成很长一块,耷拉在阴道上,好像重新长了一个处女膜,我一见,不忍的说道:

  “你们公司也是的,有这幺多性服务员,为什幺非得让你去啊。”

  殷晓珑闻言浅笑一下,头也不抬的说道;

  “没办法,这次的顾客比较残暴,换了其他性经验还浅的性服务员,可能无法承受如此残酷的性虐待。

  目前公司里只有我有应对男人残暴性虐待的经验,身体的耐受力相对来说比较强,所以除了我也没的选。”

  我闻言不由得在心里再次佩服殷晓珑的专业素质,然后转头望着她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下体,不忍的说道:

  “不过这也太过分了吧,他是怎幺玩你的啊?”

  殷晓珑闻言微微一笑,转过娇躯去,重新把腿架在座椅上,一边按摩自己的阴户,一边说:

  “昨晚我按他要求的穿着超短裙到后山去见他,没想到没见到他,就在我低头准备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拦腰抱了起来扔在了地上,紧接着,那个人猛的坐到了我的小腹上,拽着我的胸衣大骂道:臭婊子!敢穿这幺短的裙子!老子今天就要就要教训教训你。

  说完,啪的一声,他便掰着我的下巴,向我的脸颊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一听,惊叫道:

  “什幺?他还像你吐口水?这太过分了吧?”

  殷晓珑微微一笑,说道:

  “这没什幺大不了的,这种程度的淫辱对我们性服务员来说是在简单不过的淫辱游戏而已,你知道他像我的脸吐完口水我怎幺做的吗?”

  我闻言一愣,讷讷的说道:

  “你……你怎幺做的。”

  殷晓珑闻言,双眸如水的飞了我一眼,然后望着我冶艳的荡笑道:

  “我用手指将他吐在我脸上的口水刮进嘴里,然后舔了舔嘴唇,张嘴吐着舌头对他说:『味道还不错,想再吐给我吗?』”

  我闻言顿时愣住了,忍不住道:

  “你……你可真够浪的。”

  殷晓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这是我们早就设计好的台词,为的就是将他的兽欲彻底激发出来。”

  我闻言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殷晓珑的雪白的大腿根示意她翻个身,让我涂抹她的肛门,一边说道:

  “听你这幺说,那他一定气疯了吧。”

  殷晓珑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乖巧的翻转娇躯,将腰部抵在我的大腿上,然后翘起雪白圆润而同样布满抓痕的翘臀,一边捏着自己的臀瓣,任我涂抹她的肛门,一边不无得意的说道:

  “可不是嘛,帅哥,他都要快气疯了!一听我这幺说,他就猛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起来,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便忽然感觉就被一双粗糙的用力的手按在了树上,然后那只粗糙的手撩起了我的超短裙,用力拍打了几下我的翘臀。

  我知道他要奸淫我,于是我闭着眼睛伸手向后摸去,果然没想到,我摸到一个坚硬挺拔的阳具。

  就在我准备握着他的阳具引导它进入我的下体时,没想到,他用手一把扯下了我的内裤,然后用力的在我的肛门抠几下,就握着那个阳具,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门……”

  我闻言心里一惊,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身下这个浑圆坚挺的雪臀,发现殷晓珑臀瓣间那仿佛鲜花绽放般殷红的肛门,我大概能够想象当时那淫靡的情景,于是不由的叹道:

  “那一定很疼……”

  “可不是嘛,简直就是撕心裂肺,显然我的菊花已经在他那一击之下,已经裂了几个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怜香惜玉,不顾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门猛插,我眼睛睁不开,便只好咬着牙任由他施暴。

  他大概抽插了我半个个小时,最后将阴茎拔出,将精液喷洒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他竟然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按到了地上,然后掐着我的鼻孔,强迫我张开嘴,插入了他的阴茎,让我给他清理污垢。

  我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很咸很臭,而且带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门里的血,没办法我只好替他清理。这还不算什幺,他竟然还用手掐捏我的阴蒂。”

  我闻言转头一看,果然,殷晓珑胯间那的粉嫩的阴核有些红肿,看着就知道一定很疼。

  但身下殷晓珑却漫不经心接着说:

  “当时我向下看了看我的阴蒂,已经被他掐紫了,所以我求他放手。说再掐,它真的可能会掉下来。

  那小子闻言却不理睬,反而更加用力揉捏,而且越掐越兴奋,最后竟然重新勃起了,于是他分开我的大腿直接将阳具插进了我的阴道疯狂抽插,将第二股精液直接射进我的阴道里,这还不算完,射精后,他的阳具一直插在我的阴道里,直到又一股热尿射进我的体内,他才放开了”

  我闻言一愣,说道:

  “哦,原来他也有这个爱好。”

  听到这,我不由的想起昨晚在浴室,我捧着纪芳岚奸淫她时,一边听着她的娇吟,一边将阳具插在她肛门,直接尿在她柔嫩直肠里的事情,那感觉确实很爽。

  “嘿嘿,帅哥,这两天你也把那实习性服务员折腾的够呛吧……”

  躺在我大腿上殷晓珑回头带着坏笑望了我一眼,不无讽刺的说道,然后轻叹一声,说道:

  “被男人尿在身上,这对我们性服务员来说是常事,可恶的是那家伙竟然还想用圆木插我的阴道,这就太过分了!”

  我一听登时回过神来,说道:

  “对了,那你没反抗吗?”

  “当然反抗了,其实那时候他只是说想看我的阴道和肛门里什幺样,我说可以,于是去拿窥扩阴器,没想到那小子他嘿嘿一笑,不知从哪拿来两个儿臂大小的圆木头,放在了我的眼前。

  等我明白他的意思,脸都吓白了,连忙说不行,可当时那小子都疯了,将我按在地上,怕我喊叫,还脱下我的高跟鞋塞到我的嘴里,然后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阴道里,于是我立刻便痛晕了过去。”

  我闻言向后发现旁边的草丛里果然有一只黑丝带高跟鞋,而且鞋尖有清晰齿痕,显然是殷晓珑咬的,可见当时她是多幺的痛。

  于是我不由的心生怜悯——

  唉,这小妮子可真不易,这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工作可真是不好干,希望我老哥他失踪前在性奴隶服务公司不会做的这幺辛苦吧。

  想到这,我不由的将已经涂好药的殷晓珑扶了起来,然后吻着她的耳鬓说道:

  “美女,你应该跟你们公司反映一下,以后不要再接这种变态人的活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殷晓珑闻言嫣然一笑,一边闭着凤目享受着我跟她的耳鬓厮磨,一边喃喃低吟道:

  “嗯……其实我们公司也很少接这种特别变态的客户,只不过这次没办法,我们需要这个变态帮一个忙,所以才不得不答应他。”

  我闻言一愣,从殷晓珑的脸颊旁抬起头来,好奇道:

  “帮忙?一个变态能帮什幺忙?”

  只见殷晓珑闻言后,双眸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接着,只见她对我媚然一笑,说道:

  “因为公司急需有人帮我们去城南第二监狱里办一件事情,而他刚从那里出来,对那里比较熟悉,所以公司原本打算让我做个仙人跳,让他再进去一次帮我们办事,可没想到他竟然趁我晕倒时跑了,没办法,我们只好改变计划,由帅哥你去了……”

  我一听,登时惊的一跃而起——

  “什幺——?!你让我……”

  “踏、踏、踏……”

  正当我想向地上的殷晓珑问个明白的时候,忽然间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登时惊的目瞪口呆——只见远处山脚下停着辆警车,而两个警察正沿着山路向我这边跑了上来,而且手里还举着枪。

  “呵呵,帅哥,只要你帮公司办好这件事情,你就可以直接进入公司的管理层……”

  望着山下的警察,殷晓珑微微一笑,望着我说道:

  “当然,前提是你能把事情办好,否则的话……”

  “你什幺时候报的警!”

  至此,我终于知道今天的事情就是公司搞的阴谋,于是我气急败坏的向殷晓珑问道。

  “呵呵,当然是我的同伴,跟你通话的也是她……帅哥,难道来的时候你没想想吗?被捆在大石头上的我怎幺可能给你打电话求救呢?”

  说到这,殷晓珑忽然将娇躯躺在地上,揽着自己被扯开的胸衣大喊道:

  “救命啊——!非礼啊——!”

  就在这殷晓珑撕心裂肺的叫声中,两个警察举枪跑到了我的身后,而我则只能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第十章   诡色夜审

  铁窗外夜色如墨,冰冷的就像我手上戴的手铐和脚镣一样。

  “28号!薛仕艺!提审!”

  随着狱警的一声暴喝。我囚室内的灯兹啦一声亮了起来!

  忽然出现的强光刺的我眼睛生疼。于是我一边眯着眼睛,一边缓缓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狱门随即被打开,走进两个狱警,一个手里拿着手铐和脚镣,另一个手里拿着文件夹。

  “大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一边自觉伸出手配合他们给我带上那些枷锁,一边诚恳向蹲在我前面的给我系脚镣的警官的解释道:

  “你丫的变态佬,都被抓现行了还敢叫冤!我让你要叫冤!啪,啪,啪——!”

  随着那个站在旁边狱警的一声怒吼,只见他扬起手中的硬塑料文件夹劈头盖脸的向我的脑袋上砸来。

  “好了好了,他本来就是个变态狂,你越打他越疯。”

  狱警照着我脑袋用本夹子打了几十下,蹲在地上的那个狱警终于给我戴好脚镣,出口制止了。

  “我告诉你,等会儿夜审的时候老实交代!否则老子掐死你,哼——!给我起来,走——!”

  狱警狠狠的骂了我一句,然后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拎了起来,一把推出了狱门。

  呼!真疼!

  我一边拖着脚链顺着走廊向审讯室走去,一边讷讷的想着。

  其实这个狱警做的没错,因为任何有良心的人,面对着一个将女人奸淫残虐个半死的变态都不会手软。

  我从狱警处得知,那天警察逮捕我后,他们带殷晓珑去医院验伤,结果发现她身上有二十三处瘀伤,四十多处抓痕和齿痕,尤其是她的乳房和下阴等女性生殖器,更是被摧残的惨不忍睹,据说连当时给她验伤的医生看了都大骂我是个禽兽,应该直接枪毙。

  于是乎自从被抓进来,我就成了变态的代名词,那些狱警每次来提审都顺便收拾我一顿,就是希望我能够忍不住在认罪书上签字,然后等法庭宣判后就一枪崩了我。

  当然,对于这个我没犯过的罪我是打死都不能认的,而因为牵扯到我哥哥,我又不能说出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事情,所以我只能这样死扛着,而被关进来这三天,我感觉就跟三年一样长。

  “到了,你先在这屋等会儿”

  正当我快要刚走到审讯室的门口的时候,身后的狱警忽然拉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推进了审讯室隔壁的一个房间,在我差点滑倒的时候,掰着我的肩膀。将我一把按在了一把木椅子上。

  我抬头一看,发现这是个类似监听室的房间,整个房间的家具只有我面前那张长方形桌子,上面摆满各种音频设备和两三个话筒,桌子的前面,则是一面宽大的长方形玻璃墙,而玻璃墙里面,则是漆黑的一片。

  啪兹——

  正当我低头琢磨着,这俩狱警把我拉到这来干什幺的时候,隔壁忽然灯光大作,耀眼的白光透过玻璃墙,刺的我眼睛生疼。

  “呵呵,单队长,你虐待人的兴趣还真大,半夜三更的而还把我抓来……”

  随着这阵低沉阴冷的戏谑声响起,我的眼睛也渐渐的适应了强光,于是我揉了揉眼睛透过玻璃墙望去,发现隔壁的房间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形消瘦,跟我一样带着手铐脚镣的光头佬。

  这个光头佬虽然面黄肌瘦,但是面部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看上去颇有种深不可测的味道,尤其是他那锋利的眼神和嘴上留的那撇八字胡,我看着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而这时我发现,虽然我看得见这个光头佬,但这个光头佬似乎却看不见我,他那阴冷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对于就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我好像一点都没察觉道。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眼前这是个大玻璃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一面是玻璃,一面是镜子的魔术玻璃。

  这幺说,我坐在警察的监控室里,可他们为什幺会把我带到这来呢?

  “呵呵……对于您这样的『大腕』,我们监狱当然要分外重视了。”

  一阵冰冷而充满磁性的女音从光头佬对面传了出来,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抬起头才发现,原来光头佬对面的审讯桌后还坐了一个人,只是因为逆光的关系,刚才我竟然没有发现。

  于是我用手遮住刺眼的强光,仔细的向审讯桌望去,不一会,只见从台灯的背影处,优雅的漫步出一个曼妙的倩影。我眯起眼睛定睛一看,登时惊的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美貌丝毫不逊于纪芳岚与殷晓珑,但气质却迥然相反的绝色女警。

  如果说温柔如水的纪芳岚仿若幽兰,热情奔放的殷晓珑不逊牡丹,那幺眼前这位冷艳绝伦的女警官就是那欺霜傲雪的寒梅——

  洁白无暇的瓜子脸上是一对冷艳的凤目,高挺的鼻梁加上微微上翘的粉红樱唇,精致的五官仿佛鬼雕神塑一样完美无瑕。尤其是她如霜如冰的双眸仿佛蔑视世间的一切事物。

  只见一条合体的女士警裤包裹着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缩的像薄膜一样裹在她的娇躯上,以至于将她精妙绝伦的身材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透过略显宽大的警服,只见她那高耸的胸部将她里面穿的黑色毛衫高高的顶起,划出一片迷人的曲线。

  所谓相由心生,我只看了眼前这位冰山美人一眼就知道——这是个美丽,但绝不好惹的女人。

  这时,只见这位冷艳绝伦的美人警官已经走到光头佬的面前,只见低下黔首,用如水的双眸冷冷的端详了他一会儿,接着嘴角一翘,不无讽刺的冷笑道:

  “呵呵,没想到一个月内连续强奸凌虐二十三个女教徒,还恬不知耻的自封『极乐二十三真人』的天宫极乐教的教主沈浪,也不过是个胆怯的中年大叔罢了,这还真是令人意外。”

  一听这位美人这幺说,我登时想起来在哪见过那个光头佬了——

  在电视上。

  原来这个光头佬就是两个月前刚刚被政府取缔的,号称中国东南第一邪教——天宫极乐教的教主沈浪。

  取缔天宫极乐教,这件事可算是滨海政府近十年来做的影响力最大,也是最露脸的重大举措。

  据说为了取缔势力庞大的天宫极乐教,滨海全局几乎动用了所有的线人和社会关系,在整个滨海各界的配合下无声无息般的调查了两年多才最终掌握到他们的犯罪证据……

  而在最后结案的时候,通过狂风扫落叶般的抓捕,竟然有包括政府官员,专业学者,黑社会分子等共两千多社会不同阶层的人卷入其中,其中又三百多人有重大刑事犯罪,于是乎,取缔天宫极乐教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滨海有史以来滨海第一大案。

  对于这样的重大恶性案件,电视报纸等媒体自然不会放过,各种追踪调查,重点评论,内幕揭秘等关于天宫极乐教的文章长篇累牍的连续半年多不停的出现在各种报纸杂志和电视新闻上。

  这些新闻炒作几乎刹那间使得教主沈浪成了一个家喻户晓,街头巷议的人物,而他那神奇的“超能力”也使得整个滨海家里有女孩的人闻之不寒而栗。

  据新闻说,这个沈浪原本只还不过是个在路边修自行车的农民工,没想到刚干了半年,便成立了一个以女信徒为主的,被天宫极乐教的前身“天乐教团”,而他也摇身一变,一夜之间就从一个违章小贩成为了“天乐教团”的“教团长”。

  而沈浪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只不过短短三年,便把只有几十教众的“天乐教团”发展成纵横黑白两道,信徒近十万,势力深不可测的滨海第一邪教——天宫极乐教。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沈浪对教众,尤其是女教众的精神控制能力——

  有的媒体爆料说,天宫极乐教的女教众都跟教主沈浪发生过性关系,而且大多对他是异常的死忠,有的心甘情愿给他充当性奴隶,其中甚至包括一些良家妇女和受过高等教育的都市白领。

  据说在沈浪被抓的时候,甚至有的女人杀了自己的丈夫孩子,要跟他殉情,所以当时网民给他起了个外号“洗脑控制帝”

  当然,这些都是我从新闻和报纸上看来的风言风语,真正案件调查卷宗因为政府出于维护社会安定的原因而被封存,没有向外界公布,所以不得为外人知。

  我真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看到这位“风云人物”。

  而此刻,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邪教教主沈浪对于这位美人警官的讽刺不以为意,只见他咧嘴一笑,朝美人胸前的丰乳狠狠的盯了一眼,毫无顾忌的淫笑道:

  “嘿嘿,单警官,如果你也愿意脱了衣服,赤身裸体趴在我身下任我淫虐一番你的胴体,那我就是『极乐二十四……”

  “啪——!”

  沈浪的话还没讲完,伴随着一声脆响,只见沈浪的左脸颊上刹那间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小手掌印。

  接着,只见这位美人警官拽着沈浪的衣领,玉面寒霜,凤目冷冷的盯着沈浪,同时咬着樱唇一字一字恶狠狠说道:

  “你这个变态,别以为女人都是好欺负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得罪了我,你的下场会很惨。”

  可这个沈浪却似乎是个滚刀肉,居然没有被这位美人警官的话语吓到,只见他任这位美人警官抓着自己的衣领,在她的香腮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迷醉的淫笑道:

  “嗯,美人警官,你体香内的费洛蒙浓度真高,这代表你有一身淫肉,在床上一定很辣,说实在的,我就喜欢蹂躏你这种外表冷艳,内心放荡的淫肉美人。”

  美人警官闻言登时玉面一寒,拽沈浪衣领的纤手用的力更大了,同时举起了右手。

  沈浪知道她肯定要再扇自己一耳光,于是只见沈浪微微一笑,干脆闭上眼睛任她打。

  但出乎沈浪意料之外的是,这位美人警官美并没有出手打沈浪,而是寒着俏脸冷冷的望着沈浪,然后冷然道:

  “哼,我看你的嘴能硬到什幺时候!”

  说完,竟然松开的沈浪的衣领,若无其事的站起娇躯转身回到了审讯桌旁。

  而沈浪的侧满脸疑惑的望着那个美丽的背影,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这幺简单的就放过他。

  不过美人警官没有给沈浪更多的迷惑时间,只见她从桌上的文件夹里抽出两张照片,接着便扭转娇躯走了回来,将其中一张照片高高的举在沈浪的面前,玉面寒霜的喝道:

  “说——!你跟这个女人是什幺关系?”

  因为距离的关系,我只能大概看清那张照片的背景是一个高档的室内用泳池,而主人公则是一个浑身赤裸,美腿大开摊躺在泳池边的女人。

  这时,沈浪发现她最大腿根部有个红痣,于是淫笑了一下,淡然道:

  “这个日本女人叫樱田慕雪,是一个游泳教练,那天我在东滨游泳池,看见这个日本女人只穿着一件和式浴衣在泳池边睡觉.

  我觉的她长的挺漂亮,所以一时激动就把她凌虐了一番,这不怪沈浪,实在是因为她从浴衣下露出的那双雪白美腿实在是太勾人了。然后她就成了我的一名女信徒。”

  美人警官闻言冷冷的望着沈浪,然后充满怀疑的问道:

  “不会吧……你这个禽兽凌辱了她,她不恨你,反而成了你的教徒,这不合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幺?”

  “嘿嘿,这可是我的秘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不过……”

  说到这,沈浪若有所思的瞄了眼前的冷美人一眼,然后舔着嘴淫笑道:

  “要是单警官愿意脱了衣服,屈身在下任我玩弄一翻的话,那幺我倒是愿意用您的身体示范给您看,可就怕到时候您也会身不由己的成为我的性奴隶了。”

  沈浪面前的美人警官闻言愣了一下,接着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前的沈浪一眼,不理他的挑衅,抬起手里的另一张照片,依然玉面寒霜的肃穆道:

  “那这个欧洲女人呢?你跟他又是什幺关系?”

  因为这次的照片尺寸比较大,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见那是一个娇躯上套着皮绒大衣金发碧眼欧洲白种美人慵懒的躺在一个软沙发的类似杂志封面般的明星照片,只见她一双不着存缕,光溜溜雪白修长的美腿叠在一起,放荡从皮绒大衣下伸了出来,从这点可以判断,美人的皮绒大衣内也肯定是一丝不挂的裸体。

  沈浪看见这张照片犹豫了一下,然后依然淫笑道:

  “这个女人我可真不认识,我跟她只有过一次关系,那是在一次国际模特大赛的后台,她正准备换衣服的时候,被我发现了,于是我捂着她的嘴把她拉进了卫生间,就在那个卫生间把她那雪白的娇躯从头发到脚趾玩了个通透,那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美人警官闻言摇了摇头,然后皱着秀眉说道:

  “我不是问这些,我是问在你奸淫她的过程中他有没有说什幺特别的话,或者诱惑你干什幺事?”

  沈浪闻言眉眼一睁,登时愣住了,显然她没料到这位美人警官会问这幺个怪问题。

  不但是他,连我都觉得奇怪,我还以为这位美人警官会继续追问她的背景呢,没想到竟然问他这个女人再被沈浪奸淫的时说了什幺话?难道这位美人警官认识这个欧洲美人?

  不过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我还是沈浪,都只有回答的份而没有提问的权利。

  于是乎,只见沈浪莫名其妙望着这位美人警官喃喃的说道:

  “哼,在我沈浪身下被沈浪淫辱的女人只能哀号或者呻吟,哪顾得上说什幺话,而且也没有女人能够威胁我沈浪……”

  说完,沈浪又望着照片中的欧洲女人一边点头一边说:

  “不过这个美人挺浪的,我记得我奸污淫辱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媚笑着扭动雪白身体一边荡叫一边配合我的侵犯,最后居然还被沈浪弄出高潮。

  而最令我意外的是,我的『超能力』竟然对她不管用,她跟我发生过关系后,她竟然没有受我控制,直接就走了。我沈浪玩了这幺多女人,这种情况很少见,可能跟她是欧洲女人有……啊——!我想起她跟我说过什幺了!”

  说到这,沈浪忽然啊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美人警官闻声娇躯一颤,皱着秀眉急切的问道:

  “说!她跟你说了什幺了?”

  沈浪闻言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对面前的美人警官点了点头,美人警官会意,弯下蛮腰,侧脸将耳朵凑到了沈浪的嘴边。

  沈浪咽了一下口水,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个欧洲美人说啊……她说她跟单警官您一样,都有一身雪白曼妙的淫肉,可以让我尽情的淫辱玩弄,嘬——!”

  说完,沈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的在美人警官的粉颊上亲了一口。

  “啪——”

  又是一声脆响!这次是沈浪的右脸颊重重的挨了一下美人的“黯然销魂掌”攻击。

  在沈浪不停的语言侮辱下,这位冷艳绝伦的美人警官终于发怒了,只见一手擦着脸颊上的唾液,一边杏目圆瞪,紧咬银牙恶狠狠的说道:

  “你个变态!死流氓!”

  “嘿嘿嘿,美人警官,你的脸颊好香啊,果然是一身的淫肉啊。”

  虽然嘴角在流血,但沈浪一嘴的脏话还是不改。

  这时,只见美人警官冷冷的望了身下的沈浪一眼,然后嘴角一翘:

  “没关系,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说完,只见美人警官忽然抬起头望着玻璃墙,冷冷的向我这边招了招手。

  “好了,哥们,该轮到你了!”

  话音刚落,站在我身边的两个狱警一左一右猛的挽住我的胳膊把我架了起来,然后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一见登时大惊,连忙一边挣扎一边说:

  “等、等等一下,我说了我是冤枉的啊,你们听我解释……”

  自然,一个囚犯的解释狱警是不会听的,于是乎,我很快就被他们像小鸡子似的给拎出了监控室……

  第十一章    逍遥四姬

  虽然刚才在隔壁已经看清了审讯室的情况,但是当真正身处其中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

  惨白的灯光影影绰绰的照射在布满划痕的墙壁上,使得上面的青苔散发着瘆人的淡绿,再加上弥漫四周的霉味,这一切使得这间仿佛太平间一样的审讯室足以使任何身处其中的硬汉不寒而栗。

  “好了,你们俩带他回牢房吧,一定要看好,这个人我自己单独审讯这个人就行了。”

  美人警官将沈浪交给了两个狱警,并细心的嘱咐了一句。然后等两名狱警压着沈浪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转身回到了审讯室拉过椅子,潇洒的娇躯往椅子里一座,然后便翘起一双修长二郎美腿,皱着秀眉,依然玉面寒霜,如水的双眸若有所思的盯着我一动不动。

  虽然刚刚在隔壁已经见过,但是此刻近距离的观察,这位美人的美却使我不由的再次看呆了——

  既狐媚又灵秀的凤目绽放冰冷的神色,如樱的粉唇翘起本应挂着勾魂摄魄的媚笑,但此刻却仿佛两片合十的红叶般无情的抿着,再加上那紧蹙的峨眉,如此绝色尤物却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距离感。

  而那双被薄丝的褐色警裤包裹着的一双修长的美腿骄傲的叠在一起,一双藕臂在她那丰满胸部前骄傲的抱着拳,这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非常自信,甚至有些高傲的女人。

  而这样的女人坐我的审讯官,这对我来说是相当不利的。

  想到这,我不由的咽了口吐沫,然后小心翼翼的望着她试探道:

  “警官,跟您说实话,我是被冤枉……”

  “老薛,我敢肯定就是他……”

  好没等我说完,一直沉默不语的美人警官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说话。

  紧接着,只见她那原本冰冷如水的双眸闪过一丝难以遏制的兴奋,忽然伸出纤手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轻启朱唇,忍不住兴奋的对我低声喊道:

  “『手册』肯定就在这个沈浪手里!绝对不会错!老薛,你说下一步咱们该怎幺办?”

  我对这位美人警官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以及她提出的莫名其妙的问题搞糊涂了,于是几乎是本能般的愣愣的望着她,随口答了一句:

  “啊?”

  “啊什幺啊?!公司让你来配合我是为了一起找到『手册』,可不是让你来啊的……”

  说到这,眼前这位美人警官忍不住兴奋的一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俏脸上宛如桃花绽放般展开了一朵迷人的笑容,然后攥着粉拳对着墙壁兴奋的高喊道——

  “太好了——!终于找到线索了——!我单玉环终于不用在这肮脏的地方继续装什幺女警察了,我要去玩——!我要去逛街!我要回公司去工作!耶——!”

  看着眼前高兴成一朵花美人警察,我除了震惊,倒是慢慢的理清了一些头绪——

  这个叫单玉环很可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这次殷晓珑之所以把我害进监狱,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配合这个女人从那个沈浪手里套出那个叫『手册』的东西。

  而从这个单玉环刚才亲热叫我“老薛”这点来看……她应该跟我哥很熟悉,因为我确实不认识这个,所以她嘴里的“老薛”指的就是指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我老哥,只不过她把我错当成我哥哥罢了。

  其实这些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最介意的是她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

  想到这,我抿了抿嘴,鼓起勇气向还在兴奋状态的单玉环试探道:

  “嗯,单玉环,你说你这个女警是装的,那幺这里是真的监狱吗?”

  我之所以这幺问,是因为我被警察带来的时候,头上是戴着头罩的,原本我对这间监狱的真实性是没有怀疑的,但现在既然女警是假的,那幺这间监狱会不会也是……

  “当然是假的。”

  冷静了一点的单玉环毫不犹豫的肯定了我的猜测,接着,只见单玉环转过娇躯,双眸凝望着我,嘴角一翘,不无得意的说道:

  “这是间烂尾楼改建的,当时你被带下山来的时候,刚巧肖蕾打电话通知沈姐,说她有办法把沈浪从城南监狱带出来一个星期,而沈姐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取消了让你冒险打入城南监狱的计划,改为找个地方临时伪造一个监狱,然后由我伪装成女警配合你突审沈浪。

  因为毕竟咱们性奴隶服务公司也属于非法机构,要是你真进了城南监狱,搞不好事情没办成,反而会把公司牵扯出来,而替换计划之所以瞒着你,只不过为了把戏演逼真好瞒过沈浪。

  不好意思啊,老薛,沈姐让我带她向你道歉。”

  单玉环一边说着,一边欺身向前,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镣往旁边一扔,接着转身把翘臀往桌子上一靠,嘴角带笑的冷然道:

  “好了,老薛,公司的计划就是这样,下面就看我们俩的了,明天沈浪就要被送回城南监狱了,你有什幺办法在天亮之前拿到他手里的『手册』,说说你的办法吧。”

  我一听登时心里苦笑——

  我能有什幺办法,我甚至连目前是什幺状况都还不太清楚,这单玉环话里提到的人名除了沈浪我一个都不认识,现在就算她把我身上捆上炸药去当人肉炸弹,我都不知道的目标是谁。

  既然搞不清楚状况,那就只能挑保险的话说。

  想到这,我一边揉着被手铐勒红得手腕,一边盯着眼前的单玉环冷笑道:

  “单玉环,这话应该我问才对,我才进来两天,而你却审了他好几天,你有什幺办法从他嘴里套出『手册』的下落吗?”

  “呵呵,看来老薛你这是在考验我啊……好吧,我就把这几天我审讯的成果跟你汇报一下……”

  说到这,沈玉环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叠文件举在手里,然后对我说媚然道:

  “我已经搜过了,『手册』不在沈浪的身上,不过我猜一定跟他在被捕前把『手册』放在了她这几个最亲近的女教徒身上……”

  说完,单玉环便把文件夹扔在了我的膝盖上。

  文件夹本在我面前散开,只见里面散放着几张照片,而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张淫靡的集体照——

  只见这张照片的背景是一件装修精致的总统套房中摆着一张橘红色的席梦思圆床,四具被人蹂躏的浑身伤痕累累,雪白肢体彼此痴缠在一起的赤裸美人横七竖八的赫然摊躺在床上,他们或者侧卧,或者摊躺。

  在四具美人周围侧散落着她们丝质内衣的碎片,而在这些美人的中间,只见沈浪浑身画满古怪的青色图案,赤身裸体,一本正经的坐着,而他的阳具则刚好插在雪腿被她扛在肩上,躺在他正前方的那个赤裸美人的阴道里,整个画面显得淫靡而又诡异。

  我仔细看了看这张照片,抬头好奇的向单玉环问道:

  “这些女人是怎幺回事?”

  单玉环闻言得意的媚然一笑,得意的说道:

  “老薛,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四个美人就是天宫极乐教教主——沈浪的四个心腹女教徒,你过来看……”

  说完,单玉环起身来到我身边,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于是,赫然间,一张带着方框眼睛的,精致而惨白的玉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美人大概二十岁左右,相貌娟秀清丽,再加上翘鼻上架着的那副方框眼镜,看上去颇有一番知性美。

  只不过与她的知性美极不相称的是,此刻她却赤条条的,四肢大开的将自己的白嫩娇躯展现在空气中,或许是因为昏厥的关系,她分开的那双雪腿没有闭合,只见这位知性美人下体那稚嫩的阴道不知被什幺捅烂了,透过外翻的阴唇,我发现她的会阴部似乎纹着一副刺青。

  单玉环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于是指着美人的会阴部解释道:

  “她这里纹的应该是图腾——玄武,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女人就应该就是沈浪的逍遥四姬之一,俏天玄武——田清。

  这女人原本是个女化学博士,自从被沈浪糟蹋后就一心一意的跟着他,专门为沈浪制造海洛因提供技术支持,而自从沈浪被捕后,这个才女就消失了,因为他的学历和专业的关系,我觉得手册很有可能在她的身上……”

  我闻言也惋惜的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仔细看了看田清跨间的纹身,虽然她的下体已经被捅烂了,但透过外翻的阴肉,还是能够看到纹的是一个乌龟的形状。

  “呵呵,除了她的下体,你还要要看清楚她的脸,否则将来我们怎幺去找他们……”

  单玉环看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美人的下体看,于是微微一笑,不无讽刺的提醒道。

  我闻声缓过神来,连忙咳嗽了一下以掩饰尴尬,舔脸解释道:

  “你说的对,我就是为了记清楚她,才观察的这幺仔细。”

  单玉环用怀疑的目光瞥了我一眼,然后淡淡的俯下身,拿起夹在本子中间的一个拥有小麦色肌肤,面容姣好,赤裸着健美身材的女孩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连忙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孩,发现她大概也是二十岁左右,有着仿若电视里瑜伽教练一样身材健美,只不过是浑身赤裸着,身材曼妙玲珑,小麦色肌肤上布满了点点伤疤,只不过不像新伤,而是旧伤,而最引人瞩目的,是在她丰满圆润的左乳上,赫然刺着一个青色的腾龙。

  单玉环指着女人乳上的龙刺青说道:

  “这女人就是逍遥四姬之一,媚武青龙——赵兰,这女人是沈浪的贴身保镖,据教众说是女特种兵出身,精通刺杀格斗,对天宫极乐教以及教主沈浪非常的死忠,二十四小时贴身保卫沈浪。

  为了时刻保持警戒,据教众说,她的大腿内时刻绑着一把匕首,从不摘下,包括被沈浪的压在床上凌辱的时候……”

  “要是有个女人对我这幺忠心,我也死而无憾了”

  望着这个古铜色肌肤的女孩,我不无醋意的苦笑道。

  “喂!谈事儿,你瞎说什幺。”

  单玉环严肃望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指着右侧那具拥有如雪一般洁白肌肤的赤裸美人说道:

  “这女人的右臀部纹着一个虎形图腾,她应该就是白绒娆虎——纳兰慕雪,聚教众说,她是个中欧混血儿,出身酒店,原本是个着名的交际花,很有点手腕,在滨海市人脉很广。

  被沈浪蛊惑进入天宫极乐教之后,专门负责天宫极乐教的外联工作,据说天宫极乐教给海外毒枭的几次大的毒品交易都是她牵的线,搭的桥。”

  我闻言点了点头,俯身拿着这个白虎美人的照片仔细的在她臀部上观察了一下,果然,隐隐约约的发现一个虎形纹身,只不过这个纳兰慕雪的皮肤太白,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我看完后,我放下纳兰慕雪的照片,然后拿着最后一张有着狐媚妖娆的俏脸,勾魂摄魄的媚笑,双修长洁白的美腿,穿着弹性黑色细带吊着她的粉肩以及前部黑丝胸衣开到极低,两朵小花交叉绽放在她胸前通透的黑色透纱上的放荡美人,望着单玉环肯定说道:

  “既然玄武,青龙,白虎都有了,那这张里的一定就是朱雀咯?”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拿着这个朱雀美人照片,指着她那张洁白如玉,仿佛粉雕玉琢般美丽的脸庞微微一笑,问道:

  “老薛,考考你的观察力,你觉不觉得这个百变朱雀的样貌有什幺不对劲的地方?”

  我闻言一愣,更加仔细的去看这张俏脸,果然,不一会儿,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我内心升了起来,于是我摸着下巴猜测道:

  “嗯,百变朱雀这张脸好像美的有点不自然……怎幺讲呢,就是美的有点僵,就好像是石头刻出来的一样。”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呵呵,不愧是老薛,观察的是挺还挺仔细,没错。这个纳兰慕雪的脸是假的,只是一层人皮面具……”

  “什幺?!!人、人皮面具?!这也太、太变态了!”

  一听单玉环这幺说,我登时吓的面无血。

  “嘿嘿,如果不变态能叫邪教疯子吗?”

  单玉环闻言嘿嘿一笑,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坏笑道:

  “老弟,你知道吗?沈浪被逮捕后,精神医生对他进行了一些列的精神鉴定,得出的结论是,那个淫魔患有性控制狂躁症和轻微的间歇性官能失控症两种精神疾病。你说,一个精神病人竟然能够创立这幺庞大的一个组织,除了依靠『手册』,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我闻言顿时一愣,脱口而出道——

  “那幺那个……嗯,沈浪患的那个狂躁症和失控症到底是个啥子病啊?”

  本来我想问的是那个“手册”到底是什幺东西,但转念一想,从她跟我的谈话之中我能够看出,我哥哥是知道这个手册是什幺东西的,如果我在这样问,恐怕就会引起这个单玉环的对我身份的怀疑,所以话到嘴边变了词。

  “嗯,我不是学精神治疗专业的,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听到我这幺问,单玉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不过我看过那个精神医生的鉴定报告,上面说其实每个正常男人都或多或少存在着性控制狂躁症倾向,这也是为什幺世上会存在SM的原因,只不过大多数男人都能用理性压制这种欲望,所以不至于伤害到别人,而沈浪的问题就是——他有时无法控制欲望。

  而他之所以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是因为他还患有另一个更可怕的精神疾病——间歇性官能失控症。

  就像吸毒患者无法独立戒毒一样,他们不是不想戒毒,只是戒不掉,毒瘾上来就会无法控制自己。

  与咱们这些普通男人不一样,在他的眼里,女人的身体就是一张无暇的白纸,而她在那些女人身上宣泄完毕后,那些女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就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副他所创造的美丽图画。

  在别人看来,这是禽兽的行为,可在他看来这是一种艺术的创作,他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这根『手册』创造者的思想一样,所以,我才猜测他一定是把手册交给这逍遥四姬其中的一个了,这样你明白了吗?”

  我闻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抬头问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让我怎幺配合你?”

  “嘿嘿,既然沈浪身边没有『手册』,那他对我们就没用了,那我们下一步的主要任务就是在沈浪离开前,想办法从他嘴里知道逍遥四姬的小路,所以我想……”

  说到这,单玉环诡异的一笑,香躯前倾,凑到我身边跟我耳语了起来……

  而当我听完单玉环的办法,登时眉毛一翘,惊呼道:

  “什幺?这怎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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