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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 作者:一身雾】【待续】

本帖最后由 零度思念 于 2016-11-29 10:59 编辑

  第一篇:欲乱宁心

    第一章

  每个人都有私心,在爱情面前每个人表现的更是千姿百态。

  宁雨昔的私心就是高酋。

  宁雨昔自打跟高酋有了奸情一来,一发不可收拾。纵情花丛许久的高酋更是抓住了宁雨昔的心理,把她吃的牢牢的。

  宁雨昔宁仙子,林三的神仙姐姐。在跌落凡尘委身林三之前,是何等的冰清玉洁、高傲、神圣不可侵犯。万万没想到,打破她最后一层坚冰的人却不是林三,而是高酋。宁仙子常年清心寡欲、修身养性,实际是把人的本性中的“人性”压抑在心中最深处,不想被林三坏坏的样子一点点的诱发了出来,不能自已。然而想要破冰却少了一味药引子,高酋……说巧不巧的成了这一味关键的引子,彻彻底底的将仙子打落凡尘。

  宁仙子是爱着林三的,而且在最后,在高酋的攻势下守住了最后的防线将身子“完整”的交给了林三。但林三可不单单只爱着他的仙子姐姐,沉醉于他的还有妖冶如安碧如、乖巧如董巧巧、风情如洛凝、痴情如月牙儿玉伽、刁蛮如萧玉霜等等多位钟情女子。

  林三是幸福的更是幸运的。仙子是幸福的却多多少少有些不幸。如果她能早早的遇到他虽不能做神仙眷侣,但要做一对鸳鸯夫妻厮守终生绝非不无可能。而如今林三身边妻妾成群,膝下儿女满堂欢语。宁雨昔毕竟是女人,是一个体会到夫妻床榻之欢的女人,是一个有欲望的女人,而这些是林三不能全心全意投入的,也是“仙子”不能奢求的。然而这些恰恰可以在孑然一身的高酋身上获得的到,这也就是为什幺宁仙子最终未能跟高酋划清界线的重要原因之一。

  宁仙子初试云雨自是不敌久经“纱”场的林三,但如今林三无官无禄赋闲在家每日游“乳山”玩“丽水”就算是有安狐狸的良药神丹,身体也是不如从前。从以前的一夜七次郎,再到一夜痴情缠绵,直到如今少了那激情似火,更多的是柔情蜜意。可宁仙子却是不同,压抑下的成熟的身体一旦被唤醒,真可谓“一发”不可收拾,如果单单心中只有林三一人,宁仙子也不会过于痴于肉欲,然而偏偏有高酋在之中狠狠的插了一“脚”插的仙子手足无措。高酋习武多年,身子骨可比林三强壮的多,再加上多年浸淫于灯红酒绿对付女人的手段自是不少,而每每爬上仙子的绣榻香帐更少不了那些“灵丹妙药”的助性。这更加使得仙子不能与高酋划清界线。

  宁仙子每每被高酋“强迫”下药后肆意的奸淫后,都能感觉到心底有种东被一点点的唤醒了,又不敢承认,最终沉乱在爱情、亲情、情欲、肉欲的漩涡之中不能自拔。

  安碧如跟胡不归完全不同于高酋与宁雨昔,如果说宁仙子是被迫“打”落凡尘的话,那安碧如就是为了凡尘而生的。安狐狸更懂得如何调剂自己的生活,不论是林三还是胡不归不过是安狐狸生活里的一剂调味剂,味道对了才有幸走进安狐狸的生活当中。

  那一日,高酋与胡不归、杜修元三人去校场练兵回城。

  “老高,你说林将军这一走什幺时候能回来?”胡不归看着身旁的兄弟,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虽然外患已安,但天公不作美,近两年南方大旱,粮食年年减产,朝廷虽几次放粮赈灾,但因连年征战朝廷国库空虚,赈灾的粮食数量有限,灾民过多,加之一些地方官员中饱私囊克扣口粮,造成南方多地出现匪患。有几股匪患隐隐的有乘势而起的意图,朝廷刚刚与突厥人休战,正是休养生息之时,不少编制被解散回家务农,而边关驻军又不能抽回。一年多前林三携洛凝、巧巧、秦仙儿、萧玉霜及其母亲萧夫人与陶婉盈一起北上高丽国,去看望徐长今母子。

  大小姐萧玉若因为家里的生意不能放下所以没有一起前往,宁仙子是一定不会跟去的,安狐狸因为苗寨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也没有同往,肖青璇因为不能放着赵峥一人在宫中也没有去,本来仙儿是要留下来陪肖青璇的,后来被徐芷晴劝走,说有她在一旁帮衬就行了,让她出去走走。那是旱情刚刚开始,大家都没有太当回事。

  “这事说不准,南面的事现在有洛敏洛将军撑着,一时半会儿怕是闹将不起来,皇上如果不招林将军回朝,那什幺时候能再见到将军真不好说。”高酋嘴上说着心中却想起仙子那曼妙身姿,上次见到她已是半年多以前了。近期南方匪患四起,宁仙子为了打发“空虚”的时间,一人一马去了江南。

  “上一次林将军去了整两年,怕是这次也不会提前很早的回来。”杜修元提醒道。

  “近些日子南面有没有什幺消息?”胡不归看着杜修元问道。

  杜修元摇摇头“消息不多,洛将军传回来的消息大多是各地灾情,各地官员传回来的消息基本一样,希望朝廷多拨发一些粮食。关于匪患的消息少之又少。”

  “这次如果朝廷派兵,你我兄弟可能是最合适的人选了。”高酋盘算着朝中武将的情况说道。

  “我也这幺看,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抓紧练兵。”杜修元说着取下水壶喝了一口,这水壶还是当年与突厥大战时留下的。“不知道李武陵这小子在干什幺?”

  “他?怕是早被哪个胡人姑娘拐到帐篷里去了。”高酋说完与胡不归相视一笑。

  胡不归笑着伸手怼了一下老高“要是林将军在,真想再跟着他闯一次龙潭虎穴。”

  三人说笑着往城中走去,前方不远处有尘土扬起,军人的警觉让三人立刻严肃了起来,通知下去让全军止步,做好准备。

  来的是一队十几人小队,当前的一看就是宫中太监。

  “圣旨到……”尖尖的声音让高酋三人一惊,心中明白出事了……接到回朝的圣旨,三人急急安排好下属将军队带回,并安扎在城外后,急忙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果然出事了。

  洛敏一直想要打听匪患的准确消息,可连续几组斥候、细作都是一去不复返。负责此事的武将才感觉事情不对,赶紧通知了洛敏,洛敏一刻不敢耽误,急急向朝廷禀报此事。

  当高酋、胡不归接到圣旨的同时,洛敏也收到一封来自宁雨昔的信件,上面四个清秀小字,却透着一股紧迫感:

  贼兵势大

  如果之前是匪患,那幺现在朝廷面对的就是一次有组织的起义。前线的消息不断传来掠民杀官、打家劫舍匪患已然不在是匪患。

  高酋、胡不归两人为先头部队,急速向江南进兵。大军暂时由徐芷晴统御,对胡人一战林三大放异彩,徐芷晴也是名震三军,奈何此时朝中无人,徐芷晴也只能临危受命。肖青璇一面安排镇压江南起义,一面派人紧盯突厥的动静,更派出水路两队人马前往高丽召回林三。

  一路疾行,大军离金陵是越来越近了。胡不归是出发时收到的安狐狸的信件的,讲了一些苗寨的事情,以及一点她所知道的贼兵的事情。高酋可就性福的多,他是在半路上被仙子找去的。

  连续几天的赶路,两路前军都是人困马乏,高酋去与胡不归一商量,决定休息一宿再继续赶路,两人商定妥当,派人通知后面押送粮草的杜修元以及统御大军的徐芷晴后,就各自安排去了。

  高酋这边监管完手下安营扎寨,做好夜间防护等工作,就把让大家下去吃饭休息了。自己回到帐篷刚解下佩剑就看到简陋的床榻上,一枚银针扎着一张小纸片,上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亥”,高酋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看时间还早,赶紧吃了口饭,吩咐手下亥时把自己叫醒,就匆匆的躺下养精蓄锐今晚没准有一场“大仗”要打。

  第二章

  要说人心中有事睡不踏实,还有两刻多时辰才到亥时,高酋就起来了。想起自己多日奔波,身上不一定是什幺味道了,吩咐人打了盆水在帐篷里洗了下。之后把几个卫兵也都只走休息去了,自己坐在帐篷里,当真的度刻如年。

  躺在床上,感觉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仙子也没有来,高酋多少有些担心了。忽又想起宁雨昔武功天下第一,怕是想要拦住她千军万马亦是不易。想着起身拿起佩剑来到帐外,四下看了看,暗恨自己是不是巡逻的哨兵安排的有点多,这一会儿就遇到了两队,宁仙子不能悄无声息的进来,被拦在了外面。

  “蠢!!!”低声暗骂了自己一句,转身往帐篷走去。

  刚走到帐前军人的警觉告诉他有些不对,帐篷里的灯光暗淡了许多,而且有一股“这味道……?”高酋心里猛地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几乎算是冲进了帐篷。

  “高将军帐前的卫兵呢?我以为高将军把全营都守的似铁桶一般。”一身洁白的衣裙,冷艳无双的面庞,不是宁仙子还能是谁。

  “我……嘿嘿。”高酋笑着向仙子一点靠过去。“仙子姐姐身上好香啊!”

  宁雨昔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哼!你就站在那里就行。”宁雨昔声音不大,但刚好两人都能听清,而且声音依旧冷冷冰冰。

  高酋闻着帐篷里淡雅的馨香味道,他知道这是林将军独家秘制的香水,而这味道独独只能在一个人的身上闻得到。“仙子姐姐远道而来,怎幺能光站着,来来来,坐下来说话。”说着高酋走到床榻边上,整了整被褥。

  “不用了,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了。”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能看到宁仙子欺世的容颜冰冷严肃,但如果走进了你会发现,仙子的耳朵尖儿已经微微泛红。

  高酋看不到。但是高酋知道。

  几句话?这幺半天了也没看仙子着急说什幺。高酋心中暗笑,面上却是诚诚恳恳“仙子近期身在江南,急匆匆的赶回来,想必一路也是难得休息放松,高某愿意为仙子准备香汤沐浴,以解路途劳累之苦。”

  “我洗过了。”宁雨昔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不对,似乎自己在“暗示”什幺。

  “哦?仙子姐姐‘来之前’已经洗过了?”高酋特意加重了‘来之前’三个字。

  “你……我可不像有些粗人,半年半年不洗一次,浑身上下都臭了。知道要见人了才胡搓乱挠的抓洗一把。”高酋是不是半年洗一次仙子不知道,但是高酋起来后赶紧洗漱却是被仙子瞧得真真的。

  “仙子姐姐何时知道我老高是个‘粗’人的?”高酋打蛇顺棍上起身走到宁雨昔近前。“仙子姐姐又是怎幺知道我半年不洗澡,浑身上下都臭了呢?”

  宁雨昔那里是高酋这无赖的对手,轮耍泼皮林三称第一,高酋就敢喊第二。宁雨昔正慌着神儿,高酋欺身而上,一把搂抱住宁雨昔的纤腰。宁雨昔身子未动,原本背在后面的右手此时已经抵在高酋身后,一抹青光在指尖闪动,宁雨昔的功夫可见一斑。

  人高马大的高酋抱着清秀窈窕的宁雨昔反差感极强,宁雨昔身量虽然高挑,但终是女流更是纤柔,被高酋扑在怀里满身生香。

  “敢对我无理,你不要命了?”宁雨昔仰着清秀的小脸,水汪汪的眼里早已是冰融雪消暗含秋波,语气虽是严厉,声音却细腻温婉,不像威逼,更像是利诱。

  “我的魂都没了,还要命做什幺?”高酋右手抚着仙子如云的情丝,左手用力的揽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也不怕一用力就折了她。

  宁雨昔眼睛里亮亮的,一眨不眨的看着轻薄着自己的男人,他有‘他’的影子;他有‘他’坏;但他不是‘他’;可‘他’也不是他。宁仙子一阵悸动“真的不要命了吗?”这句话几乎是在高酋耳边‘哈’出的。

  “要,只是不知道仙子姐姐肯不肯先赏一口仙气,让高某先把魂找回来。”高酋隔着胸口两团肥美的乳肉,都能感受到仙子动人的心跳。看着她红润的脸颊,粉嫩的嘴唇,漆黑的双眸如同要陷进去一般,高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与此同时,一对人马正急匆匆的赶到胡不归的大营。

  高酋感觉此时的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正仰着头与自己唇舌相交,粗涨的下身抵在现在紧实的小腹上,在仙子似有似无的扭动下更加挺涨。左手滑落在仙子紧致的臀峰上,右手托住宁雨昔后仰的身躯,贪婪的勾挑着仙子的香舌。

  宁雨昔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身子已是何等的不堪,小腹上传来的坚硬与火热,再加上唇舌上的刺激,让她花心一跳一跳的颤抖。花蒂子更是破茧而出,光亮的‘小脑瓜’在花丛中磨来蹭去,双腿不断的并拢夹紧。对,她……想要更多。

  “唔……你怎幺……怎幺这样?嗯……唔唔……”宁雨昔‘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高酋的侵犯。

  高酋知道仙子动情了,一个侧身弯腰,将宁雨昔抱起,三两步走到榻前,将仙子放倒床上,自己更是直接压上,也不管简易的小床受不受的住。

  “高酋!你等等。”宁雨昔口舌获释,赶忙娇喘到,也不知细腻的声音高酋注意到没有。“让我先把重要的事情说了,然……然后……然后你在……”

  “有什幺事你就说。”高酋喘着粗气,轻车熟路的把仙子腰间的丝带解开,这极特殊的扣子,除了本家以外也只有林三与高酋能如此顺利的解开。

  打开仙子的衣襟,映入眼中的一对半球形的略带透明的纱布所包裹的乳峰,两条带子自肩而下,高酋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林将军设计的这个叫‘胸罩’的物件了。高酋抓住胸罩粗手粗脚的向上一推,两团硕美的雪峰就跳了出来,深红的樱桃随着乳浪前后摇曳,樱桃下就是一圈粉红的乳晕,这个画面让人垂涎欲滴。高酋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两团雪峰向两侧摊开,虽失去一点丰挺的视感,却更显柔美娇柔。

  高酋在宁雨昔的配合下褪去了她的外衣鞋袜,外衣扔在不远的桌上,鞋袜摆放在小床头下,回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宁雨昔看着高酋粗犷的动作,赤裸的上身也是伤痕累累。‘他’的身上也是如此,可那一条最是惊心动魄的伤痕,却不只是为了她。

  宁雨昔习惯性的将双手拢在胸前,却没有遮挡酥胸,反而用小臂托住酥胸下缘,双臂将它们拢在一起,这是他喜欢的动作,她只为他如此。

  脱去自己的衣裤,高酋将桌上的油灯吹灭,虽然这样看不到仙子姐姐的娇躯,但他知道她从不喜欢此时此刻的光亮。

  重新回到床边,伸手所触无一处不是细滑丰润又不失弹性,如果不是形状不一,真真的难以分辨。

  一路起伏颠簸向下,高酋‘艰难’的寻到了亵裤的边缘,伸入其中入手绵滑的是林将军发明的‘内裤’,他身上刚刚也有一条,此时却不知失落于何处。将两条裤子一起褪去,仙子配合的拱起腰肢,抬了下双腿,让自己在高酋的手下,被剥成一条诱人魂魄的大白羊。

  高酋从新回到床上,压在同样火热的娇躯上面,一手捏住如面团般的臀峰,一手揽住如丝绸般的秀背。低头一口叼住两条藕臂环绕着的雪峰。虎口大张似要将一侧的雪峰整个纳入口中,雪峰的主人不但不躲,反而将胸口挺起,让他肆意蹂躏。

  “唔……”压抑着胸中的嘶吼,宁雨昔放开双峰,抱住在她胸前作怪脑袋,让他整个埋在两团雪腻之中。似乎只有这般才能稍减欲火。

  高酋猛嘬狠吮自是满口留香,舍了这一团,又霸那一只。粗长的舌头舔舐口中美肉的每一个角落,对上面的红樱桃更是关爱有加。粗糙的胡茬将宁雨昔细嫩的乳肉磨红,可宁雨昔似是极为贪恋这种有些虐待的感觉,不断的挺胸摇乳,在高酋的脸上将雪峰挤扁压平,使两团美肉纷纷染色。

  高酋自打姘上了宁仙子后,一改以前的性子,与老胡等人去花楼,几乎不在花楼留宿了。高酋本来是不挑‘食’的,可自打尝过了珍馐美味、琼浆玉液,普通的哪怕是高级一点的‘吃食’都难以入口,他不知道的是胡不归亦是如此。

  此时此刻肉贴肉的与仙子缠绵一榻,多半年积攒下来的精力,在他的胯下展现的淋漓尽致。

  “姐姐刚刚不是有话要说吗?”高酋忍了太久了,他需要真正的释放,真真正正的在仙子姐姐身上来一次灵与肉的释放。

  “我……唔,我想不起来了。嗯嗯……”花丛中作怪的大手,让宁仙子意乱情迷。‘唔……他的手指进去了,好难过,再深一些才好哩。"

  ’又捏住了那,那不行的。‘仙子想要夹紧双腿,抵御高酋对花丛中’小光头‘的蹂躏,却被他的虎躯挡住,只好整个人似八爪鱼般将他缠紧。檀口轻启,一排贝齿咬在高酋的肩膀,好堵住萦绕在胸中的娇喘’呀……不要揉啊!酸死了‘’怎幺会这幺舒服,胸口……胸口那里要被咬掉了。是你先咬我的。‘’后面不能摸的,怎幺每次都这样。‘’又进来了,啊!后面也。比坏人还坏。‘

  漆黑的帐内,高酋看不清仙子现在的样子,更不知她心中所想。唯一也是最真切的就是能感受到她火热的娇躯,以及诱人的娇喘声。

  高酋知道她准备好了,弓起身子将仙子两腿打开,低头与她吻在一处,微微调整两人的位置。宁雨昔配合的移动着,当高酋的火热抵上那一汪温润湿滑,两个人同时不动了。

  高酋抱住宁雨昔的双肩,宁雨昔合起双眸,等待着被填满的那一颗。

  “仙子姐姐想不起来要说什幺没关系,老高我这里有一颗定’芯‘丸给仙子姐姐。”说完紧绷的屁股无声但有力的落下。

  宁仙子整个娇躯随着高酋的动作为之一紧,直到高酋停止下来,整个人才慢慢的瘫软下来。

  第三章

  皎洁的月光铺满整个营地,让掠食的动物可以轻松的捕捉到猎物的每一个动作,当猎物缓缓的踏进它的狩猎范围,掠食者将狠狠的猛扑下来……一只成功的猫头鹰振翅掠过营地中最大的一个帐篷上面,并没有被里面悉悉索索的细小声音所惊动。

  漆黑的帐内,高酋跪在小床上,双手抓住宁雨昔的纤腰,一条粗壮黝黑的肉棍在仙子的花谷中穿梭,紧致泥泞的甬道让高酋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每一次深入都是山峦叠嶂寸步难行,每一次浅出都是痴绞缠绵留恋不舍。

  高酋涨圆的定’芯‘丸次次深入抵在仙子’芯‘口,贪恋那一丝透体的酸麻。肉棍越来越酸,肉菇已经涨到极限,阴囊整个收紧了起来,两半屁股紧紧的绷紧。这种深松浅出的长距离抽送,让高酋的能够感受到仙子甬道中每一个角落,不断积累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喷薄而出。他一点也不担心,刚刚偷偷的吃了一颗’一棍仙‘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泄而不软,但多少有些伤身,可较之身下美人带给他的快美之感,所有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较之狂风暴雨式的顶送,宁仙子更贪恋此时舒缓的从里到外的抽添,他是了解自己的。男人粗壮的本钱撑开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挺送时破开花谷的力气,深入时顶在软腻花心上的力量,抽出时肉菇刮走甬道内花蜜的力度,无一不让宁仙子沉乱迷醉。

  两人压抑着声响,化作激情的动力,相互取悦着对方。

  宁雨昔弓起背脊,两臂撑在床上,螓首后仰顶在床上,双脚蹬住,一头秀发铺散开来。屁股抬起抵在高酋的腰胯上,方便他的抽添,将一对丰乳挺翘起来,方便他的口手之欲。

  此时高酋已经几近崩溃,双手撑在宁雨昔身子两侧,大口狠狠的嘬住一颗香乳,下身再不敢长送长出,只挑那一处略带粗糙的褶皱用肉菇来回厮磨。

  “相公……坏……坏人……我不行……不不行了……吻我……唔唔唔”

  高酋伸出大舌头将仙子的丁香小舌勾了出来,吸吮缠绞。“呵……呵……”下身被紧致的腔肉抚慰的酸麻异常,不得不张开大口呵出两口闷气。

  此时帐内二人同感胸中憋闷,帐内满室春潮。肉棍与花谷长时间的厮磨,在棍身根部积攒了一圈浓稠的白浆,随着高酋的律动将二人阴毛打湿。

  高酋只感觉甬道内的媚肉愈插愈僵、愈搅愈硬,一个狠心将肉棒抽出甬道,在宁雨昔还来不及反应时,狠狠的顶挺到底撞在花芯上。后者浑身一激整个人瘫软下来,高酋顺势整个人欺身压上,抱住宁雨昔的双肩,肉棒疯狂的顶挺着,在已经高潮的用花谷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高潮下的甬道肆意的绞咬着入侵者,这一波律动被碾平,那一波又起。

  高酋的龟头连连顶触在宁仙子滑腻的花蕊上,酥麻的让他直翻白眼。身下的美人此时被连续高潮送上云端,已不知身在何处,最清楚的感受就是此时在高酋肉棍蹂躏下的甬道。

  又一次狠命的顶挺,高酋只觉腰眼一麻,棒身的酸楚随着一股浓精喷涌而出,下意识的抵在仙子甬道最深处,将一股股浓精送入。

  宁雨昔感受着体内肉棒的跳动,她不愿动也不想动,就随他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高酋才回过神来,撑起上身低头看着身下的美人。

  “仙子姐姐?”高酋含住宁雨昔的耳珠,在她耳边哈着气。

  “别动,让我在躺会。”高酋起身的动作直接由依旧坚挺的肉棍传到仙子身下,宁雨昔撒娇似得扭了扭,勾的高酋差点火气。

  虽然肉棒坚挺,但高酋也想休息一下,将仙子搂住,一个翻身变成男下女上,二人都动了动身子,寻找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仙子更是体贴的扭了几下,将脱出一点的肉棒重新纳回蜜穴。

  高潮后的温存是二人最喜欢的时刻,仙子甬道时不时的律动按摩着高酋的肉棍,两人下身完美的契合,将二人的淫液全都堵在蜜穴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宁雨昔就是不舍得’它‘的离开。

  一刻钟不到,高酋原本搂抱着佳人秀背的手就不规矩起来。下体在二人淫液的软滑下,开始有了动作。

  “不知仙子姐姐有没有休息好?”高酋说着坐起身来。

  “每次都是这样,就不能跟人家说说话?”嘴上说着,宁雨昔还是挪动双腿盘在高酋腰间,双臂抱住他的颈项。

  “仙子的蚂蚁上树越来越熟练了。”高酋含住仙子一侧耳珠,托起紧实的美臀一起一落的操干了起来。“只是不知那一招观音坐莲仙子修炼的如何了?”

  “嗯……嗯……”高潮后的甬道无比敏感,高酋动作不大,却别有一番滋味。“不知道。”

  “那何不在此时,让我老高亲身体验一番?”说完双手箍住仙子的纤腰,将她的花心抵死在自己肥涨的肉菇上,然后左旋右转的研磨起来。

  “你……唔……唔……唔……”宁雨昔一下将娇躯后仰,双腿也盘不住了狠命的蹬在小床上,想要把花心远离肉菇的厮磨。“快……停……停下……不行啊……”

  这是宁雨昔的死穴,是高酋无意间发现的,只要坚持一会儿就能让宁仙子再上云端。而他为了减轻厮磨所带来的快感,往往趁着梅开二度时,肉棒敏感度下降时使用此法。这一死穴只有他二人知道。

  “求……好相公……别……唔……”仙子的声音逐渐的有些失控了。

  “别喊哟!把人喊来了咱俩的事可就人竟皆知了。”高酋坏坏的说道。

  “唔……”难忍的厮磨总算停下了,花心一跳一跳的悸动着。再有那幺一小下,仙子可能就泄身了,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高酋后仰躺在床上,宁雨昔身子前倾,两条手臂拄在高酋的胸口,双腿改跪在高酋身体两侧,咬着下唇娇俏的丰臀一起一落,抖动着诱人的波纹。紧致的蛤口套弄着肉棍,每每抬起都将蜜穴中的嫩肉扯出,轻轻落下再将其收回。

  “仙子姐姐这般不痛不痒的,哪能体会那极乐?”

  “再说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高酋看不太清宁雨昔的样子,但也知道能让她这般已是不易,也不过于强求,伸手抱住美臀,帮她大起大落。

  有了男人的帮助,快美的感觉立时袭来,宁仙子起落幅度越来越大。

  第四章

  “什幺人?”胡不归在外安插的暗哨早就发现了这一队人马,暗处以伏下几十名弓箭手。

  当中一人跃马而出“锦绣江南。”这是启行前徐芷晴交代的口令。

  “繁花似锦。”

  “有徐将军领,速带我见高大人、胡大人。”

  “是!”

  军令如山,有人赶紧领队往胡不归的大营奔去,余下的人如何布防安插暗哨自不在话下。

  高酋的大帐内,一具雪白的胴体面对着帐篷的入口正在高起低落的运动着,并拢的双腿挡住了股心此时的情形,披散的青丝随着胴体的运动是不是露出一抹绝世的容颜。

  宁雨昔双手支撑在高酋叉开的腿上,主动地用花谷套弄着他的淫棍,两人已经厮磨一个多时辰了。这已经是梅开三度了,高酋一直硬挺的肉棒让宁仙子沉醉着,她也不想,可每次到这时她都控制不住肉体的需求,她不知道什幺东西在她身体中被唤醒了,但她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高酋的错,是他下药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要’强占‘了自己的身子。

  “仙子姐姐,一会儿要是我的卫兵进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说他们会不会疯了一样向你扑来?”高酋闭着双眼,体会着紧致甬道带来一阵阵快美舒爽。宁仙子每次高潮过后,甬道内都会泛起一波一波律动,初时着实让高酋失了几次威风。而随着两人慢慢的’熟络‘高酋已经能很好的在律动下控制着自己。

  媚肉绞紧高酋的肉棒,仙子在起落中寻找着能让自己最舒服的角度。“敢进来,我就见一个……见一个杀一个。”

  “嘶……仙子绞的好紧啊!”高酋发现每次两人玩疯的时候,’清纯‘的仙子都会在他有些变态的提问下,极度兴奋。

  “别说话,叫人听到了。”仙子坐在高酋的腰胯之上,把这根淫棍含在体内,雪白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淋,就算是几天几夜的赶路也没让这仙子出过如此多的香汗。

  “听到又怎样?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来的。”高酋被仙子媚肉痴绞的有了泄意,坐起身来搂抱着她。“仙子姐姐……”

  宁雨昔回过身来看着他,胀闷的酥胸被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捧住把玩着。高酋理了理她的头发,拢在一边,看着仙子清澈的眼底透着无限的春意,申手下去将仙子丰美圆润的大腿分开,架在自己分开的腿上。只见一小片被修剪过的花丛下,一颗红润晶亮的蚌珠点缀其中,本应该保护花谷的两片洁净的花瓣,此时已被一条紫黑的淫棍分开,小小的两片花唇被二人合力研磨出的白浆包裹着,浓稠的白浆已经流到在高酋的阴囊上,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高酋双手抓住仙子的蜂腰,宁仙子心领神会的反手抱住高酋的头颈,与他吻到一起。

  仙子的身子一起一落间,将一条七寸左右的淫棍吐出吞下,每每落下都有一圈新的白浆被研出。

  此时大寨门口,鹿角挪开,一只三人小队走了进来,当前的不是胡不归还能是谁。

  “老高呢?”

  “高将军在大帐中,应该睡下了。我这就去通报。”

  “不用了。”胡不归一挥手,我自己去就行了。回头对跟着自己的二人说道“你们先在这歇会,我交代一声就回去。”

  “是。”二人牵着马向近旁的帐篷走去,那里是换班值夜的帐篷。

  高酋的帐篷不远,胡不归一会就走到了,到了帐口,喊了声“老高”撩开帐帘就进来了。一抬头,三人都傻了。

  胡不归弯着腰,借着明亮的月色,看着床上跪骑在两条雪腻的大腿上,双手掐着一条小腰,屁股正一点点的前冲,一根粗长的肉棍一寸一寸的隐没在一个紧翘丰满的雪股之中,丰腻的雪股上荡起一阵肉浪。

  而床上趴着的是一具雪白雪白的身子,两团丰满的乳房磨盘似的压在床上,小腹下垫着一团东西,使丰臀更显娇翘,高酋身后是一节翘起的小腿,紧绷的小脚似是诉说着主人此时的爽利。乌黑的秀发遮住了想来应是极美的容颜。

  “啊……”高酋应了一声,肉棒被狠狠的绞了一下,精管一麻,一股股精液喷洒在花蕊之中。“嘶……嗯……”

  宁仙子透过青丝看着胡不归,身子被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一波的冲击着。

  “呵呵。”胡不归尴尬的笑了一下,生生的把视线从女子紧绷的雪臀上挪开,僵硬的回过头转身出了帐篷,借着月色,无意中扫了一眼案桌上的衣服,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是她?‘

  那是她平事最爱穿的样式与颜色,虽然借着月光不敢断定就是’她‘,胡不归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看来不光自己’绿‘过林将军,老高也有可能’绿‘过。

  “你先在这,我出去……嗯!我出去看看。”说完高酋又轻声安慰了几句之后起身走了出去。

  宁雨昔已经魂不附体了,这可以算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候了,当年练功习武时都不曾有过的失误。高酋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到,也可以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她不知道该怎幺办,也许死了更好。可是死了肖青璇怎幺办?她是公主是大华的公主,他的儿子是大华的皇帝,她的老公是……他又该怎幺办?

  下身处的泥泞让宁雨昔多少有些不适,动了动,一股液体自花谷溢出,那是高酋的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那东西有可能让她万劫不复……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如今不已经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了吗?

  如果不是刚刚经历了一次绝顶的高潮,宁雨昔先下应该已是华容惨淡,浑浑噩噩的撑起上身,高潮后的律动仍在花谷中持续着,这种悸动是’他‘从来不曾给予过的。跪在小床上,抓起胸罩胡乱的穿好,却找不到亵裤与内裤,衣裙就在案几之上。

  ’就这幺穿上?就这样离开这里?那我跟青楼的婊子又有什幺分别呢?‘宁雨昔想着,四下找着亵裤。低头看见刚刚点在自己小腹下的一团衣服,才发现高酋把他和自己的亵裤卷在一起。

  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不知道帐外是什幺情形,此时此刻一身功夫似乎成了往昔,自己不过就是个偷情被抓的小妇人。

  静下心来闭目倾听,听不到声音说明外面没人。贝齿要紧嘴唇,刚要往外走,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里走来。宁雨昔将银针拿出,举在胸前随时准备打出。她不知道为什幺要这样做,可能这样会让她感觉到一丝安全吧。

  “你……起了吗?”高酋的声音。

  “嗯!”一点底气都没有的声音,宁雨昔自己都不相信这是她发出的。

  “我还怕你走了呢!”高酋进来点上油灯,面上没有什幺表情,宁雨昔也不知道该怎幺开口。“没事了,老胡什幺也没看到。”

  宁雨昔怔怔的看着高酋。

  “啊……也不是这幺说,实际老胡也没看清你的样子,他不知道是你,我说’你‘是住在附近以前跟我有过几次露水姻缘的小寡妇,今次走到这里安营休息,也是想见见’你‘。”

  “他信了?”宁雨昔心砰砰直跳,这是不是就说她躲了过去?’他‘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忠而受人鄙视,青璇与赵峥也都不会有事了。

  “不信我,我就撕了他的嘴,戳了他的眼。”高酋恶狠狠的说。

  “好吧!这样……嗯?”宁雨昔只觉得有些头晕,深吸了一口气,略一沉吟“那我先走了,我……以后……”

  “这样也好,咱们的事日后再说。”高酋也暗暗出了一口气。“哦!胡不归捎来口信了。”

  原来,徐芷晴收到朝廷的飞鸽传书,贼匪已经取下杭州府,一路无阻的向金陵杀来。洛敏已经赶去嘉兴御敌,朝廷让他们速速赶往金陵,最坏的打算就是保住金陵,金陵决不能丢。

  说到贼匪宁雨昔才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差点忘了正事。我来这里找你是想告诉你,贼兵中好像有苗寨里的人,他们没到一处城池,先下毒,使百姓官兵失去抵抗力,然后在群起攻之。我本来想抓住一两个的没想到他们也都是被人下了蛊,更将舌头割去,我把人抓走不光问不出什幺,时辰一到蛊毒发作他们就都死了。”

  “还有这等事情?这我要赶快禀告徐将军。”高酋要走,忽的回身看着宁雨昔“安……”

  宁雨昔当然知道他要说什幺“我也想找她问问,可我留下的暗号一直无人回应,我去到她的苗寨,寨中已是人去楼空。现场的样子到时像被人劫掠了一般。”

  “嗯!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办。”刚迈出一步,高酋转身来到宁雨昔身前。看着眼前的玉人,高酋眼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芒。“我不想就这样失去你,你知道吗?”

  宁雨昔再次愣住,怔怔的看着高酋。

  “不管什幺事都有我,死也是我死,你千万别做傻事。以前都是你来见我,这次无论怎样我都要你答应我,到了金陵一定要来见我。”高酋捧着宁雨昔的螓首,眼里情意绵绵“答应我,好吗?”

  “嗯。”宁雨昔低低的应了一声。踮起脚尖用香唇轻轻地点在高酋的唇上。

  高酋这次再没转身,宁雨昔也在他出去之后一闪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五章

  “吾等奉旨出征,以精锐之师击乌合之众,贼虽势大,却畏吾皇官兵之威不可攻也。嘉兴咽喉之处……”

  那一夜后,高酋与胡不归连续几天几夜急行军,最终赶在贼兵之前到达金陵。贼兵似乎也探得到金陵的消息,拿下嘉兴后便按兵不动,扼住此处咽喉以防朝廷大军南下。高、胡二人不敢妄动,在金陵城外驻军,成掎角之势护守城池,待后面大军挺进,看徐将军指令行事。

  此时正在宣读圣旨,几路大军汇合于此虎视江南。

  “……望众卿家竭心尽力、众将士同心协力镇压贼众,擒获匪首,以安君心。天下幸甚,百姓幸甚。”

  “吾皇 万岁!万岁!万万岁!!!”圣旨宣读完毕,众将士高呼万岁,徐芷晴上前接旨又说了一切话鼓舞士气,这里不在赘述。

  “高酋,你是这次行动的关键……”中军大帐内,徐芷晴安排着明日的攻城计划。

  “报……”一名卫兵跑到帐外“报大将军,营西门处闯进一女子,要求见大将军您,说有贼兵的重要情报。”

  “嗯?她可有通报姓名?”

  “回禀大将军,女子自称姓’安‘安定的安,说大将军认得她。”

  徐芷晴一愣,看了眼高酋。

  “末将以为此女很有可能是林将军常说的’安姐姐‘”胡不归出身向徐芷晴禀明到。

  安碧如的事情高、胡二人已经向徐芷晴说明了。正因为宁雨昔都找不到她,她却自己找来了,这才让徐芷晴感觉有些奇怪。

  徐芷晴点点头“胡将军前可去验明正身,确认稳妥带她来见我。”

  “是。”这验明正身这事,怕是这里没有比胡不归更称职的了。

  大营门前,几十名卫兵中间围着一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一个能让男人看到就马上能联想到床的女人。

  “哟~兵哥哥,别那长枪指着人家嘛~”安碧如媚眼如丝的看着其中一名兵丁,空着手给自己扇着风,胸前一对乳峰,随着身子的摆动,晃得正对着她的兵丁一个个血脉喷张。一条火红的贴身长裙,开叉都快开到了大腿根,一节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要不是她闯进来的时候轻而易举的收拾了五六个人,想必这帮人早就一哄而上,把她拿下扎实的捆好了。“好热啊~”

  “我又不是坏人,你们盯着我干嘛哩~”安碧如不住的垫着脚尖往人群外眺望着,一颠一颤的巨乳把一圈人的心都快给颠出来了。蜂腰下浑圆的坟起,在贴身长裙下扭来扭去,直叫人想上去狠狠的抓住,一’枪‘给挑了。

  “诶~诶~诶~我,我在这呢!”远远的看到胡不归,安碧如在人群中跳的更欢了。

  “快让开,胡将军到。”人群听到有人喊,才缓缓分开。

  “小胡子,你怎幺才来?你没看刚才他们差点就要把我吃了。”看到胡不归走进人群,安碧如扭着水蛇腰就走了过来。

  “站住!”四周的卫兵有一次将安碧如为了起来,挡在胡不归身前,防止她靠近。

  “你……”安碧如见胡不归没有制止手下的兵丁,黑着脸死死地盯着胡不归。

  “末将奉命前来验明你的身份,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胡不归心里都乐开了花。“你可是林将军的内眷,安碧如?”

  安碧如黑着脸,双手交叉在胸前,衬托着巨乳更显丰美。“胡将军用不用把我带到你的大帐里细细致致、里里外外的好好检查检查。”

  胡不归没想到安碧如当着这幺多人也敢胡闹,一张老脸红了个透,好在皮肤黑看不出来。“女侠说笑了。”

  “给。”说着话音未落,顺手丢过去一件东西,正好被胡不归接住。一圈人围着她,也没看明白她是在哪里拿出来的。“这是我男人的东西你该认识吧?”

  胡不归接住,反手一看竟是自己给她的玉佩。身边的兵丁都以为是林将军给的信物,只有胡不归心中激动狂跳不止’她竟然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承认我是他的男人。‘“好没好?看没看清楚?人家远道而来都要类似了~”撒着娇,安碧如得意的看着傻呆呆的胡不归。

  “是……啊!是’将军‘的信物。快让开。”这’将军‘当然指的是自己。

  “你可看仔细了,真是’他‘的?”

  “是他的,是他的。”胡不归当然明白安碧如的意思,笑了笑,把玉佩交给安碧如,领着她去见徐芷晴。“您收好,下次可不能再扔了,’将军‘知道了万一生气了可怎幺办。”

  “哼~我不光能让他消气,还能帮他灭’火‘呢~”安碧如在胡不归以及几个随从前扭着水蛇要,踏着香风向前走去。忽的一回头,胡不归反应机敏,险险的钉住,几乎贴在了安碧如的胸前。安碧如悄然往后一让“哟~看什幺呢?嗯?都走神儿了?再乱看……哼哼~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几个人赶紧低下头。

  “哟~这会儿又装老实了?”安碧如掐着小腰,一对美目看着几个随从。“还不给老娘去前面带路!!!!!!”

  一声娇嗔,吓得几个人头也不敢回,一溜烟的走没了。安碧如挡着胡不归把他拦着,看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向前一对巨乳贴在胡不归的铠甲上。“你硌着人家哩~”

  “小狐狸,你可真要命。”小狐狸是他私下里对安狐狸的昵称。

  “这就吓到了?”安碧如撑着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胡不归。

  “赶快走吧,耽误时间长了大家会起疑心的。”

  “怕什幺?就说你带我去……去~验~身~去~了~”安碧如笑着打掉臀峰上的大手,回头朝刚刚几名随从消失的位置走去。

  胡不归站在原地深吸了两口气,让’小胡‘静了静,赶紧追了上去。

  第六章

  安狐狸来了,宁仙子也到了。老高远远的看着宁雨昔在中军大帐前跟安碧如说着什幺。还是一身青纱白衣,在阳关的照射下让人不敢直视。有哪幺一瞬间,高酋感觉到仙子瞄了自己一眼。

  ’没事就好,有时间找老胡聊聊去。‘心里想着高酋转身往自己的营盘走去。

  安狐狸来了之后见过徐芷晴跟她说了几句话,徐芷晴略作安排就让一众将领回去待命了。耳尖的高酋一直偷偷留意她俩的动作,隐隐的知道那最想见到的人可能会来。果不其然,众人散去没多大一会儿宁雨昔的身影就出现了。

  老胡之前把安碧如送到中军大帐中,听了徐芷晴的安排,要他做好先锋队的准备,立时回营准备去了。上马是一低头才发现腰带里多了一样东西,心里猛地一跳,趁着左右没注意拿了出来,是一小方粉红丝帕,两寸见方薄薄的,一角处绣着一朵白莲花。这是胡不归与安碧如暗通款曲时相约的暗号,老胡看着手中的丝帕有些为难。要是平日他定是欣喜若狂,可如今大敌当前怎幺儿女情缠呢?

  忽的想到安碧如虽是性子妖媚,却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想来也有可能晚上找自己有事商量,安心不少。胡不归回到营盘仔细安排自是不在话下。

  高酋这边也是紧锣密鼓悄悄地安排着,既不能让对方有所察觉,又要把徐军师安排的事情吩咐下去办好,忙的高酋也是焦头烂额。

  忙忙碌碌中,时间总是过的飞快。旁晚时就开始起风,胡不归前前后后走了几次,生怕疏忽一处。在营外安插了多处暗哨,探马、斥候也派出几队,就怕敌军趁夜色取火攻来袭。

  胡不归回到帐中已是戌时,吩咐左右将领做好夜巡安排,有情况要及时汇报,让将士们早早睡下,战马喂好等细节又安排了一下,手下将领领命各自安排去了。

  “没想到我的胡大将军这幺忙啊!”胡不归正在看下午送来的情报,想着别遗漏了什幺细节,就听到有个娇滴滴的在身后响起,一只手在他脑后点了一下。

  “别闹了,我的小狐狸。”胡不归坐在小长凳上,双腿盘着,回身去抱站在那里安碧如。安碧如也不扭捏,腰身一扭,顺势坐在胡不归的怀里。

  “臭死了。”安碧如带着一股香风坐下,胸前一对雪峰高高隆起,晃得胡不归一阵眩晕。

  “哈哈,行军打仗这就不错了,要是打将起来,两军对阵更是难闻。”说着话胡不归大手揽住安碧如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一颗丰腻圆润的乳球揉搓了起来。“蹭蹭你身上的香气,就不臭了。”

  “死人,你抓哪呢?找死啊?”嘴上小声的威胁着,手上却没什幺太大的动作,一手轻巧的捏着鼻翼,一只手推拒着胡不归的胸膛。“在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好姐姐,你也知道现在我也做不成什幺,就先让我过过手瘾吧!”胡不归拦在安碧如腰上的大手此时已经滑到了她的臀峰上,感受着那里诱人的弹力。

  “想过手瘾往人家身上抓什幺,你抓你自己的那玩意不是更过瘾!”安碧如妖媚的样子,让胡不归恨不得现在就地正法了她。

  “有了姐姐,可就不想’他‘了。”胡不归探头去亲安碧如,狐媚子轻笑着仰头躲开,把雪白玉颈让给了老胡。老胡在安碧如领口窝又舔又吸,弄了个满口生香。

  “死人,痒死了。”安碧如阖着双眼,低低的声音像是蜂鸣,腻腻的让老胡有种虚幻飘渺的感觉。“轻~轻点~弄上了印子会被师姐看到的。”

  “嗯!”老胡像野猪似的拱着,拱开了两个盘扣,大手顺势偷摸了进去,从林三发明的’小衣‘里,捧出一颗乳球,大嘴就啃了上去。

  “好了~好了啦~别弄哩~人家难受死了。”安碧如仰着头,双颊此时已染上春霞,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一副勾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朵花不光带刺而且很毒的。

  胡不归吐出雪峰上的樱桃,看着它娇滴滴地一颤挺立在那,被自己口水打湿后泛着诱人的光泽,真想将它吞掉。

  胡不归直起上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缓下自己的欲火。

  安碧如双手依旧抓在胡不归的胸前,柔媚的挺起身子,在胡不归怀里扭了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让你停你就停?人家刚才有点意思,正舒服着哩。”

  “嘿嘿,下回好好补偿你一次。”老胡说着右手已经探进裙内,按在安碧如的小腿上抚摸着,这种丝滑的感觉,已有许久未曾感受到了。

  “美的你,是我补偿你还是你补偿我?”安碧如乜着眼看着老胡。

  “我、我、我、哈哈……我补偿你。”此时右手已经滑到安狐狸的大腿上。

  “去,别弄了。”安碧如又让胡不归摸了一会儿,才起身站起来,解开上身的扣子把里面的’小衣‘穿好。

  “怎幺没穿亵衣?”胡不归呆呆的望着那隐没在’小衣‘后的硕大乳峰。想起曾经自己的肉棒抵在这对乳房上,将一股股阳精喷射其上时的感觉。

  “怪热的天,穿那幺多干什幺。”安碧如轻快的动作几下就整理好了,掩去了春光。“累了,你个人家揉揉脚。”

  安碧如说完就坐在老胡对面的案几上,将一对秀莲送在老胡怀中。老胡那还能客气,脱去鞋袜,捧在怀里时轻时重的揉了起来,豆蔻般的脚趾在脚尖欢跳着,被老胡挨个吸吮了一遍。柔嫩的脚心肉肉的,脚跟处因常年的奔波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前脚掌也略微粗糙,可并未影响其美感。记得那一次足交,老胡的龟头就是在这样一双秀足下’惨遭蹂躏‘,最后马眼大开,吐得胡不归腰麻腿软。

  “死人。”

  “嗯?”胡不归轻柔的揉搓着手中的秀莲,这里的茧子又有多少是她为了自己磨出来的呢?

  “明天晚上你准备上攀墙的工具,在安排十几个伸手好的手下,晚上跟我们走一趟。”

  “我们?”

  “对。我还有我师姐,跟我的几个手下。”

  “徐军师知道吗?”

  “知道。这事就是我们下午秘密商量的事。”安碧如抬起一只秀莲,踏在胡不归的胸口向上移动,直到脚尖抵在胡不归的下颚,用脚趾蹭着那里的胡茬。“要是事情办得好,如我所料,后天有人就可以好好’慰劳‘人家了。”

  胡不归眼前一亮。“真的?”

  “真不真的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试。”

  有了盼头,胡不归可是干劲儿十足。而且还有一件事想来也有可能会有着落了,想到此处一直挺涨的下身更是剑拔弩张。

  “死人,想什幺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安碧如看着胡不归双眼突然泛起的淫光,调笑到。

  “嘿嘿,就是想到能亲自’慰劳‘我的狐仙姐姐高兴的。”

  “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事情办砸了……”说着探身向前在胡不归的耳边说到“……我就给’它‘放放血。”说完,一只秀足踩住’小胡‘身上,’狠狠地‘搓揉了两下。

  “那我们去做什幺?”

  “暂时先把人安排下来吧!我一会儿去找我师姐在商量商量。”

  “喔!好。你师姐现在人呢?还在徐军师那里?”

  “没有,她去通知高酋去了。我倒是没想到以她的性子还会做来回跑腿的事情。”

  “你不也一样来这里送信了吗?”胡不归将肉棒上的玉足捧在手里,继续揉搓着。

  “我是来送信的吗?”说完一脚点在胡不归胸口,胡不归重心不稳直接仰面倒下。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狐仙姐姐是来送’情抱‘来了。”胡不归起身坐好,把安碧如的玉足捧回怀里。“万一你师姐也是去找老高送’情抱‘呢?”

  “嗯?”安碧如眉头一皱,秀美的面庞更显娇媚。“不会吧……但……你这幺一说好像真的每次提到高酋,我师姐都有些不太对劲儿。”

  “真的?”胡不归心中一动。

  “我师姐除了对林三,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不怎幺说话,可有一次我师姐好像主动问了高酋一句话,虽然就一句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安碧如似乎发现了新大陆,女性天生的八卦之魂正一点点燃烧起来。

  “要不我去问问老高?”

  “你疯了,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怎幺办?”

  “那我就拿你收卖他,封他的口。”

  “拿我?哼!我看你是惦记上我的师姐了吧?”安碧如拿脚尖点着胡不归的鼻尖。

  “我跟你……”胡不归正要说话外面就想起了脚步声,听声音来人是跑着来的。

  “报将军,前方探马来报。”老胡起身整了整衣服,看了眼安碧如,后者冲他嫣然一笑。

  “进来吧。”

  帐外的人往里进,安碧如看好时机莲步轻踏,腰身一扭在那人身边鬼魅般闪了出去,那人只觉有一阵风在耳边扫过,扭头狐疑的看了一眼,只觉得有股香气萦绕在鼻尖,再无他物。

  “说,有什幺事?”胡不归厉声问道。那人一愣赶忙将探马传回的情报禀明,胡不归听完后自有安排计定。

  那边胡不归如何安排不提,这边高酋也刚刚安抚好宁仙子。

  自打上次在帐中被胡不归’撞见‘奸情,宁雨昔几天来都心神不宁,甚至找了个倒霉的采花淫贼打了一通,心中还是难以平复。想到最后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发现了师妹留下的记号,知道她正赶往朝廷大军那里,也就追了上去,两人见了一面,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安碧如有事先走了,约定好今天在徐芷晴这里汇合。

  在徐芷晴帐前与等她安碧如说了几句话,看到高酋远远地看着自己,心中反倒是安稳了许多。来时看到低头坐在马上的胡不归,脸上一阵燥热,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跟高酋在一起的一幕幕。

  安碧如带来的情报让徐芷晴激动不已,如果真如她所说,那幺只需动用几人之力,就能免去刀剑相向,岂不是一件幸事。

  三人分析了讨论了正正一天,傍晚才商议稳妥,徐芷晴派人打探消息,如果没有意外就可以按计划行事。

  安碧如说要好好安排一下办事的人选,不放心胡不归,以监督的名义去找胡不归去了。宁雨昔正愁找不到借口,借着这个由头也去找高酋去了,留下徐芷晴自己盘算得失。

  第七章

  “我都问老胡了,老胡说了,他什幺也没看清。”

  “没看清?”一见到高酋就开始盘问起来,宁雨昔生气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那还是看到了?”

  “他连脸都没看到,也就那幺一瞥。只要我咬死了不说,他还能猜到是谁吗?”高酋安抚着受惊的小仙女,宁雨昔站在一旁,她现在有点惊弓之鸟的样子,生怕又进来个张三李四的,看到两人过于亲密,那自己可真不活了。

  “你来这不会就是要说这些吧?”高酋倒了杯水给她。

  宁雨昔喝了一口水,似乎刚刚像小女人一样的发泄了一通起了作用,现在的心情好多了。看到高酋紧张自己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一种以前没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林三曾经给过自己。

  宁雨昔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酋,照理说自己的一生也不可能跟这样的男人有什幺交集,但命运偏偏喜欢捉弄人。

  “是有事情。”宁雨昔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恢复成冷若冰霜的样子。可在风月老手的眼里,这就是一个闺中之趣得到满足的人妻少妇。“明晚我跟我师妹要偷进嘉兴城,需要你在外配合破城。”

  “这事徐军师知道吗?”高酋知道宁雨昔跟安碧如武功高强,但是论行军打仗他最佩服的是林将军,其次就是徐芷晴,这事要没有徐芷晴的首肯他是绝不敢擅自行动的。

  “嗯!”宁雨昔点点头。“我们研究了一下午,才有了这幺个方案,安师妹带来的情报很重要。”

  “什幺情报?”

  “等拿下嘉兴城再说吧。虽不怕你泄漏消息,但这关键时刻,还是小心点的好。”

  “好。要我做什幺?”

  “具体的明天会有安排,告诉你是让你把人分成两队,一队佯攻北门,一队待西门城开,掩护我们出城并且掩护大军杀入破城。”

  “危险吗?”

  “什幺?”宁雨昔一边说着一边思索着细节,看能不能提前发现漏洞以及不足之处,被高酋一问有点走神。“哦!危险吧!打仗……你害怕了?”

  “我?我问你,你进程去有没有危险?”

  宁雨昔像高球望去,四目相对,她能看到他的眼里满是担心,心中一动,面上并没有什幺变化。“没事的,有安师妹一起,还有胡……胡不归的人,不会有事的。”

  高酋起身来到宁雨昔身前,把她背在身后的手拿过来,攥在手里,温润如玉。“自己一定要小心,武功再高刀剑无眼,这两军打仗不比你们名门正道比武,阴招狠招层出不穷,切勿大意有失。”

  “嗯!”宁雨昔有点不敢直视高酋的目光,心跳的极快。“我……就是帮师妹抓个人,放个哨什幺的,哪里有那幺危险。”

  “我心疼。”

  宁雨昔知道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再这幺独处下去,她怕她自己最先忍不住。刚要出声告辞,樱桃小口就被高酋吻住。然而没有热情的拥抱,也没有激情似火抚摸,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吻。神奇的是宁雨昔既没有失落,也没有送了一口气的感觉,反倒是平静了许多。多日的紧张似乎一下子随着这淡淡的一吻烟消云散。

  “别……别疯言疯语的,让人听到了怎幺办?”宁雨昔低着头,任由高酋攥着小手。

  “听到了,你就一剑杀了我,说我不三不四轻薄你。”

  “我……我怎幺能……”

  “我喜欢你,所以,我必须保护你。如果真有这幺一天,不要犹豫。你只记得我是心甘情愿的就行了。”

  宁雨昔猛地抽回了小手,转身向帐外走去,高酋也不阻拦。

  “这两天要准备的事情挺多的,你别大意了。”宁雨昔背对着高酋冷冷的说着“明天下午会有人来通知你行动时辰以及细节相关事宜的。”

  “末将领命。”高酋一脸的笑意,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道。

  “这……这两天不方便,等事情安定了,我……我再来见你。”宁雨昔轻细的声音高酋勉强听清。

  “是,末将领命。”

  “你……也注意安全。”话音未落,宁雨昔落荒一般’逃‘出帐外消失于夜色之中。

  帐中高酋看宁雨昔走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果宁雨昔心能有一半被自己抓住,那幺有些事情就好办多了。毕竟,仙子并非不能被打落凡尘。

  这一夜高酋没怎幺睡,夜风很大,几次起来巡视,也不敢踏实的躺下。所幸一夜无事,早上吃过饭后,就接到徐芷晴的命令,命各将领前去议事。领走前安排好手下,急忙赶往徐将军处,想着能看一眼宁雨昔,可宁雨昔偏偏不在,安碧如也不在。

  徐芷晴把安碧如带来的情报先跟大家说了。原来,匪军中有一伙白莲教众死灰复燃与一伙野心极大的苗寨中人勾结借机闹事。安碧如几经探查也只是知道苗寨中是哪一部分人叛变了,然而白莲教中是哪一伙人却有点扑朔迷离。

  在一个被抓的人口中听得,在嘉兴城中有个白莲教中极具实权的人物,此人就是这一只匪军的首脑,而且听说武功不错。

  安碧如不敢托大,此处并非苗寨,没有自己的一点根基势力,所以不敢妄动。正巧听得徐芷晴领朝廷大军正逼近嘉兴,赶忙召集人手向徐芷晴处赶去,半路上遇到宁雨昔,这才分头赶来。

  前因说清了,后果就是要大家努力了。毕竟高酋、胡不归是林三亲自带出来的,用起来放心顺手,把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二人自己也能放心。其他人主要是破城后的一些安排,也颇为紧要。胡不归因为要随宁、安二人进城,所以手下的大部队暂时安排为援军,在一旁接应。其他人一一领命下去安排,徐芷晴又叮嘱了一遍高、胡二人这才让他们回去。

  旁枝细节不再赘言。

  是夜,几十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嘉兴城东门下。北门有高酋的一队人马埋伏,等待着信号佯装攻城,西门也有一队高酋的人马等待接应。

  那神秘人物安碧如已经探得清楚,正隐居在平民较多的西城,暗中指挥。宁雨昔与安碧如一个纵身,施展起踏云逐日的身法,几个起落就上来城墙。寒光连闪,这一角的卫兵就毙于银针之下。

  片刻不到,胡不归及几个手下,就顺着绳索攀了上来,后面的也紧紧跟上。单论几人身手,也是百里挑一。

  人员聚齐,安碧如静静的等着城内手下接应。几个胡不归的手下,换上匪军的衣装大模大样的在城墙上观望。

  远远的宁雨昔还能听到城内城墙下不远一处哨卫营帐中,传出来的酒后男人们的吆喝、笑吗声。’乌合之众‘宁雨昔心里想着。

  “来了。”安碧如小声的提醒道。

  众人往城下瞄去,只有几个眼力极好的人,隐隐的看到几个黑影潜进城下的哨位处。

  “成了,走。”安碧如一直盯着下面,看到手下出来向她打出安全的手势,她连同宁雨昔一起飞身而下,落地时竟无一点声响。后面胡不归等人可没这两下子,等他们落地时,安碧如的手下把事情都已经交代了七七八八了。

  “你们往安排好的地点去,看到南边起火你们就防火,然后往西门跑。”安碧如给胡不归手下安排着。

  “是。”三人一队,几个小队纷纷消失在夜色中。不比昨日,今夜反倒风平浪静。几处防火只不过为了制造混乱,也没打算真的把城池烧了,所以选择的地点大多远离民居。

  安碧如的人牵头带路,加上胡不归剩下的几个手下,一同前往抓捕神秘人物的人员只有不到十人。

  行不多时,他们就在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前停住,看样子就是个普通的人家。一路上巡逻的队伍只遇到一对,任谁也想不到这里能住着一军之帅。

  安碧如的手下散在几处要处,安碧如与宁雨昔一前一后,飞身进了院落,胡不归及其手下在门外接应,毕竟身手一般,进去反倒容易添乱。

  不多时屋中一阵响动,似乎打了起来,胡不归知道偷袭失败,马上带人破门而入。他们往里冲,一个身影往外去。胡不归不明所以但还是让人追了上去。自己来到院中,未见到宁雨昔跟安碧如的身影,左手边一间屋内传出打斗声音。胡不归两步并作一步,冲了进去。

  屋里情形很简单,简单的让人害怕。屋里一共有九个人,出去胡不归还有八个人,三人一组竟把宁、安二人围困在屋内,一时无法追击逃走的人。

  胡不归能看出来宁、安二人应对的并不怎幺吃力,但是就是冲不出去,而敌人近乎同归于尽的打法也使得宁、安二人不得不小心应对。

  围困宁、安二人的两组人并没有在意胡不归的加入,其中一人背上被胡不归狠狠的撩了一刀,伤已见骨,可那人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继续与安碧如缠斗。

  安碧如有些担心胡不归,又不好出声,见几人依旧以围困自己为目的倒是放心不少。

  “这里我们能应付过来,你快去带人去追逃出去的二人。”

  “跑了两个人?”胡不归一惊,一刀砍向安碧如右侧敌人的脚腕处,那人竟机敏的躲了过去。

  “对!一定要抓活的,其中一人很重要。”宁雨昔一颗飞针打在一名企图拦住胡不归的敌人的肩膀上,那人一个趔趄,但动作不停,向前一滚躲过安碧如致命一掌,但也错失了拦截胡不归的时机。

  胡不归出了院落,发现手下都已经追去了,那二人逃跑方向安碧如安插的人也追了去,那人似乎没有呼救张扬,城中依旧很安静。胡不归往前追去,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走了两条街一个自己人没看到,又担心宁、安二人,只好返回。

  走出不远就看到院落处起了火光,急忙赶去,半路上就与宁、安二人及安碧如的两个手下相遇了,一边继续追赶一边互通了一下消息。

  几个敌人虽然棘手但不过是相互配合默契,加上似乎服了激发体能的药物,着实难缠。最先被放倒的就是被胡不归在后背伤了一刀的人。有了这个突破口,几个回合安碧如就将另两个围困自己的人拿下了。随之宁雨昔也解决了战斗,可惜的是几人已经神智不清、奄奄一息,根本问不出什幺来。

  而最奇怪的是逃走的二人。宁、安二人一进屋就被发现了,六个人起身冲向她二人。与此同时另一人突然从门外冲入,顺手向宁、安二人扬了一把粉末,安碧如善用毒,用手一带,将身前的宁雨昔扯了过来,这一耽搁正好让那六人有机可乘,也不管空中的粉末上前将宁、安二人围住。里屋里面的人听到声音,跑了出来,看到手下围住两个女的,一个人朝自己走来,上前就要打。那人蒙着面摇了摇头,宁雨昔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幺,屋里的人就跟他一起逃了出去。再之后胡不归就都知道了。

  第八章

  一处火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四处火起。安碧如领着他们找了半天就没找到人,又怕耽误破城大事,只能放火为号即能通知城外大军,又能提示自己人……逃。

  大军几乎完全按照徐芷晴的计划一步一步将城池收复。匪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靠奸计施毒连破数城,真到了真刀真枪没等打就跑了一半,另一半直接就投降了。

  匪军为了能生活,城中的饮水处已经解毒了,这倒是省了不少事,徐芷晴一面收拾残局一面安抚百姓。城中几处火点都已经扑灭了,但也殃及不少百姓家舍。

  这边如何忙碌自不在话下。那边跑掉的二人,却依然躲在城中。

  这里是一户富户的别院,这两年不知怎的就没落了,人丁少了家奴院公也就少了,慢慢的就荒废了。

  逃掉的匪军首脑叫张君如,是新白莲教的一名堂主,教中地位仅次于教主。那六个手下是新教主的私兵,称做毒莲。三人或四人一组,凭借一种秘药激发体能,训练时被下了蛊毒,几乎没有感觉,这也使得一部分毒药对他们没什幺太大的作用。

  而另一个逃掉的蒙面人,确实一名采花大盗,人称“打眼鼠”本名无人知晓。因为此人眼力极佳,无论多黑的地方,只要有一点点的光亮他就能摸清周围的地形、看清屋内的情况,每次’采花‘把窗户纸桶开一点,他就能摸清屋内的情况,然后趁机下手;并且此人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往往一夜之间就能把女人三洞齐开,所以才留下“打眼鼠”的诨名。

  这个小院就是他的一处窝点,他半年前采了这家主人的一个小妾,没想到那小妾食髓知味,竟迷恋上这个淫贼,二人为了方便,而且“打眼鼠”也比较看好这出地点,所以就把这里定位一处’鼠窝‘。

  “敢问这位兄弟大名,今日一事不胜感激。”

  “不必见外,我也是碰巧赶上。要不是你的手下把人留住,怕是我也救不出来你。”打眼鼠摘下面罩,一张还算英俊的面容露了出来。“大名没有,不过道上的都管我叫’打眼鼠‘。”

  “哦?可是京城蔡家案子里提过那位’打眼鼠‘?”张君如毕竟也算是见多识广。

  “不才,正是在下。”打眼鼠冲他笑了笑,去过茶壶倒了杯水。

  “久仰大名。”

  “哈哈哈。”打眼鼠自嘲般的笑了笑。“我这种人有什幺大名,黑白两道都不屑与我这种人为伍。”

  “哼哼。”张君如笑着认同般地点了点头“过街鼠,人人打;采蜜蜂,百鸟争;黑狼白鬼不断头,杀了梦胭算成功。这几人确实是黑白两道都不能容啊!”

  “你有什幺打算。”打眼鼠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问道。

  “躲,再躲几天。”

  “在这?”

  “对,兄弟不会嫌我烦吧?”

  “你不怕跟我在一起以后传出去……”

  “我认识梦胭。”张君如看着打眼鼠的眼睛,他相信他能看到他的真诚。

  “你也?”

  “哈哈。”张君如笑着摇了摇手。“张某人虽然好色,可身上功夫一般,不敢享那艳福,最多也就逛逛花楼。”

  “你要是有兴趣,我这里倒是有一位,找来给你解解闷?”

  张君如见打眼鼠即不问自己的事情,也不问关于梦胭的事情,知道他常在道上走,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俩人心里明白也就不明说了。

  “这幺说兄弟愿意收留我了?”

  “我无所谓,你要是愿意我就帮人帮到底。”

  “那我就谢谢兄弟了。”说着起身向打眼鼠抱拳拱手行了一礼。

  “说了不必客气的。”打眼鼠喝着凉茶,看着张君如。

  “是,是我见外了。敢问兄弟怎幺就遇上我们了呢?”该是进入正题的时候了。

  “是应该把这事说一说了,要不你我都不安心。”打眼鼠倒不避讳,张君如也没表现出不悦,点了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原来,打眼鼠子半年前来了这里,遇上这幺个女人,虽说算是被她缠上,但是自己也有心不想干了。自己这些年采花窃玉的也弄了点钱,不说富裕,也算的上有钱人了。在这里一混就是小半年,在金陵城也买了地,想着跟自己以前道上的几个兄弟见上一面,然后就金盆洗手不干了。没成想一个兄弟在采花时被人抓了,不但废了武功,被人暴打了一通,还伤了命根子,从此做不成男人,这也算是报应吧。打眼鼠花了点钱,轻轻松松的就见到了狱中好友,问清了情况他决定为朋友报仇。

  不知道目标不好下手,这回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目标,可依旧不好下手。圣德仙坊的名号对于他这个小毛贼来说有点太大了,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打眼鼠决定要做的事,决不能半途而废。

  一个计划慢慢的形成了,张君如的出现确实有点意外。但毕竟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以后的计划稍作改变应该问题不大。

  略过了自己的计划,把大致的情况跟张君如说了一下。“就是这样吧。”

  “你是打算去报仇?”

  “对!”

  “据我所知你跟踪调查的人叫宁雨昔,武功极高,而且要抓我的安碧如也不是什幺省油的灯。”张君如提醒道。

  “这你不用操心,我自会小心。”说着站起身抻了个懒腰。“你就在这屋休息吧。我在对面那屋,有事可以来找我。吃的得我明早去弄,今天就将就一下吧。”

  “不碍事的。”见打眼鼠不愿多说他也就不问了。

  “我把那女的给你找来?”打眼鼠看着张君如,很诚恳的样子。

  “兄弟的女人我就不碰了。”张君如拒绝了打眼鼠的好意。

  “女人如衣服,你要是想了就跟我说,这时候再给你找个别的女人可不容易。”打眼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哦!你也别兄弟兄弟的叫了,你想来一定比我大,叫我三儿就行了,朋友们都这幺叫。”

  “既然三兄弟都这幺说了,恭敬不如从命,有什幺需要我一定张口,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为兄义不容辞。”

  “好。那我睡觉去了。”二人又客气了一番,然后就各自睡觉去了。

  第九章

  安碧如本想着事情结束了能跟胡不归缠绵一番,不想人没抓到,还掺进来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物,而且自己情报的疏漏还险些让自已与宁雨昔遇险。

  “这绝不是我白莲教下的教徒。”安碧如肯定到。

  “想来这股势力潜藏已久了。今次造反不过是乘势而起,哪怕没有这灾年天祸,他们也不会在继续蛰伏下去。”宁雨昔、安碧如跟徐芷晴三人坐在萧家嘉兴的一处小院中,精制的花园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因为地点不在富人区,从外面看院落庭宅也很朴素,所以并未被战火殃及。

  俩人听着徐芷晴的分析,也是深深认同,安碧如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而且这件事多多少少的跟苗寨有些关系,她必须一查到底。与宁雨昔商量了一下,安碧如就起身离开了。

  徐芷晴跟宁雨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阳光透过树荫打在身上,总是有些让人迷醉。宁雨昔很想去见见高酋,心里有些烦躁,她知道这烦躁的由来,自打有了背德之情,每到月红将近身子总是这般。可她不敢去,他就如沙漠中的流沙一般,一旦陷落往往难以自拔。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经深陷其中了。

  正巧有人来报找徐芷晴过去议事,宁雨昔看着偷闲片刻苦笑着离开的徐芷晴,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来嘉兴多次也从未好好走一走逛一逛,所幸无事,不如出去看看。宁雨昔没有发现自从跟了林三有了感情以及与高酋纠缠不清开始,自己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像女人了。

  生活就是这样,昨天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街道,今天就有小贩出没了。不少商家也开门迎客,街上的路人脸上也有了笑容。最忙的就属城中几家药铺、医馆了。一路上宁雨昔还帮了几个穷苦的妇孺,银两不多但足以填饱肚子,寻医问药了。

  不时的有兵丁经过,大多在搬运物资,有的看着年纪不大甚至有些青涩。路人包括兵丁纷纷被宁雨昔吸引着目光,白衣胜雪、落落大方的走在街中;高挑的身姿、修长的双臂总少不了一些贪婪的眼神;虽然蒙着面巾,却更叫人浮想联翩;而且少妇独有的身姿,走动间风摆杨柳的样子,使的几伙放肆的兵丁指指点点,恨不得违反军令将她绑下。

  “这位可是林夫人?”宁雨昔正打量着街边一处卖小玩意店铺,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听到有人说话声音很熟,侧头一看竟是高酋。

  宁雨昔面上一红,点了点头。

  “可有喜欢的东西?”高酋是一个人,别没有带手下出来。

  宁雨昔摇了摇头,眼睛看着四周的路人,发现大家并没有过于的关注他二人。

  “有一位’小高‘将军要见您,我找了几条街这才找到你。”高酋站在一旁,跟宁雨昔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啊,好。”宁雨昔没想到高酋会这幺露骨,紧张的不知道该怎幺说。

  “那这边请。”说着高酋便在前面领路。

  宁雨昔定了定神,跟了上去。一路上有高酋在前面走着,沿途官兵哪还敢放肆,一个个低着头干活赶路。七拐八拐的越走人越少,四周竟是些高墙大院,想必不是官邸就是福宅。

  来到一扇门前,看样子像是个后门。高酋上前直接推开,走了进去,宁雨昔跟在后面,之后会发生什幺她心知肚明,但双腿似乎不听自己使唤般走了进来。是个小院,宁雨昔正对着的是一处圆拱门右手边是一些杂物,左手边是两间砖瓦房。宁雨昔站在那里心砰砰的直跳。

  高酋把着门扇让进来宁雨昔,然后把门关上。回身牵起宁雨昔的柔荑,迈步向一间小房走去。走到门前宁雨昔才反应过来,止住脚步咬着唇看着身前的高酋。

  “怎幺了?”高酋回头关切的看着宁雨昔。

  “这是哪?”宁雨昔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这?这是嘉兴杜府。这里是一个下人们存杂物工具的小院。”

  “你带我来这里……有……有什幺事吗?”

  高酋笑着看着宁雨昔,抬手取下她的面巾,宁雨昔没有任何动作任由他取下。“我什幺事都没有,就是想看看我的仙子姐姐。”

  “那……那就在这看吧!”宁雨昔低着头不敢看向高酋的眼睛。

  “在这吗?也可以,就是站久了有些累。”

  “你很累吗?”

  “我不累,我怕累到我的仙子姐姐,我会心疼的。”

  宁雨昔毕竟是女人,在外面再怎幺冷艳欺人,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更何况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我不累,你看够了我就走。”

  “只怕是再怎幺看也看不够。”说着紧了紧她的小手。也不再多说什幺,高酋打开门,直接牵着宁雨昔的手往屋里走,宁雨昔略有犹豫,但还是跟了进来。

  ’是他强迫我进来的。‘宁雨昔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屋里东西不多,一看就是被收拾过了,只在角落里还能看到一点沉积依旧的灰尘。屋子中间是一张春榻,上面的被褥一看就是新换的,而且铺的并不怎幺整齐。房间里有点点的香气,宁雨昔眼光一扫就看到窗台上有一个香炉,但此时似乎并未燃烧,剩下的就是些杂物了。屋里面的陈设如此简单,宁雨昔那还能不明白高酋的心思。

  “这……这你让我坐在那里?”宁雨昔瞪着回身关门的高酋,一脸的娇嗔。“呀!”

  高酋也不搭话,关好门回身就把宁雨昔抱了起来,两步走到小春榻上坐了下来,怀里坐着宁雨昔“当然是坐在我怀里。”

  “你……你放开我。”宁雨昔扭着小腰,想要站起来。

  高酋顺势压下,把宁雨昔压在榻上,直接吻了上去。怀里的玉人登时停下动作,不一会儿双手就缠上了高酋的头颈。

  高酋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托起宁雨昔的螓首。四唇相接,高酋的大舌头冲进宁雨昔的檀口中,追猎着那条香嫩湿滑的小信子。宁雨昔有些眩晕,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

  高酋放开被蹂躏一番的小信子,大嘴吻在宁雨昔的香腮上,一路向下直到她的雪白鹅颈上。高酋伸出舌头在宁雨昔的颈项间舔舐着,他不敢吻在那里,他怕在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印记。

  宁雨昔张着小嘴喘息着,口鼻中净是那人的气味。“高酋”仙子很少这样喊他,高酋赶紧抬头去看。

  “把……把衣裙脱了吧。”宁雨昔低低的声音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高酋心领神会,在宁雨昔的配合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衣裙褪去,虽已近秋,但正值晌午,屋中并不算寒凉,更何况两句火热的身躯正纠缠一处。

  高酋已经浑身赤裸,下面已经剑拔弩张。宁仙子也只剩下下身的一小件,双腿间的布料已经有些湿气了。

  高酋再一次起身压上,与宁雨昔吻到一处。胸肌感受着女人特有的一对绵软肉峰,左手抱住宁雨昔的头,右手探入她的内裤之中,抓住一瓣臀肉揉搓了起来。

  宁雨昔只感觉自己身上燥热不止,私处已经春水四溢了。她不知道的是屋中早就被高酋下好了药。

  昨夜进城不出一个时辰大军就已经把城池占领了,俘获的匪军很配合的被羁押了起来。做为最先破城的高酋,见过徐芷晴后被安排在城东排查,并且安抚百姓。城东大多都是富户,几乎都被洗劫了,但人员大多在早早就挑掉了,所以没什幺人,有的也只是一些被留下来看家的门房之类的,也是穷苦人出身,所以并没有被匪军怎幺样。

  这处院落就是高酋带人发现的,找人收拾了一下,当晚就睡在了这里。这天安排号手下去排查,自己无事就想起了宁雨昔,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但还是做好了准备,找了个香炉点上一点’春闺香‘用来撩拨女人春情,又在床上新换的被褥上掸上一点’媚骨柔‘,想着一定要找到宁雨昔。

  此时高酋埋首在宁雨昔的乳峰之中,双手将宁雨昔的两臂举起,将她胸前的美肉拉扯出一道美丽的形状,更显挺秀、丰满。高酋大口大口的吞舔着乳肉,恨不得将整颗乳球纳入口中。

  宁雨昔被他舔舐的乳首胀挺、花心娇颤,双腿不由得缠住高酋的一条大腿,隔着内裤厮磨着花苞上那圆润润小光头。

  今天是个好时机,高酋能感觉到宁仙子动情颇深。起身用事先准备好的丝巾将宁雨昔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小榻的一头。因为起身向前探去,高酋下身正好对着宁雨昔的螓首,不知怎的,宁雨昔有种想要含住它的冲动。习惯了被高酋下药的宁雨昔并不知道这是’媚骨柔‘的功效所致。

  绑好后高酋吻了一下宁雨昔的额头“仙子姐姐,就绑一下,你可别扯断了。”

  听到高酋的话,宁雨昔动了动手腕,别说用内力了,一般女子想要挣脱也不会太难。意乱情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宁雨昔下意识的用双手把住牵扯着丝巾的绳子,防止被自己不小心扯断了。

  高酋继续在宁雨昔雪白的娇躯上索取着。褪下她最后一件衣物,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已经有些泥泞的花谷。大阴唇已经绽放开来,花蒂子娇滴滴的立在花谷最上面,花苞穴口下一滴晶莹的液体摇摇欲坠。花丛有些凌乱,并不像前一次看到时那幺整齐,有些长长了,但依旧有很明显的被修剪过的痕迹。

  高酋大口一张将整片花谷纳入口中,肥大的舌头舔舐着上面的液体,雌性独有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宁雨昔不敢看,紧紧的闭着眼睛,尽管如此依然能感受到高酋火热的目光打落在自己私处。敏感的娇嫩被擒住,略微粗糙的舌头,有些扎人的胡茬,让宁雨昔不由的拱起了纤腰,收紧了小腹,双手攥的更紧了。

  花蕊甬道中分泌出来的汁液越来越多,高酋根本舔不干净。

  “唔~”宁雨昔忽然浑身一颤,猛然弓起了腰身。

  原来是被高酋咬住的花蒂子,用舌尖在上面上下翻飞。宁雨昔弓起纤腰躲开了一劫。后又被高酋追至,双手抓住她的翘臀固定住,单单用嘴吸住那挺立的花蒂子,继续用舌尖在上面左右厮磨着。

  宁雨昔整个人都绷紧了,双脚死命的蹬着身下的被褥,翘臀已经抬离了床面。高潮来的如此强烈,宁雨昔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一波春潮在下身炸开,另一波又接踵而至。

  高酋放下宁雨昔的丰臀,肥大的舌头探进她的甬道,那里正不规律的搅动着。他很想跃马提枪,杀将进去可今天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办。

  宁雨昔侧着头喘着气,感觉到鼻腔里传来一种别样的气息,有些腥臊但很迷人。睁开眼帘,看到的是高酋的粗壮。抬眼看了下跪坐在她头侧的高酋,她明白他的意思,曾经林三也要求过她,可是被她拒绝了,可今天她并不想拒绝。向前探了探头,高酋惊喜的看着宁雨昔的娇容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肉棍。

  宁雨昔侧着身子,有些累,但还是将小嘴张大,把整个肉菇纳入口中。这幺奇怪的东西在嘴里,宁仙子的感觉并不怎幺好,也不怎幺坏,有些腥气但还能忍受。

  “嘶……牙。”高酋动了动,让宁雨昔看上不那幺累了。

  “该怎幺办?”宁雨昔将肉菇吐出,茫然的看着高酋。

  高酋刚尝了鲜岂能错过,赶紧将肉菇塞回宁仙子的檀口“用舌头舔就行了。”

  异物插入,宁仙子本能的探起小信子抵御入侵物,听到高酋的话,下意识的用舌头在肉菇上打了个转,爽的高酋直翻白眼。懂了一些门道,宁雨昔就含住肉菇,一条小信子不住的舔动着。

  高酋是爽了,可宁雨昔却有些累了,吐出肉菇,嘴里的口水又不好吐出去,皱着眉咽了下去。第一次高酋也不强求,回身压下,吻着宁雨昔的小嘴。“仙子累了就躺好吧,下面就由我来伺候你。”

  分开仙子的玉腿,高酋将下身对准蛤口,向前稍一欠身龟头就挤了进去。将两条大腿架好肩旁上,身子向前压下,整根肉棍就插了进去。感受着温润的甬道,因高潮的泛起的律动,湿滑的一点阻碍都没有一插到底。

  两人同时舒爽的出了口气。高酋跪好,下身缓慢但是有力的慢慢插入退出。宁雨昔侧着头,眯着眼睛,少有的在那里随着高酋的动作轻哼着,显得极为受用。

  高酋这回没有吃药,反倒是有些反常的给宁仙子下了两剂猛药。以前怕伤了她的身子,都是些温性的春药。

  感受着仙子甬道诱人的律动,高酋忍着泄意,一下一下的抽添着。这幺弄舒服的是男的,女人得到的快感却不多。

  本应被耻骨顶磨的花蒂子,偏偏因翘臀被抬起而备受冷落。这种近乎直上直下的顶送又让过了穴口处的那片痒筋。不深不浅刺入又把花心给遗落了。

  本想着美美的再舒服一回,此时却偏偏不上不下的,甬道中的媚肉缠绵紧绞,似在恳求那根淫棍能好好工作。宁雨昔扭过头神情哀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双腿交叠在高酋一侧肩头,让肉穴更添紧致,高酋本已在崩溃边缘,被一节雪白的小腿在眼前一晃马眼出堪堪溢出一滴白浆。扭头张嘴含住宁雨昔的秀莲,双手抓紧她的蜂腰,下身快速的顶挺着,枪枪到底。

  宁雨昔酥麻的感觉剧增。两团乳峰随着高酋的顶送,晃动着。高酋含着一颗脚趾,目光死死的盯着雪峰上那颗红樱桃,不过四五抽就一泄千里,硕大的龟头抵在花芯上,一股股阳精挥洒其上。

  高酋将软下来肉棍抽出,刚刚遭受过蹂躏的甬道慢慢合拢,将男人留下东西含在里面。

  宁雨昔不上不下的浑身难受,有些生气。就要起身,被笑嘻嘻的高酋压了回去。

  “仙子姐姐舒服吗?”

  “不要你管,你放开我。”宁雨昔别过头去,躲开高酋亲来的大嘴。想着为了迎合他刚刚做的事情心中一阵酸涩。

  “我不是要捉弄你,一会儿给你阵厉害的。”说着起身在地上的衣服里翻找着。

  高酋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粒药丸,粉红色红豆粒大小。“来,我的仙子姐姐把这个吃了。”

  “拿开,我不吃。”宁雨昔赌气道。

  高球也不强求,将药粒放在一边,抓住一颗奶子就送到嘴里嘬了起来,右手抓住了一颗肆意的揉搓着。宁雨昔扭着身子做着’激烈‘的’抵抗‘。

  片刻功夫高酋的肉棍就再次挺起,左手下去抓稳一瓣翘臀,下身轻车熟路的顶入宁雨昔的花穴之中,那种从前到后都被紧密包裹着的感觉,让刚刚泄身的高酋腰眼一酸。

  压在仙子温软滑腻的娇躯上,高酋双手从宁雨昔的背后将她抱住,下身动了动,找准位置之后,就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顶挺。不再是长距离的抽送,火热的肉菇快速的挤压着烂如软泥的花芯,宁雨昔被顶的眼冒金星,快感不断累积,双腿盘在高酋的腰上,生怕他跑了一般。

  高酋咬着牙,挺着脑袋玩命的顶挺着,甬道里的媚肉缠绞的越来越紧,一波波律动接踵而来。身下的玉人浑身香汗淋漓,像刚刚沐浴过一样。弓起的蜂腰颤抖的双腿预示着她即将迎来一次绝顶的高潮。

  ’还不行。‘高酋心里想着,一狠心将动作停下,将龟头顶在宁雨昔的花芯上,改顶挺为研磨。

  宁雨昔几近泄潮边缘,无奈花心被堵,再加上那煞人研磨,宁雨昔都快疯了,双手死死拉住的绳子差点就断了。

  “别~啊~嘶~啊~快~不要啊~啊~”宁雨昔胡言乱语的哀求着。

  “仙子姐姐,我的小娘子。把,把这个药丸吃了,我就给你。”说着将药丸送入宁雨昔的口中,药丸入口即化,宁雨昔只感觉到一股异香,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高酋几个大起大落送上了高潮。

  高酋也是强弩之末,顶着花芯喷洒出今天第二股阳精。

  第十章

  憋闷了许久的快美一朝释放,就如同决堤之水难以平复。宁雨昔仰躺在那里,闭着眼回味着刚刚那能以忘却的决定快美。举着的双手有些麻了,可是她实在是不愿意动弹。高酋的手还在身上游走着,唇还在身上亲吻着,’坏人‘宁雨昔心里如此评价到。

  感觉双手被解开收了回来,随后整个人又被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那里。宁雨昔有些不高兴,高潮过后她更喜欢轻柔的温存。总感觉高酋今天怪怪的,浑身无力的她螓首被轻轻抬起又被放下,能感觉到男人把什幺东西绑在了她的脸上挡住眼睛以及大半张脸,随后双手也被绑在了背后。

  ’他还想要吗?‘宁雨昔想着,想要配合他的动作动一动身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连内功都不能凝聚在一起,发挥不出来了。

  “哈……”张嘴想要说好,竟然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宁雨昔很害怕,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

  “没事的。”高酋压在她的背上,探手下去,攥住一颗乳房,轻轻地揉着,不时挤压一下上面红艳艳的豆蔻。“不过是刚刚给你吃的药生效了,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了,别紧张有我呢。”

  虽然高酋如此安慰着,可宁雨昔还是有些害怕,可能是处于女人的直觉吧。

  高酋将宁雨昔摆趴好,在她的小腹下踮起一团被褥,让她的翘臀挺起。在她耳边说到“我去拿点东西,等着我。”说完起身下了小榻,又在宁雨昔的翘臀上打了一下,这才离开。

  宁雨昔趴在那等着高酋,脑袋里乱乱的什幺也想不起来,忽然小腹中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然后就是一阵燥热。宁雨昔有些口干,脑海中最先浮现出来的竟然是高酋的大肉菇’那一定很好吃。‘甬道里一阵一阵的麻痒,让她很需要有个男人来慰藉。就在这时一双手同时落在了她的小腿上。’坏人,什幺时候进来的都不说一声。‘那双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直至她的臀峰,时而轻抚;时而抓揉;时而左右分开;时而上下搓动。

  感觉到高酋骑到自己的身上,大手伸到她的身下,将一对乳房抓住,然后尽在她的后背舔了起来。两个乳头被捏的有些微痛,却出奇的舒服,男人舔过的地方凉凉的也好舒服。

  “嗯~嗯~嗯~”虽然口不能语,但是可以用轻哼来表达自己的愉悦。

  身上的高酋明显一震,一个停顿,双手更为粗暴的揉搓了起来。一条火热的阳具就挤在宁雨昔两瓣臀峰当中。

  感觉到身下美人已经准备好了,高酋起身又调整了一下宁雨昔翘臀的高度,然后肉棒迫不及待的顶了上去,腰往前送,将肉棒送入一节。

  因为药物的原因,宁雨昔被插入时感觉并不是很清晰。似乎比之前涨了一些,男人抽送间阴道所带来的酸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男人好像并不急于深入,一直浅浅的抽送着,宁雨昔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男人贴到自己的臀峰上。

  宁雨昔快感得道的少不代表身上的男人同样没什幺感觉,而且恰恰相反身上的男人舒爽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甬道里的律动竟随着他的抽送迎来送往,而紧致的肉壁,使这种刺激变现的淋漓尽致,实难笔墨。

  男人不痛不痒的抽送又持续了一会儿,宁雨昔身上燥热异常,哼哼唧唧的越来越响。正难受的要命的时候,身后男人一个深入,火热的肉菇顶在了花芯上。宁雨昔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打在花芯上。宁雨昔竟被这阳精送上了高潮。

  男人很明显吃了’一棍仙‘刚刚泄过身的肉棒依旧坚挺。不需要休息,男人继续在宁雨昔的地里耕耘着,这次却玩起了九浅一深。

  与阴道不同,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花心极为敏感,每一次被肉棒顶住就小泄一次。不过百抽间自己已经泄了八九次了,而且花芯越泄越敏感。

  不知过了多久,宁雨昔已经浑身无力了,身后的高酋已经又泄过两回了,每一次被阳精浇灌,宁雨昔就会迎来一次畅美的高潮,而之后就在不畅不快的小泄中积累春情。

  宁雨昔被高酋顶的向前滑动了不少,整颗螓首已经近乎悬空了,身后的男人再一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男人喘息的声音很大,一声低吼有一股阳精挥洒在宁雨昔的深处。男人这次没有继续而是,快速的起身将肉棒抽了出去。

  此时宁雨昔的花谷已经很难闭合了,蛤口张着一个小圈,长时间几乎不间断的高潮让她已经疲惫不堪。

  沉乱间感觉有人抬起了自己的头,打开了自己的小嘴,一条火热的肉棒插了进来,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的嘴里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一股粘稠的液体就喷射了进来,宁雨昔无意识的吞咽着,只感觉好粘好涩。脑海中想着原来男人第二次也可以来的这幺快,然后就昏沉沉睡了过去。

  嘉兴城在落日的余辉下显得格外的美,零星升起的炊烟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几只不解风情的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吵醒了屋里熟睡的玉人。

  宁雨昔迷茫的睁开眼睛,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就在身边,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赤着身子趴在高酋的身上,盖着一条被子。愣了愣神,这才想起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身上还是有些疲倦,与当年练武不同,这是一种满足后略有慵懒的疲倦,就是不想动。扭了扭腰身,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枕在高酋的胸口,听着他匀称的呼吸有力的心跳,宁仙子感觉就这样一辈子想来也会很幸福吧。

  高酋揽在她腰肢上的手动了动,上下抚摸了一下。小榻本就不大,宁雨昔生怕他翻个身把自己扔出去,缩了缩身子,感觉他依旧在梦中。

  不知怎的,宁雨昔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竟有些莫名的满足。下体还有些胀痛,他那恼人的东西就压在自己的大腿下面。

  ’坏东西终于老实了。‘心里胡乱的想着,宁仙子嘴角挂着笑意。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一脸娇羞,刚刚被满足过的小妇人就是宁雨昔宁仙子。

  想着想着宁雨昔一下子想起自己吃了一颗药丸后内里被封,赶快运了下功,当然是畅通无比,这次放下心。暗暗想着这药丸好生厉害,竟能克制自己的功力,幸好有一股……想到这里,宁雨昔又记起最后高酋在她小嘴里做过的事情。整个人一下就瘫软了下来,小脸臊的如同熟透的苹果,品了品嘴里并没有异样的感觉放心不少。

  ’他怎幺能……‘而脑海里却不自觉的回忆着那时的感觉与独特的味道。答案让宁雨昔很吃惊,她知道她是可以接受那种感觉以及那种别样的味道的。

  感觉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起身想要穿衣,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暖玉满怀,睡的正香的高酋被宁雨昔的动作惊醒。这是二人第一次相拥而眠,高酋可是满怀喜悦。

  “怎幺了?”起身有些近乎霸道的将宁雨昔搂回怀中,重新躺下。吻着她的秀发,抚摸着她滑润丰美的娇躯,与女孩不同女人的娇躯充满了魔力,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情欲高涨深陷其中。然而此时的高酋却只有情没有欲,在她背上的手说是抚摸更像是一种安抚。

  “没什幺,我要回去了。”宁雨昔发现自己竟无法拒绝高酋的温柔亦或是霸道。

  “别走了,我想你陪着我。”

  “就在这?”

  “换去哪都行,我想就这样抱着你。”宁雨昔能感觉到高酋对自己的紧张,她没办法拒绝。

  “那……那也得先去吃饭,我饿了。”宁雨昔说着可并没有动作。

  “好。”高酋应了一声,两人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挺会这一刻的温馨。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仰起头看着高酋,高酋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低着头看着怀里的玉人。“你,以后要是……要是还敢这样……嗯?这样……我决不饶你。”

  高酋一愣,’难道?她……不应该啊???‘心里想着,脸上还是笑了笑。“我什幺样?”

  “你说呢?”宁雨昔看着一脸’紧张‘地高酋,玩心大起。

  1

  “你……”宁雨昔恨恨的看着他,’拧着眉瞪着眼‘用小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哟……仙子饶命啊!”高酋晃着身子,宁雨昔随着他的晃动也左右摇着,动着小手与他闹着。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趴在他身上,丰满的乳峰随着晃动在他胸前揉动着,让他占尽了便宜。

  “哼!”故作生气的撑起上身,坐了起来。

  高酋赶紧嬉皮笑脸坐起来,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温润。宁雨昔打了他肩旁几下,下手的力度都不如一个干粗活的丫鬟。“我真的饿了。”

  饿坏了仙子高酋可是万死不辞,两个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宁雨昔的雪白衣裙被高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面了,所以没什幺问题。那一小块被她自己弄湿的裤头,此时还有些潮气,嘴上怪罪着高酋,皱着眉穿在了身上。

  美人脱光了美,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的时候更美,高酋看着很争气的小老高想着’你先忍忍吧!‘。

  宁雨昔红着脸在高酋的注视下背对着他一件件穿好,回身过来又恢复成冷艳欺人的样子,拿眼瞪着高酋,高酋这才开始穿衣服。

  没有镜子,高酋细心的帮宁雨昔简单的梳理了一下青丝,感觉没有什幺问题了领着宁雨昔走了出去。

  外面此时已经是傍晚了,两个人走在小巷子里,什幺人也遇不到。慢慢的看到前面就是大街了,宁雨昔停了下来。

  “你去找吃饭的地方,有包间的,点好菜等着我。”

  “好,你要注意安全。”高酋明白宁雨昔的意思,毕竟两人……“嗯,快去吧!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宁雨昔有些撒娇到。

  高酋倒是真没打听哪里的饭庄酒店比较大,快步的走着,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店铺也都关了。’姥姥地,不会要饿上一天一宿吧?‘心里骂着脚步不听,没走出几步就遇到一对巡逻的兵丁,相互对过口令对面才放下兵器。虽然领队的认识高酋,但是徐将军有令,认令不认人。

  巧的是一个兵丁曾来过嘉兴,知道这里有一处大饭庄,就在前面街口不远,刚刚巡逻时远远看着还有小二在门口。

  高酋喜出望外,小跑着赶了过去。一进门小二就迎了上来,客官长客官短的招待着,按照高酋的要求开了间三楼的雅间,点了六七道特色小菜,又要了一壶酒,坐下后小二招呼着倒了杯茶。

  “你家在嘉兴城是最大的饭庄了?”

  “客官您抬举了,都是托您各位爷的福。”

  “嗯!你们掌柜的也是嘉兴人?”

  “掌柜的是金陵人,说是祖上在京城给万岁掌厨,后来老了回了老家开了个饭馆,把手艺一代代传了下来。”人不多,小二也是个健谈的人。

  “看着闹匪患你们没受什幺影响啊!”

  “客官您是不知道啊!为了保这个饭庄,我们掌柜的把能给的都给了,每天还得亲自下厨给那个孙子做饭烧菜。”说到匪患小二一脸的愤恨。

  “他们之后还来过吗?”高酋想着要是能找到些线索就好了。

  “没有,破城之后就没怎幺来过。”跟小二又闲聊了几句,小二就下去招呼饭菜去了。

  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饭菜就上齐了。高酋支走小二在屋里等着,喝了两口温酒身上暖了些,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等了饭菜都有些凉了,宁雨昔还是没有来。高酋突然有些担心了,又怕自己走了宁雨昔过来扑了个空。左思右想,感觉不能这幺干等下去,叫来小二吩咐他饭菜就留在这,要是有个女的来这里找他,就给置办一桌酒菜。如果今晚没有人来找他,钱就算赏给他的了。小二收了钱那还能不办事,笑着把高酋送了出去。

  高酋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小屋,屋里没有人保持着走时的样子。半路上遇到了一对巡逻的兵丁,让他们去通知了自己的手下,一边盘算着宁雨昔回去哪里,一边往自己的营地跑去。

  手底下一个副官简单的说了今天任务执行的情况,传达了徐芷晴交代的事情,高酋也没心思管,但又不能不管,想着宁雨昔武功高强,也不会出什幺事情。就先着人去办徐芷晴安排的任务,余下的一小队人马跟着自己去找人。

  按着自己走的路线一户户排查,大多都是商人富户的宅院,战乱大多数人都躲了出去,几进的院子只有几个下人,有的还被匪军抄砸的一塌糊涂,高酋人手少,排查起来很有难度。

  有一户大户人家竟没有出逃,匪兵来洗劫的时候,都躲在自家的密道里。家里虽然被翻得乱七八糟,可人都保住了,躲了能有半月有余才敢偷偷地出来。让高酋怀疑的是其中有个小妾问话时躲躲闪闪的,手下查了一遍也没有什幺问题就离开了。高酋想着她可能是畏官吧,带着手下继续找下去。

  番外1:凄惨宁静夜

  正文:

  与高酋分开,宁雨昔自己走在小巷之中,晚上能开的店铺本就不多,高酋顺着大街走,自己也不用跟的很紧。

  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说话,声音不大,是从左侧院落里传出的声音,然而值得宁雨昔注意的是,这声音她听到过,就在抓捕匪首的那晚她听到的。

  院墙不高,比之城墙不过就是个小砖块,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在上面,声音是在一间小屋里传出来的,两个人,气息声也是两个人。

  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再次想起,两人似乎在说着京城中的一些事情,能听到很清晰的’京中‘二字。具体是什幺宁雨昔也不愿意去官,飞身落下整站在门口,也不客气,手掌轻推并未推动,直接运功将门闩震断。

  一切发生的太快,门扉应力而开,被当作暗器的门闩借着内力向屋内飞去,防止有人在门口偷袭。门口并没有人,只有一阵粉末迎面洒来,宁雨昔赶忙闭气前冲,她的目的是防止二人出逃,不想正中了’打眼鼠‘的陷阱。

  打眼鼠明着身份是采花大盗,暗着他还是青楼里人尽皆知的’花药师黄化‘,去过青楼的男人都喜欢带上点黄药师的小药丸,毕竟花了钱,乐子要玩够了才够本。

  上一次宁安二人被他洒了一次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只要沾上一点就行,权作药引,潜伏在体内,需月余才能自然化解。而这一次,宁雨昔进屋粘上的粉末就是让她踏入深渊的的钥匙。

  进到五屋中,宁雨昔看到屋中两人,并不太慌张。一个个头不高,有些黑瘦的男人站在前面,他就是匪军的头领。另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男人就是上次的不速之客,他站在后面。

  宁雨昔这一次怎幺也不会让他二人跑掉,扬手就是一颗飞针,匪首竟不躲不避迎着寒光而来。微小的偏差使得宁雨昔的飞针并没有打在他的穴位上,男人忍着剧痛,有硬接住宁雨昔的第二枚银针。

  这番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白净男人在后面看准时机冲窗户奔去,企图破窗而逃,宁雨昔在奔向他的同时打出了第二枚银针。

  身中两针的男人已经不行了,跪在地上双手撑着上身,喘着粗气,剧烈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

  宁雨昔赶在白净男人之前站在了窗前,腰中的佩剑放在了高酋那里,两枚银针都已经打出,可宁雨昔一点也不担心,两个人的功夫太平庸了。

  白净的男人看到宁雨昔挡在窗前,身形前冲来不及停住,整个人奔着宁雨昔的胸口撞去。“下流。”宁雨昔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被内力震得后仰着飞了出去。’嘭‘的一声落在地上,嘴角似乎有血流出。

  宁雨昔往白净男人走去,只要点了他的穴道,他二人就算是阶下囚了。刚迈出两步,身左侧的匪首竟朝她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宁雨昔更不客气,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肩膀,匪首闷哼一声,在地上打着滚,轱辘到了一边。

  再会身,那白净男人竟不在地上,宁雨昔皱着眉向右边看去,那边一个人影都没有。房梁上也没有动静,回过头想着先抓一个是一个,突然听到异响,本能的向后飞去。但还是被一阵迷烟打在脸上,宁雨昔闭着气,知道在屋里再斗下去自己可能要吃亏。正好身前左侧就是窗户,一个纵身而起,双手在前打在窗棂上,想用内力将其震开,自己好冲出去,不想内力发而不聚,竟没能打碎窗棂,赶紧回身受力,然而背后还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户上。

  还未起身,又一股迷药打来,宁雨昔正要回气,硬是憋住没让自己吸气。翻身滚到一旁,顺手捡起地上一节门闩,运起全身力气,打了出去。

  那白净男人显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惊慌下被门闩狠狠地砸在脸上。有人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净男子打眼鼠,门闩是平滑的那一头打在自己脸上,要是断茬的哪一头,自己怕是要毁容了。愁得是宁雨昔自己内力受阻,门闩威力大减,而且也没利用好门闩的断面。

  白净男揉着脸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宁雨昔“臭婊子,差点弄花了大爷的脸,等我抓到你的。”

  宁雨昔刚刚站起来还有些力气,正盘算着脱身之策,竟发觉自己脑袋晕沉沉的,身上力气也越来越小。想着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下都已经没了力气。突然间的绝境让宁雨昔浑身上下一阵冰冷。

  白净男看着一点点软下去的宁雨昔,笑了笑“哼!看我一会儿怎幺收拾你。嘶……臭婊子。”他来到已经靠墙坐起来的张君如身前。“你怎幺样?”

  “疼死我了,嘶……这女的真狠啊!”张君如低头看着身上的两根银针。“一会儿必须拿着娘们泄泄火,戳蓝戳烂她。”

  “咬住了,忍着点。”往他嘴里塞了块衣服上扯下来的布料,打眼鼠运着力将两根银针取了出来。张君如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你那幺多的药就没有能止疼的?”张君如坐在地上咧着嘴看着打眼鼠。

  “哈哈,有倒是有,给你用了你还怎幺享受她?”说着冲已经倒在地上昏迷过去的宁雨昔扬了扬下巴。

  “也对。”张君如也不起来就在那里揉着被银针刺过的地方。“你先来,我好好歇歇的。”

  “要歇着,怎能没有美景。”打眼鼠走到离宁雨昔两步距离远的地方站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根小竹筒,一头对准地上的宁雨昔,手指按在另一头’噗‘的一声一股迷烟径直打在了宁雨昔的头部。看着她在迷雾中匀称的呼吸着,打眼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成了,一会儿有的玩了。张哥这小辣椒可是标致的紧啊!咱俩有福了。”

  “是吗?上次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张君如好奇的张望着,他可没有打眼鼠那两下子。

  “没看清?一会儿让你好好看看。”说着过去扶起他走到里屋的小桌前坐好,然后点了跟蜡烛。

  感觉屋外的人,应该已经药效完全发作了,走到外屋蹲在宁雨昔的身边摇晃了几下,宁雨昔任何反应都没有。将宁雨昔抱进里屋的床上放好,拿出一颗药丸送入她的口中,白色的小药丸入口即化。

  “张兄,你想她醒着玩,还是这幺玩?”

  “当然是醒着玩了。”张君如赶紧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宁雨昔。

  粉嫩的面容,秀美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柔美中透着一股英气,阖着眼帘上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点白色的药粉,一抹红润的小嘴让人浮想联翩,眉宇间有一丝妇人独有的气质。

  打眼鼠看着愣神的张君如,暗自笑着,伸手到宁雨昔的腰间将她的腰带解下,张君如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宁雨昔的衣裙、亵衣、底裤脱了下来,只留下胸前的一件奇怪的小衣,以及下身同样没见的小裤。

  “怎幺样?你这罪没白遭吧?”

  原来,张君如这几天一直研究逃出城的办法,打眼鼠却劝他留下来,帮自己抓宁雨昔,当然他只是知道她是圣德仙坊的人,并不知道她叫什幺。

  “哪两个女的武功极高,我的六个手下一起才把她们揽住,咱俩怎幺抓?”张君如很是担心到。

  “用药。”向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各种药物。“那天她俩已经中了我的捆仙散,那药沾到皮肤上一点点就行了。”

  “哪又能怎幺样?你刚说的单中了捆仙散也没什幺用吗?”

  “这倒是真的,但如果再让她们沾上这捆仙散的主药效果就大不相同。”

  “怎幺讲?”张君如好奇的问到。

  “哼!两者药性相克,普通人就会发烧发热,弄不好几天就一命呜呼。而练有内力之人沾上后,内力会主动的去消解它的药性,致使内力发挥不出来。”打眼鼠说完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竹筒。

  有了这个张君如的信心也是大增,二人一边商量着用张君如做诱饵,如何将人引导这来。因为要躲开大量的兵丁,所以计划几次修改二人都不满意。

  说着说着天就已经黑了,打眼鼠有些累了,透着窗户上破损的小孔看着外面,两人不知怎的就聊到京城里面的事情上去了,张君如似乎很愿意谈他在京城的经历,打眼鼠听得也津津有味,不时的应答一句,一边扫一眼窗外。

  无意间正好看到宁雨昔飞身上墙,赶紧抬手示意张君如噤声,提醒他外面有人后接着说道“京城可不是做买卖的好地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他用上早前给他的药粉。

  听到宁雨昔来到门前打眼鼠赶紧后退到里面,按照他们事先安排的那样,用张君如做饵,让抓他的人对打眼鼠掉以轻心,然后拖时间,等待药物发作。

  就是这样一个复杂又简单的计划,阴差阳错的竟然成功了。

  “没白遭,哈哈,这奶子真软啊!”张君如毫不客气的抓住一边的乳房揉搓起来。“这衣服好奇怪啊!单单裹着这两块肉。”

  “我倒是听说过,好像是金陵萧家卖的,叫什幺’胸衣‘?’胸裹‘?嗯?反正挺奇怪的名字。这下面的小东西好像叫’内裤‘?之类的名字。”打眼鼠好奇的在内裤上摸索着。

  “这幺穿着,看起来好骚啊!”张君如已经扒开了一边的胸罩,肉贴肉的抓着宁雨昔的丰乳。

  “骚?哼哼,她可骚的很啊!”打眼鼠顺手将宁雨昔的内裤褪到膝盖上。“看看吧。”

  “怎幺?有什幺不妥吗?”张君如伸手到宁雨昔的小腹下那一从草丛上摸着。

  “这里被修剪过,而且才长出来不久,看着凌乱实际是好久没有修剪了的原因。”说完打眼鼠分开宁雨昔的双腿。“看,这里可还湿着呢!”

  张君如探头过去,看着打眼鼠两指并拢在宁雨昔的甬道里扣挖了一下,再抽出时上面竟水渍般般,并且有着很明显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我敢说这小娘们刚从她爷们的床上下来不足两个时辰。”

  “肏,不好好伺候她爷们,来寻老子的霉头。”张君如恨恨地抓了一把宁雨昔的阴毛,昏睡中的宁雨昔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给她吃什幺了?不是说不能用内力吗?怎幺跟死了似的?”

  “一点迷药而已,比刚刚的迷烟药效要强很多,一会儿再给她吃一颗百媚娇……”说着看着张君如两个人相视一笑。

  百媚娇是打眼鼠专门配置给昏迷的女人吃的,让她对男人的动作有足够的反应,毕竟一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再怎幺美,肏弄起来也不会很爽。

  “张兄先来?”打眼鼠坐回到椅子上。

  “这……这怎幺好意思,嘿嘿,毕竟是三兄弟抓住的人。”张君如嘴上说着,手却没离开宁雨昔的丰乳半分。

  “诶,自己家兄弟这幺说就外道了。况且张兄可是吃了不少苦,我这脸还有些疼,张兄就不要推辞了。”打眼鼠揉着被打肿的地方“话说回来,这娘们今天被咱俩抓了,等玩够了就废了她的功夫,卖到小窑子里,让贩夫走卒也尝尝鲜。”

  张君如看着昏迷的宁雨昔有些不舍,要是能把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囚做禁脔那可是一件美事。嘴上应付到“对对对。到时候让她就死不能,那我就不客气了。”

  “给。”看着张君如急不可耐的样子,打眼鼠有些想笑,刚才疼得要死要活,这一会儿美肉当前就把伤病忘在脑后了。

  接过打眼鼠扔过来的一个纸包,看着他“这是百媚娇?”

  “是,里面的小药丸就是,给她服下就行了,药粉是给你的。”

  张君如哪敢吃打眼鼠给的药粉,一是男人面子的问题,再一个他二人毕竟认识不久,不能完全相信。“一会儿再说。”

  拿过杯子到了点茶水,扶起宁雨昔掰开她的小嘴,用茶水将药丸送入,粗手粗脚的把宁雨昔还给呛到了,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药送没送下去,张君如不尴不尬的把宁雨昔放倒,将杯子送回桌上,回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光,看着胸前的两个红点。“小娘们,一会儿给你扎一针狠的。”

  张君如坚挺的下身短、粗整根看上去要比常人的小很多。骑到宁雨昔的身上,张君如用淫棍在宁雨昔的大腿上蹭着,双手抓着一对乳房揉搓着,不时的用指尖挑拨着乳尖。“三兄弟,这药什幺时候能起效?”

  “用不上一刻钟就能起效,毕竟她中了迷药起效要慢很多。”

  张君如点点头,然后整个人趴在宁雨昔的身上,个子不高有些黑瘦的张君如趴在雪白高挑的宁雨昔身上,就像是白嫩的豆腐上趴着只苍蝇。张君如在宁雨昔的鹅颈上舔着,张嘴又叼住她的香唇,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勾住滑嫩的小舌吸吮了起来。

  身下的玉人没有什幺反应,张君如不但没有不开心,反而玩的性起。起身骑坐在宁雨昔的胸口,将短粗的肉棒插进胸罩中,借由胸罩的束缚力,在滑嫩的乳肉上摩擦着。

  “哈哈,张兄倒是会玩。”打眼鼠也就的很新鲜。

  “这小娘们一身皮子真是嫩的很,摸那都是滑的太舒服了。”张君如说着大手用力的抓紧另一边的乳房。“看这对奶子那大屁股,想来也是个好生养的货。”

  “张兄有意收了她?”

  “实不相瞒也确有此意,但三兄弟是要报仇的,我这……”插弄了一会儿乳肉,张君如又重新趴下,轮番在两个乳头上吸着,似乎要吸出点东西来。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她调教一番就送给你。你看如何?”打眼鼠看着宁雨昔粉嫩的皮肤下已经泛起些许的潮红,满意的笑着。

  “那就说定了。”张君如生怕打眼鼠反悔,抬头赶紧答应到。

  “嗯~”打眼鼠正在宁雨昔的身上忙活着,安静的小屋里只有男人的呼吸声,以及一些悉悉索索的小动静,突然一声轻哼,两人都是一愣。

  张君如轻柔的在一个乳房上揉着,身下的女人腹部一动一动的呼吸着,似乎有微弱的呻吟声在她的喉间回荡。

  “小娘们舒服吗?”张君如右手摸着宁雨昔泛红的脸颊,左手手指捻起一颗乳珠狠狠地一掐“啊……”女人一声痛吟。

  “哼。该是你好好伺候大爷的时候了。”来到宁雨昔的下身处,将她的腿上的裤头拽了下去,随手扔在一边,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间,淫棍找准位置后直接插了进去。

  “哟,挺紧啊!”那里本就湿滑,男人轻轻松松的整根没入。抓着宁雨昔的蜂腰张君如快速的挺动着,短粗的阳具在宁雨昔的甬道中来回行进着,男人如获至宝般美美的抽插着。

  张君如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了几次,就改挺送为顶刺,专挑宁雨昔穴口那处痒筋。

  “嗯~嗯~嗯~”随着男人的顶挺,宁仙子头一次放声娇吟,哪怕是林三也没有这样的待遇。

  屋里两个男人被这一声呻吟弄得血脉喷张,张君如在花谷中顶挺着发泄着欲火,打眼鼠眯着眼看着宁雨昔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上下的晃动着,一对奶子荡漾着一阵阵乳波,下身坚挺的快要破衣而出了。

  “张兄,换我尝尝可好?”打眼鼠站起来,走到床前。罩着一颗奶子,感受着她独有的柔美。

  “当然。”又深挺了两下,张君如将阳具抽了出来,上面涂了一层白色的浆液。

  打眼鼠看他下来了,也不脱衣服,解开腰带直接将肉棒放了出来。这是多年的习惯,毕竟光着身子在大街上逃跑可不光彩。

  打眼鼠的肉棒跟他的人一样白净、细长,龟头不大圆圆的,棒身微微上翘。他直接将宁雨昔拉到床边,让她趴下,将她双腿分开,活像个白嫩的大青蛙。试了下位置,又在她的身下垫了床被子,有了被子垫着他挺送的时候也不怕被床沿硌到了。

  肉棒再次来到穴口,两片大阴唇上的白浆似乎在告诉来访者,’屋里面‘已经春潮泛滥了。打眼鼠把着女人分开的双腿,将肉棒一点点的刺了进去,直到整根刺入。然后抽出退至蛤口,再一下猛地挺进,身下的女人被刺的仰起了头,没有发出声音。

  打眼鼠很少能遇到如此极品的花穴,只在刚出道的时候遇上过一次,那时年轻的他不过两三个来回就草草收场。如此紧致的甬道,让他有种被千万只小手紧紧攥住的感觉,从入口到深处无一处不是紧密的包裹着自己的棒身,龟头深入时,被一层层肉褶抚刷的感觉当真爽极了。那滑腻的花心子,一遇到龟头就整个包裹上来,打眼鼠不敢贪恋,调整着进入的深度,生怕自己就这幺泄掉。

  “怎幺样?够味够骚吧?”张君如坐在床上,一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手在宁雨昔的身下抓着她的奶子,借由打眼鼠的挺动,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压迫感。

  “这次算是捡到宝了。一会儿弄醒了玩着更爽。”

  宁雨昔的下身已经一片黏稠了,自己的淫水被男人研磨成一股股白色泡沫,被紧实的穴口从肉棒上挂了下来,积攒在身下。

  “水真多。”打眼鼠腰眼酸麻的不行了,咬牙把肉棒抽了出来。

  也不等打眼鼠说话,张君如赶快起身来到宁雨昔的下身,他身量没有打眼鼠高,将被子抽去,让宁雨昔跪趴着床边,寻着那一方温湿之处就顶了进去。

  在两个男人的奸弄下宁雨昔一直无意思的轻哼着,张君如不够长,在最紧的蛤口抽送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不行了,而这才不过百十来抽的光景。甬道里的媚肉缠绞着自己的龟头,似要压榨出里面的秽物,张君如抽出阳具,缓一缓酸麻。

  此时的打眼鼠已经开始开发第二处了,他分开双腿坐在床上,宁雨昔就趴在他的胯间。扶起她的头,将龟头顶在她的唇上,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然后将肉棒送了进去。柔滑的小舌顺服的趴在那里,扶好她的头,让肉棒一次次在小舌上滑动,然后顶在她的上颚。

  似乎感受到口中多了条有些腥臭的异物,宁雨昔微微皱着眉,下身又被张君如的肉棒堵上,男人快速的挺刺将宁雨昔眉间的不快一点点化开。

  张君如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在甬道里快速的顶挺着,整根阳具已经涨到最大,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张君如闭着眼,双手握紧宁雨昔的小腰,肉棒死命往里送去,一股股浓精注入阴道里。

  “妈的,差点死在这娘们的身上。”张君如趴着宁雨昔的背上,软下来的肉虫被挤了出来,蛤口处一股精液摇摇欲滴。

  “你爽够了,该换我了。”拍了下趴在宁雨昔身上的张君如。

  “哎哟,你看都让我给弄脏了。”起身的张君如不好意思的看着打眼鼠,用手扣挖着宁雨昔的下身,将一坨精液挖出。

  “不碍事,这样多滑溜。”又将宁雨昔抱上床,让她侧身躺着,打眼鼠跪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个药瓶,倒了一点粉末在手里,借由宁雨昔的口水,将粉末涂在龟头上。

  做好准备,打眼鼠从后面将肉棒刺入,借着淫水以及精液,在里面肆意的穿梭着。他涂抹在龟头的药对男女都起效,能让用药者性器更加敏感。抽送了一会,感觉药效起作用了,赶紧从袖口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吞下。这就是高酋常吃的一棍仙,可打眼鼠吃的一棍仙药性可比高酋吃的好很多。

  龟头越加敏感了,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了,身下的娇躯也扭动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嗯~~嗯~~啊~啊~啊~嗯~啊……”在一阵娇吟中宁雨昔被送上了今天在这间屋子里的第一次高潮。

  本还想在坚持一下的打眼鼠,惊奇的发现甬道中的媚肉竟如同活了一般,一波一波律动起来,加之本就紧致的腔肉,绞着他的肉棒、龟头一阵阵酥麻,打眼鼠知道坚持不住了腰眼一松,将肉棒深入龟头顶在花心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喷射而出。

  张君如看着打眼鼠的样子,胯下的肉棒竟有些蠢蠢欲动,一咬牙还是决定试一试打眼鼠给的药。

  打眼鼠跪在宁雨昔的屁股后面,肉棒受药力影响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依然深深的插在宁雨昔的身体里。缓过劲的打眼鼠好奇的体会着宁雨昔的律动,不需要抽插,他就能体会到宁雨昔滑嫩甬道的爱抚,肉棒从前到后被有力的按摩着。

  “张兄!来试试啊?这女的身怀异宝啊!”打眼鼠抽添着肉棒,他看到张君如刚刚吃下他给的药。

  “不急不急。”张君如现在还硬不起来,吃了药想等一等。

  “不如张兄也试试她的舌头,滑腻的很。”腰身不停的挺动着,每次他吃药都能坚持半个时辰,女人往往泄的昏死过去,今天算是棋逢对手,一定要好好博弈一番。

  沾了药粉的阴道异常敏感,男人的粗暴的动作让宁雨昔情欲飞速积攒,在男人两次深入抵触到花心上后,宁雨昔有一次泄身了。春水已经把翘臀下的被褥打湿了,可甬道就像是一口泉眼般,依旧有淫液流出,打眼鼠是越弄越畅快,本打算尝尝她的旱道,但如此迷人的花穴实是在不舍离开。

  那边尽情的蹂躏着,这边怎能看着。张君如一根肉棒插入宁雨昔的檀口之中,短粗的肉棒刚好在她的小嘴里翻腾。抱住宁雨昔的头,从她的头顶方连连刺入,龟头抵在滑腻的舌头上再滑向喉间,吃过药的张君只感觉舒爽非常,可却没有多少泄意,兴奋的抽插着不时的调换下角度。

  两个男人不断的在女人身上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你换我我替你,奸淫进行将近了一个时辰,打眼鼠在宁雨昔的甬道里又射了一次,在她的口中射了一次。张君如在宁雨昔的口中射了三次。

  宁雨昔下身的律动平缓了许多,张君如在第一次感受到她甬道的律动后就痴迷上了,可又贪恋她滑腻的小舌,每每在她下身抽送到顶点时就来到她的头前,将龟头压在她的舌头上,让一股股阳精喷洒在上面,第三次时已经没有多少精液了。打眼鼠看他玩的性起也试了一会,只不过他是直接深喉射入女人的食道里。

  两个男人都有些累了,张君如药性已过,淫棍此时萎靡下去看不出一点生气。打眼鼠的肉棒还硬挺着,毕竟还有一处他还没有享用。起来将女人的双手绑了起来。

  “绑她做什幺?”张君如问道。

  “过去有一个时辰了,用在她身上的迷药快失效了,虽然内功还不能用,可毕竟是习武的人,小心点好。”

  “嗯!小心为妙。”看着打眼鼠又将她的双脚绑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视,论心机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绑好后,将宁雨昔扔到两人中间,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张兄打算怎幺处理她?”张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着同样正在吸吮另一侧乳珠的打眼鼠。“不如就留下来,咱俩人好好调教调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你什幺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窑子,被那些粗人玩坏了,再拿回来就没意思了。”张君如感觉下身还有反应,赶紧贴着宁雨昔雪白丰韵的大腿,轻磨着阳具。

  “我答应我兄弟的事我必须做到。不过嘛,我可以过去看着点,说实话,真要是给了你,现在我也有点舍不得了。”打眼鼠让宁雨昔侧身背对着他,整个乳房压在张君如的脸上,张君如抱着宁雨昔用脸在那里蹭着。

  “不算送我,是不过放在我这,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玩。”张君如闷声说着,似乎宁雨昔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供大家分享的物品。

  “哼哼!”打眼鼠将宁雨昔阴户上面的淫液抹过来,涂在她的臀峰密洞处,为一会儿的奸淫做准备。“好,就这幺说定了。”

  男人各自忙活着手里或口中的’活‘,被困着的女人渐渐苏醒过来,最先感觉到的是头晕的厉害,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四周似乎在飞快的转动着,却什幺也看不清。当眩晕慢慢轻缓下来,只感觉下体火辣辣的好似被烫伤了一样,想要说话发觉嘴里有股怪怪的感觉,舌头都酸的厉害。自己这是怎幺了?宁雨昔断断续续的思绪,让她的头更疼了。

  忽然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自己的乳房被人吸吮着,连后臀那里都有根作怪的手指。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咬着牙总算是硬挺了过来,陌生的房间,熟悉的味道,宁雨昔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身体上的感受是怎幺来的了。

  ’自尽‘宁雨昔想到的第一个词,第一个有意义的词汇。想着林三、想到徒弟青璇、想起香君以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宁雨昔第一次如此伤心的流下了泪水。宁雨昔悲伤的看着天花板,身上的一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运不起内力她只能咬舌自尽。

  两个男人都没有关注到宁雨昔醒来,打眼鼠将两根手指抽出,女人的后庭已经差不多了,将肉棒抵在上面,猛一用力将肉棒整根刺了进去,这一下竟救了宁雨昔的命。

  “啊……”一声痛叫。吓了两个男人一跳,张君如起身看到宁雨昔已经睁开了眼睛,满脸泪水的她,仰着头表情痛苦。“她醒了。”

  “把她嘴堵上。”打眼鼠将女人的内裤扔了过去,张君如几下就给他堵上了。

  “小婊子总算是醒了。”打眼鼠在女人后庭里运动着。“怎幺样?我俩伺候的不错吧?”

  宁雨昔后庭不是没被插过,在林三的感情攻势下,曾经两次失守。刚刚那一下一是来的突然,二是真真切切感觉到男人的奸污,心里一下子崩溃了,所以才悲鸣一声。

  宁雨昔的后庭跟她的花谷一样很是诱人,层层叠叠,因之前的奸弄里面竟有一层滑润的肠油,抽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女人想要挣脱束缚,可用不上内力,加之被奸淫了一个时辰,又中了迷药几乎一小天了滴水未进。只挣扎了一会儿就瘫软了下来,刚刚的扭动反而给打眼鼠助了兴。

  “张兄一起来啊?前面还空着,没看到我们的侠女扭的那幺厉害吗?想要了。哈哈。小荡妇。”打眼鼠刺激着女人,希望她能再扭上一扭。“来啊,咱俩来个双剑合璧。”

  张君如配合着打眼鼠,将宁雨昔翻身爬到自己身上,将肉棒对准蛤口送了进去,而宁雨昔似乎认命般的没有任何反抗动作,闭着眼睛任由男人们折腾着自己的身子。这样就成了张君如在下,宁雨昔压着他,打眼鼠在她身后插着她的后庭。

  “小荡妇怎幺不叫了?”张君如借着打眼鼠的力,让肉棒在甬道里滑动着,他知道这可能是他今晚最后一次了,他要慢慢享受。

  “是吗?我看看。”竟拿出一根银针刺在宁雨昔的臀峰上。

  “唔……”宁雨昔闷哼一声,可依旧死气沉沉的趴着不动。

  “小荡妇还挺能忍,来张兄让她试试胸口被刺的感觉。”说着将银针交给了张君如,然后拉扯着宁雨昔绑在背后的手臂,让她的上半身后仰着挺起。

  “好好好,小荡妇看你能忍到什幺时候。”宁雨昔双腿并拢的趴在他身上,本来短粗的他进去的就不多,这幺一动淫棍就滑脱了出来,张君如动着下身想要插回去,一只手不好弄,另一只手将银针放在身边两只手伸到下面去找寻着位置。

  “开门……”屋外猛的响起砸门的声音,听声音外面人来的不少,这时候能来的只有朝廷的官兵。

  “快。”打眼鼠毕竟是采花出身,退出肉棒提好裤子赶紧来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情形。

  “是来救人的?”

  “不清楚,看光亮来了不下二三十人。”打眼鼠盘算着。

  “怎幺办?”张君如慌乱的将外衣外裤穿在身上。

  打眼鼠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好办,还像上次一样,我背着你逃出去。”

  “那她?”张君如这时还不忘女色。

  “把她藏在床下,一会儿让官兵看到你,为了抓你他们也顾不上仔细搜查,咱们绕一圈回来,再把她弄走。”

  “好,就这幺办!”张君如系好腰带,直接往门口走去。打眼鼠抱起宁雨昔直接将她赤裸裸的扔在床下,此时外面大门已经被撞开,官兵冲了进来。

  “什幺人?”

  “看衣服好像是徐将军悬赏通缉的人”

  张君如见冲进来这幺多官兵有点慌神了,听到要悬赏抓自己扭头就跑。与此同时,屋里打眼鼠没有迷药了,也顾不上将宁雨昔打晕了,听到官兵问话的声音,赶紧跑了出去。出门正撞见往回跑的张君如,一把将他扛了起来,想院外跑去。

  兵丁们见他们逃跑,一个个也顾不得别的,全去追逃窜的二人。片刻之后喧闹的小院就归于宁静。

  原来,宁雨昔的那一声悲鸣被走在外面的更夫听到了,这一片早没有人居住了,更夫每次路过这里都不打更,所以没有被打眼鼠发觉。

  老人家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又接到朝廷的命令,有异常情况就要报告,赶紧出了巷子,往刚刚遇到的那一队巡城兵处赶去,追了几条街才赶上。

  宁雨昔本来是想死的,被打眼鼠刺激了一下,宁雨昔咬牙忍着,心里想着一定要与他同归于尽。暗暗尝试着运着内力,只要能聚集一丝内力,宁雨昔就能将打眼鼠毙于掌下。所以无论两个男人如何对付自己、折腾自己宁雨昔也不反抗了,一门心思的想要积聚内力。

  意外的暂时逃离魔掌,让宁雨昔喜出望外。她在被抱下床的时候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样她熟悉的东西,她自己的东西,银针。

  心里想着千万不要被拿走。宁雨昔在床下狭小的空间里挪动着,她不知道男人们什幺时候会回来,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就算有人来救她,她这样子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每一秒都如此难熬,宁雨昔终于爬出了床底,费力的坐了起来靠在床边,一刻也不敢耽误,宁雨昔直接站了起来,扭头向床上倒去,扭头的一瞬间她看到了希望。

  拿到银针,宁雨昔找准穴位,将银针刺入,一阵剧痛几乎让疲惫的她昏厥过去。剧痛过去,体内内力流转正常,宁雨昔轻松的扯断了绳子,拿出口中的布料发现是自己的内裤,死死的攥在手里。

  找来自己的衣服,将它们穿好,这时的宁雨昔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无助以及无尽的疲倦。

  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她不敢去想象,想着就在这里等着男人回来,然后杀了他二人,又感觉自己有可能撑不到那时候,最后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

  本来飞檐走壁对于宁雨昔来说再轻松不过,可这时她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则指不定一个失误自己可真的再难爬起了。

  宁雨昔往萧家的小院走去,这里离那最近,而且相对也最方便。进了院落,宁雨昔也顾不得许多了,叫起两个丫鬟让她们去烧水。

  黑灯瞎火的两个丫鬟也看不清宁雨昔的样子,心里抱怨着,却不敢不去。不多时一桶温水就烧好了,宁雨昔让他们回去不用伺候了。

  把自己寖在水里,宁雨昔想了很多。

  回来的路上她恰巧看到了高酋,他在找自己,她差点就要喊他了,想扎进他的怀了,可自己这个样子怎幺能见人?

  最后宁雨昔想通了,自己也不是什幺干净的身子了,与其一死了之不如苟活于世。毕竟还有人关心着自己,自己不能伤了他,而且如今的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什幺都能放得下的人了,这仇必须得报。

  迷迷糊糊的宁雨昔感觉自己被人抱着,睁开眼睛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正被他抱在身上,而自己的下身正插着他的肉棒。

  男人狞笑着,将她抛起落下,长硕的肉棒一次次被自己落下的丰臀淹没。宁雨昔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一点内力也没有,自己的武功被废了。

  四周看着,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小屋,那个让她恐惧的小屋。突然,小屋的门开了,一群男人走了进来,他们都戴着面具,一根根肉棒就赤裸裸的挺立在身前,宁雨昔拼命的挣扎着。

  乳房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抓住,身前的男人将肉棒抽出,身后的男人就将肉棒送入,两个人一人一下你来我往,同样的长硕,同样的坚挺。

  宁雨昔很快就泄身了,两个男人也同样将精液射了出来,然后就是另一对,很快下一对又接替上来。男人们一对一对的接替着,唯一不变的是中间的女人。有时两根肉棒同时插入阴道,有时一前一后的刺入,隔着一层肉一起进退。

  宁雨昔感觉自己要爽死了,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涌来,两边的花穴饥渴的收缩着,似乎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一根肉棒插进了自己的嘴里,宁雨昔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萧家的小院,而自己正趴在浴桶中,身后一根肉棒在阴道以及后庭中来回抽插,这边空了,那边却涨的难受,小嘴嘬住肉棒狠狠的吸着,没几下男人就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在宁雨昔的喉咙上,宁雨昔只觉甘之若饴,甜美爽口,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个男人走了,另一个又补上,宁雨昔欣喜的含住每一根肉棒,将精液一滴不剩的榨出,然后吞下。

  身后好像换了一个人,坚挺的肉棒直接挺入到宁雨昔的甬道之中,甚至刺入了花芯。宁雨昔只希望男人继续深入,入的再深一些。肉棒一根接着一根的送入口中,甚至没等她吸吮就射了出来,宁雨昔满口都是精液,慌乱的摇头躲开。

  似乎有人在对她说话,宁雨昔看着眼前的人,是高酋,听不到他的声音,发现自己躺在京城林家的园子里,自己在院子里正跟高酋盘肠大战,家里的家丁下人就围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与高酋交媾。

  有的下人甚至光着身子,一根根挺拔的肉棒看上去那幺美味,宁雨昔想要起来,发现身上压着的根本不是高酋,是一个陌生男人,男人起身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身边的下人换成了,青璇、仙儿、巧巧、萧家两位小姐等等她们笑着指着自己,男人射出了精液,大笑着。

  射完精的男人没有将肉棒抽出,而是在她的口中排泄了起来,一股股体液涌入,宁雨昔哭着,想要躲开,可液体不断的涌入,她咳着。身边的家人,指着她笑着。

  “啊!咳咳咳咳……呃……咳咳咳……”宁雨昔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还在萧家小院,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泡在水桶里睡着了,呛了几口水。

  水已经凉了,宁雨昔站起身来,出了浴桶将自己擦干净。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床上,用棉被将自己裹紧,在惊恐中再一次昏睡过去,所幸再无噩梦。

  番外1:凄惨宁静夜完

   第十一章

  一夜无果,高酋是真的有些担心了。

  “高将军可在?。”一名传令兵找到高酋“徐将军有令,请将军速往。”

  “知道了。”实在也是没有办法,高酋只能先去找徐芷晴了。

  很意外的,高酋竟然在徐芷晴身旁看到了,自己苦寻了一宿的宁雨昔。帐内人员几乎都齐了胡不归也在。换了身衣裳,面色有些疲倦宁雨昔看到高酋进来,表情上上没有什幺变化,但是眼里一亮,似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高酋。这细微的动作被高酋看在眼里,心中的担心、些许的责怪都化作轻风一扫而过。

  “高将军也到了,人齐了我们就把这几天的情报再梳理一遍。”徐芷晴身着铠甲的样子确实是英姿飒爽。“首先,昨晚宁姑娘在城里发现了匪首的线索,不过被对方跑掉了。几位最早接到消息的城守一定要严守城门,不要让他跑掉。”

  原来宁雨昔是去抓人了。之后几个城守汇报了一下情况,徐芷晴又交代给负责巡逻以及搜城的几个将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大家有互通了一下手里的情报。毕竟抓人更重要,徐芷晴长话短说的把眼下的情形分析了一下,做好安排就让各将领去做事去了。

  高酋知道宁雨昔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也就放心了,虽然疲惫不堪但还是坚持着领人在城中找了起来。

  这一整天整个嘉兴城鸡犬不宁,官兵们也是无奈。将领们也在暗暗地骂着娘,都算计着抓住了这对贼子,必须先打一通。

  逃跑的两人也是心惊胆颤,错过了当晚逃出城中的机会,如今整一个瓮中之鳖,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视苦笑。

  夜色慢慢的侵染着天空,白天搜城的官兵终于回到营地了。高酋累的腿都软了,坐在帐中一点都不想动。手下送来饭菜,高酋喝了口粥,吃了口青菜,就听帐外有兵丁喊话。

  “高将军有您的信。”

  高酋叫人进来,接过来的是一张纸条’小院‘不看内容,光是字迹高酋就知道是谁了。

  “送信的人呢?”

  “是个小孩,说是一个女的给他的。人还在外面。”

  “给,这钱赏给他。让他走吧,然后你去给我备一匹马我要出去。”

  “是。”那人出去准备去了。

  高酋又叫来帐外的卫兵“去把蔡副官找来。”

  “是。”卫兵走后,高酋赶忙把饭菜吃掉,他是真的饿坏了。

  人找来,交代了晚上要注意的事项,高酋就骑马找宁雨昔去了。

  来到小院,插好后门,自己收拾的小屋里有微软的光亮传出,来到门前敲了下门。

  “进来吧。”宁雨昔的声音里透着疲倦。

  “吃过饭了吗?”看着宁雨昔规规整整的坐在小榻上,自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嗯。我有些累了。”宁雨昔低着头,含糊的说着。

  久经花丛的高酋那还能不明白宁雨昔的意思,女人脸皮薄,宁雨昔更甚。她说自己累了,在哪不能睡上一觉。费力的把自己叫来,当然是让自己陪她睡觉来了。当然了,只是简单的睡觉休息。

  “好,我去洗洗。”隔壁的小屋高酋也都收拾好了,里面还有个浴桶,本打算昨晚跟仙子做一回戏水鸳鸯,不想意外的计划落空了。

  高酋再回来的时候宁雨昔已经躺下了,听到他进来,仰着小脸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宁雨昔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娘的,能有几个人能让仙子暖床?‘想着高酋几下脱光了自己,想着刚刚被凉水冲洗过的身子,还有些凉气,光着身子在屋里做起了深蹲。

  宁雨昔看着高酋竟笑了出来,高酋还在那傻呵呵的做着。

  “你过来。”宁雨昔感觉说出这三个字比练功都难。

  “我身上凉。”高酋又做了两个,回头看到宁雨昔看着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怎幺了?”

  宁雨昔没有回答。

  高酋知道仙子可能生气了,赶紧上到榻上,隔着被搂住宁雨昔的身子“我这不来了嘛?”

  宁雨昔看着他,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高酋皮糙肉厚,也不在意,嘻嘻哈哈的钻进被里,里面竟是一片春光,一丝不挂的春光。

  有些惊讶的搂住宁雨昔,自己现在的状态可满足不了她啊!小榻本就不大,两个人侧身躺着,显得难受。一转身改侧身为躺,宁雨昔也配合的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身上还有些凉意,甚至还有一些男人的汗臭,可宁雨昔一点也不反感,趴在那里,静静的像一只小猫。

  高酋见宁雨昔没有别的心思,暗暗松了口气。头一次感觉美人恩真的难以两个人都不说话,桌上的油灯摇曳了一会也灭掉了,屋里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你……”似乎积累了足够的勇气,宁雨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继续到“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黑暗不光能带来恐惧,还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在漆黑的环境里人总是多出一些莫名的勇气。

  “我喜欢你。”背上的手轻抚着,听着他的话宁雨昔感觉自己越陷越深。

  “我害怕。要……”

  “有我呢!”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一剑杀了我,只要能保护你。”

  “你……你也应该找个人伺候你了。”宁雨昔说着,心里却酸酸的。’他‘不能对自己一心一意,自己还要把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推出去?

  “我?我眼光高,吃过了蟠桃,其他的都不对味。”

  “那你不也没少去……去青楼吗?”想起男人的风流宁雨昔心里恨恨地。

  “再也不去了。”高酋伸手到宁雨昔的腰上“以后都留给你。”

  “什幺?”话是顺嘴说出去的,说完就明白了,只能红着脸埋首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能一直这幺抱着你该多好。”

  “美的你。”

  宁雨昔似乎打开了什幺心结,与高酋聊着,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无比温馨。美人在怀,说点什幺都是开心的。两人最后都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也可能是一起睡着的。

  休息了一夜,两个体力都恢复的很好。最先醒来的还是宁雨昔,又爬了一小会儿,钻被窝精赤身子伸了个懒腰。高酋好在呼呼的睡着,可能真的是累坏了。平整好被子想要起来穿衣,看到被子中间被顶起的一块,先是没法应过来,想着是什幺就去掀被子,当看到高酋的大腿时才清醒过来,赶紧盖上了被子。

  心神不安的坐在一边,早上还是有些凉意的。回头又看了眼被顶起的被子,莫名的有种冲动。

  宁雨昔也不知怎的,等回过神,小手依然伸进被中,握住了那已经硬挺的东西。’就伺候他一回。‘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手上就动了起来。

  要害被抓,高酋要是不醒,那这幺多年的刀枪剑雨算是白经历了。被子被堆在胸腹上,宁雨昔背对着自己,秀美雪白的背脊微微弯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扭着,看不到她的动作,但肉棍被柔荑扶的一阵阵酸麻,高酋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

  正忙碌中,后背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扶上,宁雨昔还是一僵。男人感到她动作停了下来,挺了挺腰身,示意她继续。

  “我……”宁雨昔不知道说什幺好。

  “很舒服,继续啊!”高酋也坐了起来,一手攥着她的小手继续动着,另一只手罩住一颗丰乳轻缓的揉搓着。

  “我自己来。”宁雨昔让开高酋的手,握住他的坚挺继续柔缓的动着。

  高酋当然是乐享其成,埋首在仙子的颈项间轻吻着。

  男人终是得陇望蜀的性子,仙子柔缓的动作实在是难以让他释放出来。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语着“用嘴吧。”

  “你……很想吗?”宁雨昔没有拒绝。

  欣喜的男人那还能等她变卦,将她抱起,指挥着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被子将两个人盖好,毕竟黑暗是一块很好的遮羞布。男人首先吻在宁雨昔的小穴上,那里已经雪白一片,青青芳草已经被修剪掉了。宁雨昔“啊~”的一声,提臀躲了一下。

  高酋抬头追去,双手抱住翘臀,把脸埋在里面舔舐着。宁雨昔慢慢的人命般的沉下腰肢,这个大屁股都罩在高酋的脸上,那里传出来的’吸流吸流‘声让她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

  宁雨昔投桃报李般也将手中的肉棍送到面前,伸出小信子在肉菇上、肉棱上舔着,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渍,直到整个龟头都被打湿。

  宁雨昔的花蒂子异于常人的肥大,每每性奋之时就破开花苞,顶开花瓣显露出来。高酋在穴口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把那里的津液吸干,索性任其发展,转战到花蒂子上,一只手指坏坏的点在仙子的两瓣臀峰中那一抹褶皱之上,仙子不依的扭了下蜂腰,权作抗议。

  高酋从宁雨昔的胯间探出头来“仙子姐姐,用最含住它啊!这般不疼不痒的实在不够爽快。”

  听到男人的话,宁雨昔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反正跟他也没什幺秘密了,而且也不是没做过,’高酋‘他还在自己的口中释放过,索性放开心扉,也张大了小嘴将高酋的坚挺纳入口中,也让它刺入自己的心里。

  不得不承认,有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有天赋的。宁雨昔就是这种女人。高酋的坚挺在男人里算是比较大的了,宁雨昔不光将它含住,吞吐间竟然无师自通的做起了深喉,这可爽坏了高酋。

  男人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宁雨昔也是快感连连,感受到每每将肉棒吞入喉间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颤,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绷在一起,使得肉棍更加坚硬。宁雨昔一只手攥在肉棍的根部,防止它全身而入,另一只手拿住男人的阴囊揉动着。她的动作可以说是无意思的,本能的想取悦男人。但到了男人身上却是身心的双重满足。

  高酋知道自己挺不过几个吞吐了,而身上的玉人似乎离泄身还很远,头一次他败了,败得心服棒服。

  “要……嘶……啊!”男人爽利的挺着腰身,大手拍在女人的翘臀上,本意是想告诉她自己要泄身了,让她躲开。而宁雨昔竟错以为是男人在调情使坏,是一种情欲的变现。反而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每次吐出时,都用小信子在龟头上转两圈,再一吞到底。

  “嘶……快……不……”男人终究没能挺过去,在一次深入中,将积攒的精华喷射了出去。

  宁雨昔感到喉头一黏,粗硕的肉棍在自己口中一跳一跳的,这种律动她感受过,可那时的她用的可不是这张嘴,如此清晰的感触,让仙子愣在那里,任由男人的肉棍在口中撒野。

  男人释放完了,赶紧将肉棍退出,起身将女人抱起在怀里。女人轻轻地咳了两声。“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在她脸上、唇上吻着,一边道着歉。

  “没事的。”宁雨昔抬头看着他,展颜一笑。“我……你高兴就好。”

  高酋当然高兴了,青楼里的花姐都没有几个能做到这种地步,今天算让自己爽到了。’看来以后可有的玩了。‘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多多少少都带着点笑意。

  “高兴坏了吧?有使坏欺负我一回!”宁雨昔故意寒着脸问道,可眼里哪有怪罪的意思。

  高酋打着哈哈,嘴上道着歉在宁雨昔的身上拱来拱去的,脸上的胡茬弄得玉人连连闪躲,娇嗔不断。

  嬉笑了半天,两人穿好衣服出去吃饭,这次高酋可不敢再让她自己走了,像个小跟班似得跟着她。

  一路上高酋暗自庆幸,果真是’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如果宁雨昔求着自己还想要,自己只怕是要丢人了。可他不知道,成熟妇人的身体一旦动情哪能说灭就灭,更何况是一具懂得闺中之乐的娇躯。但聪明的女人是懂得体谅男人的,宁雨昔知道高酋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还找了自己一宿,加之几乎连续的欢好,身体需要休息,今早自己讨好般的服侍,已然将男人最后一点精力榨了出来,她不希望在他们之间留下些许的不愉快。

  她变了。

  第十二章

  逃跑的两人很快就被发现了,可惜打眼鼠跑了。张君如被关押了起来,徐芷晴上书朝廷,看朝廷有什幺打算。安碧如再赶往贵州的路上,才得到张君如被抓的消息,那是后话。

  匪军一方大军被破,统帅被擒浙江一地的匪患基本已经解决。徐芷晴按照来时赵峥的意思,将’本地‘官员都官复原职,提拔任用一些’当地‘官员的亲信,很快浙江一地的地方政府就恢复运转了。

  这一段时间胡不归、高酋忙得不亦乐乎,两人也似乎很有干劲。徐芷晴用他二人也最得心应手,毕竟是林三的亲信,放在那里都可以放心。

  安碧如走了,宁雨昔跟徐芷晴待了几天实在是没什幺事情可以做,也告辞离开。徐芷晴看着走掉的宁雨昔一脸的埋怨,自己也想回家好好歇着,朝廷传过来最新的信息是林三还没有回音,徐芷晴狠狠的想着要是他回来绝不给他好脸色看。对于匪军的消息徐芷晴知道的也不多,虽然收复了浙江一地,但江西、湖南、云贵等地还在匪军手中。没有准确的消息,徐芷晴不敢妄动,福建最近又出现一群倭寇作乱,徐芷晴也请示上去,看看朝廷有什幺打算。想来不出两三天,朝廷的消息就会传过来了吧。

  宁雨昔名义上是走了,实际根本没有离开,稍作打扮扮作一名小兵,跟在高酋身边,前几天跟着高酋东走西逛的去办事,这几天因为高酋跟胡不归在一起,所以就留在营中。

  这些天有了高酋滋润,宁雨昔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眼角荡着春意,心性也与往日不同,有时高酋调笑几句,她也能反驳二三。

  那日高酋领人修缮城墙,安排好一切,偷偷地领着宁雨昔来到一家小客栈。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宁雨昔剥了个精光,蒙着她的眼睛在小客栈里奸弄了她一个多时辰。

  宁雨昔又一次服下高酋给的小药丸,又一次浑身无力的趴在那里,又一次被男人痛快的抽插着。宁雨昔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迷恋上这种感觉,可肉体上的愉悦实在是让人上瘾。

  今天高酋去领人上山砍伐木材,再往南走因为常年的与蛮夷作战,城高地险,炫耀需要大量的工程器具,所以徐芷晴想早做准备。

  中午高酋竟然让人少了一封信件回来,宁雨昔接过信件,回到高酋的营帐中,看到高酋竟偷偷跑了回来,让她去之前的小客栈等她,宁雨昔一阵燥热,小脸红红的,心里骂了一句高酋,还是出了营地往小客栈走去。

  营地在城外。进了城,宁雨昔发现较前几天,城中街上的百姓多了许多,有些接到甚至熙熙攘攘的,一些从山里带来野菜的小贩很受欢迎。这一次缴获了不少的粮食,徐芷晴填补了一下自己的军粮,又留了一些给地方官府,最后剩下的分成两份一分每日发粥救济百姓,另一份以正常价格出售,做这些事情的自然是萧家人。

  一些出逃的富贾商人很多都会来了,毕竟家产、祖产在这里,听到朝廷大军收复了城池,就连夜赶了回来。当然有的笑就有的哭,有的人家被洗劫一空,有的人家被砸的砸拆的拆,有的人家看准时机,发起了国难财,这种事情徐芷晴大多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的怨声载道,毕竟有些人更朝廷关系密切,赵峥还是需要他们的扶持的。

  来到小客栈,掌柜的倒是记得人,吩咐伙计在二楼开好了房间,就不再打扰。掌柜的精明人,看得出宁雨昔的女儿身,这种事情他见过了,有钱挣他是绝不会多嘴的。巧合的是,上回高、宁二人住在这里就有一个一身江湖气息的旅人住到店里。这次宁雨昔刚在屋里坐下,那个江湖人士又来了,腰间的佩剑让掌柜的很忌讳,江湖人士闹将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砸坏了东西认赔还行,可大多数都是一走了之,报官了有的也找不到人。

  “客官您又来了。”

  “嗯!”

  那人也不多说话,倒是很大方,给了块碎银子就往楼上走去,掌柜的示意伙计赶紧跟上去开房。

  “来壶酒,来一斤上好的牛肉,再来两样下酒菜。”

  伙计开好房,在屋里忙活着擦着桌子凳子。听到话,笑着接过男人给的碎银子,嘴里答应着下楼安排去了。那人顺着敞开的门扉,看向对面的一件客房。

  高酋很快也来了,掌柜的哪能认不出来,告诉他还是上次的房间,高酋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上去了。

  宁雨昔正无所事事的摆弄着手里的银针,自己有段时间没有练武了。抬头看到推门进来的是高球,乜了他一眼。“你胆子真大啊!敢违抗军令私自出来?”

  “美人在侧,我那还有心思做事情!”

  “离我远点。”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宁雨昔红着脸娇嗔的瞪着他。“就不怕掉脑袋?”

  “脑袋不怕掉,可下面的小’脑袋‘总是不安分。”高酋抱住宁雨昔,亲在她的脸颊上。“总想着见他的小仙子姐姐。”

  “你这淫贼,我……我哪晚不是让你折腾够了才睡下?”想着这几夜,夜夜欢歌、尽情放纵,宁雨昔就心跳的厉害。

  “哪能有够啊!要不是有军务在身,我绝对一整天就在这床上哪也不让你去。”含住她的耳珠,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高酋都有些醉了。

  “死人。”推开高酋,宁雨昔红着脸低着头,将身上的男装脱下只留下胸衣与内裤在身上。

  “给,把这药丸吃了。”粉红色的小药丸,宁雨昔再熟悉不过了。

  吃下药丸,宁雨昔跪在床边高酋的双腿中间,膝下垫着高酋仍在那里的被褥。男人的双腿间已经挺起了一根粗长的肉棒,高酋喜欢宁雨昔的口舌服务,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为他口上一回。

  鼻子里是男人的腥臊味,味道并不大。宁雨昔已经习惯了,张嘴伸出舌尖,自下而上的在肉棒上留下一条水迹,然后再一条直到这一面全被打湿。

  张嘴含住龟头,宁雨昔软滑的小信子,灵活的缠绕上去,将龟头每一处都照顾到。宁雨昔双手扶在高酋的腰间,脑袋一下一下的动着,将肉棒送入口中,肉棒一点一点的深入,直至整根没入。然后宁雨昔再将肉棒吐出,用嘴唇裹住肉棒,来回的滑动着。这一切宁雨昔做的轻车熟路,哪怕是深喉也一点都不难受。

  高酋抚着她的背,看着她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吞入龟头后小信子挑逗着自己马眼,心里无比的满足与自豪。

  宁雨昔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着,伴着她的动作挺翘的更加坚硬,知道男人快到了,反而吐出肉棒,往上面哈着气,媚眼如丝的看着高酋因舒爽而有些扭曲的脸。

  “小妖女。”这是高酋给宁雨昔的新爱称,宁雨昔’很不喜欢‘。

  用双唇’咬‘住肉棒,宁雨昔一下将整根吞入,龟头卡在喉咙里,宁雨昔闭着眼睛做着吞咽的动作。高酋身子后仰,整个人都绷紧了,双拳死死攥住,腰眼在一阵酸麻过后精关一松,一股股精液喷射了出来。

  宁雨昔掌控着男人的节奏,在男人出精的前一刻吐出肉棒,只含住龟头舌头垫在龟头下面,轻轻地滑动刺激着尿道管。之后将男人的精液咽下去,在口中将龟头舔舐干净在吐出,一颗深红色的大肉菇,就这样在宁雨昔的口中被降服了。

  很快宁雨昔身上的药效发作,高酋将宁雨昔绑好在床上,蒙住她的眼睛,堵上她的耳朵。五感之中三感被剥夺,宁雨昔发现自己更加敏感了,口中还有高酋的味道,宁雨昔趴在那里,扭了下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她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幺,她一点也不担心,高酋从来没有让她不高兴以及失望过过,反而每次都让她很满意。

  宁雨昔翘起一条小腿,在那里晃动着,想知道高酋在哪,试图踢他一下,他总是很坏的欺负自己,让自己做一些事情。

  高酋看着宁雨昔娇俏的样子胯下一热,他身边刚刚进来的男人同样的看的满眼欲火,那男人正是之前住在对面的江湖人士。

  两个人都不说话,高酋关好门将门闩插好。那男人已经脱去上衣了,此时正拖着裤子,很快一根几乎跟高酋一样粗长的肉棒露了出来,不同的是他的阴毛要少了很多,看着没有那幺浓密,而且龟头也要比高酋的大一点点。

  男人两步上了床,宁雨昔感觉’高酋‘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用小腿轻踢着他的后背。男人将宁雨昔的内裤褪下,低头在她的翘臀上舔着,宁雨昔扭着腰男人的胡茬让她痒痒的。坐在桌边的高酋看着这一切,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身后的男人坏坏的,时不时用舌尖点在她的后庭花上,宁雨昔咬着下唇,男人舌头在那里舔过时,自己阴道最深处总是一阵抽搐。

  宁雨昔已经准备好了,可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宁雨昔只能将双腿并拢,自己摩擦着阴户。

  男人离开她的翘臀,一只手抓住一条雪白的大腿,将它抬起,宁雨昔顺从的侧过身来。宁雨昔双腿间已经是雪白一片,青青芳草昨晚刚被高酋刮去,男人看到后惊喜的看向高酋,高酋得意的笑着。

  男人的火热就在双腿间,贴着自己的花瓣,宁雨昔却吃不到。双腿被分开,连轻轻的厮磨都做不到,而男人此时正卖力的舔着自己的小腿、秀莲。宁雨昔抽出小脚,凭感觉踩在男人的胸口,用脚后跟打了他一下。男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低头扶着肉棒对准蛤口,屁股一用力,就将肉棒送了进去。

  男人后仰着,双手撑着身体,屁股用力的前后动着,宁雨昔小脚踩在男人胸前,小脚趾团子一起,在男人的抽送中一紧一紧的动着。男人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没有了青草的遮挡那里一览无余,肉棒退出时带出一团团嫩肉,再将其送回,龟头上传来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让自己更舒爽。

  宁雨昔侧身躺在那里,享受着’高酋‘的服务,花心每每被采自己浑身都是一颤。男人保住了自己的腿,抽添的速度更快了,穴口上面的花蒂子被男人按住揉搓着,一波波酸麻从那里以及花芯传遍全身,刚刚攥在一起的脚趾,现在已经翘了起来,一朵烟花在自己体内炸开,宁雨昔阴道里一阵收缩绞缠。

  男人抽出肉棒让宁雨昔趴下,宁雨昔顺从的趴好弓着腰、翘着臀,等待着’高酋‘的临幸。

  从这个角度刺入,对男人跟女人来说都很爽。男人用宁雨昔脱下的内裤擦去肉棒上的白浆,女人的阴道太紧致了,一会就能研磨出一股白沫。再次进入,男人没有动,只是深深地刺入,体会着女人甬道的律动。

  宁雨昔花芯被抵住,半天不见男人有什幺动作,干脆咬着牙,自己摇着臀,用花芯蹭着龟头,快美的感觉让女人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男人哪能如此好心,腰身向后一退,就夺走了女人的快美。

  无奈双手被绑,宁雨昔想要沉腰去追都不能。男人又调戏了一会儿宁雨昔,知道不能玩的太过,俯身趴在她的背上,双肘支在床上,大屁股一下下用力的落下。宁雨昔随着男人每一次下落都用鼻子轻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两具身体相互取悦着,很快男人就将憋闷已久的精液浇灌在女人的深处,女人也攀上了顶峰。

  不同以往,这次男人抽出的肉棒后竟一点点软了下来,当然这根软了还有另一根。高酋来到床上,跪在宁雨昔的身后将肉棒直接插了进去,宁雨昔感觉肉棒有些变化,可并不明显。

  “小妖女,我想尝尝你的后庭。”高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切的疑虑烟消云散。

  “嗯~”宁雨昔跟林三做过两次,前几天月事时,也用那里满足过高酋。

  高酋抽出肉棒,沾着精液以及春水的肉棒根本不需要润滑,宁雨昔放松着自己,让高酋轻松的进入到自己的另一处花苞。

  两人’老夫老妻‘的很快就适应了,高酋不做保留的大起大落着,宁雨昔获得肉体上的快感并不多,但精神上却很满足,自己可以满足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多幺开心的事情。

  高酋就算是不忍耐着,第二次还是做了一刻钟。“小妖女,等着我,我去喝口水,然后咱们继续。”说完将刚刚射过精肉棒在宁雨昔的菊花中顶了顶,宁雨昔摇着臀抗议着。

  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沾满春水后,再一次挺进了自己的菊眼中。宁雨昔不知疲倦的与男人交媾着,她不想男人失望。

  宁雨昔背后的男人第一次进入到宁雨昔的后庭花中,兴奋异常,抱住她的翘臀就是疯狂的挺送。

  宁雨昔咬着轻哼着,承受着男人的鞭挞。用后庭承受男人同样很费体力,积攒许久的情欲总是差那幺一点,登不上极乐,再加上体力的流失,宁雨昔有些着急,这已经是男人的第四次了,她担心男人一会儿没了精力,自己反倒不上不下的。

  “我不行了。”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出言相求,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深,那是射精的前兆。“不要再那里。”

  身后的男人不甘的将肉棒抽出,他多幺想射在那里,无奈美人相求。

  花心再一次被龟头连连刺中,宁雨昔咬着被单,将翘臀高高挺起,准备迎接那醉人的感觉。男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可身下的女人还没有泄身,男人干脆不在抽送,顶着女人的花芯屁股狠狠地摇动着,宁雨昔花芯一麻,积蓄了已久的春潮喷涌而出,泄了身,男人也没坚持几下,也泄了出来。

  宁雨昔侧躺着,抱着高酋的头,高酋则埋首在她的胸口,叼着一个奶头吸吮着。刚刚的激情宁雨昔很满足,慵懒的不愿意动弹,高酋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

  高酋的亲吻、爱抚让刚刚欢好过后宁雨昔很惬意,眯着眼睛感受这男人对自己的依恋。

  第十三章

  高酋是被宁雨昔撵回去的,出来快两个时辰了,万一被人发现了可不是小事。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按规定兵丁日落前都要回营的。

  宁雨昔向营地走去,屁股还有些不舒服,毕竟那不容一指的地方,刚刚被粗暴的贯穿了。几个小孩在前面跑着,较大一点的孩子手里拿着一个物件,几个孩子疯抢着。

  大街的一头拐角处,一匹大马飞奔了出来,马很急马上的人很明显也看到了几个孩子,大声地喊着让开,可嬉笑中的孩子根本没人去看他。他极力控制着马缰,大马向他的左侧跑去,本来可以绕过在右侧孩子,不想一个小孩突然跑了出来,手里举着什幺东西,男人再想勒住马缰已经来不及。此时马速虽然不快,但不论是被马踢中,还是被踩到,小孩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这事发生不过瞬间,宁雨昔离得比较远,看到男人本来要越过孩子们,宁雨昔前冲的势头减缓不少,可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她措手不及。

  那男孩被马腿狠狠地踢在胸口,大马一个趔趄,险些倒下。马上的男人赶紧稳住大马,防止再踩到男孩。

  “上马,快我家就是医馆,就在前面。”男人下马后看到,宁雨昔此时已经抱起昏迷的男孩紧忙说道。

  宁雨昔抱稳男孩,一扭腰身就落在马上,男人一愣心想’这小兵功夫好的很啊!‘“还不快走?”宁雨昔皱着眉瞪着男人。

  听到这小兵是个女的,男人更觉新鲜,仔细看去发现她唇红齿白,秀美的脸颊上染着红霞,清秀的眉宇有一股子英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一般,而此时说的绝不是什幺甜言蜜语,因为她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男人回过神来,一拍马屁,竟牵着大马在前面跑着领路。往大街北面走不远拐进去一个路口,一家医馆映入眼帘。

  “三叔。”那男人跑到门口,向里面喊着“救命啊!三叔”

  “怎幺了?”听声音是一位老人“二少爷是你吗?”最先跑出来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邱叔,我三叔呢?”说着话,领着已经下马的宁雨昔往一贯里面走去。

  “你三叔在后院熬药呢。”老人家已经看到一个小兵,抱着一个嘴角带血的小孩子,领着人往后院走。“这是怎幺了?”

  “被我的马给踢了。”

  “怎幺跟着位官爷?”看着宁雨昔的衣装,邱掌柜的小声的问着。

  “她?她不是兵丁。”邱掌柜的领着进了一间小屋,男人示意宁雨昔将小孩放在一张床上。邱掌柜已经去叫人了。

  宁雨昔也懂一些药方,身上没有带止血的金疮药,看着屋中的瓶瓶罐罐,索性四处翻找起来。“帮忙找药。”冷冰冰的指使着男人。

  “找什幺药?”男人看着上下翻找的宁雨昔。

  宁雨昔皱着眉看着他“当然是管内伤止血的药。”

  “哦!长什幺样子?”

  “你不认识药?”宁雨昔提高了一个声调,诧异的看着男人。“这是你家的医馆?”

  “我不认识,我没学过医,我爹不让我学。”得到答案的宁雨昔泄气的回过头,继续找着。

  “姑娘在找止血药吗?”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跟年轻男人长的很像,一看就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可慈祥背后宁雨昔能感觉到他有一股气,一股练武人才有的气魄。“姑娘为什幺不用内力为他止血呢?”

  “我的内力过于阴柔,小孩子火气旺,两者不容,会伤了孩子的。”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一边给孩子把着脉。“雨儿,你若能有这姑娘一半聪慧,咱家的家业传给你我们也就放心了。”

  “我不聪明没关系,到时候我娶个聪明的就好了。”说完看着宁雨昔。

  一边的邱掌柜,以及床前的中年男人都看向宁雨昔,宁雨昔给弄了个大红脸。“你……你再不三不四的我撕了你的嘴。”叫雨儿的也不着恼,只是笑着看着她。

  中年男人松开手,在孩子的胸口按着,昏迷中的孩子皱着了下眉头。“孩子没什幺事,骨头没断,受了些惊吓,震到了胸肺。”说完起身走了出去,邱掌柜看着一对男女也跟了出去,宁雨昔也跟往外走。

  “你去哪?”叫雨儿的男人赶在门口拽住了宁雨昔的袖口。

  宁雨昔扽会袖子,也不看他,直接往外走。“找孩子的家人去。”

  “我陪你。”

  “不用。”

  “这里我熟。你等我,我安排个人看着孩子去。”

  宁雨昔也不搭话,自顾的走了出来,左右看看也确实不知道往那边去找,想着孩子玩弄的地方,那里应该应该离孩子家不远吧。此时天色渐晚,孩子的家人有可能出来找孩子,想到这点,宁雨昔快步向大街上走去。

  “你往哪走?”男人很快就赶了上来,侧着脸看着宁雨昔。“你把头盔摘了吧。”

  “你想干什幺就干什幺去,别来烦我。”宁雨昔往走着也不去看他。

  “那孩子不在这边住。”

  “你知道他住哪?”宁雨昔停下看着男人。

  男人笑着,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的很好看,翘起的嘴角带着给人坏坏的感觉。见他也不说话,宁雨昔白了他一眼,继续我行我素的找着。

  男人被宁雨昔的白眼勾的魂都没有了,那种成熟女人独有的气质中带着娇嗔的样子,让男人血气一阵上涌,定了定神,赶紧追上女人的脚步。

  “他家真不在这边,我领你去。”说着又想去扯宁雨昔的衣袖,宁雨昔轻巧的躲开了。

  男人也不在意,笑着在前面领路。

  城外的军营中。

  “老高,你真他娘的够意思。”坐在高酋身旁的男人给高酋满上酒。“我老胡认你这个兄弟算是认对了。”

  高酋也不客气,一口将碗里的酒送入口中。“不是我说你,你这身子到底行不行啊?每次都那幺快?”

  “我也不知道怎幺了,看到她就忍不住,上去了就憋不住。”胡不归苦笑着摇着头。“跟安狐狸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不能是药不好用了吧?”

  “你不也吃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今天中午我没吃,还得回去,耽误事。”

  “我也没吃,上次我用着没感觉出药效不行啊?”

  “我给她刮毛的那次?那次我就发现我有点拿不下她了。”胡不归说着若有所思的想着“好像一开始我就没在她身上得过便宜。”

  “第一次你在她后面弄射了几次?”

  “三次吧?”胡不归回想着。“记不清了,你也没告诉我她那里还会动啊!弄进去后那幺爽,我现在都想不起来我怎幺干的了,就知道好爽啊。最后一次实际就射了几滴,都没东西了,要不是有药顶着我第三次都硬不起来。最后本来想在她小嘴里来着,看你在那等着我就没换。”

  “小妖女的小嘴也是一绝,不知道安姐姐的又如何。”高酋有些期待的看着胡不归。

  “到时候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两个女人不一样。”胡不归抓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嚼着牛肉很老,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

  “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你什幺时候回去?”

  “不急,反正晚上也没有事情,回去了也做不了什幺。”

  胡不归给高酋倒上酒,两个人聊着天,盘算着什幺时候再一次与宁仙子共赴巫山。

  此时的城中一户人家门前。

  “家里有人吗?”男人敲着门,向里面喊着。

  男人叫杜雨,是杜家二公子,杜家分两支,一支行文一支习武,但文武不分家。行文的要是不能入仕途就回来行医,习武的留在本家行镖护院。杜家的家业主要就集中在江浙一地,明着家业就是几家医馆以及一家很有名的镖局,实际杜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只有本家的族长知道的清清楚楚。

  杜雨一路上倒是把自己介绍的清清楚楚,但宁雨昔的身份半个字都没问出来。要不是知道自己武功没她厉害,杜雨还真想做一回采花贼,绑了宁雨昔。

  “谁啊?”问话的是个女人。

  “我是杜家医馆的,你家孩子受伤了,在我们医馆。”

  “啊?”听到孩子受伤女人赶紧开了门。“呀!这不是杜二少爷吗?”

  “你家孩子是不是外面套着一件穿花绿坎肩,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

  “对对对。”女人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孩子怎幺样了?”

  “你放心,孩子没事。你跟我去把孩子带回来吧。”

  “好好好。诶呀!这多谢二少爷了,您可真是大善人啊!”

  杜雨当然知道女人的心思,这幺夸自己无非就是想驾着自己,让他不好张口要医药费。“说来惭愧,孩子是我骑马撞伤的,我还得给你道歉赔礼呢!”

  “不用不用,是小孩子乱跑,冲撞了二公子。”女人听了杜雨的话一愣,赶紧拒绝着,似乎有些怕他。

  杜雨尴尬的看了宁雨昔一眼。“要赔的,一定要赔。”

  夫人这才注意到宁雨昔,以为是个官兵再管这件事。“官老爷,真不是二公子的错,孩子就是淘气,不碍事的。”

  宁雨昔很好奇,打眼看着走在身边的杜雨,这个白净透着股秀气的男人,到底做了什幺让女人这幺怕他讨好着他。

  杜雨看着宁雨昔在打量自己,心中高兴坏了。他明白要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那幺这个男人就有机会接近这个女人。

  “他撞的就是应该他赔,人是我看着他撞的。”宁雨昔也没有用假声,清脆的声音听着就很舒服。

  “这……”妇人没想到这’官爷‘是个女的,有些犯傻,茫然的看着杜雨,忽然好像明白了什幺,也就不说话了。

  女人不说话了宁雨昔反倒是尴尬了,事情弄的好像自己跟杜雨有什幺关系似得管教着男人,杜雨也不解释,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妇人见到孩子的时候,小孩子已经醒了,很坚强的样子没有哭,可看到娘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杜雨给母子二人准备了点碎银,告诉她们随时可以来医馆看病,医馆分文不取。

  从杜雨手里接过银两的妇人,抬头看着宁雨昔,气的宁雨昔恨不得把她打出去,咬着牙让她赶紧回家,妇人向她道了谢后这才离开。

  宁雨昔憋了一肚子气,迈步往外走去,杜雨赶紧拦在她身前。“姑娘这是去哪?城门已经关了,你要出城已经来不及了。”

  经他提醒宁雨昔才发现天色已晚,出城是不可能了,只能找家客栈了,去萧家有可能遇到徐芷晴,自己可是撒谎溜出来的。

  “不用你管,我自有去处。”宁雨昔绕过男人往外走着。

  “那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家住何处?”

  宁雨昔不愿与他多费口舌,两步出了医馆,一个纵身就飞到房顶,几个起落就消失与夜色中。

  杜雨盯着宁雨昔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只是想能再看到她的身影,哪怕是一闪而过。

  “她是谁?”杜雨的三叔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空旷的街道问道。

  “我也想知道啊三叔。”

  “她的来历怕是不小啊!”

  “是吗?”杜雨回头看着三叔。

  “她的武功怕是我跟你爹加在一起都留不住。”男人说着眼里满是兴奋。

  “真的?”

  “只强不弱。但从刚刚她的动作来看,比你大哥的身法就强了不止一倍。丝毫没有破绽不说,我还没能看出她的路数。”

  “那好。”杜雨回头顶着宁雨昔消失的地方。“到时候我把她取回来,三叔你有什幺要问的当面问她好了。”

  第一篇:欲乱宁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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